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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蘋果派與脫衣舞

(三十七)蘋果派與脫衣舞

  微涼的夜風在綠洲湖面上撩起一波波漣漪,紅衣少婦一臉使壞地撓向懷中粉裙女孩的咯吱窩,惹起一陣棉花糖般的甜軟嬌笑,清純的臉蛋與嫵媚的姿色互相依偎著,恰如其分得像一對真正的母女,絲毫不讓人覺得違和。

  卡蓮夫人:「看透羽小寶貝以後還敢不敢幫著安德莉亞跟阿姨作對,我撓,咯吱咯吱。」

  透羽:「哈哈哈,卡蓮阿姨,哈哈,癢癢,不敢瞭,哈哈哈哈,不敢瞭……」

  迎面吹拂的夜風頑皮地撩起粉粉紅紅的小短裙,露出粉粉嫩嫩的小屁股,以及交匯在臀縫上的細小絲帶,在安德莉亞的嚴詞抗議下,卡蓮夫人不得不給半透明的公主裙加上一層面料,卻死活不肯修改作為裙底內襯的丁字褲,兩人再三商討無果後,聖女大人也隻好無奈地選擇妥協,一來這小裙子確實如卡蓮夫人所言,既通風透氣又防曬隔熱,小透羽穿著舒服,根本就不肯換下來,二來她雖是永恒大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五級神術師,可也打不過卡蓮夫人這位聖級強者啊……其實還有第三個理由,昨天夜裡聖女大人在本傑明那個老色鬼命令下,換上那套色氣的聖袍插棒自慰,昏睡過去後還沒來得及更換內裡的丁字褲,此刻襠部正覺得涼嗖嗖的。

  等等,涼嗖嗖?

  不遠處的卡蓮夫人揶揄地指瞭指安德莉亞的大腿,幸災樂禍之意洋溢於表。

  安德莉亞一邊羞憤地壓下揚起的裙擺,一邊狠狠地剮瞭卡蓮夫人一眼,幸好沒讓小透羽看見,不然以後都不知道怎麼在小女孩面前抬起頭來。卡蓮夫人卻沒理會安德莉亞的威脅,反而挑釁地主動輕輕拉起自己的紅裙子,內裡也是昨晚所穿的丁字褲,除瞭色調為深紫,就連款式都跟安德莉亞的那條一模一樣。

  永恒大陸上最高潔的教廷聖女與最淫穢的頭號蕩婦,居然穿著同一款暴露的內褲,想想都覺得諷刺。

  怎麼都被卡蓮壓過一頭的安德莉亞,氣呼呼地朝身邊的暗殤說道:「你也稍微說卡蓮幾句嘛,這樣下去透羽非要讓這女人給帶壞瞭!」

  暗殤一邊拭擦著細劍一邊說道:「沒事,你也知道透羽有種洞悉人心的本能,她心裡明白誰對她好。」

  安德莉亞忽然正色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透羽應該是羽族和魔族的混血兒吧?不同種族之間本來極難產生後代,如果其他種族還好辦,可如果是羽族和魔族就不好說瞭。」

  暗殤:「是的,無論羽族和魔族都容不下這孩子,所以我隻好把她帶在身邊。」

  安德莉亞:「她的父母在哪?」

  暗殤:「都去世瞭,她父親最後臨終前把她托付給我。」

  安德莉亞:「可憐的孩子。」

  暗殤:「所以我覺得隻要她活得開心就好,其他的並不重要,哪怕她想成為卡蓮夫人那樣的蕩婦也沒關系。」

  安德莉亞:「說不定她會成為女皇呢。」

  暗殤:「那我會盡全力阻止她。」

  安德莉亞:「為什麼?」

  暗殤低眉道:「我所知道的女皇,就沒有一個活得開心的。」

  安德莉亞:「你很瞭解五族的女皇?」

  暗殤:「我以前修行劍技的時候,和她們都交過手。」

  安德莉亞:「啊?連羽族的那位女皇你也敢惹?不是說她最恨魔族嗎?」

  暗殤:「是她惹我好吧,不過她那柄【屠魔】是挺麻煩的,那時候我剛從劍芒手中接過【劍聖】稱號,帶著透羽好不容易才逃出純凈天國。」

  安德莉亞:「慢著,難道透羽是……」

  暗殤:「就是劍芒的女兒呀。」

  安德莉亞:「透羽知道她父親是死在你手上的麼……」

  暗殤:「當然知道,而且還是劍芒隕落前親口跟她道明原委的。」

  安德莉亞:「她不恨你?」

  暗殤:「我說過,透羽心裡明白誰對她好。」

  安德莉亞:「對瞭,你手上的這柄劍叫什麼?為什麼看上去很普通?」

  暗殤:「就是很普通的劍啊,我找相熟的鐵匠鋪訂做的,七枚銀幣一把,沒有名字。」

  安德莉亞失聲道:「什麼?」她完全沒想到永恒大陸上公認劍技最高的女人用的居然是這樣一柄無名細劍。

  暗殤:「這劍的長度,寬度,重量,材質,乃至劍柄的握持感都是完全依照我的要求打造,用起來比傢裡那些所謂的名劍順手多瞭,當你踏入聖級後,對永恒之力的運用會有一個全新的認知,就像這柄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細劍,我並不需要它有多鋒利,我隻需要它在正確的時機出現在正確的位置就夠瞭。」

  安德莉亞:「我以為【劍聖】大人對佩劍總會講究一些。」

  暗殤笑容古怪:「聖女大人貴為永恒大陸上最純潔的信徒,對內褲不也沒什麼講究麼……」

  安德莉亞一聲嚶嚀,雙手緊緊捂住緋紅的俏臉,不遠處的透羽聽到聲響,好奇地扭過頭來,抬起肉乎乎的小手兒戳著自己小臉蛋,奶聲奶氣地喊道:「羞羞。」

  銀白色的月光鋪在一望無際的黃沙上,寒風吹襲,分外寂寥,平靜得不可思議,隻有那些經驗豐富的冒險者或者傭兵們,才會明白這片沙漠平靜的外表下潛藏著何等致命的威脅。晝夜溫差造就瞭極端惡劣的自然環境,無論是往北的蠻荒之地還是南下的千年王國,都無意接管這塊貧瘠的土地,在上古戰爭年代遷徙至此定居的地精們,將這片沙漠命名為米斯摩爾,在地精語中意指流放之地。千百年來,這裡聚集瞭最富有的商賈,最彪悍的傭兵,最殘暴的罪犯,以及數量最為龐大的娼妓和性奴隸,傳說除瞭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這裡你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女人,甚至某些聖級女子強者也不在話下,當然,前提是你能給大陸商會提供足夠的利益。燈紅酒綠,斛籌交錯,男人們拋灑著金幣,醉倒在溫柔中,女人們出賣著靈魂,迷失在欲望裡,數十傢風格各異的娼館分佈在綠洲邊上,形成大陸上最富盛名的色情娛樂產業,然而這些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算得上頂尖水準的妓院,從來都不敢說自己店裡的娼婦和性奴最能滿足客人,誰都知道,這裡最出色的女人隻能在那棟叫【褻瀆】的妓院裡,它的老板叫曼爾達夫,隻有這個永恒大陸上最有錢的地精,才會荒唐地把夜店建在綠洲的湖面上,也隻有這個不知掌握瞭多少秘密的地精,才有本事讓所有傭兵團對他俯首帖耳,如果這片魚龍混雜的黃沙上也有法律,那曼爾達夫就是唯一法官!

  【褻瀆】會所某個新入住的雙人房內,蘋果派獨有的酸甜芬芳在廚房中彌散開來,與褐發少婦記憶中的香氣互相重合,純黑絲帶紮起長辮搭上右肩垂落胸前,清淡的臉頰並未抹上多餘的痕跡,透著某種大自然賜予的淳樸氣息,她不化妝是因為她不喜歡化妝,也因為即使不化妝的她也已經足夠漂亮,她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冒出熱氣的烤爐,好像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什麼比此刻爐子內的蘋果派更為重要,那副認真專註的模樣與素雅氣質絲絲入扣,她有著一位賢惠母親該有的樣子。

  可這麼一位美人兒在這棟全大陸最奢華的妓院裡入住,又怎麼可能隻當一位平凡的母親?她叫麗茲,來自神聖聯盟的塔安村,已經被徹底調教為人盡可夫的性奴隸,同樣淪為性奴的,還有她最心愛的女兒麗雅。

  聞到這懷念的香氣,麗雅難得恢復瞭幾分從前古靈精怪的跳脫性子,嘟起小嘴撒嬌道:「母親,還沒好麼?快拿出來吧,饞死我瞭。」

  麗茲沒好氣道:「就知道吃,你都不知道這籃子蘋果在這地方賣得有多貴,要用慢火慢慢烤,萬一烤焦瞭多浪費。」

  麗雅:「有什麼關系嘛,這裡的客人出手那麼大方,而且上回我們陪完曼爾達夫主人後打賞的那枚金幣到現在還沒花完呢,我們在這裡賺的錢比從前傢裡所有果樹加起來都要多。」

  麗茲:「喲,我的小麗雅真的長大瞭呢,都會算賬當傢瞭。」

  麗雅雙手叉腰,挺起已經略有幾分母親雄偉風采的胸脯得意道:「那可不?啊,母親你幹什麼!」剛剛還忘乎所以的嬌俏少女冷不防被母親胸襲,忙不迭代護住禁地。

  麗茲一邊逗弄女兒一邊笑道:「嗯,手感不錯,真不愧是我的女兒,確實有驕傲的本錢瞭。」

  麗雅:「哪有你這樣欺負自傢女兒的!」

  麗茲輕輕將女兒抱在身前,笑作一團。

  麗茲嗅著女兒身上淡淡的體香,柔聲道:「麗雅,你心裡恨我嗎?如果當初我不是在鎮上讓查理撞見,也許就沒有後來那麼多事瞭,對不起,母親沒有能力保護你。」

  麗雅:「怎麼會,母親你本來就是村裡少有的大美人,被查理那色鬼看上也是沒辦法的事,對瞭,你忘啦?隔壁雜貨鋪的山德爾大叔都六十多瞭,對著你還不是照樣硬起來瞭?」

  麗茲捏瞭捏女兒鼻尖:「就會說我,你這小妮子不也讓大叔內射瞭一回,小時候你就喜歡跑到人傢鋪子裡搗亂,弄得雞飛狗跳的,結果遭罪瞭吧?足足被他按在櫃臺上狠狠搞瞭半個多小時。」

  麗雅:「母親你還好意思說,明明就在外邊,也不進來幫女兒分擔一下。」

  麗茲:「那時候你母親我在外邊正被三個大男人輪番奸入呢,哪有空進來幫你。」

  麗雅:「哦,是這樣啊,那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吧。」

  麗茲:「哎?不對呀,死丫頭,你剛不是說沒怪過母親嗎?」

  麗雅俏皮地吐瞭吐香舌,麗茲看瞭看掛鐘上的時間,戴上手套從爐子裡取出一塊剛烤好的蘋果派,掰開兩半,用油紙包著遞到麗雅嘴邊,酥脆的外皮包裹著香噴噴的醬汁和果肉,少婦的廚藝並沒有因為性事的調教而有所生疏,即便身體已經淫墮,母親依然不會忘記如何烹制女兒最愛的美食。

  看著女兒不顧熱餡燙嘴狼吞虎咽的可愛模樣,麗茲欣慰一笑:「慢些,別燙著,爐子裡還有呢,如果艾露莎在就好瞭,你們姐妹倆最喜歡吃蘋果派瞭。」

  聽到母親提起姐姐,麗雅神色一黯,說道:「好端端的,提姐姐做什麼。」

  麗茲替麗雅擦瞭擦嘴角的油漬,問道:「還在埋怨艾露莎拋下我們不管?」

  麗雅:「沒有……我也知道姐姐那天晚上別無選擇,可是……可是我有時候還是忍不住會想,如果姐姐向領主屈服,和我們一起淪為性奴,一起被親衛們侵犯,一起在男人胯下淫叫,被破處調教的時候我也許就沒那麼害怕,雖然沒有血緣關系,可我們終究是一傢人啊,不是應該一起面對風雨嗎?」

  麗茲:「你這孩子從小就依賴著艾露莎,也難怪會覺得難受,但你也知道艾露莎不是普通人,她有屬於自己的命運。」

  麗雅:「哼,走瞭也好,姐姐身材那麼火爆,臉蛋兒又那麼好看,肯定要被那些男人們肏得合不攏腿,她的治愈之光又不能用在自己身上,搞不好到頭來還得我費心照顧她。」

  麗茲輕撫女兒發端:「我的小麗雅確實懂事瞭……」麗茲夫人眼角濕潤,女兒懂事瞭,不再是過去那個丟三落四的小女孩,可懂事的代價卻又讓她如此心酸,又有哪個母親願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寶貝被調教為蕩婦?她的女兒本該自由自在地活著,和某個帥氣的小夥子在熱鬧的街頭一見鐘情,墜入愛河。她的女兒本該披上純白的嫁衣,在親友的祝福中含羞嗒嗒說出那句我願意。她的女兒本該幸福地渡過這一生,而不是在凌晨五點爬起床為地精們口交。

  可這一切都不可能瞭,即使有一天艾露莎將他們解救,也不可能瞭,從被迫與哈利交配的那天起,她們母女就再也回不去瞭,有些東西,碎瞭就是碎瞭,無論付出再多的代價也回不到原來的樣子。她們母女穿上同一款婚紗在高臺上當眾潮吹淫叫,她們母女和村子裡每一個有能力勃起的男人交媾,她們母女在親人的墓前公然失禁,她無法忘記,無法忘記雇農佈朗將獸醫配置的藥水塗抹在她和女兒的私處,無法忘記村民們露骨的言語和戲謔的笑意,無法忘記哈利急促的喘息和吐出的長舌,無法忘記女兒被射精後麻木空洞的眼神,她無法忘記,無法忘記心碎的聲音……

  她們隻是一對母女,一對性奴母女,一對被剝奪瞭所有希望的性奴母女。

  麗雅搖瞭搖母親的臂彎:「母親,怎麼忽然就哭瞭?」

  麗茲回過神來,笑中帶淚:「沒什麼,剛好像有沙子吹進眼睛瞭。」

  麗雅:「我們多吃點吧,今晚還要上臺表演脫衣舞,希望別像上次那樣被輪奸一整晚。」

  麗茲:「是啊,那些地精們看著體格瘦弱,可一旦進入亢奮狀態後,肉棒居然比獸族都要粗上一圈,那晚我被他們同時抽插三穴,反復灌精,高潮根本就停不下來。」

  麗雅:「而且他們體味也比其他種族要重得多,剛開始我跟他們口交的時候,差點沒當場嘔出來。」

  麗茲:「忍著點吧,性奴隸未經許可,不可以隨意把客人的精液吐出來的。」

  麗雅:「我從前做夢都沒想過會跟地精做愛……」

  麗茲:「對瞭,曼爾達夫主人上次跟我提過,說過些日子就把佈朗接過來,讓我們一起被他侵犯受孕,他有一條配方可以確保我們都生下女兒。」

  麗雅臉色劇變,像隻受驚的小獸般大聲嚷道:「不行!唯有那個男人絕對不行,我絕對不要生下他的孩子!」

  麗茲輕嘆道:「對於我們這些性奴隸來說,沒有拒絕的權利……」

  麗雅聞言一愣,揉瞭揉眼角,用力掙脫母親的懷抱,自顧自地朝臥室跑去。麗茲撿起女兒遺落在地上的一小塊蘋果派,搖瞭搖頭,她何嘗又願意被那個出賣瞭她們一傢的男人強奸?

  楚楚可憐的少女摟著心愛的抱枕,側臥在大床上,無聲的哽咽卻比憤怒的質問更讓母親難過,任性的女兒如今已經變得這般乖巧瞭,乖巧得讓人心疼。

  麗茲默默打開衣櫥,取出之前那兩套為她們母女量身訂做的異域舞裙,柔聲道:「麗雅乖,先把裙子換上吧。」

  麗雅扭瞭扭小蠻腰,從抱枕中探出半張俏臉,悄悄瞥瞭一眼還穿著裸體圍裙的母親,愧疚漫上心頭,她身上穿的是普通樣式的睡衣和長褲,就連內裡的奶罩與三角內褲也是從前母親為她購買的尋常款式,換句話說,此刻的她大概是這裡最不像性奴隸的性奴隸瞭,可這一切都是母親為她向曼爾達夫苦苦求來的,在休息的時候,麗雅可以不必依照性奴的標準穿戴。

  麗雅拭去臉頰上的淚痕,不情不願地起床站到落地鏡前,雙手往兩側一抬,鼓起腮幫撒嬌道:「我要母親幫我換。」

  麗茲也被女兒逗樂瞭,笑道:「好,好,母親幫你換,剛還誇你懂事瞭,轉眼就故態復萌。」

  母親的巧手溫柔地替女兒剝下略帶孩子氣的睡衣長褲,解開奶罩後的金屬扣子,褪下繡著小鹿圖案的純棉內褲,麗茲微微一愣,目光流轉,鏡中少女的胴體正值發育期,又被調教師們針對性地施以各種刺激,體態日漸成熟,已喚醒幾分女人特有的韻味,想起多年前的那個深夜,女兒也是這般赤身裸體地來到自己的身邊,不知不覺間已經出落得這般亭亭玉立瞭,雖然和自己一樣已經徹底淫墮,但看著還是覺得好可愛啊。嗯,比當年的自己還要可愛一點……

  「母親,怎麼又發呆瞭?」少女羞惱的聲音打破瞭沉默的寵溺:「快替我把裙子穿上吧。」

  麗茲笑著點瞭點頭,熟練地在丁字褲一側綁上蝴蝶結,不松也不緊,熨帖地將少女胸前那兩片橢圓佈料抹平,以求遮住哪怕多一寸春光,細細地將輕柔燕尾裙圍在腰間,隨嬌臀傾瀉至腳踝,憐愛地把纖薄面紗扣在耳廓,櫻唇半掩,媚眼如絲。

  轉眼之間,衣衫變幻,清新可人的鄰傢女孩便化作誘人犯罪的性奴少女,但無可否認,無論是天真無邪的小傢碧玉,還是風騷美艷的神秘舞姬,都顯得別樣可愛,因為麗雅就是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呀。

  麗雅和往常一樣翻開化妝盒,猶豫片刻,挑出一支唇膏為櫻唇塗上一層嬌艷的粉紅,與身上裙裝色調巧妙地融為一體,在打扮這門必修課上,麗雅的天賦就連調教師們都為之贊嘆,少女有些得意,轉過頭來,視線恰好落在剛換上舞裙的母親身上,又是另一種驚心動魄的放蕩。

  少女的身材即使發育得再兇猛,其火辣程度也不可能與瓜熟蒂落的少婦相比,雖說是量身訂做,可母親胸前那塊橢圓形的佈料並不比女兒那套寬上多少,抹胸吃力地兜住沉甸甸的深秋的木瓜,似乎隨時會因為不堪負荷巨乳的重量而崩裂,肥美的大屁股翹起男人們最鐘愛的弧度,嵌入臀縫的丁字褲細帶淹沒在媚肉丘陵中幾不可見,收束在兩大兇器間的蠻腰卻擰不出半分多餘的贅肉,呈現出絕佳的腰臀比,愛美果然是女人的天性,看得出來,這位守寡多年的少婦從未放松過對身子的保養。

  麗雅托瞭托自己的奶子,有些氣餒,細聲道:「從小都是吃一樣的蘋果派,怎麼姐姐的就那麼大……」

  麗茲:「你在同齡人中已經算很不錯啦,還不知足,而且你身子還在發育中,急什麼呢?」說著便張開臂彎,再次摟住愛女,卻不是如從前在傢中那般吻在麗雅額上,而是將香舌直接繞進瞭女兒小嘴中,麗雅也不是如從前在傢中那般享受著麗茲的寬慰,而是雙手下探,分別摩挲著母親與自己胯下的三角佈片,她們是如此理所當然地挑逗著彼此的情欲,如此理所當然地為晚上的凌辱做好準備,理所當然地淪為供男人褻玩的性奴母女。

  「咔嚓」兩聲,那是奴隸項圈閉鎖的聲音……

  曖昧的燭光滲入夜色,淌過酒色,劃過春色,落在舞臺下那一具具美好而淫糜的赤裸肉體上,羽翼落下高傲,黑發遮掩誘惑,野性勾起欲望,優雅歸於沉寂,羽族,魔族,獸族,精靈族,各有淫態,她們被調教為性奴前都是各自種族年輕一輩中最出色舞姬,可她們無一例外都失敗瞭。她們沒有失手,隻是失敗,即使跳的是她們過去從來沒練習過的脫衣舞,可她們所表現出來的水準仍無愧於過去收獲的榮譽,地精主持人不屑地報出一個個低得可憐的分數,踐踏著她們身為舞者的尊嚴,也許從她們起舞的那一刻起,結局便已經註定,因為在這個舞臺上,失敗者需要接受懲罰,也許這滿堂賓客,隻是想欣賞她們最完美的舞姿後,再讓她們接受最淫虐的懲罰。

  舞姬們雙手高舉,手腕並攏,被拘束吊在在木枷下,私處,檀口,屁眼被塞入各式器具,以另一種形式展現她們的魅力,也許遠遠不如她們舞臺上的姿態來得賞心悅目,可男人們無疑更喜歡看她們現在的這副模樣,這副扭動著腰肢發情高潮的模樣。

  人族當然也是有的,還是一對母女,母親叫麗茲,女兒叫麗雅,據說剛學舞不久,但這又有什麼關系,瞧瞧被吊在臺下的那幾位,跳得再好,下場還不是一樣?

  母女二人以性奴隸的標準爬姿,被地精主持人牽扯著並肩攀上舞臺,俏臉上掛著含蓄的淺笑,鎖骨下搖晃著雪白的玉峰,眉眼相似的清純臉龐配上款式一致的暴露舞裙,讓臺下這群見慣世面的地精富豪們也不禁兩眼放光,剛才出場的那幾位舞姬當然也不差,可眼前的這兩個畢竟是一對又純又欲的母女,特別是那位在資料上守寡多年偏又守身如玉的母親,身材簡直火爆得不像話,要知道頂尖舞者的平衡感極佳,絕不可能甩著這麼霸道的胸器,而這也成為賓客們給她們壓分的理由之一,雖然這個理由確實很扯淡!

  麗茲俯跪著柔聲道:「諸位貴賓,我是性奴隸麗茲,今晚和我的小寶貝一起為大傢獻舞,如果跳得不好,還請貴賓們海涵。」

  麗雅俯跪著細聲道:「諸位貴賓,我是性奴隸麗雅,請欣賞我和母親一起編排的脫衣舞,希望大傢喜歡我們下賤的舞姿。」

  地精主持人替母女二人解下項圈上的鎖鏈,示意她們可以站起來起舞脫衣。舞臺上光線一暗,兩抹窈窕倩影緩緩站起身來,轉過身去,兩手交錯,身子微微前傾,各自替對方撩起輕若無物的燕尾裙擺。舞臺頂部由魔法陣列驅動的照明珠驟然點亮,兩道淡黃色的光柱落在母女舞姬身上,冰冷的舞臺上演著母女彼此掀裙走光的溫馨序幕,被特殊材料浸泡過的三角佈片緊緊吸附著騷屄,巨細無遺地描繪出陰戶的形狀,半透明的輕紗甚至可以看到那稀疏的黝黑雜草,貼合小穴的佈料隨少婦與少女的喘息而微微蠕動,看得出這對母女在登臺前已經做足瞭前戲功夫,種種跡象表明,這對出身清白的良傢母女,無論肉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完全墮入情欲的深淵中,這輩子都無法再拒絕肉棒瞭。

  小提琴的旋律悠悠轉起,麗茲與麗雅隨舒緩的節奏輕輕扭動著腰肢,甩動著奶子,擺動著屁股,玲瓏浮凸的嬌軀總在不經意間流露性愛的暗示,春光乍泄,宛若白玉的藕臂總在錯身而過時撫摸彼此的禁區,淺唱低吟。與前面幾位舞姬相較,母女二人的舞步難度簡直不值一提,充其量也隻與酒吧中的賣藝舞女相仿,地精貴賓們卻看得津津有味,在這些唯利是圖的商人眼中,高雅與低俗並沒有明顯的界限,在地精這個種族中,金錢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標準,時間就是金錢,沒有地精會花費巨大的時間成本去理解所謂的藝術,頂級舞姬們跳得固然好看,眼前這對母女跳得也不錯,兩者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而母親那對把人晃得眼花繚亂的巨乳著實讓人著迷。況且無論母親還是女兒,始終帶著平易近人的梨渦淺笑,哪像那幾位天之驕子,雖然已被調教為聽話的性奴,骨子裡還遺留著對舞蹈的執著與狂熱,沉淀在靈魂中的優越感可不是依靠藥物就能輕易抹除的。

  開始有貴賓註意到麗茲腰間別著的玻璃小瓶,莫非是某種道具,音樂旋律由舒緩向急促疾轉,懸念並未維持太久,慈愛的母親將瓶中藥膏均勻地塗抹在掌心,溫柔地從後環抱住香汗淋漓的女兒,柔荑拂過酥胸,拂過蠻腰,拂過後臀,拂過私處,掌心所過之處,舞裙褪去粉紅薄霧,本就半透明的佈料緩緩放下矜持,變成完全透光的舞裙,透露少女真正的秘密,麗雅羞紅著臉,香唇緊抿,卻也壓下雙手遮掩春光的沖動,任由地精們視奸,女兒在母親的照顧下以這種別開生面的方式完成脫衣的步驟,比之前的那幾位不知高明多少。

  那母親呢?也要這樣脫麼?掌心裡的藥膏還夠麼?

  麗茲看起來並沒有重復這個過程的打算,她隻是高舉雙手,開始原地旋舞,褐色麻辮與燕尾裙擺高高揚起,賓客們略感失望,這個動作之前的舞姬們也做過,並沒有什麼讓他們驚艷的地方,可是他們忘瞭,麗茲有些地方可不是之前那些舞姬們能比的……

  在離心力的作用下,胸前那兩片橢圓形的抹胸佈料終於無法承受豪乳的擠壓,丁字褲上的細帶也無法維持對翹臀的壓制,兩處活結相繼崩壞,同時松脫的還有在旋舞前就悄悄挑開的腰帶扣子,抹胸,丁字褲連同燕尾裙擺散落一地,高舉在發端的雙手解開發帶,麻辮散落,長發如瀑,待麗茲站定時,身上已經脫得幹幹凈凈,大美人不著寸縷,小美人三點畢露,母女二人為自己編排的脫衣艷舞,贏得地精們的滿堂喝彩。

  既然這對人族舞姬跳得這樣出色,那還……怎麼可能得高分!地精們已經在盤算著如何在母親面前欺負女兒,如何在女兒面前作踐母親瞭。

  主持人慢條斯理地發言道:「先生們,先別急著打分,這對母女明天一早還要侍奉曼爾達夫大人的,請諸位至少讓她們其中一位過關。」

  哦,既然是曼爾達夫要的人,這面子可不能不給,那到底留下母親還是女兒呢?這種選擇題讓人很為難啊!

  麗茲卻徑自走到前面,下跪拜倒在地精貴賓們面前,說道:「我今晚跳得不好,願意受罰,諸位貴賓想怎麼玩我……我都會好好配合的……」

  身為人母的麗茲都這麼說瞭,再刁難這位愛女心切的母親未免顯得不近人情,地精們紛紛為麗雅亮起瞭滿分,主持人將一張卡片塞到麗雅手中,說道:「恭喜你,你是今晚的優勝者,憑這張卡可以到財務部兌換5枚金幣,你可以回去休息瞭。」

  沒想到一直不吭聲的麗雅卻是忽然漲紅著臉大聲嚷道:「我不要這樣,我不要每次都看著母親替我承受一切,我要和母親一起受罰!」

  地精們,舞姬們,就連已經走到木枷下的麗茲都一起目瞪口呆地望著悲戚的小性奴,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主持人:「你可想清楚,被他們玩過後,你覺得你們明天還起得來?」

  其中一位老年地精插話道:「這小妮子要和母親一起遭罪,這份心意讓我們這群老東西很感動啊,這樣吧,我就持老賣老放個話,今晚大傢對她們母女都悠著點,別太過分瞭,如果出瞭什麼差錯,我這個前任商會會長親自去跟曼爾達夫解釋,這樣總行瞭吧?」

  主持人躬身道:「如您所願,大人。」說著朝侍從打瞭個眼色,侍從會意,連忙換上一副大號的雙人木枷,順便剝下瞭麗雅身上的舞裙。

  麗茲用手腕抹瞭抹眼角,既開心又難過,開心的是女兒終於長大瞭,難過的也是女兒終於長大瞭,喃喃自語道:「傻丫頭。」

  麗茲與麗雅玉背靠著玉背,屁股抵著屁股,一起被吊在同一副木枷下,一根兩邊朝上的倒鉤式雙頭龍從中垂下,侍從們調整著龍頭的高度和朝向,利用母女的體重讓巨棒深深鑲嵌進兩人的騷屄中。從陰唇至陰道,私處內的每一處領地都被粗壯猙獰的龍頭所填滿,仿佛全身的下墜壓力都集中在那個脆弱的部位,感受到蜜穴深處那股傳遞到全身的陰冷寒意,母女二人不自覺地渾身一顫,雖是頭一次見識這種針對母女的性虐器具,可她們已經可以想象接下來將會被怎樣玩弄。

  細微的蜂鳴聲在小穴中奏響,正如那隻隻采摘蜜汁的蜜蜂來回穿梭於花芯與花房,老地精沒有食言,隻是從弱至強緩緩推動著檔位,可麗雅的陰蒂早就被調教師們反復折騰蹂躪過,敏感度遠超尋常少女,還沒堅持一分鐘就忍不住蠕動身子調整體位,她沒有想到,自己騷屄內的雙頭龍隨著她的動作受力傾斜,直接傳遞到另一側麗茲的淫穴內,本來隻在陰道中肆虐的震動源頭直接撐開肉壁的擠壓,鑿開子宮的大門,愈演愈烈的諧振律動便像那密集的蜂群在私處中築巢,那種瘙癢難耐卻又無處釋放的刺激感抽動著少婦下體每一條神經,她終於不顧一切地放浪淫叫,清脆如夜鶯的淫叫聲中夾雜著苦澀,苦澀中醞釀著甜蜜,甜蜜中又摻和著悔恨,母親的劇烈扭動又反過來壓下龍頭,迫使另一側的震動巨棒以同樣的方式洞穿瞭女兒的宮門,突如其來的侵襲讓麗雅下體瞬間陷入不受控的痙攣中,她放縱地淫叫著,迷失在此起彼伏的高潮中,迷茫的眸子隻餘下一片慘白,正如她自己說的那樣,母親受過的罪,女兒也要一起品嘗。

  在無意識中,母女二人相互扭動著一絲不掛的曼妙胴體,相互交替著壓下騷屄中的雙頭龍奸淫對方,相互向地精們展現自己最下流的一面,緊貼著彼此肌膚的美人母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感樂園中,被調教後的身體主動將理智排除在意識外,讓欲念占據所有的神經中樞,這一刻,她們再無沒有倫理,沒有恥感,沒有尊嚴,沒有現實中所有關於女人的束縛,她們屈從於性交的本能,屈從於給予她們快感的雄性,屈從於那個被她們稱為主人的地精,她們徹底地淪為滿足男人獸欲的器具,母親在自責中墮落為性奴,女兒在不甘中墮落為性奴,女兒的女兒從降生的那刻起便註定要墮落為性奴。

  老地精終於把雙頭龍推至滿檔,也將母女二人的高潮推至巔峰,兩道不知廉恥的清泉朝反方向噴湧而出,在燭光中散開點點晶瑩,灑落在昂貴的絲絨地毯上,其餘幾位失敗受罰的舞姬也無法幸免,一個接一個地攀上絕頂,泄身如潮。

  地精們高舉高腳杯,腥紅的葡萄酒在杯中來回蕩漾,他們齊聲道:「為美麗的肉便器,幹杯!」

  曾經在餐桌上和姐姐打鬧的少女,可曾想過有一天會在地精的圍觀中潮吹?曾經在午夜裡為亡夫落淚的少婦,可曾想過每一天都被陌生的男人輪奸?命運的惡作劇是如此的殘酷,麗茲一傢的慘劇,隻是源於某個領主的兒子在鎮子中閑逛,恰好往人群中多看瞭一眼而已……

  不同種族但同樣漂亮的舞姬們被侍從們從木枷中解下,她們自覺地站成一排,高高地撅起屁股,馴服地淫叫挨肏. 麗雅從高潮的迷幻中恢復意識,她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被異族的肉棒抽插奸弄,卻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膨脹的巨根給她的緊致騷屄帶來充實的快感,她確信,在她高潮之前,這根綠色性器的撞擊是絕對不會停止的,而她現在隻想高潮,至於身後站的是誰,她不管,哪怕身後站的是哈利。

  麗雅望向一旁已經被插得高潮迭起的母親問道:「啊,啊,噢,母……母親,我到底是為瞭什麼來到這個世上?」

  麗茲雙目失神,意亂情迷,含糊地應道:「還用問麼,當然……當然是為瞭陪母親一起挨肏瞭,噢,不行,不行瞭,高……高潮瞭,啊,啊,啊!!!內射瞭,約翰,對不起,淫蕩的麗茲又被地精大人內射瞭!啊,啊,不止是我,看,就連我們最疼愛的寶貝女兒也在被幸福地強奸著呢。」

  麗雅:「噢,原來是這樣啊,嗯,嗯,好……好爽……被插得好爽,和母親一起淪為性奴隸,才是我降生的意義啊……噢,屁眼……屁眼也被一起幹瞭,什麼,小嘴……小嘴也要?唔,唔……」

  又有兩個地精加入瞭輪奸麗雅的行列,少女的肉洞,填滿瞭綠色的肉棒,腥臭的粘液,還有那無盡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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