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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59章

  “混小子,”

  新三嬸微閉著眼睛,開啟著珠唇,仰挺著面龐,任由我的雞雞胡塗亂抹,“嘻嘻,小騷蛋子,咳咳。”

  新三嬸繼續往我的雞雞頭上傾吞著口液,我塗著塗著,漸漸產生瞭厭煩感,我松開雞雞,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嬸雪白的胴體,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幾近幹燥的舌頭,在新三嬸細嫩如脂的肌膚上,吧嘰吧嘰地吮舔著,我的舌頭沿著新三嬸淌滿口液的玉頸,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著,絕不輕易放過哪怕是一小塊白肉。

  “嘻嘻,啊——”

  新三嬸快樂到瞭極點,胴體微微地抖動著,閉著眼睛放蕩地呻吟著,一隻手塞進口腔裡,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後,握住我的雞雞,哧溜哧溜地研磨著:“好硬的雞巴啊,肉乎乎的,哎喲,混小子,你咋舔三嬸的肚臍眼啊,嘿嘿嘿,好癢啊!”

  “咳,”

  我將積蓄在嘴裡的口液,咳的一聲,傾吐到新三嬸幽深的臍眼裡,然後,用指尖輕輕地摳挖起來,新三嬸可笑地挺直瞭腰身,一隻手按住我的指尖:“嘿喲,嘿喲,好癢啊,癢死我瞭!”

  “啊——”

  我的舌尖終於移到新三嬸騷氣翻滾的小便,一邊輕輕地吸吮著濃密的黑毛,一邊用手指緊緊地夾裹住,生硬地拽扯著,很快便將那片可愛的芳草地,搞得一塌糊塗,烏黑的性毛,亂蓬蓬地聳立起來,狂燥不安地揉刮著我的面龐和濕乎乎的嘴唇。

  新三嬸縱聲浪笑著,圓渾的屁股盡力向上挺送,放肆地頂撞著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過癮,大侄啊,你真會玩啊,簡直要把三嬸舒服死瞭!”

  哧溜一聲,我的手指滑進新三嬸淫液泛濫的小便裡,感覺到一陣空前的滑潤和讓我心醉的溫熱,我又接二連三地塞進兩根手指,三根手指緊緊地並攏在一起,將新三嬸的小便擴張到瞭極限。

  新三嬸如癡如醉地呻吟著,不知什麼時候,兩隻塗滿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扯著兩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漬的手指,一雙色眼呆呆地盯著洞開的小便,新三嬸抬起頭來,與我一起,欣賞著自己的肉洞:“來啊,混小子,快點插進來啊,快把你的雞巴給三嬸吧,三嬸的騷屄癢癢的都不行瞭,快,快點用雞巴狠狠地操你三嬸的大騷屄吧!”

  望著新三嬸可笑的淫態,滿嘴語無倫次的污言穢語,我敢斷言,她又興奮過瞭頭。

  隻見新三嬸熱切地望著我,一隻手繼續拽扯著肉片,將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深深地塞進小便裡,咬牙切齒地摳挖著、攪捅著。

  “哎喲,好刺撓啊,好癢癢啊,三嬸就是他媽的短操,一天不讓人操,也不舒服!”

  我抿著嘴,坐在新三嬸盡力叉開的雙腿之間,看到新三嬸如此放蕩地摳挖著自己的小便,我推開新三嬸那隻拽扯著肉片的手,將自己的雙手,圍攏住新三嬸狂摳自己小便的手,同時插探進去,將新三嬸的小便,盡一切可能地向兩側分張開,新三嬸一見,更加瘋狂地摳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

  我收回雙手,一頭撲到新三嬸的胯間,張開嘴巴,咕嘰咕嘰地吸吮起從新三嬸小便裡面滾滾溢出的淫液,厚厚的舌頭反復地舔吸著新三嬸濕漉漉的手指,新三嬸好似發瞭瘋的母獅,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擊著我的面龐:“哎喲,哎喲,我受不瞭,我不活瞭,我受不瞭,我不活瞭!快啊,大侄,快點操三嬸吧,三嬸就要刺撓死瞭,三嬸的騷屄,就等你的大雞巴來操吶!”

  “好的,三嬸,你大侄來瞭!”

  我蹲起身來,握住燙手的雞雞,新三嬸見狀,立刻停止瞭幾近發瘋的摳挖,兩隻粘滿稠液的玉手拽住晶瑩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熱切地向前拱送著:“好啊,太好瞭,快啊,快操你三嬸吧!”

  我的雞雞剛剛對準新三嬸的小便,新三嬸白屁股嫻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微微一抖,便好似一隻濕淋淋的吸盤,牢牢地把我的雞雞握裹住,我咬瞭咬牙,身子向前一挺,雞雞立刻頂到新三嬸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嬸噘著熱浪襲人的嘴巴:“哎喲,好——操!”

  說完,新三嬸縮回雙手,用肘部支撐起肥實的胴體,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懸空的屁股放蕩地向前挺送著,每當我的雞雞與新三嬸的小便觸碰到一起時,便會發出哧溜哧溜的脆響,把新三嬸肉洞裡面淫液,撞擊得四處飛濺,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瑩瑩晶光。

  “吧——嘰,吧——嘰,吧——嘰,”

  “嘿——喲,嘿——喲,嘿——喲,”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這棟孤零零地佇立在柳樹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簡陋的水泊涼亭裡,在報紙糊就的墻壁旁,在狹窄的,但卻溫暖無比的土炕上,我與新三嬸汗水淋漓的面頰熱辣辣地對視著,四隻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換著彼此間的相互傾羨之情,我們的身體無拘無束地、發自內心地緊密接觸著,碰撞著,發出令人如癡如醉的噼叭、噼叭聲。

  “吧——嘰,吧——嘰,吧——嘰,”

  “嘿——喲,嘿——喲,嘿——喲,”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響,身後的木板門吱吱亂叫,熱氣騰騰的土炕發出沉悶的咕咚、咕咚的呻吟聲,似乎再也不堪我們兩人的重負,行將坍塌下去,紙棚中央那隻孤單單的小燈泡,怯生生地微微搖晃著。

  “吧——嘰,吧——嘰,吧——嘰,”

  “嘿——喲,嘿——喲,嘿——喲,”

  “哇——唷,哇——唷,哇——唷,”

  整個水泊涼亭都在顫抖,都在呻吟,我的雞雞以閃電般的頻率捅插著新三嬸的小便,新三嬸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著我的雞雞。

  “啊——”

  我突然無法自制地哆嗦起來,繼爾,一灘白森森的精液,從被新三嬸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來的雞雞口,哧哧哧地洶湧而出,嘩啦啦地狂傾在新三嬸被我的雞雞撞擊得早已麻木的小便裡。

  “嘿嘿,”

  暴風雨漸漸過去,水泊涼亭終於恢復瞭嬸侄交歡前的寂靜和安逸,我與新三嬸呼呼粗喘著,愛意漣漣地相擁在一起,久久地凝視著。

  想起剛才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嬸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沖我眨動著,燥熱尚存的面頰怡然嬌艷地貼到我熱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嬸夠浪的吧!”

  “三嬸,”

  我撫摸著新三嬸那發散著熱氣的黑發,真摯地說道:“三嬸,我喜歡這樣,跟三嬸做愛,真是超級享受啊,能夠與三嬸同床共枕,此生還有何求!”

  “去你媽的,混小子,”

  新三嬸浪笑著,抬起頭來,一把擰住我的腮幫:“又他媽的耍貧嘴瞭!”

  說著,新三嬸將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濕乎乎的小腹上:“小騷蛋子,你的種子,已經種到三嬸的肚子裡瞭!”

  “真的麼?”

  我仍然表示懷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這孩子,如果當真是我的,我豈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來,不過,這也夠剌激人,這個種子經過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聲,從新三嬸那個被我和三叔叔侄兩人輪番狂插的小便裡鉆出來,他,應該叫我爸爸呢,還是叫我哥哥吶?

  嗨,這真是一件可笑至極的事情。

  想著想著,我摟著繼續嘻嘻浪笑的新三嬸,睡著瞭。

  “總計:五百二十斤,”

  “總計:三百七十斤,”

  “上次還有壹佰肆拾圓沒結清,加上這一次,總共是陸佰捌拾伍圓整!”

  一陣此起彼伏的喧囂聲,將我從甜美的睡夢中驚醉過來,我掀起被角,睜開眼睛一瞧,雖然還沒到凌晨,但是,水泊涼亭卻提前數小時開始瞭緊張的、忙碌的一天。

  新三嬸穿著一身唰唰作響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著一條又一條白溜溜的豬肉拌,將豬肉拌的一端套掛在晃來晃去的鐵鉤上,兩個叼著煙卷的漢子杠著一桿大木棍,機械地起落著。

  新三嬸一邊不知疲倦地套掛著,一邊瞪著秀美的眼睛,仔細地查看著秤桿:“一百七十斤,下一個,一百六十斤,下一個,……”

  “三嬸,”

  我一個咕碌爬起身來,胡亂套上衣服,走進木板棚,伸出手去,拽住一條豬肉拌,學著新三嬸的動作,將豬肉拌套掛在鐵鉤上:“三嬸,我來幫你,好瞭,掛上瞭,秤吧,”

  “好大侄,”

  新三嬸沖我微微一笑,雙眼仔細掃過秤桿:“一百捌十伍斤!”

  “……”

  “三嫂,”

  一鼓作氣批發完小山丘般的豬肉拌,剩餘的豬內臟、豬頭、豬蹄等等,已經被人搬移到一輛雇傭來的手扶拖拉機上,雇傭者不停地催促著:“三嫂,快點,再晚瞭,就進不瞭城啦,我的車,手續不全啊!”

  “好啦,好啦,”

  新三嬸一邊數點著鈔票一邊答道:“這就來,這就來!”

  “小力,”

  我與新三嬸並肩坐在塞滿豬內臟,臟兮兮,發散著滾滾血腥氣味的手扶拖拉機上,身體劇烈地顛波著,搖搖晃晃地駛出小鎮。

  “小力,”

  新三嬸拽瞭我一把:“你看,”

  我順著新三嬸的手指望去,濃濃的晨霧之中,若隱若現著一棟嶄新的民宅:“哦,三嬸,這是誰傢新蓋的房子啊,蠻不錯的啊!”

  “唉,”

  新三嬸苦澀地咧瞭咧嘴:“就是那個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傢夥,用你三叔的賠償金蓋的,小力啊,三嬸每天從這裡路過,一看到這棟房子,心裡就咯噔一下,唉,……”

  “他媽的,”

  第二天深夜,爸爸尤如魔鬼般地出現在奶奶傢昏暗的屋子裡,一把拽住昏頭脹腦地蜷縮在被窩裡面的我:“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瞭,快點起來,跟我回傢!”

  盡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勸阻著,爸爸還是像麻臉押解三叔似地將我押回傢去。

  可是,剛剛把我送回傢,不出十天,隻要能夠搞到一點鈔票,我便意無反顧地蹬上火車,回到故鄉找老姑和新三嬸縱情交歡去!

  “唉,”

  無奈之下,媽媽作出一項重大決定:“兒子,你這麼左一趟又一趟地往奶奶傢跑,媽媽的臉讓你都給丟盡瞭,你的學業也荒廢瞭,再這樣下去,你還能有什麼前途啊,媽媽對你可是毫無辦法瞭,隻好送你當兵去瞭,到瞭部隊,你可不能像在傢裡這麼隨便,想跑就跑啊!”

  沒過多久,我便戴著大紅花,穿著臃腫的、極不得體的綠軍裝,在亂紛紛的鑼鼓聲中,與眾多均年長我數歲的青年們,蹬上一節車廂,媽媽站在車窗下,喋喋不休地千叮嚀、萬囑咐著:“大兒子,到瞭部隊,要好好地幹,別總給媽媽惹禍,……記住,到瞭部隊,就給媽媽寫信,……晚上,蓋好被子,別亂踢亂踹的,免得著涼,力啊,……”

  火車嘶啞地長鳴一聲,緩緩地啟動瞭,媽媽立刻踮起腳尖,吃力地握住我的手,一串淚水奪眶而出:“兒子,再——見!”

  “媽媽,再——見!”

  我也止不住地湧淌出數滴辛酸的淚水,伸著腦袋,熱切地望著月臺上的媽媽,直至消失在地平線下,我懊喪地縮回腦袋,一屁股癱坐在涼絲絲的椅子上。

  火車哼哼嘰嘰地狂奔瞭將近十個小時,令我費解地停靠在一處名不見經傳的小站臺旁,領兵的小頭目一聲令下,我們懶懶散散地溜下火車,六神無主地站立在寒風呼嘯的月臺上:“一、二,”

  “……”

  “單號原地待命,雙號的,跟我走!”

  雙號的我,漫無目標的尾隨在一個面色冷淡,搞不清什麼職銜的軍官身後,走出月臺,按照順序,爬上一輛軍用卡車,我坐在卡車的最外端。

  軍用卡車駛出小車站,嘎吱一聲,車頭一轉,拐進一條坑坑窪窪的鄉間公路,路邊的柳樹,被強勁的寒風吹刮得極不滿意地低垂下幹枯的枝頭,挑釁般地刮劃著軍用卡車的蓬棚,發出陣陣讓我心煩意亂的雜叫聲。

  “哎,”

  身旁有人悄聲嘀咕道:“河,河,那是什麼河啊!”

  “遼河,”

  我連想也沒想便順說嚷嚷起來,同時,呼地站起身來,抓著欄桿,極目眺望著:“遼河,遼河,啊,遼河,故鄉的河,我,你不肖的兒子,又回到瞭你的懷抱裡,啊,遼河,我的母親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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