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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白夜之欲

(三十二)白夜之欲

  黎明時分,晨曦將至,金色朝陽從地平線上悄悄綻放出第一縷光線,映照著漫天紅霞,瑰麗而短暫,一如車隊中那抹璀璨的金發與嬌艷的紅發,一如那兩個依依惜別的少女。

  安德莉亞與艾露莎默默擁抱著彼此,無言訴說此刻的傷感,兩個明明相識不足數十天的女孩子卻像結識瞭十幾年的閨中密友一般,難舍難離,對於安德莉亞而言,平日裡見得最多的便是虔誠的教徒或好色的男人,艾露莎幾乎是唯一能與之交心的同齡少女,對於艾露莎來說,這段日子經歷瞭太多的變故,安德莉亞是難得可以與之吐露心事的同齡好友,而更難得的是,她們還是一起抵抗過卡蓮夫人夜襲的同盟,從某種意義上說,這都算得上生死之交瞭,雖然從結果上看,她們的抵抗失敗得很徹底……

  兩個小處女最後卻叫得比卡蓮那個蕩婦更放蕩,幸虧帳篷外佈置瞭結界,要是真讓人聽到瞭,她們都不知道還有沒有臉見人。

  兩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就這麼互相依偎著,引得周遭早起的鎮民們駐足觀望,在這些平凡的民眾眼裡,日出與朝霞不稀奇,這樣漂亮的少女和發色卻不多見,錯過瞭,便是一輩子的遺憾,對美好事物的向往,是所有種族的天性,無論男人,女人或孩子,都沒有分別。

  直到另一個妖艷的少婦闖入她們的世界,打破傷感的沉默。能這樣不客氣的,除瞭那位號稱大陸頭號蕩婦的卡蓮夫人,還能有誰?

  卡蓮張開雙臂笑道:「讓姐姐也來抱抱……」

  安德莉亞扭過頭去叱喝道:「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艾露莎別過俏臉細聲道:「卡蓮夫人,請你自重些……」

  面對同仇敵愾的姐妹二人,大庭廣眾之下卡蓮當然不能像帳篷內那樣放肆,隻好悻悻然地訕笑著走開,看來那天晚上確實把兩個小妮子欺負得有點慘啊……

  誰讓她們的叫床聲那麼好聽呢……就算自己是女人也把持不住呀。

  卡蓮朝一旁百無聊賴的倫納德笑道:「怎麼?看著安德莉亞跟艾露莎親近,覺得嫉妒瞭?」

  倫納德無奈道:「沒有的事。」

  卡蓮:「噢,那也是,都幫你這小子口過瞭,確實沒什麼值得嫉妒的。」

  倫納德慌張地左顧右盼,細聲道:「夫人,說好不再提的。」

  卡蓮不屑道:「不就口交嘛,看把你慌得,一點都不像我……咳咳,不像佈萊頓的兒子。」

  倫納德疑惑道:「夫人你看起來和父親認識很久瞭,那你也認識我母親嗎?父親他從來不肯跟我說她的事,隻說在我出生後不久母親就去世瞭。」

  卡蓮微微一怔,片刻後柔聲道:「你的母親呀,名聲不是很好,但如果她看到你現在這樣子,一定也會覺得欣慰的。」

  倫納德略感失望地低下頭:「果然是這樣呀……」忽然覺得雙頰被一對手掌溫柔地捧起,額上傳來濕潤的觸感。

  卡蓮夫人輕輕吻在瞭倫納德的額頭上……

  卡蓮:「如果你母親還在世,我想她會這樣吻你吧……」隨後便擦瞭擦眼角,徑自走開。

  倫納德呆瞭半晌才回過神來,在那麼一瞬間,他仿佛覺得親吻自己的就是母親。

  佈萊頓坐在遠處靜靜看著不忍與兒子相認的卡蓮,剛想過去勸慰幾句,旋又想起伊麗莎白與海倫娜,一聲嘆息,往即將熄滅的篝火堆裡又投進瞭幾根幹柴。

  他和她,都有無法撫平的傷痛……

  相逢終究會離別,安德莉亞一行依照計劃前往大陸商會,倫納德小隊準備出發去完成祭月女王的托付,佈萊頓則帶領族人往千年王國遷徙。

  「等等,蠻骨大人,陛下她說……說現在不見任何人,您打傷外邊的禁衛已經觸犯瞭禁忌,萬一真惹怒瞭陛下,奴婢隻怕您也沒法子收場,蠻骨大人,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身形嬌小的狐族女官一邊拽著蠻骨身上的護甲,一邊苦口婆心地勸說著。然而看上去就像是雄壯的獅子背負著可愛的小狐貍在長廊中橫沖直撞,她的勸說還沒禁衛的求救來得響亮。

  蠻骨:「我又不是第一回教訓她的禁衛,隻要不是傷著你這小妮子,外頭這些禁衛就算被揍成豬頭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說著巨劍一甩又拍飛一位前來阻止的禁衛。

  狐族女官:「啊!蠻骨大人,你真把他揍成豬頭瞭!」

  蠻骨:「麻煩你看清楚,他本來就是野豬族的人!」

  狐族女官:「噢,抱歉,我的眼鏡剛弄丟瞭,不對,我幹嘛要向你道歉!」

  蠻骨:「真不知道白夜那隻老謀深算的騷狐貍怎麼會有你這麼個迷糊的女官。」

  狐族女官:「雖然您常年在外,可也算獸族的子民,怎麼能這樣污蔑陛下。」

  蠻骨:「難道我說得不對?」

  狐族女官頓時啞口無言,根據她對女皇陛下的瞭解,似乎也……沒什麼不對呢……

  沉悶的轟鳴響徹回廊,帶著獸族獨有粗糲風格的沉重大門被巨大的沖力所撞開,兩位精英禁衛的身軀如斷線風箏般摔入昏暗的大殿內,不省人事,倒不能怪這些禁衛不濟事,實在是他們的對手太強悍,永恒大陸上唯一能同時揮舞兩把雙手劍的怪物,聖級狂戰士,【傭兵王】蠻骨。

  不請自來的訪客驚擾瞭曖昧的氛圍,殿內的眾人不約而同望向大門外那個偉岸的身影,那如同山崩地裂般的狂暴氣息吸引瞭所有人的註意,以至於讓人忽略瞭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戰戰兢兢的狐族女官,沒有人敢出言叱喝此人的無禮舉動,因為他們都嗅到一種味道,那是鮮血與死亡的味道……

  隻有那些常年在屍山血海中廝殺的人,身上才會浸染這種慘烈的味道。

  蠻骨一臉不屑地掃瞭一眼殿內眾人,與其視線接觸的瞬間,大殿中的男人們覺得瞳孔仿佛被強光穿刺一般,紛紛低下頭去,除瞭王座上的那個女人,那個渾身上下隻披著一層薄紗長袍的女人,那個女人沒有躲開視線,那個女人在笑……

  她一笑,便顛倒瞭眾生……

  男寵們看呆瞭眼,無論是健壯的獸族,俊朗的人族,陰柔的精靈,神秘的魔族,甚至還有那高傲的羽族,除瞭大門外的那個男人,那個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著殺伐之氣的男人,那個以勇武冠絕天下的男人。

  蠻骨寒聲道:「你還笑得出來,魔族和羽族馬上就要開戰瞭,你卻還顧著在這裡跟男人上床?白夜,你是不是忘瞭今天是向先祖獻祭的日子?」

  能坐在獸族王座上的女人,當然隻有,且隻能是獸族的女皇陛下,傳承瞭神意武裝【緋色之夜】的聖級強者,【迷夢】白夜。

  白夜女皇慵懶地敞開著衣襟,完全不介意在蠻骨面前暴露玲瓏浮凸的嬌軀,反而將身邊人族與魔族男寵的臉龐埋入自己那兩顆與聖羽齊名的豪乳中,兩條肉感十足的大腿,將胯下舔舐自己騷屄的獸族男人盤得更緊瞭些。

  白夜笑道:「你們愣著幹什麼,給本皇繼續舔,蠻骨,雖然你是獅族的族長,可本皇怎麼辦事,似乎輪不到你說三道四吧?」

  蠻骨:「先祖獻祭關乎獸族的命運,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白夜:「那也不是你私闖宮殿的理由,沒看見本皇正在忙著嗎?啊,啊,好舒服,再添深一些。」

  蠻骨額角青筋拔起,怒吼道:「我要和白夜商議政務,無關人等都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這隻騷狐貍可護不住你們一輩子!」

  殿內的男寵們面面相覷,進退兩難,不知道如何是好,違抗女皇的命令固然沒有好果子吃,可那位聖級狂戰士的威脅似乎也不是在開玩笑。

  白夜無奈地放開身邊的男寵,揮瞭揮手,說道:「本皇困瞭,你們先退下吧。」就算她身為獸族女皇,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如果蠻骨鐵瞭心要殺這些男人,那他們就絕無活下去的希望,雖然隻是幾個無足輕重的寵物,可她還沒玩夠呢。

  男寵們如獲大赦,衣服都來不及穿,爭相逃離大殿,生怕慢瞭一步惹得蠻骨不快,就讓他一劍給拍死瞭。

  蠻骨面無表情地伸手一攔,兩個跑在最後的男寵頓時欲哭無淚,他們多花瞭幾秒穿瞭條內褲,這就讓蠻骨給惦記上瞭?連忙跪倒在地,呼天搶地地求饒。

  蠻骨嫌棄地撇瞭撇嘴,說道:「把地上那兩個昏迷的禁衛一起拖出去。」

  劫後餘生的男寵們舒瞭口氣,連忙幹凈利落地把禁衛拖出大殿,為瞭應付白夜那如狼似虎的索取,他們倒是都刻意鍛煉過體魄,拉著身穿盔甲的禁衛也不顯得費勁。

  狐族女官朝衣冠不整的女皇陛下行瞭一禮,正準備跟著男寵們一道退出殿外,沒想到白夜卻招瞭招手,說道:「瀾夜你過來幫本皇捏捏肩膀,一大早起來就搞到現在,真的有點累。」

  蠻骨皺瞭皺眉頭,沒有表示反對,宮裡誰都知道白夜女皇最寵溺這位小女狐,而瀾夜雖然經常犯迷糊,但作為女官的職責卻極少出錯,也確實算不上無關人等,白夜將瀾夜留下,他也無話可說。

  白夜:「現在無關人等都走瞭,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還是說……你剛才在嫉妒?」

  蠻骨:「我沒你這樣不知羞恥。」

  白夜:「這可不像肏過本皇三個肉洞的男人說出來的話哦,哈哈,小瀾夜你臉紅什麼,挨肏的又不是你。」說著便壞笑著捏瞭捏狐族女官的小臉蛋。

  蠻骨:「我們在討論先祖獻祭的事,你能不能稍微有點女皇該有的模樣。」

  白夜掩嘴一笑:「女皇該有什麼模樣?像聖羽那樣瘋狂,還是像暗翼那般隱忍?既然神意武裝選擇瞭我,那我就是女皇該有的模樣。」

  蠻骨:「好吧,在這個問題上我承認你是對的,但這回不同以往,是最高等級的獻祭,需要你作為祭品親自進入靈魂之地,你很有可能需要面對四位先祖之靈的蹂躪,不該在這個時候耗費無謂的精力。」

  白夜:「本皇是有神意武裝加持的九尾天狐,我還怕那些先祖之靈滿足不瞭我呢,所以才提前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嘛。」

  蠻骨:「你是說你吞下去的那些精液麼?」

  白夜:「你下邊那根肉棒已經開始有勃起的勢頭瞭,要不要本皇連你的那些一起吞?」

  蠻骨:「夠瞭,白夜,現在羽族和魔族開戰在即,隻要你能得到先祖之靈的支持,就有出兵的底氣,到時候那些頑固的老頭子們也再沒理由從中阻撓,我們獸族已經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生活得太久,是時候作出改變瞭。」

  白夜打瞭個哈欠:「這些事你不說本皇也知道。」

  蠻骨:「那你還這副優哉遊哉的樣子玩弄那些男寵?」

  白夜:「難道本皇沒告訴你,虎族,狼族,豹族的精銳部隊已經開始秘密集結瞭?噢,本皇確實好像忘瞭跟你說,可大陸商會的本部就在邊境附近,曼爾達夫那傢夥難道就一點風聲也收不到?你們的關系似乎也沒表面上那麼融洽嘛。」

  蠻骨一陣愕然,隨即咬牙道:「我的事自己會解決。」

  白夜:「蠻骨,是什麼讓你產生瞭能壓倒本皇的錯覺?你確實很強,甚至整個蠻荒之地都找不出比你更出色的戰士,本皇也欣賞你的野心,因為你有著與野心相匹配的實力,可如果你以為僅憑這些就能讓本皇臣服,那未免太天真瞭些,即使沒有你帶來的那些情報,本皇依然能對時局作出正確的判斷,你需要明白,誰才是獸族的主宰!」九根白尾從王座上延伸而出,破體而出的威壓彰顯著女皇的地位。

  蠻骨臉上陰晴不定,最後還是俯首行禮道:「是的,陛下。」

  桀驁不馴的聖級狂戰士,終於尊稱白夜為陛下。

  白夜:「好瞭,回去好好準備吧,本皇一會兒換過祭祀服飾,就會前往靈魂之地那邊,記住,以前你之所以能體面地走出本皇的寢宮,是因為本皇讓你體面地走出去。」

  蠻骨又行瞭一禮,退出殿外,回廊中,剛被女皇陛下壓過一頭的狂戰士,卻露出與野蠻形象極不相配的狡黠笑容,低語呢喃:「我當然明白,因為給你的那則神諭,就是我親手下達的呀。」

  整個大陸隻有四個人知道,【傭兵王】蠻骨是一位弒神者。

  瀾夜:「陛下,奴婢這就伺候您更衣。」

  白夜:「不急。」說著便一手將小狐女攬入懷中,笑道:「小瀾夜先讓本皇親熱一下。」

  瀾夜滿臉通紅:「陛下……唔,不……不要摸……那裡……那裡真的不行……」

  小狐女嬌羞而急促的呻吟聲回蕩在寂靜的宮殿中,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件剝離身子,就連奶罩上的扣子都堅持不過半秒,無論脫別人的還是脫自己的,白夜女皇都堪稱大師級人物,能一較高下的,怕也隻有那位號稱大陸第一蕩婦的卡蓮夫人瞭吧。

  瀾夜氣鼓鼓地替白夜女皇系上獸族祭祀服特有的掛墜,嘟起的小嘴無時無刻都在宣示著狐族女官的不滿。

  白夜淺笑著戳瞭戳瀾夜的小臉蛋,故意問道:「怎麼?不高興?」

  瀾夜負氣道:「在寢宮裡也就算瞭,今天陛下明明有正事要做,也對奴婢這樣。」

  白夜:「剛被那些男寵們撩起興致,就被蠻骨那莽夫攪和瞭,別提有多難受瞭,嘻嘻,幸好還有我的小瀾夜在,你剛不是也叫得挺放蕩的?還扒拉著我的奶子不肯松手呢。」

  瀾夜:「嗚嗚嗚,陛下,請你別說瞭,羞死人瞭……」

  白夜:「不哭,不哭,我呀,最疼小瀾夜瞭。」

  瀾夜悉心替白夜撫平祭祀服上的折痕,又將飾物依照祭禮標準反復檢查瞭兩次,細聲道:「陛下,都穿好瞭。」

  白夜雙手張開,饒有興致地在落地鏡前轉瞭一圈,寬松的祭祀長袍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段,上衣與裙擺之間恰到好處隔開一小圈肌膚,蠻腰上的小肚臍凸顯幾分獸族部落獨有的野性美感,特別是那領口佈料稍稍下拉,敞露出些許白皙乳肉與溝壑,想必是女皇陛下胸圍尺寸又比訂做服飾的時候大瞭那麼一點?也就是那麼一點,為這身華麗而嚴肅的祭祀長袍添上一抹不可名狀的旖旎風情。

  瀾夜不禁贊嘆道:「陛下,你穿上這身衣裳真好看。」

  白夜揶揄道:「小瀾夜脫掉這身衣裳的時候也很好看啊。」

  瀾夜:「陛下!」

  靈魂之地位於蠻荒之地主城羅格爾佈以西的峽谷洞穴內,羅格爾佈在獸族語言中就有先祖沉睡之處的含義,而靈魂之地便相當於獸族的聖地,每年獸族的薩滿們都會通過儀式喚醒先祖獸靈,然後挑選一位貌美女子作為祭品進入洞穴供獸靈享用,從而讓獸族獲得先祖的庇護,而每個女人一生也隻有唯一一次進入的機會,通常薩滿們隻會喚醒一至兩頭獸靈,這已經是普通女人所能承受的極限,偶爾有聖級女性強者自願獻身,也隻會喚醒三頭獸靈,而今年他們接到女皇的命令,需要喚醒四頭獸靈,因為今年作為祭品的女人,就是女皇陛下她自己。

  為什麼需要這樣巨量的先祖庇護?薩滿們沒敢多問,因為很有可能,就是白夜女皇她自己想進去罷瞭……就算是這些整天隻會與圖騰打交道的薩滿,對女皇陛下那方面的各種傳言,也是有所耳聞的。

  他們可不想從女皇陛下口中聽到讓他們信仰崩潰的回答……

  經過在白夜眼中繁復而毫無意義的儀式,執著於傳統的薩滿們終於為她們打開峽谷的結界,讓白夜與瀾夜進入。

  穿過峽谷,兩人來到洞口,白夜朝瀾夜吩咐道:「本皇一個人進去就行,你在這裡守著,記住,不管裡邊發生什麼,聽到我的命令再把備用的衣服送進來,否則可能會影響儀式。」

  瀾夜:「遵命,陛下。」

  劍齒虎獸靈從高處躍下,笑道:「這回運氣還算不錯,上一次喚醒好像是五年前吧?」

  暴猿獸靈猛捶兩下胸口,說道:「我也醒瞭,不知今年送進來的是哪個族群的小妞。」

  劍齒虎:「既然我們兩個都醒瞭,那送進來的女人至少不會弱不禁風吧,等等,不對,除瞭我們還有其它獸靈被喚醒瞭。」

  隨著大地的震動,遠古猛獁獸靈展現出龐大的身軀,它抖動著身上的長毛,發出沉悶的低吼,那巨型的性器已經開始散發著求偶的氣息,它似乎已經等待得太久瞭。

  暴猿:「猛獁兄,既然我們三個都在這裡,說明今年送進來的至少是一位聖級強者,可你也悠著點,別不小心把人傢玩壞瞭。」

  「你是不是還漏瞭一個?」巨蟒獸靈從陰影中顯現出本體,緩聲道:「看來今年的這個祭品不簡單。」

  劍齒虎:「那些薩滿們是不是搞錯儀式瞭,同時喚醒四位獸靈?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耐肏才能承受我們的淫虐?」

  巨蟒往入口方向吐瞭吐信子:「別著急,朋友們,答案很快就要揭曉瞭,不是嗎?」

  石壁上的夜明珠依次點亮,為那抹柔順的銀發鍍上一層聖潔的光澤,獸靈們停止瞭一切動作與交流,眼眸中卻迸發出炙熱的欲望,它們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狐媚得如此飛揚跋扈,卻又狐媚得如此理所當然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似乎天生就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克星。

  野獸的直覺告訴它們,不要與這個女人為敵,生理的本能告訴它們,渴望與這個女人交配,這種危險的誘惑,讓這些在久遠歲月裡見慣瞭各式女人的獸靈們,難得地倍感意外。

  白夜笑道:「你們就是被喚醒的獸靈?我就是今年的祭品,呵,那麼,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瞭麼?」

  劍齒虎:「從你的獸耳判斷,你應該是一個狐族女人,可弱小的狐族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強者?」

  白夜:「那自然是因為我有九根尾巴呀。」九根白尾從白夜嬌臀上揚起,排列成一個可愛的扇形,隻不過落在獸靈們眼中,這九根尾巴不但可愛,而且可怖。

  暴猿:「沒想到狐族的那個傳說居然是真的,這世上真的存在九尾天狐。」

  巨蟒:「幾千年來狐族就出瞭你這麼一個天才,那你就絕不僅僅是普通的聖級這麼簡單吧?」

  白夜:「沒錯,我是獸族的現任女皇白夜,相信這個身份應該可以滿足你們的獸欲吧?」

  遠古猛獁:「女皇?你是繼承瞭神意武裝的女皇?為什麼你會親自到這裡來獻祭,難道獸族和其他種族開戰瞭?」

  白夜:「現在還隻是魔族和羽族之間的全面戰爭,女神向我承諾,隻我們出兵終結這場戰爭,獸族將被賜予更富饒的土地。」

  劍齒虎:「所以你不惜讓薩滿們同時喚醒四位獸靈,以獲取更多的庇護之力?雖然身為九尾天狐又有神意武裝加持,可你知不知道同時面對四位獸靈的侵犯到底意味著什麼?可別怪我們沒提醒,在儀式結束之前,我們是不會停止的。」

  白夜巧笑著,徐徐挑起自己那身五彩斑斕的祭祀長裙,媚聲道:「你們看,在進來之前,我就已經做好被奸至癲狂的準備瞭。」

  獸族女皇的胯下,不著寸縷,妖艷狐女的騷屄,濕意盎然。

  女皇獻身,肉體橫陳,虎猿象蛇,獸性大發!

  一聲悠久而低沉的轟鳴驚醒瞭歲月的沉寂,遠古猛獁首先吹響瞭進攻的號角,它已經等待太久瞭,即便在以體魄強韌而著稱的獸族,也隻有極為少數的女性強者能承受這種兇獸的蹂躪,以至於在長久的歲月裡,被喚醒的次數可謂寥寥無幾,交合對象也隻限於虎族或熊族這類天性爽直的女子,有資格被選中的女人當然不會難看,幹起來也爽,可終歸少瞭幾分像狐女這種柔媚的感覺,更重要的是,白夜是一位女皇,也就意味著這頭遠古獸靈終於可以無所顧忌地宣泄它狂暴的獸欲,它終於可以射個痛快。

  蒼勁有力的棕黃長鼻將白夜女皇整個人攔腰卷起,當粗糲的表皮與滑膩的肌膚相接觸的瞬間,遠古猛獁覺得自己卷住瞭世間最柔軟的泉水,無形的水當然不可能被有形的象鼻所卷住,隻是眼前這個女人就是給予瞭它這種不可思議的錯覺,僅僅是觸摸腰身,就讓它胯下那桿本就異常雄壯的性器比之前又膨脹瞭一圈,觸目驚心。

  對普通女人來說,這個尺寸的肉根何止是性器,簡直可以稱之為兇器瞭,要命的那種!可已經被獸欲沖昏瞭頭腦的遠古猛獁,哪還顧得上這些,數千年來,它從未像現在這一刻般渴望與一個雌性交配。

  其他尚存理智的三頭獸靈正要出言阻止,然而下一秒它們卻看到更為詭異的一幕,那個女人沒有慟哭,沒有求饒,甚至沒有一丁點驚慌失措,她隻是吃吃地笑著,迎著那根猙獰的肉棒,挑釁地張開瞭自己的大腿……

  這一任的女皇難道是個瘋子?被那東西插入私處,搞不好真的會死人的呀,雖然每一年的祭品都被它們玩弄得很慘,可好歹都活著出去瞭啊。獸族的女皇陛下若是隕落在先祖之靈的胯下,這個笑話一定很冷,而且真的不好笑。

  當青筋拔起的獸根與淫水四濺的騷屄相遇,並沒有發生獸靈們想象中的慘烈景象,白夜的小穴確實被巨型的性器撐開,並擴張至極限,就連那平坦的小腹也被頂起一截橢圓的弧度,可終究是……插進去瞭?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常年沉睡於靈魂之地的獸靈們大概不會知道,它們眼前的這個女人,在性事上有著其他四族女皇望塵莫及的強悍實力。

  巨蟒:「不對,並不是猛獁屌下留情,而是她的小穴在擠壓猛獁的肉棒。」

  暴猿:「太匪夷所思瞭,即便她是獸族女皇,可小穴本就是人體最敏感脆弱的器官之一,不被撐破就算萬幸瞭,一個狐族女人的騷屄怎麼可能反過來壓制猛獁的肉棒?」

  劍齒虎:「誰知道呢,或許這就是九尾天狐的天賦能力之一也說不定。」

  看著遠古猛獁那被騷屄一寸一寸緩緩吞沒的肉棒,三頭獸靈終於理解白夜身上那種危險的感覺到底從何而來。

  雙眼通紅的遠古猛獁卻沒有任何被壓制的不適感,不可自抑地完全沉浸在生殖本能所產生的性沖動中,意識不斷向龐大身軀的每一個細胞傳遞著幸福的信息,它隻知道這個女人的蜜穴正完美包裹著如饑似渴的肉棒,就像最溫柔的母親輕聲哼唱著童謠,安慰著歸傢的孩子,它已經放棄思考自己那碩大的性器是怎麼插進去的,隻是單純地遵循著生理反應抽插白夜女皇的騷屄,遠古猛獁暢快地低鳴著,仿佛回到瞭遙遠的故裡,沐浴在白氣縈繞的溫泉中。

  在旁觀戰的三頭獸靈卻是另一種感受,以往那些被猛獁臨幸的祭品,哪怕強如聖級,哪個不是被肏得哭天搶地的?然而這個全身散發著媚意的白夜女皇,哪裡像個被巨獸強奸的女人,嬌喘淫叫之餘,居然還俏皮地朝它們眨瞭眨左眼,分明還留有餘力,悠揚地蕩漾著九根尾巴,像在享受著遠古猛獁的肆虐凌辱。

  深遠而激昂的快意長鳴從猛獁口中呼嘯而出,沉積已久的巨量獸精悉數灌入白夜淫穴中,肚臍處頓時隆起一座光滑丘陵,隨著巨根拔出,又迅速壓下,熱氣騰騰的白濁猶如泄洪般從粉嫩的騷屄中反溢噴湧,若是換瞭普通獸族姑娘遭遇這種規模的內射,早該暈死過去瞭。

  可白夜女皇畢竟不是普通的獸族姑娘,她隻是輕描淡寫地抱怨瞭一句:「夾幾下就射瞭,還真是虛有其表……」

  獸靈們相當無語,那可是力量最為強橫的遠古猛獁啊,曾是多少女子祭品的噩夢,在你這就得瞭個虛有其表的評價?

  白夜直接用裙擺拭擦幹凈下體的餘精,巧笑倩兮:「下一位奸污我的獸靈是哪位呢?可別讓我失望才好,要不你們一起上?」

  劍齒虎:「別太囂張瞭,女人!」身形一閃,已從後將白夜撲倒,它對速度有著絕對的自信,無論是哪方面的速度,沒有獵物可以逃脫它的追擊,從來沒有。

  隻是白夜女皇看起來壓根兒就沒有逃脫的打算,她乖巧地撩起長裙,乖巧地撅起屁股,乖巧地發情挨肏……

  風騷的狐女豎起九根柔軟的尾巴,花枝招展,來呀,過來操我呀。

  與遠古猛獁那根兇器相比,無論是直徑還是長度都屬於正常范疇的堅挺肉莖,以疾風迅雷之勢直接闖過粉嫩的陰唇,轉瞬插入溫熱潮濕的花房內,劍齒虎要讓這個目中無人,噢,應該說目中無獸的女皇陛下知道,能征服女人的,並不是隻有粗壯的尺寸。

  況且事實已經證明,尺寸在白夜面前,完全沒有意義……

  有如劍刃般銳利的獠牙架在白夜的削玉香肩上,劍齒虎開始以極高的頻率抽插胯下的美人兒,充血硬直的獸根不斷變幻著角度與力度,片刻不曾停歇地踐踏著穴內那峰巒疊嶂的肉壁皺褶。

  然而處於食物鏈頂端的捕食者卻荒謬地發現自己迷失在最熟悉的領地中,它的身影不斷穿梭於茂密的熱帶雨林,尋覓獵物的蹤跡,可每一次獵物的現身都像是一處精心準備的陷阱,就等著它落入網中,對峙的雙方漸漸交換瞭彼此的角色,捕食者開始淪為逃命的獵物,淪為這片叢林的獵物。

  白夜女皇,才是這片叢林的主宰!

  舒服,實在太舒服瞭,劍齒虎的每一次處心積慮的突襲,都隻是換來更為強烈的感官刺激,它引以為豪的捕食技巧在這個女人面前,顯得是那樣的幼稚與可笑,它已經到瞭高潮的臨界點,徘徊於放縱內射的邊緣,卻依然未能滿足這個妖媚的女狐。它不禁在心中咒罵,這個放蕩的女皇到底要怎樣才會高潮啊!

  「我受不瞭啦!」隨著劍齒虎恥辱的哀嚎,白濁獸精在女皇騷屄內狂瀉而出,湧入花房深處,為子宮註入生命的活力。

  白夜轉身翻落匍匐在背上的獸靈,淺笑著一邊梳理尾巴上的絨毛,一邊不屑道:「插得快,射得更快,也就剩一個快字瞭,哎,我衣服都還沒脫呢……」

  筋疲力盡的劍齒虎四腳朝天,簡直像隻發情過後的大貓,哪還有辯駁的餘地。

  憤怒的暴猿錘打著胸口,甕聲道:「被猛獁和劍齒虎肏過後,我就不信你還能毫發無傷,這就讓你知道本大爺的厲害!」

  白夜捋瞭捋銀發說道:「不就一黑猩猩嘛,沒看出來有多厲害呀,唔……好臭……這是什麼氣味……」

  白夜峨嵋高蹙,嫌惡地捂住鼻梁,才察覺這股濃烈的體味正是來自眼前這隻被她看不起的黑猩猩。

  暴猿嗤笑著一手揪住白夜臻首銀發,強行按到胯下獸根前,說道:「你這小嘴不是挺能說的麼?那就跪下來給本大爺口交吧!」

  身為祭品的白夜再不情願,也隻得強忍著惡心,檀口微張,將那根散發著惡臭的獸根填入櫻桃小嘴內。

  令人作嘔的尿垢腐氣,混和著馬眼漏出的些許精液腥臭,還有汗腺中揮發的厚重體味,無孔不入地侵蝕著白夜的嗅覺與味覺,她從來沒聞過這樣熏人的氣味,即使是貧民窟中那些一個月也洗不上一次澡的乞丐,身上也絕對養不出這種味道。

  話說回來,為什麼高貴的獸族女皇會知道乞丐身上是什麼味道……

  暴猿獸靈的交配欲望本就異常旺盛,尤其是在發情時期,體內的求偶信息藉由皮膚毛孔散發,對同是猿族的女子是甜美的馨香,但對其餘獸族女子而言則是避之而不及瞭,以往便有案例記載,一些被暴猿侵犯過的祭品美女,出去後見到棒狀物體就會惡心嘔吐。

  如今白夜女皇的嘴裡就含著這麼一根臭氣熏天的肉棒,而一心要為獸靈們掙回面子的暴猿,更是直接將這根肉棒插入白夜深喉,肆無忌憚地磨研腔壁,暴戾地享受著女皇陛下的口交侍奉。

  暴猿雙手緊緊按住白夜潮紅的雙頰,戲謔地望著這張不服輸的絕美臉蛋兒,哼,不服輸又能怎樣,以前的那些祭品進來時一個比一個清高,還不是照樣被肏得服服帖帖,不過這狐族小妞兒的小香舌確實瞭得啊,這一圈一繞地纏住肉棒,竟是比肏入以前那些女人騷屄時還爽,噢,不行瞭,這就要射瞭!

  帶著濃烈腥臊味兒的獸精就這樣直白地灌入口腔,白夜痛苦地瞇瞭瞇眼,俏臉上的蘋果肌高高鼓起,隨後咕嚕幾聲,竟是將那滋味堪比排泄物的獸精盡數咽下。

  暴猿贊許道:「不愧是女皇陛下,竟然全吞下去瞭,一滴也沒漏出來,下邊就讓本大爺寵幸你的小穴吧,保管肏過以後,你做夢都會懷念這味兒呢,唔……唔……怎麼……怎麼回事,拔……拔不出來?」

  被小嘴死死啜住的腥臭肉棒,任憑暴猿如何使勁,都無法再抽出半分。

  暴猿:「你……你松口,噢,噢,我……我又要射出來瞭!」

  暴猿無奈地又射出一管獸精,然而肉棒卻依然留戀在溫柔鄉中,醉生夢死,不願歸去。

  暴猿:「別這樣……別……別舔瞭,我……我忍不住瞭,又要射瞭……」

  暴猿的肉棒就這樣在白夜口中被一次又一次地圍剿,直至榨盡最後一滴獸精,才頹然癱倒在地,大聲地喘息著,一敗塗地,在短暫的十幾分鐘內,它覺得自己簡直在用生命去射精。

  白夜往暴猿身上啐瞭一口,說道:「就你這樣也配肏本皇的小穴?」

  巨蟒在悄無聲息中纏上白夜的嬌軀,隻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不見如何動作,便將白夜那身華麗的祭祀長裙剝下。

  白夜笑道:「總算舍得把我脫光瞭?」

  巨蟒不置可否,隻是默默地環繞其身,將白夜重重束縛,蛇身如同繩索一般盤踞在丘壑之間,把女皇那波濤洶湧的酥胸擠壓得更為挺拔,一對聞名遐邇的肥美肉球晃起教人眼花繚亂的白皙乳浪,分外惹人垂涎。

  微略的痛感從豪乳上傳來,望著胸前兩個細不可見的小洞,白夜笑道:「我天生就免疫自然界中所有毒素。」

  巨蟒:「我註入你體內的不是毒。」

  白夜:「不是毒?那是什麼?」

  巨蟒:「唔,別急,馬上就要起效瞭。」

  欲火從後庭深處星星點點般燃起,感受到這熟悉的瘙癢感,白夜不屑一顧道:「原來是媚藥,但普通的媚藥對我這種體質又能有什麼效果?」

  巨蟒:「我剛從它們身上采集瞭你的淫水樣本,然後在體內生成瞭專門針對狐族的媚藥。」

  嬌臀中的欲火愈演愈烈,不過一會兒就有瞭燎原之勢,白夜臉色微變:「這就是你的底牌?」

  巨蟒吐著信子,蛇尾一遍遍撩過白夜後庭臀縫,可就是不曾插入。

  白夜:「插……插進來……」

  巨蟒:「咦?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呢。」

  白夜咬瞭咬下唇,隻好大聲說道:「進來……快給我進來!」

  洞外的瀾夜抖瞭抖頭上的狐耳,托著眼鏡框疑惑道:「剛陛下好像在喊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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