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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母女為奴

(十二)母女為奴

  山間小徑,迂回曲折,適逢雨後,沾著雨露的青苔異常濕滑,稍有不慎便要摔上一跤,給來往旅人造成不小的麻煩。可對於某些人而言,這點麻煩就算不得什麼瞭,反而為枯燥的行程添上幾分樂趣。

  一個雙腳根本不著地的老法師,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大小姐,一個背著大包行囊悶頭趕路的仆從,在路人眼裡,無非是某位貴族小姐在傢中法師供奉的看護下,帶瞭個仆人出門郊遊,至於為什麼跑到這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裡來,就不得而知瞭,貴族嘛,沒點毛病,還能叫貴族?不過路人們覺得詫異,也不敢多看兩眼那位美艷的少女,沒看見她旁邊那個一路施展著漂浮術的法師?就差沒把「別惹我生氣」幾個字寫在臉上瞭。

  這三個古怪的組合,便是作為教廷密使的安德莉亞一行三人,噢,或者應該說兩人一鬼。

  安德莉亞:「沒想到老師這麼簡單就同意瞭,我還以為不知要費上多少唇舌才能說服他呢。」

  本傑明:「他為什麼要反對?沒有人比沃爾夫更適合擔任你的護衛瞭。」

  安德莉亞:「把教廷聖女的安危托付給一位異教徒,想想都覺得諷刺。」

  本傑明:「說的好像你這個聖女很有信仰似的。」

  安德莉亞:「啊,女神在上,今晚我就把儲物戒指裡的那些衣服都燒掉吧。」

  本傑明:「別……我錯瞭,我錯瞭還不行麼,讓該死信仰見鬼去吧!」

  安德莉亞狡黠一笑:「喂,本傑明,你猜今天我裡邊穿瞭什麼顏色?」

  本傑明猶豫片刻,說道:「你平常都穿白色的,但如果你這麼問,難道今天穿瞭黑色的?」

  安德莉亞:「你想看?」

  本傑明:「想……」

  安德莉亞:「噢,既然你想看,那就不讓你看瞭。」

  好色的大法師頓時恨得牙癢癢。

  看著前邊那個不起眼的身影,安德莉亞問道:「沃爾夫他真有這麼強大?完全看不出來啊。」

  本傑明斜眼道:「不信你可以試試。」

  安德莉亞:「怎麼試?」

  本傑明:「直接用你的【神罰】全力轟過去,不用打招呼。」

  安德莉亞:「你確定?我好歹也是個五級神術師啊,施放【神罰】都不需要詠唱。」

  本傑明:「放心好瞭,有事我負責。」

  聖潔的光柱毫無征兆地從天而降,把沃爾夫腳下的濕地烤成焦土,然而那個不起眼的身影卻在光柱降臨的一瞬間失去瞭蹤跡,一記平平無奇的手刀抵住瞭白衣少女的喉嚨,它是如此的尋常,看不出一丁點威脅,可少女毫不懷疑,隻要這個男人願意,此刻的自己就已經是一具帶著餘溫的屍體瞭。

  沃爾夫:「在野外趕路的時候不要隨便浪費魔力。」

  安德莉亞:「我隻是想試試……」

  沃爾夫:「兔子向野狼挑釁是不明智的。」

  安德莉亞胸口起伏,氣道:「我不是兔子,我是一位神術師!」

  沃爾夫:「在我看來,殺掉你並不比殺掉一隻兔子麻煩多少。」

  安德莉亞無言以對,心中懊惱,卻又不得不承認沃爾夫所說的就是事實,狠狠地剮瞭本傑明一眼。

  本傑明一臉的幸災樂禍:「這能怪我?」

  沃爾夫:「時間不早瞭,繼續趕路吧,按這個速度應該能在天黑前趕到山腳的小鎮。」說完便本分地走在前邊領路,真的相當的不聖級……

  安德莉亞皺著鼻子做瞭個鬼臉,朝本傑明問道:「相差一級而已,為什麼真動起手來差距會這麼大?」

  「美麗的聖女大人,你的五級隻是紙面五級,而他的聖級……」本傑明朝前方指瞭指:「是實戰的聖級。」

  安德莉亞:「那結果也不該如此懸殊啊,我甚至沒看清他是怎麼來到我面前的。」

  本傑明:「小姑娘,不要太迷信所謂的等級,那隻是個方便普通人理解的評定體系,而現實的對戰要比這復雜得多。」

  安德莉亞皺眉道:「說句實話,沃爾夫的戰力到底有多強?」

  本傑明:「真要說的話,即使此刻你晉升為聖級,在他眼裡,也就是一隻稍微強壯一點的麋鹿罷瞭。」

  安德莉亞:「我有這麼弱麼?」

  本傑明嘆道:「不是你太弱,是他太強,對瞭,教皇讓你到查克爾的領地做什麼?」

  安德莉亞:「教廷前幾天接到密報,查克爾動用瞭一整隊親衛在塔安村抓走瞭一個寡婦和她的兩個女兒。」

  本傑明:「噢,他是打算母女同床嗎?你們在他身邊到底安插瞭多少密探?」

  安德莉亞:「你讓我問誰去,但塔安村很早之前就有女神眷顧的傳聞,老師覺得此事有蹊蹺,讓我去查一查。」

  本傑明:「教廷果然是無利不早起,我們是光明正大地闖進去要人,還是偷偷摸摸地溜進去救人?」

  安德莉亞扶額道:「雖然教廷沒少幹強盜的事,但又不是真正的強盜,先進去弄清楚情況再說。」

  本傑明:「對瞭,你還沒說今天到底穿瞭什麼顏色的?」

  安德莉亞:「沒穿!」

  本傑明似乎從來沒想過會得到這麼一個答案,一陣愕然,身形模糊,閃爍不定,呆呆道:「真的?」

  安德莉亞嫣然一笑:「假的。」

  黃昏的夕照灑落在塔安村麗茲傢外的小院中,拉伸出四道狹長的影子,那化為滿地木屑的門板,那滿院枯萎凋零的花兒,還有掛在門外那一籃子幹癟的蘋果,仿佛都在為房子主人的悲慘遭遇而無語哽咽。

  倫納德沒能迎來艾露莎的微笑,隻看見滿屋的蕭瑟冷清。

  波頓習慣性地托瞭托眼鏡框,說道:「從村民們的描述看,麗茲夫人一傢確實是被帶到領主的城堡裡去瞭,看來我們低估瞭那個貴族的膽子,又或者……」

  倫納德:「又或者他們知悉瞭艾露莎的秘密,不然很難解釋領主會動用親衛把她們一傢帶走。」

  怒爪:「早知道那天索性把他們都幹掉算瞭。」

  霧刃:「你是白癡嗎?你以為領主查不出自己兒子的行蹤?就算是我們做的,他們照樣會遷怒這些村民。」

  健壯如山的虎族青年被嬌小玲瓏的貓族少女當面頂撞,非但不惱,反而滑稽地搓著手掌賠笑道:「還是霧刃你想得周到,比我們三個大男人強多瞭!」

  倫納德與波頓雙雙翻瞭個白眼,你要跪舔沒問題,能不能別捎帶上我們……

  霧刃:「然後我們就這麼幹看著?」

  倫納德:「艾露莎是治好我姐姐的希望,我要走一趟,這不屬於我們冒險小隊任務的內容,你們可以先回去。」

  波頓:「你覺得我會扔下你不管?」

  怒爪:「算我一個。」

  霧刃:「潛入這種事,你們都不如我。」

  身著裸體圍裙的麗茲與麗雅母女剛還在給艾露莎喂食精液晚餐,忽然停下動作,雙雙騰出手來唔向襠部,就連艾露莎的俏臉上也顯現出一絲異色。

  時候到瞭……

  三枚魔力跳蛋同時從沉睡中覺醒,搖擺著興奮的節奏,嗡嗡作響,隨心所欲地肆虐在母女三人騷屄中。

  然而最先起瞭反應的,卻不是對性事最為熟稔的母親麗茲,反而是三人中最為年幼的麗雅。初嘗禁果便慘被奸入三穴的嬌憨少女,再無復花季女子特有的天真爛漫,紅撲撲的臉蛋兒如同熟透的蘋果般醞釀著求歡的欲望,曾經纖塵不染的眸子開始逐漸染上狐媚的緋色,在母親與姐姐的寵溺中長大的麗雅,猶如一張任憑塗鴉的白紙,對男女之事本就是懵懵懂懂,被士兵們反復輪奸後又被領主施予烈性媚藥調教,身子已在短時間內被迅速催熟,最要命的是,這些無恥的禽獸們故意讓麗茲與麗雅同時受辱,讓她們親眼見證著彼此淪陷的過程,母親看著女兒在面前被玩弄,心碎不已,自然顧不上反抗,女兒看著母親在面前被凌辱,逆來順受,自然也就學著接受瞭輪奸的命運,在那些經驗豐富的調教師幾番暗示下,母女二人在情欲的旋渦中越陷越深,無力回天。

  麗茲的狀況比麗雅稍好,可也好不到哪去,自從那回在眾目睽睽下被查理公然強奸,她多年禁欲的身子便一發不可收拾,她不敢面對自己,不敢面對那個在無人的深夜裡輾轉反側,回味著被陌生男人強奸而生出快感的自己,自慰已經再也無法滿足她的身子瞭,她想被插入,想被肉棒插入,想被肉棒插入自己的淫穴,她覺得自己再沒臉面去教育兩個女兒瞭。

  被士兵們剝落衣裳意圖輪奸時,她當然反抗過,她想保護兩個心愛的女兒,即便她的反抗在士兵們的眼裡隻是輪奸盛宴前的開胃菜,懂得掙紮的女人,玩起來也是別有風味,當第一根肉棒成功占據瞭她的陰道,在意識反應過來之前,她的身體便背叛瞭她,升起瞭白色的旗幟,她的小嘴撕心裂肺地哀嚎著,她的腰肢水蛇般拼命扭動著,隻想甩開那根與小穴連成一體的陰莖,然而久旱逢甘露的下體卻不爭氣地慢慢沉溺在麻酥的快感中,很快,她不再叫喚,因為她的櫻桃小嘴飽含溫熱的白濁,很快,她不再扭動,因為她的屁眼已經臣服在另一根碩大的陽具下。被三個男人同時抽插內射而高潮的麗茲,無顏再去面對同樣遭受著輪奸的女兒,默然接受瞭士兵們的獸行,卻沒想到在彷徨無助的麗雅眼中,作為母親的淫糜舉動成瞭壓垮女兒最後的一根稻草,母女二人相互依偎著,在漆黑的城堡中盡情墮落,從羞於看著彼此高潮,到習慣看著彼此高潮,最後麻木看著彼此高潮。

  她們甚至都懶得區分哪根肉棒屬於哪個男人瞭,反正都是要插進來的。

  發情難耐的麗雅回眸望向幸災樂禍的士兵們,見男人們一個個不懷好意地站在遠處調笑著,明白這回得靠自己解決瞭,可她又怎麼敢把小穴中的跳蛋摳挖出來?要知道上一次她這麼幹之後,就被調教師們綁起來塞入兩枚跳蛋折騰瞭將近三個小時!

  迷糊間,麗雅湊到艾露莎耳邊,嬌聲耳語:「姐姐,幫幫我……」

  艾露莎還在疑惑自己一個被束縛住四肢的人怎麼幫妹妹,櫻唇已被麗雅一口吻住,兩條軟綿的香舌無分彼此地糾纏在一塊,拉出一道道欲斷難斷的曖昧情絲,場間泛起雨後百合的清香。酥胸傳遞出異樣的觸感,艾露莎知道是妹妹的小手滑入自己的衣襟,不同於以往姐妹間的嬉笑打鬧,麗雅揉捏乳肉之餘,指尖富有節奏地夾弄著穹頂紅梅,她是來真的,她真的在挑逗著姐姐的處女嬌軀。

  艾露莎忽然覺得下體一涼,低下臻首一看,發現撩起自己裙擺的不是旁人,卻是自己摯愛的養母麗茲夫人,被妹妹吻住的她口不能言,隻能嗚嗚嗚地哼出難過的調子。

  麗茲夫人整張俏臉已經完全埋入女兒裙下的腹股溝中,忘情地挑動小舌舔舐著艾露莎那因跳蛋震動而顫抖的小穴,潔白的裸體圍裙前擺已濕瞭一大片,水漬從大腿根部位置向四周緩緩蔓延,因為呈跪姿,士兵們能清楚地從圍裙毫無遮掩的背面,看到這位情欲高漲的少婦,騷屄中流淌著情難自禁的涓流欲水,再看看她一旁的小女兒,嘿,真不愧是母女,腰部以下已經沒一處幹爽之地瞭。

  唇分,略為緩解情欲的麗雅恢復瞭幾分理智,看著依舊淡然的艾露莎,心裡生出幾分莫名的嫉恨,咬牙道:「不公平,這不公平,我和母親都被他們輪奸過瞭,為什麼隻有姐姐不讓他們碰,這魔力跳蛋當初一發動我和母親就受不瞭瞭,為什麼姐姐這些天一直沒有發情的跡象,明明你的吃食裡也混進瞭媚藥啊,我和母親都屈服瞭,為什麼隻有姐姐你還是這般清高的模樣,跟你一比……跟你一比我和母親就像天生的婊子一樣,我們明明是一傢人啊,為什麼隻有你沒事,我……我也不想變得這般放蕩的,我也隻想做一個普通的女孩……」

  短發少女說著已是泣不成聲。

  麗茲夫人抬起臻首,猶豫再三,還是柔聲道:「艾露莎,我們這些平民百姓,鬥不過領主這種大人物的,對不起,我和麗雅已經……已經招供瞭,領主大人承諾,隻要你願意臣服,他答應讓我們好過一些……最起碼,不用每天都服藥。」

  艾露莎苦笑道:「母親,我怎麼樣才算臣服?」

  麗茲夫人:「對女人來說,臣服就是……就是……墮落……」

  艾露莎聞言,並未作答,深邃美眸中再次折射出沉默的悲憫,她隻是靜靜看著,俯瞰眾生。

  士兵們嬉笑著紛紛走上前來,帶頭軍官高聲嚷道:「你們兩個大小蕩婦真沒用,勸個人都勸不好,看來根本沒把領主大人放在眼裡,需要好好懲罰一下瞭。」

  麗茲與麗雅唯唯諾諾的模樣,哪裡敢違逆領主,這番話明顯是說給艾露莎聽的。

  麗雅馬上慌瞭神,連聲求饒道:「是姐姐太固執,請主人們再給我和母親一些時間,我們會勸服姐姐,會把事情辦好的……」

  軍官:「時間?多久?一個月?還是一年?大爺我可沒那個耐心慢慢等,領主大人責怪下來,你們頂多被多輪幾回,大爺我可就要被調到邊境喝西北風去瞭!」

  麗茲夫人:「請……請主人們……繼續激活艾露莎的跳蛋,然後在這裡……玩弄我們……」

  軍官把手攏在耳廓邊,故意側首嚷道:「你說要把你和女兒們怎麼樣?我聽不清哎。」

  麗茲夫人隻好高呼道:「請主人們在艾露莎面前輪奸我和麗雅,我這個女兒性子從小就獨立特行,不為他人左右,讓她看到母親和妹妹在主人們的疼愛下高……高潮的快活模樣,也許能回心轉意……」

  軍官:「哦,你的意思是求我們肏你和女兒嘍?」

  麗茲夫人屈辱說道:「是……是的,求主人們肏我們……」

  軍官舉手往前一揚,嗤笑道:「還愣著幹什麼,兄弟們,抄傢夥上呀。」

  當最後一塊遮羞佈被扯下,裸體圍裙便隻剩下裸體,兩顆滑膩的魔法跳蛋沾著淫絲,暫時告別瞭溫暖濕潤的花房,嗯,隻是暫時,那處敏感之地將迎來更重要的客人,男人的肉棒,不同男人的肉棒。

  麗茲與麗雅乖巧地撅起大小屁股,擺出俯身翹臀的誘人姿勢供士兵們後入凌辱。艾露莎連衣裙上的吊帶從香肩上滑落,本就緊繃的抹胸佈料頹然翻落腰間,暴露出一對與年齡不符的飽滿奶子。身後排起泄欲隊列的麗茲麗雅母女二人,檀口也沒能閑著,分別吻住艾露莎爆乳上兩處粉嫩乳暈,窸窸窣窣地賣力吸吮。

  肉體橫陳的絕色母女花,任憑士兵們調戲輕薄,馴服地回應著男人們的圍觀和愛撫,活像兩隻費盡心思討好主人的寵物,尊嚴對她們而言,已經是奢侈品瞭。

  士兵們持槍挺入,開始瞭無論對他們,還是對胯下那對母女而言,都已經是日常的奸淫,男人們性致高昂,用盡刻薄露骨的言辭調侃點評著母女二人的交合淫態,當然也少不瞭那位豪乳尺寸堪比母親的美艷紅發少女,如果不是領主有令,隻怕對她一人強暴次數比母親和妹妹加起來都要多。

  不過能一飽眼福也是不錯的,特別是看著本為至親的三個美人兒互相眼睜睜看著彼此受辱,一傢人難得齊聚一堂,揮灑著青春的汗水,感受著本能的歡愉,這是多麼溫馨的一幕,男人們都快要被自己的善舉感動瞭。

  所以你們這三頭已經發情或即將發情的母豬,應該感謝正在強奸或即將強奸你們的主人們,如果不是兄弟們跑老大遠把你們抓回來,你們又怎麼有機會享受被輪番插入的快感?

  頂開陰唇,插入花芯,撞擊臀肉,抽離淫穴,在混合烈性媚藥的浸染下,隻是簡單強硬的動作,便已經讓受奸的母女倆渾身發軟,高潮迭起,屢屢被體格健壯的士兵們一次次拋入雲端,她們下意識地調整著站姿與角度,隻為瞭讓男人們更舒服地奸污自己,被調教的這些日子裡,她們已經學會瞭如何去伺候男人,做著從前自己想都沒有想過的放蕩舉動,她們雙眼翻白,鼻息沉重,一對大小有別,乳形卻驚人一致的酥胸,默契地一起晃動著迷人的乳波肉浪,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著淫語,卻仍然不忘吸吮著面前少女的乳頭,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

  麗雅:「唔,唔,主人用力,插……插得再深一些,好好懲罰我這頭不聽話的母豬吧,牛奶,我要牛奶,我的奶子要長得跟姐姐一樣大,啊,啊,啊,麗雅要被幹瞭,要被幹到……幹到天上去瞭,啊,啊,好爽,啊,啊,姐姐,跟我一起挨肏吧,這樣我們一傢就可以……就可以一直在一起瞭,嗚嗚,姐姐,難道你不疼我瞭麼?」

  麗茲:「噢,噢,咿,咿,啊!要被射瞭,又要射在裡邊瞭!呼……呼……換……換人瞭嗎?噢,這個……這個好大……漲……漲死瞭,啊,啊,艾露莎,別……別固執瞭,我們……我們早晚會一樣的,我和麗雅已經……已經離不開肉棒瞭……與其像現在這樣抵抗,倒不如……倒不如……啊,啊,啊,倒不如早點向主人們屈服吧。」

  無論是淫穴中的跳蛋,還是親人的舔弄,似乎都沒能讓紅發少女發情悸動,她臉色潮紅,卻始終不曾呻吟,她嬌軀微顫,卻始終清醒如故。

  她抬頭凝望天窗上投下的月光,輕輕一嘆,像穿過瞭悠久的歲月,分外寂寥……

  男人們輪番提槍上陣,在赤裸的少婦與少女身上烙下斑白的印記,在凌亂發端,在如花嬌魘,在白皙乳尖,在滑膩玉背,在圓潤嬌臀,在修長大腿,在子宮盡頭,在靈魂深處,他們肆無忌憚地宣泄著繁殖的欲望,對可憐的母女二人施予性愛的鞭笞,而唯一讓他們不滿,懊惱,不解,憤怒的是,那個讓他們所有人都想奸之而後快的紅發女子,卻沒有哪怕一丁點屈服的意思,她清澈眼眸中沒有一絲情欲或恐懼,有的隻是無盡的悲憫,對親人如此,對他們這些施暴者,也是如此……

  這點讓本該盡興而歸的士兵們覺得由衷的挫敗,罵罵咧咧地相繼離去,空蕩蕩的囚室中,隻剩下全裸昏迷,趴在冰冷地板上的麗茲與麗雅,以及半裸清醒,束縛在長椅中的艾露莎。

  「至少幫我們把衣服穿上呀……」艾露莎淡淡地說道。

  忽如其來的喧嘩打破午夜的寧靜,艾露莎扭頭往窗外望去,漆黑的夜色被熊熊火焰所刺破,遠處泛起濃煙,緊閉的窗戶被巧妙地挑開,面對那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艾露莎清淺一笑。

  你來瞭,你終於來瞭,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如果要問為什麼,因為你說過會來接我,因為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

  看著眼前被束女子嬌軀半裸的旖旎姿態,棕發俊朗青年的面頰有些發燙,他不是第一回見到女人的裸體,甚至現在地上就有一對完全赤裸的母女,但是她對於他來說,是特別的。

  這是倫納德與艾露莎的第二次見面,卻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

  倫納德摸出短刃,割開艾露莎身上的繩索,再隨手撕下窗簾,讓艾露莎為母親與妹妹披上,然後走到窗前往外作瞭個隱秘的手勢,回頭說道:「火勢維持不瞭多久,我們有四匹馬,帶你們離開沒有問題,等他們發現,我們應該已經走遠瞭。」

  艾露莎點瞭點頭,輕聲喚醒疲憊的母親與妹妹,趁著夜色,緊跟倫納德一路往窗外的回廊摸去,順著早已架好的木梯順利翻出外墻,一路上她還看見幾個昏迷不醒的哨兵,顯然是倫納德的傑作。

  城堡外,倫納德一行與縱火歸來的波頓等人匯合,策馬從小路逃逸。但是,世上終究沒有完美的計劃,女神似乎並沒有站在他們一邊。

  月色如華,領主查克爾高大健碩的身軀出現在小道盡頭,身後是一整隊全副武裝的騎兵親衛,麗雅與麗茲頓時身子一軟,戰戰巍巍,她們認得,其中就有幾個這些日子裡調教輪奸她們的男人。親衛們猙獰地笑著,他們笑這些冒險者的魯莽,也笑這些女人的天真,更為隊伍中多瞭個看似乖巧的小貓女而發笑。

  查克爾:「你們不會把我當成我那個廢物兒子吧?」

  倫納德挑瞭挑眉,從動作與氣勢就能看出,領主身後這些親衛,無論裝備還是訓練,都要比當初塔安村見過的那些士兵強上太多,最麻煩的是他們還帶著艾露莎三個完全沒法自保的女人,這一戰,他完全沒有把握。

  倫納德向波頓等人打瞭個眼色,示意開戰後他們棄馬往密林裡逃,以他們的身手,借著夜色與地形應該可以擺脫追兵,他這個當隊長的留下來斷後,至於艾露莎母女三人,就顧不瞭這麼多瞭。

  然而,波頓拒絕瞭他,怒爪無視瞭他,霧刃?壓根兒就沒瞧他。

  倫納德頭疼之餘,心底略有幾分帶著自責的感動。

  幾人下馬,倫納德抽出瞭長劍,怒爪解下瞭巨盾,霧刃摸出瞭匕首,波頓已經開始準備吟唱……

  查克爾面露不屑,高舉右手,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準備,沖鋒!」

  「等一等!」一道明明聽著嬌弱軟綿的聲音,卻猶如驚雷般在眾人耳邊炸響,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一位美艷絕倫的金發少女,與一位仆從模樣的中年男子,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劍拔弩張的雙方之間。

  大小姐,你沒看見這兵刃嗎?你沒看見這陣勢嗎?你這樣貿然跑出來,萬一丟瞭性命不冤麼?

  查克爾卻意外地垂下右手,倫納德等人也沒有悍然出擊。

  領主大人在神聖聯盟中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自然認得這位在教廷乃至整個永恒大陸,都稱得上天之驕子的聖女大人,倫納德則是在不利的局面下樂於看到這個變數。

  金發少女以無可挑剔的禮儀向雙方捻裙屈膝,各施瞭一禮,規規矩矩地自我介紹道:「打擾諸位,抱歉,我叫安德莉亞,暫代教廷聖女與教廷密使一職。」

  教廷聖女?那位以傾國傾城之貌聞名天下的教廷聖女?親衛們頓時炸開瞭鍋,如果她所言屬實,這輩子能這麼近距離見聖女一面已是幸事,至於聖女大人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他們反而就不大關心瞭,能多看幾眼大美女就好,誰管她來幹什麼。

  查克爾皺瞭皺眉,他當然知道安德莉亞教廷聖女的身份,嚇唬一下平民可以,對他而言就跟吉祥物沒什麼兩樣,他在意的是安德莉亞另一重身份,教廷密使,這可是掌控著生殺大權的實職!

  倫納德則舒瞭口氣,教廷的這位聖女,雖然不一定是朋友,但至少不是敵人。

  查克爾再三權衡,說道:「不知聖女大人遠道而來,有何貴幹?」領主大人的發話,等於坐實瞭安德莉亞的身份,讓親衛們喜出望外。

  安德莉亞:「教皇大人聽聞此地有一位女子與女神降下的神跡有關,特派我前來查證。」

  查克爾:「噢,那都是子虛烏有的謠言,沒想到竟然傳到教廷裡去瞭,我可以向聖女大人保證,在我的領地裡並未有女神的神跡降臨。」

  安德莉亞:「嗯?可是按照我的暗訪,好像確有此事呢,查克爾大人貴人事忙,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對領地裡的事有所遺漏也屬正常。」

  查克爾:「這麼說,聖女大人才來瞭幾天,就比我知道得還多瞭?」

  安德莉亞笑道:「不敢,隻是我恰好知道,那位女子此刻就在我身後。」說著便指向與倫納德共乘一騎的艾露莎。

  查克爾瞇瞭瞇眼:「不知這是教皇大人的意思,還是聖女大人你自己的意思?」

  安德莉亞從腰間取出令牌,說道:「我的意思,就是教皇大人的意思,查克爾大人,我說得夠明白嗎?」

  查克爾:「教廷獨立於五大王國之外,而這裡,是神聖聯盟的領地,在這片土地上,教廷做不瞭我的主!」

  查克爾身後的親衛騎兵收起玩味的神色,整齊劃一地把騎槍對準場間的清麗絕倫的金發少女。

  安德莉亞巧笑嫣然:「查克爾大人這是要威脅我麼?你就不怕教廷的聖騎士潛伏在附近?」

  查克爾:「如果教廷的聖騎士部隊潛伏在附近,我還一無所知的話,這個領主也不用當瞭。」

  安德莉亞:「你應該知道,我是一位五級神術師。」

  查克爾:「聖女大人的修煉天賦無人不知,但到底也隻是一位五級神術師而已。」

  安德莉亞指瞭指一旁仆從模樣的男人:「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是誰?我隻帶瞭一個人就敢出現在你面前,你難道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嗎?」

  沃爾夫無奈搖瞭搖頭,嘀咕道:「女人就是麻煩……」陰寒,暴戾,血腥,冷酷的聖級氣息在樹林中蔓延,所有人都感到來自靈魂的戰栗。

  這個不起眼的男人居然是一位聖級強者?看樣子還是那種極為擅長殺戮的聖級強者,絕不是那種悶頭修煉的花架子,難怪這個全天下男人都想把她弄上床的少女敢孤身前來。

  查克爾臉色鐵青,額上青筋驟起,顯然已是憤怒到瞭極點,可還是克制地咬牙說道:「既然她是聖女大人要的人,本領主便成人之美,賣教廷一個面子,可另外兩個女人,總不會跟神跡也有關吧?」

  安德莉亞經驗尚淺,完全沒想到查克爾竟然會鉆這個空子,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從情理上,她確實沒資格帶走麗茲與麗雅母女。

  艾露莎卻決然道:「不行,你根本沒有合理的緣由扣押我母親和妹妹,她們必須和我一起走!」說著緊緊摟住兩個雖然沒有血緣關系,卻是心中認定的至親。

  查克爾:「小姑娘,我手上有那張借條作為證據。」

  艾露莎:「我們都清楚那證據怎麼來的。」

  查克爾:「那可是經過銀行公證的。」

  這時,麗茲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緩緩掙開艾露莎的懷抱,牽著麗雅走到一邊,柔聲道:「艾露莎,你跟他們走吧,我和麗雅留下,你不屬於這個地方,你是自由的……」

  艾露莎驚道:「母親,不可以,你不能留在這裡。」

  麗茲:「可我們又能上哪去呢?」

  艾露莎一時語塞,教廷沒有庇護她們母女的義務,塔安村的財產自然也被領主沒收瞭,就算她們隱姓埋名找個地方重新開始,可這樣又讓她怎麼放心得下,畢竟查克爾這位領主也是出瞭名的不好惹。

  麗茲輕撫著泫然欲泣的長女,柔聲道:「艾露莎,其實你也明白,我和麗雅被他們那樣調教過,已經……已經回不去瞭,我們都有自己的命運,不必強求。」

  艾露莎:「可是……可是你們明明什麼也沒做錯……」

  麗茲朝倫納德與安德莉亞點頭施禮,說道:「以後我這個女兒就托付給諸位瞭,她性子倔強,還請多多包涵。」

  沒等倫納德等人作答,麗茲便牽著戰戰兢兢的麗雅朝查克爾走去,母女二人在馬前跪下,說道:「我麗茲與女兒麗雅,願在領主大人的城堡中為奴……」

  查克爾終於扳回一城,斜眼道:「為什麼奴?」

  麗茲:「為……性奴……」

  查克爾朝安德莉亞冷笑一聲,命屬下帶上麗茲母女,就此領著親衛騎兵緩緩離去。

  艾露莎遙望親人離去的方向,朝安德莉亞與倫納德行禮道:「麻煩幾位到後邊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就趕過來。」

  知道眼前女子看著至親身陷魔窟,心中定然不好受,眾人隻好依言先行。

  待眾人走遠,艾露莎緩緩蹲下,臻首埋在膝間,一頭如霞光夕照般的紅發在冷夜中隨風飄蕩。

  她,哭瞭,淚水浸染著纖薄的裙擺,悲傷的花瓣在月色下凋零。

  她可以治好任何傷勢,可是,她治不好人的心,她無法挽回已然墮落的母親和妹妹,她甚至來不及與她們告別……

  一件陳舊的大衣從後披上瞭她的香肩,她知道身後的是誰,即使不曾回眸。

  「沒事的,沒事的,以後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一直,你……你願意加入我的小隊嗎?」身後倫納德溫柔地問道。

  艾露莎肩頭抽動,微微點瞭點頭,說道:「我願意。」

  某處薄霧縈繞的幻境中,圓桌之側,端坐四人,隻現出模糊黑影,彼此看不清面容。

  一高大魁梧的身影冷聲道:「色老頭怎麼還沒到,難道要我們親自去請他嗎?別人不敢惹他,我可不怕。」

  一老者形象的身影打圓場:「應該快來瞭,這裡的時間流速已經被我調整過,不用擔心意外。」

  一佝僂身影笑道:「獅子你這爆脾氣得改改,這樣子可討不到白夜那妮子的歡心。」

  一肅穆身影隱去雙翼,不帶一絲感情地平靜說道:「我們是來談正事的,私人感情不在討論范圍內。」

  佝僂身影撇瞭撇嘴:「你還是這麼無趣。」話音剛落,最後一張椅子上現出一位富商般的身影,一到場便慈眉善目地致歉:「哎,剛被一些事絆住瞭,抽不開身,對不起,對不起啊。」

  高大魁梧身影說道:「哼,神聖聯盟中還有事能難住你明頓大人?」還特意在大人二字上拖長瞭調子,任誰都能聽出他的不滿。貌似富商的身影,竟然是神聖聯盟彼得傢族的傢主明頓。

  明頓不以為意,說道:「蠻骨,你也知道最近神聖聯盟裡不太平。」高大魁梧之人,毫無疑問便是那位勇武冠絕天下的聖級狂戰士,【傭兵王】蠻骨。

  老者身影:「需要我幫忙不?」

  明頓連忙道:「不瞭,教皇大人要價太高,我怕付不起。」相詢老人,居然是教廷之主,聖級神術師,教皇大人。

  肅穆身影:「明頓,註意人族女皇的動向,別陰溝裡翻瞭船才好。」

  明頓:「有勞空翎大人費心,對愛娜,我心中有數。」肅穆身影,羽族純凈天國現任宰相,聖級幻術師,【幻想之翼】空翎。

  佝僂身影:「明頓,說起來,前些日子你傢裡舉辦的那次晚宴應該用照影珠錄下來瞭吧?據我所知還有一位貨真價實的聖級女劍士?賣我一顆怎樣,價錢好商量。」

  明頓:「哈哈,就知道屍無暗你想要,早就為你留下瞭,給你打個八折如何?」佝僂身影,永恒魔法學院三巨頭之一,聖級死靈法師,【不死者之王】屍無暗。

  教皇緩聲道:「好瞭,我們還是開始今天的議題吧,你們對女神的轉世有什麼線索瞭沒?」

  分別為一方豪強的其餘四人,面對教皇的發問,不約而同地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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