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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戰前鼓舞

(四十)戰前鼓舞

  臨海城亞科爾大街的破舊酒館中看不到往日的喧囂熱鬧,反而蒙上一層煩悶的陰影,凝重的空氣壓在酒客們的心頭,教人喘不過氣來,就連木杯裡的烈酒也仿佛丟失瞭靈魂,豪爽不再。

  酒館老板調著雞尾酒,瞅著場間這群無精打采的新兵們,微微一嘆,,要打仗瞭,而這次的對手是永恒大陸上軍力最為強盛的純凈天國與深黯之淵,誰也不敢保證自己還有機會坐在這兒痛飲,還有機會調笑店裡那兩個動不動就臉紅的女招待,而更讓這些年輕人鬱悶的是,從前那位禁軍中的偶像,那位總是洋溢著親切笑容的聖級劍士【荊棘玫瑰】海倫娜,不久之前在元老會的審判中承擔瞭巴頓傢族所有的罪名,作為叛國的懲罰,與母親伊麗莎白夫人一道雙雙簽訂瞭靈魂契約,墮為媚肉,任由貴族們玩弄擺佈,前些日子更是作為母女性奴被公開拍賣,據說有人親眼看到這兩位譽滿皇都的名門淑女,被綁在城郊的樹林裡,任由那些無傢可歸的流浪漢們肆意輪奸,持續瞭整整一天。母女倆修長的大腿上被塗滿瞭密密麻麻的「正」字,從發梢至腳踝,從乳尖到圓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寸幹爽的肌膚,被精液醃漬過的嬌軀泛起陣陣腥臭,在二十米開外都能聞到,可那些男人們並不介意,依然爭先恐後地把肉莖插入她們任何可以插入的地方,畢竟這些衣衫襤褸的男人自己又能幹凈到哪去?他們已經太饑渴瞭,能肏到這對如花似玉的母女花,已經是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幸運,還顧得上味道?

  雖然這些年輕新兵們平日裡喝得興起說起那位英姿颯爽的女劍士,總免不瞭瞎編些葷段子取樂,可真正得知海倫娜的淒慘命運後,心中卻沒什麼滋味,他們由衷地仰慕著那位劍術超卓又平易近人的巴頓傢大小姐,絕不僅僅因為她是個清麗脫俗的大美人,好吧,不可否認,她出眾的容姿在士兵們心中確實也是個心照不宣加分項。

  安迪毫無疑問也是海倫娜的崇拜者,但從未奢望得到對方的青睞,倒不是他不想,恰恰相反,他不止一次夢見與這位貴族千金在床上纏綿,他隻是單純覺得自己不配……安迪很清楚,他加入軍隊絕對不是為瞭維護正義之類的崇高理想,而隻是因為在募兵處多看瞭那個溫婉女子一眼,然後便在申請書上按下瞭自己的手印,那位女子朝每一個上交表格的新兵致以如沐春風般的微笑,既不敷衍也不造作,那一天,他記住瞭她的名字,她叫海倫娜。

  安迪從錢袋中摸出兩個銅幣,重重拍在酒桌上,一聲不吭地拖著醉步朝大門外蹣跚走去,沿途碰翻瞭一盤烤肉,兩杯麥酒,三個醉漢,吧臺後的老板看在眼裡,沒有說些什麼,隻是做瞭個手勢示意女招待們把地板收拾幹凈,搖酒壺在指間靈巧地上下翻飛,如同變戲法般調出一杯淡藍色的雞尾酒,他往酒裡投入一枚冰塊,望著高腳杯中裊裊冒起的氣泡,勾起久遠的回憶,誰沒年輕過呢?他和那位恬淡的伊麗莎白夫人,都曾經年輕過……

  三天後,臨海城的皇都廣場中整整齊齊站滿瞭應征入伍不足兩年的新兵,作為出戰前的最後一次閱兵典禮,士兵們表現出來的軍紀還算嚴明,可士氣卻明顯算不上高昂,也對,他們平日裡揍得最多的也就是街上的流氓,讓這些集團作戰經驗幾乎為零的新兵去跟大陸上最彪悍的軍隊對峙,士氣還能高昂就見鬼瞭,據前線回報,神聖聯盟的第一道防線已經潰敗,第二道防線也岌岌可危,不然也輪不到他們這些預備隊到前線增援。

  一個富傢翁模樣的老人杵著手杖緩緩走上高臺,往臺下整齊劃一的年輕人身上掃瞭一眼,滿意地捋瞭捋花白的胡子,朗聲道:「老夫明頓,我想你們都認識我,也不怎麼喜歡我,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神聖聯盟正面臨著純凈天國與深黯之淵的聯手入侵,人族需要你們挺身而出,你們的傢人需要你們挺身而出,還有尊敬的女皇陛下也需要你們挺身而出,勇士們,拿起你們的劍,讓敵人聽到你們的怒吼,讓我們共同見證最後的勝利!」

  明頓公爵一番慷慨陳詞,卻隻換來寥寥幾聲喝彩,寒鴉掠過,落葉飛舞,旌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場面冷寂而尷尬……

  督戰隊的軍官們紛紛抽出腰間的軍刀,兇神惡煞地揮舞幾下,意思再明顯不過,捧場還是挨刀子,你們自己選一個吧。

  無奈之下,新兵們隻好勉為其難地舉瞭舉右臂,故意拖長瞭調子,不情不願地附和幾聲,聽起來就連市集上吆喝的小販都不如,可終究是喊出來瞭,刀子自然落不到他們身上。

  明頓公爵卻不以為意,笑道:「老夫讓大傢上前線打仗,自然也不是白打瞭,這次彼得傢族捐贈瞭一筆巨款,明天你們每人可以額外分到十枚銀幣的軍餉,而且老夫承諾,這十枚銀幣是直接發放到你們手中,不需要經過軍需處調配。」

  新兵們面面相覷,沒想到還能分到這麼一個甜頭,要知道神聖聯盟的軍需處積弊已久,盤剝底層的軍餉幾乎已經成瞭慣例,就連陣亡士兵的撫恤金都敢貪墨,不經過軍需處意味著他們可以拿到完整的十枚銀幣,對於這些年輕人來說已經算得上不錯的回報。

  比起空洞無物的演講,金錢的力量無疑更勝一籌,新兵們的吶喊立刻比剛才要響亮瞭許多,之前已經跌落到冰點的士氣也終於稍稍有瞭點上漲的勢頭。

  喝彩的新兵們剛安靜下來,一個突兀的聲音卻毫無征兆地在人群中炸響:「請問公爵大人,你也知道神聖聯盟正值用人之際,為什麼不赦免海倫娜小姐的罪名呢?眾所周知,她是一位戰略聖級強者,對戰局有著決定性的影響,如果她為人族出戰,一定可以將功贖罪,彌補巴頓傢族的過錯,呵呵,難道你們這些貴族隻想著享用她的身子嗎?還是說隻有在她面前你們的那東西才能硬得起來?」

  督戰隊的軍官臉色鐵青,提起軍刀指向說話的新兵,陰惻惻問道:「我記得你叫安迪對吧,誰指使你說這些話的?是不是前議長的餘孽?現在招供還來得及!」

  安迪卻硬氣地回應道:「沒有人指使,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軍官氣得直哆嗦,在閱兵典禮上鬧這麼一出,他的前程也就可想可知瞭,軍官高聲宣佈:「士兵安迪違反軍紀,當場處決!」寒光一閃,軍刀隨之揮下。

  安迪咬牙閉上瞭眼眸,然而喉嚨卻並沒有被劃開的感覺,一道黝黑的光線從高臺上激射而出,在千鈞一發之際,攔下瞭軍官的斬擊。

  敢在這種場合攔下督戰隊的,自然隻有那位明頓公爵,新兵們這才想起來,眼前這位富傢翁一般的貴族老人,在此前的皇都之亂中展現出隱藏多年的強悍戰力,赫然是一位聖級暗影術士,可他為什麼要救下公然對自己出言不遜的安迪?

  明頓揮瞭揮手,讓督戰隊的軍官退下,緩聲道:「唔,別急,老夫覺得這位年輕人說的很有道理……」

  新兵們頓時有些懵圈,很有道理?沒聽錯的話公爵大人剛剛是被嘲弄瞭對吧?現在的貴族老爺們都這麼寬宏大量瞭?

  明頓:「噢,老夫是說他赦免海倫娜的提議很有道理,既然這樣,那就在這裡提前宣佈一件事吧,暫時赦免海倫娜的提案已經在議會中全票通過,並由她出任你們這支部隊的指揮使。」未瞭還不忘打趣道:「當然有一點需要澄清一下,老夫自信在任何時候都能硬起來,關於這一點很多美女都可以作證……」

  廣場上先是一片寂靜,針落可聞,繼而爆出如雷般的歡呼聲,應征入伍的這些年輕人,誰不想在那位美人劍士麾下受命?而且海倫娜的風評是出瞭名的好,戰功從來不打折扣。

  明頓扭頭朝後喊道:「他們都知道瞭,你不想看看自己的部下嗎?老夫覺得都是些很不錯的小夥子呢,像那個叫安迪的,為瞭你可是連老夫都敢當面頂撞,勇氣可嘉啊。」

  哎?公爵大人您這是跟誰說話呀,難道是……?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安迪呆呆望著臺上那個款款而來的倩影,那頭熟悉的棕發,那雙熟悉的美眸,那抹熟悉的淺笑,那身熟悉的襯衫,那條熟悉的短裙,那對熟悉的長靴,那柄熟悉的細劍,她仿佛從他的記憶中走到眼前,她還是那個他熟悉的海倫娜小姐,那個無論走到哪裡都帶著陽光的明媚女子。

  海倫娜拔出腰間細劍高高舉起,嬌喝道:「我是你們的新任指揮使海倫娜,我會引領你們走向勝利,任何障礙都無法阻擋我們的步伐,我的部下沒有懦夫,我們將摧毀一切敵人!」

  新兵們右手撫胸,單膝下跪,齊聲高呼:「我們將摧毀一切敵人!」洪亮的聲音將廣場上的陰霾一掃而空,也驅走瞭新兵們心中的不安。

  在這熱血沸騰的氣氛下,明頓的魔爪卻不著痕跡地從後掀起海倫娜的裙擺,悄然摸上瞭她的彈嫩屁股,五指深深陷入股肉,狠狠抓瞭一把,嗯,好久沒玩過瞭,真不愧是佈萊頓和伊麗莎白的女兒,手感還是那麼棒啊……

  剛還在一臉正經鼓舞部下的海倫娜,下體驟然遇襲,差點沒當場淫叫,沒好氣地白瞭明頓一眼,美人嬌嗔,風情萬種。

  明頓故作無辜地聳瞭聳肩膀,壞笑著用手杖「咚咚咚」地敲瞭三下地板,海倫娜抿瞭抿香唇,她明白明頓的意思,她今晚要被公爵大人內射三回,估計明天別想早起瞭……

  明頓朝新兵們做瞭個下按的手勢,壓住滿場喧囂,繼續不緊不慢地悠揚道:「安靜,勇士們,好消息可不止這麼兩個。」然後意味深長地朝海倫娜側首望去:」老夫說得對麼?美麗而英勇的海倫娜小姐。」

  海倫娜卻在新兵們滿懷期待的目光中沒來由地羞紅瞭臉,細聲道:「對……公爵大人說得對……」

  明頓:「今天天氣這麼好,不妨就一並跟他們說瞭吧,你看他們對你這樣擁護,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海倫娜滿臉羞怒地剮瞭明頓一眼,這老頭子要她宣佈的內容跟天氣有個鬼的關系!

  海倫娜拍瞭拍鼓脹的胸脯,深呼一口氣,沉聲道:「我想大傢已經知道瞭,因為巴頓傢族和前議長合謀叛逆,經過元老會公平的審訊,我和母親已經承認瞭所有的指控,作為巴頓傢族的夫人和長女,我們為瞭彌補公爵大人的損失,放棄瞭神聖聯盟的公民身份,成為彼得傢族的私產接受調教,最後作為母女性奴在拍賣會上被拍賣。這次雖然被元老會特赦並委以重任,可是……可是這並不能改變我已經墮落為性奴隸的事實……我的身子其實……已經離不開男人的肉棒瞭,所以……所以我在擔任指揮使的同時,也會……也會同時作為軍妓供大傢……盡情享用……」

  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無疑都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可整齊的隊列中卻無一人喝彩,鴉雀無聲,新兵們望向這位新任指揮使的目光頓時復雜瞭許多,惋惜中摻雜著絲絲狂熱的情緒。

  安迪憤然從沉默中爆發,吼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海倫娜小姐您會就此墮落,您一定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我保證,隻要您一聲令下,這裡所有士兵都會成為您的利劍!」

  海倫娜搖瞭搖頭,細聲道:「你錯瞭,我和母親都是自願墮落的,一切都是為瞭償還傢族的罪行,如果你一定要證據的話……」纖纖玉指在眾目睽睽下輕輕捻住裙擺兩端,緩緩朝上提起,旋舞一圈,將胯下所有的秘密公諸於眾,督戰隊的軍官和新兵們猶如雕像般一個個屏住呼吸,目不轉睛,他們看到瞭淑女裙底下絕不屬於淑女的春色,那是隻有浪蕩女子勾引男人時才會穿上的丁字褲,細帶勒入臀縫,挺翹圓實的屁股紅痕未褪,五道不深不淺的指印已經把罪證指向旁邊的某個老人,幾乎完全透明的紫色三角佈料點綴著可愛的蕾絲紋理,往外頂起些許一圈橢圓的輪廓,仔細看去還在以極小的幅度微微顫動,讓人不禁擔心盤骨一側的綁帶活結會不會隨時脫落,又或者說,希望它脫落……

  海倫娜:「如你所見,我不但穿著……穿著最下賤的丁字褲,淫穴裡還插著最……最下賤的魔法跳蛋,啊,啊,上面設置的魔法陣列觸發條件是……隻要被男人看見就會自行啟動,啊,啊,啊,這下……這下你滿意瞭吧……」

  安迪瞪直瞭雙眼憤然說道:「這不是真的!一定是明頓公爵,一定是這個可惡的老頭子逼迫你這樣做的對不對!」

  「夠瞭吧,安迪,公爵大人又是出錢又是出力的,對咱們這些新兵夠意思瞭。」

  「就是,海倫娜小姐自己都沒說什麼,就你在這裡胡攪蠻纏。」

  「我們知道你喜歡海倫娜小姐,知道你很心疼,可你也要尊重她的選擇啊。」

  「別裝瞭,安迪,我就不信你不想跟她上床!」

  安迪的質問並沒有得到同伴們的支持,他遙望著海倫娜丁字褲上逐漸染開的濕意,遙望著猶如富傢翁般慈祥的明頓公爵,遙望著將他視為異類的新兵,心裡忽然明白瞭些什麼,一聲嘆息,頹然低頭。

  正義在欲望面前是如此的卑微,甚至不值一提……

  海倫娜終於放下裙擺,還留存著芬芳氣息的佈料隔絕瞭男人們的視線,也讓小穴中的跳蛋重新陷入靜默中,她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臺下這個為她仗義執言的新兵,掩嘴噗嗤一笑,前一刻還在掀裙走光的棕發女孩重拾陽光,眉眼彎彎,明媚動人,教人一時分不清剛才香艷的一幕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過。

  無論是彼時的放蕩還是此時的端莊,男人們鼓起的褲襠已經給出瞭公正的評價,即便淪為性奴,海倫娜依舊是軍中的偶像。

  海倫娜:「你叫安迪對吧,很抱歉,我已經不記得在什麼時候見過你瞭,謝謝你,謝謝你這麼喜歡已經淪為性奴的我,到臺上來吧,讓我好好看看你。」

  安迪臉上一紅,慌道:「我……我……我不配喜歡你……我……」他不知所措地應答著,腳上挪不動半步。

  海倫娜佯怒道:「安迪,到臺上來,這是長官的命令!」

  安迪下意識地行瞭個軍禮,高聲道:「遵命,指揮使小姐。」隨後在一眾羨慕嫉恨的註視中,忐忑不安地躍上臺去。

  海倫娜:「唔,不錯,跳躍的動作很協調,肌肉也相當結實,看得出來,你平常在訓練上應該沒有偷懶。」

  安迪:「報告指揮使,我們雖然都應征入伍不久,但在訓練營裡沒有缺席過一天。」

  海倫娜:「很好,士兵安迪,現在我命令你和我接吻。」

  安迪:「遵命,指揮使小姐,等……等等,指揮使你剛才的命令是……接吻?」

  海倫娜:「同樣的命令不要讓我重復第二遍,這是對你刻苦訓練的褒獎,有問題嗎?」

  安迪:「沒……沒問題。」他能有什麼問題,是嫌指揮使小姐的臉蛋不夠好看,還是身材不夠妖嬈?

  海倫娜俏臉以四十五度微微仰起,美眸緊閉,朱唇輕啟,標準的被吻姿勢,安迪相當不自然地向前攬住佳人腰肢,帶著些許青澀,些許遲疑,緩緩吻下。這是他的初吻,是他在夢中演練過無數次的旖旎幻想,他隻是沒想到居然真的在現實中親吻自己暗戀已久的女子,恍惚的迷幻感甚至讓他懷疑這又是一個虛幻的妄想,啊,偉大的女神,如果這是夢境,請不要讓我醒來,他發誓這是他這輩子最虔誠的一次祈禱。

  但安迪很快就覺察出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夢境都不一樣,不光是唇間那濕潤的觸感,還有對方小嘴中伸過來的香舌……已經被調教為性奴隸的海倫娜,嫻熟地挑逗著頭一次接吻的小處男。

  海倫娜藕臂繞過安迪後頸,軟舌像小蛇般靈巧地撬開對方算不上潔白的門牙,掃過對方口腔中早餐餡餅的殘渣,纏上對方略顯笨拙的粗舌,甚至可以品嘗出對方舌苔上的煙草味道,可她並不介意,她吻過很多更惡心的東西……

  唾液的交換與溫柔的纏綿讓安迪沉醉在舌吻的激情中,他確信這不是在夢中,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接吻原來是這樣的!

  良久,唇分,海倫娜紅撲撲的臉頰遺留著激吻過後的餘溫,嬌艷萬分,又是另一種別致的嫵媚。

  海倫娜:「我沒讓你失望吧?」

  安迪:「跟我做夢時不太一樣。」

  海倫娜:「怎麼不一樣瞭?」

  安迪:「比夢裡更軟,更香,更甜,也……也更主動……」

  海倫娜狡黠一笑:「除瞭接吻,你應該還夢見別的吧?別急著否認,我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安迪:「還夢到和你……和你……」他實在沒臉在這位女子面前把那個字眼吐出來。

  海倫娜:「和我交媾,對吧?」

  安迪尷尬地點瞭點頭,細聲道:「可是每次剛開始做就醒瞭……」

  海倫娜淺笑著捧住安迪雙頰,軟聲道:「今天,我允許你做到最後。」

  就這麼一句簡單不過的話,卻讓安迪的心臟猛然收縮瞭一下,明顯感覺到全身的熱血都向胯下的某個部位聚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他的身體比任何時候都誠實……

  海倫娜朝臺下的士兵嫣然一笑:「今天,我會用身體作為這位勇士的獎賞,在這裡,我可以向你們每一個人保證,凡是在我麾下英勇作戰立下戰功的男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侍奉!」然後又轉頭朝安迪認真地問道:「在夢裡你是用什麼姿勢肏我的?」

  安迪摸著後腦勺說道:「把你的大腿架到肩膀上,站……站著肏……」

  海倫娜微微一愣,搖瞭搖頭:「男人吶……」

  安迪:「這……這姿勢很累嗎?我從書上看來的。」

  海倫娜指瞭指一旁的明頓:「公爵大人最喜歡用這個姿勢肏我和母親瞭。」

  安迪:「啊?」

  明頓像是與有榮焉地笑道:「海倫娜小姐和伊麗莎白夫人天生一對美輪美奐的大長腿,當然是這個姿勢最爽瞭,尤其是讓她們母女倆把大腿同時搭在雙肩上,輪番奸入淫穴,那滋味……嘻嘻,老夫不說你們也懂的。」

  安迪不由自主地想象瞭一下明頓所說的場景,當場有射出來的沖動,強行壓下欲念後,覺得這個陰損的老貴族似乎也沒那麼討厭瞭。

  身為聖級劍士的海倫娜身體柔韌性自然也是出類拔萃的,脫下皮靴,毫不費力就把小腿架在安迪肩上,再次暴露出裙底那條暴露得不成樣子的丁字褲,若有若無的蜂鳴聲嗡嗡作響,再度成為視線焦點的跳蛋又開始履行它的職責。

  潺潺蜜汁浸濕整條丁字褲,沿大腿內側滑落,泄洪成湖,縈繞在腳邊,美麗的指揮使小姐不出意外地開始發情瞭。

  海倫娜把小嘴湊到安迪耳廓邊細聲道:「拿出你的男子氣概,狠狠懲罰我這個淫蕩的指揮使吧……」

  篆刻著魔法紋路的跳蛋被無情地從溫暖的小穴中拽出,隨手扔向半空,金屬表面沾染著淫汁,在一片目瞪口呆中墜入塵土,沒人關心它的下落,離開瞭那個女人,它什麼也不是。白襯衫化作漫天碎屑,奶罩與丁字褲無力抵禦利爪的撕扯,放棄瞭最後的抵抗,與腰帶細劍一起被遺棄在高臺的地板上,腰間的短裙卻奇跡般地得以保留,大概是因為女主人擺出這個羞人的姿勢後,短小的裙擺不足以成為男人插入騷屄的障礙吧,又或者說,失去意義的短裙代表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情趣?

  安迪瘋狂地,瘋狂地展現他作為男人的獸性,海倫娜的那句淫語,徹底點燃瞭他心底積攢已久的欲望,激發出他壓抑瞭無數個夜晚的愛意,他是如此地傾慕著海倫娜,如此地渴望進入她的身體。

  他隻想抽插海倫娜,抽插這個做夢都想抽插的大美人,去他媽的正義!

  當肉棒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騷屄,他舒舒服服地呻吟瞭一聲,溫潤的肉壁充分包裹著他的肉莖,粘稠的淫水細細滋潤著他的性器,他終於開始理解為什麼那些老貴族執著於把海倫娜調教為性奴隸瞭。

  因為實在太爽瞭,沒有任何詞匯能形容他此刻的感覺,那是任何美食,香煙,賭博,烈酒都無法比擬的快感,他覺得他之所以是男人,就是為瞭現在這一刻,當肉棒插入肉洞的那一瞬間,他全身的每一條神經都在傳遞著同一個信號,奸辱一位淑女的感覺是如此的刺激,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暢快,正義?正義是什麼?

  海倫娜淫叫瞭,像個被強奸的淑女一般,閉上一隻眼眸,咬住一根指頭,哼哼唧唧地淫叫瞭,宛如一位初嘗禁果的處女般,靡靡之音中透出一絲極力克制的掙紮,並不顯得如何放浪,卻比高昂的淫叫聲更為觸動人心。

  她叫得真好聽啊,不愧是貴族出身的大小姐,跟暗巷中招攬嫖客的那些妖艷賤貨完全不一樣。

  臺下的男人們口幹舌燥地喘息著,幾個年輕的毛頭小子已經忍不住將手伸進褲襠中撫慰焦灼不安的老二,要是知道頂撞公爵還有這種好處,他們早就把公爵親屬全問候一遍瞭,橫豎平常在酒館裡也沒少吐槽這些貴族,罵上半個小時輕輕松松,還不帶重復的。哎,誰讓人傢安迪膽子大呢。

  處男的持久力總是來得比他們酒後吹噓的要短得多,頭一次探入幽深花徑中的肉棒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沿途風光,就在溫柔的包裹中吐出濃稠的白漿,安迪尷尬地抽出垂頭喪氣的性器,扭過頭去,不敢正眼望向這個剛被自己內射的動人女子,他害怕在那雙美眸中看到欲求不滿的幽怨。

  就在安迪不知道如何收場的時候,一種異樣的觸感如同興奮劑般再次激起瞭他對女人的征服欲,他熟悉這種溫潤而潮濕的纏繞,他剛被海倫娜教會瞭什麼叫舌吻,他幾乎可以肯定有人在替他口交。

  安迪激動萬分地轉過頭來,卻意外地看見瞭海倫娜調皮的巧笑,哎?不對,既然海倫娜還在他面前,那胯下替他口交的又是誰?

  安迪的眼光慢慢下移,他難以置信地看見瞭一位俯跪在地的少婦,她簡簡單單地盤起發髻,兩簇螺旋狀的垂鬢從耳廓邊蜿蜒而下,潔白無瑕的紗裙如同雪蓮般綻放在身下,裸露的香肩隨紅唇吞吐肉根的節奏而搖晃,從俯視的角度可以清楚分明地窺見那隱藏在抹胸下的深邃乳溝,安迪不認識這個女人,可從視線接觸的那一瞬間起,他就知曉瞭這個女人的身份,不僅因為她的與海倫娜有七分相似的眉眼,更因為她身上洋溢著與海倫娜如出一轍的內斂純潔,她在替男人口交,卻依然風華絕代。

  他知道這個女人叫伊麗莎白,前禁軍統領佈萊頓的妻子,海倫娜的母親。

  安迪一時慌瞭神,說道:「夫人,不……不要這樣……」

  伊麗莎白聞言,乖巧地吐出肉棒,仰頭望向面紅耳赤的新兵,調笑道:「這位勇士,剛操完人傢的寶貝女兒,就嫌棄我這個做母親的,好像不太紳士哦。」

  安迪:「沒有的事,夫人,我隻是……」

  伊麗莎白:「你隻是覺得我不如女兒漂亮?」

  安迪:「不……不是,夫人您和海倫娜小姐一樣漂亮。」

  伊麗莎白低頭望向自己的胸脯:「那難道是我的身材不夠好?沒道理呀,我一直保養得很好的……」說著竟是順勢扯下瞭自己的抹胸,一對白嫩豐腴的玉兔就這麼猝不及防地繃入安迪眼中。

  安迪腦門一熱,顧不得回答這個隻有一個答案的選擇題,連忙捏住鼻孔仰首朝天,他確信如果不是這樣,下一秒鼻腔內的血液就會失控。

  海倫娜嬌嗔道:「母親,哪有你這樣說脫就脫的,奶罩都沒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火爆!」

  伊麗莎白站起身子,捏瞭捏女兒俏臉,指著地上的碎佈笑道:「你這丫頭倒是穿瞭,結果有分別麼?」

  海倫娜啞口無言,此刻身上隻剩下一條短裙的她,確實沒有多少揶揄母親的立場。

  伊麗莎白朝臺下嬌聲道:「我是伊麗莎白,海倫娜的母親,這次經元老會特許,以軍妓的身份隨軍出征,慰勞諸位勇士。」

  這次出戰居然有機會玩到這對上流社交圈中聞名遐邇的母女花?新兵們開始覺得這次的任務似乎也沒那麼糟糕。

  伊麗莎白一邊套弄著安迪的肉根,一邊柔聲道:「這位勇士的小弟弟好像又精神起來瞭呢,作為母親,我很高興你這樣為海倫娜著想,就讓我們母女倆好好報答你的善意吧。」說著便擺出與女兒同樣的姿勢,將小腿架在安迪另一側肩膀上。

  伊麗莎白把小嘴湊到安迪耳廓邊細聲道:「你是想先搞我那個淫蕩的女兒呢,還是我這個下賤的母親呢。」

  剛剛才告別處男的安迪,獸性再發!雙手繞過兩個同樣細小的蠻腰,用力一夾,同時驚起兩聲嬌呼,一棒當先,不由分說地撐開貴婦的緊致騷屄,他發誓要這個女人知道挑逗他的代價,一頭埋胸,蠻不講理地咬住少女的乳尖櫻桃,他發誓要這個女孩永遠都忘不瞭他。

  嚶嚀聲起,母女二人面暈淺春,含羞嗒嗒,她們已經被調教為性奴隸,卻依然叫得像個淑女。

  臺下的新兵們看得牙癢癢的,心中難免憤憤不平,安迪這小子走瞭什麼運道,這種好事怎麼就落不到自己頭上?就在他們自怨自艾的時候,一隊妙容嬌俏的女仆卻是悄然無聲地出現在高臺下,待新兵們註意到時,她們已整整齊齊地在廣場的木樁前,顯然有著不俗姿色的同時也有著不俗的身手,可女仆們並不自由,手銬與腳鐐上的沉重鏈條杜絕瞭她們逃逸的希望,玉頸上的奴隸項圈昭示著她們可悲的身份,她們曾是前議長卡爾最信任的護衛,如今卻隻是任人褻玩的性奴。沒有命令,女仆們乖乖地將手銬上的漆黑鎖鏈拋起,掛在木樁頂部的鐵鉤上,以此證明自己失去瞭最後一點反抗的可能,失去反抗能力的美貌女仆對一群血氣方剛的新兵而言意味著什麼?已經不需要多說瞭。

  可最中間的兩根木樁為什麼空著?

  一位年長的長辮女仆牽著一位粉雕玉琢的長發女孩緩緩走到僅剩的兩根木樁下,女仆蹲下身子,輕輕拍瞭拍女孩的後背,悄聲安慰,女孩嘟起小嘴,兩根小指頭在胸前不住地對戳著,可愛得一塌糊塗。

  新兵們犯起瞭嘀咕,這是哪傢的大小姐迷路瞭跑到這地方來瞭?然而下一幕卻顛覆瞭他們的想象。

  長辮女仆從腰包掏出兩對鐐銬,一對鎖住女孩手腕,一對套住女孩膝蓋,隨後幹凈利落地將兩根鏈條掛上鐵鉤,將女孩整個人以「M」字形的姿勢吊起,輕盈飄逸的公主裙隨著大腿掰開而翻至腰間,繡著小熊圖案的粉色內褲盡顯天真爛漫。長辮女仆眼角隱有晶瑩淚花,她無法原諒自己的所作所為,為瞭懲罰自己,她把為自己鎖在瞭小姐身邊的木樁上,她隻期望這些新兵對她的大長腿更有興趣。

  女孩扭瞭扭嬌軀,似乎稍微適應瞭這個恥辱的姿勢,嬌聲道:「諸位勇士,我是前議長卡爾唯一的孫女安妮,經元老會特許,我和傢裡的女仆們一起隨大傢出征,我們……我們是供大傢泄欲的肉便器,現在……現在請大傢試用我們的騷屄……」

  一臉清純的小淑女卻說著如此露骨的淫語,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狠狠地輪奸。

  又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在人群中:「喂,公爵大人,這些都是你政敵的女眷,你可真會慷他人之慨呢。」

  安迪還在臺上忘情地抽插著伊麗莎白與海倫娜母女,說這話的當然不可能是他,新兵們左顧右盼,愣是找不到出言挑釁的人。

  見慣瞭風浪的明頓並沒有動怒,打瞭個手勢制止瞭督戰隊的追查,也壓下瞭紛亂的議論,他沉聲道:「誰說隨軍侍奉的都是我政敵的女眷?」

  新兵們心中暗忖:海倫娜,伊麗莎白,連前議長的小孫女都逃不過你的魔掌,難道這還不算?

  明頓打瞭個響指,說道:「出來吧,讓他們知道,我們彼得傢族為神聖聯盟付出過什麼。」

  又一位嬌小玲瓏的女孩緩緩走到明頓身側,齊肩短發襯著哥特風格的黑衣蕾絲長裙,與裙裝縫著同樣蕾絲紋理的遮陽傘倚在香肩,顯出一種略帶神秘的童稚。

  明頓:「告訴他們,你是誰。」

  女孩嬌聲道:「我是彼得傢族的四小姐,明頓公爵的小女兒,綺頓,和安妮一樣剛滿十四歲。」

  明頓:「告訴他們,你為什麼在這裡。」

  綺頓:「身為彼得傢族的一員,我有義務為神聖聯盟出力,為此,我請求父親大人親手把我調教為性奴隸,和安妮一樣,我也是供諸位勇士泄欲的肉便器。」

  明頓:「把你的裙子掀起來,讓他們好好看看你墮落的證據。」

  綺頓面露難色:「父親,我……我……」

  明頓寒聲道:「別逼我親自動手,代表傢族為神聖聯盟獻身,你應該感到榮耀。」

  遮陽傘不再為女孩提供庇佑,正午的陽光灑落在黑色劉海上,褶褶生輝,新兵們見證瞭綺頓掀起長裙的一瞬,看呆瞭眼,他們看見網狀的長襪勒住白皙的腿肉,看見開襠丁字褲出賣瞭少女的秘密,看見兩枚大小不一的跳蛋在淫穴與屁眼中蠕動,看見放縱的淫水已經打濕瞭女孩的雙腿。

  綺頓羞澀地別過俏臉,她本來隻想逃離父親的掌控,隻是她和父親的政敵們一樣,低估瞭父親的手段,明頓絕對無法容忍背叛,即使是他最寵愛的小女兒。

  明頓:「繼續說!」

  綺頓平復瞭一下情緒,細聲道:「如大傢所見,我的小穴與後庭每天都會被塞入跳蛋調教,不但下邊的兩個肉洞,就連我的奶子也貼著兩枚震動乳飾,我已經被徹底調教為一個無可救藥的性奴隸,即使在戰爭結束後,我也當不回大小姐瞭,侍奉男人就是我活著的意義。」

  明頓:「很好,這才是我彼得傢族的女人,來人啊,把我女兒跟安妮吊在一起,今天她被輪奸的次數不能比安妮少。」

  從前總是針鋒相對的兩個小美人一前一後,以同樣羞恥的姿態被吊在同一根木樁上,卻是同樣的可愛。

  綺頓:「安妮,對不起,小時候你最喜歡的小熊娃娃,是被我故意弄壞的。」

  安妮:「沒什麼,前些年你出城郊遊那次,我是故意把顏料塗到你最心愛的裙子上的。」

  綺頓:「想想真是可笑,我們爭瞭這麼多年,結果什麼也沒得到呢。」

  安妮:「至少我們得到瞭肉棒,不是麼?」

  如狼似虎的男人們聽不到兩個小女孩之間的悄悄話,他們吆喝著,瘋狂地將她們身上的裙裝撕成佈條,用灼熱的白濁充盈她們身上每一個肉洞,他們隻想聽她們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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