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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下)

第二十一章、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下)

  丁陽說:

  古人紅袖夜添香,正著說是情調,反著說是調情!

  ——摘自《丁陽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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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姐一屁股摔在床上,捂著腰直喊:“哎喲!摔死老娘瞭!”

  我的頭都大瞭,太陽穴的青筋別別直跳!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反復在問:王姐懷孕瞭?王姐怎麼會懷孕啊?什麼時候懷的?三個月前?三個月前我在哪啊?好像在長春,我和王姐做過什麼?我回憶起初次和王姐見面,在長春的賓館裡大戰三天三夜的香艷場景……

  我肏!那次真是玩過瞭,不會是那時侯種下的因果吧?難道王姐由此珠胎暗結?這還真是自作孽啊!

  我眼前浮現這樣的場景:王姐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乖寶寶,敞著懷,露著兩隻肥壯壯的大奶子,一邊奶著孩子,一邊笑咪咪對我說:“丁陽,你下班瞭?你看咱們的寶寶可愛不?”

  我肏!這也太……太雷人瞭吧?

  這時我看見王姐還躺在床上呻吟著,慌忙伸手去攙她:“王姐,你感覺怎麼樣啊?摔疼沒有?身體有沒有哪不舒服啊?要是哪不舒服的話,您可得說話啊,要不你先躺下來,我給你揉揉,要是動瞭胎氣可就麻煩瞭……”

  王姐一臉的痛苦狀,手扶著腰,一個勁的說:“哎喲,哎喲……”

  我把王姐側過身來,一邊替她揉著腰,邊說:“王姐,還疼嗎?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嗎?下腹是不是有點墜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自己是孕婦也不註意點,還到處亂跑……”

  王姐好半天才緩上一口氣來,輕輕捶瞭我一拳:“一聽不讓肏就把我往床上扔啊,摔死老娘瞭!嘶……”她倒吸瞭一口涼氣:“對瞭,你剛才瞎說什麼啊?什麼胎氣啊孕婦的?誰是孕婦啊?”

  “當然是你啊,不是你告訴我說的,你三個月沒來例假瞭嗎?”

  王姐聽瞭我的話,抬眼望著我,吃吃的笑起來:“嘻嘻,誰告訴你三個月不來例假就是懷孕啦?哈哈,笑死我瞭……咳咳……我不行瞭……你怎麼會認為我懷孕瞭啊……咳咳……”王姐笑得喘不氣起來。

  “你沒懷孕?不對啊,那你怎麼在床上摔一下就半天爬不起來呀?你是不是心裡有負擔啊?沒關系的,王姐,我丁陽怎麼說也是個爺們,我會負責的……”

  這老女人聽瞭我的話,一臉的無辜:“我剛才其實是岔氣瞭……”

  我聽瞭,當時就火瞭:“王姐,都到這時候你怎麼還不說實話呀,就是懷孕瞭也沒關系啊,大不瞭我養著你啊。”

  王姐看著我,美目閃動著秋波:“我要是懷瞭你的孩子,你真的會養我?”

  “當然瞭!”

  王姐凝視著我:“不管你的話是真的假的,大姐聽瞭都好感動。”

  “別忙著感動瞭,咱們不行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我真沒懷孕,真的,大姐能騙你嗎,你也不看看大姐都什麼歲數瞭,我都46瞭,兩三個月不來例假也很正常啊,要怪隻能怪你這兩天搞的那個什麼學術研究,肏得人傢子宮扯得疼,許久沒有過的宮縮現象又出現瞭。我這兩天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今天上午去天虹公司催款,正和他們經理說話的時候,忽然感覺嘩的一股,我當時就感覺要壞事,等回到傢一看,褲衩上全是血……哼,這下你可有吹牛的資本瞭,學術研究沒白搞,居然讓我老樹迎來第二春,久違的月經又回來瞭!”

  我心說我肏,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嚇的老子魂差點飛瞭!

  “王姐,我還忘瞭問你啦,你跑天虹公司做什麼去瞭?”

  “催問賬款啊,天虹公司上半年進瞭我們公司一批機電設備,到現在還沒付款,你不是知道嗎?”

  “我知道你今天上午去催帳,可不知道你去天虹公司啊。”

  “天虹公司怎麼瞭?有問題?”

  “天虹公司沒什麼問題,可是他們的老總……嘿嘿!”我冷笑一聲。

  “是個色中餓鬼,對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啊?你既然知道怎麼還……”我不知道如何啟齒。

  “還什麼呀?”王姐一臉的疑惑。

  “嗯,怎麼還跟他打交道啊?”

  “不打交道我怎麼知道他是那種人啊,唉,這種人我在生意場上見多瞭,現在的老總要是不好色的話反倒成稀有動物瞭。”王姐說著長嘆一聲:“唉,我有什麼辦法,誰叫他是老總啊,現在欠錢的是大爺,我去催款,不求他求誰啊?”

  接著,王姐開始向我講述白天發生的事情。

  上午王姐到瞭天虹公司,先找到瞭他們負責采購的部門,說明來意,可人傢推托說付款的事情他們不管,要去找財務部,王姐到瞭財務部,人傢又把她推到瞭行政部,就這樣一上午王姐樓上樓下跑瞭七八遍,事情還是沒辦成。

  後來王姐累得差點在走廊裡暈倒,扶著墻壁,籲籲喘氣。

  正好孫總從走廊經過,看到王姐臉色蒼白,嬌喘籲籲的樣子,動瞭善心(鬼知道到底是善心還是色心!)連忙熱情的把她讓到辦公室裡,問明緣由,勃然大怒,把采購部和財務部的頭頭叫過來一通訓斥,吩咐盡快辦理付款。

  處理完公事之後,孫總還熱情的邀請王姐共進午餐,

  王姐說:“我當時感覺正難受呢,子宮一個勁的收縮,然後嘩的一股,哪還有心思吃飯啊,就推說中午已經和別人約好瞭,太抱歉瞭,孫總居然毫不在意,說那就改晚上吧,不見不散,還向我要瞭手機號。我當時就想這個孫總可真夠熱情的啊……”

  我聽瞭後說道:“狗屁!這是這傢夥的慣用伎倆!欲擒故縱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王姐說:“你也認識孫總啊?”

  “在生意場上照過兩次面,你可不知道,此人聲名狼藉,花叢中閱人無數,人稱‘花總’!”

  王姐說:“我也算領教瞭,我中午回傢,換瞭內褲,貼上衛生巾,屁股還沒坐熱呢,孫總的電話就到瞭,噓寒問暖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瞭……”

  我說:“你先別說,讓我來學學,看對不:大姐啊,身子怎麼樣啦,從你走瞭以後我就一直在擔心呢,看看你的臉色多憔悴啊,多讓人心疼啊,這我可要批評你幾句瞭,怎麼那麼不會照顧自己啊……”

  王姐笑得要岔氣瞭:“呵呵……討厭!怎麼學得那麼像啊,是不是竊聽我的電話啦?”

  我嘆息:“唉,這孫胖子也是,怎麼這麼長時間瞭也沒個長進啊,泡馬子還是用這套老詞啊?”

  王姐好奇地問:“你怎麼對他這麼熟悉啊?”

  我心說不是有個棄婦麗姐這個前車之鑒嘛,我當然知道他那一套啦。

  我說:“花總俘獲女人芳心的手段和艷事京城早都傳遍瞭,盡人皆知啊!”

  王姐臉一紅,說整個下午,孫總以平均每20分鐘一個電話的頻率,頻頻騷擾,每次都是甜言蜜語外加天花亂墜,最後連王姐都感覺,晚上要是不去赴約的話,簡直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瞭!

  我說:“你下身都見瞭紅瞭,就別去赴約瞭吧?”

  王姐瞟瞭我一眼:“下身見紅才更要去啊!”

  我說:“為什麼呀?”

  王姐面露羞澀,玉指戳瞭一下我的腦門:“笨啊,這樣等於罩瞭保護傘,安全唄!”

  我說:“我肏!我怎麼聽著有點像江姐上刑場的感覺啊,還挺悲壯的,你還別說,佛傢的揭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用在你身上也挺合適啊。”

  王姐臉都羞紅瞭:“你怎麼亂比喻啊……”

  我說:“不過王姐,你想過沒有,要是孫胖子不怕觸黴頭呢,就是見紅也要霸王硬上弓呢?這雞巴年頭變態可不少啊。”

  王姐聽完,嘆瞭口氣道:“唉,要真是那樣的話,我也就認命瞭,算我倒黴唄。”

  我聽瞭忽然感覺心裡特別不是滋味,說不出來的堵得慌,聯想到自己居然還一度懷疑王姐,更是羞愧!

  我心一橫,說道:“王姐,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不說心裡堵得慌。”

  王姐問:“什麼事?”

  我說:“其實,晚上我正好那傢餐廳吃飯,你和孫胖子見面的事,我早知道瞭。”

  王姐吃瞭一驚,說:“怪不得呢,我說你今天晚上怎麼怪怪的呢!”

  “我哪怪瞭?”

  王姐嫣然一笑:“說不上來,身上好像有股酸酸的味道……像是剛從醋缸裡撈出來似的……”

  我把手伸進她的腋下,開始搔癢。她笑成一團,四肢緊縮起來:“別咯吱我呀,你不怕我動瞭胎氣啊……”

  我肏!怎麼越說還越來勁瞭!

  我把她的裙子撩在後背上,然後把膝蓋壓在她的後腰上,她穿著連褲襪,緊緊包裹著屁股,我雙手抓著腰際連褲襪的上沿,用力扒瞭下來!她圓滾滾的大白屁股整個露瞭出來!

  “媽呀!你要做什麼呀?”她拼命扭動著屁股。

  “別動,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來瞭例假,是不是騙我啊?”

  王姐呻吟著:“壓死老娘瞭,你松開點啊,我沒騙你啊……哎喲!”

  我的手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摸索著,王姐問:“你摸什麼呢?”

  我一邊摸她的屁股,邊說:“這是什麼雞巴世道啊!以前脫瞭內褲才能看見屁股,現在得掰開屁股才能找見內褲!”

  王姐羞得把頭埋進枕頭裡:“你胡說,我的內褲有那麼小嘛?”

  我看見她屁股溝裡的內褲中央隆起一部分,像是墊瞭層衛生巾,我輕輕把白色的內褲脫瞭下來,王姐驚叫瞭一聲:“媽呀!”

  我看見她內褲上反貼著一個衛生巾,好像是加長、日用、防側漏的,上面已經沾染瞭一些褐色的污穢,她肥厚的陰唇上,還粘連著少許血絲。

  “王姐,原來你真來月經瞭呀,我還以為你騙我呢……呵呵!”

  王姐有些嗔怒瞭:“討厭!快給我穿上。”

  我把腿從她腰上挪開,輕輕把內褲和連褲襪替她穿好。

  王姐翻身坐起來,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嘟囔:“這下滿足瞭吧,女人月水有什麼好看的?會倒黴的!”

  “王姐,孫胖子晚上是不是摸瞭一手血啊?哈哈,這回他可沾光瞭!”

  王姐臉一紅,小聲說:“沒有,他就摸瞭摸我的屁股,還沒來得及往裡邊摸呢,他的小秘書就闖進來瞭,進屋就把我一通臭罵,不過說句實話,我從心裡還挺感激她的,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麼收場呢,那個孫總的手指已經快摸到洞口瞭!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太尷尬瞭……你會不會瞧不起姐啊?”

  我忽然心生感嘆,女人在生意場上混真的很艱難啊,特別是漂亮女人,讓人揩油是難免的事。可是我比起王姐來又能強多少呢?我為瞭拿到36號土地評估報告書,不是也向郝主任獻身瞭嗎,我他媽也是個出來賣的!

  “怎麼會呢,王姐,不過現在這樣的禽獸好像挺多的,真為難你瞭,一個弱女子為瞭生意不得不去應付這樣的場面,還要臉上帶笑的。”

  “不就是讓人摸摸屁股嘛,算什麼呀,我不讓他沾點兒光,人傢能替我辦事嗎?唉,這還算好的,就怕碰見比這更惡劣的呢!”

  “還有比這傢夥更不是東西的?”

  “有啊,比如前幾月在長春吧,我在酒場上就碰見那麼一個傢夥,我看他喝多瞭,好心好意把他送回酒店吧,他倒好,謝都不說一聲就把我給肏瞭,肏一次還不夠,還肏瞭人傢三天三夜,弄得人傢好幾天走路都變形,屄都讓他肏腫瞭!你說這傢夥還是不是人啊?”

  “王姐……這個……我……”我結巴起來,心說王姐罵人不吐臟字啊!

  王姐去浴室更換衛生巾瞭,走的時候還嗔怨的瞪瞭我一眼,嚇得我心裡撲騰撲騰的。

  她換完衛生巾回到臥室,白玉般的臉上泛著略帶病容的紅暈,我當時就看癡瞭,心說禍水就是禍水,連來例假都這樣風情萬種的。

  為瞭彌補我的過失,我主動提出為王姐做一下按摩,緩解一下疲憊。王姐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你行不行啊?別是想趁機占我的便宜吧?”

  我心說我肏!你身上的洞洞我全肏過瞭,還有什麼便宜沒占過啊?

  我讓王姐仰面躺在床上,先替她掐瞭掐頭,然後雙手為她揉肩,按摩“肩井穴”,順著“曲池”、“手三裡”、“尺澤穴”,一直按摩到“內關穴”、“合谷穴”、“少沖穴”,按照肩部、大小臂、手掌、手指的次序按摩下來,最後抻抖她十根蔥白的玉指,為她放松肌肉,緩解疲勞。

  然後我讓王姐翻過身,趴在床上,我兩手握拳,輕輕錘擊她後頸凹窪處下方左右2厘米之處的天柱穴,此穴對於治療痛經很有效,我用手敲擊同時,一面吐氣開聲,每隔一秒鐘敲打一次。之後我將雙手重疊起來,揉按她的腰部,同時用拇指的指肚刺激“命門穴”、“腎俞穴”、“志室穴”等穴位,王姐舒服的幾乎呻吟起來。

  “噢……看不出來嘛……你按摩的手法還挺專業的嗎……嗯……”

  “當然瞭,這些年陪客戶應酬,經常出入各種按摩場所,跟著看也學會瞭幾手。”

  王姐問:“是不是都是異性按摩呀?”

  我說:“我肏!”

  我沿著她的大腿一直按摩到足三裡,還有小腿肚,然後用拇指壓按“陰三交穴”,“陰三交”位於腳部內側的腳踝沿著骨至6厘米左右以上之處,又稱“女三裡”,是重要的婦科穴位。

  我順著她的腳踝,一直按摩到她的腳掌,她的腳肉呼呼,粉嫩嫩的,非常柔軟,十根腳趾顆顆玉潤,上面還塗著寶藍色的豆蔻,除瞭大腳趾和前腳掌的肉墊上有一層常年跳舞練功磨出的肉繭之外,堪稱完美。

  我坐在床邊,雙手握著她的玉足,拇指壓按著她腳底的湧泉穴,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我說:“王姐,我差點忘瞭,我上午去ZT公司的時候見到王總瞭。”

  王姐身子一震,說:“真的,他說什麼瞭嗎?”

  我說:“我沒能和王總搭上話,他最近太忙,剛剛提瞭代理總經理,上午正好要去出席新聞招待會,剛一出門就被幾個記者截住,接受瞭一次臨時采訪。”

  “記者采訪他什麼呀?”

  “還不是ZT公司公開招聘的事情嗎,這件事情社會反響很大,很受公眾關註。”

  王姐聽瞭,嘆瞭口氣:“唉,那我兒子工作的事就更難辦瞭。”

  “王姐你也別太著急,天無絕人之路嘛,事在人為。不過我今天算是真正見識到王總的風采瞭,特別是最後朗誦的那幾句古詩,意境深遠啊。”

  王姐問道:“是那幾句古詩啊?你念給我聽聽。”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你聽過嗎?”

  王姐搖搖頭,“這是說什麼的?”

  我說:“這是曹肏《短歌行》開頭四句話,是曹孟德當年南下赤壁,望月湧大江流,聽長空雁啼聲,於是橫槊賦詩,抒發憂國憂民,思賢若渴的感慨。”

  王姐聽瞭,說:“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開始賣弄文采:“其實這幾句古詩的出處是《詩經》裡的《國風》,本意是男女相愛的情詩!這個很多人就不知道瞭。”

  王姐聽瞭翻身坐瞭起來,兩隻眼睛閃亮:“真的?你詳細給我說說。”

  我說:“你別亂動啊,我這正給你足療呢,”

  王姐說:“你一邊足療,一邊給我講講吧。”

  我說:“古人說紅袖添香夜讀書,人傢那叫朦朧的情調。咱們倆這算啥?摸著臭腳背詩經?好像有點變味啊?對古人太不敬啊。”

  王姐說:“你就別拽文瞭,姐知道你才華橫溢,墨水直往外冒,好瞭吧?”

  我說:“這幾句詩是我當年在大學寫情書的時候常用的,不然怎麼能把過去的校花,現在的老婆追到手呢。這可是必殺技!”

  王姐說:“好瞭,知道你厲害,行瞭吧,快說吧。”

  我說:“詩經中原文是這樣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王姐說:“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我說:“這是一對男女情侶表達思慕之情的情話呀:身著青衣的人兒啊,你的身影深深縈繞在我心間。雖然我不能去找你,你為什麼不主動給我音信呢?身佩青玉的人兒啊,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你,雖然我不能去找你,你為什麼就不來看我?我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守侯在城樓上,我一天不見你,就像過瞭三個月那麼漫長。”

  聽我念誦完詩句後,王姐半晌無語,我用雙手拇指狠按瞭一下她的腳底,問道:“怎麼樣啊?想不到吧,幾千年前的古代情侶也很浪漫吧?後人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就是從這裡來的。”

  王姐悶哼一聲,身子軟到在床上!我嚇瞭一跳,再看王姐的臉色已經慘白!我忙用手指狠掐她的人中,王姐悠悠醒來,我說:“王姐你沒事吧?”

  王姐說:“你到底會不會按摩?你怎麼按一下腳底,我那裡就嘩的一股啊?我怎麼好像聽說女人月經的時候不能足療啊?”

  我聽瞭一拍腦袋:“我肏!我似乎也聽說過,我怎麼把這茬忘瞭!該死!”

  王姐說:“我看我今晚還是回我屋睡覺吧,你離我遠點,跟著你真倒黴!”

  夜班三更,我被尿憋醒瞭,起身上廁所的時候,看見屋外夜空中掛著一輪彎月,幾顆星星點綴著天空,正所謂“一鉤新月幾疏星”。

  這時我發現王姐的臥室半掩著門,微弱的燈光從房間裡透瞭出來,我隔著門縫望去,隻見王姐半倚在床頭,手裡拿著一張照片,呆呆的出神。還真有點納蘭容若的詩句描述的“夜闌猶未寢,人靜鼠窺燈。”的味道。

  這時屋外的風輕輕吹動,樹葉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幾回腸斷處,風動護花鈴。”我疑惑王姐到底是為何惆悵?為何傷情?

  我聽見王姐幽幽嘆息著:“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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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章本來應該是一個完整的章節,不可分割的,就像是一首曲子不能打斷一樣,必須一氣呵成,隻是由於身體的原因,實在無法一口氣寫完這麼一大篇文章,因此大傢在品讀的時候,最好三章連讀,這樣才能體悟其中真正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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