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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五十一

  進來的人一進門,馬上摘瞭頭上濕淋淋的草帽甩瞭甩水,這才抬起頭來看到我,「哎喲!這還有人呢?」一個女人的聲音驚到。

  我朝她微微一笑看著她沒作聲。

  「喲,晨鳴啊!幹嘛那麼看著我啊?不認識你杜鵑嬸兒啦!」

  我腦子立馬一轉,心說:「想到誰誰到啊!」我趕快打招呼道:「杜鵑嬸兒。」

  「你咋也正好在這兒避雨呢?上後山玩兒去瞭?」

  「沒,我跟著杏花姨到學校裡幫助王敏姨整理圖書來的,燈管憋瞭,她叫我上這來拿門口那梯子,還沒回去呢,雨就下起來瞭。」

  「喲,現在說話怎麼變得這麼利索瞭。」

  「嗯,呵呵。」

  「這雨也不知道啥時候停?」

  「沒準一會兒就停。嬸兒,您坐這吧!」我給杜鵑推過去一把長凳。

  杜鵑往長凳上一坐,拿著手中的草帽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扇著風,臉瞅著外頭。

  我這才仔細瞅瞅眼前的杜鵑,三十出頭的年紀,身材有點豐腴,鴨蛋圓的臉,大眼睛很有神,皮膚偏白,梳著一條很粗的麻花辮,的確良料子的短袖襯衫已經多半被雨水打濕,緊緊貼在身上,胸前至少C罩杯的粉色文胸已經透出顏色來。下身的濕褲子也一樣緊緊包裹住腿臀,肥碩渾圓的大屁股展現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

  我看著如此秀色可餐的畫面,胯下這根肉棒子又抬起頭來,我趕緊將背心搭在大腿上掩蓋住短褲上這個蒙古包。

  「最近怎麼這麼多雨!」杜鵑自言自語道。

  我接話道:「嗯,上個月吧,也下這麼大雨,我就在這躲得雨。」

  杜鵑一驚道:「上個月?哪天啊!」

  我心裡笑道:「哪天?就是你被大老王日的那天唄。」我裝傻地答道:「記不清瞭。那天您也在這避雨,我全身都濕透瞭,剛脫光,您就進來瞭,所以我就躲裡屋去瞭。」

  「我在呢!那我咋沒瞅見你呢!」杜鵑繼續驚問道。

  「裡屋有幾個桶,我就躲幾個桶之間來著。」

  杜鵑馬上進裡屋看瞭看,一看那幾個桶還在,現在窗戶換瞭,雖然隔著塑料佈也不怎麼亮,但如果桶之間如果藏個人,應該是能看到的,但當時窗戶上釘著木板,幾乎一點亮不透,再加上當時兩人偷晴時的緊張心情,沒註意之間藏個人很正常。

  「晨鳴啊,那天你都看見啥瞭?」杜鵑回來坐下強裝鎮靜,溫柔地問道。

  「啊?我不敢說。反正好像王大大也在呢!」

  「沒事兒,你這小人怕我啥啊?看到啥就說啥。一會兒,嬸兒還給你買冰棍兒。」

  「真的?」

  「真的。」杜鵑向前探著身,忐忑得等著我述說。

  她胸前鼓脹的部位完全吸引瞭我的目光,我緊盯著這對豪乳道:「我就看見您也進小屋脫瞭衣服,我就更不敢出聲瞭。後來,王大大光著屁股也進來瞭,先摸您的奶子,又扒瞭您的褲衩兒,在您屁股溝子底下一個勁兒吸溜,然後拿自己的雞巴往您襠裡一個勁兒懟。」

  杜鵑臉已經完全羞紅瞭,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得,其實原來當時已經有人旁邊幾米遠處全看見瞭。其實,杜鵑也很後悔和大老王那次,尤其是沒幾分鐘就泄的勁兒,讓杜鵑對之後大老王的騷擾充滿瞭厭煩。之後再也沒有便宜那個假正經的大伯子瞭。村裡能讓自己看上眼的就那麼幾個男人,可惜也不能自貶身價,上趕著送上門去吧,到有幾個二流子經常葷一句素一句得。但跟他們真有一腿的話,村裡這麼多人,傳出去真沒法做人瞭。

  現在,杜鵑看到眼前這個少年跟自己講這麼羞人的東西,除瞭羞愧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和想法,尤其是她看到少年腿間明顯隆起的大鼓包時。

  「晨鳴啊,你這個都和誰說過啊?」

  「沒說過,跟誰都沒說過。」

  「哦,那就好,那以後也別跟人說,大人都這樣。」杜鵑也不知道如何辯解當時的行為。

  「嘿嘿,我不說,其實,嬸兒,我知道大人都這樣,我還看見過好幾次我舅舅和舅媽也這樣,光著屁股在一塊偎咕。」

  「這你都看見過?」

  「劉建軍也看見過他爸和她媽這樣呢,還跟我說來著呢。」

  「你們這幫孩子。」杜鵑稍微舒瞭口氣。

  「建群他媽還——」我趕緊捂上嘴,假裝失言。

  杜鵑仿佛聽到瞭一點可以緩解自身困境的東西,忙問道:「建群他媽怎麼瞭?」

  「那嬸兒你也別跟別人說啊!」我故作神秘地道。

  「我不說。咋回事兒?」

  「我前天去她傢小賣部買冰棍兒,她把我叫進小屋裡,從裡頭冰櫃裡拿出一根奶油冰棍給我吃,說不要錢讓我在那屋裡慢慢吃,然後,她就把手往我褲襠裡伸,擼我雞巴,還把我褲衩扒下來,一個勁兒擼,擼得我難受死瞭。我不想讓她擼瞭,她就讓我吸她奶子,她把奶子撥弄出來,一個勁兒把奶頭往我裡嚅,我都多大,我不吃奶,她就攥著我手腕子,把我手裡的冰棍化的奶油往她奶子上抹,說別把奶油糟踐瞭,讓我吸溜幹凈,如果這麼吃完瞭,一會兒再給我拿一根好吃的,我就吸溜著吃瞭。其實,鳳菊嬸兒的奶子還挺好吃的,而且抓起來,又滑又軟的,她還讓使勁嘬奶頭,但嘬瞭半天,也沒嘬出奶來,她也不管,就讓我兩邊換著嘬。」說到這兒,我盯著杜鵑的胸脯咽瞭口口水。

  「後來呢?」杜鵑雖然害羞,但面對眼前這個有點「傻」的少年,依然問道。

  「後來她就往後一躺,靠在她那屋的小床上,抱住我的脖子,讓我趴在她身上一直吸溜。再後來——」我故意賣個關子囁嚅道。

  「再後來咋瞭?」

  「再後來,她就叉開腿,撩起裙子,脫瞭褲衩子,拽著我雞巴往她卡巴襠裡塞,好不容易塞進去,又要我拔出來,拔出來又讓我塞,塞瞭拔,拔瞭塞得,讓我使勁杵她。」我頓瞭一下,「就像王大大和您那樣似的。」

  杜鵑一下漲紅瞭臉,「你這孩子,提我幹嘛。」

  我繼續道:「我覺得挺好受的。但我看鳳菊嬸兒挺難受的,我就不想弄瞭,她還說不行,偏要弄。我就一直弄,弄瞭好半天,後來有人晃蕩小賣部那個鈴鐺買東西,她才起來,還讓我在屋裡等著她,別自己出去,我雞巴那麼硬,連褲子都提不上,也出不去啊。等瞭她半天,一下來瞭好幾撥買東西的,快五點半瞭,我覺得該回傢吃飯瞭,雞巴頭子也軟下來瞭,我趕緊穿上褲子,趁著一撥人剛走,我也出屋瞭,她看我穿好衣服瞭,又給我拿瞭跟雙棒吃。才讓我走。」

  杜鵑聽完,臉上充滿復雜的表情,似乎驚訝、懷疑,又帶著幾分羨慕。眼神不覺得向下落到瞭我腿間那依然漲起的鼓包上。

  「你這孩子說得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不騙人。」

  「你現在這鼓包是咋回事兒啊?」杜鵑心中也打定瞭主義,大著膽子問起來。

  我故意把腿往中間並瞭並,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我也不知為啥,剛一看您的這個,它自己就硬瞭。」我一指杜鵑的大胸脯道。

  「你這孩子!不許再看瞭啊!」杜鵑嗔道:「衣服這麼濕,也不知道這雨怎麼一下下這麼大。」

  「要不,嬸兒,你也脫瞭,晾晾吧!」

  一說脫濕衣服晾晾,杜鵑就想起那檔子事兒,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光脫下來有啥用啊,你把那桶往咱倆這邊放放,我看窗臺上有火柴,那地上還有幾張舊報紙,咱看看能不能把桶點著瞭,烤烤幹得快。」

  「好。」我估計後面有好事兒,趕緊把桶拽過來。

  「晨鳴啊,把門給關上,風太大瞭。」

  「哎!」我十分聽話得趕緊把門關上瞭,其實這月份,下雨天有點涼風是舒適的,讓我關上門的意思肯定不是因為風太大瞭。

  這時屋裡的光線稍微暗瞭一些,但馬上杜鵑就把桶裡剩下的木塊引燃瞭,瞬時感覺暖烘烘的。

  我倆圍在桶邊的板凳上坐下,我假意看著桶裡的火焰出神。

  杜鵑自言自語道:「這衣服濕得,還真得讓火烤烤。」說著,很快就解開瞭襯衫的幾粒扣子,上身隻穿個乳罩,然後將衣服托在手中在火桶邊上虛烤著。

  我的眼睛一下直勾勾得註視著她那雪白的乳肉擠出得深深的乳溝上,連著吞瞭好幾口口水。

  我咽著口水道:「嬸兒,你的奶子怎那麼大啊,大白面饃似的。」

  「壞蛋,不許看!」杜鵑嬌嗔道。

  「嬸兒,你的奶子比鳳菊嬸兒的還大還白。」

  「是嗎?」

  「嗯!我想我想——」我點頭道。

  「想幹嘛?吃奶?」

  「想吃。」

  杜鵑狡黠得一笑,「那你把褲衩脫瞭,把那硬邦邦的傢夥給嬸兒露出來看看。」

  我一秒都沒耽擱,本來大肉棒子就漲得難受極瞭,站起身就把短褲內褲都脫下來,扔到後面的炕席上。全身赤條條的站在杜鵑面前,粉色的肉棒頭部向上直挺挺對著杜鵑的目光。

  杜鵑的眼神仿佛有點吃驚。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將肉棒子握住。

  我稍微往後一退,「嬸兒,你別摸,摸完更難受。」

  杜鵑此時,也有些燥熱難耐,其實鐵桶中火勢並不大,但她感到自己渾身都在發燒,尤其是腿間那不為人知的縫隙,現在很想用東西來填滿。而眼前就正好有這麼一件東西。想到這件事兒,杜鵑就不由自主地加緊瞭雙腿,但加緊之後,空虛感更加強烈,兩腿的大腿處自然地互相扭捏磨蹭起來。杜鵑感到無比尷尬,雖然面對得是一個在她看來一個腦筋不太靈光的少年,面相也稍顯稚嫩,但身材卻和常人基本無異,隻是還有點瘦削,尤其是胯下的陽物,更是超乎常人。杜鵑這麼大,除瞭自己已死的男人,偷過情的他大伯,自己未出嫁時處過的對象,還有自己半身不遂的老爹,就沒再見過男人的性器官瞭,在她眼中,那玩意兒真談不上美感,尤其是伺候自己老爹時,看到那黑不溜秋的東西縮成一小團,更是有點嫌棄,大老王的那東西,自己也沒太留意,隻是瞥瞭一眼,癱軟之後黑乎乎皺巴巴的,而且這些男人的東西,尺寸都差不瞭太多,但眼前這個少年的東西卻不一樣,整根幹幹凈凈的,顏色白皙,比身體軀幹的皮膚還要白一些,根部的陰毛很稀疏,膨脹的頭部是嬌嫩的肉粉色,更重要的是,尺寸明顯要比自己的見過的粗長上不少。對杜鵑而言,這東西讓自己有一種很稀罕的感覺,好想一下子攬到懷中。但畢竟自己是女人,杜鵑仔細地看瞭會兒肉棒,心裡一陣害羞,趕忙扭過身去,又在火上面抖摟抖落自己的上衣。

  我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光著身子騎坐在她那條長凳上,勃起的肉棒貼著她的胯部,兩手繞到她身前,直接鉆進瞭她乳罩的罩杯中,抓揉起那兩團軟肉來。

  「嬸,真軟乎啊。」我的頭貼著杜鵑的肩膀溫聲說道。

  「嗯嗯!」杜鵑的下顎微微向上,眼睛微閉著,一隻手也伸到我的肉棒處撫弄起來。

  「嬸兒,你往我這邊轉轉。」這時我和杜鵑的另一隻手配合,已經完全將她的乳罩剝掉扔到瞭炕席上。一對豪乳完全袒露出來,和志紅的比起來也不逞多讓。杜鵑本身的坐姿就是側對著我,她一正身,我便低下頭,用嘴唇去尋摸她的一個乳頭,杜鵑也很配合得用右手托住她的左乳,將深色的奶頭送進我的口中。而我則將她整個五六公分直徑的乳暈,幾乎都用嘴唇覆蓋住,貪婪地用舌頭裹住奶頭吸吮起來。

  這個姿勢下,杜鵑已經很難在摸到我的肉棒子瞭,她的左手隻能在我的肩膀和背部胡亂地撫摸著。另一隻手則自己搓弄起右側的巨乳來。

  隻一小會兒,杜鵑的性欲也高漲起來,已經有點在凳子上坐不住的樣子瞭,渾身扭動著,口中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我直起腰來,「嬸兒,你把褲子脫瞭吧。讓我也往你卡巴襠裡杵兩下吧。」我假裝怯生生地說道。

  杜鵑已經有些迷離,「你這孩子。」但還是站起身,解開瞭女褲側邊的褲袢兒,還沒等她脫下,我已經一抄腿,將她橫抱起來,往後邊炕席上一放,她還沒有躺好,我已經一下子將她的褲子和內褲全都擼瞭下來,放到她的身邊,順勢馬上又將她的雙膝往兩邊一掰,並向下一按,杜鵑那一片被一叢濃密陰毛遮掩住的女陰便展現出來。

  小石的這個窩鋪其實就是一米來寬的床板,在四角上底下墊起瞭幾塊磚頭而已,高度還沒到我膝蓋的位置,我站在鋪下想要插入,還要盡量曲下腿,好將肉棒與陰戶的距離拉近。於是,索性我跪在床沿上,一隻手按著昂揚的龜頭,剛對準杜鵑兩片暗褐色陰唇的中間。隻聽杜鵑輕聲道:「你這孩子不是要吃奶嘛!咋不吃瞭?」說著,兩手一摟我的頸部,讓我的臉部朝她的豪乳直壓下去。

  就在我的臉部被擠在一團軟肉上的同時,我的腰部也借力用力,堅硬的肉棒瞬時完完整整地插進瞭杜鵑體內深處。

  「啊——嗯啊——」杜鵑一聲無法自已的呻吟,似是對我動作地回應。

  雖然杜鵑已經結婚多年,還生瞭孩子,但六七年前,丈夫死後,就沒怎麼碰過男人,除瞭上個月被翠花發現和大老王的一次,還有就是去年回娘傢又遇到年輕時本村處過的一個對象,當年兩人感情不錯,但那人傢庭出身不好,被運動搞怕瞭的杜鵑父母說死也不讓他倆來往,杜鵑拗不過父母的主意,隻好嫁到東石佛本分務農的王傢,不過現在人傢已經是醫生瞭,傢住城裡,同樣也是回村探親,兩人能遇上也算是巧遇。

  可這兩次,兩個男人的能力,都沒能使杜鵑滿意,大老王雖然下面不是太好,但那滿是胡子茬的厚嘴唇勉強讓杜鵑得到些許慰藉,而同村的那個情人甚至沒完成正常的插入,便草草瞭事,讓杜鵑那種再續前緣的滿心歡喜,化作一腔失望。

  今天,眼前這個看似瘦削的大男孩,真是讓她渾身似乎都燃燒瞭起來,那根肉棒完全插入之後,應該已經觸碰她內裡通道的盡頭,雖然有一點點痛楚,但感覺也是前所未有的,而且這點痛楚漸漸轉化為一種異樣的快感,這種滋味帶來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滿足。

  在整根試探性地插拔瞭幾下之後,我便開始瞭有力地大起大落,每一下插入,我陰莖的根部都會狠狠地撞擊著杜鵑的外陰。

  在一小會兒時間裡,我的陰莖已經抽插瞭百十下,這時的杜鵑也已經沒有瞭羞恥感,完全投入到激烈的性愛過程中,隨著我抽插得節奏,她毫無遮掩地淫叫呻吟起來,本來開始她還有意控制著聲音的大小,但外面的暴雨越下越大,不管我倆多大的聲音都被屋外的雨聲所稀釋。

  看到杜鵑滿臉淫蕩的春情,兩手不斷得在自己胸前揉捏著雪白的乳肉,搓拉著深紅的乳頭。我的陰莖也更加堅實挺拔,仿佛一根滾燙炙熱的兵器,在杜鵑那濕滑溫暖的陰道內放肆地沖撞著,肉欲的快感也讓我渾身不能自已。

  「啊——哦啊哦啊——嗯啊,雞巴真雞巴粗!啊!」杜鵑淫叫道。

  「嬸兒,你真好啊!我雞巴可好受瞭!」

  「好受,啊,好受,真雞巴舒服,啊!使勁兒!寶貝兒!使勁兒啊!」

  面對著身下杜鵑的不斷淫叫,我也發起狠來,渾身的勁頭幾乎都集中到下體,撞擊一次比一次猛烈,杜鵑也奮力掰著自己的大腿內側,瞇著眼睛盡情得享受著每一次插入。

  正當我倆如火如荼之際,「嘩啦」一聲,床板外側一角下的磚垛也因越來越大的沖擊力和受力不均勻而倒塌散架,緊接著,另外幾處磚垛也隨著塌瞭下去,這著實把杜鵑嚇瞭一跳。

  雖然來瞭這麼一個小插曲,但我肉棒的動作並沒有停頓,一看窩鋪的鋪板已經塌瞭,我趕緊用手一抄杜鵑兩條大腿的內測,讓她的小腿擔在我的小臂上,一下把他托抱瞭起來,杜鵑也默契地摟住我的脖子,兩團巨乳緊緊貼住我的胸膛,任由我托著她的巨臀進行前後擺動起來,繼續鏗鏘有力地交流。

  已經如此激戰瞭20多分鐘,我的體力依然異常充沛。這時,外面的雨聲也小瞭些,但杜鵑在這從未有過的高潮體驗中,已然忘我,大聲地淫叫聲中伴隨著含混不清淫詞浪語。我就這麼兩手朝上用力,抓著她的巨臀下光滑的白肉,一邊做鐘擺運動,狠狠地撞擊交媾,一邊在屋中走來走去,想找一塊更合適做愛的地方,但裡屋又黑又潮,還堆滿瞭雜物,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我又回到門邊,一邊的屋門已經被風吹開瞭,門外接著房簷正好有那個石棉瓦搭的工棚,屋門附近十幾平米的土地上並沒怎麼被淋濕,我不禁有點惡作劇的心態,端抱著杜鵑就走到工棚下,四周的雨還在嘩嘩下著,水霧讓周圍看起來更加模糊,隔著前方的幾十米寬的樹林向前望去,以我現在的視力也隻能從樹縫中勉強看到樹林那邊的操場和主席臺。

  「你這孩子怎麼跑外頭來瞭,讓人看見咋辦?」杜鵑一隻手用力拍打著我的肩膀和脖頸。

  「嬸兒,這下雨天,沒人,我熱。」

  「那也趕緊回屋去。不回去我就——,啊!嗯啊!啊!」沒等杜鵑說完,我的手在她的臀肉上又抓緊瞭幾分,擺動地幅度也增大瞭些,性器撞擊的啪啪聲也隨之更加緊湊和有力,但聲音沒飄送多遠,便被雨聲所吞沒。

  「別,別在這兒,啊!啊!你這小鬼頭真是玩兒死我瞭。啊!快回屋去!啊!」

  聽到杜鵑不由自主地呻吟,我的興奮感也越來越強烈,哪還管杜鵑的哀求聲,托著她的巨臀不斷調整著動作,從不斷地前後撞擊,變成上下反復地套弄,再時而插入後先不拔出,讓她的性器緊緊含住我的肉棒根部,圍繞著粗壯的根部來回研磨。經過這些花式,杜鵑早已沉迷在性愛的快感中,她那本就濕噠噠的生殖器,一汩汩的愛液頻繁湧出,從我倆性器的縫隙中滴落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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