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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五十二

  「嬸兒,我雞巴好舒服啊!」

  「啊!嗯嗯!死瞭!死瞭,被你這小鬼頭搞死瞭。」杜鵑在我耳邊喘著粗氣說道。

  正在此時,我從樹林掩映中瞥瞭一眼,發現我來時的路上有個人影打著傘,深一腳淺一腳得向我們這邊而來。我剛想提醒杜鵑有人朝咱們走過瞭來瞭。但一看那人外形衣著,分明是王敏。正張嘴要說出來的話,又趕緊咽瞭回去,其實不咽回去,話一樣說不出口,因為杜鵑的雙唇已經吻在瞭我的嘴上,兩人的舌頭已經糾纏在一起。

  看王敏的速度,大概最多有一分鐘就要來到屋前瞭,估計王敏是看雨下的時間也沒個準,打著傘來尋我回去得。

  「這是要看到我和杜鵑這樣瘋狂地操屄,會是什麼感覺呢?」我心裡默默地盤算著。「索性讓她看個夠吧。嘿嘿!」

  想到這裡,我終於依著杜鵑的意思又踱回屋裡,用腳把門關上,屋裡的火盆中的火勢也似乎更旺瞭,應該是大塊的木柴正充分燃燒著,這也讓屋裡更亮堂瞭些,挨著火盆附近也有些暖烘烘得。

  我估摸時間差不多瞭,故意將杜鵑的臀部向前擺動的幅度加瞭很多,讓我倆的性器完全脫離開瞭一些距離,當她臀部再一次下落的時候,我腰部猛得向前一挺送,碩大的肉棒不偏不倚完全沒入杜鵑的陰道中,強烈地沖擊讓杜鵑不由自主地大叫瞭一聲,我沒等杜鵑反應過來,相同力度的兇猛插入已經源源不斷而來。杜鵑那似痛楚似興奮的淫叫聲也越來越放肆起來。

  離著小屋還有10幾米的時候,王敏就已經聽到從屋中傳來女人奇怪的叫聲,大白天的,她也沒有多想,快走幾步想要弄清楚叫聲的原因。但快走到門前時,屋裡女人那清晰的呻吟聲和一段段淫蕩的粗話,便鉆進瞭她的耳朵,讓她臉上頓時就泛起瞭紅暈,王敏害臊得想馬上一走瞭之。但屋內杜鵑不斷地呻吟中,還一直念叨著「鳴兒啊!鳴兒啊!」,這使得王敏心中十分好奇,而且屋中淫靡的聲音也讓人欲罷不能,想看個究竟。於是,王敏將傘輕輕收好,躡著腳湊到門前,這兩扇屋門的上半截,本來要各鑲三塊方玻璃的,但也和其他窗戶一樣,都是草草地釘瞭一大塊半透明的塑料佈先湊合著,王敏偷偷半蹲下,偷偷掀起塑料佈那沒被釘上的一角,往裡觀看,這一看,真差點讓王敏驚叫出來。

  此時,屋裡的我剛剛將杜鵑放在那張黃花梨春凳上,春凳的凳面比較寬大,杜鵑躺在上面也不怎麼局促,隻是凳子隻有1米長左右,她的兩腳還是分別搭在我的肩膀上,我雙腿跨在凳面兩側,身子向下一壓,想再吮一吮杜鵑那碩大軟膩的巨乳,不料她的雙腳一下從我的肩頭滑落,我順勢用雙手按住她的膝彎下面,向下及兩側一分,讓她的雙腿大大的叉開,她也此刻捏著我陰莖的中段,引導著龜頭再一次進入她那淫水泛濫成災的洞中。我就這樣掰著杜鵑的雙腿,向下彎著上半身,靠雙腿的曲直動作,讓肉棒在她的陰道中進進出出。

  春凳離門也就不到2米遠,又有旁邊火光的映照,王敏通過塑料佈的縫隙,看得是一清二楚,一根無比粉嫩粗長壯碩的大雞巴,將一個女人的洞口撐得異常圓滿,並沾滿瞭那個女人的淫液,顯得亮晶晶的,一個勁兒地在女人的屄裡操進操出著。那根雞巴每一次起落進出都是如此孔武有力,大量的渾濁液體隨著每次進出,都從屄裡緩緩淌出來,向下經由女人的屁眼兒,直滴到凳面上。

  王敏雖然已為人妻三年多瞭,但男女之間的性事對她來說卻似乎還是很陌生,她那個同性戀的科長丈夫叫許軍義,表面上對她關愛有佳,尤其在其他人面前做得簡直無可挑剔,從被人介紹認識到結婚,處處都讓王敏覺得很是欣慰,隻是心裡總有一點兒怪怪的感覺,但當時也沒有多想,等結婚後,慢慢才發現那點怪怪的東西是什麼。白天還好,兩夫妻各忙各的,但到晚上睡到一張床上時,似乎變成瞭陌生人,許軍義對那種事兒極其冷淡。即便是新婚之夜那晚,王敏自己緊張的要死,既興奮又擔心那個東西進到自己身體裡,許軍義似乎比她還緊張,勉強硬起來一些,但還沒進洞,就又軟下來,王敏以為是丈夫也沒有過經驗,很是理解,還溫言安慰,反正來日方長。

  新婚假期中,許軍義還特意請瞭假,帶王敏去北戴河玩兒瞭幾天,但整個蜜月期間毫無甜蜜可言,雖然之後又重試過好幾次,但仍然是已失敗告終,漸漸地,王敏認為丈夫也許有陽痿的問題,便催促他到醫院看看,許軍義開始有點抵觸,但還是配合瞭,說自己會去醫院看看。之後,許軍義拿回些貼著英文商標的藥,說是進口藥。吃過藥後,許軍義還真難得的一柱擎天,結婚幾個月後,終於在那天晚上,王敏真正變成瞭女人,但整個過程依然短暫,一個陌生的東西進入王敏下體,突破的那一下的確有些疼痛,但是相比隨之而來的性快感,那點痛真算不上什麼,可王敏剛感受到那有點快感,許軍義已經泄瞭出來。不過,這一次讓王敏看到瞭希望,自己偷偷留心著各種小報、樓門裡的傳單上的那些壯陽廣告,覺得靠譜的,就委婉得告訴丈夫。可許軍義卻說「是藥三分毒」,這個理由對王敏來說,也是合情合理得,使得王敏還不由得擔心起丈夫的身體。

  但王敏後來發現,不僅丈夫生理上不想做愛,心理上也不想,每回都得暗示丈夫幾次,許軍義才會勉強吃藥,然後在她身上假模假樣的馳騁幾下,很多時候,王敏還沒什麼感覺,許軍義已經泄完,翻倒在一邊呼呼大睡去瞭。

  時間久瞭,王敏也懶得再主動要求這件事瞭,徐軍義有時也覺得太過意不去,也會難得地主動溫存溫存,但結果不是剛挑起王敏的性欲就結束,要麼就是根本還沒開始就草草收兵。

  有段時間真是讓王敏百感交集。去年秋天,有次王敏外出路過許軍義的單位,正是要下班的時候,本來王敏打算就在他單位大門口等他。進去還要在傳達室登記什麼得,傳達室的老頭一臉公事公辦的做派,王敏嫌麻煩,反正離下班也就十幾分鐘時間瞭,索性在門口呆一會兒。

  結果等瞭半天,很多員工都已經從大門口出來瞭,卻不見許軍義的影子,漸漸地人稀瞭,王敏有一點著急,正想進傳達室,讓門衛給許軍義打個電話的時候,從裡面開出一輛上海牌小轎車,車後的玻璃搖瞭下來,一位50多歲的老者朝王敏叫道:「是小敏吧?」

  「是陳叔叔啊?」

  「找許軍義來瞭吧?剛才我給他們開瞭個會,時間有點長瞭,耽誤你們兩口子一塊回傢瞭吧!剛才有點材料小許得收拾一下,估計還得呆一會兒才能走,你進去找他吧,在二樓規劃科。」

  「沒事,陳叔叔,我在這等他就行。」

  「外面這風多大啊!」「陳叔叔」朝傳達室喊道:「老趙,記住,這是我侄女,也是你們許科長的愛人。我擔保瞭!讓她進去吧!」沒等老趙回答,又對王敏道:「聽我的,外面涼!我這還有事兒,就先走瞭,給我跟小許他爸爸帶好啊!」

  「嗯!您放心吧!」王敏道。

  汽車一打輪上瞭馬路,轉眼就走遠瞭。

  老趙連忙賠笑道:「原來是小許的愛人啊,我說咋這麼漂亮呢!快進去吧!他們規劃科就在二樓,上樓右手第二間屋,窗戶朝咱們這邊,門上有牌子。」

  「我還是給您在登記簿上登個記吧?」王敏微笑著說道。

  「不用,不用,這東西都是給外人用的,你這幹部傢屬不是外人。趕緊去吧!」老陳的臉一個勁兒諂笑道。

  「那謝謝您啦!」

  說完,王敏按照老陳說得來到瞭辦公樓的二樓。由於已經下班瞭,整個樓裡靜悄悄得。看到「規劃科」的門牌,王敏走上去敲瞭敲門,們很厚實,王敏又加重瞭點力量,裡面還是沒人應聲。王敏心想:『難道裡面沒人。』但仔細聽瞭聽,裡面似乎有人輕聲說話的聲音。她用手擰瞭一下把手,門沒鎖,於是她將門慢慢打開,剛要喊許軍義的名字,許軍義慌慌張張的從辦公室裡面的套間出來,出來的時候,許軍義還在整理上衣的領子,王敏一下起疑瞭,趕忙往裡緊走瞭幾步,想看看套間裡還有誰。

  許軍義迎著她,似笑非笑地道:「小敏,你怎麼來瞭?」

  王敏一扒拉許軍義的肩膀,將許軍義弄得一晃悠。

  「小敏你別進去。」許軍義急道。

  王敏徑直往套間裡走去,套間的門半開著,猛地一推,往裡一瞧,剛要發作,卻看到辦公室裡是一個男人,也是衣冠不整,剛提好褲子,扣褲子上的皮帶。這個男人她也是見過的,是這個科室許軍義手下的科員,叫鄭旭。

  王敏一臉尷尬,趕緊把門關好,從屋裡退出來。許軍義這時朝她笑道:「小敏,你看見啥瞭?」

  「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在裡面幹啥呢?我敲半天門,也沒人應聲!小鄭褲子咋還剛穿上」

  「嘖嘖嘖,我們能幹啥啊?我們這剛忙完要走,我就說瞭句:“小鄭,你這套西服不錯啊!”這小鄭就認真瞭,說是皮爾卡丹的,非要脫下來讓我試試。我說不用瞭,他那把褲子脫完瞭。我看也沒別人,試試就試試唄,好的話,咱也買一套去。我這還沒試呢,你這推門就進來瞭。」

  「真有你的,小鄭比你高小半頭,你能穿的合適嘛?」

  「誰讓咱們凈看電視裡頭說的,皮爾卡丹怎麼牛,沒見過啊!」

  「哈哈,你這人,你是人傢領導,你也好意思。」王敏已經恢復瞭平靜,沒有半點懷疑。

  小鄭這時也從屋裡走出來,「嫂子,上班時徐哥是我上級,這下班瞭,他就是我大哥,我來這工作者兩年,許哥沒少照顧我,別說一套西服,就是以身相許我都願意,哈哈哈。」

  「以身相許?哈哈!」王敏也跟著笑起來,「你這西服在哪兒買的啊。咱這哪有賣的啊?看著是不錯!比他那身強多瞭。」

  「咱這邊還真沒賣的,離咱這最近的,也就北京幾個大商場有賣得,西單、貴友、賽特吧!我這也不是北京買得,是我三姑從意大利那邊帶回來得。」

  「喲!得不少錢吧。」王敏有點吃驚地問道。

  「嗯,換成人民幣得2000多。我三姑父他們傢那邊上幾輩在那邊有點關系。」小鄭答道。

  「真好,真好!你這衣服,你許哥他穿不瞭,還是你穿著精神。你倆別裹亂瞭。」

  「對對,行瞭,咱們下班回傢吧!」許軍義也趕忙岔開話題。

  本來這事兒,雖然讓王敏有點奇怪,但也沒太往心裡去。直到前倆月,她出差去參加單位系統內組織地學習,最後一天,計劃安排她們這樣的外地同事去本地景區參觀參觀,結果和王敏一道去的組長傢裡有事兒,王敏就陪組長一起提前回來瞭。

  就這提前回來,就讓他回傢看到不堪的一幕:許軍義和那個小鄭,兩個大男人正在床上翻雲覆雨。這可把王敏惡心壞瞭,把帶回來的水果朝他倆一摔,氣得兩手發抖,轉身就摔門出去瞭。當天回單位宿舍後不久,許軍義就急匆匆趕來瞭,說瞭無數後悔道歉的話,王敏本來是個心軟善良的女人,但轉念一想結婚以來的許軍義性情,知道如果繼續和許軍義過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許軍義也看出王敏的心思,繼續說道:隻要王敏不把事情說出去,暫時先別離婚,等過兩年,他提幹上去瞭,到時再離,王敏不管有啥條件,即使王敏這段時間內找別的男人都沒關系。

  王敏聽瞭這些,隻有更痛苦,趕走許軍義,一直就在在單位渾渾噩噩得,單位都認為王敏兩口子鬧矛盾瞭,還有好心的同事來勸勸地。上周許軍義又來求王敏回傢去住,王敏心軟就回去住瞭一晚,他倆進傢門就像陌生人一樣,王敏看見那張床就惡心,許軍義很早就出去瞭,王敏自己在沙發上睡瞭一夜,又想起許軍義那天最後說得話,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就請瞭個長假,回娘傢想找人商量商量,結果也是除瞭王銳說要離趁早離,老兩口罵瞭許軍義半天,說到離婚,老兩口卻不置可否瞭。畢竟傢醜不可外揚,這在老人心裡頭已經根深蒂固瞭。

  還好,這幾天,王敏幫助老爹收拾圖書,心情好瞭不少,一早上,杏花和她有說有笑得,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陪她一起幹活,少年那點木訥,在她眼裡卻是純真,心裡那些不開心的事兒已經拋到腦後去瞭。

  王敏在屋裡等著我的時候,雨也越下越大,趁雨稍小一點兒,便趕緊去校長室找到一把傘來操場後面找我。於是她看到瞭從未見過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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