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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護母陰小魔種槍挑醜蠻龜

第八章:護母陰小魔種槍挑醜蠻龜

  「噢……」伴隨著媽媽一聲長長的嬌吟,媽媽再次達到瞭高潮,癱軟在襄蠻身上。

  這次媽媽采用主動的女上位,但還是沒能贏得瞭襄蠻。這是媽媽今晚第幾次高潮瞭,第四次還是第五次?記不清。期間襄蠻隻射瞭兩次,媽媽可以說是完敗。

  每一次媽媽被襄蠻弄上高潮,我都痛苦得幾近痙攣,咬著牙走在鋒利的刀鋒邊緣,磨礪自己的內心,不斷壯大媽媽子宮內的魔種。

  媽媽趴伏在襄蠻身上,魔種再度捕獲到瞭她心內的念頭:

  「為什麼總是這麼快?是好久沒做的原因嗎?感覺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我好丟人……」

  「他好強,他的陽具像一座燈塔,孤獨地矗立在懸崖上,而我是匍匐在它腳下的海潮,無論掀起多高的浪花,也動搖不瞭它分毫,隻能一次次對它頂禮膜拜。」

  享受高潮餘韻的媽媽對她的小情郎詩意綿綿,已經脫力的陰道壁仍戀戀不舍地包裹著襄蠻的堅硬,帶著畏懼,還帶著一絲期待。

  媽媽趴伏在襄蠻身上,雪白的股間吞著一半襄蠻的大屌,還有一半露在外面,把她的屄張得老大。還有什麼比征服一個平常敬若女神溫柔知性的美女,讓她向自己俯身稱臣更志得意滿的呢?襄蠻表示沒有,他得意洋洋,翻身將媽媽壓在底下。

  在翻身的過程中,為瞭不讓襄蠻的雞巴掉出體外,媽媽摟著襄蠻的黑臀,將自己的髖部緊貼住襄蠻多毛的下腹。兩人配合默契,完成瞭一次將軍鐙裡藏身翻身上馬的高難動作。襄蠻重新騎到媽媽身上後,兩人相視一笑,襄蠻俯身親瞭親媽媽的香唇表示慶賀,媽媽羞紅瞭臉,也沒拒絕他的親昵。

  不想看媽媽和襄蠻甜蜜調情的模樣!我將感知收回媽媽的體內,襄蠻的精液貌似經過彩蝶蠱用瞭什麼儀式加成,活力十足,先頭部隊已經侵入媽媽的子宮,原本溫暖幹凈的窩很快變得污穢不堪。

  魔種目前還十分渺小,隻有黃豆的三分之一大,在小人的眼中,精液就像一條河流,襄蠻前列腺液等各種液體組成瞭粘稠的河水,中間密密麻麻,數以億計的小蝌蚪亂糟糟地順著河流往前遊著。

  很快,媽媽的子宮就被混濁的精液浸染瞭,幾無魔種的立錐之地。魔種瘋狂地跳腳踩著,一腳下去,都能踩死無數的精子,但是這些精子數量實在太多瞭,抽刀斷流水更流,真是殺不盡的仇人頭。

  魔種欲哭無淚地看著襄蠻的精液洪流佈滿媽媽的大半個子宮,其中一部分支流毒蛇般蜿蜒進入媽媽的輸卵管,那些幸運的長尾巴小精怪一湧而入,撲向它們的終極獵艷目標——媽媽成熟的新生大卵。

  魔種放棄瞭徒勞的殺精,他爬到子宮口,看到遠處的洞口時不時地冒出襄蠻的醜龜頭,爽得咧著馬眼,吸納著子宮內的子蠱向它輸送的媽媽元陰。

  媽媽不知道她成瞭被采補的爐鼎,被襄蠻肏得丟瞭又丟,她每次高潮都提供給子蠱大量寶貴的元陰,不知不覺中身子已虧。

  襄蠻在媽媽的身上發泄獸欲不說,還無恥地用彩蝶蠱來采補媽媽,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蛋!

  媽媽的陰道壁不斷分泌出愛液,以潤滑襄蠻的大肉棒,讓它在自己體內進出自如。豐腴柔軟的陰道女主人,傢裡被堅硬陽具惡棍闖入,女主人不但沒有抗拒,反而用蜜汁款待。他們配合默契,如同一對翩翩起舞的情侶,你進我容,你退我追,跳著淫糜的貼面舞,摩擦中翻起四周細小的白色泡沫。

  我看得心中恨極,不行,我要做些什麼,不能讓襄蠻這麼猖狂得意!

  魔種爬出媽媽的子宮頸,進入媽媽的陰道。性交時,媽媽的陰道壁為瞭保護子宮口不被粗魯的陰莖直接捅到,變得又窄又長,裡面的愛液和襄蠻留下的精液混雜在一起,魔種本來還想嘗一嘗媽媽的愛液是什麼味道,但實在找不到一處幹凈的地方可以下嘴,隻得作罷。

  媽媽的陰道對襄蠻的大肉棒顯得緊窄,但是對微小的魔種而言,還是顯得很寬大,而且非常濕滑。魔種在媽媽的陰道內摔瞭好幾跤,跌瞭個嘴啃泥,本來不想嘗的混合液體也不小心灌瞭幾口,惡心得想吐。好容易連滾帶爬地靠近瞭襄蠻的龜頭,從魔種的角度由下往上看,襄蠻的龜頭真的很像一隻獨眼巨龜,緩慢堅定地伸縮著它又粗又圓的頭顱。

  這顆醜惡的龜頭卻是媽媽快樂的源泉,我看到瞭它仍在不斷挑逗媽媽的G點,隔著媽媽的肚皮,連魔種甚至都聽到瞭媽媽被插得求饒的聲音:「不要瞭,不要瞭……」

  剛剛高潮過後的媽媽,仍處在餘韻後的不應期。男人可以不舉來度過不應期,女人永遠是被動的。媽媽因為沒有把襄蠻弄到射精,在簽下降書順表的同時,隻能無奈地接受下體內惡棍無休止地糾纏,咽下失敗的苦果。

  襄蠻為瞭汲取媽媽的元陰,一點也不憐惜媽媽,他甚至都不讓高潮後的媽媽有片刻的休息時間。龜頭持續不斷地刺激媽媽的G點,G點忠實地向中樞神經傳遞被挑逗的信號,已經興奮到麻木的中樞神經也隻能再度向陰道下達指令,開放陰道壁內豐富的毛細血管和各種腺體,分泌出種類繁多的汁液,來潤滑陰道,避免受到幹插的損害。

  「不要瞭……真的不能再要瞭……要被弄壞瞭哦……」下體傳來的極度愉悅和大腦本能的抗拒讓媽媽渾身癱軟,意識陷入模糊狀態。

  媽媽的陰道壁失去控制,各種液體汩汩湧出,熱熱地澆瞭魔種滿頭滿臉。魔種暢快地沐浴在這片甘露之下,卻深深地為媽媽擔心。隻有身在媽媽下體內的魔種,才清楚媽媽說的「要被弄壞瞭哦……」是什麼意思,媽媽的春水玉壺內簡直要泛濫成災瞭,男的有脫陽,女性不知道有沒有脫陰這個說法。

  就在此時,襄蠻突然開始急劇抽送,每一下都刺得很深,龜頭突然伸長瞭一截,敞開馬眼,大口大口吞咽著媽媽無私饋贈的滾燙蜜汁。

  貼心的媽媽好像知道襄蠻即將在她體內射精,不顧自己的嬌軀已經綿軟無力,打起精神呻吟著給小情郎助威:「噢……好棒……好舒服……再深一點兒……」

  媽媽下體內幽幽元陰和熾熱愛液如飛蛾撲火,瘋狂地湧入襄蠻的馬眼,襄蠻的龜頭漲得滾圓,獨眼怒張,暢享著這場饕餮盛宴!

  看著襄蠻醜惡的龜頭就在眼前不到幾厘米處憋得通紅,而媽媽還在外面為這傢夥助興。魔種又悲又怒,媽媽,你知不知道兒子在為你戰鬥,馬上就要被污穢至極的精液迎面射中?還在為他加油!好,我讓你加油,我讓你興奮!魔種緊咬著牙,怒氣勃發,凝氣為槍,奮力向襄蠻大張的龜頭馬眼投去,去死吧,襄蠻!

  針尖大小的標槍正中靶心!馬眼裡面的嫩肉被針刺中是幾級的痛感?我不知道。但是被我的驚艷一槍刺中後,襄蠻的陽具就像被射中咽喉的野蠻人,剛才還趾高氣揚,馬上就目瞪口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下去,變成可憐的小肉蟲。

  媽媽的陰道突然失去瞭充實感,著急地夾瞭夾,但是她的陰道再緊,也夾不住逃兵。襄蠻的鼻涕蟲哧溜一下滑出瞭媽媽的下體,隻留下媽媽茫然洞開的陰道口。

  我興奮地差點叫出聲來,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獨眼巨怪,正想向你噴出一萬點傷害的毒液,卻被你一箭封喉。魔種歡呼雀躍,將媽媽富有彈性的陰道壁當做蹦床,一下下高高躍起,碰到瞭洞頂的G點位置,給它印瞭幾個大功告成的吻。可惜魔種還是個小屁孩,媽媽一點感覺都沒有。

  外面媽媽哼哼唧唧的助威聲戛然而止,她迷惑不解地道:「蠻弟,怎麼瞭?」

  襄蠻倒吸瞭口涼氣,強笑道:「沒事,突然覺得你還沒休息夠……我也不能太自私是吧?歇一會,我們下次一起來。」這傢夥還嘴硬。

  「嗯……是我要的太多,把你累著瞭吧?你年紀還小,不宜縱欲過度,好好歇一會吧。」情人的貼心,讓媽媽既感動又愧疚,深情款款地將中槍倒下的襄蠻抱在懷裡安慰。

  我在床底差點唱「涼涼」瞭,媽媽,你要分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蛋啊!我為瞭保護你不被采補,做瞭這麼多你都不感謝我!襄蠻一句虛情假意的話就把你感動成這樣!真是要憋出內傷。

  「時間不早,我得回去瞭。」媽媽的聲音。

  「這麼遲瞭,就在這睡吧?」

  「不行啊,小風還在傢裡等著我的生日蛋糕呢。」

  我在床底下很無語,媽媽,你都說多少遍蛋糕瞭,要回趕緊回啊,泄身這麼多次,也該夠瞭吧?

  「現在回去估計他也睡瞭,明天一大早我送你回去,剛好趕上吃早飯。」

  「嗯……」媽媽被說得有點心動,道:「蛋糕在車上會放壞的。」

  「這好辦,我拿上來放冰箱。」

  「嗯……」媽媽沒再做聲。

  搞什麼,分明不想回,媽媽你就是想和襄蠻一起睡覺!

  砰地一聲,門關上瞭,襄蠻下樓去拿蛋糕,房間裡隻剩下我和媽媽兩個人,想著床上躺著慵懶赤裸的媽媽,我真想不管不顧沖出去,沖著媽媽喊:「媽,你怎麼還不回去?我要吃蛋糕!」,然後趁著媽媽驚慌失措,把她按在床上,抓她的大咪咪,懲罰她對我們傢庭的不忠!

  但這種劇情隻能想想罷瞭,正自沮喪,忽見床邊垂下一雙玉足,腳背繃直,嬌俏的足尖輕輕點地,媽媽幹嘛以這種姿勢坐在床沿?

  隻聽媽媽自言自語道:「這孩子,射瞭這麼多,都流出來瞭……」

  唉,搞半天媽媽是擔心流出陰戶的精液沿著大腿內側淌下來,所以踮著腳尖並攏雙腿兜著啊。

  媽媽的玉足就在眼前,好想抓住媽媽精致圓潤的腳脖子,親吻她腳底的層層皺褶,向媽媽哭求:「媽媽,跟小風一起回去吧,我真的不想讓你和那個狗襄蠻一起睡覺啊。」

  腦海裡很亂,明明跟媽媽近在咫尺卻毫無辦法。勉強收斂心神,意識再度探到媽媽下體內,想看看媽媽到底在幹嘛。剛才頑皮的魔種把媽媽濕滑的陰壁當做滑梯,順著幾股不明液體,滑到瞭媽媽的陰道口邊緣,正趴在洞口,好奇地打量著外面媽媽左右兩扇豐盈的蚌肉,流著口水。

  這魔種,居然這麼色,我哭笑不得。突然,迎面襲來一團陰影,魔種嚇瞭一跳,趕緊往後一縮。陰影塞住瞭媽媽的洞口,還擠進來轉瞭幾圈,然後才離開。

  是媽媽在用衛生紙擦下體!好險啊,差點魔種就被順帶著擦出去瞭。說到底,魔種現在還是一團很不穩定的氣息,尚未凝氣成質,隻能存活於媽媽母體的磁場范圍內,這要是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估計沒幾分鐘就煙消雲散瞭。

  親娘欸,你差點殺死瞭你的小英雄,以後還有誰來保護你啊。

  魔種心有餘悸,趕緊原路返回,還是媽媽的子宮最安全。

  媽媽不在性交狀態,她的陰道慢慢收縮成平時的長度,但怎麼感覺洞更深瞭?我觀察瞭下魔種,吃瞭一驚,原本劫取瞭不少元陰,長成三分之一黃豆大小的魔種,現在身體又變小瞭,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是剛才那驚艷一槍消耗瞭太多元氣?這可怎麼辦,今後這大招還不能隨意使用瞭?

  內心有些彷徨,算瞭,現在還是趕緊進入媽媽的輸卵管,徹底清除襄蠻的精子,保護好媽媽的卵子不被侵犯再說。剛剛回到子宮,突然見到那隻癩蛤蟆正冷冷地盯著自己。

  糟糕,估計是它失去瞭跟母蠱的聯系,開始將目標重新對準自己瞭。下一刻,蛤蟆沖著魔種噴出寒氣,上次魔種就是被這股寒氣凍僵,這次我不敢大意,魔種接連發出元氣彈,盡量延緩寒氣彈的速度。

  寒氣彈攻勢太猛,元氣彈太小,根本抵擋不住,魔種在媽媽子宮內一路飛奔,終於在被寒氣彈擊中之前躲進媽媽的輸卵管,蛤蟆失去目標,這才放棄繼續追殺。

  我松瞭口氣,好險啊,如果魔種再遭重創,我估計又要在床底下昏迷,那就不妙瞭。

  發射不少元氣彈的魔種變得更小,已經很虛弱瞭,原本襄蠻的精液隻到魔種的腳脖子處,現在魔種也不得不在其中遊泳。沿路上的小蝌蚪比外面的稀疏多瞭,就像一場馬拉松比賽,後半程在前面的隻有稀稀拉拉的一些選手。

  媽媽的輸卵管壁以一種類似潮汐般奇異的韻律伸縮著,裹挾著海潮中的小蝌蚪往深處前進。這些小蝌蚪遊到這,已經是精疲力竭,得到這股助力,重新振奮精神,喝瞭幾口襄蠻前列腺液當補品,奮力往裡面遊去。

  魔種也很累,但仍盡量將頭探出水面,在裡面遊泳本來就夠惡心瞭,可不想再灌幾口襄蠻的精液。這時候再去殺旁邊的精子隻是浪費時間,馬拉松冠軍肯定在最先跑進奧林匹克運動場的那些選手內產生。

  魔種奮力前行,驀地眼前一亮,在他眼前,出現一顆淡金色美麗的星球,正緩緩地在虛空中旋轉著,這就是媽媽新生的卵子。

  我看得目眩神迷,媽媽的卵泡,如此瑰麗多姿,如此飽滿誘人,難怪無數精子為她生,為她死,為她前仆後繼。

  還來不及細細欣賞豐卵美姿,隻見卵泡的迷人光暈內,已經有幾十個最強壯的精子正拼命以螺旋式打著轉,想把自己擰進卵子體內。

  魔種目呲欲裂,雙腳一蹬,攀在瞭卵子上,揪住其中一隻蝌蚪尾巴,將它使勁往外拽。媽媽的卵子有股吸力,牢牢地吸住瞭精子的頭顱,引誘它們往更深處鉆。在那個幸運兒鉆入她體內之前,她對所有的精子都是一視同仁敞開胸懷。

  此刻魔種跟精子的對比,也就是嬰兒跟他手上玩具的大小對比,魔種費老大勁才揪出一顆精子,那顆精子瞪著死魚眼,恨恨地盯著魔種,它失去瞭和卵子結合的機會,生命也走到盡頭,隻能滿心不甘地墜入虛空。

  魔種又拔出瞭幾顆精子,但是迷人的卵泡像黑夜裡的蠟燭,不斷地吸引著四周的精子朝她遊來。虛空中一顆顆精子現出身形,就像星球大戰中,從黑暗宇宙空間冒出的一艘艘邪惡西斯帝國戰艦,不占領這顆美麗的星球誓不罷休。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精子紮入卵子表面,就像島國動漫中無數隻章魚觸手鉆入美麗女體身上的各個孔,有種邪惡的淒美。卵子在與精子交配過程中仍然在緩慢旋轉著,對所有努力的小蝌蚪表露出她母性的滿足與期待。

  魔種徒勞地拔出又一顆精子,幾乎要絕望瞭。雖然我知道即使媽媽的卵子受精,等待它的也極有可能是被避孕藥阻止著床而死亡。但是不能啊,我不能讓媽媽的卵子和襄蠻的精子結合,受精卵哪怕存在一秒鐘,也意味著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曾經有過一個愛的結晶,這是對摯愛的母親孕育生命的一種褻瀆,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的!

  魔種的小宇宙熊熊燃燒,突然間接管瞭自身的意識,我是誰?我到底是什麼?我怎麼存在於媽媽的子宮之內?

  我,不就是我夏臨風上次射入媽媽體內的精子,和我送入的陽氣一起幻化出的精神體嗎?其實我……就是一顆特殊的精子?

  想到這,魔種驀然頓悟,仰天長嘯,剛才受到的屈辱、憤懣、傷心、委屈等等所有負面情緒,在長嘯聲中得以盡情發泄!在精子卵子震驚的「眼光」中,魔種飛速旋轉著,由一個小人化成一顆碩大的精子,足有襄蠻精子的十幾倍大!

  媽媽的卵泡「看」到這顆碩大無朋的精子,激動得滿面暈紅,狂拋媚眼,她等不及要接納這顆最雄壯的精子瞭。

  和媽媽的卵子結合後,極有可能被避孕藥扼殺在搖籃裡,但即使這樣,也不能讓襄蠻的精子得逞。抱著一種自爆的悲壯,魔種一頭紮入瞭卵泡。

  如果將襄蠻的精子比作一把小螺絲刀,那麼魔種化作的精子就像是一把電動金剛鉆,突突突鉆入卵子體內,媽媽的卵泡被插得嬌喘連連,渾身亂顫地接納瞭這顆巨精。

  受精的卵子就像已婚配的貞潔婦人,對其它精子不再假以辭色,卵子表面透明的薄膜變得堅硬。那些進瞭一半的精子被緩慢地擠出,絕望地墜落。

  魔種依稀看到瞭糾纏在一起的兩條螺旋帶狀東西,彎曲著往上生長,仿佛要升到蒼穹之上。然後,我的意識和魔種中斷瞭聯系,一種極大的滿足感充塞著我的胸膛,媽媽受精瞭,接受的是我的魔種,而不是襄蠻的。

  魔種在媽媽子宮內漫遊,直到最後鉆入媽媽卵子內,感覺好像過瞭很長時間,但回到現實,媽媽還坐在床邊,用手紙擦拭著陰戶流出的液體。

  這是怎麼回事,莊周夢蝶嗎?不過我確實感應不到魔種瞭呀?

  媽媽下瞭床,我在床底看到媽媽光著身子,微微弓著腰,好像生怕精液流到地上,用浴巾兜住下體,連鞋也不穿,踮著腳小跑著進瞭衛生間。

  弓腰、裸臀、兜精、踮腳,媽媽的背影讓我悵惘,這是平常端莊高雅媽媽的另一面,讓人打心眼裡喜愛,恨不得從床底下出去,對著她晃動的大屁股戲謔地拍一巴掌,讓她發出嗔怪的驚叫,可惜不現實,這樣的媽媽並不屬於她的兒子。

  衛生間裡傳來激濺的水聲,得到滿足的媽媽連放尿也暢快瞭許多,「嘩嘩」響好像在唱一首泉水叮咚,可以想象到她坐在馬桶上放松的微笑。

  既然已經感應不到魔種,留在這裡似乎起不到幫助媽媽的作用瞭?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爬出床底,回頭看瞭看一片狼藉的大床,剛剛鋪好的床單已經變得皺巴巴的,即使有浴巾墊著,中間還是濕瞭一塊,可見戰況之激烈,媽媽今晚是徹底泄洪瞭。

  心下嘆瞭口氣,我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怕迎面碰上襄蠻,我進瞭隔壁我過去的房間,藏在門後。

  奇怪的是,襄蠻過瞭十幾分鐘才上樓來,他將蛋糕放入冰箱後,走入房間關上門,把媽媽的問話也一並關上:「蠻弟,怎麼去瞭這麼久?」

  我走出房間,貼在媽媽的房門上,聽到裡面斷斷續續的聲音。

  「來的時候看到街角有間藥店,我去買瞭這個。」襄蠻的聲音。

  「嗯,你還知道將功贖罪啊,算你瞭……」媽媽的聲音很小,卻有著掩飾不住的甜蜜。

  「買瞭幾瓶礦泉水,要不要熱一下再喝?」

  「不用,這種天氣還好……」媽媽道:「一次吃幾片?」

  「我來看看說明書,房事後72小時內第一片,12小時內第二片。」

  不知道是不是被襄蠻說的「房事」給羞到瞭,媽媽沒做聲。

  「換瞭塊浴巾?」

  「嗯,床單上有點濕……」

  媽媽,你是擔心床單,還是想和他再戰三百回合?我心下暗嘆。媽媽吞下瞭避孕藥,這下那顆受精卵估計要完蛋瞭。

  裡面兩人沒有再說話,但好像又有什麼聲音,聽不太清楚。

  媽媽害羞的樣子一定很美吧?剛才在我眼前顫巍巍的大屁股此刻是否又被襄蠻輕輕撫摸?內心一陣酸楚,唯一能跟襄蠻對抗的魔種也無法聯系上瞭,我不敢在門外久留,轉身怏怏離去。

  回到傢已經快十一點瞭,媽媽也沒有新的微信發來,很想給她去個電話,但除瞭讓她內心愧疚之外又能解決什麼問題呢?說不定反而增加瞭襄蠻的淫興。

  今晚在床底下修煉道心種魔,魔種蘇醒瞭又沉睡瞭,那一槍雖然驚艷,但消耗過大。不知道後面還能不能往媽媽體內射入新的魔種?

  內心有些迷惘,但欣慰的是,體內丹田真氣也增強不少。無論如何,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盡一切可能培養魔種,爭取將媽媽體內的木蘭青鳳蠱一舉鏟除!雖然每次練功都要在身心受到煎熬的極端環境下進行,但這條路再難也要走下去,不能讓媽媽淪為襄蠻的性奴。

  摸著胸口的九心合歡佩,我調理著體內氣息,帶著對媽媽的牽掛,慢慢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起床時,媽媽已經在廚房忙碌,圍裙系帶在臀上輕輕擺動。她哼著小曲,晨曦的陽光撒在她光潔的額頭,一縷秀發微卷著掛在耳邊,前幾天眉頭間的愁緒消失無蹤。是啊,昨晚媽媽不但收回自己的房子,還跟襄蠻酣暢淋漓地打瞭幾炮,能不開心嗎?

  為瞭你不被采補,我連魔種都搞丟瞭,媽媽你怎麼能這麼開心呢?

  但媽媽這樣開心難道不好嗎?我心裡想著,如果不是襄蠻無恥地將媽媽當做爐鼎來采補,看著媽媽性交後這樣身心愉悅,我該不該去破壞?

  當然要,美麗的媽媽是我們夏傢的女人,怎麼能讓野男人霸占!

  「小風,起床啦?等媽媽熱一下牛奶,配蛋糕當早飯。」

  「好的。」我敷衍地應瞭一句,轉身去衛生間洗漱瞭。

  餐桌上媽媽看著我面無表情地吃著蛋糕,關心地問道:「怎麼瞭,小風?蛋糕不好吃嗎?」

  媽媽,你將野男人給你的吃剩下的蛋糕帶回傢給兒子,卻把自己兩個寶貴的草莓蛋糕喂野男人吃瞭個飽,你考慮過兒子的感受嗎?

  當然這話我不能說出口,我內心不快,勉強道:「媽,你昨晚怎麼那麼遲還不回?」

  「嗯,大傢玩得高興,我不好先回……」媽媽低聲道。

  大傢?哼,就你和襄蠻玩得高興吧?媽媽不擅於說謊,一雙好看的眼睛都不敢看我,說話也略顯局促,完全沒有平日裡舒緩柔和的語調。

  看著媽媽有些慌亂的模樣,我心裡湧起一股快意。但是看到蛋糕上紅色奶油描成的心形,我仿佛看到襄蠻得意的模樣,這是襄蠻給媽媽訂做的蛋糕,我才不吃呢!

  我板著臉地道:「這蛋糕有些變味瞭。」

  「不會吧?昨晚放冰箱的呀。」媽媽道,她切瞭一塊蛋糕嘗瞭嘗道:「還好啊,味道沒變。」

  「總覺得有股餿味,不想吃,我上學去瞭。」我賭氣起身。

  「那你吃什麼?餓著肚子怎麼上課啊?」媽媽有些難過地看著我。

  「到街上隨便買些東西吃。」我拎起書包準備出門。

  我這樣故意傷害媽媽,是不是很不該?之前媽媽被我和襄蠻下瞭雙份迷藥迷奸,醒來頭疼的時候,我還想過隻要她恢復健康,我就隨便她怎麼做都行的。

  現在媽媽難得心情這麼好,她之所以委身於襄蠻,不是她的錯,而是她的子宮被彩蝶蠱竊據,媽媽也是身不由己的啊。而且我的魔種跟媽媽的卵子結合,導致失去聯系,也是魔種自願的,怪不得媽媽。這顆受精卵,即使已經被扼殺在媽媽的輸卵管內,但這個愛的結晶畢竟曾經還在媽媽體內存活過。魔種都能義無反顧地為保護媽媽的卵子不受侵犯而獻身,我這個本尊,怎麼能這樣做?

  想到這,我忍不住回頭看瞭看,隻見媽媽身上仍系著圍裙,木然地坐在飯桌旁發呆,看到媽媽孤寂的背影,我內心惡意傷害她得到的快感,轉瞬間變成濃濃的愧疚。

  我淚眼朦朧,丟下書包,疾步走到媽媽身後一把抱住她。

  媽媽從發愣中驚醒過來,摸著我的手道:「怎麼瞭小風?」

  「媽,對不起,我是賭氣你昨晚不回來,才故意說蛋糕難吃的……」想起昨晚自己在床底下的憋屈,我忍不住悲從中來,抱著媽媽嗚嗚哭出聲來。

  媽媽起身把我抱在懷裡,摸著我的頭。「小風,不哭啊……是媽媽對不起你,以後媽媽不會那麼遲回來瞭。」媽媽的聲音也有些哽咽。

  我哭得越發大聲瞭,我畢竟隻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不是心如鐵石的魔師龐斑,道心種魔修煉過程中,幾種極端的情緒讓我弱小的心靈幾近崩潰,我隻能在媽媽懷中尋求安慰。

  都是襄蠻這個惡魔,是他讓我們這個好端端的傢變成這樣!爸爸炒股欠下一大筆債說不定也是他們父子設計好的!

  想到這,我驀然一驚,這其中是不是像宮玉傾說的,沒那麼簡單,是一個迷霧般的陷阱,他們讓我們一傢深陷其中,襄傢父子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我抱緊瞭媽媽,慢慢停止瞭哭泣,媽媽,我發誓一定會保護你,讓你擺脫魔掌,重新過上正常的生活。

  擦幹眼淚,但還是有很多話像是堵在嗓子眼裡,說不出來。回到桌旁,端起剛才吃瞭一半的蛋糕,大口大口地塞入嘴裡,這是我讓媽媽打包回的生日蛋糕,我含淚也要吃完!

  「小風你慢點吃,別噎著瞭。」媽媽道:「我再去熱一些牛奶。」

  「不用瞭,媽,時間來不及,你的那碗給我就行。」我端過媽媽面前喝瞭一半的牛奶。

  「不要,不衛生……」媽媽有點小潔癖。

  媽媽,我昨晚連你體內各種腺體分泌的汁液都品嘗過瞭,你的口水還有啥嫌的?上次你的奶頭上有襄蠻的牙齒印,我嫌臟沒去咂,現在還後悔呢。

  心裡想著這些,嘴上道:「媽媽最幹凈瞭,怎麼會不衛生?」我一口氣喝光瞭牛奶,滿足地咂瞭咂嘴:「嗯,好甜,滿是記憶中媽媽的奶香味。」

  「小風,你學壞瞭哩!」媽媽嗔道,她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想起瞭什麼,也沒有太生氣。

  媽,總有一天,我要回到你的懷抱,像個嬰兒似得含住你的奶頭。

  希望我的夢想成真吧。我背起書包,對媽媽道:「媽,我去上學瞭,蛋糕放冰箱裡,我晚上回來再吃。」

  「嗯,路上慢點兒。」媽媽應道。

  看到媽媽臉上的微笑,我的心情也開朗起來,還好我及時補救,這比剛才我負氣出門時好太多瞭。我要守護媽媽,而不是去傷害媽媽。我再次在心中默念著,昂首出門。

  白天私下裡打開微信,果然襄蠻又在群裡下流地吹噓他睡瞭人妻的「戰績」:

  野蠻人:昨晚和女神一起睡,太幸福瞭。

  浪裡白條:什麼意思?你們不是早就一起睡過瞭嗎?

  野蠻人:不一樣,昨晚是抱在一起過夜瞭,一整個晚上。過去她都借口回去陪兒子,不肯陪睡的。

  浪裡白條:呵呵,跟少婦睡覺養人吧?

  野蠻人:她這樣的美人妻最懂得關心人瞭,將我抱在懷裡不放,把我當成小孩來疼瞭。

  浪裡白條:你昨晚幹瞭她幾炮啊?她這麼疼你?

  野蠻人:她久曠之身,不堪撻伐,估計泄身瞭七八次吧,我也射瞭四次。

  我心內一痛,看來我昨天走瞭後,他們又搞瞭很久。媽媽換瞭條浴巾,果然是想繼續做啊。

  浪裡白條:這麼猛啊?都是內射?

  野蠻人:嗯,後來我憋著不射,想讓她口交一次,她寧可讓我繼續弄也不口交,最後泄得跟團泥似得,也還是不肯。

  浪裡白條:嘖嘖,這個少婦不知道還在堅守什麼,看來蠻少你還沒完全征服她的心啊。

  野蠻人:這才有意思嘛,上次趁她酒醉的時候口爆瞭她一次,不過那不是她心甘情願的,不算數。她的嘴兒,那是真的銷魂啊。

  浪裡白條:親瞭嗎?

  野蠻人:親倒是親瞭,不過她還是很害羞,畢竟第一次跟別的男人在外面過夜。我舌頭一伸過去,她就躲開瞭。

  媽媽素有潔癖,對口交這種行為肯定很反感,對瞭,如果我拿到上次襄蠻偷奸媽媽,強迫口交的錄像,以後關鍵時刻拿出來,是否可以反戈一擊?那個錄像和照片宮玉傾說刪掉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浪裡白條:很有挑戰性啊,弄得我心裡都癢癢的,有沒有裸照來幾張?

  野蠻人:沒有,我把她當老婆疼,不會發她裸照。

  浪裡白條:抱歉蠻少,現在懂瞭,她對你這麼重要啊。

  野蠻人:嗯。昨天幹到中途,我那玩意在她身體內像被針刺瞭一樣,痛得我立馬萎瞭,不知道怎麼回事。

  浪裡白條:啊?這怎麼會?她那裡還藏根針啊?綿裡纏針?

  野蠻人:不懂啊,後來我又小心翼翼地進去瞭,啥事沒有。莫非是我抽筋瞭?

  浪裡白條:哈哈,第一次聽說那玩意還會抽筋的,蠻少你保重啊,別幹得太狠瞭。

  野蠻人:嘿嘿。後來她摟著我睡,她身材高挑,我在她懷裡趴著,陰莖剛好可以塞到她洞裡滋養,她是萬中無一的春水玉壺名器,陰液很充沛,給我的肉棒做溫泉SPA,好舒服。

  浪裡白條:「流口水符」,你就這樣插在裡面睡瞭一整個晚上啊?

  野蠻人:中間有滑出來過,我醒瞭就又插進去,她被我弄醒瞭,也配合著張開秘洞讓我插,估計對不給我口交有些愧疚,含著我的肉棒睡覺當做彌補吧。凌晨她先醒瞭,沒舍得將我的肉棒擠出來,而是悄悄自己動著屁股挨操,讓我爽醒瞭,一時情動,在她體內來瞭個晨炮。她擦下體時還俏皮地皺瞭皺鼻子,說總算贏瞭我一次。那種迷人勁別提瞭,要不是她趕著帶蛋糕回去給她兒子,我還能再幹她三炮。

  浪裡白條:好貼心的小媳婦,蠻少你可有福瞭。

  野蠻人:可不是嗎,要是每晚都能摟著她睡,我成仙都會。

  浪裡白條:你真要娶她?你爹媽肯嗎?她大你十幾歲吧?

  野蠻人:我爹媽管不著我,我隻怕她不嫁。她現在還念著她老公,她老公調到阿三國瞭,半年後才回來。

  浪裡白條:半年後?

  野蠻人:是啊,她昨晚說隻陪我這半年,半年後無論如何也要斷。不過這可能嗎?嘗過我蠻少的滋味她還想斷?哈哈……

  我憤怒地關瞭手機。襄蠻你得意什麼?你這隻癩蛤蟆,要不然靠著彩蝶蠱,怎麼可能得到媽媽的身子?別說半年,就是一個晚上媽媽都不會給你。

  媽媽已經很頑強瞭,即使在彩蝶蠱的淫威之下,仍然保持著貞潔本心,艱難地提出半年之約。但是如果再這樣下去,不到半年,媽媽就會徹底淪陷,死心塌地愛上襄蠻,認為他才是自己的真愛。

  不行,我得加緊想辦法解開媽媽體內的蠱,否則,媽媽將身心俱失,真要是跟爸爸離婚嫁給襄蠻,那可一切都完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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