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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皇都之亂

(十七)皇都之亂

  夜涼如水,月明星稀,昔日繁華的臨海城告別瞭晚霞最後一縷餘光,籠罩在一片朦朧的迷茫中,莊嚴的王座上空空如也,它已經許久沒感受過那片豐腴玉臀的溫暖……

  雜貨鋪裡的學徒揉瞭揉眉心,在賬本上劃下一個「正」字,他吹熄油燈,暗罵同是學徒的好友不仗義,自己溜出去看熱鬧,撇下他一個人在這裡清點枯燥的賬目,聽說那位美艷的女皇陛下衣服都被脫光瞭呢,哎,早知道拼著被老板責罵也要跟過去一飽眼福瞭。

  在廣場上一言道破女皇新裝真相的孩子,百無聊賴,歪歪斜斜地在練習本上描著「正」字,他到底還是想不明白大人們究竟在笑什麼,他又沒說謊,女皇陛下真的沒穿衣服呀。

  為瞭活命剛把妹妹賣到妓院的小男孩一邊啃著最廉價的面包,一邊在光禿禿的墻上劃上「正」字的第一筆,那是妹妹離開他身邊的第一天,也是妹妹換上那羞人裙裝的第一天……

  哭幹瞭淚水的老嫗回到清冷的傢中,這裡曾經有她最孝順的兒子和最貼心的兒媳,她咬瞭咬牙,從抽屜裡摸出一把小刀,在木桌上刻下一個「正」字,每一劃都代表著一筆不可饒恕的罪惡。

  徐徐老矣的枯瘦老人,雙手死死掐住胯下女子蠻腰,氣喘籲籲地從後庭肉洞中抽出那根與遲暮形象完全不符的猙獰肉棒,猛喝一聲,一管灼熱白濁濺射而出,越過翹臀玉背,灑落在那頂象徵著王權的金色桂冠上,老人滿臉欣慰,哆嗦著接過女仆遞過來的羽毛筆,心滿意足地在女子大腿第五個「正」字補上最後一劃。

  白色粘稠玷污王冠,染濕金發,淌過耳畔,滑向雙頰,從那張無可挑剔的俏臉上緩緩滴落,柔媚女子俏俏地轉過頭來,笑道:「謝謝惠顧。」

  老人捋瞭捋花白胡子,嘆道:「沒想到老臣有生之年,還有機會操到愛娜陛下的屁眼兒,這……這簡直是女神的恩賜啊。」

  俯跪在地,滿身精斑,剛被暮年老人奸入後庭肉穴的金發女子,居然是人族神聖聯盟的女皇愛娜?

  愛娜:「伯爵大人說的什麼話,難得大人老而彌堅,這把年紀還能射得這麼遠,本皇真的很期待被您內射的時候呢。」

  老伯爵連連擺手:「還是免瞭,陛下的騷屄太貴,老臣那點微薄的傢底可射不起,呵呵,老夫還是去找佈萊頓傢的千金玩玩吧。」

  愛娜:「大人真偏心,明明海倫娜妹妹的淫穴也不便宜呢,難道本皇這身子就不好玩?」

  老伯爵喉結滾動,咽下一口唾沫,悻然道:「不瞞陛下說,其實當年在皇宮裡第一眼瞧見陛下,就幻想著把你壓在床上操弄,不是老臣小氣,實在是陛下的破處權太矜貴瞭。」

  愛娜:「好吧,等本皇被人奪瞭處女,大人可以再與會所預約,到時候本皇一定撅起屁股讓您盡情內射。」

  老伯爵:「那老臣怕是要砸鍋賣鐵把傢底兒掏空瞭,心疼啊。」

  愛娜:「本皇記得您傢那孫女不是長得挺漂亮的嘛。」

  老伯爵轉瞭轉眼珠子,笑道:「陛下說的是。」

  堂內沉悶的鐘聲敲響三下,老伯爵臉上一陣錯愕,自言自語道:「哪傢的人舍得一擲千金風流一夜?」轉而又對愛娜笑道:「恭喜陛下要被開苞瞭。」

  老伯爵剛退出房外,三個高矮不一,頭覆面具的神秘身影被事務官親自送到房裡,從事務官那張恨不得貼到對方屁股上的掐媚笑臉可以看出,來者身份非比尋常,至少不在元老院那群老頭子之下。

  依然順從地維持著跪姿的愛娜暗自打量,這三個人一起進來,怕是都存瞭操弄自己的心思,其中兩個氣息強悍,怕是聖級強者,隻是不知道他們要一個一個來,還是三個一起上,如果是後者,那自己的初夜少不得就要上演三穴齊奸的戲碼瞭。相信用不瞭多久,記錄自己被輪奸影像的照影珠就會出現在某個地下拍賣會上,元老會的老頭子們則會一邊信誓旦旦地公開表示追查到底,一邊把巨額黑款存進私人賬戶裡吧。而一個被輪過三穴的女皇,大概也再沒臉面與元老會討價還價瞭吧。

  見慣瞭神聖聯盟齷齪一面的女皇陛下,頃刻間便預見瞭自己的未來。

  待三人各自取下面具,愛娜瞇瞭瞇眼,說道:「羅斯,馬洛爾,果然是你們兩個。」然後朝中間滿臉纏著繃帶的金發男子問道:「那你又是誰?」

  金發男子操著沙啞的聲音冷冷道:「陛下不認得我瞭?也是,現在這副模樣,連我自己都快認不出來瞭。」

  愛娜端詳良久,忽然杏目圓睜,驚道:「你……你是普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你的臉怎麼瞭,你的聲音怎麼瞭?」

  普頓:「哈哈,陛下真是明知故問,如果我不是把自己弄成這樣,隻怕早就和明頓一樣躺進棺材裡瞭吧?我和卡爾合作扳倒父親,沒想到陛下才是最狠的一個?」

  愛娜:「難怪明頓一死,那幾個領主就謀劃著內亂,想必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

  普頓:「如果不是陛下無情在先,他們又怎麼會為我所用?各懷鬼胎的元老院又怎麼會空前一致地站在你的對面?」

  愛娜微微一嘆:「成王敗寇,本皇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你們要奪取本皇的貞潔,請隨便。」

  普頓朝事務官撇瞭撇嘴:「本少爺可是花瞭真金白銀來嫖女皇陛下的,你們就給我看這個?擺著這副冷臉給誰看呢?這就是你們吹上天的皇傢會所?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事務官心中緋腹:沒錯你是花瞭真金白銀的貴客,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女皇陛下和你們彼得傢族過去的那些破事兒,她不揍你就算很給面子瞭,現在肯放下姿態趴著挨操,還要什麼態度!

  深黯人情世故的事務官心中吐槽,臉上卻不露聲色,悠然道:「陛下,您這樣子可不行,你不高興,客人就不高興,客人不高興,元老院的長老們就不高興,長老們不高興,那些看著你贖罪的民眾們自然也不會高興。」

  愛娜抿瞭抿嘴,細聲道:「請普頓少爺玩弄愛娜。」

  普頓冷冷看著,不作聲。

  愛娜舔瞭舔唇,柔聲道:「請普頓少爺操弄愛娜這個不要臉的女皇。」

  普頓仍是冷冷看著,不作聲。

  愛娜無奈一嘆,媚聲道:「請彼得傢族族長普頓,隨意凌辱愛娜這個不要臉的下賤女皇。」

  普頓微微頷首:「嗯,總算是有點那風塵味瞭,其實我真的很好奇明頓當年到底有沒有親自調教過你。」

  「沒有!」愛娜斬釘截鐵般應道。

  普頓好整以暇,不置可否,似笑非笑。

  愛娜與普頓對視片刻,最終還是低下臻首,說道:「以後被少爺調教也是一樣的……」

  愛娜心中揚起一聲嘆息,悠久而屈辱。

  【愛欲裊娜】的每一個角落都點綴著愛欲裊娜的暗紅色調,香薰迷霧混雜著魅惑的體香,彌散在灼熱的空氣中,透過鼻孔,侵入心肺,撩撥心弦,解開平日裡束縛在道德倫常下的情欲枷鎖,被香氣熏陶著意識的男人和女人,如同野獸般釋放出原始的本能,為瞭繁衍後代而與生俱來的本能,名為交合的神聖本能。

  昏暗密室中,腥紅燭光在沉重鼻息的吹拂下搖曳不定,映照著室內三男一女繾綣蠕動的身軀,在塗鴉著淫穢壁畫的高墻下投下四個緊密相擁的扭動影子,他們的性器連接著彼此的肉體,他們的靈魂卻遠隔萬裡,本應該水火不容的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如今卻水乳交融地做著男人和女人間最應該做的事兒,男人們遵循著雄性生物的本能,興奮地挺動腰桿,抽送不休,女人遵循著雌性生物的本能,順從地婉轉承歡,三穴淪陷。

  但這場隱秘的交換與情無關,與愛無緣,男人們眼中宣泄著復仇的快意與凌虐,女人喉中嗚咽著羞辱的不甘與哀傷,這是一場不對等的較量,甚至隻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戮,身強力壯的男人們占據著數量上的絕對優勢,而那綁在女人四肢,腰身,玉頸上的活動拘束架,杜絕瞭她所有反抗的可能,她的選擇題隻有三個答案,輪奸,性虐,凌辱,而身前身後身下的三個男人,嗤笑著告訴她,這是一道多選題,然後用猙獰的肉棒替她填上瞭答案。

  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正用她曼妙的嬌軀,侍奉著以下犯上的亂臣賊子。

  今夜,

  她的寢宮空空如也,

  她的子宮如此充實。

  今夜,

  她的高傲寧落成泥,

  她的淫叫響徹皇都。

  今夜,

  她的權杖黯淡無光,

  她的私處嬌魘如花。

  今夜,

  她的純白染上緋色,

  她的靈魂墮入深淵。

  臨海城中最高貴的女人出現在最不可能的房間中,與三個最不可能的男人做著最不可能的羞人之事,想必這樁香艷的秘聞次日便會登上各大報刊的頭條吧,或許元老院那些貼心的老頭子們還會為她配上栩栩如生的插畫,都用不瞭半天,整個神聖聯盟都會知道他們的女皇陛下愛娜,在自己開設的妓院中,被彼得傢族的遺孤破處輪奸,她會被描繪成一位自食其果的暴君,而這三個侵犯他的男人大概會以英雄的形象被市井小民們所津津樂道吧,可她隻有忍耐,隻能忍耐,因為她是愛娜,她是人族的女皇,聯盟需要一個人來背負罵名,隻有是她,隻能是她。

  至於真相?誰在乎呢?除瞭那個天真的稚童,誰願意道破女皇新裝的謊言?民眾隻需要一個宣泄不滿的借口,至於這個借口是什麼,並不是那麼重要,例如尊貴的女皇陛下為贖罪而賣身?

  普頓躺臥著從下摟住愛娜腰肢,當仁不讓地獨占瞭女皇陛下首次被奸入的處女淫穴,他像個貪婪的孩子,埋首於兩片豐腴軟肉中,一邊感受著瓊脂凝玉擦過臉龐的美妙觸感,一邊富有技巧地采摘挑逗著渾圓雙峰上兩點嫣紅裴蕾,復仇的暢快感迫使血液源源不斷地充盈著下體那根千錘百煉的巨根,一往無前地蹂躪著女皇那處堪稱名器的花芯,他贏瞭,他失去瞭很多,可他終究還是贏瞭,有什麼比侵犯女皇更能讓他痛快?有什麼比被仇敵侵犯更能讓女皇痛苦?碩大的巨根撐開緊致肉穴,闖入那片從未有人到訪的濕地沼澤,反復推進抽離,處處搜刮研磨,肉棒老道地根據肉壁皺褶的收縮力道,不斷變幻角度試探佯攻,在地圖上標出一個個敏感要害,逐個拔除要塞,醫院出身的愛娜當然明瞭這個曾經英俊的花叢老手到底要幹什麼,卻絲毫沒有抵抗的法子,肆虐全身的媚藥讓她的感官刺激以數十倍遞增,何況她還是一位未經人事的處女?

  在普頓胯下,一位束縛四肢的處女,跟一隻待宰的羔羊也沒什麼區別瞭。

  普頓笑道:「女皇陛下,雖然關著門,可你呻吟得這般放蕩,外邊還是能聽見的,莫非你是故意讓人聽見你挨操的聲音?」

  檀口同樣被肉棒堵住的愛娜,隻得從鼻梁哼出幾聲嗚嗚嗚的抗議。

  普頓:「別騙自己瞭,女皇陛下,其實你快要高潮瞭吧?不然怎麼會把我的肉莖夾得這樣舒服?乖乖就范吧,你一個小處女也妄想跟本少爺叫板?真當我以前玩弄過的那些女人都是假的麼?」

  愛娜狠狠剮瞭普頓一眼,卻沒再出言反對,即使她再不願意承認,那一圈圈直沖腦海的肉欲快感,既騙不過自己,也瞞不過眼下這個彼得傢族的直系血脈,全大陸都知道,對女人的研究,彼得傢族說一不二!

  普頓:「就讓本少爺送你份大禮,把你這個娼妓女皇操到潮吹泄身後再破處,讓你永遠銘記自己的處女到底是被誰奪走的,叫吧,母豬!」

  肉棒暴戾地捅穿最後一道關隘,突入那空蕩蕩的子宮中,以男人獨有的方式溫暖著那處孤獨的密室,多重快感在媚藥的催動下迅速沖垮愛娜脆弱不堪的心防,占據她所有的思考空間,將她高潮迭起的身子拋入九霄雲外。

  瞳孔翻過眼瞼,隻餘下茫然的蒼白,愛娜虛空的內心被輪奸的快感所填滿,從意識到身體,潰不成軍,穴中春水缺堤,一泄千裡。

  馬佈爾的巨棒適時抽離愛娜的櫻桃小嘴,拉出一根銀白的弧線,遺留在檀口中,夾帶著零星幾根腋毛的腥臭白濁,隨著肉棒抽離而漫過貝齒,沿兩處嘴角緩緩淌落。

  愛娜口齒不清地呻吟道:「我……我要……我還想要……我還想要再激烈點……被……啊,啊,被輪奸真的好舒服啊,我……我是娼妓,是隻要有錢就能操的娼妓,請客人們射進來吧,啊,啊,啊,請客人們一起射進愛娜的小嘴,騷屄和屁眼裡吧,精液,我要精液,啊,啊,我要更多的精液,馬佈爾你還等什麼啊,繼續插我的小嘴啊,羅斯,用力點,不要可憐我的大屁股啊,難道我的屁眼沒讓你爽到嗎?普頓,射出來吧,求你瞭,射出來吧,我要被輪奸,我要繼續被輪奸!」

  美人的請求總是讓男人難以拒絕,三個大男人又怎麼能讓女皇陛下失望?

  大廳內,長發飄逸的紅衣少婦服下媚藥,撩起裙擺,雙眼迷離地跨坐在軍需官的擎天一柱上,她穿著丈夫挑選的紅裙,叫喚著丈夫的名諱,放蕩地被陷害丈夫的男人們奸淫著。

  淪為雛妓的小女孩穿上一身會所特制的露乳女仆長裙,黑白雙色的襯托下更顯天真可愛,隻是裙底下那條丁字褲上的細繩勒得有些緊,讓她覺得些許難受,沒法子,露西亞教過她,如果不系緊一些,夾在騷屄裡的棒子就會掉出來……

  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轉瞬就被脫得隻剩下誘惑的鏤空蕾絲吊帶襪,對兩位貴族少婦覬覦已久的老紳士們爭先恐後地掰開她們身上的肉穴,射出積攢瞭不知多少年的傾慕之情。

  海倫娜與奧黛一邊眼睜睜看著母親被輪番侵犯,一邊眼睜睜看著彼此被輪番侵犯,肉棒一根接著一根光顧著她們的肉穴,兩個同被彼得傢族所調教的閨蜜姐妹,註定又要渡過一個無眠之夜。

  腹部微微隆起的安妮遠遠看著大廳中的淫糜亂交,不自覺地將手指伸向自己多日未被肉棒疼愛的騷屄……

  密室中,之前還瘋狂抽動的三根巨根默契地同時頓住,巨量滾燙的濃稠白濁隨之灌滿愛娜三穴,神秘的神使不知何時出現在愛娜身側,指瞭指愛娜平坦的小腹,悄聲道:「看,這就是女神降下的神罰。」

  愛娜茫然順著神使所指方向望去,自己小腹之上,緩緩現出一個陌生的紋路圖案……

  愛娜驚呼道:「不!」

  神國中漫長的一天,在現世中也不過是短短的一瞬,靈魂再度回到軀殼中的愛娜驀然驚醒,環繞著數個魔法陣列的權杖距離明頓背後要害不過幾寸,在女皇眼中卻有如天塹。

  愛娜深呼一口氣,不甘地收回權杖,轉頭對禁軍喊道:「議長卡爾,統領佈萊頓私自調度禁軍,即刻解除所有職務,由明頓公爵負責收押候審,從現在起,禁軍暫由本皇直接指揮,禁軍聽令,馬上全部撤回宮裡待命。」

  全場靜默,所有人如在夢中,前一刻還差點將明頓斃於杖下的女皇陛下,轉眼間就判若兩人,站在瞭議長一系的對立面?

  卡爾最先反應過來,怒喝道:「明頓,你對陛下做瞭什麼!」

  明頓仍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笑道:「雖然我與陛下同為聖級強者,可你別忘瞭陛下如今可是穿著神意武裝,別說老夫,這大陸上有誰能對陛下做些什麼嗎?」

  卡爾轉頭,目不轉睛盯住愛娜,一字一頓道:「陛下,眼下就差最後一步瞭,你真的要站在明頓那邊?」

  愛娜:「本皇……本皇隻是站在女神那邊……」說完,不自覺地捂瞭捂裙甲的襠部,不再理會卡爾,騰空而起,撇下不明就裡的眾人獨自離去。

  除瞭那個始終掌控著全局的老人,不會有人猜到,此刻愛娜裙底下的那條內褲,已經是濕得不能再濕瞭。

  禁軍們收起武器,整整齊齊地列隊離去,那畢竟是女皇陛下當面下的命令,身為女皇護衛的他們沒有違逆女皇的道理。

  剛還想著逃命的彼得傢族私軍,終於松瞭一口氣,看著那個頃刻間扭轉敗局的族長大人,眼裡多瞭幾分惶恐和敬畏,之前被收買的幾十號人更是厚顏無恥地扭住普頓,順便把潛入的羅伯特一並綁瞭出來,翻臉比翻書還快,他們隻站在勝者那邊。

  明頓笑容可掬:「老朋友,你們是自己投降呢,還是讓老夫親自出手?」

  佈萊頓悄聲道:「我帶著你殺出去,還有一線生機,以後東山再起。」

  卡爾溺愛地望瞭孫女一眼,頹然道:「老夥計,你走吧,我老瞭,走不動瞭……」

  佈萊頓咬瞭咬牙,權衡局勢,左右為難。

  「佈萊頓?你為什麼在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瞭?」佈萊頓循聲扭過頭去,看見一個他現在絕不想看見的少年,那是他的兒子,倫納德。

  與父親素有隔閡的倫納德,從來就不肯正經叫佈萊頓一聲父親,都是毫不客氣地直呼其名,因為從未與兒子正式相認,佈萊頓心中有愧,雖有些遺憾,但也不好強求。

  佈萊頓橫眉豎目:「這次怎麼回來得這麼早,這沒你說話的地方,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

  倫納德也是氣上心頭:「難道你以為我回來是為瞭見你?要不是為瞭給姐姐治病,我才不……那……那邊站著的是姐姐?」

  佈萊頓頭疼欲裂,不知道該怎麼向倫納德解釋海倫娜的事,可若是不解釋,自己這一根筋的兒子又怎麼肯走?而且以他們姐弟的感情,明白事情原委後隻怕就更不肯輕易離開瞭。

  倫納德上前兩步,朝海倫娜問道:「姐姐,你怎麼不在病房裡?為什麼你穿得這麼……這麼……」倫納德還是不好意思把色氣兩個字說出來。

  海倫娜搖瞭搖頭:「我身子的頑疾已經被明頓族長治好瞭,姐姐現在是彼得傢族的性奴隸,以後都要穿成這樣子的……」

  倫納德:「什麼性奴隸,姐姐,別開玩笑好不,我……我這次……這次請瞭人……給……你……治……病……」

  棕發少年,呆呆看著自己從小親近的姐姐,主動與身側那個貴族老頭兒親上瞭嘴。

  倫納德拔出背後長劍,怒喝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放開我姐姐,馬上!」

  明頓笑道:「小傢夥,記好瞭,老夫叫明頓,彼得傢族的族長,也是你姐姐的主人。」

  倫納德:「你就是明頓?我不管你是誰,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姐姐!」

  明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缺管教,明明是你姐姐自己親上來的呀,怎麼怪起老夫瞭。」

  倫納德:「閉嘴!」

  海倫娜卻轉過頭來,柔聲道:「倫納德,不許對明頓主人無禮,姐姐以前是怎麼教你的,還不趕快道歉?」

  倫納德一呆:「姐姐,你說什麼?」

  波頓,艾露莎一行人隨後趕至,卻不見安德莉亞與沃爾夫兩人同行。

  波頓皺瞭皺眉,說道:「父親,為什麼你會把海倫娜……海倫娜小姐請到這裡?她身體有恙,還是先讓我把她送回去吧。」

  明頓:「哈哈,波頓,這個女人明明就是你的戀人,還裝什麼呢?普頓背叛瞭傢族,以後他的一切都是你的瞭,隻要你聽話,想什麼時候操海倫娜都可以,不過她已經是傢族的性奴,還是老夫親自替她開的苞。」

  倫納德幾人愕然看著面露怒色的波頓,他們都沒想到這個彼得傢族的庶子和巴頓傢的長女還有這麼一層隱秘的關系。

  波頓:「隻要你放過她,以後我都聽你的。」

  明頓:「你覺得你有跟老夫討價還價的本錢嗎?我的好兒子。」

  海倫娜:「波頓,我喜歡你,我現在已經自願淪為彼得傢族的性奴隸,不但要當你的新娘子,還要當彼得傢族所有的男人的新娘子,你不替我高興嗎?我現在最想的就是你和主人一起把我抱起來,一個操我騷屄,一個操我屁眼,我們都會很爽,都會很開心的。」

  倫納德朝艾露莎細聲道:「一定是明頓那個老東西用某種方式控制瞭我姐姐,你有辦法解除嗎?」

  艾露莎凝望片刻,低聲道:「你姐姐的身體沒病,問題在她的心,即使我可以解除她身上的制約,依然治不好她的心,正如我挽回不瞭母親和麗雅。」

  倫納德:「你是說我姐姐心甘情願當彼得傢族的性奴?這怎麼可能?」

  艾露莎:「但……但這就是事實……」

  是的,這就是事實,令人絕望的事實……

  明頓嗤笑著一手扯掉海倫娜身上僅有的三片纖薄金屬鎧甲,極具彈性的一對傲人玉兔悍然繃出,隱於稀疏草叢下的小穴兒忽遇冷風吹襲,難以自控地泌出幾滴春水蜜汁,將陰唇滋潤得吹彈可破,香甜可口。

  即便已經被調教至淫墮,在親人和戀人面前忽然被扒到三點畢露的海倫娜還是不免有些難為情,羞紅瞭俏臉,卻沒有對明頓的輕薄表現出任何不滿。

  明頓:「哼,枉你是我彼得傢族的血脈,不是老夫的話,你都沒機會瞧瞧自己女人的裸體!」

  海倫娜:「主人,下次你要脫我衣服的話,跟我說一句就行瞭,我……我會自己脫的……波頓,我已經被傢族裡的長老全部玩過一遍瞭,你也來吧,我……我想和你做愛……啊,啊,啊,主人,輕一些,也許一會兒我還要出劍的……」

  言談間,明頓已經輕車就熟地屈指成鉤,摳入瞭海倫娜的淫穴中,肆意挑弄。

  波頓:「明頓!你別做得太過分!」

  明頓:「如果你知道她在淫宴上經歷過什麼,就不會覺得我過分瞭,呵呵,佈萊頓,既然你兒子都來瞭,今晚隻怕你就不好走瞭。」

  「是嗎?但我覺得皇都這路還是挺寬敞的嘛,怎麼就不好走瞭?」身著黑裙的曼妙身軀從朦朧夜色中悄然而至,巧笑倩兮,她就這麼優雅地搖著扇子,慵懶地踏著蓮步,尋常至極的裝束卻渾身上下散發著致命的媚意,教人挪不開眼睛,她的美,勾魂攝魄,與同是大美人的海倫娜截然不同。

  佈萊頓臉上一陣抽搐:「卡蓮?怎麼你也來瞭。」

  卡蓮:「你鬧出這麼一件禍事,還有臉問我為什麼也來瞭?」

  佈萊頓知趣地閉口不語,沒什麼好丟人的,畢竟整個大陸上能吵贏這個女人的,屈指可數,至少他就沒贏過。

  明頓也是一陣愕然,顯然這個女人的出現也不在他的預料之中,笑道:「你就是【魅舞歌姬】卡蓮?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魅舞歌姬】!彼得傢族的護衛們揚起一陣騷亂,不但因為這位少婦的美艷,更因為這個女人……太出名瞭,從某種意義上說,她作為女人的名聲甚至壓過瞭五族女皇,長得漂亮也就算瞭,偏偏她還是全大陸最著名的蕩婦,是個蕩婦也就算瞭,偏偏她還是個聖級強者,是個聖級強者也就算瞭,偏偏她還同時具備吟遊詩人和暗夜舞者兩種職業的聖級實力,更要命的是兩種職業的戰略聖級,這個蕩婦簡直就是個為戰爭而生的尤物。

  卡蓮笑道:「人傢之前就仰慕族長的雄姿,奈何您總是躲著不見人,這不,隻好人傢親自走一趟瞭嘛……」

  明頓隻覺得頭皮發麻,到底是誰把這妖精給招來的!

  明頓:「不知夫人今日到臨海城來有何貴幹?」

  卡蓮:「我想讓族長大人賣我個面子,放他們出城,我保證以後您在臨海城中絕不會再見到一個巴頓傢族的人。」

  明頓瞇瞭瞇眼:「夫人幾句話就想把人帶走,未免太不把老夫當回事瞭吧?」

  卡蓮眨瞭眨眼睛:「我可以陪您上床呢,上幾次都行,我雖然比海倫娜這丫頭年長些,可床上的技巧可是全大陸都知道的,難道說族長大人嫌我長得不夠好看?」

  廢話,長得難看能配得上大陸第一蕩婦的名頭嗎?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好吧。

  明頓:「女皇有令,老夫總不能說放人就放人,雖然夫人你實力強悍,可要在這臨海城中帶走整個巴頓傢族的人,隻怕單憑你一個還是辦不到的吧?」

  卡蓮:「可我的情夫很多啊。」

  明頓:「老夫的朋友也不少。」

  卡蓮嘟起朱唇:「這點小事都不能通融一下麼?」

  明頓幹咳兩聲說道:「今晚你別想把他們帶走。」

  「如果再加上我呢?」一抹璀璨的金色在沉默的夜色中綻放出炫目的光彩,肅穆莊嚴的騎兵列隊在林蔭大道的盡頭,嚴陣以待,教廷的旗幟於蕭瑟寒風中獵獵作響,宣示著他們聖騎士的身份。

  明頓揉瞭揉眉心,如果說卡蓮是個麻煩,那眼前這個明顯帶著敵意的金發少女則是大麻煩,天大的麻煩!

  倒不是這位少女的實力如何強悍,雖然她本身就是大陸上最年輕的五級強者,可還不至於讓他這個族長忌憚,問題是這位少女是那位冕下唯一的徒弟,而那位冕下剛幫過自己一個大忙。

  公然與明頓叫板的金發少女,教廷聖女,五級神術師,安德莉亞。

  又是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大美人兒,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護衛們隻覺得自己一晚上就看夠瞭別人一輩子都未必能見得著的美女,恨不得多長幾對眼睛。

  女皇陛下的美是高貴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高,海倫娜的美是親切的,即便脫光瞭衣服淫語百出仍像個鄰傢女孩般溫柔,卡蓮夫人的美是魅惑的,即便穿著最保守的衣裙,她的一顰一笑仍是致命的毒藥,而眼前這位少女的美是完美的,她隻是單純的美,美到瞭極致。

  她是誰呀,看著年紀輕輕,為什麼那些眼高於頂的聖騎士對她唯命是從?

  明頓:「聖女大人光臨寒舍,蓬蓽生輝。」

  教廷聖女!那個少女居然是貨真價實的教廷聖女!彼得傢族的護衛們覺得今晚實在太值瞭,完全忽視瞭少女背後同樣貨真價實的聖騎士,明頓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少女身側那個不起眼的男人身上,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不但是聖級,還是那種極為擅長廝殺的聖級。

  安德莉亞:「明頓公爵,這幾位是我朋友,我想把他們帶出城,應該沒問題吧?還是說你要先問問我背後的聖騎士?」

  明頓笑道:「既然是聖女大人親自開口,彼得傢族總得給教廷一個交代的,沒想到聖女大人還是這般念舊呢?」

  安德莉亞:「有些事呀,既然敢做,那就別怪別人惦記著。」

  明頓:「聖女大人教訓的是。」

  安德莉亞:「那公爵大人這是放行瞭?」

  明頓:「巴頓傢的人你隨意,但海倫娜要留下,況且她大概也不想走瞭……」

  安德莉亞沉吟片刻,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明頓:「聖女大人身旁那位先生瞧著眼生,敢問是教廷中的哪位?」

  安德莉亞:「哦,他呀,是我的貼身護衛,勉強混瞭個聖級,平常就替我背背行李,跟公爵您這種藏瞭大半輩子的高人沒法比。」

  所有人都有種想吐血的沖動,讓一位聖級高手替你背行李,還說得那樣理所當然,然而更讓人意外的是那位聖級強者居然沒有異議,仿佛他就是來背行李的仆從。

  又有一輛略為破舊的出租馬車從遠處駛來,緩緩停留在大門前,車夫拉開車門,扶下兩位眾人意想不到的少婦。

  佈萊頓的妻子,海倫娜的生母,伊麗莎白。羅伯特的妻子,奧黛的生母,瑪格麗特。

  佈萊頓不禁對明頓怒目相視,不料明頓卻擺瞭擺手,說道:「這可不是老夫的安排。」神情不似作偽,而且局勢已經塵埃落定,明頓確實也沒有再節外生枝的必要。

  伊麗莎白波瀾不驚地緩緩踱步至卡蓮面前,屈膝施瞭一禮,緩聲道:「您應該就是卡蓮夫人吧,我聽佈萊頓提起過您,想必今晚您到這來是為瞭援助我們傢族,就此謝過,我丈夫……我丈夫以後就拜托您瞭。」

  卡蓮似乎有些不敢與伊麗莎白對視,別過臉去,含糊道:「夫人客氣瞭。」

  佈萊頓皺眉道:「你又來這裡做什麼,快跟我走。」

  伊麗莎白不容置疑地說道:「佈萊頓,我不會跟你走的,我們夫妻二人,就到此為止吧。」

  佈萊頓:「有什麼話我們出瞭城再說,現在不是耍性子的時候!」

  伊麗莎白笑道:「佈萊頓,你以為我在說笑嗎?」說著挽起瑪格麗特玉手,兩人結伴朝明頓走去。

  伊麗莎白:「明頓大人,我們兩個以後想陪著女兒,可以嗎?」

  明頓笑道:「夫人,你應該知道在彼得傢族中陪著女兒意味著什麼,老夫勸你想清楚瞭再決定。」

  伊麗莎白:「我想得很清楚瞭。」說完朝女兒張開臂膀,將赤裸的女兒摟入懷中。

  我的寶貝女兒,我的海倫娜……

  佈萊頓高聲喝問道:「伊麗莎白,為什麼!」

  伊麗莎白冷冷道:「因為你還有兒子,而我隻有這麼一個女兒!」

  佈萊頓跌坐在地,啞口無言,直到現在,他才明白海倫娜在妻子心中占據著怎樣重要的位置。

  卡蓮朝伊麗莎白深深看瞭一眼,輕輕嘆瞭口氣,默默道:「我永遠也比不上你……」

  雨滴落在高挺的鼻尖上,落在陳舊的劍柄上,落在駿馬的鬢毛上,落在難眠的床榻上,醞釀瞭一宿的暴風雨終究還是如期而至,洗刷瞭地上的血跡,也洗刷瞭這場皇都的動亂。

  倫納德目光所及,是伊麗莎白,瑪格麗特,安妮,以及她摯愛的姐姐,讓明頓一一把奴隸項圈扣在瞭玉頸上……

  她們……都回不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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