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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

  “這還瞭得!”

  晚上,獲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頂之事,爸爸頓時氣得暴跳如雷,繼爾,渾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亂顫起來,他用劇烈抖動的手指,不停地點著我的鼻子尖,劈頭蓋臉地一通惡毒的咒罵,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點般地傾泄在我的腦袋瓜上。

  如果不是媽媽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攔和勸說著爸爸,怒不可遏的爸爸保準會像三叔對待王位競爭者那樣,無情地把我暴打成殘廢。

  “老妹子,”

  發瘋般地訓斥我一番,爸爸轉過身去,一臉無奈地走進裡間屋:“菊子,這可不行啊,這不亂套瞭麼,老妹子,這,這,這成什麼事瞭,太讓外人笑話啦,……”

  “哥,”

  老姑一頭撲倒在爸爸的懷裡:“哥,我,我,嗚——嗚——嗚——……”

  “老妹子,別哭瞭,出瞭這種事,哥哥隻好送你回傢瞭,放心吧,老妹子,傢醜不可外揚,哥哥跟誰也不會露出一個字來的,以後,你找個中意的對象,跟小力這檔子熱鬧事,還是趁早剎車,冷卻下來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準備送老姑回傢,當爸爸尤如父親般地拉著老姑的手,推門而出時,我身不由已地尾隨到走廊裡,爸爸沖我惡狠狠地吼道:“滾回去,小兔崽子,再糾纏你老姑,我他媽地打折你的腿,讓你永遠癱趴在床上,我寧可伺候你一輩子!”

  “你給我回來,”

  媽媽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兒子,你給我進屋來,別理她,不要臉的東西,這叫什麼姑姑啊,跟親侄子做起這些事事,真沒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著冰涼的棉被,翻過來,又轉過去,說什麼也無法入睡,隻要一閉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龐,那絕望的神色,便浮現在我的腦海裡:“力啊,力啊,力啊,”

  老姑悲慟欲絕的呼喚聲久久回蕩在我的耳畔,我頓時淚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兒子,”

  媽媽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的床邊,掀起我的被角,溜進我的被窩:“兒子,醒醒,醒醒,”

  媽媽既惱怒又心痛地撫摸著我的額頭:“兒子,別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個養漢的臭騷屄!”

  媽媽惡狠狠地謾罵著,從媽媽的嘴裡,我第一次聽到如此下流粗俗的“屄”字來,看來,媽媽真的氣壞瞭。

  “媽媽,不要罵老姑,老姑好,好,”

  “不,”

  媽媽氣得面龐嚴重扭曲起來,一把擰住我的耳朵:“兒子,你再胡說,媽媽就不喜歡你瞭!”

  我不再作聲,轉過頭去,呼呼呼地佯睡起來,媽媽緊貼著我,無奈地、長長地嘆息著。

  第二天下午放學後,我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回傢,我背著書包偷偷地蹬上火車,回故鄉去找我心愛的老姑。

  “哎喲,”

  對我和老姑之間的畸戀毫不知情的奶奶,痛愛萬分地將我推到土炕上:“大孫子,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腳剛走,你後腳又跑瞭來,唉,我的大孫子啊,心裡總是惦記著老傢啊,根梗啊,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遠也忘不瞭老傢的!”

  “老姑,”

  我癡呆呆地望著老姑,老姑即羞澀又悲慟地瞅著我:“大侄,”

  我們久久地對視著,往日無拘無束的嬉笑打鬧,眉來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嗷怪吼的秋風,無情地掃蕩而去,所剩下來的,隻有永遠揮之不去的痛苦和永遠斬不斷,理還亂,越理頭緒越亂的畸戀之情。

  “大孫子,”

  凌晨時分,勤勞的奶奶穿戴整齊,挎起盛滿雞蛋的小竹籃:“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傢,奶奶上站,賣雞蛋去!”

  “老姑,”

  待奶奶走出屋門,踏著吱吱作響的殘枝敗葉,消失在濃霧彌漫的晨曦之中,我躡手躡腳地跳下土炕,嘩地鎖死房門,然後,掀起老姑的被角:“老姑,”

  我站在炕沿邊,俯下頭來,摟住老姑,深情地親吻著,老姑又湧出憂鬱的淚水:“力啊,別鬧瞭,聽爸爸的話吧,咱們還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愛你!”

  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手掌滑進她的內褲裡,貪婪地抓摸著,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樣,嬉嬉浪笑著,叉開大腿,任由我摸摳,而是羞澀難當地並攏起雙腿:“力啊,別,別摸瞭,咱們!”

  “我不,老姑,我不,我愛老姑!”

  說話間,我已經騎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動的胴體上,一手握著硬梆梆的雞雞,一手搬動著老姑的秀腿。

  “唉——”

  老姑痛苦地閉上瞭眼睛,深深地嘆息一聲,非常勉強地叉開瞭雙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間,將雞雞塞進老姑的小便,輕輕地抽插起來。

  “嗚——嗚——嗚——……”

  為配合我的抽插,老姑曲起瞭雙腿,插著插著,身下突然響起老姑莫名其妙的嗚咽聲,我不得不停止瞭插送,望著淚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盡無,一頭撲倒在老姑的身體上:“老姑,別哭,別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機械地擺動一番,嘩啦一聲,索然無味地排出一灘冰涼的精液,看到老姑還是嚶嚶地哭泣不止,我無精打采地爬起身來,穿上衣服,老姑終於睜開瞭眼睛:“力啊,你要幹啥?”

  “去三叔傢看看!”

  此番回歸故鄉,從奶奶的嘮叨中獲知,三叔與二姑,因為生意發生瞭一些根本不值一提的、雞毛蒜皮般的齬齷,從此分道揚鑣,各奔東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連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計,這不,以後,再也不能在你二姑傢住瞭,你三叔橫不橫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邊的林帶裡,在西大坑的邊上,蓋瞭一間小房,大傢夥嘲笑是什麼、什麼,水泊涼亭!”

  繞過波光鱗鱗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樹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個讓我終生難忘,給予我無限幸福的小池塘的邊緣,極不合諧地孤立著一棟簡陋的小平房,四周叢生著的雜草,沒過膝蓋,踩踏上去,唰唰作響。

  剌骨割面的狂風,卷裹著嗆人的黃沙和細碎的枝葉,從低矮的屋頂呼嘯而過,呼地一聲,一頭紮進屋旁的池水裡,濺起層層漣漪。

  哈,民間的百姓們,靈感永遠都是那麼的豐富,把三叔這棟簡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譏喻為——水泊涼亭!

  “哎喲,小力子,”

  還沒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涼亭,新三嬸早已推開薄薄的門板,興高采烈地沖出水泊涼亭,嬌情萬種地向我迎來:“大侄,什麼時候來的啊!”

  “昨天,”

  我拉起新三嬸的手,飽含真情地望著她,新三嬸也會心地沖我微笑著:“快,快進屋,暖一暖!”

  “啊——哈——”

  邁進水泊涼亭,隻見三叔僅穿著一條襯褲,正坐在狹窄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飲著,我的到來,讓三叔既興奮,又尷尬,我們熱情揚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顏悅色地說道:“小力子,別著急,那錢,三叔過一段時間就全部還給你!”

  “三叔,”

  我說道:“你誤會瞭,我來,可不是那個意思,我可不是來追債的!”

  “嗷——嗷——嗷——”

  話沒說完,身後傳來笨豬的尖叫聲,我循聲推開土炕對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木板門,哇,在這間簡陋的水泊涼亭裡,我意外地發現瞭新大陸,沿著水泊涼亭北側的磚墻,搭建起一排面積碩大的木板棚,關押著一群絕望的、吱呀怪叫的笨豬。

  一口大黑鍋,咕嘟、咕嘟地升騰著滾滾霧氣,幾個農民模樣的青壯年,滿頭熱汗地忙碌著,相互之間或真或假地謾罵著,迷茫的霧氣之中,隻見一個頭發蓬亂的小夥子走進笨豬群裡,鐵鉤一伸,極其嫻熟地鉤住一頭笨豬的下頜,兇狠地拽拉著,而那頭死到臨頭的笨豬,則拼命地向後退縮著。

  “三叔,”

  我轉過身來,問三叔道:“你這是,殺豬專業戶啊?”

  “嘿嘿,”

  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債,不甩開膀子大幹一番,猴年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這樣的幹法,年底,你的錢,三叔輕輕松松地就能還清!”

  “嗨,三叔,別總提錢錢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瞭。”

  “好,好,不提瞭,三叔再也不提錢字瞭,來,大侄,咱爺倆喝酒!”

  “三哥,”

  我剛剛坐到土炕上,一個司機模樣的中年人推門而入:“三哥,別喝瞭,車已經修好瞭,還是抓緊時間,上路吧!”

  “唉,好吧,”

  三叔很不情願地放到瞭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吧,三叔得出內蒙抓豬嘍,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瞭吧!”

  新三嬸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傢,還沒緩過乏吶,誰跟你去內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瞭,小力子,再見!”

  “三嬸,”

  目送著三叔收購笨豬的大卡車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盡頭,我放下酒碗,一把摟住新三嬸,張開噴著酒氣的大嘴,充滿激情地啃咬起來:“三嬸,我好想你啊!”

  “大侄,”

  新三嬸不安地推搡著我:“別亂來,隔壁都是雇來的殺豬匠,一會這個進屋,一會那個進屋,讓他們發現瞭,可不是鬧著玩的啊!大侄,你先喝酒,等豬都殺完瞭,那幾個人就回傢睡覺去瞭,然後,”

  新三嬸放浪地掐擰一下我的雞雞:“好大侄,你三叔去內蒙,今天晚上就咱們倆個在傢,三嬸一定陪好你,保準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

  將天色漸漸地昏暗起來時,幾個渾身血污,膻氣撲鼻的殺豬匠終於結束瞭繁重的屠殺工作:“三嫂,都殺完瞭,我們該回傢休息瞭!”

  “啊,”

  幸福的時刻來到瞭,當新三嬸興奮不已地鎖好房門,一臉媚笑地爬上熱滾滾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脫得精赤條條,堅挺的雞雞在新三嬸溫情四溢的眼前,驕傲地勃動著,新三嬸跪爬到我的腳下,握住我的雞雞,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好棒的大雞巴啊,讓三嬸好想啊!”

  “啊,三嬸,”

  我將雞雞從新三嬸的手裡拽出來,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嬸立刻心領神會,大大方方地張起嘴巴,緊緊地裹住我的雞雞,口腔裡面血紅的舌信,賣力地纏繞著發燙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著腰身,雞雞頭深情地頂在新三嬸的咽喉處,新三嬸珠唇微張,我則向後猛一抽拽,紅通通的雞雞整根從新三嬸的嘴裡滑脫出來,亮晶晶的雞雞頭粘著新三嬸臊熱的口液,緩緩地向下垂去。

  我濕淋淋的雞雞稍稍向前移動,粘稠的口液立刻呈著耀眼的絲線,從新三嬸的下唇一路漫溢著,直至從脖頸流淌到酥乳上。

  我將雞雞重新探進新三嬸熱烘烘的口腔裡,又如此這般地插捅一番,然後,再次抽出雞雞,一雙色眼,癡迷地望著那絲絲粘線,新三嬸極度淫糜地跪在我的腳下,看到我久久地註視著她的口液,新三嬸色眼微閉,伸出手來,抓起絲絲粘液,放浪地塞進嘴裡,我笑嘻嘻地握著雞雞,將掛滿絲線的粘液,非常得意地塗抹在新三嬸的珠唇上,面龐上。

  “嘻嘻,混小子,總是他媽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踐你三嬸,”

  新三嬸嘴裡嘀咕著,伸出舌尖,輕輕地點劃著我的雞雞頭,同時,雙唇微啟,一番輕柔的咳咳,將滾滾口液傳遞到我的雞雞頭上,我嬉皮笑臉地向後移動著雞雞,立刻,無數條絲線從雞雞頭上分扯出來,而另一頭,則牢牢地粘掛在新三嬸的舌尖上,形成一條條令我興奮的白弧線。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

  我握住掛滿新三嬸口液的雞雞,頂到新三嬸的面龐上,極其放肆地塗抹著、塗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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