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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穴溜冰

第090章 穴溜冰

  陰魔取得金蛛,但不想太多人知他分身之秘,不得不交雲鳳帶走,更知此女奴性天生,無從溝通,也不甘好語對之,決意用金蛛嚇她一個半死。

  這時雲鳳已走過洞前玉柱之下,陰魔就教玉柱前邊的水墻崩倒下來。雲鳳忽聽身後水響。回頭一看,玉柱前邊的水竟似雪山飛崩,接著兩壁連頂的水墻,也都相繼散落,洪濤暴卷,駭浪奔騰,從身後猛襲過來。連忙催動遁光由水晶內加緊飛駛,身子才一飛過,水勢立時便合,雲鳳被迫得亡命飛出潭面,立駕劍光朝回路飛去。

  剛出崖洞,轉上石梁,已是夜月明輝,蔭匝地,清風拂袂,時聞異香。上面危崖交覆,一眼望過去,兩邊漆黑,月光隻能照到中間石梁之上。婉著好幾裡長的一道白練,如漆黑中一條銀龍,點綴得空山夜月十分幽靜。除瞭深壑底下的飛瀑流泉,瓊遙應外,更不見一點異狀。遙見前面兩邊崖壁之上,月光交互組成一條條的白影,遠遠望過去,彷佛張瞭一片紋錦在上面。

  正飛得起勁,眼前倏地一暗,抬頭一看,上邊兩崖業已合攏,形成一個像是兩頭相通的一座洞穴,橫在當路,正是來時遇神鼉攔路的所在。月光被洞頂遮住,前面兩壁間的白光卻越發明亮,光影整齊,細密已極。雲鳳隻識暗忖:“這一段峽谷既不透光,這月光哪裡來的?又有這般繁細的條紋。難道前面洞頂有天生就的這等裂縫不成?”

  偶一回望來路,看到身後通口兩邊壁上,照樣也有類似回紋的白光,猛然醒悟:“月光無論居中或在側,也隻照一面,決無三面都照到之理。看前後光影,直似懸瞭一面網子在那裡。洞頂縱有天生奇景,哪會這等繁細整齊?況且來路口上明明未見,身一走過,便即添上。仙人料無戲言,定是潭底逃出來的怪物在此作怪為祟。見全峽谷隻這一段不透天光,人困其中,不能破穴飛逃,真個小心些好。”

  這時相隔前面出口不過半裡多路,漸漸認明那些白條紋並非月光,竟是一面灰白色的光網,將出口籠瞭個又密又緊,也不見怪物影子。明顯怪物不是沒有看見飛劍,仍然如此施為,必是有恃無恐。雲鳳先將飛針取出,大喝道:“大膽妖物,擅自脫禁私逃,還敢來此阻路!急速回潭待罪,免遭大劫,永墮泥犁。”

  言還未瞭,耳聽洞外異聲雜起,格格磔磔,似在嗤笑,聲甚淒厲,聽瞭毛發皆豎,說不出的一種難過。雲鳳知道厲害,恐顯出膽怯,更長妖魅之威,強自鎮靜心神,大喝:“無知妖孽,死到臨頭,尚還不知悔悟,看我法寶誅你!”

  一抬手,飛針化成一道紅光,帶起一溜火焰,直朝那面光網上飛去。光網上面忽然拱起一團其亮如銀的圓球,竟將那飛針吸住。雲鳳方在驚駭,一晃眼的工夫,對面光網上倏地現出一個奇形怪狀,身有六條臂膀,似人非人的怪物,指著雲鳳吱吱怒吼。

  那怪物就是陰魔招回那些逃出潭去的水怪夜叉後,單獨留下的金蛛。這金蛛生就一頭細短金發,塌鼻闊口,目光如電,血唇掀張,潦牙密佈;通體色似烏金,閃閃發亮;頭大如鬥,頸子極細,肩胸高拱,蜂腰鶴膝,腹大如甕;自肩以下,兩邊各生三條細長多毛的臂和一條長腳爪,乍看略具人形。蛛身懸貼在光網中間,有數十丈的火焰圍繞全身,妖焰濃烈,時有綠煙往外拋射,發出奇腥之氣。

  那六條毛茸茸的長臂也暴伸長瞭數丈,上下八條臂爪一舞動,真如一個放火的蜘蛛。

  那怪物突地發威,臂爪一齊亂動,飛舞越急,肚腹也凸起瞭好幾倍大小。噗的一聲,從口裡噴出白光閃閃一蓬銀絲,直朝雲鳳身前飛來,同時八條臂腿一齊飛舞,向劍光抓去。雖然雲鳳飛劍神妙,沒被抓住,可是劍光吃怪物這猛力一格,略微往側一偏,那蓬毒絲便從空隙裡直噴過來。幸而雲鳳見機得快,慌不迭將身縱退,將飛劍收回。總算運用神速,疾如電掣,比妖物毒絲略快一些,居然趕在頭裡飛到,擋住毒絲,將身子護住,沒有受傷。即便如此快法,劍光和毒絲已是首尾相銜,稍遲瞬息,便無幸瞭。

  雲鳳驚魂乍定,奮力運用玄功,劍光飛轉越急,先使身劍相合,將真氣運足,倏地撥回劍光,便往來路洞口沖去。怪物口張處,噴出亮晶晶的一團又一團毒絲,力量更大,連人帶劍被網住。毒絲銀光閃閃,蓬蓬勃勃,似開瞭鍋的熱氣,潮水一般湧到。雲鳳被前後千百丈毒絲包圍在內,如束重繭,飛劍受壓,漸漸施展不開,驚得面青唇白。陰魔見她快要支持不下,方要現身,等她求救,卻見光網外懸空站著一個身著襤樓的道姑,周身紅光圍繞,手掌上現出“神禹令”三個紅字,不住連搖。洞外景物原被妖物光網遮住,什麼也不看見,這個道婆卻被看得逼真。雲鳳心方一動,道姑便忽然隱去。雲鳳情急,也不暇尋思那道姑是人是怪,是敵是,忙將韓仙子所賜令牌取將出來。

  那神禹令乃前古至寶,上有水、火、風、雷、雲、鳥、獸八竅。雲鳳急不暇擇,恰巧開動風竅,便見令牌上嗖的一聲微響,射出一條青蒙蒙的微光,又勁又直,也沒見什麼出奇之處,前面毒絲便似颶風穿雲,紛紛折斷,沖蕩開來。耳聽一聲怪吼,光網破處,怪物恰似風箏斷線,手腳亂舞,往上飛去,被道姑乘勢收入一個朱紅盒子中。雲鳳面前卻是沙石驚飛,兩邊壁上的古藤草樹如朽瞭一般,紛紛下落,看不到遠處的怪物被擒,心正惶惑,忽聽身後有人低語道:“妖物業已就擒,還不收你的法寶,要闖大禍嗎?”

  雲鳳聞聲駭顧,正是適見的道姑,手上捧著一個朱紅盒子,雖然穿著破爛,卻是骨相清奇,目光炯炯。適才又由她現身指點,才得脫難,雲鳳知非凡人。奴性天生的她也不會再思考甚麼,就一施收訣,牌上青氣立時隱去。隻是回顧時,令牌微歪瞭一歪,青氣正射到近側壁上。耳聽吱喳連響,又聽丁零丁零,夾著獸嘯之聲,由遠而近。道姑面容倏地微變,左手拉瞭雲鳳,右手朝右邊崖壁虛按瞭兩按,將足一頓,便是一道金光,破空升起。上升時,彷佛看見右側崖壁搖搖欲倒,似要坍塌之狀。吃道姑這一按,連晃瞭兩晃,方行停止。

  陰魔也回歸內洞,看韓仙子半怨半嗔的斜瞄著,抱怨責道:“你幾乎闖禍瞭!”

  陰魔知是誇大其詞,女性就愛這樣打壓情人,對抗她那雌伏的自卑,所以也不分辨,撒嬌的賴入仙子懷中,雙手攬抱著仙子頸子,在她耳邊呵氣,數說雲鳳的苛惡。耳根就是女性的情關死穴,韓仙子就是無法應付這小奸夫的歪纏,硬撐著喘氣道:“年輕的你不要,就是纏著我這老太婆來!”

  陰魔知是自卑感下的反關話,更纏緊的亢聲道:“你隻是缺乏滋潤,一點不老。那些黃毛丫頭一點都不中用,隻是抽兩下,就割豬似的慘叫,甚麼興致也沖歪瞭,食不知味。”

  仙子聞得喜在心頭,維持瞭一點價值感,但又卻故意氣他道:“所以看上瞭那個數千歲的寶相夫人,給她榨得乾乾凈凈,才是味道羅。”

  元神占據司徒平的事,竟然逃不過仙子的目光,應是上次一同離開時泄的底吧。看來公冶黃也必知道多少眉目,可真要小心瞭。但卻不知得窺秘密的是公冶黃,仙子是得公冶黃送冰蠶來時,所告才得知。陰魔以身外化身,借司徒平肉身揮舞烏龍剪,那能逃過這些千年老怪的法眼。兼且知是前古神兵,竟概贈同門,以一個新入道的弟子來說,也未免太慷慨瞭吧。

  對著酸風醋雨,口水多多去解釋,隻會越描越黑。隻能用行動壓下,以橫制橫。陰魔更乘機獻寶,捉著仙子的手,伸入胯下,要她緊握自己肉,傲然道:“你握住的不是再生龍活虎,夠你欲仙欲死,隻不過養息一陣子吧瞭。那天狐可真夠味,使在她的肚皮上,也可說真的活過瞭,不枉此生。”

  仙子巨在握,熱勝火棒,熨得淫思泛湧,穴麻癢,但又給翻瞭五味架,酸溜溜的道:“那你不去尋她,纏我作甚。”

  越酸就越是入彀瞭。陰魔更抓緊仙子的手,力搓自己的肉,香瞭仙子一口,傲然道:“我可是太熱喇,熱鬥熱蒸得松松軟軟,你的冰涼給我的快感,可不是尋常所得到的呢。”

  韓仙子可真飄飄然蕩上雲霄,立意復體後也不解凍,修煉那銘鑿在寒潭絕底的“寒極秘簡”以事陰魔,再不給乙休沾身。可憐大方真人賠瞭夫人又折女,內室、外室兩室皆空,就因陰魔這句信口雌黃的調情話。仙子被迷得七暈八素,急著要復體品嘗陰魔的超熱肉,甜甜的嗔道:“不和你扯舌頭瞭,就復體後給你嘗嘗冰窟的滋味。”

  邊說邊攬實陰魔,陶醉在淫思春意,強忍肉壁潮生,由法臺上石榻後的穴口,穿入寒潭,赤條條的潛入潭底的石室。

  潭底石室與上次被公冶黃送來時無異,但室內寒流更勁,石英床榻的赤裸肉體卻附上瞭一層薄膜似的冰箔,顯得朦朧隱約,神態若動,更添誘惑。容貌美艷像是身邊那元神的小女兒,在熟睡中綺夢綿綿,體態在朦朧中似動非動,纖腰若擺,流露出風流神韻,逗人情愛。白的豐碩乳球像是冰箔中不甘受困,爭紮欲出。襯托出艷紅暈蒂向人招手待援,楚楚可憐,引人咀嚼。

  註視間,隆拱的陰阜真的動瞭起來,令陰魔幾疑眼花。細看卻真的有物在動,一條幼蟲由阜隙蠕挪冒出,是公冶黃所尋獲的冰蠶。冰蠶離開少婦穴後,漸漸回復二尺來長的身子,爬向仙子元神。韓仙子藏好冰蠶,伸出玉掌握撫陰魔肉,也不知是對人還是對莖,討好似的道:“冰蠶掃清瞭穴內的玄冰,給你省點事呢。”

  說著,另一肢玉臂扶陰魔臥下床榻,埋首陰魔腿間,吞含瞭陰魔整具肉,想起雲鳳的慘狀,又愛又怕,但又穴酸軟,祈求著那狂烈的性趣滋味,忍不住低聲問道:“你不會像對那小妮子那莽撞的對我吧!”

  語聲中委曲求憐,這就是女兒身的缺憾。任她前輩真仙,在淫奸事上也隻能雌伏,縱使心有不甘,也非要接受攻克侵襲不可。陰魔當然瞭解女性那種又痕又怕痛的心理矛盾,徨無主,非言語所能舒解,飽含深意的道:“等你受得來時,才會給你狼狼的抽插,你會很享受的。”

  仙子羞紅瞭面,“丕”的一聲道:“去你的!”

  說著即埋首陰魔腿間,噬咬那龐巨肉以宣泄那心中的漣漪。尖細的玉齒在陰魔龜頭在磨刮。心中既怕惹起陰魔的欲火,阻礙真氣運行,致傷害肉身,但又牙癢癢的,非噬個筋疲力盡,難以靜止那欲火狂潮。陰魔知道仙子的心病,不給這元神一個徹底高潮,那自卑感會影響一生,後患無窮。也不敢再把莖撐得粗闊,免她驚惶失措。就在仙子口腔中,保留著常人般圓徑尺碼,長長的頂入仙子喉嚨深處,挑撥她的喉頭。那喉凸尖端在陰魔的龜頭上磨蹭,給與陰魔的性趣比穴更刺激集中,緊張起來,也會呻吟舒壓,別有一番風味。

  口腔也是官能快感來源,所以嬰孩生來就先識吸吮手指。仙子喉凸受陰魔龜頭撩撥,挑起欲求,也極力啜吮,吞咽陰魔陽氣,上薰天靈,下引穴泛濫。陶醉中,枯面春色盈耀,粉彩嫣紅,元神亢奮,穴敏感充血,濕潤酸癢。陰魔在仙子元神的喉凸迫擦下,也血氣激蕩,性趣震透天靈。待仙子口疲舌憊,即反身壓下仙子,尋穴探源。但見陰阜上陰毛已然濕纏糊塌,隙罅丫張,露出桃紅的陰唇,輔撐著東珠大的陰核,迎面欲爆。面對如此乖巧,引人憐愛的穴,陰魔低下頭來,聞著那深處滲出來的騷香,輕輕吮吻。

  仙子已在極度興奮中,給如斯集中刺激,蕩出哀號似的呻吟,血流齊齊湧沖珠蒂。雙手無意識中壓下陰魔頭顱,以平衡體內沖力。陰魔更舌尖舔磨肉核,令仙子的呻吟音浪,聲比聲響,也舒緩不瞭酥麻。高度的刺激陰蒂令氣血激流,穿梭肉壁,空虛痕癢不堪,牽動纖腰抖擻,香肌顫震。仙子難受得眩暈起來,哀求道:“求求你,我受不來喇。”

  陰魔也料不到她千年修為的仙子竟是這麼不堪逗,戀戀不舍的掃一下重重的,在仙子尖聲淒號中扒起身來。揮動挺升的肉緩緩插入穴去。仙子未經生育,道未有松弛,還是窄狹緊湊,不若久經墾拓,可見乙休之具,器幼如筷。

  難為仙子驟遇陰魔巨,頗若處子新婚。不過元神不像血肉之軀,適應能力較佳,陰魔肉如乘風破浪,航入花芯。

  仙子雖能適應,但也敏感如常,被狂湧性趣沖入靈臺,如翻江倒海,浪叫的呻吟哀叫,回蕩洞壁之間。陰魔是覺到無論元神如何凝聚,總不及肉身實體,磨擦中如塞入棉絮,欠缺那爆炸性的享受,更憂慮固凝的真氣易散難聚,也不敢強力沖刺。仙子在陰魔的肉慢駛中,哀鳴漸漸化為浪叫,享受到乙休所從未供奉的高潮,陰精出冊。性趣稍為平服後,仙子也重拾情懷,攬擁陰魔,嘆息歉疚道:“咦!小心肝,委屈瞭你啦。復體後,會好好的補償你的。”

  陰魔雖無明顯表示,但知仙子也雲雨多年,瞞不過去的,太假則成諷刺的瞭。況且接受瞭歉意,對方心中的地位也自動提升,又何必放過。不過是必要表現一點撫慰,以示憐愛。伸出手來按著那吞沒瞭肉的仙子螓首,婆娑撫弄。仙子泄欲後,亦定下心神,吞盡陰魔肉,可不敢再挑逗瞭,實實在在的度出真氣,經龜頭尖端小凸,貫入陰魔竅穴。莖因真氣湧過,在她口腔內伸縮不定,帶著濕漉漉的騷水,可真撩人。當仙子吐出肉時,紅霞無助的再泛面頰,忍不住吮吻龜頭,又驚逗起陰魔淫欲,羞怯的偷瞄陰魔一眼。見陰魔還受得住,但卻隱隱在笑,恨得狼狼的咬下肉,才在陰魔的虛假痛叫聲中,扶陰魔俯臥上那冰封的肉身去。

  陰魔刻意的緩緩向冰軀推進,先以熾熱的肉暖溶冰冷的穴。寒冰中肉確實有結實得多的感應,另有一番滋味。待肉半入時,趁肉身未有知覺,先運先天真氣穿入三屍元神,植下元靈,更探得紫闕內藏有異物,才知寒潭凍體的始末。

  那是乙休沾花惹草,迷上瞭寶相夫人,惹來的禍。寶相的移花接木魔功,源出軒轅老怪的蚩尤心法,也近先天,能進出紫闕。那淫狐歹毒,欲鳩占乙休為己用,特意植下病毒入乙休陽具內,再傳染仙子。此病毒滋擾穴以求養,痕癢不堪,非乙休的幼桿可搔。仙子無奈,浸浴在零下百五十度下的寒犀潭,令病毒死亡,再由冰蠶噬掃穴。但肉身經冷藏下,陽氣必須由子宮活出,穴是唯一進口。隻有陰魔的肉才能在冰寒中硬挺,熔化堅寒的壁,由花芯起活子宮,再育生機。隻是藏匿紫闕的毒素,則非冰蠶所能根絕,陰魔也不代勞,更調理元靈將之操控,到用她時,給她泄點出花芯,要她癢出淫潮,自動獻身。

  仙子雖有千年修為,卻與肉殼隔絕,亦感應不到先天真氣,由得陰魔拖延時間,在嬌嫩的軀體中弄鬼,還估量陰魔溫柔體貼,芳心傾倒。陰魔怯於仙子修為,更元神在側,不敢施展九天都篆陰魔大法,依仙子真氣主導,在竅穴撬動。先活化任督二脈,調理內臟功能,才貫徹靈臺與仙子元神匯合。

  仙子喜孜孜的逐寸匯入肉身,元神復處,附身冰箔也化入體內。原身眉間首先濃起強烈春色,桃紅艷射,張開修長鳳眼,水光泛漾,淫意豐盈隨睛目流轉,引動黑柔的秀發,在冰箔解化中抖動,散出淡淡騷香,招喚陰魔淫欲。陰魔知仙子真靈激動,未宜刺激,強忍下性趣要求。看著仙子堅硬的香肌玉膚也回復軟韌,晶瑩剔透,泛起淺淺桃紅,觸處溫馨。尖筍形的乳球沖破瞭冰箔攔封後,在陰魔胸膛上跳躍澌磨,蒂尖更磨出電花,逼入陰魔神經樞紐,酸痹透壓,催促欲火。若非陰魔心法無相,可以物我兩忘,此欲火必然斷絕真氣,走火入魔,但也夠陰魔消受瞭。

  漫長的煎熬,更在仙子元神匯抵纖腰盤骨後。那如弱柳的蠻腰難堪穴侵逼,蠕邁以抗,給陰魔的熊熊烈火,添註重油,燒得陰魔百脈亢奮,莖球漲逼下,更是敏感彈躍,與花芯抵礪的刺激,上蕩靈臺,迫魂若爆。難得陰魔幾間辛苦,才能維持真氣不斷。

  終於仙子真氣流轉九周天,元神復體,狂力擁擠陰魔入懷,四肢緊匝,心跳猛泵,埋首陰魔肩胛,耳鬢澌磨,呼吸緊促,呵氣如蘭,又香又癢。陰魔欲火終告脫,肉連抽帶插,沖瞭千多次數。仙子久奉乙休幼桿,初逢陰魔粗,有若初經人道,承受莽夫。淒厲的呻吟響徹洞壁,回音蕩漾,陰精灑浴龜頭,充填穴,滑翔肉航道。猶幸陰魔早已收肉周徑,也沒盡力急攻,仙子才沒有割豬的慘創,反而回味無窮。

  陰魔稍經宣泄,已能操控自如,看仙子頻翻白眼,如臨虛脫,渾身上下抖擻顫震,有若癲抽搐。陰魔頗真怕她承受不下,無奈定下沖刺,存肉於穴內,起仙子螓首,度過一絲真氣。仙子稍為平復後,即上移玉掌,捧緊陰魔首頭,狂吻不休,愛煞之情,溢形於色。宣泄瞭過盈的愛意,仙子再埋首陰魔肩胛,囈聲如夢道:“好個小冤傢,沒有你,女人又豈是女人呢!難為你瞭,給你嘗嘗冰窟的滋味吧。”

  說著,仙子那胸脯上的乳蒂首先變硬,寒氣傳入陰魔乳頭,凍結陰魔百脈,降下火熱的神經中樞,清涼透澈。但沸騰的氣血,齊齊退守肉,又再熱熾龜頭,撬撞穴,再度擦出火花,於寒冷的神經燒起酸麻熱浪,強力的冷熱比差,倍添震撼,令陰魔“呵”聲吐氣,若不勝刺激。

  仙子也嗥號呻吟,難堪穴肉壁痙攣,浪擺下身,更添磨擦,同聲淫叫。畢竟修為多年,高潮中未斷真氣流轉,穴中騷液冰凝,令牝道滑溜,降低肉壁所受壓力。肉在牝穴中冷藏,冷流直滲肉圓心,傳入結構性的堅固感,更利強攻。在冷滑的穴內溜冰,給瞭陰魔嘗試瞭從所未有的急插機會。熊熊欲火,加上陰魔急插的磨擦所產生的熱能,形成一頭火龍在內遊旋盤轉。

  這頭火龍所噴出的熱勁,竟好像在熔化穴內的冰層。亦在其漸漸稀薄之處感到的刺激,那股化鋼煉柔的熱勁,竄流至周身百骸,有若突如其來,兩個淫侶齊聲嗥號。陰魔亦稍停下來以回味那回蕩靈臺中的狂歡的性趣;仙子亦再哀號似的呻吟中,盡力催動寒極冰氣,重朔冰道給陰魔滑翔。冷熱交替的性趣,令陰魔的神經中樞酸麻漲逼,在冷流中舒泄,又在欲火燃燒中重新蒞臨,輪回不息。產生酥麻而無法言喻的快感,挑撥起億萬萬的細胞怦然活躍,渾身逐漸地火熱起來,周身千萬個毛孔散出,青芒瑩瑩,紫霧霏霏,化成瞭個青紫交疊的光球,陰極陽生。

  寒極秘簡之道是內斂熱能,化熱為丹,是為本體,用諸外為寒,是以冰封層疊。玄冰不解,隔閡內外,再無熱量以供進度,是謂高原嶺域,所以必須有新陳代謝,迎收源頭活水才致不竭常清。陰魔的火龍巨就是破冰解困,修為才得步入精深,所以修道必須有道侶,更要陰陽合配才得相輔相成。

  仙子的寒極秘簡,究竟還是初煉,雖然滑翔瞭逼切的磨擦,但陰魔功力日進,遠超當日初出道時,其磨擦的馀力也夠仙子狂嗥哀叫。仙子終於敵不過陰魔的長擊急攻,寒氣斷斷續續,更感不支,哀聲求饒,用出‘天魔吸髓’大法為陰魔泄火。陰魔亦知適可而止,不作抗拒吸髓,當然隨緣樂助,玄精帶有五行挪移迷魔法氣。仙子在高潮疊起中,本已昏沉迷糊,無從警覺迷氣,在玄精噴灌子宮內的高潮浪湧下,沉醉瞭去。陰魔亦樂得裝作被榨乾,以便換上鯀珠替身扮呆。脫出無相原身,飛射元江,要暗算那些企圖破壞元江采寶的妖邪。

  (註:這可不空想假設。隻要一杯水,中插陽具粗幼的實心棒,待水在冰箱結冰後,即可有溜冰道。但要警告那些孱仔,尤其是交溝中,女方口水多過茶,陽力不足者勿試。若弄壞瞭閣下寶貝,我可不負任可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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