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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神國欲境

(十六)神國欲境

  隸屬於元老院的事務官裝模作樣地吩咐士兵們架起佈幕,暫時隔絕瞭周圍的視線,平日裡悉心照顧愛娜起居飲食的侍女們圍上前來,熟練地替女皇陛下梳妝更衣,花式繁復,繡工精致,裁剪端莊的素色宮廷禮裙,回應著女皇的悲鳴與國民的願望,逐一從主人的嬌軀上剝落,告別瞭往昔的高傲,無力地跌落塵埃。

  愛娜向貼身女官苦苦哀求道:「停……停手,本皇命令你們停手!啊,別……別解開那個,不……不要,至少……至少把奶罩和內褲給我留下吧……」

  女官屈膝行禮,緩聲道:「請恕奴婢們無禮,這是元老院的命令,即使奴婢們停手,外邊那些士兵也不會對陛下您客氣的,您剛公開承諾過會服從元老院的命令。」

  愛娜:「本皇隻是順從民意讀出來,哪知道那群老東西竟然敢幹出這種事。」

  女官:「現在已經太遲瞭,陛下,君無戲言。」

  愛娜看著女官將剛從自己身上脫下的奶罩和內褲收入一個錦盒中,皺眉問道:「誰讓你收起來的?」

  女官:「回陛下的話,是元老院的人,陛下有所不知,您的貼身衣物,現在是許多貴族的收藏品,以往您丟棄的衣物都是由我們直接銷毀的,如今要全部交給元老院處理瞭。」

  愛娜:「那群可惡的老頭子!等等,別……別掀開佈幕,不要啊!」

  佈幕順從瞭所有人的期待緩緩拉開,幾近完美的婀娜胴體,幾近完美的絕世容顏,幾近完美的高貴氣質,就這麼幾近完美地呈現在觀眾們面前,教人不得不感嘆命運的神奇,到底是怎樣的奇跡才會造就出這麼一位幾近完美的藝術品。但對於這件被迫供人鑒賞的藝術品而言,卻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災難,愛娜當然不是頭一回展示自己的嬌軀,早在彼得傢族的淫宴上就穿過那身三點畢露的色氣晚裝,可那回身上畢竟還算穿著佈料,淫宴上除瞭明頓與海倫娜也無人知曉她的真實身份,還能自欺欺人地說服自己,她依舊是那位純潔無垢的人族女皇,依舊是那位心比天高的驕傲女子。

  可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女皇愛娜,所有人都聽到她親口承認自己的罪狀,向元老院屈服,所有人都看到她穿上瞭【女皇的新裝】。

  恥辱的現實無情地把愛娜作為女皇的尊嚴碾成齏粉,她錯瞭麼?她再一次質問自己……

  她找不到答案,她眼前隻有炙熱的目光,她耳邊隻有譏諷的嘲笑,她的心裂開瞭一絲縫隙……

  事務官恭敬地走上前來,小心翼翼地捻起並不存在的佈料,無比誠摯地贊嘆道:「陛下,這套禮裙的款式跟您簡直太相配瞭,真不愧是元老院重金聘請數位裁縫大師為您量身打造的作品呢,看這面料,摸起來輕若無物,感覺就像不存在似的。」

  當然輕若無物瞭,因為就是無物啊,臺下民眾不得不感嘆這位事務官演技精湛,說得跟真的似的……

  愛娜氣得嬌軀亂顫,狠狠說道:「你居然敢如此欺辱本皇,這事本皇記下瞭!」

  事務官:「瞧陛下這話說的,這欺君之罪本官可但當不起,陛下若是不信,不妨問問他們嘛。」說著指瞭指臺下的民眾。

  「陛下這身禮裙真的太美瞭,一點都不下賤呢。」

  「陛下穿起來可比妓院裡的小姐們要好看太多瞭,比您以往演講穿的那幾套都要顯身材咧。」

  「是啊,普通女人的臉蛋和身段,哪敢穿上這身裙裝出門啊,這不是招人笑話麼?也就陛下您最合適瞭。」

  「別說普通女人瞭,你去問問其他四族女皇,她們敢像咱們陛下這麼穿麼?」

  事務官攤瞭攤手,一臉的無辜,你自己聽到瞭,可別說他們都是被收買的。

  愛娜別過臉去,一言不發,當初她也明白剪除彼得傢族會導致諸多難以預料的後果,可她從未想過割掉一個毒瘤會讓她民心盡失。

  一個充滿童稚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媽媽,女皇陛下是很好看,可我真的沒看見她穿瞭衣服呀……」

  紛擾的廣場頓時雅雀無聲,一位作廚娘裝扮的婦人慌忙蹲下身子,緊緊捂住兒子嘴巴,悄聲道:「別亂說,等你長大就能看見瞭。」

  稚童好不容易掙脫母親雙手,問道:「媽媽,那我什麼時候才算長大?」

  婦人:「等你不想看到她穿上衣服的時候……」

  周遭人群響起一陣大傢都懂的曖昧怪笑,稚童疑惑地撓著腦袋,不明所以,隻有他不懂……

  事務官沒理會議論紛紛的民眾,高聲道:「下邊有請女皇陛下穿著這身新裝遊街示眾!」

  被脫光瞭衣服也就算瞭,居然還要她遊街示眾?愛娜憤然道:「你休想!」

  事務官悠然道:「陛下,本官不是在詢問您的意見,這是元老院的命令,由不得你任性。」

  愛娜:「我身為人族女皇,怎麼可以在民眾面前一再出醜。」

  事務官:「是嗎?可本官怎麼覺得他們都盼著您出醜?」

  看著那揮舞拳頭的民眾,看著那猙獰扭曲的面孔,看著那奔走相告的人群,愛娜拖動著沉重的腳鐐,失望地邁出瞭第一步……

  事務官:「陛下,您是不是又忘瞭什麼?」

  愛娜:「我忘瞭什麼?」

  事務官:「爬。」

  愛娜:「爬?」

  事務官嘆道:「沒錯,爬。」

  在一片肅穆的號角聲中,宮殿大門緩緩敞開,臨海城中無數雙眼睛緊緊盯住那抹美艷的絕色,灑在香肩兩側的金色瀑發在陽光下褶褶生輝,桃色攀上純真的俏臉,愈發明媚動人,白雪紅梅點綴於搖曳不定的波濤裡,惹人垂憐,從豐腴酥胸一直蜿蜒至玉臀腳踝的曼妙曲線,勾起縷縷醉人風情,撩起絲絲暴戾情欲。

  數十顆照影珠奢華地懸浮在空中,將影像向遠方傳遞,神聖聯盟的各大城邦中的光幕前聚集著人群,他們共同見證著,永恒大陸上最出名的大美人之一,人族女皇愛娜,身著【女皇的新裝】,頸套奴隸項圈,被四條鎖鏈牽扯著,像母犬般爬出自己的寢宮,遊街示眾,她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贖罪!她註定要成為永恒大陸歷史上最丟臉的女皇……

  可是,女皇陛下這副甩著大奶子,扭著大屁股的放蕩姿態,真的比誰都好看啊……

  街道兩側站滿瞭人,水泄不通,閣樓窗前趴滿瞭人,爭相圍觀,頂層天臺上擠滿瞭人,遙遙相望,他們隻為親眼目睹這神聖聯盟歷史上絕無僅有的盛況,目睹女皇陛下的贖罪之旅,對於這些終日為溫飽拼盡全力的底層民眾而言,一輩子能有幾次機會觀賞這個級別的大美人四肢著地攀爬?況且這位金發美女還是他們的女皇陛下,那可是平日裡難得瞧上一眼的女皇陛下啊,這是勾欄妓寨裡那些穿上衣服就認不得的娼妓能比的?嗯……雖然女皇陛下現在比大多數娼妓都像娼妓,但他們可以保證,以後無論陛下穿不穿衣服,他們都可以一眼認出。

  「讓我們向美麗的女皇陛下獻上男人的貢品!」人群中不知誰高喊一句,緊接著朝愛娜扔出一個小套子,愛娜被鎖鏈扯住玉頸,避讓不及,被投擲而來的套子正中額頭,一團粘稠白漿從破損的套子中湧出,澆滿瞭愛娜整張俏臉,士兵們往人群看瞭看,並未出手阻止。

  愛娜峨嵋高蹙,待聞到那股腥騷的味兒時,翛然色變,她雖然還是處女,可在得到神意武裝認可成為人族女皇之前,就在醫院中供職,一瞬間就明白過來那扔過來的「貢品」到底是什麼。

  那小套子是底層平民常用於避孕的魚鰾,那魚鰾裡所裝的自然是男人的精液瞭,看這精量,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故意往裡邊射瞭幾回……

  愛娜剛想說些什麼,又一個套子砸在身上,爆開的白濁中還帶著餘溫,敢情是哪個色鬼看著自己身子剛擼出來的?有瞭頭一個就有第二個,那自然也少不瞭第三,第四,第五個……包裹著粘稠精液的套子一個接一個砸在愛娜臉上,胸上,背上,臀上,腿上,也砸在她的心上,她甚至敏銳地察覺出一些由婦人扔過來的套子,混淆著讓人作嘔的濃烈體味,分明就是取自牲口的獸精……

  士兵們哼著小曲,互相調笑著,對眼前民眾折辱女皇陛下的舉動視而不見,看樣子這場街頭鬧劇本來就是元老院所授意。

  晶瑩的粘液從奶頭筍尖欣然而落,剛經歷過白精春雨洗禮,全身覆滿白濁的愛娜在周遭民眾的陣陣恥笑中,被士兵們粗暴地驅趕著攀爬前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這套【女皇的新裝】根本不需要換洗,省卻瞭一些麻煩,就連小穴陰唇上也淌落著精液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剛慘遭輪奸的女皇,而且她明白以元老院那群老頭子的秉性,說不定已經在算計著把那個「像」字去掉。

  誰讓她如今隻是個罪人,還是個漂亮得犯規的罪人。

  遊街示眾的隊伍終於來到城中有名的夜店區,愛娜即位從政以來,屢次想打擊這些迫良為娼的惡棍,屢次又無功而返,這個產業涉及的利益過於龐大,就連議長一系的人也難免牽涉其中,讓人投鼠忌器,最後不瞭瞭之。

  身為女皇,她極為厭惡這種消遣女子的地方,從前就甚少涉足,沒想到今天不但來瞭,還被人脫光瞭衣裳拖曳著爬過來,這讓她覺得相當尷尬,臉上無光,雖然現在她的臉面已經丟得差不多瞭……

  然而更尷尬的還在後邊……

  愛娜被帶至一棟處處顯露著奢靡氣息的豪宅前,厚重的白色幕佈嚴嚴實實地蓋著一件什物,看起來像是一尊雕塑,隻是不知道重重遮蓋下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一路上保持低調事務官雙手下壓,示意隨後而至的民眾們稍安勿躁,笑道:「這一小塊地方被圍起來都有三個月瞭,大傢一定很好奇這裡邊到底有什麼對吧?今天就請女皇陛下為我們揭曉吧,我想,沒人比她更有資格揭開這塊幕佈瞭。」

  愛娜抿瞭抿嘴,不作聲,元老院明擺著挖瞭個坑等她往下跳,可她自己跳下去與被人推下去,又有什麼分別呢,隻好無奈地將連接著幕佈頂端的繩索扯下。

  一看那熟悉的面孔,愛娜呆立當場,喃喃道:「你們究竟要把我折辱到什麼程度才肯罷休……」

  眾星捧月般佇立在中央的女子雕像形神具備,明顯雕刻的就是愛娜本人,然而雕像上那套淫糜得無以復加的晚裝卻與愛娜平日的形象大相庭徑,另有四位赤裸女子雕像跪地環繞女皇,正賣力舔舐著女皇下體各處敏感地帶,如果僅是雕像也不足為奇,男人嘛,特別是神聖聯盟的男人,誰沒意淫過這位風姿綽約的人族女皇?就算雕得再過分些也不難想象,然而叫人驚訝的是雕像兩側所投射的魔法光影,赫然就是被愛娜一手摧毀的彼得傢族中的秘密聚會,雖然淫宴影像上的那位絕代佳人鼻梁上覆有面具,可對比面前女皇身上各處裸露的肌膚,那位出席淫宴與四位性奴百合歡愛的神秘女子,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愛娜本人,難道說他們的女皇陛下其實早就委身於彼得傢族,之所以出手,是為瞭……滅口?

  人群裡議論紛紛,竊竊私語,原來女皇陛下骨子裡就是個騷貨,早就不是第一回在男人面前裸露三點瞭,之前還裝得那麼委屈的樣子,都演給誰看?說不定她就是想被人看光瞭呢。

  愛娜本以為擊殺明頓後,唯一的知情者就隻剩下海倫娜,而不再受控於明頓的海倫娜是絕對不會出賣她的,如今看來明頓在元老院中還是埋瞭顆暗棋,以致於叫人翻瞭舊賬,不過她現在都這樣子瞭,被人多說羞辱幾句,好像也沒什麼分別……

  事務官:「大傢請看,你們面前的這個地方,就是今天開始試業的會所【愛欲裊娜】,從命名上就可以看出來,它的股東之一就是我們尊敬的愛娜陛下……」

  愛娜駁斥道:「胡說八道,本皇怎麼可能開設這種骯臟的會所!」

  事務官:「陛下先別急,元老院之前依律查抄瞭您名下資產收歸國庫,這棟會所就是從那部分資產中劃出一小部分開設的,當然,它的經營權歸元老院掌控,目的是為瞭募集軍費,說是皇傢妓院也不為過,那理所當然您就是股東瞭,隻不過是個沒分紅的股東,噢,不但沒分紅,這妓院以後還指望著您充場面呢,怎麼說也是您的產業,應該多上點心才對。」

  愛娜氣得直哆嗦:「你們……你們拿本皇的錢開妓院,還……還要本皇替你們招攬客人?」

  事務官:「陛下息怒,也不是請您每天都來,貴為女皇,您的騷屄是需要預約的,況且元老院中許多大人物都等著和您約會呢,沒那麼多時間在會所裡挨操。」

  愛娜:「當初我就應該把那些老頭子一並清理掉。」

  事務官:「嘿嘿,陛下您最後悔的應該是當初滅瞭彼得傢族才對吧?放心好瞭,陛下,您並不孤獨,元老院特意找瞭您的熟人在會所裡同場賣春呢,你抬頭看看?」

  愛娜疑惑地抬起臻首,繼而目眥盡裂,兩位與她一起參加瞭那場淫宴的嫵媚女子,從二樓露臺的透明圍欄上俯身翹臀地探出半個身子。

  左首女子,英姿勃發,長裙半裸,緩聲道:「我是罪臣佈萊頓之女海倫娜,從今天起,我就是【愛欲裊娜】裡的娼妓,請大傢多多捧場,我身上的三個肉洞都被開發過瞭。」

  右首女子,溫婉娉婷,我見猶憐,細聲道:「我是罪臣羅伯特之女奧黛,從今天起,我就是【愛欲裊娜】裡的娼妓,我最喜歡被主人們輪奸瞭,如果一次超過十人還能打折哦。」

  雕像前看熱鬧的民眾怎會看不出,兩位貴族少女那身與魔法投影上別無二致的淫糜晚裝,再望向愛娜時眼神便多瞭幾分耐人尋味的期待,女皇陛下反正已經穿上新裝瞭,什麼時候換上那套華麗到極致同時又色情到極致的晚裝,似乎也不是什麼遙不可及的事情。

  愛娜:「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

  海倫娜:「陛下您怎麼瞭,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的父親都因為叛國罪被元老院處死瞭麼?」

  奧黛:「陛下,您也要被他們調教瞭麼?」

  人群中炸開瞭鍋,海倫娜?那位身為聖級劍士又是軍中偶像的美人兒?奧黛?那個暴發戶男爵羅伯特的獨女?雖然那兩個傢族連同他們的靠山卡爾議長已經被元老院連根拔起,可樓上的這兩位可都是正兒八經的貴族女子,而且從影像中看來,還是被彼得傢族調教過的貴族女子,這就不一般瞭,要知道,被彼得傢族調教過的那些性奴,在黑市上可都是有價無市的極品,而像這兩位接受過正統淑女禮儀教育又徹底淫墮的,更是極品中的極品,多半會成為某些大傢族或領主的禁裔,哪輪得到普通人染指,這種女人居然在這裡當娼妓?附近幾傢夜店的生意還要不要做瞭?

  真不愧是官方窯子,出手就是大氣,當然……價錢也肯定很大氣就是瞭……

  事務官卻對露臺之上兩位繞首弄姿的閨蜜娼妓有些不滿,面沉如水:「都被彼得傢族調教得離不開肉棒瞭,這會兒還端著千金大小姐的架子?給本官風騷些,別丟瞭陛下的顏面,你們可是代表神聖同盟的娼妓,以後是要給外賓來使侍寢的。」

  海倫娜與奧黛完全沒有或不敢有反駁的意思,雙雙翻起半裸和透光的裙擺,輕輕扯動系在蠻腰一側的綁帶活結,絲絲順滑般解下最後的矜持,她們局促地對望一眼,默默將手中親手脫下的丁字褲揉成一團,像婚禮現場的繡球般向喧鬧的入人群遠遠拋下,惹得如饑似渴的餓狼們爭相奪食。

  露臺之上,海倫娜和奧黛雙手各自十指交錯攏在小腹前,向看眾們淺笑致意,十足的貴族禮儀風采,幾位前議長傢的女仆上前,從後為兩位貴女拉住已經掀起的裙擺,讓淑女娼妓們得以完全展露女人最私密的淫穴,讓喧鬧的人群看呆瞭眼,甚至忘瞭爭搶那兩條泛著體香的綁繩丁字褲。

  片刻後,臉上還在如沐春風般洋溢著溫婉笑意的兩位少女,青蔥玉指卻是不知廉恥地當眾掰開自己那彈嫩的紅粉肉縫,揉捏深挖,竟是無比純熟地公然表演那手淫自慰的夜店節目,指尖挑動陰蒂,愛欲迷情撓上心頭,酥癢難耐,潺潺淫水潤澤著幹涸的花徑,淅淅瀝瀝,如霜,如雨,如潮。俏臉上還保持著端莊儀容的少女們哼唱出慵懶而悠長的調子,意動,心動,情動。

  過慣瞭窮日子的看客們哪見過這等誘人的少女風情,紛紛掂量著自己那幹癟的錢袋子,盤算著如何節衣縮食才能進去瀟灑一回,痛快一晚。

  愛娜面無表情,木然看著兩個曾經純真的女孩人前自慰,高潮淫叫,任憑看眾們圍觀視奸。她揭開那塵封的記憶,想起扣上乳鏈的奶子,想起半遮半掩的私處,想起那枚可用作自褻的女神雕像,她似乎又回到瞭那個難堪的午夜,似乎看到明頓用她的內褲包裹著肉棒酣暢地射出白濁。

  「大……大姐姐?」一個熟悉的男孩聲音打斷瞭愛娜的回憶,她轉過頭,意外地看到兩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那是她早上在市集上偶遇的行乞兄妹……

  她皺瞭皺眉頭,說道:「快帶你妹妹離開,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男孩羞愧道:「大姐姐,對不起,我……我沒用,我們剛要到鄰街的鋪子買新鮮的面包,身上的餘錢就讓附近盯著我們的一夥兒流氓給搶光瞭,我……我實在是沒辦法瞭,才到這邊來的……」

  女孩:「大姐姐,你這麼好的一個人,為什麼他們要鎖住你?你早上穿的裙子怎麼不見瞭?他們……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你……」

  愛娜:「因為我是愛娜,也就是你們口中那位剪除瞭彼得傢族,間接導致你們傢道中落的昏庸女皇。」

  兄妹二人俱是一驚,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早上施舍他們銀幣的居然是人族的女皇陛下。

  愛娜朝事務官淡淡吩咐道:「給他們一些錢,讓他們走吧。」

  事務官嗤笑道:「嘿嘿,陛下您覺得現在這樣子還有資格命令本官?」說完便高聲喊道:「都聽好瞭,誰也不許擅自資助他們兄妹,誰不服的,可以到法院舉報本官。」

  愛娜怒極反笑:「現任大法官都是你們任命的,法院還不是你們的一言堂?你這樣為難兩個孩子不覺得丟臉麼?」

  事務官緩緩蹲下,說道:「陛下穿著這新裝都不覺得丟臉,本官又有什麼好丟臉的?」

  男孩忽然開口道:「大姐姐,我們明白你的好意,可是你既然是女皇陛下,那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想再接受你的恩惠瞭,尊敬的先生,請問您就是這傢會所的主事麼?求求您收留我傢妹妹吧,她快要餓死瞭……她隻要打扮一下,會很好看的……」

  事務官陰惻惻地朝女孩看瞭看,嚇得女孩臉色煞白,像頭受驚的小獸,嚶嚀一聲躲到兄長背後。

  事務官:「唔,看起來是個美人胚子,好吧,來人把她帶進去好好洗刷一番,換套幹凈衣裳,讓露西亞先教著怎麼做女人,其他的不著急,慢慢再說。」

  聽到事務官沒讓妹妹馬上接客,男孩松瞭口氣。

  事務官從隨身的錢袋中掏出一枚金幣,壓到男孩掌心上,說道:「這是你妹妹的賣身錢,收好,可別再讓別人給搶瞭,本官還可以給你一個承諾,如果以後你想的話,本官可以免費讓你妹妹和女皇陛下一起陪你一晚……」

  愛娜再也忍不住瞭,憤然道:「畜牲,他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對他說這種話?」

  隻是愛娜並未聽到男孩的回絕,她看到男孩躲閃的目光,以及……高高鼓起的襠部……

  又有幾個人罵罵咧咧地拖拽著一位紅衣少婦從街角轉出,朝人群這邊走來,待事務官看清這幾個吊兒郎當的面孔,也覺得倍感頭疼,嘴上卻賠笑道:「幾位少爺這會兒不在軍需處當值,跑這來幹什麼?」

  領頭一人扯著少婦秀發,懶散說道:「她男人生前欠瞭我們一屁股賭債,現在人沒瞭,隻能指望她在傢裡做皮肉生意償還債務,可這娘們一天才接客一次,這得還到什麼時候去?我們兄弟就索性把她弄到老哥你這邊做兼職得瞭,瞧這臉蛋身材,雖然比不上女皇陛下這個級別的,可也算不錯瞭。」

  事務官扯瞭扯嘴角,這些占著軍需處肥缺的紈絝子弟,平日裡正經事不辦,就喜歡到處惹是生非,別說這賭債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以他們這幾位的傢族會缺那幾個金幣?說白瞭還不是成心折騰人傢遺孀?

  一位老嫗哭天搶地地在鄰居攙扶下走過來,高呼道:「你們這群比土匪要狠的官,貪瞭我兒子的撫恤金不說,還欺負我傢兒媳,我兒子從來不賭錢,哪有欠下這麼多賭債的道理,我這條老命跟你們拼瞭,跟你們拼瞭!」

  紅衣少婦卻扭頭道:「婆婆,您先回去吧,我沒事的,等我……下班瞭就回去給您做飯,如果我回來晚瞭,你就先拿餐桌上的面餅墊墊肚子,別餓著……」

  軍需官:「呵,放心好瞭,你今晚絕對來不及回去的。」

  少婦急紅瞭眼:「你們明明說好晚上就放我回去的,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軍需官:「噢,我們說的是明天晚上,那是你沒聽清楚,可怪不得別人。」

  少婦:「我傢婆婆眼睛看不見,需要人照顧的,求求你們瞭。」

  軍需官:「那就要看小爺我心情瞭,如果你挨操時賣力些,叫床時大聲點,我心情好瞭,也許會叫人幫忙照顧一下這個老太婆。」

  少婦:「我……我會乖乖配合的……我這就進去換裙子……」

  軍需官:「把內衣和內褲換瞭,至於裙子嘛,還是留著好瞭。」

  少婦:「這條裙子是我丈夫臨行前送給我的禮物,我不想穿著它被人……」

  軍需官:「可我們就是想看著你穿著它被人輪奸啊,哎,聽你這麼說,小爺我心裡很不痛快啊!」

  少婦:「別……我……我照做就是瞭……」

  軍需官湊到少婦耳邊悄聲道:「我就喜歡看到你穿著開襠內褲,露乳內衣,掀起丈夫送的紅裙子,一邊喊著丈夫名字一邊被人侵犯的嬌俏模樣,有問題嗎?」

  少婦狠狠盯著眼前這副可惡的笑臉,一字一頓應道:「如你所願。」

  事務官不耐煩地招瞭招手,吩咐女仆們把紅衣少婦領進去梳洗打扮,再叫人將哭得將近暈厥的老太太扶瞭回去,他實在不想應酬這幾位無法無天的大少爺。

  佈料軍需官卻盯住愛娜,戲謔道:「喲,這不是咱們的女皇陛下麼?嘖嘖,您這身衣服真的是相當的別出心裁呢,我就說您以前穿得太嚴實瞭,白白浪費瞭你這大奶子和大屁股。」

  愛娜冷冷道:「我們認識?」

  軍需官:「咦?陛下您這麼快就忘啦?兩年前您還說我們這幾個人不學無術來著,我們聽瞭您的教誨,痛定思痛,這兩年每天都在研究學問呢,雖然是玩女人的學問,哈哈。」

  愛娜:「就憑你那小短棒?有感覺?」

  被形同娼婦的愛娜當眾嘲弄奚落,引得看眾們哄堂大笑,軍需官神色一變,饒是以他的恬不知恥,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畢竟,那真的是他最羞於啟口的私隱,愛娜本就擅長醫學,目光敏銳,一眼竟是猜得八九不離十。

  軍需官狠聲道:「陛下你三個肉洞看起來還是挺幹凈的,等預約好瞭,我一定拉上幾個兄弟,讓你當上人族有史以來第一位肉便器女皇,嘗嘗尿灌三穴的滋味!」

  愛娜冷哼一聲,默不作聲,她知道這些行事無所顧忌的雜碎真的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事務官見狀,連忙出來打瞭個圓場,叫士兵們將愛娜牽瞭進去,就算再如何落魄,此刻愛娜還是名正言順的女皇陛下,除瞭元老院的安排,他可不敢隨便節外生枝。

  會所大廳,富麗堂皇,大至整體佈局,小至古董擺放,為瞭迎合貴族們的挑剔品味,不可謂不用心,單看墻上那一幅幅出自彼得傢族密道中的油畫,就不是用金錢所能衡量的,尤其是懸掛在大廳中央那幅與女皇陛下極為神似的畫像,更是難能可貴的絕品,愛娜抿瞭抿香唇,看來是元老院的人趁著自己與彼得傢族相爭的空檔,秘密掠奪瞭這些畫作。

  大概是因為晚上才正式開業,此刻大廳內並無客人流連,愛娜意外地聽到幾道急促的嬌喘,循聲望去,樓道之上,半透明的黑紗蕾絲睡裙包裹著兩具同樣成熟豐腴的曼妙胴體,在一聲聲淺唱低吟中散發出醉人的醇香,雙肩吊帶慵懶地滑落至藕臂胳膊,胸口那抹誘惑的白膩搖曳不定,浮出一片賞心悅目的旖旎雪景,抹胸佈料悄然褪下丘壑,隻是象征性地遮擋住些許乳肉,嬌艷紅梅傲立雪嶺之巔,花枝招展,教人忍不住把玩按捏,可惜不知道能不能擠出那鮮美的甘露。本就不長的裙擺從後揚起,用別針扣在腰身上,白裡透紅的蜜桃兒正值深秋,最是可口多汁,水旱兩道,各有各的銷魂妙處。

  黑紗蕾絲與熟女風情,幻夜誘惑與冰肌雪膚,總是驚人地相得益彰。

  海倫娜的母親,伊麗莎白,奧黛的母親,瑪格麗特,兩位貴族熟婦正馴服地俯趴在樓道圍欄前,任憑身後的女仆搗弄巨棒,調教雙穴。

  女仆看似有些不耐,抱怨道:「兩位夫人,你們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泄瞭身子,這才插瞭多久就高潮瞭?你們這樣沒用可是要讓女兒蒙羞的。」

  瑪格麗特強忍肉穴內魔法振動棒的劇烈侵擾辯解道:「今天這劑媚藥加瞭……啊,啊,加瞭什麼成分?我感覺身體比以前敏感,啊,啊敏感瞭很多,特別……是那個地方……」

  女仆:「不就混進瞭幾滴【欲婦】嘛,這就受不瞭瞭?忍著點,今晚別讓客人們失望瞭。」

  伊麗莎白剛從雲端跌落,微微睜開美眸,依稀辨認出樓下那張絕美的俏臉,有氣無力說道:「女皇陛下,是您麼?救救我們,救救我們的女兒……」

  瑪格麗特:「嗯,嗯,呼,伊麗莎白,看……看清楚些,啊,啊,陛下她……她跟我們一樣……下場,啊,啊,不……別繼續插瞭,又要……又要高潮瞭!」

  伊麗莎白痛心如刀絞:「我們全都要一起成為男人的玩物瞭麼?海倫娜,我可憐的女兒……」

  女仆:「哭什麼,你女兒正在外邊公開自慰呢,不知道有多快活,要不要出去看看你可憐的女兒現在被調教得多淫蕩?」

  亢奮的愛液混和著哀傷的淚水,順著樓道的地板邊緣垂落,不知道是悲,是喜。

  「愛娜陛下?真的是您,愛娜陛下,我好想您。」

  愛娜轉過頭去,一個嬌小玲瓏的酥軟身子撲入懷中,她認得那頭濃密的長發,她認得那股淡淡的體香,她認得那把總是巧笑著向她撒嬌的嗓音。

  愛娜:「安妮,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話音剛落,一陣黯然,安妮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還能為瞭什麼?

  安妮吸瞭下鼻子,反而笑著安慰道:「陛下別擔心,我過得很好。」

  愛娜心疼道:「你這孩子倒是比以前懂事瞭。」忽然感覺有些不對,輕輕將安妮扶開瞭一些,繼而嘶聲力竭地朝事務官怒吼道:「誰!到底是誰幹的!」

  安妮小腹微微隆起,顯然是因奸成孕,從前古靈精怪的少女懂事瞭,隻是懂事得讓人心碎……

  雖然已確認此刻的女皇陛下絕不會出手傷人,可一位聖級至強者的憤怒仍然讓事務官心有餘悸,全然沒瞭之前居高臨下的氣勢,斷斷續續說道:「那天晚上幾個元老會的長老買通瞭守衛,偷偷潛入安妮小姐的房間,沒作避孕措施就……就輪奸瞭小姐,雖然他們都受瞭罰,可他們也不知道誰是孩子的父親,因為……因為據說他們都……都射在裡邊瞭……」

  愛娜:「他們該死,全都該死,這群畜生全都該死!」

  安妮輕輕拍著愛娜香肩,細聲道:「陛下別生氣,我真的沒事,懷孕後不用陪床侍寢,睡得可香瞭,爺爺不在瞭,海倫娜姐姐她們整天都累,我一個人好孤獨。」

  愛娜:「安妮乖……」

  安妮掏出一條項鏈笑道:「看,這是陛下您送我的生日禮物,我一直戴著呢,看著它就沒那麼難受瞭。」

  愛娜俏臉上浮現不自然的神色,悻然道:「也不是什麼貴重飾品,以後換根漂亮的吧。」

  安妮:「可是陛下送的這根就很漂亮啊。」

  愛娜:「不說這個瞭,你都懷孕瞭為什麼還穿這麼暴露的裙子和丁字褲?」

  安妮:「我衣櫥裡的裙子和貼身衣物都是這樣的,沒多少佈料……幸好這棟宅子設置瞭恒溫法陣,倒是不用擔心著涼。」

  愛娜:「委屈你瞭。」

  安妮:「陛下,您現在這樣光著身子,難道……難道他們竟敢把你也……」

  愛娜:「我身為人族女皇,要為這場內亂負責,為這場戰爭贖罪,即使元老院的命令有多荒唐,為瞭這個國傢我也隻能服從……」

  安妮眨瞭眨星眸,緩緩說道:「這麼說來,陛下是罪人,安妮是罪人,海倫娜姐姐,奧黛姐姐,伊麗莎白阿姨,瑪格麗特阿姨,還有露西亞她們都是罪人瞭?」

  愛娜瞇瞭瞇眼,隱隱覺得論調有些不對,可自從穿上那身【女皇的新裝】遊街示眾後,腦海一片混亂,理不清思緒,隻好附和著點瞭點頭。

  安妮:「所以我們淪為娼婦,因為我們有罪,所以我們飽受凌辱,因為我們有罪,所以我們要被男人們騎在身下,因為我們有罪。」

  愛娜:「是的……因為我們有罪……」

  安妮:「那怎麼才算是贖罪呢?」

  愛娜朝事務官癡癡說道:「你去告訴元老院,今晚本皇不睡覺……」

  樓道之上無人可見的角落裡,神秘的神使翻落兜帽露出真容,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像極瞭一位宅心仁厚的富傢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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