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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愛與欲

(二十七)愛與欲

  魔物巨木的異空間內,身著款式各異的色氣裙裝,三位同為千年王國中頂尖戰力的美人兒展現出三種精靈族獨有的嫵媚風情,各有千秋,卻同樣的勾魂攝魄。本是一片荒蕪的冰冷地板上不知何時鋪滿瞭綠茵,春意盎然,生機勃勃,正是最適合萬物交配繁衍的初春時節。溫暖而潮濕的空氣中吹拂著青春的荷爾蒙,籠罩在柔和光線下的女子們悄悄吐出半截香舌,細細嬌喘,精靈一族那極為勻稱的身段配上極為暴露的裙裝裁剪,恰到好處地凸顯出她們各自的氣質魅力,祭月高貴地放蕩著,若葉清純地放蕩著,璃月桀驁地放蕩著,同樣的精靈麗人,不一樣的美,隻是無論她們之中哪一種美態,落在不同男人的眼裡,心底大概都隻會有同一種願景,壓住她們,插入她們,強奸她們……

  隱藏在角落中窺視的神秘老者也不例外,褲襠裡的生殖器官遵循著作為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似要隨時沖破那重重禁錮,噴出灼熱的吐息,然而那張飽經滄桑的老臉上卻是一如既往地風輕雲淡,像是早就習慣瞭老二這種不安分的狀態,默念聖典,頃刻間便將心頭欲念壓下幾分,顯得無比熟練,沒法子,誰讓他唯一的愛徒本就是永恒大陸上最出色的女子之一,姿色不輸於任何一位女皇的教廷聖女安德莉亞?

  操控著這個異空間的,赫然是那位深不可測的教皇本尊,而不遠千裡潛入千年王國的教皇大人,此刻正很沒風度地用五顆照影珠記錄下三位精靈美人丟臉的一幕……

  教皇撫須而笑,人手一份,珠子雖小,物輕情意重,那四個人少不得要賣他個人情,價格不菲的人情。

  蔓藤在腳踝邊抽出新芽,沿大腿一路攀附而上,放肆地將或長或短的裙擺撐起,卷至後腰,露出三個吹彈可破的渾圓屁股,祭月三人依然呈跪拜之姿,上身匍匐在地,似乎生怕惹起自然之靈的不快,不敢有絲毫的違逆,而且還相當默契地同時將雪臀再抬高瞭一點,祭月的光屁股當然脫無可脫,若葉的丁字褲與璃月夾在臀縫中的佈條卻在劫難逃,被蜿蜒的蔓藤毫不客氣地一並扯下,三位性奴羞紅瞭臉,三個屁眼素面朝天,三枚淫穴歷歷在目,三個曾經心比天高的女人,不情不願,卻又不得不擺出這麼一個淫穢的姿勢,平息自然之靈的憤怒。

  堅韌而粗壯的蔓藤再度纏住她們的四肢與腰身,祭月,若葉,璃月均是峨嵋高蹙,不明所以,她們三個都這樣聽話瞭,也沒打算反抗,再用這腕口粗的蔓藤纏住她們嬌軀豈不是多此一舉,隻是接下來的性罰馬上就讓三個性奴隸明白到,自然之靈纏住她們自然有纏住她們的道理。

  數顆有如活物的新芽覆上三人臀瓣,無比靈巧地探入後庭與淫穴兩處肉洞,撐住穴口邊緣,隨即將兩處穴口往外拉伸,直至把兩個可憐兮兮的肉穴擴張至生理上的極限,一股暴戾而瘋狂的意念沉沉壓下,明明周遭寂靜無聲,祭月等三人卻仿佛聽到瞭來自整座森林的沖鋒號角,多年修煉而形成的敏銳直覺,讓她們幾乎是本能地收縮約括肌,意圖讓那毫無防備的屁眼與陰唇稍稍閉合,然而那深埋在敏感之處的種子又豈會讓她們如願?又是一陣觸電般的痙攣,把三人最後的努力化作徒勞的掙紮,應激反應下三枚淫穴迅速排出過量的愛液潤澤陰道,她們還不知道會面對怎樣的惡意,身體卻比意識更快地作出正確的反應,這是她們作為聖級強者的戰鬥本能,隻是沒想到會出現在這種事上,到底是什麼危機讓擁有著聖級體魄的她們如臨大敵?

  三根硬如黑鐵的橡樹箭矢從三個方向呼嘯而至,分別瞄向俯身翹臀的祭月,若葉,璃月,縈繞在木條周圍的風壓肉眼可見地呈現出扭曲的氣旋螺紋,三位傳奇射手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頓時都顧不上自然之靈是否會苛責,紛紛扭動起屁股,意圖避免木條對淫穴的直接沖擊,然而無論她們如何晃起那肉感十足的臀浪,卻始終無法擺脫鎖定,那根朝她們騷屄激射而至的箭矢,始終瞄準著她們的小穴花芯,堅定且執著地捅向她們最脆弱的部位。

  最可怕的一刻終於降臨,三道慘絕人寰的心碎哀鳴同時蕩漾在虛空中,高速旋轉的箭矢輕輕松松地洞穿早已掰開的穴口,直闖花房,與峰巒疊嶂的肉壁皺褶相互摩擦出炙熱的高溫,一路燒殺搶掠,橫行無忌,就這麼如同強盜般撬開那最後一道關隘的大門,殘虐地沒入子宮深處,為奸弄女子而特制的箭頭抵在宮壁上,借著疾馳的恐怖去勢,在三位絕色美人的平坦小腹內頂起一小截錐形的凸痕,巨大的慣性帶動著整副嬌軀猛然向前一挺,連帶纏繞其身的粗壯蔓藤也被拔出地表幾分,若不是事先分泌瞭足夠的淫水,千鈞一發之際穴口蔓藤又及時拉扯住箭身,祭月等三人都不敢想象自己會是什麼慘淡下場,盡管她們此刻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蔓藤的抓力讓她們完全承受瞭箭矢的駭人沖擊力,三道水線整整齊齊地噴灑出優美的弧度,帶著殘留的餘溫,灌溉著身後的土壤,美人失禁的窘迫在男人眼中總是那般的賞心悅目,女人下體最脆弱的性器慘遭箭矢無情突襲,讓她們同時遭受著來自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深入骨髓的疼痛感將會永遠銘刻在記憶深處,成為她們此生揮之不去的噩夢,若葉與璃月小穴中的點點落紅,宣告著二人在性奴的道路上邁出瞭處女喪失這最重要的一步,兩個此前涇渭分明的動人女子,卻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因為同一個原因開苞破處,讓人不得不感嘆命運的捉弄。

  然而這就結束瞭麼?當祭月想起自己被掰開的除瞭騷屄外還有一個肉洞時,第二枚如期而至的箭矢已經在瞄準她們屁眼的路上瞭……

  又是下意識的掙紮,又是毫無意義的掙紮,又是在男人們眼中看來分外可愛的掙紮,橡木箭矢無所顧忌地釘入本應隻用於排泄穢物的嫩穴,侵入內裡溫熱的直腸中,被蔓藤拽住去勢的箭羽猶自顫動,三位優雅的精靈美人騷屄剛適逢侵襲,屁眼又慘遭奇襲,腕口與膝蓋在綠茵上生生碾出一小段驚心動魄的輒痕,帶有一縷哭腔的慘叫聲,再度毫無懸念地紛紛揚起,她們隻是單純地宣泄著雙穴受虐的痛楚,宣泄著作為一個女人的無盡絕望。

  還未從錐心刺骨的性虐痛感中回過神來,祭月等三人便感受到瞭騷屄與屁眼中接踵而至的異動,沒錯,它在動,那兩根紮入她們脆弱肉洞的橡木箭矢在動,在蔓藤的帶動下,像男人的肉莖一般來回抽插著她們飽受凌虐的紅腫肉洞!痛楚尚未消退,一股由粗糲的摩擦感而激發的奇異快感,無孔不入地沁入她們千倉百孔的心田內,從那被戰火熏陶過的殘垣斷壁中,溫柔地,細膩地,羞澀地,抽出活潑的新芽,一點點騷,一點點癢,在暴戾的痛苦中一點一滴撩撥起情絲,這快感是如此的甘甜,便像一位墜入深海中的遇難者,死死抓住身邊唯一的浮木,即便被木刺紮得遍體鱗傷,也舍不得松開這唯一的希望。

  沒有任何約定,三位性格迥異的精靈美人兒卻是無比默契地一起淫叫瞭,被箭矢抽插著喚起女人原始本能的她們,像所有夜店中的風月女子一般,縱情淫叫,那一聲聲銀鈴般清脆的風騷調子,與暗巷中那些二十個銅板便能操上一回的娼妓如出一轍。

  粗壯蔓藤卷起玉腿藕臂,將三位清秀佳人吊至半空,雙臂反扭往後拉直,膝蓋微屈,無限美好的胴體維持著俯身翹臀的淫糜姿勢,祭月本就灰白的雙眸愈發朦朧,若葉靈動的星眸愈發黯淡,璃月銳利的眼神失去焦點,騷屄與屁眼被箭矢奸弄的同時承受著體重的壓力,激昂的淫叫與淒厲的慘叫此起彼伏,共同譜寫著一曲愛恨糾纏的悲情戀歌。

  汗液與春水散發著精靈女子獨有的芳香,灑滿整片漆黑的虛空,淅淅瀝瀝澆灌著三具媚肉身下的綠茵之地,蔓藤上又吐新芽,轉眼間結出蓓蕾,繁花錦簇,落瓣飄散在她們發端,耳畔,香唇,椒乳,蠻腰,圓臀,玉腿,腳尖,詭異花粉細如塵埃,縈繞其身,與之前植入敏感部位的種子遙相呼應,恍惚間,祭月,若葉與璃月體表敏感度數倍遞增,白皙冰肌逐漸被紅潮所淹沒,徹底喪失瞭各自對身體的掌控權,本就高潮迭起的身子轉瞬間被洶湧澎拜的欲念所吞噬,無休止地將她們的感官推往無盡的快感之巔,痛楚奇跡般消失瞭,雖然雙穴仍在被極端粗暴地侵犯著,她們意識中卻隻剩下墮落的歡愉,暴風雨後的溫情讓她們開始迷戀上這種虛無縹緲的性愛高潮。

  隱匿於一側的教皇笑逐顏開,意味不明地點瞭點頭,隨即打瞭個響指。

  時間仿佛停滯在一刻,滴落的淫水凝固在半空,抽動的箭矢靜止在穴內,甩動的奶子沉睡在夢中,祭月,若葉,璃月三人的靈魂像是被抽離瞭肉體般,去往那陌生的國度,那個被弒神者們竊取的神國。她們直面著心中的願景,卻不知道她們的心早已被欲望所扭曲。

  入眼是無盡的黃沙,自小目盲的祭月當然看不見這貧瘠的土地,但這撲面而來的熱浪與風沙刮在俏臉上的磨礪感,除瞭沙漠還能是什麼呢,她想起金牙一再提起的故鄉,那個矮小的地精似乎就是生於這樣一個地方。

  那她為什麼在這兒?這是現實還是幻象?祭月無暇多想,因為她感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熟悉的人,她的嘴角不自覺地翹起弧度,因為她知道那個人的心跳在加速,體溫在上升,他正欣喜若狂地朝自己奔來。

  他叫金牙,是個醜陋的地精,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祭月淺笑著蹲下身子,避免金牙踮起腳尖也隻能夠著她腰身的尷尬,二人相擁,像對久別重逢的故人。

  金牙:「陛下真的來啦?你來信說要探訪我的城鎮,我還以為你說笑來著,那……那件事你也是認真的?」

  祭月:「哪件事?」

  金牙:「就是為瞭達成貿易協定,你願意以精靈女皇的身份,向地精族展示誠意,你……你知道對地精族來說所謂的誠意指的是什麼?」

  祭月好像想起些什麼,恍然大悟般應道:「噢,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我知道的。」

  金牙:「陛下,你的事我一個字都沒往外透露過,你大可不必這樣對自己的……」

  祭月挑出玉指點瞭點金牙的尖鼻子,笑道:「小主人你再喊我陛下可就見外瞭,況且我這麼做隻是為瞭千年王國,沒什麼不可以的。」

  金牙懊惱道:「都說瞭別叫我小……」話未說完,便如兩人溫存離別的那天一樣,大嘴被朱唇緊緊封住,剛還在不住揮舞的小手頓時軟瞭下來。面對這個從不按常理出牌的聰慧女人,金牙總覺得自己才是被調戲的那個。

  唇分,祭月眉眼彎彎說道:「小主人可不許再生祭月的氣瞭。」

  金牙氣餒道:「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反正我比你那個叫什麼荊流的大!」

  祭月:「小主人,這回我也許要叫得很累哦,你得好好護著我才行。」

  同一個「叫」字,落在耳中卻是截然不同的含義,金牙褲襠中毫無意外地起瞭男人該有的反應。

  金牙沒好氣道:「你嫌累的話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祭月站起身子笑道:「我都穿成這樣瞭,你叫我怎麼回去?」

  金牙這才註意到祭月身上這套暴露的蕾絲長裙,瞪眼道:「你又沒穿奶罩和內褲?」

  祭月可憐兮兮應道:「反正都是要讓你們給扒光的嘛……」

  金牙:「那你幹脆把裙子也扔掉算瞭。」

  祭月:「那不行。」

  金牙:「為什麼不行?」

  祭月狡黠一笑:「因為小主人你最喜歡看到我穿這套裙子呀。」

  金牙無言以對,他也無需作答,襠部那擅自高高支起的帳篷,無疑就是這個男人最誠實的答案……

  金牙:「你打算怎麼做?」

  祭月:「你之前調教我的時候,不是經常威脅說再不聽話就把我扔到地精族的貧民窟裡麼?」

  金牙:「我那時候也就說說而已,怎麼可能把你扔到千裡之外的貧民窟裡。」說到這裡,金牙臉色一變,他們現在不就在千裡之外的貧民窟裡麼?

  祭月巧笑著乖乖跪趴在黃沙上,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副奴隸項圈套在自己的天鵝玉頸上,將鏈子的另一端交到金牙手上。

  祭月:「小主人,把我牽過去吧,讓貧民窟的地精男人輪奸我這個精靈女皇,我想這足夠代表千年王國的誠意瞭,回頭跟商會談判時你可要為我多走動,唔,小主人你下邊看樣子是壓不下去瞭呢,讓我這個性奴幫幫主人吧。」

  金牙呆呆回應道:「好……好吧……」

  祭月熟練地替金牙松開皮帶,解開紐扣,拉下長褲,如同被調教的那些日子一般,輕柔地握住那根勃然而起的巨根,前後套弄。

  祭月:「小主人,難道那天你強奸我後,就再也沒和別的女人上過床?」

  金牙:「你怎麼會知道的?」

  祭月:「你這肉棒上,還殘存著我小穴內遺留的微弱氣息,而且……而且在我的感知中,還積攢瞭這麼大量的……精液……」

  金牙:「這樣都行?」

  祭月:「小主人,射給我吧,今天我還沒吃早餐呢……」

  溫熱而滑膩的口腔,像過往無數次調教過那般,傾盡所有的似水柔情,將整根猙獰肉棒納入檀口內,頂在深喉處,如同過往無數次享受過那般,金牙喉中響起舒暢的呻吟,那是他這個主人對性奴最高的贊賞。他下意識地按住祭月兩側臉頰,挺動腰桿,久違地抽插小嘴,他的肉棒久違地回到瞭那個他魂牽夢縈的傢……這個女人的胴體,就是他的傢……

  帶著濃烈腥臭味的流質早點,以最新鮮的方式灌入精靈女皇的檀口中,一波接一波湧出巨量的粘稠將祭月俏臉那微紅的蘋果肌鼓出一個可愛的弧度,隨巨根抽離在嘴角滿溢而出,祭月嗔怪地哼瞭一聲,依照性奴禮儀仰頭張嘴讓主人勘驗口腔中的白濁,得到金牙首肯後再咕嚕幾聲將精液咽下。

  祭月擦瞭擦唇邊的餘精,說道:「小主人,以後別這樣憋著瞭,對身體不好。」

  金牙撇瞭撇嘴,面對祭月的規勸,出奇地沒搭話。

  你以為我不想碰別的女人都是因為誰?

  祭月:「唔,還是以前那味兒,好瞭,吃飽瞭,我們這就過去吧,小主人今天要給所有人一個驚喜呢,從今天起大概再也不會有人敢笑話你瞭吧。」

  烈日炙烤著黃沙,被熱浪高溫所扭曲的空氣映出兩個模糊的影子,躺在太陽傘底下的衛兵打瞭個哈欠,抬起眼簾啐道:「金牙那小子前些日子從千年王國回來後不是說金盆洗手瞭麼,才當瞭幾天好人,這會兒又帶瞭一個女人回來?他也不想想做這種招人恨的生意,有幾個能熬到壽終正寢的?」

  絮絮叨叨的地精衛兵漸漸閉上瞭嘴,將一雙眼睛睜得跟銅幣般大小,他不是沒見過漂亮女人,金牙以往的貨物裡就不乏傢道中落而淪落風塵的貴族千金,他隻是沒見過這種容姿氣質均無可挑剔的漂亮女人,而且從這個女人的馴服爬姿看來,她還是金牙的性奴隸?一個被調教過的貴族淑女?

  待金牙旁若無人地牽著祭月從身邊經過,呆若木雞的地精衛兵才猛然覺醒,急道:「金牙,這個精靈女人沒問題吧?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貨色,你可別給我們招惹個大麻煩回來,若她是哪位領主的親眷,這鎮上所有人都得給你陪葬!」

  金牙回頭咧嘴一笑:「放心好瞭,她是我以前調教過的女人,況且領主什麼的,在她面前也算不得什麼。」

  地精衛兵嗤笑道:「喲,這麼說,你金牙比那些領主還有權勢瞭?可我怎麼聽說你這回在千年王國連傢底都虧光瞭?」

  金牙:「沒錯我是虧光瞭傢底,但我贏回瞭一位女皇啊。」說完便牽著祭月往貧民窟的方向走去。

  地精衛兵目送金牙遠去,對祭月蕾絲鏤空紋路下扭動的屁股吞瞭口唾液,暗笑道:「女皇?哪個女皇瞎瞭眼才會看上這個醜陋的傢夥,噢,不過話說回來,精靈女皇祭月好像就是位習慣紮起馬尾長辮的綠發盲女,和他剛牽著的那位……一樣……?」

  地精衛兵的笑容逐漸僵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正值晌午休憩,貧民窟廣場正中央的高臺下擠滿瞭衣衫襤褸的地精族人,按照以往慣例,這種難得一見的盛況隻會發生在富商們兜售廉價食物的時候,但今天的高臺上沒有堆積如山的谷物,隻是站著一個醜陋得不像話的地精,還有跪著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精靈,男人們毫不掩飾褲襠中的異象,更有甚者幹脆就落落大方地將陽具掏出當眾套弄,皆因臺上那位世所罕見的大美人不但裝束暴露,還戴著代表性奴隸身份的項圈!換作平常,這種級別的女人即便淪為性奴,也是被大人物們圈養在深閨中,能遠遠瞧上一眼已是萬幸,又哪能像現在這般一覽無遺,特別是那蕾絲鏤空紋路間隙中隱約可見的乳肉與臀縫,這位風姿綽約的高雅女子分明就沒穿奶罩與內褲!不得不佩服臺上那個素來遭人鄙夷的人販子,太懂女人,也太懂男人瞭。

  男人的熱切,女人的嫉妒,孩子的好奇,各種目光交織在祭月暴露的胴體上,讓這位以清冷著稱的精靈女皇俏臉微微發燙,敏銳的感知告訴她,男人們幻想著在她身上宣泄獸欲,女人們期盼著她被輪奸墮落,而那些天真的孩子則是出於饑餓的本能盯住她的奶子。

  一道道不懷好意的視線讓習慣瞭萬民敬仰的精靈女皇生出一絲被視奸的微妙羞澀感覺。

  金牙幹咳兩聲,將臺下眾人的註意力從身旁佳人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大聲宣告:「眾所周知,本人已經宣佈金盆洗手,再也不沾手人肉買賣,這位是我最後調教的一位性奴,也是我這輩子所調教出來最出色的一位性奴,她叫祭月,是一位聖級月祭司與射手,同時也是千年王國的女皇陛下,今天到這裡和大傢見面,是為瞭展示千年王國對地精族的誠意。」

  地精族人們面面相覷,沉默半晌,繼而爆出一陣陣譏諷的笑聲。

  「你說她是女皇陛下?你當自己是什麼人?你隻是個人販子,人販子懂嗎?」

  「吹牛吹到你這份上,你怎麼不一口氣把這沙漠都吹跑?」

  「雖然這個時間最適合做白日夢,可做著白日夢還能夢遊的倒挺稀罕。」

  「這孩子從千年王國回來後怎麼就有點不正常瞭……」

  金牙雙臂環抱,好整以暇地看著臺下觀眾對自己的嘲弄,完全沒有一丁點爭辯的意思,仿佛他才是觀眾,準備看那好戲開場。

  祭月站起身來,以極為優雅的姿態拍瞭拍身上的塵土,雙手結印,巨大的魔法陣以高臺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在人們驚懼的目光中,幹涸的土地在轟鳴聲中紛紛龜裂,一株巨大的參天大樹從高臺後拔地而起,綠茵從數根朝四周鋪開,治愈星芒從枝丫上緩緩飄落,撫慰在場所有人的軀殼與靈魂,一池聖泉有如神跡般無端顯現,這一小塊貧瘠的土地竟是硬生生變成瞭綠洲。

  全場靜謐,鴉雀無聲,這無疑是自然法術中隻有月祭司才能施展的【生命之樹】,而這種規模的【生命之樹】意味著這位女子就是一位實實在在的聖級強者,這確實比任何言語都具備說服力,難道這個地精說的竟然都是真的?

  一位站得較遠的地精醒悟過來,連忙朝祭月彎腰行禮,然後便有瞭第二個,第三個……雖然此刻祭月形如性奴,可沒人真的就敢把一位女皇隨便當作性奴看待,如果一個不高興將在場所有人滅瞭,估計也就是一抬手的事兒,難道事後還指望那些眼裡隻有金錢的商會成員替自己討個公道?

  金牙扯高氣揚笑道:「噢,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嘛,搞得好像我多小氣似的……」

  眾人緋腹,我們是在給女皇陛下行禮,你得意個屁!當然,沒人會真的說出來,畢竟這個人販子與女皇的關系好像真的不一般。

  祭月柔聲道:「我今天既是千年王國的女皇,也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隸,就不必拘禮瞭,如果一會兒大傢輪奸我的時候還要講究禮儀,那未免就太麻煩瞭。」

  在場的每一個地精都覺得今天自己的聽覺是不是出瞭什麼毛病,女皇陛下剛才提到輪奸?噢,聽錯瞭,一定是聽錯瞭!可為什麼大夥兒的神色都跟自己一樣茫然?不會是……都聽錯瞭吧?

  祭月仿佛洞悉每個人心思一般,再次解釋道:「你們沒聽錯,今天你們可以隨便輪奸我,我願意當地精族的性奴隸。」

  人群中仿佛炸開瞭鍋

  「藥,誰能賣我一瓶性藥,我出兩個……不,我出五個銀幣!」

  「趕緊的,把傢裡還能動的男人都喊過來,錯過瞭這回得後悔一輩子。」

  「爸爸,我也想操女皇,我還是個處男呢。」

  「沒問題,咱們父子倆一起上陣操她!」

  明明被這些猥瑣的地精族以極為粗鄙下流的言語調戲著,祭月內心深處卻滋生出一絲身居高位時不曾有過的欣喜,仿佛這些意欲輪奸她的男人,才是對她作為女人的應許,她嫣然一笑,慢慢扯下抹胸佈料,緩緩提起蕾絲裙擺,眾目睽睽下徹底地三點畢露。

  祭月:「這棵【生命之樹】會持續治愈我的身體和恢復諸位的體力,不需要有任何顧忌,繼承神意武裝的女人不會懷孕,你們可以盡情地侵犯我這個精靈女皇,我以我的靈魂起誓,今天你們對我做的所有一切,無罪!」

  地精們怪叫著,嘶吼著,咆哮著,如同潮水般攀上高臺,湧向那具誘人的胴體,將祭月淹沒在綠色的海洋中。

  肉棒,無盡的肉棒,猙獰的,綠油油的,各種尺寸的肉棒持續地插入祭月嬌軀上所有可以用於抽插的部位中,就算是最精明的商人此刻也無法統計精靈女皇到底同時與多少個地精男人進行著交合,地精無疑是大陸上最卑微的種族,而精靈族則公認是大陸上最優雅的種族,當地精族中地位最為低劣的貧民們輪奸精靈族中最尊貴的女皇,巨大的身份落差讓這些本就血脈僨張的男人們更加興奮地釋放著心中的色欲,他們榨盡體內每一分精華,意圖在這個風華絕代的女人身上留下自己曾經存在的證明,盡管明知道女皇絕不會懷上身孕,生命的本能依然驅使著他們將無盡的粘稠灌進女皇的子宮內,他們竭盡所能地凌辱這個高高在上的性奴隸,彰顯自己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尊嚴。那可是女皇陛下呀,那些權勢滔天的領主們能像他們一樣輪奸女皇?隻有在這一刻,貧民窟的地精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與那些大人物是平等的。

  祭月身上已經沒有任何一處幹爽的地方,那身色氣裙裝早被撕成片片碎佈,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四周,它已經成功勾起瞭男人們的性欲,完成瞭它的使命。地精們在烈日下揮汗如雨,奮力耕耘,發情女皇在人群中香汗淋漓,婉轉承歡,她沒有討饒,因為檀口沒有一刻不被肉棒所封堵,也因為對這群完全喪失理智的男人而言,討饒沒有任何意義,出於淑女的本能,她喉中斷斷續續地嗚咽出羞憤的調子,可這點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抗議,恰好是男人欲火的助燃劑。

  淫穴,屁穴,口穴被毫無人性地撐大至極限,由於地精們身材普遍矮小,碰上年紀較小的地精,嬌嫩的騷屄有時候甚至能同時承受三根肉棒的暴戾侵犯,肉棒爭先恐後地擠壓著肉穴內有限的空間,互不相讓地磨研著每一寸柔弱的肉壁皺褶,高潮處,一聲令下,三炮齊射,內射中出,巨量濃精摻和著不同體味,對陰道深處發起無堅不摧的沖鋒,悍然玷污那處神聖的宮殿,讓頭一回接受輪奸的祭月產生一種被千軍萬馬踐踏嬌軀的錯覺,三棒拔出,因液壓而逆流噴湧的餘精瞬間染白瞭兩腿內側肌膚,被三個男孩同時奸污的恥辱感與同時滿足三個處男的驕傲感,互相纏繞在快感之巔,如入雲端,如墜深淵,久久無法平息,她註定是無法平息的,因為下一輪的奸入,已然醞釀完畢。

  祭月已經不知道喝下去多少精液,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微微隆起些許弧度,地精們熱情地用肉棒撬開女皇貝齒,迫不及待地奉上精液盛宴,毫無風度地強迫這位優雅的女士共進午餐,祭月終於承受不住這輪番灌入的美食,在一次口交的間隙忍不住側首嘔出肚中的餘精,白濁伴隨著胃酸傾灑一地,地精們不以為怪,嘔得多,喝得才多,反正他們有的是精液,還怕喂不飽女皇陛下?未等祭月咳嗽,又一根肉棒粗魯地頂至深喉,又是一次充滿惡意的喂食。至於那根細長的高馬尾發辮,已經作為慰藉的工具,纏繞在不知多少根猙獰陽具上。

  稚嫩的屁眼理所當然地無法獨善其身,與其他肉穴一樣迎來瞭蠻不講理的訪客,荊棘滿佈的肉棒根部與果凍般彈嫩的臀瓣激情碰撞出淫糜的聲音,啪啪作響,粗暴的過客在羊腸小道中來回穿梭,肆意開采,將那本用於排泄的通道改造成肉棒的形狀,緊致的包裹感讓深入內裡的肉棒舒舒服服地暢快內射,拔出的瞬間,慘白餘精在肌肉收縮擠壓下激射而出,儼然一道乳白泉眼,圍觀等待的男人們百無聊賴,紛紛以掌擊鼓,在兩片股瓣上留下到此一遊的鮮紅印記,與大腿上密密麻麻的「正」字相映成趣。

  樹下的聖泉不知何時被貪婪的地精們喝盡,隻留下幹涸的池子,不知是誰提議,男人們歡呼著將祭月架起,將已經被輪奸至神志不清的她整個人拋入池中,男人們解下長褲,擼動肉棒,對蜷縮躺在池底的精靈女皇施以顏射凌辱,黏稠的白漿從眼角滑落,留下一道道銀白的軌跡,有如淚痕,如泣如訴。

  精液漸漸漫過嬌臀,漫過藕臂,漫過鎖骨,漫過乳尖,最後沒入香唇鼻孔,祭月皺瞭皺眉,隨著一陣咳嗽轉醒,祭月茫然坐起身子,抹瞭抹黏糊的俏臉,嗆出鼻孔口中的白精,男人們又將她拖出,開始瞭新一輪的輪奸……

  祭月來不及淫叫,身上又再度插滿瞭代表征服的戰旗,身心被肉體的快感所支配,她被輪奸著,被地精們持續不斷地輪奸著,被動承受著一輪又一輪的抽插內射,她已經放棄瞭思考,思考自己被輪奸的理由,思考這理由是何等的荒謬……

  若葉現身於銀月城的教堂中,不知所措地面對著眼前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因為對方手上拿著一枚象徵著誓約的戒指,他要她嫁給他……

  如果這是夢,那若葉希望這夢境永遠不會醒來……

  荊流笑著問道:「那你的回答呢?美麗的小姐。」

  若葉抿嘴點瞭點頭,捂著羞紅的半邊臉頰,緩緩遞上左手的無名指……

  閃亮的鉆戒恰到好處地套如指頭,得償所願的若葉喜極而泣,這個笨蛋,終於也有開竅的一天啦。

  牧師的聲音適時響起:「若葉小姐,你願意嫁給荊流先生為妻,無論在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發生什麼,都忠實地遵循他的意願,永遠不得違背嗎?」

  「我願意」充滿著欣喜的若葉沖口而出,完全沒察覺這段誓言有什麼蹊蹺。新娘拋出花球,落在一個曾經追求過若葉的年輕單身軍官手上。

  荊流:「好瞭,這位先生,按照我們的習俗,你可以向我的妻子提出一項要求,把你的願望大聲說出來吧。」

  若葉皺眉道:「不對呀,我怎麼不知道你的部族有這麼一個習俗?」

  荊流捏瞭捏妻子的臉龐,笑道:「剛起過誓什麼都要聽我的,這麼快就忘瞭?」

  若葉難得可愛地吐瞭吐香舌,沒有反駁丈夫的話。

  軍官結結巴巴說道:「我……我想讓新娘子……像個蕩婦一樣和在場所有男人泄欲亂交。」

  若葉臉色一冷,說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今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就不跟你計較瞭,馬上給我滾吧!」

  沒想到周遭賓客對這個下流的要求卻仿佛理所當然一般,一個也沒有出言苛責,反而是荊流摟住若葉,輕聲道:「怎麼能這樣對賓客說話呢,趕快向人傢道歉。」

  若葉扭頭道:「你……你說什麼?我要向他道歉?他在要求你的妻子在婚禮上和別的男人亂交啊!」

  荊流:「這正說明我的若葉是個出色的美人兒呀,你看看你今天挑的裙裝,不正是為瞭勾引他們輪奸你麼?」

  若葉不解道:「我穿什麼瞭,我穿的不是婚紗麼……」低頭望去,卻赫然發現自己穿的是一套暴露著三點的色情短裙!

  若葉啊的一聲連忙用雙臂遮掩三點,對周遭竊笑的賓客羞憤不已,為什麼她會穿成這樣,為什麼她會在自己的婚禮上穿得像個蕩婦一樣?

  荊流:「好瞭,若葉,別鬧瞭,聽話,把手放下來,我的妻子身材這麼好,有什麼好遮掩的。」說著慢慢拉下若葉雙臂,讓自己的新婚妻子再度暴露奶子與淫穴。

  若葉羞赧道:「不……我不想,我想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

  荊流沉默片刻,指著滿堂賓客細聲道:「別怕,我會和他們一起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來,讓大傢看看我的妻子是個怎樣放蕩的女人。」

  若葉掙紮半晌,終是慢慢將指尖摳入淫穴,當著所有人的面,手淫自慰,嬌喘連連,忘情叫春,她叫得就像一個無可救藥的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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