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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疑雲

第九章 疑雲

  襄蠻傢別墅的陽臺上,我趴在窗臺上,從窗簾縫隙裡往裡面看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

  室內大床上,媽媽被襄蠻舔逼瞭。

  自從那一天晚上媽媽和襄蠻在一起過夜之後,他們之間的關系就發生瞭質的變化,不再是過去那樣脅迫與屈從的關系,而是發展成為一種暗通款曲的地下情。

  襄蠻的柔情攻勢讓媽媽難以抵擋,彩蝶蠱的淫威更是讓媽媽放棄瞭身為人妻人母的矜持,心甘情願地成為襄蠻的禁臠。

  我偷聽到襄蠻很多次邀請媽媽出去吃飯,或者看電影逛公園,都被媽媽婉拒瞭,媽媽還是擔心被熟人看到。因此他們幽會的地點通常就隻在傢裡。

  媽媽參加瞭一個現代舞培訓班,她年輕的時候是有舞蹈功底的,工作之後因為她豐乳碩臀的原因就很少跳舞瞭。

  這成瞭媽媽隔三差五就出去跟襄蠻偷情做愛的借口,他們通常還是在襄蠻的別墅裡,我們原來的房子反而很少去,估計媽媽不想在那裡和襄蠻做,畢竟那裡有爸爸太深的印記。

  有宮玉傾的幫助,襄蠻的別墅我進出自如,但進去瞭也沒用,完全失去瞭魔種的感應,隻是我有一種直覺,魔種好像還在媽媽體內。

  媽媽和襄蠻做愛比較公式化,基本采用傳教士和女上位兩種姿勢,雖然媽媽因為我的緣故,沒有再和襄蠻一起過夜,但媽媽每次做愛後還是喜歡光溜溜的和襄蠻相擁著躺一會,聊一些單位裡的瑣事,例如媽媽重新煥發精神,這幾天又蟬聯本年度海關最佳氣質獎,襄蠻很是恭維瞭她一番。

  以往媽媽隻會跟爸爸聊這些的,現在媽媽跟襄蠻這麼聊,難道意味著襄蠻慢慢走入她的心裡?

  今晚他們又在襄蠻的別墅裡做,我不甘心,想再次過來感應魔種,因為魔種隻有在媽媽情動時才能感應得到,這樣的機會必須得抓住。於是就看到瞭剛才那一幕。

  兩人的性前戲仍然很簡單,媽媽還是放不開和襄蠻調情,襄蠻也沒強求,按他在微信裡面的話說:沒有什麼比肏一個全民女神更爽的事瞭。一個高傲的職場麗人,穿著筆挺的制服,在周圍男人們傾慕,女人們嫉妒的眼光中,順從地坐進你的車內,安靜地將長腿並攏靠向你,此時你想做什麼她都會恭順的配合,甚至她下體神秘的牝戶也將為你打開。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前戲嗎?當我將手放在她大腿細密順滑的黑絲上輕輕撫摸,看著她羞紅的俏臉,我就硬邦邦的瞭。她比較保守,我也擔心過火的前戲讓她又產生抵觸心理,所以先熟悉一陣再說吧。

  但無論如何,襄蠻對媽媽的碩乳總是有著無盡的欲望,每次性前戲都要求媽媽解開衣扣,露出乳房給他吸。媽媽哺育瞭我的生命,強大高聳的碩乳如今卻變成瞭玩物,我吮吸她們時是多麼神聖的一件事,而襄蠻骯臟的嘴也咬在上面,不斷的玷污著媽媽。媽媽開始幾次有點羞澀,隨著跟襄蠻性交的次數越來越多,她漸漸開始享受這種乳頭被吸、被前牙輕噬的感覺,每次做愛後乳房都帶著牙齒印回傢。

  今晚媽媽乳頭這個敏感點又被襄蠻開墾一遍,上面沾滿口水的同時,下體也已經濕瞭。

  媽媽在床上躺好,習慣性地張開雙腿,按前面幾次的經驗,這時候襄蠻的肉棒應該要進來瞭。但襄蠻這次並沒有想前面幾次一樣騎上去插入,而是突然俯身到媽媽胯下,將頭湊近媽媽的陰部。

  媽媽嚇瞭一跳,半撐起上身,用左手遮著下體道:「蠻弟,不要看……」

  「姐姐,這裡這麼美,總不能都不讓我欣賞吧?」

  「哎……感覺好奇怪……」被一個大男孩趴在下身近距離看自己的羞處,觀念傳統的媽媽有點接受不瞭。

  「就看一會,這也是愛的一種情趣嘛。」襄蠻道,說著他去挪開媽媽的手,媽媽稍微阻擋瞭一下,也覺得實在沒什麼理由阻止襄蠻,隻好放棄,認命似的躺回床上。

  襄蠻一邊看一邊還嘖嘖稱贊:「好美,姐姐你這裡就像一朵牡丹花,吸引我這隻小蜜蜂前來采蜜。」

  媽媽沒理他,微閉著眼睛,一手曲起放在額頭上,一手放在身側,一副隨便你怎麼說的模樣,但是她袒露的雪白胸脯上,兩點櫻紅稍顯急促地起伏,暴露瞭她此刻不安的內心。

  襄蠻突然伸出舌頭舔瞭下媽媽嵌在包皮內的陰蒂,媽媽這下沒法保持平靜瞭,她縮著下體道:「不要……那裡好臟的……」

  「姐,你就安安靜靜地躺著,讓我侍候一下你,這裡怎麼會臟?這都是鮮花盛開的香味。」

  「……」媽媽無言以對,男歡女愛,媽媽也沒有封建到那種地步,隻能隨他去瞭。

  之前媽媽和襄蠻交合,即使陰道已經被襄蠻的肉棒侵入多次,媽媽也沒允許襄蠻舔她的下陰。這跟媽媽的輕微潔癖以及受到的傳統教育有關,她潛意識裡認為性器官是不潔的,所以不太能接受口交這種性行為。

  襄蠻先用口水潤滑瞭媽媽的陰蒂,然後用中指肚轉圈輕揉著,媽媽被揉幾下陰部就更濕瞭,襄蠻又用中指蘸瞭媽媽洞口的淫液,抹在她的蜜豆上增加潤滑度,抹瞭幾下,看媽媽沒防備,中指插得更深瞭一點,媽媽仍沒察覺什麼,不知道襄蠻正下流地笑著,滿足著指奸媽媽變態的心理。

  襄蠻得寸進尺,一指禪變成二指禪,並在一起插入,直插到沒根。媽媽的秘洞很窄,襄蠻的手指頭粗短,弄不到媽媽的G點,反而讓媽媽感到瞭不適,她「嘖」瞭一聲,用手撥瞭撥襄蠻的頭發,不滿地道:「別調皮!」

  在性方面比較單純的媽媽,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有「指奸」這麼猥瑣的詞,她隻是本能地感到不快。襄蠻訕訕地退出媽媽的陰戶,兩根手指上滿是媽媽體內的粘液,濕漉漉的,在明亮的燈下閃著淫糜的光。

  襄蠻兩指虛剪瞭幾下,似乎在欣賞媽媽蜜汁的粘性,然後將這些液體細細地抹在媽媽陰蒂和根部上,就像用餐刀將牛油抹在面包上那麼細心。

  迷奸媽媽的那個晚上,偷拍到媽媽美屄的特寫照片一直在我電腦上保存著,是我打手槍時對射的寶貝。而今天晚上,媽媽卻對她的情人徹底開放瞭她的私處,任他近距離欣賞把玩,這讓我失去瞭心理上最後一點優越感,我隻得到瞭冰山一角,而襄蠻卻占有瞭整座寶山。

  心下無聲地嘆瞭口氣,卻舍不得離開。眼前的窗簾縫隻有一指頭寬,看得十分吃力,我使勁眨瞭眨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

  媽媽的陰蒂剛才躲在包皮內,基本上看不到,現在被襄蠻逗弄一番,已經勃起瞭。隔著幾米遠,我都能清晰地看到媽媽堅挺的蒂根上那顆晶瑩剔透的相思豆。

  我咽瞭口唾沫,沒有襄蠻熟練的手法,我還看不到這美景。但我還是痛恨他!

  襄蠻粗短的食中二指,像兩頭老狼一般老練。而媽媽的陰蒂兒,如小鹿般睜著無辜的大眼,在兩頭老狼的逼迫下左躲右閃,每次都以為躲過瞭狼吻,實際上老狼隻是在玩弄已經到手的獵物而已。終於,兩頭老狼玩得不耐煩瞭,將小鹿撲倒在地。

  襄蠻被煙熏得黃黃的手指頭摁住瞭媽媽嬌嫩的陰蒂,隻留下青筋畢露的根部弓在外面。

  我痛苦地閉上瞭眼睛,耳邊響起刀郎的歌:狼愛上羊啊,愛的瘋狂。

  如果手法不對,女性的陰蒂很難被弄上高潮,但襄蠻顯然遊刃有餘,不緊不慢地玩弄著媽媽的陰蒂,有如擼自己雞巴一樣熟悉,也不知道用這招蹂躪瞭多少女子。

  媽媽估計很少體驗過陰蒂高潮,在襄蠻猛烈的攻勢下毫無抵抗之力,很快被弄得呻吟出聲。襄蠻突然收回手指,直接將頭鉆入媽媽胯下,伸出他的舌頭,如同蛇信般一下下挑著媽媽被手指捻得通紅的蜜豆。媽媽的陰蒂反復被搓扁揉圓,壓迫與釋放,幾種不同的刺激讓媽媽接連發出難耐的悶哼。

  襄蠻通過媽媽的陰蒂來控制媽媽的性欲,他撥弄著這個開關,讓媽媽的肉體完全聽從他的指揮。

  媽媽已經不復剛才那副不理不睬的模樣,她螓首仰起,俏臉扭曲,鼻翼翕動,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媽媽大張的鼻孔,我居然覺得好性感,緊緊握住胯下硬邦邦的陰莖。

  媽媽完全失態瞭,她右手按著胯下襄蠻的頭,左手握著小拳頭,像投降似得舉在肩膀上,咬著下嘴唇,俏臉一片潮紅,脖子到下顎處平常秀氣的兩條前頸肌變得粗大,伸得筆直,上面青筋都暴突出來!到這一刻,媽媽已經徹底放開瞭性欲的閘門,盡情享受著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身體完全服從於本能,服從於襄蠻。

  陰蒂高潮來得快而猛烈,終於,在「噢……不要瞭……不要瞭……」的求饒聲中,媽媽陰泄如註。

  襄蠻用臭嘴兜住媽媽洞口,舌頭裹住媽媽淌出的乳白色濃稠蜜汁,大口吞咽著,一邊還用蒜頭鼻頂著媽媽的豆豆,真像一頭拱米糠的豬。

  媽媽的私處已經被這頭豬拱得一片泥濘瞭,她無意識地呻吟著:「不要……不要舔裡面……好臟呢……」。

  唉,愛幹凈的媽媽,都這時候瞭還想著什麼臟不臟的,你胯下仙人洞裡流出的愛液,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甘露啊。

  將保守的媽媽弄上口交高潮,讓襄蠻很有成就感,他得意地親瞭一口媽媽象征投降疲憊耷拉的小豆豆,讓處在餘韻中的媽媽又哆嗦瞭一下。襄蠻這才露出笑容,志得意滿地起身去瞭衛生間,留下高潮後的媽媽失神地躺在床上。

  此刻的媽媽哪裡還有什麼最佳氣質的風范,她四仰八叉地全裸躺著,雪白的胸脯急劇地起伏,下體陰門大敞,被襄蠻手指拓寬的陰洞還豁著尚未合攏,淌出的愛液都沿著臀溝流到屁眼上瞭,媽媽也懶得去擦。

  媽媽恣意裸裎著,無拘無束,她的心靈可能還在空中自由地飄蕩著。媽媽全身上下都是美景,我的眼睛都不夠看瞭,上下逡巡著,每次目光掃過媽媽下體那片簇黑的陰毛時,都像被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令我目眩神迷。

  如果我現在脫下褲子沖進去,將陰莖插入媽媽毫不設防的肉洞中,估計隻要五秒鐘,但就是這區區五秒鐘,我卻無法邁出第一步,哪怕進去摸一下媽媽的陰毛都是奢望,好恨啊,我痛苦地抓著頭發。

  床上媽媽雪白豐滿的身子還是屬於襄蠻一個人的,他從衛生間裡出來,大模大樣地上床,抱住瞭令我垂涎三尺的媽媽。

  「盈姐,知道你愛幹凈,我用漱口水漱瞭好幾遍,還是冰藍味的,你嘗嘗?」

  媽媽沒答話,側身和襄蠻摟在一塊,當看到媽媽白皙的臂膀摟住襄蠻黝黑的脊背,我知道媽媽今晚又一次被襄蠻征服瞭身心。

  這時候親媽媽的嘴是最好時機,高潮後的媽媽渾身酥軟,特別需要安慰。襄蠻得意地親著媽媽的嘴,叼著媽媽下唇,媽媽被他擺佈得咧著嘴,露出下排整齊細密的牙齒,襄蠻的舌頭探瞭進去……

  都到這一步瞭嗎?我無力地閉上瞭雙眼。魔種不在,道心種魔也無法修煉,這樣看下去太虐瞭,心臟受不瞭。趁他們戀奸情熱,我還是走吧。

  我小心翼翼地翻下陽臺,剛才看的我自己也四肢發軟,差點沒抓牢摔下去,心中一陣氣苦。

  過瞭一會被宮玉傾摟在懷裡,才感覺稍微好過瞭些。剛開始的幾次,我在宮玉傾身上發泄性欲,是帶有報復襄蠻的心態的,你幹我媽,我也幹你媽。現在這種報復感幾乎找不到瞭。因為宮玉傾對我十分曲意奉承,又有母性的寵溺,我早已把她當做自己的女人,有什麼心事都向她傾訴,這種情況下怎麼生的出報復感呢?當然,媽媽在我心目中是無可替代的,這可能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吧。

  宮玉傾體內的蠱已經被我消滅得差不多瞭,之所以留著它,是怕襄博南發現不對勁。

  宮玉傾前陣子拍瞭我的全息照片傳給國外的一個賣傢,給我訂購瞭一套先進的納米肌,我很奇怪,問她買這幹嘛?她當時說是為瞭有備無患,以後萬一我要以另外一種身份出現在我媽面前,我直誇她想得周到。

  今天貨到瞭,我試著穿上,這套納米肌包含臉上和身體上的一整套,臉上的是一副依據我臉型做的矽膠面具,薄如蟬翼,戴上後幾乎沒有感覺不適,而且跟面部頸部的連接處非常細微,相當逼真。身上的肌肉是為瞭改變體型的,特別適合我這種高瘦的少年,貼上肩部腰部胸部的幾塊肌肉後,我看著鏡子中的人,年紀沒多大改變,頂多大瞭一兩歲,略顯青澀的高中生,但體形和面部完全變瞭,成瞭另外一個少年。

  「嗯,帥小夥,你滿意嗎?」宮玉傾摸著我的假胸肌調侃道。

  「這真是……這真是不可思議。」我摸著自己的臉,居然有觸覺,笑瞭幾下,臉部肌肉有點僵硬。

  「別做太豐富的表情,這比整容臉還是有差距。」宮玉傾道:「為瞭測試這套面具的性能,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我問道。

  宮玉傾這才向我道出真相,她訂購這套面具的初衷是想讓我替她妹妹解蠱。她的妹妹,也就是我發小孔幼基的媽媽宮雨寒。

  我的眼前浮現出一張楚楚可憐的美人臉蛋,小時候我帶孔幼基在外面玩得太狠,回到他傢時,宮雨寒總是一副又生氣又難過的模樣,讓我好生過意不去。

  宮玉傾當年引狼入室,被襄博南瞅準機會,迷奸瞭宮雨寒,並且種下瞭雙生碧鳳蝶股的另外一半,姐妹花都被襄博南得手瞭,雙生碧鳳蝶蠱讓襄博南在姐妹倆身上采補得如魚得水。

  宮雨寒剛開始也被襄博南蠱惑瞭,但是這幾年來隨著體內元陰的不斷流失,她才相信瞭宮玉傾說的話,知道自己是被彩蝶蠱所迷。

  宮玉傾知道她妹妹的性格,宮雨寒雖然柔弱較小,但卻有一種堅持,這麼多年來,她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一直做個單親媽媽。她是絕對不會讓兒子的同學跟她性交的,何況我跟她還認識呢。

  「不是,你說襄蠻和孔幼基是哥倆,這也太不像瞭吧?」又黑又矮壯的襄蠻,和白皙精瘦的孔幼基,沒有一點相似之處,這也太奇怪瞭。

  「小蠻像他爹,阿基像我妹,這有啥好奇怪的。」

  「嗯……」我做沉思狀,其實內心早就喜出望外瞭。我打小就很喜歡宮雨寒,要不然也不會每次跟阿基玩鬧後,都要借口到他傢喝水,實際上是想看他媽嬌滴滴的模樣。而且完全吸收姐妹倆身上的雙生碧鳳蠱,對我的功法修煉大有裨益,這種好事,我怎麼能拒絕呢?

  「宮姐,我隻想跟你好,你這樣把我當做工具送人,我好傷心……」我裝出難過的樣子。

  「得瞭吧,別以為你戴瞭面具,我就不知道你在想啥。」宮玉傾白瞭我一眼。

  被識破心事,我訕訕地笑道:「這不好吧,以後見到阿基心裡都覺得愧疚。」

  「好瞭好瞭,別假惺惺的瞭。你要是想心裡好受些,就當是拯救我們兩個弱女子瞭。」

  「也好。襄博南父子陷害我爸媽,我把襄博南的大老婆和小姨子都給弄瞭,也算狠狠地報復他一下。」

  「呸,說你胖你還喘上瞭!」宮玉傾狠狠地掐瞭我一把,不小心掐到我腰上的假肌上,我一點都不痛,氣得她直跺腳。

  我笑呵呵地摟住她,兩人又膩在一起纏綿一番,商量瞭一下後面解蠱的細節。

  據宮玉傾說,襄博南更疼小姨子,一周會跟宮雨寒做個兩三次,宮雨寒覺醒後,雖然極其不情願,但被體內的蠱折磨,又拋棄不下孔幼基,隻得一次次送上門去被他采補。

  襄博南一兩周會到宮玉傾這邊來一次,隻要被他發現兩姐妹中有一個蠱消失不見瞭,他馬上就會警覺,那樣我就危險瞭。所以我們要打個時間差,就是要在同一天把姐妹倆身上的蠱都解瞭,然後宮玉傾再放出風聲,說印度人阿爾漢用秘法解蠱,給阿爾漢一筆錢讓他回印度躲起來,襄博南想查也沒法查瞭。

  「那他要是還對你姐妹下手怎麼辦?」我擔心道。

  「哼,他們襄傢也就是一經商的,過去用彩蝶蠱這種卑鄙手段才能控制我們姐妹。現在即使他們翅膀硬瞭,也不敢動我們宮傢。」宮玉傾道:「不過以襄博南的性格,不會輕易放棄。所以一旦我們和他做出瞭斷,他一定會密切監控我們,到時候我們之間也要減少來往瞭。」

  「那怎麼辦?」我摟緊瞭宮玉傾,著急道:「姐姐,我不想失去你。」

  「放心吧,小冤傢,姐姐這輩子都是你的人瞭。」宮玉傾柔聲道:「隻要你一解開你媽媽身上的蠱,我們姐妹倆就陪你們一起出國,襄博南的勢力隻在本省,伸不到那麼遠去。」

  「真的?」想著以後在平靜的海灘上,碧空萬裡,三個大美女陪著我,我忍不住呵呵傻笑。

  「瞧你美得,想啥呢。」宮玉傾笑道。

  「我在想到時候,你們再給我生幾個大胖娃就更好瞭。」我道。

  「好人,人傢現在就想給你生娃……」宮玉傾媚眼如水,兩人卿卿我我,又膩到床上去瞭。

  兩天之後,在宮玉傾的安排下,仍然在她的別墅裡,我和宮雨寒完成瞭第一次交合,在她體內成功地又分出瞭一個魔種。宮雨寒弱質芊芊,魔種和彩蝶蠱在她子宮內纏鬥,再加上和一個陌生人交合的極度羞澀,引起她劇烈宮縮,痛暈瞭好幾次。我嘴對嘴渡入真氣,幫她舒緩子宮肌肉,宮雨寒這才度過瞭這道難關。

  第二天在學校碰到阿基,我都不敢看他,孔幼基長得太像他媽媽一樣弱不禁風。我一見到他,就忍不住想說:「阿基,你媽媽的一對小腳,真是絕瞭。我捏著她的腳脖子,舉著她的腳弄她,弄到高潮時,她嬌俏的足尖像柳枝一樣顫抖,刺激得我又往她陰內多送瞭幾泡精。」

  男人都有炫耀的心理,更何況是上瞭宮雨寒這樣的美人兒?襄蠻上瞭我媽後在群裡頭得意忘形,我不能像他一樣嘴上沒門,隻能強忍著錦衣夜行瞭。

  離初二的期末考隻有一個月瞭,我就這樣在媽媽和宮傢姐妹三個大美人之間周旋著,還好因為雙修,我每天隻要睡四五個小時就神采奕奕,功課也沒拉下,兩個美女也滋潤得很好,就隻有媽媽,讓我無計可施。

  這天晚上做作業時,竊聽器傳來媽媽打電話的聲音。好像是襄蠻又要約媽媽出去,媽媽說瞭句「來那個瞭」,兩人聊瞭一會掛瞭電話。

  媽媽來月經瞭?算算時間也差不多這時候,她體內那顆受精卵還是被避孕藥殺死瞭?

  當天晚上媽媽沒出去,陪著我做作業,她坐在我旁邊,認真地翻閱我這階段的試卷。我的目光忍不住瞟向她的下體,媽媽坐在椅子上,臀腰之間的睡袍形成豐滿的皺褶,如果能躺在她的腹股溝處歇息一會,必定能享受到人世間最安寧的溫柔。不知道她此刻陰部包的衛生巾上,會不會躺著我可憐的魔種?想到這我忍不住一激靈,魔種啊魔種,你自己多保重,這畫面我不敢想象。

  「小風,你冷嗎?」媽媽奇怪地問道。

  「不冷,呵呵……感覺有媽媽在身邊,渾身充滿瞭動力。」我開玩笑道。心想:媽媽,有個小英雄可能為你犧牲瞭,正躺在你的下體某處。

  「還耍貧嘴,」媽媽嗔道:「我看瞭你最近的幾次考試成績,怎麼上下起伏這麼大?上次單元考,你都掉到七八十名分數段瞭,還好這次半期考又回到段十以內,要不然瞧我不打你屁股!」

  媽媽,要不是你老讓我心神不寧,我每次都能進段三。當然這話我不敢說出口,我隻能拍胸脯保證:「放心吧,媽,期末考我一定會考進段十的,不會讓你丟臉!」

  「切……」媽媽被我逗笑瞭,她道:「你如果考得不好,丟的是你風大帥哥的臉,還會讓你班上那幾個學習好的可愛小女生為你擔憂,關媽媽什麼事。」

  「媽,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想想啊,平常別人都誇你是海關之花,這以後要是走出去,背後被人說,別看她長得像女神,兒子卻是個草包,多丟女神的份啊?」我不甘示弱。最近和宮傢姐妹親熱,調侃的話脫口而出。

  「壞小風,哪裡學得這麼油嘴滑舌!」媽媽放下手中卷子道:「不行,我要看看你的手機,看你平常都上什麼網。」

  「媽,說好的隱私權啊!」我誇張地叫道。我的褲兜裡一左一右揣著兩部手機,其中一部是「花公子」的,微信裡,襄蠻今天誇媽媽的陰道九曲十八彎,明天又吹要收瞭媽媽的處女嫩菊,猥瑣得不行。這要是被媽媽看到可不得瞭。

  要不然趁機讓媽媽看到襄蠻的真面目?不行不行,還不到時機,畢竟還沒解決木蘭青鳳蠱,這才是罪惡根源。

  媽媽也不是真的要看我的手機,她哼瞭聲站起身道:「不知道現在你們這些小男孩,整天心裡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媽媽你聊著聊著,怎麼臉變得這麼紅,該不會又想起襄蠻對你做的亂七八糟的事瞭吧?

  媽媽走瞭出去,道:「我去洗澡睡覺瞭,小風你也早點睡。」

  看著媽媽走路時扭動的腰身搖曳多姿,怎麼好像比過去臀部擺動的幅度大瞭些,即使穿著寬松的睡衣,還能把屁股左右扭得現出渾圓輪廓。

  我苦笑著搖搖頭收回目光,努力吧少年,戰勝媽媽體內蠱後的路還長著呢。

  過瞭一會,我的手機振動,打開一看宮玉傾給我發瞭一個視頻文件,這是啥?我沒急著打開,走到門口看隔壁媽媽房間的門已經關上瞭,我也關好房門,然後戴上耳機,打開文件。

  視頻中,襄蠻正在跟他爹襄博南打電話,隻聽襄蠻道:「爸,她怎麼還是沒懷上我的種?」

  什麼意思?他不是給媽媽吃瞭避孕藥嗎?

  「詳細說說看。」

  「前十天左右是她的排卵期,這段時間我在她體內密集射精,有兩個晚上她逼著要戴套,但那些套子也是特制鉆過孔的。而且沒戴套在她體內射精至少也有十幾次,她每次都是事後吃我給她的假避孕藥,今天她說來月經瞭。」襄蠻神情沮喪:「不是說下瞭蠱的女人特別容易懷孕嗎?」

  這狗日的襄蠻,居然給媽媽的是假避孕藥,他安得什麼心!媽媽也是的,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事後藥吃多瞭沒好處啊!

  「這沒錯,子蠱和母蠱陰陽吞吐之間,會讓你的精子更具活力。」襄博南道:「你檢查瞭身體沒有?」

  「我肯定沒問題,前些日子還把一個女的搞大瞭肚子。」襄蠻無恥地說道:「會不會是她的問題?」

  「不可能。」襄博南斷然道:「她是萬中無一的母鼎,這點我不會看錯。如果保養得好,她五十歲以後還能排卵受精」

  「那是怎麼回事?」襄蠻懊惱地道。

  看著襄蠻這副倒黴模樣,我心中暗樂,還好我的魔種先占瞭媽媽的卵泡,要不然真要被他得逞瞭。

  「下個月再多試幾次吧,我們的時間不多瞭,阿蠻你要抓緊點。」襄博南道。

  「嗯……」襄蠻悻悻然應瞭一句,掛斷瞭電話。

  視頻結束瞭,我陷入瞭沉思,襄博南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們這樣處心積慮地占有媽媽,還急切地想讓媽媽懷上襄蠻的種,這一切到底是為瞭什麼?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問瞭宮玉傾她也隻能猜測問題還是出在彩蝶蠱上面。不管瞭,這反正是個陰謀,我想辦法不讓他們得逞就是瞭。

  問題是現在我的功勛魔種在媽媽體內失蹤瞭,下個月該咋辦?很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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