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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戰爭之始

(二十三)戰爭之始

  夜幕降臨,皓月當空,丘陵上的哨站依稀閃爍著一縷幽深的燭光,一切看上去就和往常一樣並無異樣,是的,並無異樣,隻要忽略哨站內那七零八落的地精屍首……

  唯一幸存的地精正口噴飛沫,歇斯底裡地朝五個潛入的偷襲者叫罵著,如果不是手無寸鐵的魁梧地精已經失去瞭整條左臂,還真以為是他一人包圍瞭對方五人。

  地精以極其誇張的表情獰笑道:「你們是不是以為我會哭著向你們求饒,然後供出傳送陣營地的佈防?哈哈,我們偉大的地精怎麼可能向你們這些卑賤的種族低聲下氣地屈服?別做夢瞭,你們天生就是我們地精族的奴隸!就算你們五個在那些奴隸中算是稍微有點實力,也無法拯救你們族群覆滅的命運,哈哈,我也不怕告訴你們,精靈族的聖城伊斯托魯日前已經被我們攻破,城裡那對月祭司母女當眾宣誓淪為地精族的性奴隸,然後在月華殿外被肏瞭整整一天,我想想……噢,想起來瞭,戰報上說月祭司晨露被輪奸瞭七十九次,她的女兒月露也被輪奸瞭足足五十三次,真是十分耐用的肉便器呢,長耳朵,我猜你應該就是精靈族的傳奇射手曉月吧?希望以後你被抓住後,也能像那對母女一樣耐用。」

  雖早有所料,可驟聞自己最尊敬的月祭司與最好的朋友雙雙淪為敵軍的性奴,還是讓曉月怒火中燒,從背後抽出一支箭矢抵住地精咽喉,說道:「你看不到那天瞭。」

  一旁的人族祭司少女卻伸手壓下箭頭,搖頭道:「曉月,別沖動,他就是故意激怒你。」

  曉月:「露娜,我知道,隻是這個雜碎實在太可恨!」

  地精揶揄道:「我又沒說謊,在我的抽屜裡還放著前線送過來的照影珠,不信你們拿出來瞧瞧,那對母女在我們地精勇士的操弄下叫得不知有多風騷,我光看著都擼瞭好幾回呢。」

  露娜沉聲道:「傳送陣營地到底是誰的部隊在駐紮,說出來,我可以勸服他們放你一條生路。」

  地精似笑非笑:「放我一條生路?小妞兒,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麼?不過我不妨跟你透露一件事,幾天前就有兩位督軍率部向瓦倫要塞進軍,加上原來就已經在圍城的一個兵團,或許是昨天,或許是明天,或許就是現在這一刻,你們人族那位有著【救贖之吻】稱號的公主殿下,會用她那名滿大陸的小嘴兒安慰軍營裡的每一根肉棒,然後為你們人族皇室誕下地精的孩子。」

  露娜:「那我也不妨告訴你,公主殿下前往瓦倫要塞的時候就已經有犧牲的準備,她就是為瞭拖延你們的進攻而甘願充當誘餌。」

  地精皺眉道:「拖延時間?這樣做有什麼意義?等等,你們……你們五個聖級去傳送陣營地難道是為瞭……?哈哈,難道你們就是五族最後的底牌?笑死我瞭,凡人竟敢挑戰一位神明?這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麼?」

  一柄長槍紮入瞭地精哨兵頭目的胸膛,攪碎瞭他的心臟,地精徐徐癱倒,扭曲的面孔直到呼吸停止時還停留著戲謔的笑意。

  露娜:「卡奧斯,我還沒問完。」

  卡奧斯:「別費工夫瞭,他什麼也不會說的。」說著便收起長槍當先離去。

  露娜扭頭眺望瓦倫要塞的方向,想起公主殿下臨行前的囑托,沉默不語,心中一嘆,悠久而惋惜。

  「公主殿下,您還有什麼吩咐麼?」

  「露娜,如果瓦倫要塞陷落後我還活著,記得到時候一定要親手把我殺死,這是我作為人族公主最後的請求。」

  「我真的下得瞭手麼?」露娜搖瞭搖頭,緊跟上同伴的步伐,她心中明白,但卻不願意承認,遙遠的瓦倫要塞中正上演著淫虐的一幕……

  殘陽如血,象征著神聖的金色與代表著純潔的白色在一片殘桓斷壁中依舊美得驚心動魄,金發如瀑,沐浴在黃昏暮色中,白裙如雪,傲立於金戈鐵馬前,身著人族傳統祭司長裙的妙齡女子面無表情,看不出一絲深陷圇圄的頹然或不安,似乎對自己即將面臨的可悲命運視而不見,所謂的視而不見,並不是因為此刻她的雙眸被黑佈所蒙蔽,而是她相信那個人,相信那個人會拯救她的族群,拯救她的國傢,還有,拯救她自己。

  對於落入地精手中的公主而言,死亡就是最仁慈的拯救,她依稀聽到三個使用地精語交流的聲音,地精們大概不會料到,人族的公主殿下,居然還修習過地精的種族語言。

  「沒想到比我想象中還要更漂亮些,真讓人期待她最終淪為性奴後是個什麼模樣。」

  「哼,我們現在應該馬上揮軍北上,一舉擊潰人族的主力兵團,而不是在一個卑賤的人類身上浪費寶貴的時間!」

  「嘿,你的性子還是這麼急躁啊,別擔心,人族的覆滅隻是時間問題,剛攻下要塞,手底下的弟兄們也需要休整對不?你得承認,當凌辱公主殿下的影像流傳出去,對打擊五族聯盟與激勵己方士氣都是有好處的。況且你不覺得被那一位看著是件相當有趣的事情嗎?」

  三個各自統率一個兵團的地精督軍經過一番唇槍舌戰,終於就人族公主的處置問題達成瞭共識。

  其中一個聲音幹咳兩聲,以大陸的通用語說道:「請開始自我介紹吧,公主殿下,記住,那些俘虜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瞭,以你聖級的實力,即使蒙著眼,也應該能感受到我們後邊這些地精勇士灼熱的氣息吧?」

  人族公主沉默片刻,柔聲道:「本人乃人族希爾頓王國的公主,聖級祭司【救贖之吻】,辛娜。希爾頓……」

  「錯瞭。」剛一直主張立即進軍的督軍冷冷打斷瞭辛娜的發言:「性奴隸不配擁有名字,你的性奴編號已經發放下來瞭,你現在是高等性奴三十五號,順便告訴你,三十四號和三十三號跟你幾乎是同時批下來的,就是伊斯托魯的精靈族月祭司晨露和她的女兒月露,現在,再重來一遍吧。」

  急於攻下人族王國爭奪戰功的督軍雖然同意瞭兩位同僚的提議,可明顯心中相當的不爽,故而遷怒於眼前的人族公主。

  憂心殘部安危的辛娜低頭應瞭聲是,糾正道:「本人乃人族希爾頓王國的公主,聖級祭司【救贖之吻】,地精族的高等性奴三十五號,從即刻起,以人族公主的身份宣誓,自願獻身侍奉永恒大陸上所有的地精勇士。」

  公主殿下,低下臻首,身子微微前傾,玉足前後錯落,輕輕捻起裙擺兩側,以無可挑剔的優美姿態屈膝行禮。

  督軍卻再度挑刺般說道:「高等性奴三十五號,你以人族的禮儀向我們地精族致敬?是不是要本督軍殺掉幾個俘虜才懂得怎麼當性奴?」

  人族公主抿瞭抿櫻唇,說道:「對不起,主人們,高等性奴三十五號這就改。」

  巧手翻飛,玉指輕挑,沒過幾秒,公主便將祭司裙胸前的紐扣解開瞭三顆,雙腿並攏蹲下,挽住腳邊裙鋸,緩緩站起身子,眾目睽睽下將素白裙擺拉至腰間。

  嬌俏的粉色從胸脯拉開的紐扣中展露崢嶸,也從莊重的裙擺下探出春光,蕾絲皺褶層層疊疊鋪在曲線畢露的佈料上,為成套的宮廷內衣和內褲點綴上可愛的花邊,談吐成熟,舉止沉穩的人族公主內裡穿的居然是一套洋溢著少女心風格的貼身衣物,著實讓望眼欲穿的地精士兵們意外之餘,眼前一亮。

  隻不過可愛歸可愛,跟性感這個詞可沒有半個銅錢的關系。

  另一位督軍再度幹咳兩聲說道:「公主殿下,我們為你準備的奶罩和內褲,好像不是現在穿的這套吧?」

  人族公主嫣然一笑:「難道我現在不夠好看麼?」

  督軍:「好看,當然好看,公主殿下的容姿就算放在整個永恒大陸都算得上頂尖的存在,但光是好看可滿足不瞭我們身後這群氣血方剛的年輕士兵,他們拼上性命攻下你的要塞,可不隻是為瞭看一個精美的花瓶,我想,他們更期待看到花瓶碎裂的一刻吧。」

  人族公主自嘲道:「我穿上什麼有分別麼?最後還不是得讓你們脫得幹凈?我還沒天真到認為你們今天會放過我,即使你現在命令他們把我鎖起來輪奸,我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吧?」

  督軍:「對於你這種難得一見的藝術品,簡單粗暴的輪奸實在是太暴殄天物瞭,本督軍又不像攻陷伊斯托魯的那位莽夫,我希望看到你墮落之前作為女人真實的一面。」

  人族公主失啞然失笑:「藝術?你們把凌辱一個女人的殘暴行徑稱之為藝術?不覺得可笑麼?」

  督軍:「像你這樣的大美人被凌辱的過程,對你而言也許充滿瞭痛苦,但在雄性眼中卻充滿瞭美感,即使是你們人族的男人也不可能否認這一點,我說得沒錯吧?美麗的公主殿下。」

  人族公主想起平常王公大臣們在宮廷舞會中對自己偶爾流露的曖昧神色,無言以對,冷冷道:「你們不就想看我放蕩的樣子麼?那就穿給你們看好瞭。」說著便由兩個早已投降的人族侍女們攙扶著回到門內更衣。

  待人族公主再度出現在三位督軍和一眾地精士兵面前時,收獲的是褲襠中整齊劃一支起的帳篷,以及地精族下體所獨有的濃烈體味,那是這個族群渴望交配的信號。

  純黑色的蕾絲佈條相當合身地圍繞在酥胸兩塊軟肉邊緣,卻又相當不合身地將兩塊軟肉勒出誘人的弧度,讓本就挺拔彈嫩的奶子更為鼓脹誘人,顫顫巍巍,搖而不墜,兩點充血凸顯的紅梅更像是點睛之筆,為粉嫩的乳暈賦予瞭某種色情的意味,之所以看得清楚分明,隻因為本應遮掩丘壑的胸罩佈料不翼而飛,完全暴露奶子的奶罩究竟還能不能稱得上內衣,公主和地精心裡想必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上身都這麼不像話瞭,下體又能像話到哪去?讓所有淑女都羞於穿戴的開襠丁字褲就這麼不像話地盤桓在腰身下,然而更不像話的是一串閃爍著淫邪熒光的暗啞寶石從開襠的佈料中切入,緊緊嵌入肉縫,明目張膽地折磨著這套全裸內衣的主人,前後上下,既淫又虐,便是打定心思犧牲自己的公主殿下也免不瞭羞得無地自容。這麼過分的裁剪設計,明擺著就是要讓她這位皇室淑女穿著挨肏。

  一直甚少發言的第三位督軍也終於忍不住感嘆道:「公主殿下,你這樣的女人不當性奴,才是永恒大陸上所有雄性的遺憾啊……」

  唯恐招惹地精督軍們的不快,人族公主苦苦壓下雙臂遮羞的念頭,故意讓起哄的地精士兵們一飽眼福,雖然目不能視,但她清楚知道有資格站在這裡的都是屠戮過要塞同胞的兇徒,自己非但不能手刃這些血債累累的仇敵,反而還要賣弄色相討好這些醜陋的地精,她嘴角含笑,心中悲苦。

  士兵們紛紛怪叫著:「走兩步,走兩步。」面對群情洶湧下侍女的問詢眼神,場間唯一坐著的三位督軍卻無一表態。

  不表態往往就是最好的表態。

  侍女挽起人族公主兩側臂彎,緩緩朝喧嘩的人群前沿繞去,一步,兩步,三步,每走一步,嵌入私處肉縫中的黯黑寶石均會富有節奏地亮起神秘的光芒,引導公主體內的永恒之力向下體匯聚,最終如同針茫般刺激那處已經泛紅的淫穴,即便是擁有著聖級體魄的她也難以抑制從靈魂深處刮起的色欲風暴,每走上一步,她都覺得自己經歷瞭一次欲求不滿的自慰,泄身不能的糾結感逐漸替代被凌辱的羞恥感,占據瞭她的意識,欲望一點一滴從心底滋生,她開始渴望,渴望高潮,渴望異物撐開小穴的快感。

  紅撲撲的臉蛋,白花花的肉體,乳浪亂搖,呵氣如蘭,落在這些血脈僨張的圍觀地精眼中,便是最直白的勾引,如果不是三位督軍治下極嚴,礙於軍紀,此刻的公主殿下就該被肉棒所吞噬,沉溺在精液的海洋中瞭。

  股間那不知材質的黯黑寶石一刻不曾停歇地侵蝕著美艷公主的心志,將純情的淑女推向混沌的深淵,常年為維持皇室形象而壓制在心靈深處的原始交配欲望掙脫枷鎖,悄無聲息間為美好的酮體染上緋紅的淫色,媚肉初成。

  一聲嬌呼揚起,公主終是不堪侵擾,雙腿一軟,跪坐在不久前還是硝煙彌漫的地板上,雙手捂住殷紅發燙的雙頰,像個小女孩般泫然欲泣。一灘水漬緩緩從胯下往四周蔓延,堂堂希爾頓王國的公主大人在一道道熱切的視線中,公然失禁,尿液浸濕瞭她的丁字褲,也洗刷瞭她的尊嚴。無論如何,一個曾在敵軍陣前尿尿的公主,怕是再也別想抬起頭來瞭,當然,替地精們口交的時候是個例外。

  丟盡臉面的公主拖著濕漉漉的大腿重新站回原地,接過一個精致的木盒,按照地精們的說法,每一個屈服於地精族的性奴隸,都會收到這樣一件獎賞。她默默翻開木盒,疑惑地摸瞭摸內裡幾件什物,眉頭輕皺,旋又啪的一聲蓋上,純真不代表無知,她認得盒中那四枚大小不一的魔法跳蛋,當然也知道把它們用到身上會有什麼後果,雖然她從來都沒用過這種淫具。

  可存心折辱她的地精督軍們又哪容得她矜持,侍女在她耳邊細語呢喃,公主打瞭個冷顫,再度緩緩打開木盒,在侍女的諄諄誘導下,將稍大的兩枚跳蛋一一塞入騷屄,屁眼,剩下的兩枚則分別固定在兩顆嫣紅的乳頭上。

  侍女貼心地將盒中最後的啟發水晶塞入公主手心,然後便轉身離去,隻留下孤零零的公主獨自面對狂熱的人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她看不見,但她能感覺到面前的每一個地精都想看到她親手糟蹋自己的下賤模樣,每一個地精都期盼著她不知廉恥地淫叫,每一個地精都確信她將會遭受無窮無盡的輪奸。

  她木然捏緊手中的水晶,絕望地默念瞭一遍啟發咒文,她像在場所有地精所希望的那般,墮落成奴……

  幾個敏感部位由跳蛋引發的颶風海嘯瞬間摧毀瞭人族公主的意識,她癱倒在地,香汗淋漓,雙眼翻白,幾近全裸的胴體不規則地痙攣著,她香母犬般吐露著丁香小舌,檀口中呢喃著含糊不清的淫語,美人發情,春心蕩漾。

  人族公主仰臥在地,高聲淫叫,修長玉腿極力向兩邊張開撐起下體,右手二指掰開陰唇肉壁,一道聖光突然落下,將震動跳蛋肆虐騷屄的內裡慘狀照耀得纖毫畢現,這招【聖光閃耀】除瞭身為祭司的公主本人,在場又有誰能使出來?又有誰能想到【聖光閃耀】能用在這種事上?

  愛液飛濺,有如泉湧,沐浴在聖光下的公主殿下,毫無懸念地攀上高潮,潮吹不斷,騷屄中噴灑的不知該稱之為聖水還是淫水。

  公主姿勢一變,匍匐在地,俯身翹臀,兩手玉指成鉤,在地精們的註視下切入臀縫,掰開後庭,屁眼內震動跳蛋高速旋轉,將柔弱的直腸內壁折騰得一塌糊塗,後庭屁眼無意識地一張一合,大美人的身子本能地想制止異物暴動,然後到頭來隻是讓自己更加地狼狽不堪,讓觀眾們興致盎然。

  性奴獻臀,佳人受罪,屁股搖晃不休,隻有那束聖光始終如一。

  公主終於想起禍害自己那對飽滿的肉球瞭,五指深陷乳肉,抓捏揉按,將自己那對極具彈性的玉兔擺弄成各種淫糜的形狀,依然無從抵禦從奶子向全身擴散的麻酥感,她瘋狂地淫叫著,想走出這情欲的泥沼,卻又一次次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她終於徹底失去理智,無視地精督軍的告誡,一手撕下俏臉上的黑佈,重見光明,她瞇瞭瞇眼,清秀通雅的星眸逐漸適應周遭的光線強度。

  人族公主停止瞭自褻,瞳孔微縮,她看到瞭一個雙向傳送影像的水晶球,以及水晶球中父皇和母後相擁而泣的影像……

  短暫的驚愕後,她癡癡地笑瞭笑,說道:「我是地精帝國的高等性奴三十五號……」

  地精的戰報官這樣寫道:兵團攻陷人族境內瓦倫要塞,費時九十二天,殲滅守軍四千三百二十一人,人族公主辛娜。希爾頓以不傷及俘虜性命為條件繳械投降,以戰犯的身份接受懲罰,在要塞議事廳前的廣場中被士兵性虐輪奸二十六小時,內射次數無法統計,三穴被灌入海量濃精,徹底淫墮,淪為地精帝國的性奴。

  幾天後,瓦倫要塞廣場的旗桿上,象征著聖潔的祭司白袍迎風飄揚,旗桿之下,滿身塗鴉的高等性奴三十五號正高高地撅起瞭圓實的屁股……

  她絕望地眺望著遠方,她相信,那個人一定會遵守承諾,結束她的痛苦。

  碩大的肉莖再度撐開她的屁眼,她明明是個淑女,卻像娼妓一般地……淫叫……

  艾露莎從噩夢中猛然驚醒,驚魂未定,一身冷汗,嚇得剛把早餐端進來的倫納德連忙快步走到床邊,細細安撫。

  倫納德:「怎麼瞭?覺得不舒服?」

  艾露莎嬌喘著細聲道:「沒什麼,我從小就偶爾會做各種莫名其妙的怪夢,隻是這回的夢境讓人有些難受罷瞭。」

  倫納德:「你夢見什麼瞭?」

  艾露莎:「我夢到一個人族的公主被地精的軍隊凌辱。」

  倫納德將手搭上艾露莎的額頭,嘀咕道:「也沒見發燒呀……」

  艾露莎沒好氣地拍開戀人手掌,冷哼一聲,雙手環抱,腮幫鼓起,別過俏臉。

  倫納德:「好瞭好瞭,別氣瞭,我錯瞭總成瞭吧,你也知道地精組建軍隊這種事有多荒誕,反正我是從沒見過那些眼裡隻認得金幣的傢夥動武,嗯……真要說的話,前陣子倒是在一個巨魔巢穴裡見過一幅類似的壁畫和一具可疑的遺骸,還在洞裡拿回來瞭這個。」說著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張保存完好的羊皮紙,遞到艾露莎面前。

  艾露莎接過掃瞭一眼,說道:「上邊記載著是一門劍技要訣,看來你運氣還算不錯。」

  倫納德愕然道:「你看得懂?」

  艾露莎:「這不都寫著麼?難道你看不懂?」

  倫納德:「這上邊都是上古文字,看不懂才是正常啊,就算是象牙塔裡的那些老古董也未必敢說能全看懂……」

  艾露莎斜眼道:「沒文化,真可怕……」

  倫納德摸著後腦勺疑惑道:「不對啊,難道波頓那小子騙我……?」

  「阿嚏!」營地外正在釣魚平復心境的波頓平白無故打瞭個噴嚏,習慣性地托瞭托眼鏡框,暗道,誰又在說我壞話?

  魔族領地,深黯之淵,幽冥城內,宮闈之中。

  魔族女皇暗翼捻起一枚棋子,峨嵋高蹙,神色凝重,長考良久,瞇瞭瞇眼,終於像作出瞭某個重要決策般,鄭重其事地將棋子敲在棋盤上的黑格中,擲地有聲。

  與女皇陛下端坐對弈的,卻是一位恬淡得異乎尋常的窈窕女子,漫不經心地挑出玉指夾起棋子,風輕雲淡地輕輕放下,纖細如流觴的亮黑瀑發漫過椅背散開,額前劉海遮住右邊半張清秀的俏臉,教人好奇若是撥開那層層迷霧,究竟是一幅如何美妙的風光,她隻是安靜地下著棋,眼中隻有棋,心中隻有棋,仿佛面前的並不是統禦一國的女皇陛下,而僅僅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下棋女子。

  長考之後又是長考,暗翼單手托腮,舉棋不定,嘆道:「暗殤,現在隻怕連棋院裡的那群老頭子也下不過你瞭吧?難道你還想把【劍聖】的名號改成【棋聖】?」

  永恒大陸上,能摘下【劍聖】名號的便隻有大陸公認的劍術至強者,與魔族女皇對弈的長發女子,赫然便是當代【劍聖】暗殤,縱觀大陸,大概也隻有這位出瞭名不通人情世故的女子劍聖,會不把女皇陛下當回事瞭。

  暗殤似乎聽不出暗翼口中的揶揄,淡然道:「如果和院長對弈,十局裡他還是能贏一兩次的……」

  暗翼無奈扶額,隻覺得瞭無生趣。

  暗翼:「黑鋼死在瞭寂木城,這事你知道不?」

  暗殤:「死瞭就換一個好瞭,你手下又不是沒人。」

  暗翼:「問題不在於他這個人,而在於他私下蓄養的性奴裡有一位恰好是純凈天國某個上層貴族的私生女!這事現在隻怕已經傳到聖羽耳朵裡瞭。」

  暗殤:「這個跟我有什麼關系?」

  暗翼:「聖羽絕不會浪費這個絕佳的借口,邊境部隊報告說羽族在三天前已經開始有調兵的跡象。」

  暗殤:「羽族和魔族又不是頭一回開戰,聖羽和你也不是頭一回交手。」

  暗翼嘆道:「你好歹也是魔族的人,總得為深黯之淵出點力,軍中那些參謀明著沒說,暗地裡對你可是頗有微詞。」

  暗殤:「那就讓他們找我說理好瞭。」

  望著對面這位戰力超卓,偏偏性子寡淡到極致的女子劍聖,暗翼這位魔族女皇也隻能倍感無奈。

  暗翼:「那你就當賣我個面子,在我需要的時候為魔族出劍。」

  暗殤緩聲道:「這不像你的作風,這次究竟跟以往有什麼不一樣?」

  暗翼:「不久前我接到瞭女神的神諭,至於具體緣由你就別多問瞭。」

  暗殤沉默片刻,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暗翼緊繃的俏臉上終於露出些許笑意,冰雪消融,懸空在指尖的棋子終於落在黑格上。

  圓桌邊緣忽然探出一個憨態可掬的腦袋,甩著小辮子的女孩吃力地踮起腳尖,捻起棋盤上一枚屬於暗殤的棋子,往旁邊移瞭一格,朝暗殤咧嘴一笑,除瞭可愛還是可愛。

  暗殤寵溺地撫過小女孩臻首,難得地會心一笑。

  暗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你女兒呢,記得小時候你可是最討厭別人打擾你練劍和下棋瞭。」

  暗殤:「她還小,不懂事。」

  暗翼扯瞭扯嘴角,你以前把那些男孩子揍得哭爹喊娘的時候,可沒管過他們懂不懂事。

  暗翼朝小女孩端詳片刻,搖頭道:「怎麼看都不像羽族的孩子啊,說起來,劍芒隕落前把這孩子托付給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暗殤:「這孩子天生就失去瞭雙翼,劍芒說擔心把她留在羽族遭族人非議,便交由我帶著。」

  暗翼:「他有個作為羽族女皇的徒弟,還擔心自己女兒被人欺負瞭?」

  暗殤:「他的原話是聖羽她一天到晚就知道打仗,會個屁的帶孩子……」

  小女孩雙手高舉,對暗殤奶聲奶氣地說瞭句:「姐姐抱抱。」

  暗殤清淺一笑,彎下腰身托住小女孩腋下,擁入懷中,讓她舒舒服服地坐到自己雙腿上。

  暗翼:「當初你為什麼拒絕神意武裝?如果由你出任魔族女皇,那聖羽即便有那四柄劍加持,也不敢隨便挑起事端吧。」

  暗殤:「因為當女皇太無聊瞭。」

  暗翼:「整個永恒大陸上大概也就隻有你能說出這話來……」

  暗殤:「實話實說。」

  暗翼:「你的話可比你的劍要傷人多瞭,難怪這麼多年來都沒個男人敢呆在你身邊。」

  暗殤:「不稀罕。」

  暗翼:「接下來你就打算帶著這個小女孩到處遊歷?對瞭,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麼?」

  暗殤捏瞭捏小女孩胖嘟嘟的臉龐,笑道:「劍芒說她叫透羽,先帶著吧,反正在我身邊就沒人能傷到她。」被捏著臉蛋兒的小女孩嘟起小嘴,揚起小粉拳表示不滿。

  暗翼將拎起的棋子重新放下,一聲嘆息:「好吧,今天這局是我輸瞭,你帶她在宮裡到處轉轉吧。」

  暗殤點瞭點頭,起身拉著女孩小手往外走去,就在踏出門外的一瞬間,驀然回首,說道:「這些年辛苦你瞭,姐姐。」

  同一刻,羽族領地,純凈天國,光耀城內,大殿之上。

  羽族女皇聖羽神情肅穆,端坐在華麗的王座上,靜靜聆聽宰相大人空翎的軍備籌措報告,那張美絕人寰的俏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卻教殿上群臣膽戰心驚,誰都知道,五族女皇裡就數眼前這位脾氣最差,心胸最窄,出手最狠。但不可否認,即便是她發脾氣的時候,挑眉拔劍的樣子依然是那樣的風華絕代,尤其是那對與獸族女皇齊名,並稱永恒大陸兩大胸器的豪乳,胸口起伏時更是晃得扣人心弦,就連那些老臣們也說不清楚,他們到底是害怕還是希望女皇陛下震怒。

  但宰相大人想必是不怕的,且不說那過硬的政治手腕,本身就具備聖級實力的空翎可不像普通人那樣弱不禁風。

  空翎以悠揚頓挫的調子為冗長的報告書畫上完美的句號,返回隊列,靜待女皇批示,大殿之上,針落可聞。

  聖羽沉吟半晌,開口說道:「所以那些一毛不拔的領主是既不肯出錢,又不肯出力?如果什麼都舍不得,那就讓他們把人頭交出來吧。」

  羽族女皇三言兩語便露出殺機,本就低眉順眼的群臣隻好把頭埋得更低瞭。

  空翎見狀,隻好再度出列,緩聲道:「陛下,他們故意拿捏姿態,隻是為瞭爭取更多的利益,倒不是故意與陛下為難,請給老臣一些時間親自前往遊說,一周之內會給陛下一個滿意的答復。」

  聖羽冷冷笑道:「搜刮財物時一個比一個積極,繳納錢糧時一個比一個靠後,如果不是這些蛀蟲拖後腿,本皇早就率軍打到幽冥城去瞭。」

  空翎:「陛下的戰力毋庸置疑,可兩族開戰,畢竟還是要依仗那些領主的,打仗打的是後勤補給,沒有他們的全力支持,我們很難保證部隊的推進。」

  聖羽:「宰相大人說的本皇都懂,去吧,如果條件不是太過分,那就都答應他們,如果他們非要漫天要價,那就別怪本皇親自上門拜訪瞭。」

  空翎行禮道:「老臣定不負陛下所托。」

  聖羽:「讓那個被魔族調教過的女人到軍營裡演說,讓他們都知道魔族那群罪人對我們的子民都幹瞭些什麼。」

  空翎遲疑道:「陛下,這樣……這樣對她未免太殘忍瞭些吧?」

  聖羽:「她一個貴族之女淪為魔族的性奴本身就是恥辱,還顧得上什麼臉面?」

  空翎俯身道:「遵命。」

  聖羽揚瞭揚手,說道:「你們都退下吧,宰相留下,本皇還有話要說。」

  群臣有條不紊地一一退下,空翎沉聲道:「不知道陛下還有什麼吩咐?」

  聖羽:「本皇想讓你在除瞭原定的計劃外,再擬定一條南下的行軍路線,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空翎:「陛下,南邊可是神聖聯盟的領地,陛下這是打算兩線開戰麼?人族的領地雖然富庶,可沒什麼把柄落在我們手上。」

  聖羽:「你照做就是瞭,也不一定用得上,隻是為瞭以防萬一,實話告訴你,本皇前幾天又接到瞭女神的神諭,雖然內容晦暗不明,但似乎隱隱指向人族。」

  空翎:「老臣明白瞭,這就回去著手計劃,陛下還有其它吩咐麼?」

  聖羽:「上次叫你查探的事可有結果?透羽真的跟在暗殤身邊?」

  空翎:「雖然還沒確切信息,可綜合已知情報,老臣有八成把握肯定透羽確實在暗殤身邊。」

  聖羽:「那暗殤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能查到麼?」

  空翎:「陛下,那可是暗殤,永恒大陸上的當代【劍聖】,老臣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主動去招惹她。」

  聖羽:「但她不但殺瞭本皇的老師,奪走瞭本該屬於我們羽族的【劍聖】稱號,還帶走瞭老師的女兒!」

  空翎:「陛下息怒,劍芒大人是在公平的決鬥中隕落的,而且如果劍芒大人事先沒有安排,暗殤又怎麼可能帶走透羽?」

  聖羽臉色一沉:「宰相大人的意思是老師寧願把女兒托付給一個魔族,也不想交給本皇教導?」

  空翎:「老臣無意冒犯陛下,請陛下恕罪。」

  聖羽擺瞭擺手,嘆道:「算瞭,老師生前就對本皇制定的國策多有不滿,最後更是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不想把透羽交給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空翎:「老臣懇請陛下以大局為重。」

  聖羽輕輕挨在王座椅背上,細聲道:「本皇累瞭,宰相大人請回吧。」

  空翎鄭重施禮道:「老臣告退。」

  奢華而空洞的議政大殿上,落寞女皇再無復面對群臣時的凌人氣勢,她呆呆望著高懸的水晶吊燈,喃喃自語,像個剛被親人拋棄的孩子。

  孤獨的宮殿,孤獨的靈魂,孤獨的……女人。

  聖羽低吟道:「你就這麼恨我麼?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也不肯原諒我?我……我是殺瞭那個女人,可我都是為瞭維護你的名聲和地位啊,羽族的子民怎麼可能接受有著【劍聖】稱號的你和一個魔族的女人結合?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意麼?不!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我心裡自始至終隻有你,你明明知道我心裡愛的隻有你!那個晚上我在你面前脫光瞭衣服,你明明都心動瞭,為什麼還是不肯接受我?你甚至碰都不碰我一下,難道我作為羽族的女皇在你眼中就不如一個魔族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愛的不是我!魔族女人,都是那個該死的魔族女人,如果沒有她,如果沒有她……你……你會愛我麼?」

  潔白無瑕的雙翼毫無征兆地展開,【屠魔】,【滅罪】,【斬首】,【焚月】四把聖劍同時懸浮身後,羽族女皇,淚眼婆娑。

  孤獨的宮殿,孤獨的靈魂,孤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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