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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暗流

(三十九)暗流

  正午時分,碧空如洗,驕陽的軌跡走到預定的角度,一縷柔和的光線從神殿的天窗上透入,為神聖而莊重的女神雕像鍍上一層純凈的高潔,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三個蠕動的扭曲影子。

  虔誠的人族女皇並沒有如往常那樣在神殿中禱告,嬌俏的貴族少女也沒有如平常那樣在閨房中賴床,愛娜與綺頓這兩個本應沒有任何交集的女人,緊緊將側臉貼在雕像的裙擺下,四目相對,她們默默凝望著彼此的絕美臉蛋,凝望著臉蛋上那絕不應該出現在神殿中的表情,那種高潮降臨前欲罷不能的放蕩表情……

  她們都看到瞭彼此最丟人的一面。

  筆直的大小玉腿往外張開最適合的角度,渾圓的大小屁股抬到最適合的高度,空懸在前俯嬌軀下的大小奶子搖晃著最動人的節奏,她們以最羞恥的姿勢在女神雕像前供男人褻玩調教,而這個男人偏偏是愛娜最厭惡的大臣,是綺頓最恐懼的父親,這個叫明頓的男人是她們靈魂深處共同的夢魘,是她們這輩子都揮之不去的陰霾。她們面對著女神,暗自傾訴著各自的悲苦與無奈,虔誠地乞求著女神的寬恕,然而她們的身子是快樂的,那一道道此起彼伏的浪啼淫叫,就是女皇陛下與貴族千金淫墮的鐵證,無論用什麼樣的理由安慰自己,也無法抹除兩腿之間灑落春雨的事實,要知道這一次明頓可沒有給她們喂食媚藥,那她們不是蕩婦又能是什麼呢?在神殿中發情的淑女?還是在女神前高潮的貞婦?

  可笑的是,她們的色欲之罪註定無法得到女神的寬恕,因為那虛無縹緲的神國中,那空空如也的神座上看不見她們信奉的女神,竊取瞭神國權柄的明頓,一邊戲謔地聆聽著女皇與女兒的告解,一邊興奮地玩弄著女皇與女兒的騷屄。

  愛娜默念道:「啊,仁慈的女神請……請寬恕我的罪過,嗯,嗯,我並不是沉溺於肉欲而荒廢政事的蕩婦,啊,啊,啊,我確實利用和背叛瞭那些信任我的人,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人族的安穩,噢,啊,啊,啊,作為懲罰,我被我最痛恨的男人調教,在眾目睽睽下喪失處女,啊,啊,求求您,求求您為我祛除這個可恥的淫紋吧,我……我再也不想被這個男人強奸瞭,啊,啊,不……不要,不要這麼用力,對不起,女神在上,我又要……又要高潮瞭!」

  那根堅挺瞭數十年,剛內射過親生女兒的粗壯肉棒,依然煥發著與年齡不符的強悍活力,無論從長度,半徑,還是硬度上,都感覺不到半點衰落的跡象,彼得傢族的血脈對性事有著某種得天獨厚的天賦,歲月的流逝並沒有成為他們追求美色的障礙,老辣的眼光與手段反而造就瞭一個又一個調教美女的高手,而邁入聖級的明頓公爵,這個征服過無數佳麗的男人,無疑是大師中的大師。

  炙熱的海綿體充盈著愛娜小穴內的每一寸空間,女皇陛下清楚地感覺到私處為適應巨根的沖擊而改變著自己的形狀,曾在醫院中供職的她明白這是身體墮落的征兆,可她隻能選擇順從,保守的人族與奔放的獸族不一樣,底層的民眾可以容忍貴族們的荒淫無度,可他們絕不會接受一位被女神懲罰而刻上淫紋的女皇。而另一個讓她羞於啟齒的理由,則是這個讓她打心底感到厭惡的貴族老頭,把她肏得如此的……舒服,舒服得讓她忘乎所以地淫叫。

  愛娜的內心在懺悔,小嘴在嬌喘,四肢在痙攣,小穴在高潮,迷茫中,她仿佛又回到瞭那個荒誕的淫夢中,她仿佛又回到那個三位魔物首領對她的輪番侵犯的深夜,被異族奸辱的恥感與難以自抑的快感不斷鞭笞著她的赤裸嬌軀,讓她一步步沉淪在色欲的幻境中,她開始放縱地期待,期待被更多的雄性奸污,哪怕闖入她騷屄中的是野獸的腥臭性器,美麗的人族女皇別無所求,隻求挨肏。

  愛娜那美妙的淫叫聲蕩漾在神聖的殿堂內,猶如一曲純潔的天籟唱詩,卻並不顯得單調,另一道略顯稚嫩的嗓音哼唱著悅耳的和聲,恰如其分地烘托起淫糜的氛圍,與女皇陛下一道為女神獻上墮落的贊歌,能這樣與愛娜配合無間的自然隻有一個人,她是彼得傢族的四小姐,也是父親床上的小性奴,她叫綺頓,隻不過此刻的她已經快要忘記自己叫什麼瞭。

  綺頓終於開始理解,為什麼素來以端莊嫻靜形象示人的大姐會一絲不掛地趴在父親的書桌上,為什麼對衣著打扮最為講究的二姐會穿上那樣色情的晚裝,為什麼已經懷上身孕的三姐會主動爬到父親的床上去交媾,因為她們的父親大人,僅僅用兩根手指,就已經讓她這個女兒陷入瞭癲狂的境地,綺頓隻是不明白,為什麼身後的父親仿佛比她還瞭解自己的這副身子,身上流淌著彼得傢族血脈的她並非那種對性事一無所知的千金大小姐,很早以前她就無師自通學會瞭自慰的技巧,知道怎樣用手指滿足自己,可同樣是手指,父親的指頭卻像施加瞭某種魔法一般,輕而易舉地撩起她淫穴內的春情,甚至發掘出幾處她自己也不曾知道的敏感點,這簡直……簡直就像父親在親手教導自己這個女兒應該怎樣去手淫,她清楚地感覺到私處在狂歡,比起自己的纖纖玉指,自己的騷屄似乎更願意被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搗弄,身體的背叛讓她倍感挫敗,愛液像夏季的細雨般淅淅瀝瀝持續灑落著,像極瞭傢中的園丁們提著噴壺澆灌花叢的樣子。

  綺頓用她那略顯稚嫩的嗓音回應著女皇的淫叫,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忘卻作為少女的天真,接受自己已經被調教成性工具的事實。

  可縱使身子已經脫離她掌控地高潮迭起,綺頓的內心仍然保留著最後一絲清醒,向女神的雕像祈求原諒,她畢竟從小是一位虔誠的信徒,就算被調教多日,在女神面前與父親亂倫這種事還是逾越瞭她的底線,讓她快樂地羞恥著……

  綺頓默念道:「無所不知的女神啊,請寬恕我這個不潔的信徒吧,嗯,嗯,啊,啊,我隻是個遭受蒙騙而誤入歧途,啊,啊,我並不願意在您面前擺出這種放蕩的姿態,懇請您……懇請您拯救我的靈魂,我……我再也不想這麼舒服……噢,這麼痛苦地與父親亂倫瞭……啊,啊,去瞭……又要去瞭,泄出來瞭,綺頓下邊又要下賤地泄出來瞭,噢,不,女神在上,請相信我,我不想高潮,啊,啊,我真的不想這麼痛快地高潮!」

  赤裸的女兒又一次被父親的手指洞穿瞭蓄滿淫水的堤壩,洪潮再次淹沒瞭綺頓的信仰。

  當女皇與少女還在為沉浸肉欲而自責時,忽如其來的空虛感卻猝不及防地襲向她們的下體,仿佛女神真的聆聽到她們的告解,制止瞭明頓公爵的暴行。堅挺灼熱的巨根與富有技巧的手指抽離瞭她們的身體,再也沒有插入那兩枚已經濕得不堪入目的肉洞中。

  愛娜與綺頓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同時異口同聲喊道:「不要停,繼續插進來啊!」話音剛落,大小美女仿佛意識到什麼,雙雙尷尬地別過臻首,紅彤彤的臉頰上浮起一陣古怪的羞澀。

  明頓:「噢,忽然想起來還有些公務要趕著回去處理,我看今天就肏到這吧。」

  愛娜與綺頓心中懊惱,什麼叫肏到這吧,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把玩弄女皇和女兒說得跟品嘗咖啡一樣平常,難道女人在他眼中隻是泄欲的器具嗎?

  心中不忿,愛娜嘴上卻是斷斷續續說道:「本皇覺……覺得……公爵大人……可以再肏一會兒……」

  綺頓也附和道:「為主人侍奉,是……是女兒的職責,主人最近公務繁忙,應該……應該在女兒身上多放松一下。」

  明頓:「唔,既然你們兩個性奴這麼不要臉,那本公爵就勉為其難再肏一會兒好瞭。」

  愛娜與綺頓舒瞭一口氣,然而等瞭半晌,後邊卻好像還沒動靜?如果不是那隻肆無忌憚的手掌還在撫摸著自己的屁股,她們幾乎都懷疑明頓是不是已經扔下她們不管不顧瞭。

  愛娜不得不再次說道:「請公爵大人……抽插本皇。」

  明頓打瞭個哈欠道:「有些困瞭,你們自覺點吧。」

  愛娜羞憤道:「我們都這副模樣瞭,難道還不夠自覺麼!你到底想怎麼……」女皇陛下忽然明白瞭明頓的意思,抿瞭抿嘴,右手下探,握住那根曾奪去她處女的巨根,緩緩地,屈辱地填入自己的騷屄中,然後自覺地扭起瞭曼妙的水蛇蠻腰。

  女皇陛下都這麼放蕩瞭,當女兒的綺頓自然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抓住父親的右腕,讓那兩根把她玩得欲仙欲死的指頭再次捅入自己的淫穴中。

  淫穢的詩歌再度奏響,大小美人,爭相淫唱,競相高潮,隻是這一次,她們再也沒有乞求女神的寬恕……

  明頓公爵舒暢地享受著女皇與女兒的侍奉,笑容可掬,堅貞的名門少婦可以淪為性奴,驕傲的聖級女子可以淪為性奴,調皮的親生女兒可以淪為性奴,高貴的女皇陛下可以淪為性奴,那麼……女神呢?女神可以淪為性奴嗎?

  不知過瞭多久,還是神殿後那個靜謐的花園,還是花園中那顆高聳的橡樹,人族的女皇陛下與彼得傢族的四小姐,再次抬起瞭自己的右腿,噴出混雜著白濁的尿液,在樹幹上留下恥辱的印記,奴隸項圈上引出的黝黑細鏈,依舊緊緊拽在明頓手中。

  當擠出最後一滴汁液,愛娜與綺頓汪汪叫喚兩聲,繼續乖巧地沿著花園的小路向前攀爬,明頓捋著長須,笑瞭一笑,像極瞭一個遛狗的富傢翁,隻是他牽著的這兩條母犬,未免太驚艷瞭一些……

  一人兩犬的背影在黃昏夕陽的斜照下,朝無盡的黑夜延伸,看不到盡頭……

  千年王國,銀月城中,荊流結束瞭一天的政務,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冷清的傢中,這棟坐落在宮殿外不遠處的房子是祭月女皇對他工作的嘉勉,他卻沒有花多少心思打理,甚至連一個傭人也沒有雇,除瞭睡覺,勤懇的行政官大人實在沒有多少閑暇在傢的時間。

  荊流如往常那樣直接推開傢中的大門,他從不鎖門,一來這棟房子並沒有什麼值得小偷光顧的貴重物品,二來每每夜歸,摸黑開鎖總是件麻煩事。但今晚有些不一樣,荊流看見在傢裡的客廳中端坐著一抹熟悉的倩影,他瞇瞭瞇眼,使勁揉瞭揉眉心,細聲嘀咕道:「應該是最近太累瞭吧,都出現幻覺瞭。」

  然而在下一刻,他眼中的幻覺卻是落落大方地點燃瞭凌亂桌面上的油燈,溫暖的光線驅走滿屋寂寥,映照著那根垂落在地的翠色馬尾長辮,荊流難以置信地瞪直瞭雙眼,呆瞭半晌,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連忙單膝下跪,他不奇怪對方為什麼等到現在才點燈,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個盲女,永恒大陸上最漂亮的盲女!

  荊流:「不知陛下光臨寒舍,我……」

  祭月擺瞭擺手,淺笑著打斷道:「荊流,別行禮瞭,坐下吧,這是你的傢,你是主人,本皇才是客人,就不必把宮裡那套拿到傢裡來瞭,其實那些規矩我也煩得很。」

  荊流悻悻然從角落裡清出一張不滿灰塵的長椅,隨手擦瞭擦坐下,待他真正看清祭月後,又是一呆,他沒看錯吧?難道女皇陛下心血來潮到他傢造訪,忘瞭換衣服?

  清秀的精靈女皇並沒有如同平常在議事廳中那樣穿著素色宮裝長裙,而是穿上一身隻有在寢宮中休憩才會見到的吊帶睡裙,他甚至可以隱隱看到抹胸佈料上微微凸起瞭兩枚圓點,讓人不免浮想聯翩,那輕盈長裙下是否也是真空上陣?

  荊流明顯感覺到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騰,下體的某個器官遵循著雄性的本能開始覺醒,慢慢抬起頭來,他略顯尷尬地捂住襠部,心中苦笑,我的女皇陛下啊,你知不知道你穿成這樣有多危險,我還是個處男啊!

  荊流:「陛下有事找我,直接讓侍女通知我進宮就行,實在不必親自走一趟的。」

  祭月:「沒事,天氣熱,晚上睡不著,想著你也該回去瞭,就臨時起意過來找你聊些事,說起來這房子雖然是本皇送你的,但我也是第一次來,見門沒鎖就直接進來瞭。」

  荊流低頭暗忖:天氣是有點熱,可陛下您穿得也未免太清涼瞭呀……

  祭月繼續說道:「沒想到你的辦公室收拾得井井有條,傢裡卻這麼凌亂,也不請個人稍微打理一下。」

  荊流:「每天就回來睡個覺,亂點也沒關系,不礙事。」

  祭月臉色一寒:「政務官大人這是向本皇抱怨工作太忙瞭?」

  荊流連忙道:「陛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您別誤會……」

  噗嗤一聲,祭月難得地俏皮笑道:「本皇就是開個玩笑,看把你嚇得,唔,不過你也確實該找個女人在身邊好好照料瞭。」

  荊流擦瞭擦額角的冷汗,細聲道:「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口上這麼說,心中暗自一嘆,他最喜歡的女人就在眼前,卻不敢向她表白……

  祭月:「我看若葉那丫頭就挺不錯的嘛,真不考慮一下?」

  看著一臉揶揄的女皇陛下,荊流隻好無奈地轉過話題:「陛下今晚找我,應該不是為瞭聊這種事吧?」

  祭月終於收起笑意,恢復瞭往日的淡然,緩聲道:「今天你也聽到戰報瞭,純凈天國和深黯之淵忽然停戰,然後分別朝神聖聯盟進軍,而蠻荒之地也有不同尋常的動向,本皇覺得,千年王國是時候走出這片森林瞭。」

  荊流先是一陣愕然,繼而沉吟片刻,最後說道:「陛下,羽族和魔族為什麼忽然結束對峙,現在還不得而知,貿然加入到戰局中,存在未知的風險,從長遠考慮,我認為應該再等一等。」

  祭月:「我們可以等,但白夜那隻老狐貍可不會等,獸族大概早就打算在這場戰亂中咬一口肥肉吧,如果我們不能搶先一步,後邊隻會陷入被動,本皇瞭解白夜,她的野心絕不會止步於吞並神聖聯盟的領土,獸族對我們精靈族可一直算不上友好。」

  荊流:「銀月獵手部隊已經在邊境集結完畢,即使做最壞的打算,我們也有足夠的把握守住領土。」

  祭月:「但我們已經沒辦法承受第二次森林的腐蝕瞭……」

  荊流:「但陛下您也清楚,精靈族的部隊並不擅長在開闊的平原中作戰,我還是認為應該謹慎些。」

  祭月:「荊流,我知道這樣很冒險,可我們已經別無選擇瞭,不是麼?」

  荊流:「陛下,我隻是在忠實地履行作為行政官的職責,如果陛下覺得我不稱職,可以把我撤換掉。」對於千年王國的國策,年輕的行政官向來態度強硬,即使面對的是他最愛的女人,精靈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統籌和調度,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支持我?」

  情急之下,荊流沖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難道陛下也願意嗎?」話一出口,荊流便後悔瞭,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冒犯女皇的話,也許……是因為他實在太喜歡祭月瞭吧……

  荊流剛想請罪,沒想到祭月竟是緩緩站起身子,淡淡應道:「好,本皇答應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隸……」一道無形結界隨即將整棟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開來。

  荊流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見瞭畢生難忘的一幕,他看見瞭千年王國中最優美的風景,他看見瞭最心愛的女人撩起瞭纖薄的紗裙,他看見瞭神秘花園中那道粉嫩的肉縫正滲出著求歡的漿液,他看見瞭夢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他看見瞭她淡然的俏臉染上一抹羞色。

  沒有話語,沒有動作,甚至連表情都維持在祭月答應他的那一瞬間,荊流身上的時間便像停頓瞭一般,噢,也不是停頓瞭,他高高鼓起的襠部,作出瞭正常男人最正常不過的回應。他隻有一個念頭,原來她也會像普通女子那樣臉紅,原來她掀裙子的模樣真的很好看,原來她裡邊真的什麼也沒穿……

  荊流不會知道,把這位冷美人從冰封中喚醒的,是一個叫金牙的男人,一個卑微的地精。

  在祭月的敏銳感知中,荊流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胴體上,心跳較平常足足快瞭三分之一,呼吸加重,全身毛孔舒張,體表溫度急劇上升,尤其集中在襠部的性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識到,這個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麼渴望得到她的身體。

  祭月朝荊流嫣然一笑,春風化雪,她緩緩跪下身子,四肢著地,溫順地攀爬到荊流腳邊,吊帶睡裙的抹胸佈料艱難地托住兩顆彈嫩的肉球,搖搖欲墜,恰到好處地泄出一線春光,明晃晃地袒露著一字鎖骨下優美的峰巒弧線,還有那暗藏於兩片丘壑中的迷人深溝,大概隻要一點點,隻消再把抹胸拉下一點點,就能一睹那穹頂紅梅的真容瞭。

  荊流喉結滾動,下意識地咽下唾液,隻覺得全身的每一條神經都在躁動,他見慣瞭祭月清冷淡然的樣子,從來沒想過女皇陛下居然也會擺出這種誘惑的爬姿,泛白的瞳孔襯托出絲絲惹人憐愛的孱弱,簡直……簡直就像一個清純到極致的……性奴隸……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絕這樣的精靈女皇嗎?荊流心裡沒有答案,身為政務官的責任感告訴他不應該支持女皇的計劃,然而嘴裡卻舍不得說出半個不字,他這輩子夢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棄這唯一的機會?年輕的行政官陷入兩難的境地。

  荊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邊傾斜,因為祭月那張櫻桃小嘴已經替他解開瞭褲帶上的活結,順便釋放瞭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肉棒,當他那無從宣泄的硬直肉莖被包裹進溫暖濕潤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經輸瞭,從他愛上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輸瞭……

  荊流雙眼通紅,像發瞭瘋似的用力捧住祭月雙頰,暴戾地將那檀口套至肉棒根部,隨後往外抽離,又再度壓下,如此反復。他拋掉瞭溫文儒雅的風度,覺醒瞭心中的獸性,他要把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欲望,盡情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他要讓她知道,他到底有多愛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卻沒有一絲不適的感覺,反而讓她回憶起那段調教的時光,金牙總是感嘆著,她的這張小嘴巴,總是讓人溫柔不起來,祭月顫顫巍巍地騰出一根手指,在荊流的大腿上劃出幾個精靈語的字符,當她寫完最後一個字時,毫無意外地品嘗到新鮮精液的味道。她隻寫瞭一句話:主人,我餓瞭,請射在我口裡吧,祭月性奴會好好地吞下去的。

  這句屢試不爽的淫語,連老道的金牙都受不瞭,何況荊流還是個處男?

  荊流整個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感覺腦中的一切瞬間被放空,他瞇瞭瞇眼,望著祭月溫順地仰首張嘴,望著那浸泡在白濁中的小舌,望著她咕嚕幾聲當面盡數咽下,望著她自覺地打開檀口接受檢閱……荊流已經無暇思考女皇陛下是什麼時候學會瞭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隻知道自己的肉棒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帶滑下香肩,纖薄的睡裙再也無力懸掛在主人的嬌軀上,散落成一圈白紗,祭月明明是自己脫下瞭衣裙,卻是羞澀地用雙臂遮掩三點,她難為情地細聲道:「主人,請命令我吧……」

  荊流心中迸發出血脈僨張的狂熱,一字一頓說道:「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下來!」

  祭月可憐兮兮地將藕臂攏在後腰,向眼前男人展示自己全部的秘密,她別過俏臉,問道:「主人,祭月性奴好看嗎?」

  這個女人擁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臉龐,擁有全世界最勻稱的身材,擁有全世界最高雅的氣質,這個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問她好不好看?

  荊流:「千年王國的女皇陛下能不好看嗎?」

  祭月身子微微前傾,悄聲耳語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做更過分的事哦,例如……讓我坐上來自己動……」

  荊流茫然道:「啊?坐上來自己動?怎麼動……?」話未說完,祭月的雙臂已經纏上荊流的後頸,玉腿交錯盤住後腰,挺拔的椒乳緊緊貼上胸膛,看似嬌弱的盲女根本不需要像尋常性奴那樣校對角度,憑著冠絕大陸的感知能力,緩緩沉下腰身坐穩,分毫不差地將荊流的擎天一柱納入自己的淫穴中。

  荊流還沒弄清楚狀況,肉棒便感受到有生以來最美妙的溫潤觸感,那是生命交融的喜悅,那是原始本能的釋放,他舒服地哼出一聲呻吟,他終於與最愛的女人連結在一起,終於插入瞭她的私處。

  祭月羞赧道:「主人,你坐著就行,祭月性奴會讓你痛快的。」

  經過地精悉心調教的蜜穴,便像一位將定情信物死死揣在懷中的懷春少女,拼命吸附住這根灼熱的性器,它已經寂寞太久瞭,無論手指,胡蘿卜,還是魔力跳蛋,乃至調到滿檔的震動棒,又哪有真正的肉棒能博取它的青睞?盡管現在的這一根似乎比從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麼關系呢,隻要是肉棒就能撫慰它漫長的等待,而且這位應邀而來的客人又是那樣的熱情,它哭瞭,為肉棒的臨幸而欣喜落淚,湧泉般噴發的汁液滋潤著它的肌膚,浸濕瞭突入的馬眼,時隔多日,它終於又體驗到被男人耕耘的快感,那是它存在的意義,那是它所有的一切。

  祭月香唇緊抿,慢慢提起嬌臀,稚嫩的陰唇將肉棒一寸一寸吐出,依靠著聖級強者對肌肉細致入微的控制,祭月小穴內的肉壁皺褶以最完美的狀態掠過肉棒體表,細細搔刮著每一寸能激起高潮的可能,恥部嫩肉癡纏地夾弄著緊繃的棒身,讓如墜夢中的荊流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當小穴唇瓣剛好卡住棒首傘尖,渾圓的屁股在蠻腰的扭動下再度下挫,轉瞬沒入至根部囊袋,隨著一道嬌媚的鶯啼響徹午夜,淫水在股肉與大腿的碰撞中向四面八方飛濺,麻酥快感直達花芯,祭月打瞭個冷顫,終於久違地放下女皇的矜持,縱情淫叫,嬌喘不息,她清晰地感知到騷屄內的肉莖又膨脹瞭幾分,正如金牙所評價的那樣,墮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藥,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願,荊流的反應就是最有力的證明,這個深愛著她的男人,同樣為她的淫態而興奮不已。

  祭月的赤裸嬌軀就這樣忘情地上下起伏著,給予男人至高的歡愉,給予自己無盡的高潮,翠色馬尾在油燈微弱的光芒下搖曳生姿,她臻首後仰,失去光明的雙眸卻是巨細無遺地勾畫出金牙那滑稽的形象,她願意再重復那個荒唐的夢境,願意再被貧民窟裡的地精輪奸至虛脫,因為那個夢裡有她最思念的人。她一邊挨肏,一邊叫床,一邊哭泣,一邊淺笑……

  女皇愛上瞭地精,一個並不浪漫的童話……

  年輕的行政官並沒有堅持很長時間,伴隨著一陣顫抖,巨量的精液沖刷著緊致的陰道,填滿瞭女皇的子宮,荊流終於得償所願,他曾無數次幻想與祭夜纏綿,可從沒有想過對方會這樣主動淫媚地滿足自己,在女皇體內泄欲的快感勝過以往任何一種刺激,高潮之際,他一度以為自己隻是又做瞭一場旖旎春夢,醒來後又要把愛意藏在心底,但這次不一樣,因為他的肉棒還插在祭月的騷屄中不曾拔出,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騷屄內的體溫,這不是夢,他真真切切地和女皇做愛。

  荊流輕輕拭去祭月眼角的淚痕,略帶歉意地問道:「對不起,我是第一次……剛弄疼你瞭麼?」

  祭月又想起金牙的調教,搖瞭搖頭,笑道:「祭月被主人肏得太爽,所以有些感動呢。」

  荊流:「我會履行我的諾言。」

  祭月又悄聲道:「主人,天還沒亮呢,祭月屁股上的肉洞,也是可以的哦……」

  荊流覺得下邊又硬瞭起來……

  從不遲到的行政官大人,明天恐怕真的要破例瞭。

  蠻荒之地邊境一個小鎮的酒館中,今天出乎意料地沒有招待任何一位客人,別說客人,就連酒館的主人都被兇神惡煞的傭兵們趕瞭出來,然而老板卻不敢有一丁點怨言,他們隻知道,此刻在酒館裡無論哪一位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別說把他趕出來,就算把這店拆瞭,他也隻有賠笑的份。誰讓裡邊的是那幾個在永恒大陸上排名前十的傭兵團長?老板百無聊賴地蹲在路邊,往喉嚨灌下一口烈酒,皺眉道:「好像有個蒙著兜帽的客人沒有被趕出來?」

  傭兵團長們詭異地出現在同一個酒館中,當然不是為瞭喝酒吹牛,雖然他們算不上仇人,可也沒熟到把酒言歡的程度,他們之所以不遠千裡齊聚一堂,是為瞭一個女人,為瞭一個他們想玩卻不敢玩的女人,那個女人叫白夜,蠻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酒館之內,遍地狼藉,四根由黑鐵鑄成的鎖鏈從房梁上垂落,鎖住窈窕女子的腕口與膝關節,將她整個人以一種相當不雅的姿勢懸掛在和酒桌持平的高度,毛聳聳的獸耳靈動地點綴在臻首,一頭亮眼的銀發傾瀉而下,如星河般璀璨,九根狐尾輕輕掃動,每一根都沾滿瞭粘稠的白漿,不止狐尾,從那對異常火爆的豪乳到往兩側掰開的玉腿,她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寸幹凈的肌膚,就這樣沐浴在精液的洗禮中,美艷絕倫的臉蛋似笑非笑,像是在嘲弄不自量力的男人們,仿佛剛被輪奸過的她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她當然不會無緣無故任由這些粗鄙的傭兵凌辱,她隻是跟這些人打瞭個賭,賭這些男人能不能把她肏上高潮,在這方面她有著絕對的自信,因為她叫白夜,蠻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事實上她確實快要贏瞭,被榨幹瞭存貨的團長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著,萎靡的襠部大概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沒法子崛起瞭,除瞭一個人,那個有著【傭兵王】稱號的蠻骨,倒不是他比這些傭兵加起來都要強,而是他根本就沒動,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女人的騷屄有著怎樣恐怖的統治力。

  白夜媚笑道:「就剩下你瞭,來呀,來肏死我這隻騷狐貍吧,別告訴我你硬不起來才好。」

  蠻骨咬瞭咬牙,強行壓下心中的欲念,斷然道:「我本來就承諾過支持你的計劃,就不必多此一舉瞭。」

  白夜:「本皇要的是完全的指揮權,不然你們這些各自為戰的傭兵團,在戰場上隻會成為累贅。」

  蠻骨:「白夜,你別太過分,我可不想手下的精銳替你去送死。」

  白夜:「精銳?噢,確實是精銳,據我所知,他們前陣子才洗劫瞭一個地精族的小鎮,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手腳是挺幹凈的。」

  蠻骨:「哼,最近沒有什麼委托,他們去賺點外快,難道我還要阻攔嗎?一個地精族的小鎮而已,值得你大驚小怪嗎?」

  白夜:「是哦,一個地精族的小鎮而已,值得你親自下令嗎?」

  蠻骨瞇瞭瞇眼:「這事跟你好像沒什麼關系,陛下管得太寬瞭吧。」

  白夜:「讓我猜猜?難道是那個鎮子上有什麼貴重的寶物?不對,你的人雖然搶回來不少東西,可值錢的就那兩箱銀幣和寶石,這些在你眼裡可算不得什麼,難道那鎮子有你想要的女人?也不對,你的人明明把那些性奴也殺光瞭,那難道鎮子中有某個人需要你滅口?這就更奇怪瞭,據我所知那裡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外人,所以,你能告訴我嗎?」

  蠻骨心中翻起波瀾,白夜的猜測已經離事實不遠瞭,他確實不是為瞭滅口,他隻是為瞭制造滅口的假象,表面上卻仍然風輕雲淡地說道:「女皇陛下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瞭些,就不能單純隻是我覺得他們礙眼?」

  白夜:「自從純凈天國與深黯之淵開戰後,你的動向就有些奇怪,我有一種直覺,你有某件很重要的事瞞著我。」

  蠻骨暗罵,該死的直覺!沉吟片刻,緩聲道:「我一直想把瀾夜弄到床上去,你滿意瞭嗎?」

  白夜愕然道:「你竟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唔,不過也合理,畢竟我的瀾夜翹起小屁股叫床的模樣是那樣的可愛。」

  蠻骨:「沒錯,我做夢都想把她綁起來,蹂躪她身上的每一個肉洞,再免費讓傭兵團的色狼們徹夜輪奸,如果她不是你身邊的人,我早就動手瞭。」

  白夜:「呵,輪奸調教你就別指望瞭,如果你真那麼想要她的話,我們一起陪你上床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蠻骨掙紮半晌,說道:「好,我願意交出傭兵團的指揮權。」

  白夜:「還有呢?」

  蠻骨:「還有?」

  白夜:「過來肏我啊!剛才這群廢物根本滿足不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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