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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過去與此刻的凌辱

(三十一)過去與此刻的凌辱

  宛若琉璃夢色般絢麗多彩的果凍,俏皮地擺放在點心架子上的瓷白小碟中,撒下幾片剛用露水清洗過的玫瑰花瓣,折射著柔和的燭光,顯得分外晶瑩剔透,特別是當果凍內的草莓在舌尖綻放汁水的瞬間,飽滿的幸福感足以讓任何一個小女孩們忘卻炎夏的煩憂。

  女仆們特制的果凍曾是安妮最鐘愛的下午茶甜點,而她現在就像自己最鐘愛的果凍一樣,彈嫩柔軟,香甜可口,引誘著饑渴難耐的男人們一口吞下。

  小女孩終究還是脫光瞭自己,端莊華麗的禮裙,連同繡有小熊圖案的奶罩和內褲靜靜淌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她櫻唇緊抿,略為不安地低眉凝望腳尖,似乎羞於與臺下那無數戲謔的目光對視,雙臂環抱將陪伴自己童年的小熊佈偶緊緊摟在小腹前,仿佛擁抱著最後的安慰,那是母親在六歲那年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也是最後的生日禮物。

  那一年,安妮的雙親死於一場意外的暴亂,那一年,她在父親和母親的棺木上投下一朵孤獨的小白花……

  充滿回憶的佈偶並不能阻擋熾熱的視線,小女孩那已經略具規模的燕乳,微微翹起的小屁股,以及鮮嫩多汁的美鮑,在周遭數枚照影珠的聚焦下,纖毫畢露地展示在色狼們眼中,安妮的俏臉有些發燙,心中卻是無限悲涼。

  恬不知恥地在這麼多男人面前主動脫光衣服,從前的小淑女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蛻變成如今的小淫娃瞭?她已經不記得瞭,她曾經為練習走姿而一整天頂著厚重的書本,如今已經習慣行走時下體被塞入跳蛋,她曾經為優雅談吐而背誦晦澀難懂的著作,如今已經熟知各種難度的性愛體位,她曾經為完美跳出成人禮上的第一支舞而穿壞瞭三對舞鞋,然而成人禮上根本不需要她起舞,隻需要她亂交,安妮寧願沒有這些曾經,對於這個赤身裸體的小女孩而言,曾經的努力顯得那樣的幼稚可笑。

  午後溫暖明媚的陽光照耀在充滿著青春活力的胴體上,剛長開的身子卻忍不住瑟瑟發抖,一絲不掛的大小姐從臺下男人滾動的喉結上,察覺出他們心底那惡毒的企圖。

  他們隻是單純地想輪奸她……

  安妮沒來由地又生出逃避的念頭,想都沒想便轉頭朝事務官說道:「我想上一趟洗手間小解……」話一出口,她便後悔瞭。

  事務官陰惻惻笑道:「以為自己還是議長傢的千金嗎?都是小性奴瞭,在哪尿出來還不是一樣?而且你最好真的能尿出來,你應該清楚欺騙我會有什麼後果。」

  安妮哭出來的心都有瞭,她確實有點尿意,不然也不會脫口而出要上廁所,在彼得傢族被調教時也不是頭一次公開失禁,可在這麼多人面前尿出來,她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僵在當場,不知所措。

  露西亞眼看自傢小姐為難,柔聲道:「小姐,讓奴婢幫你好嗎?」

  安妮默默點瞭點頭,她能依靠的也隻有眼前這位女仆長瞭。

  露西亞開始面不改色地寬衣解帶。

  安妮:「露西亞,你幹什麼?他們沒讓你脫……」

  露西亞:「小姐都不著寸縷瞭,奴婢怎麼能還穿著衣服,況且這些男人早晚也會讓奴婢一起脫光的。」說著還故作輕松朝安妮莞爾一笑:「奴婢相貌雖然不及小姐漂亮,但自信這身材對男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何止是有吸引力,那對極品大長腿簡直是無往而不利的大殺器!

  安妮明白露西亞隻是不忍看著自己獨自裸體供人賞玩,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算是回應瞭女仆長的善意。

  傳統樣式的奶罩與內褲伴隨著黑白長裙剝落在地,露西亞沒有將白絲吊帶長筒襪一並脫下,她知道,男人們更喜歡看見這樣的自己,就連從前宅邸裡那位正派得不能再正派的議長大人,看見自己這模樣也忍不住會露出癡迷的神色,更何況臺下這些猥瑣得不能再猥瑣的奴隸商人?

  安妮扭捏著身子細聲道:「人太多,我真的尿不出來……」

  露西亞緩緩蹲下身子,在安妮額上輕吻一下,說道:「小姐可以閉上眼睛讓奴婢抱起來嗎?」

  安妮一下子便明白過來,沉吟片刻,細不可聞地「嗯」瞭一聲。

  露西亞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托起安妮雙膝,將她整個人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勢抱入懷中,隨即站起,悠揚地哼起一曲不知名的調子。

  安妮記起那正是母親小時候哄她時哼的調子,迷糊間,她仿佛回到瞭兒時……

  露西亞貼著安妮臉頰耳語道:「小姐,乖……」

  細長而清澈的弧線從小女孩的騷屄中噴射而出,難為情的小安妮終於順利地在眾目睽睽下公開失禁。她緊抱著佈偶小熊的雙手,不經意間松動瞭一些……

  掌聲四起,男人們用輕佻的口哨和喧嘩的調笑向失禁的大小姐表達瞭自己的敬意。

  事務官:「好瞭,既然都尿過瞭,你們就開始向大傢推銷一下自己作為性奴隸的賣點吧。」

  主仆二人無法抗拒事務官的命令,隻得照做。

  安妮將小熊佈偶擺在一邊,左右雙手分別托起兩側燕乳,高聲道:「主人們,這對是安妮的奶子,現在還有點小,但以後一定會像海倫娜和奧黛姐姐那樣,發育成主人們最喜歡的形狀。」

  露西亞輕撫酥胸:「以前議長大人很喜歡咬著我的奶頭,然後狠狠地蹂躪我……」

  主仆二人隨即又轉過身去。

  安妮拍瞭拍自己吹彈可破的股肉,說道:「安妮的小屁股已經被調教過瞭,現在無論被怎麼插,都……都不會哭瞭。」

  露西亞食指輕輕劃過嬌臀,說道:「以前議長大人一直舍不得用人傢的屁股,其實我一直希望被男人射在屁眼裡呢。」

  主仆二人上身微微前傾,盡可能地以站姿翹起玉臀。

  安妮挑出兩指,緩緩掰開自己剛失禁過的騷屄,羞道:「主人們請看,這就是安妮被爺爺抽插內射過的騷屄,已經……已經被調教得離不開肉棒瞭,看……我還沒開始發情,它……它就擅自濕瞭。」

  露西亞騰出手指狠狠撐開自己依舊緊致的淫穴,說道:「這個和小姐一樣被議長大人內射過的騷屄,每天都需要被男人操過才肯安分。」

  主仆二人,大小美女,在滿場色狼面前,以極度淫穢的姿態和話語推銷著已經淪為性奴的自己。

  還沒等看眾們反應過來,事務官不耐煩地拍瞭兩下手掌,說道:「不行不行,就你們這樣推銷自己,哪能拍出好價錢。」

  安妮和露西亞一臉的羞憤,她們都這麼不要臉瞭,還不行麼?

  看眾們一臉的納悶,他們覺得很行啊……

  事務官:「算瞭,我就找幾個人替你們推銷吧,哼,算你們走運,碰上我這樣的好人。」說完便往臺下揚瞭揚手。

  安妮與露西亞無言以對,現在好人的標準已經變得這麼低瞭麼?

  人群中三個剛還在賭桌前吆喝著下註的地痞,急匆匆地穿過擁擠的人群,賠笑著跑上高臺。

  露西亞眼瞳微縮,沉聲道:「安東尼,海曼,傑森,你們這三個人渣什麼時候被放出來的?」

  安妮好奇問道:「露西亞,你認識他們?他們是什麼人?」

  臉色鐵青的露西亞沒有理會安妮的問詢,仍是目不轉睛地死死盯著眼前這三個形象猥瑣的地痞。

  居中的安東尼不由得打瞭個冷顫,朝事務官問道:「大人,她真的無法傷人對吧?她的等級可是五級。」

  事務官不屑道:「如果她能傷人,你們還能活著站在這裡?放心吧,她簽訂瞭靈魂契約,拿你們沒辦法,膽子這麼小,你們當年是怎麼敢幹出那種事的?」

  安東尼:「大人有所不知,當年我們兄弟三人各挨瞭她一腳,小命差點就交代在法院門口瞭,如果不是有彼得傢族的護衛在場,我們都不需要到監獄服役,直接就可以下葬瞭。」

  事務官:「嗯,這麼說也情有可原。」然後又朝安妮笑道:「安妮小姐,你是不是很好奇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麼和你傢女仆長相識?」

  一直沉穩有加的露西亞忽然怒吼道:「你給我住嘴!小姐,別聽他說!」

  事務官笑道:「他們就是當年那場暴動中輪奸瞭你的母親,然後把你母親和父親一起殺死的兇手哦,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

  安妮聞言,呆呆望著這三個地痞,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童年所有的不幸都源自這三個人,可已經淪為性奴隸的她又能做什麼?

  露西亞咬牙道:「你們三個明明被判瞭無期徒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安東尼:「嘻嘻,這就要感謝你傢的議長大人瞭,噢,應該說前議長大人,因為他企圖謀逆,我們的罪狀從誤殺兩位貴族變成瞭誤殺叛逆傢族的成員,這不就減刑放出來瞭麼?」

  露西亞:「當初我就應該把你們三個直接踹死!」

  安東尼:「別說得這麼好聽,如果不是彼得傢族的人提前在我們衣服裡藏瞭護具,當年你就已經把我們兄弟三人踹死瞭吧?」

  露西亞:「果然是彼得傢族幹的好事!」

  安東尼:「對瞭,安妮小姐的成人禮我們都沒準備禮物,今天……呵呵,今天就順便補上吧。」說著便從懷裡掏出瞭一顆照影珠,放在高臺上的投影魔法陣列上。

  影像中,一位揚著波浪長發的美艷少婦被束縛四肢,雖失去瞭自由卻依然無損那雍雍華貴的氣度,美眸中透著決然的堅毅,似乎沒有任何威脅能讓她屈服。

  安妮已經哭成瞭淚人兒,她怎麼會認不出影像中就是她的母親凱瑟琳,這顆照影珠錄下的赫然是她母親遇害前被輪奸的場景,她似乎聽到瞭自己心碎的聲音。

  露西亞愛憐地抱著無助的大小姐,忽然像是想起瞭什麼,轉頭朝事務官厲聲問道:「你把他們找來到底想幹什麼!」

  事務官優哉遊哉說道:「我說過的,幫你們推銷自己呀。」

  露西亞:「你們怎麼對我都行,我會乖乖配合的,別讓他們碰我傢小姐。」

  事務官嗤笑道:「不碰你傢小姐,我把他們找來幹什麼?而且已經簽訂靈魂契約的你們,有不配合的餘地嗎?」

  露西亞嘶吼道:「你還是人嗎?少爺和夫人都是死在他們手上的,現在你還要小姐去侍奉他們?」

  這下就連臺下那些看眾們都覺得事務官做得太過分瞭些,可他們心底又隱隱期待著這個可憐的小女孩被這三個輪奸母親的兇手們玷污,除瞭幾個私底下抱怨幾句的婦人,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保持瞭沉默。

  事務官:「母親侍奉過的肉棒,做女兒的怎麼就不能侍奉瞭?」

  露西亞氣得說不出話來,隻是顫抖地指著無恥的事務官。

  安東尼:「唔,安妮小姐雖然剛過完成人禮,可這身子已經長得有模有樣瞭嘛,看這臉蛋兒,以後一定也是凱瑟琳夫人那樣的大美人呢,就是不知道現在嘗起來是不是跟母親一樣美味。」

  雖明知是徒勞,露西亞仍是攔在瞭安妮身前,說道:「你們三個如果還有那麼一點人性,就不該碰她。」

  安東尼:「別忘瞭你們現在性奴隸的身份,在法律上你們已經喪失瞭人權,跟沒有人權的女人講人性,你不覺得可笑嗎?」

  安妮從後抱住露西亞蠻腰,細聲道:「露西亞,別說瞭……別說瞭……」

  露西亞:「可小姐你……」

  安妮:「他說得對,誰讓我們現在已經是性奴隸瞭呢……」

  是啊,誰讓她們已經是性奴隸瞭呢,主仆二人,相對無言,黯然傷神。

  她們……屈服瞭……

  安東尼:「安妮小姐真的越看越可愛呢,作為凱瑟琳夫人唯一的女兒,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們想怎樣玩弄你吧?」說著便朝靜止的投影畫面打瞭個眼色。

  安妮忍痛朝人群高聲道:「請主人們像輪奸母親一樣輪奸安妮,我會按照影像中的動作,滿足……滿足主人們的欲望……」

  不但要主動被這三個禽獸輪奸,還要模仿影像中的母親,把當年母親的慘劇重演一遍?看眾們於心不忍,可又按捺不下勃起的肉棒。一邊看著影像中的大美人母親受辱,一邊看著現實中的小美人女兒遭罪,即便是經驗最豐富的奴隸商人,也沒見過這種香艷的畫面吧?

  安東尼:「好吧,既然小安妮決心當個小蕩婦,叔叔們總不好拒絕對不?」

  投影上的畫面重現那一幕幕讓人發指的暴行,現實中的高臺重復那一幕幕讓人嘆息的悲歌,許多年以前的母親無奈被架起瞭右腿,許多年以後的女兒同樣被架起瞭右腿,她們的騷屄相隔多年,迎來瞭同一個男人的肉棒,她們跨越瞭時空,一起慘絕地淫叫著,被同一個陌生的男人強奸。

  看客們瞪直瞭眼,便是那位苛刻的事務官也由不得嘖嘖稱奇。

  像,難以形容的像,雖說是血脈相連的母女,可這也未免太神似瞭,除卻相貌與身材上的差異,安妮無論神態還是動作都與多年前的母親別無二致,簡直活脫一個少女時代的凱瑟琳,就連那種在丈夫面前被凌辱的屈辱感,也演繹得活靈活現,要知道安妮早就不是第一次被強奸瞭,又或許她直接把自己代入瞭母親的悲劇中?就連女仆長露西亞也不得不承認一個殘酷的現實,比起當一個小淑女,自傢小姐似乎更擅長當一個小性奴。

  影像中的凱瑟琳悲痛欲絕地高呼著:「不,不要,快拔出來,不要射在裡邊!」

  現實中的小安妮慘絕人寰地狂喊著:「不,不要,快拔出來,不要射在裡邊!」

  然後,母女二人便一起被射在瞭裡邊……就連她們翻起的白眼,酡紅的俏臉,痙攣的大腿,以及騷屄中逆流而出的白濁,被暴徒強奸的母女是那樣的難分彼此。

  即便如此,這對被奸污的母女依然堅強地不肯吐出哪怕一聲淫叫。

  母親與女兒的形象逐漸融為一體,恍如隔世的看眾們已經有些分辨不清幻影與現實瞭。

  安東尼:「哈哈,諸位買傢請註意瞭,經本人親身驗證,這蕩婦女兒的騷屄和她的蕩婦母親一樣緊致,連敏感點都一模一樣,上邊那張嘴上說著不要,下邊那張嘴卻很誠實地舍不得把肉棒吐出來呢。」

  影像中剛被暴徒強行插入內射的母親被野蠻地摁著臻首,以俯身翹臀的姿勢跪倒在地,高潮未褪的殷紅面頰貼著地上剛從自己淫穴中遺落的精液和愛液,她似乎嗅到瞭羞恥的味道。

  現實中剛被罪犯強行插入內射的女兒被粗暴地摁著發端,以俯身翹臀的姿勢拜倒在地,高潮未褪的嬌艷臉頰沾著地上剛從自己恥部中遺落的白濁和春水,她似乎聞到瞭墮落的味道。

  母女二人似乎都明白這個羞人的姿勢意味著什麼,幾欲掙紮卻又無從掙紮,繼小穴之後,美人母女的後庭也在暴戾的侵犯中黯然淪陷,她們心有靈犀般流露出半是期待半是遺憾的古怪表情。

  凱瑟琳:「好……好疼,慢點……別……別這麼用力,這地方……連我丈夫都……沒有碰過……」

  小安妮:「好……好疼,慢點……別……別這麼用力,這地方……連我丈夫都……沒有碰過……」

  經驗豐富的奴隸商人轉瞬便明白過來,凱瑟琳這位出瞭名的美人淑女,從小就接受著最嚴苛古板的禮儀訓練,大概一直期待著讓男人幹自己屁眼卻又礙於臉面不敢與丈夫坦白,同是名門望族出身的丈夫自然也不會對妻子提出這種出格的要求,她期待的是旱道終於破處,她遺憾的是操自己屁眼的男人並不是自己的丈夫。

  肉棒直沒入臀縫,母女二人牙關緊咬,似乎在極力抑制著快感在體內蔓延,然而那如果凍般抖動的臀瓣,以及在無意識間越抬越高的屁股,卻無情地出賣瞭她們此刻的感受。

  她們被陌生的暴徒恥辱地奸入後庭,然後恥辱地高潮瞭……

  可是她們依然朱唇緊抿,艱難地壓下浪叫的沖動,用盡最後的一點力氣守護著僅剩的一點尊嚴。

  安東尼:「我操,沒想到她們母女的屁股雖然尺寸不太一樣,操起來卻是一樣的爽呢,光是這屁眼就值得買回去好好享用瞭,嗯,嗯,我……我忍不住瞭,要射瞭……」

  蜿蜒曲折的旱道終於迎來白濁的灌註,溫熱的粘稠感充斥著敏感的腸道,多年前的凱瑟琳和多年後的小安妮,睫毛微顫,面暈淺春,屁穴朝天,嬌軀亂顫,明明相隔多年,卻仿佛同時得到瞭恥辱的滿足……

  扯高氣揚的猙獰肉棒心滿意足地從後庭抽出,溢出的濃精在臀縫與雙膝間的地面上拉出一條淫糜的粘稠白絲,宣告著這對大小屁股的失陷。

  強奸還在繼續,然而下一秒的投影畫面卻讓香汗淋漓的小安妮犯瞭難,影像中的母親竟是被三個暴徒包夾著,被迫以三文治的性愛體位同時侍奉三根粗壯的肉棒,她當然也學過這種姿勢,可她的體力卻已經快支撐不下去瞭,少女的體質本就不如少婦,何況這種三洞齊開的性愛體位最是耗費體能。

  躺臥在高臺上的安東尼笑道:「怎麼瞭?大小姐這就不行瞭?這樣可賣不出好價錢哦。」

  安妮:「我……我可以的……」說完便如母親那般跨坐在兇徒的一柱擎天上。

  安妮小心翼翼地扶住那根已經在她體內射過兩回,卻依舊堅挺的猙獰巨根,一點一點地填入泥濘不堪的小穴中,同時俯下身子,仰起俏臉,準備用屁股和小嘴接納海曼和傑森塞過來的肉莖。

  看眾們不禁感嘆,如果當年的凱瑟琳知道女兒要把自己受過的罪再來一遍,不知道要傷心成什麼樣子,又或者像她的姐妹伊麗莎白和瑪格麗特一樣,甘願與女兒一起淪為性奴?

  安妮已經開始扭動著腰肢,像她的母親一樣,可沒動幾下便整個人癱倒在安東尼健碩的胸膛上,她實在太累瞭……

  投影中的母親的還在被輪奸,現實中的女兒已經到達瞭極限,她畢竟隻是個剛成年的小女孩,實在無力應對三個暴徒的蹂躪。

  安東尼隻好無奈地朝露西亞勾瞭勾手指,說道:「還愣著做什麼,過來扶一扶你傢小姐呀。」

  露西亞一陣愕然,片刻後才明白過來這男人的意圖,羞憤地狠狠剮瞭安東尼一眼,身子卻聽話地跪坐在安妮背後,她也想盡快結束這場輪奸狂歡。

  女仆長心疼地抱起大小姐柔弱的身子,扶住那可盈一握的細小蠻腰,提起,放下,又提起,又放下……她親手扶著這個看著長大的小女孩,供這個毀掉安妮童年的兇徒淫欲。

  在另外兩個地痞的註視下,露西亞馴服地翹起自己的屁股讓海曼抽插,同時轉過頭來替傑森口交。她隻想盡可能地減少安妮的負擔,然而眼角餘光卻看到瞭一個讓她憤慨的身影,那個陰險的事務官,居然按著安妮的雙頰,從褲襠裡掏出一根同樣堅挺的肉棒,無情地頂入小女孩的檀口中肆意抽插。

  憐惜?憐惜是什麼?憐惜值幾個金幣?

  歷經調教的屁眼和小嘴在肉棒的摩擦下逐漸來瞭感覺,大小姐光潔的後背將酥胸上的兩顆肉球壓成餅狀,露西亞幾乎是條件反射般開始瞭她的呻吟絕唱,咿咿呀呀,不絕於耳。

  迷糊中早已放棄抵抗的安妮在女仆長的幫助下同時侍奉著兩根肉棒,快感再度在心底滋生,將她可笑的堅持摧毀殆盡,在調教中被潛然默化的意識開始主動引導著身子發情,喉中糜音,慵懶而綿長,她終究還是沒能像母親當年那樣堅守到最後。

  露西亞感受著後庭愈演愈烈的沖擊力,白皙的股肉印上幾枚來自海曼的火辣掌印,傑森享用著她丁香小舌的侍奉,不忘玩弄她那壓成餅狀的乳肉。

  安妮每一下起伏仿佛都在體會母親當年被輪奸的痛苦,她麻木地看著投影上被奸至高潮卻一聲不吭的婀娜身影,漸漸明白為什麼明頓公爵提及母親時會帶著一絲莫名的欣賞和敬佩,可作為女兒的她非但無法為母親做任何事,反而還要主動獻身供這些兇徒們褻玩,她羞愧著,羞愧地高潮迭起,羞愧地沉淪在被輪奸的快感中,她羞愧地舔舐著檀口中的馬眼,羞愧地夾弄著騷屄中的肉棒,羞愧地讓身下男人捏緊瞭嫩乳上凸起的暗紅。

  她覺得自己不配當凱瑟琳的女兒,她隻配當一個小性奴。

  隨著投影上的凱瑟琳慘遭暴徒內射,四道夾帶著濃烈腥臭味兒的精液狂瀾,從四根同樣灼熱的肉棒中噴湧而出,分別灌進屁眼,騷屄,檀口中,不著寸縷的露西亞緊緊摟抱著一絲不掛的安妮,主仆二人在無數男人的圍觀下,忘情地放浪淫叫……

  投影中的凱瑟琳,奄奄一息地趴在地板上嬌喘著,斷斷續續地說道:「親愛的,對不起,我愛你……」

  這位堅強的母親似乎已經預知瞭自己的結局,既是對摯愛丈夫的道別,也是對心愛女兒的歉意。

  可惜,她最愛的女兒,已經……無可救藥地……墮落瞭……

  事務官好整以暇地收起陽具,若無其事地笑道:「大傢都看見瞭,這對大淫婦小淫娃都是貨真價實的極品性奴,如果兩個一起買回去,嘻嘻,那滋味想想都刺激,好瞭,露西亞小姐六十枚金幣起拍,安妮小姐一百枚金幣起拍,這是今天最後一輪競拍,機會難得,諸位就別吝嗇錢袋子瞭。」

  紛紛攘攘的人群中,頓時豎起十幾根木牌。

  最後主仆二人被一位伯爵以十倍價格拍下,據說當年凱瑟琳被輪奸時所穿的奶罩和內褲,就收藏在這位伯爵傢中。

  邊陲小鎮中,魔族女皇暗翼神色閑適地挨在一傢小餐館的長椅上,面對一個忙裡忙外的短發少女,面露淺笑。

  少女匆匆為暗翼遞上檸檬水和餐牌,摘下別在耳廓上的墨水筆問道:「暗翼姐姐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要先來一份沙拉作前菜麼?」說著又俯下身子,一臉狡黠地低聲道:「其實是老爸今天起晚瞭,除瞭沙拉別的都沒準備好。」

  暗翼微微一笑:「那就先來份沙拉吧,噢,記得蛋黃醬別放得太多,別的我想好瞭再慢慢點。」

  少女朝廚房高呼道:「老爸!暗翼姐姐說先來一份沙拉,別的先不點,你別慌,慢著點,當心閃著腰。」

  廚房裡冒出一個搭著汗巾的光頭老漢,捧著一碟子沙拉笑罵道:「現在應該叫女皇陛下瞭,怎麼還跟以前一樣沒大沒小的,陛下,您別見怪。」大漢身上各處隆起一塊塊結實的肌肉,唯有臉上一道猙獰的疤痕觸目驚心。

  暗翼笑道:「鐵淵叔叔,您是父親的舊部,就不必跟外人一樣客氣瞭吧?況且夜星這小妮子叫我陛下什麼的,總覺得有點別扭。」

  名為夜星的少女得意地朝父親作瞭個可愛的鬼臉。

  鐵淵擺下碟子問道:「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來,暗殤那丫頭又獨自出外遊歷瞭?」

  暗翼:「她呀,把女皇的寶座丟給我,自己跑到千年王國修煉去瞭,不過這次還好,至少給我這個當姐姐的留瞭封信。」

  鐵淵:「有這麼個妹妹,你這當姐姐的也不容易呀……」

  暗翼:「誰說不是呢?」

  鐵淵:「她早晚要向劍芒挑戰吧?」

  暗翼驕傲地說道:「而且早晚會成為新一代的【劍聖】。」

  鐵淵:「你現在繼任魔族女皇,出門也不多帶幾個人。」

  暗翼:「被人盯著還怎麼吃得下飯,鐵淵叔叔,今天我想吃你做的熏肉。」

  鐵淵:「好,隨你,這就給你去做。」說著便晃悠著往廚房走去。

  見父親走開,夜星悄聲道:「暗翼姐姐,你有喜歡的人沒有?」

  暗翼捏瞭捏夜星鼻梁,笑道:「沒呢。」隨即俏臉上一片黯然,朝短發少女喃喃自語:「如果夜星你還活著,也到瞭要嫁人的年紀瞭吧……」

  魔族女皇周遭忽然冒起濃煙,熊熊烈火轉瞬之間吞沒瞭整間餐館,火光中的門外,是大漢鐵淵逐漸冰冷的身軀,是少女夜星撕心裂肺的悲鳴。

  夜星和鎮上的其他少女一樣,被綁在代表著贖罪的十字架上,她們的衣服被一件件剝落,她們的小穴內插著異族的肉棒,士兵們將烈酒澆灌在她們挺拔的椒乳上,用燒紅的烙鐵在她們嬌臀印下羽族的徽記。

  不潔的羽毛飄落在少女赤裸的屍體上,她死瞭,帶著她的青春和夢想,死瞭……

  餐館中的烈火瞬間被滂沱大雨所澆滅,隻剩下漆黑的殘桓斷壁,暗翼沒有打傘,坐在這餐館唯一保存完好的長椅上,任由雨水從皇冠上滑落,她默默註視著,註視著這個化為廢墟的邊陲小鎮,註視著她曾經熟悉的一切。

  他們都死瞭……都不在瞭……

  不知過瞭多久,魔族女皇暗翼走出小鎮廢墟,朝著遠處黑壓壓的魔族大軍命令道:「聽我號令,全軍出發!」

  「遵命,女皇陛下。」傳令官單膝下跪,他仰望著女皇開叉長裙一側的白皙大腿與反射著暗啞幽光的及膝長襪,心中卻不敢有任何旖旎幻想,與女皇對視的短短一瞬,他仿佛看見瞭死神在微笑……

  天地之間,一片蕭殺。

  流羽伯爵靜靜看著座椅上那位悠然自得的空翎,覺得有些看不透這位純凈天國的宰相大人,他剛拒絕瞭空翎的請求,沒想到對方居然沒有任何異議,就這麼若無其事地跟他聊起瞭往事,仿佛就是專程為敘舊而來似的,讓他事先演練好的一堆說辭無處發揮。

  流羽並不怕這位權傾朝野的宰相大人,雖然對方是位成名已久的聖級強者,也不可能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對一位領主出手,可既然對方無法動用武力,也無法說服自己,那宰相大人留在這裡到底是為瞭什麼?難不成自己傢廚子做的茶點真有這麼美味?

  空翎:「啊,流羽伯爵,這恐怕是我這輩子吃過最美味的泡芙瞭,回頭麻煩讓你傢廚子多做點讓我帶回去,噢,看在女神的份上,你不會連幾盒茶點都舍不得給吧?」

  流羽:「你我之間的交情可沒那麼好,而且……宰相大人到底在等什麼?」

  空翎:「也沒什麼,等幾份戰報而已,怕回去的路上耽擱瞭,我讓他們直接送到這邊來。」

  流羽冷笑道:「無論戰報是什麼內容,你也休想從我這要走一個銅幣,唔,如果是一個銅幣的話我還是會認真考慮的。」

  開什麼玩笑,要他拿出一半資產和私兵去陪聖羽發瘋?他祖上幾代人積攢下這麼點傢底容易嗎?

  一位隨從急匆匆跑到空翎身旁,俯下身子低語幾句,留下幾張紙條便朝二人躬身行禮退出門外。

  空翎隨便看瞭幾眼,笑道:「流羽伯爵不想知道戰報上寫的什麼?」

  流羽:「與我無關,不想知道。」

  空翎:「說起來,跟伯爵還是有那麼一點關系的……」

  流羽:「宰相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魔族的大軍已經打到我的領地來瞭?」

  空翎:「沒,隻不過是一隊精英魔族偷偷越過邊境,襲擊瞭米亞河畔一座叫紐特的莊園而已,說起來那確實不是伯爵大人您的領地。」

  流羽的臉色逐漸變得無比難看,緩聲道:「空翎你是早就知道我的妻子和孩子們在那邊度假?」

  空翎:「女神在上,我也是接到這戰報後才知道的。」

  流羽:「夠瞭,空翎,你對我的傢人到底做瞭什麼!」

  空翎:「應該說魔族對您的傢人做瞭什麼才對,唔,我念給你聽聽,當駐紮當地治安部隊趕到莊園時,發現伯爵夫人和三位小姐穿著魔族特色的露乳開襠服飾,被綁在並排的四張大床上,經醫官檢查,幾位女士身上的肉穴內均發現反復內射後遺留的精斑,且有輕重不一的性虐痕跡,醫官已開始著手救治,至今未發現魔族士兵和兩位少爺的蹤跡。」

  流羽:「你想怎樣?」

  空翎:「隻要伯爵大人答應我之前提出的請求,我保證一定會親自出手,竭盡全力把兩位少爺救回來,怎麼樣,這筆交易相當劃算,對嗎?」

  流羽:「你故意放縱魔族入境,讓他們侵犯我的妻子和女兒,擄走我的兒子,現在還好意思找我要錢要人?我傢人的情報隻怕就是你泄露給他們的吧?」

  空翎聳瞭聳肩膀,說道:「誰知道呢?不過需要提醒伯爵大人,時間可不等人。」

  流羽臉上陰晴不定,猶豫片刻後說道:「好吧,成交。」

  空翎:「如果領主們都像伯爵大人這樣深明國傢大義,那魔族大軍也不足為懼瞭。」

  流羽:「宰相大人有空在這裡廢話,不如早點出發去救我的兒子?」

  空翎伸出手掌說道:「拿來。」

  流羽愕然道:「什麼拿來?」

  空翎:「茶點啊,伯爵大人這麼快就忘瞭?」

  流羽怒極反笑:「來人,給宰相大人多拿幾盒茶點送行!」

  一位身著華麗宮裝長裙的美艷佳人佇立城頭,漫天紅霞下,被夕陽拉至細長的背影顯得分外寂寥蕭索,她用力將手中的水晶捏成齏粉,隨手灑落城墻下。四把縈繞著莊嚴氣息的長劍從虛空中具現,懸浮在身後。她抽出其中一把名為【屠魔】的聖劍,指向深黯之淵的方向,默默無言,唯有起伏不定的酥胸暗示著她此刻的心境並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靜,良久,她托瞭托那對顫顫巍巍的豪乳,帶著些許懊惱抱怨道:「真麻煩,連奶罩都要特制的!」

  她是神意武裝【天罰之劍】的主人,純凈天國的女皇陛下,聖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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