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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附身試奸

第089章 附身試奸

  原來陰魔逐走姬繁後,楊瑾、雲鳳二女回到瞭倚天崖龍象庵,芬陀大師仍和初歸時一樣,神態安詳,坐在那裡,隻雙目已開,從打坐中神遊回來。藍虹也飛到,芬陀大師隻將手朝面前一指,地上突然湧起一大團彩焰金芒,立將朱環托住。那拖在外面的半段藍虹,似長虹歸洞一般,往下一竄,由朱虹中穿進,沒入彩焰金芒之中,耳聽轟轟發發之聲響瞭一陣。大師把手一揚,焰芒處,朱環復瞭原形,被大師持在手內。藍光火星,形聲全消。再看大師座前,卻添瞭一個黃金缽盂,孟內盛著兩升許藍色寶珠,大僅如豆,顏色彩藍,光華隱隱,似在流動,天藍神砂已被金缽盂收來。

  楊瑾方悟師父適用化身神遊,本身並未離開;忙率雲鳳向前拜倒。大師吩咐起立,笑道:“徒兒,我今日為你雖結瞭一個冤傢,卻替齊道友異日消卻許多隱患呢。姬繁出身左道旁門,中途改習道傢吐納之功,幸至地仙。自恃得道年深,別人多半後輩,驕橫自恣。雖然不再立意為惡,但是邪正不分,隻重情面,以善我者為善,因而各正派中道友,以及自愛一點的散仙,多不甚禮重他。各異派中妖邪,窺知他的心中懷憤,遇上時曲意交歡,於是逐漸交往,情好日厚。雖其新惡未著,久必為患。”

  楊瑾知道大師法力無邊,不禁心中一動,稟上嵩山二老矮之致意,求恩改造神鳩。大師笑道:“此鳥神物,但是生具惡性,隻知為主。在前古時殺人至多,雖在妖穴沉淪瞭數千年,仍難抵過。殺孽太重,即使仗我佛力化去惡骨,使其向善歸道,終難免遭劫。峨眉盛會,群仙畢集,能者甚多,以齊道友之法力,豈懼區區妖鬼?白、朱二位道友,不過拿作題目而已。此次將承他們助你成功,不得不勉為其難,這一來又要誤我十日禪課瞭。”

  說罷,回顧那一直留在身旁的鯀珠替身,亦洞悉瞭陰魔底蘊,對當年連山大師照顧之情,今日陰魔數度相助愛徒之義,萬無泄露陰魔真相之理。更感其承受重托,要揭開白谷逸桃花瘴中變化之謎,可以瞭卻心中最後一重心願,告功行完滿,著手籌備坐化。既目睹陰魔幻化追逐姬繁之能,也看穿瞭那鯀珠替身的裝模作樣,當然用不著要楊瑾護送瞭。對著那呆頭鵝神秘一笑後,便命雲鳳拿著柬帖,帶瞭鯀珠替身,徑往岷山白犀潭,囑咐先將柬貼往濃霧之中擲去,自然何以過去。

  雲鳳此人,但求弄巧,不學無術,不隻輕蔑根本,更趨炎附勢,善於狐假虎威,在芬陀大師面前是見高拜的一面。芬陀見她乖巧,命她代楊瑾帶送鯀珠替身,她卻自以為不可一世,對鯀珠替身是見低踩的一面,沿途指手劃腳,自以為是,要人怎樣,人傢就必須怎樣,根本無理可喻。對道法高強的韓仙子,就表示虔誠,到瞭岷山前山,便將劍光落下,照著楊瑾所說途徑,往後山走去。

  隻見危峰刺天,削壁千尋,上蔽青天,下臨無地,到處都是蠶叢鳥道,連個樵徑都沒有。休說是人,幾乎連猿鳥都難飛渡,真個形勢奇秘,險峨已極。還算雲鳳不比上次紅珠司徒平奉神駝乙休之命,白犀潭投簡,須要一步一拜上去。遇有危礙,盡可攀撥縱躍而過,險阻難不瞭她。

  由亂山叢裡,走入一個山峽之中。那峽口外觀尚闊,漸進漸狹,兩邊危崖高有千丈,由崇崖高處,峽石峰頂上婉轉折而來。崖壁看去其滑如油,莫可攀附。抬頭望不到頂,隻正午能見一線日光,本就黑暗,何況又在將近黃昏之際。前路隻是崖壁上一條寬不過尺的天然石棧,歪歪斜斜,纏附在離地數百丈的崖腰之上。下面是一條無底深澗,水勢絕洪,澗中復多怪石,奔泉激撞,但聞洪波浩浩,濤鳴浪吼,密如急雨打窗,萬珠擊玉,潺潺嗶嗶,聲低而繁,卻看不到水的真形。濺起來的浪花水氣,化為一片白茫茫的愁雲慘霧籠罩澗面,似擁絮蒸雲一般,往峽口外卷起。

  這麼僻險詭異的山峽,前望是暗沉沉的,彷佛有一團愁雲慘霧隔住,看不到底。再加上驚湍怒嘯,泉聲嗚咽,空谷回音,似聞鬼語,越顯得景物幽秘,陰森怖人。漸漸那石峰崖壁斜溜向外,下臨無地,石棧窄的地方不容並足,須要提氣運力而行,力量稍不平勻,便要滑墜澗底。雲鳳又帶著一個裝呆的鯀珠替身,走得甚是費力,又不敢徑駕劍光,隻得通白瞭幾句,便手臂夾持鯀珠替身,施展陸地飛行法,加速前進。

  前面濃霧消處有月光斜照,蔭匝地,枝葉縱橫,碧空雲凈,夜色幽絕。一轉崖角,忽聽遠處一陣鸞鳳和鳴的異聲,接著便是一片輕雲當頭飛過,立時雲霧大作,腥風四起。雲鳳那樣目力,竟伸手不辨五指,隻見遠遠雲氣回旋中,現出一對海碗大的金光,中間各含著一粒酒杯大小,比火還亮的紅心,赤芒遠射,一閃一閃,正從對面緩緩移來。雲鳳對守山神鼉通誠拜謁韓仙子後,前面金紅光華倏地隱去,腥風頓息。陰雲濃霧,由密而稀,跟著消逝,月光重又透射下來。但始終也沒看見那怪物的形象。

  再往前走,便踏上一條丈許寬的岡脊,石地已與崖壁相脫,兩邊都是深壑,泉瀑之聲益發奔騰洶湧,宛如雷喧。由崖左轉,地勢漸低。兩面危崖的峰頂忽然越過兩旁澗壑,往中央湊合攏來,天光全被遮住,依稀略辨路徑,暗影中似見壁上洞穴甚多。雲鳳也未在意,行約半裡,才覺出身已入洞,再走裡許,便到盡頭,危石如林,渾疑無路。又從石筍林中轉折瞭幾處,才尋到那出口的洞穴,磊凹凸,石形絕醜,其大僅可通人。

  陰魔亦於此時到達,搜索金蛛。壁間奇禽怪獸、鬼物夜叉嗅覺比人類靈敏多多,全被驚動,立時異聲大作,陰風四起,危壑搖搖,四壁似要坍塌之狀,端的聲勢驚人,卻是不能離壁飛出。忽聽萬嘯同喧中,潭底悠然一聲清磐,立時群囂頓息,壁間一切鬼物也都恢復原狀。隻剩那清磐一擊,空壑留聲,馀音泠泠,半晌不歇,危巖四處,地絕人境,澄泓不波,圓影沉壁,真個幽靜已極。磬聲響罷,本是澄波的潭底卻無風生浪,滾滾翻花,分向外圈卷去。中間湧起一個漩渦,急轉瞭百十轉,一個畝許方圓的大水泡冒過,倏地一落百丈,現出一個水洞。四外的水,也都靜止如初。當中晶壁井立,直達潭底,光華隱隱。四壁的水,全被禁住,流光晶瑩,如入琉璃世界。

  雲鳳連忙夾瞭與第二元神匯合的陰魔,朝晶井中飛落約有三百多丈深。將要到底,晶井忽然轉折,又是一條高大的水現出。竟如踏在玻璃水晶上面,前不幾步,光華越顯強盛,流輝幻彩,映水如虹,射眼生纈。那發光處乃是一根大約數抱的水晶柱子,高可九丈,上面有“地仙宮闕”四個古篆,下半滿是朱文符篆,彩光四射。那根晶柱乃是辟水之寶,柱前後這一片地也是常年無水。相隔那柱約有三十多丈的後方石壁,有一高大洞門。由柱前十來丈遠處直達洞壁的一大片水壁,約有三四丈方圓,比水加高加寬瞭好幾倍,腳也踏到瞭真的石地。

  雲鳳到瞭洞門之外,不敢貿然深入,隻朝著洞門跪下。聽得洞內有人喚道:“雲鳳遠來不易,無須多禮。我現在第三層內洞中叁修打坐,你二人可至二層洞中稍候,內中有我當年不少物事,你不妨挑兩件帶回去,待會還需你幫忙。”

  說完無聲。雲鳳叩謝起立,率瞭陰魔坦然走進。前洞甚是高大,壁如晶玉,到處光明如晝,陳設卻少,隻當中有一座大鐵鼎,旁設丹爐杵臼之類。鼎後有一玉墩,一石榻,還有幾個就原生珊瑚制成的椅子,此外更無別物。行進數十丈,便到前洞盡頭,一大片鐘乳仿如玉絡珠纓,水晶簾帳,由洞頂直垂到地,將洞隔斷,更無空隙,隻兩旁各開一個門戶。由左門入內,乃是一個鐘乳結成的甬通,彎彎曲曲,長約裡許。頂上滿是冰凌晶柱,筆直下垂,離地約三丈。兩壁寬僅兩丈,若寶玉明晶砌成,光滑溫潤,個個透明,千光萬色,形成一圈圈不同的彩虹,好個珠宮貝闕。

  出口處是一半月形的穹門,過去便是第二層洞室。回顧來路右壁,也有一個同樣的穹門,與外相通。洞作圓形,形如覆碗,洞頂也是圓的,廣約五畝,沒有外洞高大,洞壁上共有七個門戶,除來路二門外,全是石質,再見不到一根石鐘乳。洞居地底,本不透光,可是一路行來,無一處不是明如白晝。這二洞以內尤其寶光四射,耀眼欲花。通體石壁石地作灰白色,光潔瑩澤,全是沒一絲斑痕的美玉,內中陳設也多。正對著當中洞門,放著一個石榻。榻後有一丈許高的石臺,臺上也有一個小石榻。環洞壁石地上,種著許多奇花異卉。

  雲鳳把陰魔放下大石榻,即往右壁丹爐側面寶物放光之處跑去。一個三丈多長的大石案上,放著幾堆道書和不少道傢應備之物,十中有九都映射出道光寶氣。有光華的都放在下首,那些暗無光澤的,反和道書一起陳列,而且件數不多,形式又復奇古。雲鳳思維已在長沙時,為軒轅魔宮奶水長大爭權失敗流亡,偽充民主的滓佯譎魔黨下的嘍羅,玉面吼白琦,這政棍偽君子所污染。不思量自己的貢獻,安份取酬,隻會貪婪得堅信整個社會都欠瞭她一個天仙席位,縱是賞賜,也莫要被人瞞過,錯瞭機會。

  看到上首陳列的那些無光之物,其中兩個古戈頭;還有一面細如蛛絲網子,疊在一起,大隻數寸,厚約寸許,卻是分不清層數。稍微揭起瞭百十層,還沒顯出一點薄,估量展開來,至少也比一面蚊帳還大。隻惜嫌它絲太細弱,不符合她的兇霸蠻悍的性格。馀下還有一面顏色黝黑,非金非石,形如令牌的東西,乍看不放光華,微一註視,不特奇光內蘊,而且越看越深。陽面所繪風雲水火,隱隱竟有流動之勢。背面符篆甚多,非鐫非繪,深透牌裡。

  物以類聚,萬相隨念而生,念頭動處,仍還本來。基因傾向侵略的雲鳳就隻會欣賞攻擊指揮的事物,對傾向防守的事物,縱使是件至寶,也忽略過去。雲鳳把兩個古戈頭及令牌揀在手上,朝法臺跪倒,謝瞭恩賜,然後在壁角擇瞭一個石凳坐下,比看管監犯更見乜反乜的監督陰魔,連動也不動也是不識與她相處,罪犯彌天。

  待沒多會,便聽近側不遠有人呼喚。雲鳳循聲尋視之剎那,韓仙子已攜瞭陰魔上法臺石榻,通體煙籠霧約。見高拜的雲鳳慌不迭地趕將過去,恭恭敬敬拜倒法臺之下。韓仙子微笑道:“我道號半清,人都稱我韓仙子。這座地仙宮闕,深藏潭底水眼山根之內,為漢時地仙六浮上人故居。上人轉劫飛升後,久為水怪夜叉等類盤踞。是我遭難前一月,無心中收伏瞭此洞的神鼉,經它引路到此,將水怪夜叉之類全用法力禁制在潭面圓崖之上。讀瞭六浮上人遺偈,尋出留藏的道書寶物,方知底細。當時尚嫌它地大幽僻,不見天光,本意辟作別業。誰知不久遇難,幾乎形神皆滅。敗後思量,隻有這裡最宜潛修,才棄瞭故居,隱居在此。近數十年來,神鼉勤於修煉,一聽喊韓仙子,便不再中途阻攔。後來漸為外人探悉,覬覦洞中寶物,知我每隔一月,必有一次神遊,一出去少則三五日,多則半月以上,意欲瞞過神鼉,來此盜取。不料潭水千尺,宮門緊閉,禁制重重,不深入不過遇阻而返,一落潭內,縱不致死,也須受傷而去。水路不開,正教中的高明之士,決不肯行此鼠竊狗偷之事;所來的不是旁門下流,便是一些無出息的散人,這些人既貪且愚,樂得教他見識見識我的法力。這些水怪夜叉,無一善良,經我多年恩威並用,也隻勉強馴服。當你兩個和昔日盜寶的人一類,有幾個極厲害的立即脫禁飛起,不知你是應約而來。我在後洞知道事急,又起身不得,隻得命神鼉擊瞭一下清寧磐。這些鬼怪才知惹瞭不是,齊都逃出潭去,潛伏在你來路黑龍背石梁下深壑之內,不敢就回。那裡正當你的歸路,你少時經過,還是留心些好。你取的那面令牌,乃洪都故物,名為潛龍符,又名神禹令,為洪荒前地海中獨角潛龍之角所制,專能避水防火,降魔誅怪。夏禹治水,曾仗它驅妖除怪,開山通谷,元江采寶,正用得著。那兩柄古戈頭,名為鉤弋戈,又名太皓戈,按劍法練習,便和飛劍一樣,可以運用自如。無論敵人多厲害的法寶,任你自身功力不濟,也可將它架住,不致傷你分毫。那下層眾寶也非凡物,俱都光華燦爛,你卻一件不取,單取這兩件稀世奇珍,大非我始料所及。你先在下邊石榻調息,用你時我們自會下來。”

  雲鳳謝瞭傳授,在臺下石榻打坐守候。臺上韓仙子平放陰魔在石榻上,俯下身子,伸出晶瑩豐潤的玉指,輕揩陰魔厚唇,在耳邊低聲問道:“凍嗎?”

  韓仙子在寒潭浸久瞭,指風過處,真如九天寒冰。但陰魔無相法體,和光同塵,與寒冰同在,那有凍與不凍之分。也不回話,鉆出舌頭遊舔玉指,那寒涼的滋味別有一番刺激。興之所至,施出從眾淫仙身上學來的挑情功夫,真是無聲勝有聲。韓仙子那枯瘦的面上即時泛起微紅,玉指發軟,被陰魔吸入口中,輪番吮啜,弄得寒冰似的玉指也溫馨香透。在如此色魔挑逗下,韓仙子也春思蔓湧,眉梢眼角散蕩出片片桃花,枯色襯托下,更形觸目。多年來在寒潭中冰封瞭的春心,蘇醒過來,忐忑撞挺,再難安份。但自慚形枯,膩語低若呻吟,在陰魔耳邊嘆道:“好個急色的小鬼,這副元神可配不上你,待會復體的肉身可真要你悉心憐愛瞭。”

  說著,緩緩抽回玉指,赤裸相對,把身子伏上陰魔胸腔上,伸出幼長的香舌,鉆入陰魔唇內。這仙子隻是面容瘦削,玉乳也不如真身玉體豐滿,但也柔嫩韌挺,搓得陰魔血氣浮湧,淫心火熾,含著仙子的濕舌,輕挑慢拈,盡展心得。可憐仙子雖出身異派,但除瞭乙休這莽夫的盲沖亂撞外,平生可未曾身受挑情滋味。初經挑逗即逢絕世淫魔,渾身酸軟得如水一灘,連真氣也提不起來,又舍不得抽離快感,隻得由鼻音中泄出呻吟的哀叫,斷斷續續的道:“小冤傢,┅┅你可真┅┅真要命喔!┅┅求求你,┅┅不┅┅不要┅┅要┅┅再挑逗我啦!┅┅等┅┅等復體瞭,┅┅甚麼都┅┅都依你┅┅依你,┅┅好不好。”

  陰魔亦知復體事重,停瞭下來。良久,仙子才能寧下神氣,但滿面春色卻退不下來,似嗔似怨又似喜的橫瞭陰魔一眼。陰魔俏皮的笑瞭一笑,氣得仙子瘦面更紅,擰瞭陰魔一下狼的,看陰魔故作披牙列齒,更面紅嬌嗔,狼狼的瞪瞭陰魔一眼,才合眼調息。

  仙子亦修為深厚,主宰瞭心靈後,瞬間已真氣凝聚舌尖,貼身互黏,囑陰魔吮入丹田,與仙子丹田呼應。經仙子脈對脈、竅對竅的貼身誘導下,真氣盡散入陰魔全身經脈竅穴。流經處,頗有對陰魔搜索的作用。不過對陰魔的先天真氣,則半點頭緒也摸不到,後天真氣則稀疏若無,但容量卻屬驚人,儲藏瞭仙子畢生修為的九成,還未見盈滿。

  仙子也不敢窮究盡輸,要留下一成真氣給元神運用。就真氣牽引下,仙子香舌在陰魔的裸體上,拖到下丹田。真氣與陰魔體內真氣流轉一周後,隨香舌在體外緩緩導引入龜頭,抵舔陰魔肉尖端小凸。艷紅的櫻桃小嘴,也慢慢套下陰魔肉,含著陰魔龜頭,用香舌在龜頭盤弄,吸引陰魔體內真氣由香舌導回,再回環入陰魔體內。

  真氣進出龜頭的滋味不比泄精差多少的性趣,催促瞭欲火上騰,全身經脈漲中帶癢,熱浪蒸薰。其滋味與穴的磨擦相較,別有一番刺激。陰魔無相無我,當然不會有把持不住而壞事,但龜頭膨湃,撐滿仙子口腔,卻有容納不下之勢,頗令仙子狼狽不堪。回旋九周天後,真氣重納陰魔丹田。仙子狂喜,擁抱陰魔,低聲叫道:“料不到你這小色鬼的自制力可真驚人,最危險的一關已順利通過瞭。”

  韓仙子成功在望,心情極度興奮,匝著陰魔不放,在耳邊細說導用真氣時,在真身肉體所運行的脈穴。惟恐有失,要在雲鳳身體中行演至純熟,以確保無虞。陰魔此時儲藏瞭仙子畢生修為於下丹田與全身竅穴。在常人來說,直是奇跡,莫說行動自主瞭,但無相無我的陰魔可就不當甚麼一回事,不過怕樹大招風,暴露越多,危險越大。陰魔自明身世後,憤世之情更激,因任重道遠,更要比前時隱藏,等待復仇機會,當然裝模作樣,舉步維艱,由仙子扶下法臺。雲鳳見陰魔赤身露體出現,竟無視仙子的攙扶,就遷怒陰魔,惡狠狠的死瞪眼。仙子也先開口道:“是時候借用一下你的身子瞭。”

  不等雲鳳有任可反應,就玉手抬拂,制住瞭雲鳳的動作神經,再剝她一個光脫脫的。雲鳳一向自視甚高,竟然在陰魔眼前一絲不掛,心頭上極不好受。難過的卻不是暴露裸體,隻是不甘便宜瞭她看不起的陰魔,又不敢怨尤仙子,竟將一切扣上陰魔頭上,恨得咬牙切齒,誓必要把陰魔碎屍萬段。

  鯀珠替身與她同來時,飽受欺凌,陰魔本就氣惱不得。今見她怒目相向,情知結無可解,樂得趁仙子在背後擺他上雲鳳那赤裸裸的肉體時,批眉弄眼,一派你奈我何的神氣,恨得雲鳳粉面鐵青,心中咀咒萬萬千千次。陰魔知仇已結定,更見雲鳳貌非絕色,顴骨橫突,額頷帶尖,菱形刺目,雙乳松弛,臥下如一灘牛屎向兩邊傾頹,腰圍略扁,更陰阜無毛,陰唇色暗,難言美感,不愧有著“若薇”的道號,無用憐香惜玉。當仙子玉手輕輕擺扶那肉對準雲鳳穴罅隙之際,也不打話,即一插到底。每一下深坐下去,都讓敏感嬌弱的花蕊承受著火辣辣的重擊,花心被龜頭塞得顫動欲裂開一般,痛癢難忍,好似要碎裂瞭一般。火辣辣的撐裂感由下體傳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

  雲鳳雖然可惡,但究竟都是穴未鑿,給陰魔超大碼的肉在乾燥的肉壁急插,痛得火辣如焚,針芒遍刺臟腑,加上處女膜被強撞扯破,那碎裂的痛楚,硬把神經中樞沖得支離破碎。更因神經受制,狂呼舒壓也叫不出聲,連休克的功能也起動不來,如生生的被零星撕碎,慘酷難言。

  仙子見狀也不動容,隻因雲鳳貪婪無度,很不識相,叫她挑件法物,她竟然揀瞭那件鎮洞至寶。人傢當然下不住面子反悔,但內心不快可想而知。見她受苦受難,也隻橫瞭陰魔一眼,藐藐嘴,就把元神附入雲鳳體內,引導那儲存陰魔竅穴內的真氣,試航雲鳳體內各個竅穴百脈。

  可幸真氣周流竅脈時,無需肉聳動助勁,但真氣貫穿肉時的一漲一縮,也夠雲鳳生受,撐磨得她痛徹心脾,面青唇白,豆大的冷汗連串的由額角滴下,眼白翻滾,但卻動彈不得。再當真氣在竅脈挖撬時,對先前的撕碎痛楚有如火上添油,若萬針齊刺。每個竅穴相繼在真流經時皮肉暴凸,汗珠雲湧,渾身顫栗,蒼白發青,色同鬼魅,陰森可怖。

  雲鳳雖然受瞭慘烈的折磨,那是她欺凌鯀珠替身的孽報。仙子選她受奸,是見她根基虛浮,借真氣試航,為她溝通竅脈,勉強補瞭她修練白陽圖解所欠的坐功。真氣先後沖刷瞭三周天,初行由仙子附身示范,再行一周則隨侍在側,後由陰魔主導,由仙子感受效果。以陰魔之悟慧,當然絲毫不差,由仙子收回真氣。

  仙子離開雲鳳身子前,也為陰魔的巨觸目驚心,怕原身玉體應付不來,由雲鳳口中說道:“你這小冤傢可真太強瞭,就在這身子泄一泄吧!”

  雲鳳已恨透陰魔,更要自己發聲求他奸淫泄身,自尊自大的她,直如被踹入黑獄,又不敢冒犯權威,隻能把一切仇恨,記入陰魔帳戶。陰魔多奸絕色,本對雲鳳不屑一顧,但又不想對韓仙子透露自己的性能力可操控自如,隻得勉強行事。雲鳳的冤仇意態,更勾氣瞭陰魔心底下的平生積憤,令陰魔忘瞭掩飾,就在雲鳳身上發泄。

  陰魔閉上雙目,納氣迫撐肉,以最高速度,橫沖直撬,每插俱盡根撞入,直穿入子宮內底。那撐裂子宮頸的滋味,更勝植物人的強匝,使陰魔如初嘗血腥的幼獅,狂嚼不休。雲鳳經真氣周流三遍後,痛楚本已稍微平服,穴開始泄出分泌以適應超巨肉。但狂風暴雨霎時急襲,更勝刀割,直摧心肺,榨出裂魄撕魂的狂嗥慘號,可震碎陶瓷石英,使剛離她肉身的仙子也急促掩耳。更甚的是切底的慘叫,挖盡瞭肺中存氣,再叫不出第二聲來,張口無音瞭。緊跟著來的子宮頸被硬生生撞裂,隻能痛如癲,手足抽筋。在無窮盡的連串撞擦,痛得魂茫魄歪,雙目突出眼眶,全身汗腺滲出血絲。

  韓仙子也觸目驚心,真怕她神魂散滅,難向凌渾交代,但又怕陰魔不泄身,自己難捱,隻得忍心在陰魔精促穴上輕輕一彈,祈望對陰魔損傷不大。陰魔的無相意境反應甚快,在仙子玉指初觸肌膚的剎那,已警覺醒來,那一彈之力已被消散無蹤,但就借勢作狀,若被放出元精,收斂巨,使軟下來,抽身離開這可惡丫頭。韓仙子輸過真氣,平復雲鳳神魂後,對之安撫道:“你此間事完,元江采寶亦有用你之處,回去吧。”

  雲鳳拜別起身,忍淚離去,竟由始至終都忘瞭芬陀大師的柬帖。陰魔曾答應玉清大師向韓仙子獻身借蛛,當然把握這個時機,在仙子嬌嫩的玉耳邊,呵氣挑逗,融融細語道出,說元江采寶須要借她的金蛛,才能吊起金船。此時此地,韓仙子被耳邊氣息,弄得骨酸肉麻,瘦面暈紅,奸情正熱,復體所靠,人都可以給瞭奸夫,何惜一隻畜奴,隻是挑逗難忍,又舍不得抽耳偏離,乜眼斜瞄,嬌聲嗔怨道:“不要再逗啦!連人帶甚麼都給瞭你,夠不夠!拿這個符放出金蛛,給她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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