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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迷霧中的真實

(二十八)迷霧中的真實

  代表著淫欲的詩歌在肅穆莊嚴的女神雕像前奏起,神聖的教堂中上演著種族延續的神聖儀式,男人們為新婚的若葉奉上炙熱的祝福,那是每一個男人獨一無二的印記,那是他們給予一個女人最直白的贊賞。

  吊帶垂落,本就略為松垮的抹胸佈料翻落腰間,純白的短裙被不斷揚起,自慰泄身後的若葉被男人們擁簇在中間,內褲與奶罩早已撕成可憐的佈碎散落一地,她清晰地感覺到雙腿之間輪流填充著尺寸不一的堅挺肉棒,她不知道那是屬於哪個男人的,因為在輪奸之前,溫柔而體貼的丈夫就替她戴上瞭漆黑的眼罩,到底是初為人婦的女孩子,臉皮薄,在自己的婚禮上讓賓客們奸淫取樂,即便是出於丈夫的意願,多少也會難為情,眼前的黑幕隔絕瞭曖昧的目光,也讓向來對感情抱有純真幻想的若葉,自欺欺人地漸漸放下心防,她分不清哪一根才是來自丈夫的肉棒,每一次被插入都竭盡所能地逢迎著,嘶聲力竭地淫叫著,她隻是單純地不想讓丈夫失望,不想與丈夫的第一次交合留下任何的遺憾,為此她不惜放棄高傲與尊嚴,恬不知恥地討好每一根陌生的性器,她是荊流的妻子瞭,她剛在女神的見證下起誓永遠忠於丈夫,無論為丈夫做什麼,她都甘之以殆,她委屈著自己,讓每一個強奸她的男人痛快宣泄,隻要其中有她的男人就足夠瞭。

  她是最美麗的新娘,也是最幸福的娼婦。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是丈夫荊流對妻子的款款深情:「沒想到我的小若葉放蕩起來居然這麼有女人味呢,真後悔以前那樣冷落瞭你。」

  若葉心中暗喜,嘴上卻一如既往的傲嬌:「也就你這瞎子對我視若無睹瞭,看看……噢,噢,哈,看看現在輪奸我的這些男人們,哪個沒……幻想過和我上床?啊,啊,高……高潮瞭,又高潮瞭!」

  荊流:「被男人們輪番操弄的感覺很爽對吧?」

  若葉:「一……一點也不爽,我隻是為瞭顧全你們部族的……嗯,嗯,習俗……」

  荊流:「被我操也不爽?」

  若葉:「啊,啊,隻有……隻有被你操的時候才爽……」

  荊流:「那我可愛的小若葉從被輪奸開始一共爽瞭幾次?」

  若葉遲疑道:「兩次……噢,不,三次!嗯,一共三次。」

  荊流笑道:「可我還沒操過你啊,這麼說,放蕩的小若葉無論和誰交媾都能爽起來呢。」

  在丈夫面前親口承認被別的男人搞爽瞭,若葉嚶嚀一聲,隻覺得自己這輩子從未像現在這刻丟臉,羞惱道:「你……你欺負人……」

  荊流:「那你想知道現在強奸你的是誰麼?」

  若葉:「不想知道!」

  荊流:「就是接到你花球後被你訓斥的部下哦,被他玩過後,恐怕以後你都沒法子在人傢面前抬起頭來瞭。」

  若葉:「啊,啊,難怪插得這麼……起勁,我隻不過拒絕過他的追求,他就這麼想凌辱我麼……」

  荊流:「你現在這模樣,是個男人都想凌辱你啊……」

  若葉:「他……啊,啊,他忽然動得好激烈,噢,受不瞭瞭,我要被討厭的部下幹上高潮瞭,噢,噢,讓他拔出去,我不想讓他射在裡邊……」

  荊流:「沒關系啦,反正他已經在你裡邊射過一次瞭,而且若是怠慢瞭客人,傳出去會讓別人笑話我們夫妻不知道禮數呢,還不趕緊向人傢道歉?」

  若葉:「好……我……我知錯瞭,這位客人,請……請放心射在若葉的騷屄裡,若葉會……會心懷感激地收下你的饋贈。」

  荊流:「若葉乖,這才是我的好妻子呢。」

  年輕的軍官暗戀若葉多年,何曾見過生性高傲的統領大人還有這般小女人嬌羞溫馴的一面,心中一蕩,長久以來積攢而下的愛恨糾纏伴隨著凌虐佳人的性交沖動轉瞬湧向下體,他的血液沸騰瞭,他的精液沸騰瞭,他的靈魂沸騰瞭,一股股白漿如同連環巨炮般激射而出,一波波灌進這位新婚人妻的小穴裡,陰道中,子宮內,再次內射瞭自己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他長籲一口氣,意猶未盡地拔出猙獰巨根,從滿是餘精的騷屄內拖出一條纖細粘液銀絲,直至絲線斷裂,像點燃瞭引信般將最後一枚白濁炮彈轟向美人俏臉,濃漿灑落,在高潮中失神的面龐上塗抹出白裡透紅的淫糜色調。

  荊流:「我的小若葉被顏射啦,是不是又爽到瞭?」

  若葉還在高潮的餘韻中神遊天外,舔瞭舔滑到嘴邊的白精,含糊道:「爽……爽到瞭,我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爽到天上去瞭,嗚嗚嗚,若葉被操成淫婦瞭……」

  荊流憐愛地揉捏著妻子僵直凸起的粉色乳頭,笑道:「看你這色情的奶子,還想繼續讓更多的男人幹你吧?」

  若葉:「我……我想讓你幹……」

  荊流戳瞭戳妻子鼻梁:「賓客們都沒盡興,我這個當主人的總不能顧著自己先吃,不過……」他指瞭指人群裡勃起的肉莖說道:「看來第一批幹你的客人又恢復活力瞭。」

  若葉鼓起腮幫說道:「這是我們的婚禮,你怎麼能隻讓我陪別的男人……」

  荊流:「傻丫頭,你就不會讓三個男人同時輪奸你麼?你的小嘴和屁眼不是都閑著麼?你身材這麼棒,又不是隻有騷屄能射。」

  若葉:「對……對哦……」隨即高聲道:「今天的若葉是大傢的若葉,請大傢不必客氣,隨意開采我的肉洞吧……我會讓你們一起舒服的……」

  男人們聞言,一哄而上,紛紛將肉棒捅進新娘子的口穴,屁穴,淫穴,三穴齊插,三穴齊鳴,三穴齊射,三穴齊奸。

  新娘子俯跪在矮桌上,鼻梁上的黑紗眼罩與腰間僅有的白紗佈料裝飾著這身色情的媚肉,相映成趣,她像母犬一般跪著,微微顫動的四肢出賣瞭此刻惴惴不安的內心,她勉強地笑瞭笑,努力讓自己更放蕩些。

  新娘子身前站著男人,身下躺著男人,身後趴著男人,她被男人們像三明治般包裹著,他們不是她的新郎,但她卻是他們的新娘。

  新娘子的檀口生澀地吮吸著肉棒,忽然被按住臻首,伴隨著暢快的宣泄,她喝到瞭帶著腥氣的粘稠牛奶。

  新娘子的淫穴緊緊啜住到訪的肉根,她主動扭動著腰肢,讓身下的男人射瞭一次又一次,在丈夫的諄諄誘導下,她漸漸覺醒瞭取悅男人的本能。

  新娘子的屁眼溫柔地容納著侵犯的陰莖,無私地奉上旱道的初次,懵懂少女被奸至高潮時,小屁股卻響起兩道不和諧的噗噗聲,周遭傳來男人們揶揄的調笑聲,她尷尬地輕聲向操弄自己後庭的男人道歉,羞態可掬。

  新娘子的左手握著不知屬於誰的炙熱肉棒,前後套弄,無名指上的婚戒,閃爍著幽深的光芒……

  新娘子的嬌軀覆上一層光潔的銀白,她穿上瞭由精液織成的婚紗。

  教堂中的男人們舉杯相慶,都在真誠地欣賞著新娘子被幹的樣子……

  璃月不知什麼時候坐在瞭千年王國的王座上,她茫然望著身前畢恭畢敬的大臣們,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可又想不出哪裡不對。

  「陛下,陛下?此事還請陛下決議。」身旁的首席行政官荊流出言打斷瞭璃月的思緒。

  璃月回過神來,問道:「什麼事?噢,本皇剛走神瞭沒聽清楚,荊流你再說一遍吧。」

  荊流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說道:「前任女皇祭月被惡魔蠱惑,意圖腐化自然之靈,證據確鑿,目前已被擒獲,請陛下發落。」

  璃月:「那神意武裝……」

  荊流:「陛下您忘啦?那天你擊敗祭月後,神意武裝就重新選擇瞭您作為它的主人啦,不然陛下今天又怎麼會坐在這裡?」

  璃月:「我擊敗瞭祭月?」說著下意識地摸瞭摸被劉海遮住的左眼,卻沒摸到那恥辱的傷疤,她的左眼沒瞎,難道那天她真的在決鬥中擊敗瞭自己的宿敵祭月?

  璃月興奮地揮瞭揮手,說道:「那就盡快把那個惡魔的使者處死吧!」

  荊流忙道:「臣懇請陛下三思,祭月犯下這種滔天罪行,怎麼能隻是處死瞭事。」隨後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而且很多部族長老不希望她就這麼被處死……」

  璃月聽出瞭些許弦外之音,皺眉道:「那你們說應該怎麼處置她?」

  荊流:「臣下與在座幾位長老都商議過瞭,祭月已經失去瞭神意武裝的加持,體內的永恒之力又被我們以精靈族的秘術封印,除瞭身體恢復速度維持有著聖級水平,戰力已經和常人無異,大可以把她囚禁在娼館內,調教為性奴隸供人玩弄,一方面可以懲罰這個邪惡的女人,一方面盈利所得還能充盈國庫,一舉兩得。」

  璃月冷冷笑道:「說得這麼好聽,還不是你們想操她?」

  荊流不動聲色:「陛下言重瞭,我們這麼做都是為瞭千年王國,若陛下覺得不妥,我們可以好好查實祭月與惡魔交易的事再論罪處決。」

  璃月臉色一變,這些長老明面上不說,可誰猜不到當初那流言是怎麼傳出來的?祭月與惡魔交易這種說辭也就騙騙底層民眾,隻不過成王敗寇,她贏瞭,祭月也隻好真的與惡魔交易瞭,可把柄到底是落下的。

  璃月:「沒想到她一手把你提拔到現在這個位置,到頭來對她最狠的那個人是你。」

  荊流:「我隻忠於女皇,而現在千年王國的女皇就是陛下您。」

  璃月:「好吧,就按你們說的去辦,別幹得太過分,那畢竟也是曾經的女皇。」

  荊流:「今晚臣下和幾位長老就要一起到牢裡審訊祭月,陛下如果有空就不妨一起去吧,不然事後陛下責怪我們幹得過分,可就說不清瞭。」

  璃月:「本皇就不去瞭,你們看著辦就好。」

  荊流:「陛下就不怕祭月真的審出些什麼?」

  璃月沉吟半晌,終於妥協道:「好,本皇今晚就和你們一起去。」

  入夜,銀月城守衛最為森嚴的地牢中,璃月凝望著柵欄另一側被束縛在活動拘束架中的祭月,心中生出一絲兔死狐悲的莫名憂傷,她從未想象過這個恬淡如水的女人,也會流露出這種表情,這種欲求不滿的表情,而那兩個圍繞她忙碌的人類男人,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璃月朝身邊的荊流問道:「你從哪找來的這些人?」

  荊流:「他們是從神聖聯盟彼得傢族重金聘請回來的調教師,不過請陛下放心,沒走國庫的賬,是長老們私下湊的錢。」

  璃月:「看來你們準備得相當周全啊。」

  荊流:「長老們既然願意把籌碼壓在陛下身上,自然也不會介意添點彩頭。」

  璃月:「他們是怎麼把祭月弄成……這個樣子的?」

  荊流:「他們使用瞭專為精靈族配制的媚藥,陛下。」

  璃月:「媚藥?我瞭解祭月,她絕不是一個容易向欲望屈服的女人。」

  荊流悠然道:「如果是直接往她小穴和奶子註射十倍劑量的媚藥呢?」

  璃月驚道:「註射十倍劑量?你們就不怕直接把她弄瘋掉?噢,我明白瞭,你們是刻意保留瞭她聖級的恢復能力?可即使以她現在的體魄,仍然不可避免會留下後遺癥吧?」

  荊流:「也就讓她離不開肉棒而已,這不正是陛下您所期望的那樣嗎?」

  璃月:「胡說,本皇什麼時候期望過這種事情!」

  荊流沒有理會璃月的辯解,自顧自地說道:「陛下不覺得她穿上這身裙裝,比往常更美麼?」

  璃月冷哼一聲:「哼,男人……」

  璃月既然能被視作最熱門的女皇候補人選,本身當然也是千年王國中有數的大美人之一,可就連這樣的她,也不得不承認此刻被拘在籠中的祭月要比自己勝上一籌,燭光透過長裙鏤空蕾絲點綴在白皙胴體上的迷幻黯紋,猶如在靜謐湖面上染開一縷墨色,清純中蕩漾著妖嬈,別說身邊這些一直覬覦祭月美色的男人,就算是她這個女人,也難免生出一種想一親芳澤的沖動。

  她原來並不是恨著祭月,她隻是一直嫉妒著她……

  調教師們將水銀棒分別插入祭月的舌尖,陰唇,臀縫探測體溫,隨後讀數記錄在案,然後便取出一枚控制水晶激活,一聲酥軟到骨子裡的悠長呻吟從祭月喉中漫出,以往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俏臉如今已是被情欲所掩蓋,看不出痛苦還是享受,又或者兼而有之,一枚魔法跳蛋從裙底跌落,一直滾到墻角,淌出一條顯眼的水漬,男人們會心一笑,他們都知道那跳蛋與腳踝間的細線意味著什麼。

  不愧是花瞭大價錢請回來的調教師,專業的事情就該交給專業的人去辦。

  荊流:「祭月已經發情瞭,陛下,您也該準備進去瞭。」

  璃月皺眉道:「本皇在這兒看著就行瞭,進去做什麼?」

  荊流:「陛下您事前不是早就和長老們說好瞭麼?這時候還在裝糊塗可就沒什麼意思瞭,況且如果不進去,陛下又為什麼穿成這樣站在這裡?難道隻是為瞭讓我們過過眼癮嗎?」

  璃月:「我穿成什麼樣子瞭……?」隨後疑惑地朝自己裙擺掃瞭一眼,怔怔一呆。

  她居然穿著【辱裙】,精靈族人專為羞辱蕩婦而設計的【辱裙】,她堂堂一個精靈女皇在一群男人的註視下穿著一套極端暴露的【辱裙】!

  她身上的佈料,並不比籠中的祭月好上多少……

  璃月視線與裙擺接觸的瞬間,似乎猛然回想起什麼,喃喃細語道:「噢,對瞭,我想起來瞭,確實曾經向長老們許諾,如果成功奪回皇位,就以女皇的身份供長老們褻玩……」

  荊流彎腰擺手,作瞭個邀請的手勢,說道:「那麼就請陛下入獄吧。」

  璃月雙眼迷茫地一步跨過監牢鐵門,兩任女皇,兩個命運糾纏的聖級高手,兩個不世出的美人兒,雙雙淪為階下之囚,籠中相會。

  調教師們退出牢籠,順便解開瞭活動拘束架的禁錮,重獲自由的祭月嬌喘著,像一頭被欲望所支配的母獸,一個箭步便將剛步入籠中的璃月撲倒在地,她粗暴地用香舌撬開對方貝齒,窸窸窣窣地索取舌吻,右手已經條件反射般探入身下美人裙擺,扒下璃月胯下那條吸附在騷屄與臀縫上的佈條,棄之如履般扔出柵欄外,一位長老笑吟吟地撿起,湊到鼻尖聞瞭聞,心滿意足地收入懷中。

  兩具柔媚的肉體彼此糾纏在一起,百合盛放,耳鬢廝磨,活色生香,調教師們當然不會忘記把照影珠準備妥當,這般不同尋常的美景,即使是他們的族長明頓大人,大概也不曾見過吧。

  兩根秀氣纖細的玉指捅入嬌嫩的花芯,半點不秀氣地摳挖抽插,攪弄風雲,在祭月的敏銳感知下,璃月騷屄內那一處處敏感弱點便如黑夜中的點點螢火,盡數暴露在盲女的意識藍圖中,柔荑準確無誤地拂過那一處處防線中的漏洞,麻酥的感覺點點滴滴滲入穴壁,撩人春意絲絲入扣勾起欲念,璃月那看似穩若金湯的心防在自己的宿敵面前盡數成瞭可笑的擺設,被摧枯拉朽般碾成齏粉。

  璃月的小嘴終於從祭月的舌吻攻勢中喘過氣來,喉嚨卻不由自主地哼出慵懶綿長的調子,像萬物在春意中蘇醒,像淑女在淫夢中徘徊,她叫床瞭,一聲接一聲,聲聲不斷,天籟不絕。

  兩任女皇,上下體位,縱情淫叫,難舍難離。

  祭月抽出兩根沾滿粘液的玉指,兩指間銀絲牽絆,她意味不明地翹起嘴角,將剛剛從下身女子淫穴中掠奪而來的戰利品遞入口中,仰首含在舌尖細細舔舐,像在品嘗著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甜點,她像個偷吃瞭糖果的小女孩般,滿足地輕輕一嘆,悠久而幸福。

  璃月眼看著對方的挑釁舉動,心中湧起一股不忿,長久以來壓在心底的嫉妒徹底爆發,我姿色不如你,人緣不如你,手段不如你,實力不如你,現在連幹這種事都不如你,我樣樣都不如你,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公平的事情!

  璃月騰出雙手,毫不客氣地往祭月酥胸抓去,扯住抹胸佈料用力往外一撕,黯黑蕾絲化作不屑漫天飛舞,兩隻活潑的玉兔就此蹦出,肆意輕狂地招惹著所有人的註意力,內裡本就沒有佩戴奶罩的祭月遂瞭男人們的祈願,徹底真空上陣,然而她並沒有遮掩春光的意思,落落大方地任由籠外長老們意淫視奸,跟從前的保守作風判若兩人。

  祭月略顯癲狂地笑瞭笑,捧起自己一對彈嫩乳肉,俯下身子,竟是直接將兩枚讓所有男人望穿秋水的肉球直接擠到璃月俏臉上,突如其來的肉彈攻勢讓璃月猝不及防,隻能嗚咽出斷斷續續的抗議聲,然而在璃月看來羞辱的舉動,卻羨煞瞭柵欄外的一眾長老,被前任女皇這樣對待,大抵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吧?

  占盡上風的祭月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意圖反抗的身下美人,巧手輕挑,頃刻間便把璃月身上那套【辱裙】脫得一幹二凈。

  璃月聞著祭月身上泛出的陣陣馨香,開始並無異樣,隨著與祭月的調情糾纏,全身逐漸酸軟無力,才驚覺媚藥已經通過對方體表揮發而影響到自己,難怪被祭月幾下挑弄便泄身如潮,可一切都太遲瞭,她已經無力反抗,隻能眼睜睜地被宿敵扒光身子,至於全裸和半裸之間哪一種更為羞辱,她已經無暇多想,因為她也和壓在身上的這個女人一樣,無可救藥地發情瞭。

  她想做愛,她們都想做愛……

  祭月撅起屁股,自覺將身上僅有的長裙解下,兩具白花花的潮紅媚肉慰藉著彼此,向在場的男人們展示一卷世所罕見的人體素描,沒有任何一位詩人能形容這種美好,沒有任何一位畫傢能調出這種色調,這是美與色的完美融合,這是神明給予所有男人的恩賜。

  祭月從一旁的精美盒子中取出一枚碩大的雙頭龍,迫不及待地抵在兩穴之間,笑著挪開酥胸肉球,挑出指尖戳瞭戳璃月面頰上的梨渦,俏皮的舉動便像深情的丈夫捉弄自己不聽話的妻子。

  璃月竟是沒來由地覺得有些赧顏,難為情地別過臉去,雙手卻是鬼使神差地攀上瞭祭月的後頸,羞嗒嗒的表情便像是認命的妻子默許瞭丈夫的惡作劇。

  細腰壓下,蠻腰挺起,兩聲媚意十足的絕叫,掀起瞭暴風驟雨的前奏。

  祭月:「啊!璃月,幹我,用力地幹我,啊,啊,喔,喔,喔,哦,來瞭,要來瞭,再快一些,再頂高一些,啊,啊,被……被操上高潮瞭,啊,啊,下不來……去瞭,去瞭,不行……下不來,下不來瞭呀!好爽,和你做愛真的好爽,皇位你拿去吧,做……做女皇實在太無聊瞭,還是做性奴隸更適合我,我要接客,我要被各種各樣的男人和女人玩弄,我天生就是這麼下賤!」

  璃月:「啊!祭月,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啊,噢,噢,原來性愛是一件這麼美妙的事情,為什麼我還要當什麼女皇啊,和你一起當性奴隸,一起挨操不是更好嗎?啊。啊,用力些,我也想和你一樣高潮,我想和你一起高潮!我想和你恥辱地被那些男人們看著一起高潮!我陪著你下賤,啊,啊,來瞭,高潮來瞭,到……到天上去瞭,我們一起下賤吧!」

  水花在雙頭龍的兩端飛濺,上下陰唇忘情地吞噬巨棒,親吻彼此,旋又拉開,祭月騷屄內的淫水順流而下,澆灌在璃月的三角花園內,璃月淫穴裡的愛液激射而出,噴吐在祭月的白虎小穴中。

  先後兩任美絕人寰的精靈女皇,扭動腰肢,上下起伏,淫糜地交換著彼此的體液,即是求歡,也是承歡。

  她們擁吻著,她們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她們的挺拔椒乳貼合在一起,她們的私處淫穴碰撞在一起,她們的修長玉腿交纏在一起。

  她們拋下瞭一切,高潮迭起!

  牢籠外的肉棒們在藥物的刺激下已經準備就緒,調教師們向他們保證,每一根猙獰肉棒的強度都足以讓女人們求饒,他們今晚要輪奸監牢內的女人,那兩個既高傲,又順從,既美麗,又嫵媚,既強悍,又孱弱的女人,那兩個……性奴隸……

  祭月與璃月乖乖地並排而跪,撅起屁股,她們的騷屄內,插入瞭真正的肉棒,射出瞭真正的精華。

  現實的異空間內,教皇老人閉目凝神,操縱秘術將六枚箭矢與自己胯下肉莖觸覺相連,盡情享受著同時奸入三位聖級美人肉洞的無上快感,蒼老的面容仿佛枯木逢春,他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他的靈魂在歡呼。

  身陷神國幻境的祭月,若葉,璃月三人被蔓藤纏繞在半空,潮吹難禁,淒慘淫叫,那扭曲著快感的面容,看著就隻是三頭即將淫墮的母豬……

  教皇悶哼一聲,將白濁憑空射在地板上,佈置一番後悄然離去,地上隻剩下三個不時痙攣的白皙胴體,神國中漫長的時間隻是現實中短短一瞬,仿佛那淫虐的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

  祭月悠悠轉醒,酸痛的身子充斥著被地精們輪奸的疲憊,她覺得右手仿佛被什麼東西硌到瞭,攤開手心,她看到瞭兩顆染著血跡的金牙……

  一頭鷹隼盤旋在山丘中的營地上空,將整片營地的佈置收入銳利的雙眸中,在不遠處某位精靈射手的腦海中重現,她周遭圍坐著四道人影,赫然是之前不久襲擊瞭地精哨所的露娜一行。

  「兵營有三座,估計可以容納兩百到三百名士兵,兵營之間相隔很遠,墻壁上篆刻有魔法紋路,應該是為瞭免受大型魔法的遠程轟炸而設置的結界,從武器和防具看,士兵全部隸屬於精英兵團,有三個女人被他們從一個獨立的小屋中抬出來,一個人族,兩個羽族,看不出死活,推測該處是他們的指揮所,營地的四個角落都設置瞭塔樓,每個塔樓有兩名哨兵值守,營地外有三到四個小隊負責巡邏,傳送法陣估計設置在地底下十米的位置。」

  聖級精靈射手曉月揉瞭揉眉心,說道:「就隻能看到這些瞭。」

  卡奧斯:「指揮所周圍的狀況能探查得更詳細些嗎?」

  曉月:「不行,如果我控制那頭鷹隼再往下飛,就會引起哨兵的警覺,普通猛禽不會貿然接近地精的營地。」

  光羽:「即使是聖級射手維持鷹眼術也很不容易,能得到這些情報已經不錯瞭,你不該對曉月要求太多。」

  卡奧斯:「任何細節的疏忽都有可能招致意外,而這次我們不允許意外。」

  露娜:「能同時享用三個女人,營地的指揮官級別不會低,應該有聖級水準,甚至……」

  碎牙:「甚至不止一位聖級。」

  光羽:「也就是說我們要潛入營地內,悄悄幹掉他們的聖級指揮官,然後在他們發現我們之前解開傳送法陣,見鬼,我們甚至都不知道法陣的另一側有什麼在等待著咱們。」

  卡奧斯:「另一側除瞭那條龍,應該不會有別的驚喜,它太自負,不喜歡別人進入它的領地,而且最討厭睡覺時被打攪。」

  碎牙:「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摸進去吧。」

  露娜:「我有個計劃,你們看可不可行……」

  入夜,露娜與曉月在兩隊地精士兵的追捕下倉惶逃命,黑雲蓋住月色,崎嶇難行的林地愈發昏暗。露娜一個不慎被數根絆倒,待被曉月拉起時,兩人已深陷地精士兵的重圍中,雙雙被擒。地精們給她們拷上木枷與腳鐐,還不忘給她們的玉頸套上象征屈服的奴隸項圈。

  兩個地精隊長百無聊賴地閑聊著。

  「這兩個冒險者的身手還行,難怪敢替那些村民到這裡打探消息,可惜碰上瞭咱們,這麼漂亮的妞,頭兒一高興說不準就把之前那三個女人分派給咱們享用瞭。」

  「嘿嘿,那三個皮細肉嫩的,夠咱們玩好一陣子瞭,特別那兩個羽族還是一對姐妹花,可惜都快讓頭兒給玩殘瞭。」

  「以咱們的身手如果到前線去,怎麼也不會缺軍功,這運氣也是背,窩在這荒山野嶺守著個破陣,整天無所事事,都快要悶死瞭。」

  「聽說人族那位【救贖之吻】辛娜公主在瓦倫要塞被俘虜瞭,現在大概已經被那三位督軍大人調教成性奴瞭吧,不知道被操瞭多少次?」

  「沒有上百遍都有幾十遍瞭吧,誰讓她是聖級強者,耐操呢。」

  「不過今晚捉到的這兩個也算是極品瞭,唔,這人族小妞的屁股看著真翹,少不瞭要讓頭兒灌腸。」

  「這精靈小妞的手感也很不錯呀,嘖嘖,來,你也摸上一把試試,手都帶著香氣呢。」

  「這兩個看樣子還是處女,你摸摸也就算瞭,頭兒不喜歡操別人碰過的。」

  「這我知道,我又不傻。」

  露娜與曉月的陰影中。

  光羽:「混蛋,別攔著我,我要殺瞭那個地精,我現在就要殺瞭他!」

  卡奧斯:「光羽,你能不能安靜點,就算我們魔族天生暗影親和,可你知道我維持三個人的潛影術結界有多費勁嗎?我可不想因為你的廢話而暴露。」

  碎牙打瞭個哈欠:「摸摸屁股又不會懷孕,都不知道你在激動什麼……」

  光羽漲紅著臉說道:「我都沒摸過她的屁股,那個地精憑什麼摸!」

  卡奧斯:「……」

  碎牙:「……」

  指揮所的寢室內,士兵們知趣地退出室外,露娜與曉月四肢被銬,俯跪在地,奴隸項圈上的鏈子分別被鎖在一根光禿禿的木樁上,木樁周遭地板上滿是一灘灘的精斑,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在此慘遭凌辱。

  地精指揮官聽聞手下進貢瞭美女,興致盎然地趕回寢室,當他站定仔細端詳被鎖在木樁上的兩個清麗女子時,瞳孔微縮,身形隨即便像門口撞去,手下看不出來,可他這個身為聖級的強者又怎麼會看不出露娜和曉月的實力?這兩個女人會隨便讓他那隊手下抓住?打死他都不信!

  可就算他不信,還是難逃一死……

  健碩的獸族青年從陰影中張開臂膀,死死鉗制住地精指揮官身形,順便捂住他來不及呼救的大嘴。

  奧術結界降下,隔絕瞭他身上所有的魔法波動。

  一柄黝黑長槍帶著死寂氣息,紮入他的胸口,毫無懸念地攪碎瞭他的心臟。

  地精指揮官被三位聖級合力圍殺,死不瞑目,甚至都來不及發出半點聲響。

  光羽連忙殷勤地替曉月解開禁錮,噓寒問暖,信誓旦旦地表示以後絕不讓曉月再冒這種險瞭。

  曉月不明所以:「也沒多危險呀,那個聖級不是你們幹掉的麼……」

  正在替露娜解開鎖鏈的碎牙,不經意間補瞭一刀:「噢,對瞭,曉月,光羽剛才說想摸你屁股來著,咱們這趟都不知道有沒有命回來,你就便宜一下這小子,讓他摸一把唄,省得他老是惦記著。」

  面對曉月那慢慢降到冰點的臉色,光羽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個口沒遮攔的狂戰士。

  少說幾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一行人探測出密道入口,順順當當地沿著通道深入地底,來到一處豁然開朗的地下洞穴,地精族應該設置瞭通風的魔法陣列,並不覺得氣悶,一個泛著熒光的巨大圓環盤桓在洞穴中央,他們終於來到瞭此行的目的地,通往惡龍神國的傳送陣。

  吵雜的聲音從地面上傳來,一股彪悍的氣息正帶領著手下沖入密道。

  卡奧斯:「我和碎牙去封鎖密道,露娜和光羽負責解開傳送陣列,曉月你掩護我們,諸位,五族的未來就在我們手上瞭,我們絕不允許失敗。」

  碎牙:「我也許是第一個能嘗到龍肉的獸族。」

  光羽:「有露娜幫忙的話,解開這種陣列我最多隻需要十分鐘。」

  露娜:「看到我們信號就趕緊退回來,我們必須一起傳送過去。」

  曉月朝光羽望瞭一眼,細聲道:「等殺瞭那頭惡龍後,就讓你摸一下吧……就一下!」

  光羽呆瞭呆,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看不見曉月的蹤跡,他暗自笑瞭笑,什麼也沒說……

  激鬥的聲音從密道出口方向傳來,九分鐘後,傳送陣列內的符文逐一點亮,光線從邊緣向中心匯聚,用於維持魔力的晶石散發出耀眼的光彩,被撕裂的空間緩緩打開一個橢圓形的通道。

  接到信號的卡奧斯,碎牙,曉月及時撤回,五個人依次越過通往神國的那扇大門,五位被族人寄予厚望的聖級高手,終於踩在瞭左右整個大陸命運的轉折點上。

  到達通道彼端後,光羽揮動【天命魔杖】,將整個傳送陣列毀掉,殺掉惡龍,或者被惡龍殺掉,他們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遠處堆積成山的無數財寶中躺臥著一個巨型的身影,它,緩緩睜開瞭邪惡的豎瞳……

  它是這個世界最後一條惡龍,它是這個世界的神明,它的名字叫巴哈姆特……

  龍王,巴哈姆特!

  當看到惡龍睜開眼眸的瞬間,暮姬從睡夢中驚醒,渾身顫抖,遍體發涼,仿佛那頭惡龍註視的就是她自己……

  獨坐在床沿的訪夜適時遞上幹爽的毛巾,仿佛早就知道她會做噩夢似的。

  訪夜:「這次你又夢見什麼瞭?」

  暮姬:「一頭惡龍,一種從未見過的魔物,但我好像認得它,我知道它叫巴哈姆特,聽起來是不是很矛盾?」

  訪夜沉默片刻,說道:「我可以理解。」

  暮姬:「訪夜,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識我?」

  訪夜:「等你找回瞭記憶,自然就會知道瞭。」說完便起身離去。

  暮姬背靠床頭,抱著雙膝,陷入瞭沉思……

  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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