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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走火入魔 晚衣生疑

(十六)走火入魔 晚衣生疑

  “吼吼吼……”兇猛的龍根一次次狠狠插入少女鮮血不斷溢出的蜜穴中,淫徒身下的少女隻能無力蹬動著玉腿,玉臀下已經淌滿瞭處女落紅和淫水。

  “啊……啊……嗚……”

  少女臉上露出痛苦又夾雜著陶醉之色,她“冷月劍”冷青萍的處子貞操竟然就是毀在這個男人的手中,雖然從第一次看到他就對他一見鐘情,他是大俠之子而且在江湖上也是俠名遠播,這讓一向冷艷且對男子不屑的她為之癡狂。

  回到堡中仍舊對他念念不忘不顧傢人的反對毅然去京師找他,結果卻在離京師不遠的一處官道上又碰上瞭他。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外表儒雅溫柔的男子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魔鬼,她早做好瞭向心愛的男子獻身的準備,但卻被他點瞭穴帶到這個山洞中後看到的卻是一幕幕地獄般的景象,一個個江湖上赫赫有名卻在這一年無端失蹤的女子竟被制成瞭標本放在這個山洞中,而做下這變態惡行的竟就是他!

  她明白瞭一切想要反抗卻在數招內被擒下,然後就被他剝光瞭衣裙靴襪按在冰冷的石壁上盡情蹂躪,當那粗大可怕的肉棒毫無前戲般直貫入她腿間的嬌穴刺破她珍藏瞭十八年的處女膜時,她疼得當場暈死過去。

  若是這麼死瞭倒也是痛快,可她很快又從昏迷中蘇醒過來,而禽獸依舊狠狠壓在她的身上,那可怕的肉棒依舊在她體內盡情馳騁轉動著,她想要咬舌自盡可之前穴道受制已經讓她渾身無力。

  更可怕的是她的肉體背叛瞭她的意志,明明是承受著被強暴的痛苦,可是玉體卻不由自主隨著對方的抽插不斷迎合著抽搐著,一雙玉手開始用力在對方的背肌上搔動著,玉腿更是緊緊盤住瞭對方的腰,小腹一下又一下挺動著。

  天哪!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下體痛的要命,明明內心無比痛苦,可是她似乎又真切感受到瞭無窮的快感正從小腹下湧向全身,那快感沖淡瞭破身的痛楚,竟讓她越來越癡迷這快感。

  “喔喔喔……”冷青萍放浪淫叫著,發出這一生中從未有過的叫床聲,隨著她達到情欲高潮之即,隻感丹田像是被刺破瞭一個小孔,接著苦修十多年的純陰內力竟隨著她泄出的陰精盡數被對方吸納。

  “呼呼呼……”冷青萍閉著美目幾乎無力睜開,全身脫力讓她連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真是太舒服瞭,這就是男女交歡的感覺嗎?她雖然失瞭處子之身連內力也沒瞭,但是如果……如果能夠和他長相廝守她也滿足瞭,不管他做再多的惡事,隻要能在他身邊就行瞭。

  冷青萍一瞬間竟像是把一切都想通瞭,所有仁義道德,昔日堅守的俠義道都被她拋諸腦後,她隻想睜開眼睛,向對方說出自已心中所想,但隻感頸間一涼,她再睜開雙眼時看到的……竟是一具無頭的女子裸屍躺在那裡,那……那……是我……這是她腦中最後的一個念頭。

  “呸,騷貨……全是騷貨,一點用都沒有……”剛奸殺瞭冷青萍的男子竟像是陷入瘋狂一般,先是用劍氣斬下冷青萍的頭顱,接下來一拳拳砸在冷青萍的無頭裸屍上,頓時一具頸間仍噴射著鮮血的裸屍被打得骨斷筋折慘不忍睹,但那男子仍不罷休,一手抓起裸屍的一隻玉足狠狠咬住用力一甩頭,竟將屍體玉足上的三顆足趾咬下。

  “呸,真臭,這樣的臭腳能跟小姐姐,能夠娘的腳丫比嗎?”男子嚼瞭幾口後將足趾吐在地上,原本英俊的俊臉上沾滿瞭鮮血顯得無比猙獰。

  “少主,你……你怎麼瞭,莫非練功走火入魔瞭?”一個黑影出現在男子的背後驚詫道。

  “阿……阿杜,我最近修煉虛妄魔功……看來是出瞭大問題瞭……”男子經過一輪瘋狂的發泄後似乎恢復瞭理智,他喘息著披上瞭衣服,也不看一眼腳邊冷青萍的殘屍而是盤膝坐地運功吸納剛才吸天冷青萍的內力和處子元陰精華,黑影亦不再開口默然跪地等待著。

  良久,男子才抬起瞭頭,他正是“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此時的他已經不復昔日的瀟灑之態,神情中竟帶著幾分狼狽和疲憊。

  “少主,你最近性情變得很是暴燥,莫非虛妄魔功修煉過程中……”

  “不錯,你猜得不錯,我這回真是太大意瞭些,太過相信瞭那四個禿驢所補完的秘笈口決,最近我過於冒近修煉第三層功力誰知當中出瞭岔子,這四個禿驢所寫的秘笈口決仍有遺漏不全之處,隻要稍有點差池便是萬劫不復。”

  “我確實走火入魔,好在懸崖勒馬用這些女子的純陰內力暫時鎮住體內失控的氣勁,但這治標不治本,若要根治恐怕……恐怕要廢功不可瞭。”方應看頗有些沮喪道。

  “少主,你多年來好不容易修煉到此等境界,若是廢功要再重新復功未免太過兇險瞭。”阿杜搖頭道。

  “你說的不錯,我若功力全失那在這江湖上稍有不慎就是慘死的下場,可若是不廢功那我就得經脈賁脹而亡,在這之前我還會像金屏那個瘋掉的禿驢那樣喪失理智到處殺人吃人把自已搞個聲名狼藉,兩害擇其一,我還是選擇廢功。”方應看咬牙道。

  “少主請放心,少主廢功後在下就是拼得一死也要保得少主周全。”阿杜沉聲道。

  “阿杜,你的忠心我是明白的,隻是這次對於我來說既是個教訓也未嘗不能說是筆收獲,通過這次走火入魔我明白瞭口決中的差錯在何處,若再修煉則能夠饒過彎路比以前修煉的速度快上幾倍,至於復功我也早想好瞭,我大可多吸取些賤人的內力固本培元,她們能為我而死成為我功力的一部分也是她們的造化。”

  方應看獰笑道。

  “少主果然想的周全,隻是若要固本培元最好還是吸取一名內力深厚的絕頂高手的內力,至少能夠達到少主目前內力的七成左右,否則吸的雜七雜八的內力用來固本培元對少主恐怕是有害無益,如今江湖上內力有此境界的女子可是不多啊。”阿杜皺眉道。

  “確實不多,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我會另想辦法的,好瞭,這幾天欣如怎麼樣?”方應看一提起白欣如神情顯得溫柔瞭起來。

  “少主,欣如小姐這一個多月一直呆在蘭謝山莊照顧念祖小少爺,少主這段時間沒去看她,她顯得甚是寂寞啊。”阿杜嘆道。

  “唉,我也不是不想去看她,隻是……這段時間我走火入魔情緒極不穩定,若是交歡之時突然發作隻怕會傷及她,隻好再等一段時間瞭,我們先回府吧,讓你的手下把她處理一下。”方應看冷冷看瞭一眼腳邊冷青萍的無頭裸屍淡然道。

  方應看坐著馬車中,車輪在車道上滾動著發出“格格”的聲響,他閉上雙目苦思如何能有個兩全之策,一個時辰後馬車已經到瞭侯府,他下車後門口的一名傢仆見瞭忙迎上前道:“小侯爺,主母她剛剛回來進府瞭。”

  “什麼?娘回來瞭?她看上去如何?”

  方應看頓時面色大變,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夏晚衣來瞭,她可來得真不是時候,雖然自已時時刻刻都掛念著這位義母,經常在夢中把她奸得涕淚橫流但畢竟現實中他還沒膽子做這事。

  “主母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可能是這些年一直沒見小侯爺很想你吧。”傢仆不假思索道。

  娘雖然一向疼愛自已但不能完全放松警惕,自已這些年雖然謹小慎微,每次做事都不留尾巴但也需小心萬一走漏風聲給娘知道瞭那可就慘瞭,方應看打定主意推開府門大跨步走瞭進去。

  “娘,真是想死孩兒瞭,孩兒不孝這幾年也沒能見爹娘一面。”方應看雙眼流淚一臉真誠跪倒在夏晚衣的膝前。

  “小看,三年多不見你又長高瞭不少,唉,這怎麼能怪你呢?這些年我和你爹四處奔波行俠仗義,而你要在京城幫你爹打理諸多事務,你就是想去找我們也難啊,快起來吧。”晚衣一臉慈愛摸著方應看的臉,就像昔日撫摸那個可愛的孩子一樣。

  夏晚衣是個非常有味道的女人,而且很美,她本就是武林中出名的美人。

  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或許不會覺得特別驚艷,但這個女子迷人地方的並非她的容顏,而是她身上所散發的氣息,她身上有一種極其溫婉的氣質,與她對望一眼,仿佛能夠忘卻世間所有的一切罪惡,她穿著一身白衣白裙實在讓她有種白衣觀音的錯覺。

  三年不見瞭,方應看心中對這位義母的癡戀的欲念也變得更加濃烈,這種感覺甚至猶在對白欣如之上,現在白欣如已經如願已償成為瞭他的女人,但是晚衣仍舊是方歌吟的妻子,他的義母,他隻能偽裝成一個天真的孝子在她的膝前,為什麼?為什麼我就不能讓她變成我的女人!

  方應看腦中的這個念頭變得越來越強烈,他眼前晚衣穿著白色軟靴的那雙纖足像是誘惑著犯罪一般,他竟像是控制不住欲念一把抓住瞭晚衣的纖足,臉龐鼻子緊貼著纖足蹭動著舌頭在靴幫上輕輕舔動著。

  “唉,你這孩子,都多大瞭怎麼還想個孩子似的,快起來快起來啊。”晚衣伸手扶著他,眼中卻似是多出一分懼意和三分戒備。

  “啊……娘,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想你瞭,你原諒我瞭嗎?”方應看終究是定力過人,雖然一時亂性但隨即回過神來忙站起身低著頭像是個犯瞭錯的孩子。

  “好瞭好瞭,快坐下吧,跟娘說說這些年你在京城都做瞭些什麼?”晚衣笑著坐下。

  “是,娘,我就跟你說說吧,這些年孩子和朝中不少達官顯貴打交道,剛開始可真是頭痛啊……”方應看坐下後抹瞭抹眼淚,馬上破涕為笑跟晚衣講起這些年的一些經歷,而這些事跟本沒必要撒謊。

  晚衣聽瞭半天嘆瞭口氣道:“唉,這些年也真是太為難小看瞭,當初你義父就是不願跟這些達官顯貴打交道,才讓你替他坐鎮京師侯府,我那時可是非常反對,可偏偏你卻一口應承下來瞭,我也是沒有辦法,官場就像個大染缸,我可是真怕你會變啊。”

  “娘,你放心吧,這些年小看還是謹尊爹爹的吩咐,在朝中並未樹敵,也沒偏幫那一派,雖然諸葛先生主戰,蔡京主和,但目前朝中仍算是個平衡的局面,而我絕不會被他們任何一方利用來破壞朝中的政局。”方應看一臉正色道。

  “好,你爹也是這個意思,我們在江湖上其實也是經常關註你的事情,你這幾年一直很低調幾乎都不曾和人動過手,從不爭強好勝,我和你爹知道瞭都很欣慰,難得你練成瞭一身好武功卻不學那些好勇鬥狠的所謂俠少到處惹禍。”晚衣面帶笑容贊道。

  “哪裡,娘你說的孩兒都不好意思瞭,孩兒練功本就是強身健體,不到萬不得已實在不想傷人性命。”方應看馬上臉就變紅瞭像是個害羞的大姑娘似的。

  “呃,小看啊,這些年你也偶爾在江湖上走動過吧?你……你認為冷青萍冷女俠嗎?”晚衣話鋒突然一轉說出瞭一句讓方應看膽戰心驚的話來。

  “冷青萍冷女俠?我認識啊,她是冷傢堡冷堡主的千金,一月前我在河北石鼓縣曾助她斬殺瞭江湖淫賊飛天豹,她的劍法甚不錯,我還和她切磋一些劍法武功,之後我們就分手再未見過她,她怎麼瞭?”方應看忍住內心的驚恐臉上沒露出半點破綻來。

  “嗯,冷傢堡在江湖上也算是個宗派,但在半月前他們門內突然失火,冷傢堡上下三十二口全部葬身火海,辯認屍體時唯有冷傢大小姐冷青萍和她的貼身丫環小玉未在其中,我聽說你不久前跟她見過就想問問你是否知道她的下落。”晚衣嘆道。

  “啊?居然有這種事?冷傢上下也算精通武功怎會無一人能逃出火場,莫非這乃是江湖仇殺?冷傢好歹也算是武當派旁枝,誰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做下這滔天惡行?孩兒和冷姑娘相交一場自當不會對此事做視不管。”方應看一臉怒色道。

  “嗯,小看你說得不錯,娘……娘趕路有點累瞭,我就先洗洗睡瞭,咱娘倆明天再好好聊。”晚衣一副顯得頗為疲勞的樣子。

  “好,來人啊,馬上為娘準備洗漱,我去為娘準備房間,娘您早點歇著,明日孩兒陪您好好逛逛京城。”方應看笑道。

  “少主,夏晚衣提到冷青萍瞭?難道她知道瞭什麼?少主沒讓她察覺到什麼吧。”阿杜皺眉道。

  “哼,她肯定是知道瞭什麼,按理說知道我和冷青萍見過面的人應該全都被滅口瞭,她既然知道瞭此事就說明你手下做事肯定不幹凈。”方應看劍眉一豎怒道。

  “少主,除瞭那個被我手下逼下懸崖未找到屍首的小玉外所有知情者都被滅口瞭,那丫頭武功不弱居然還精通追蹤術一直跟在冷青萍後面,我的手下發現她時追剿圍殺之下她難以突圍竟不顧一切跳崖,這是我的疏忽,請少主狠狠懲罰我吧。”阿杜單膝跪在地下道。

  “算瞭,這世上本就沒有天衣無縫,你辦事一向仔細謹慎,但世世難料,不管那個小玉是死是活,但是我娘肯定已經開始懷疑我瞭,她剛才分明就是在試探我,雖然這些年我在她面前一直未露出過破綻也深得她的寵愛,但不代表她真就糊塗,目前看來她應該還未將此事告訴方歌吟,否則的話這次就該是他們兩個一起來的。”方應看沉聲道。

  “少主,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還是想什麼辦法搪塞過去?”

  “恐怕很難,她既然對我已經有瞭疑心必會追查下去,我修煉虛妄魔功原本還可以憑血河神功的內力掩飾,但最近虛妄魔功的功力失控,她隻要一把我的脈就會覺察出不對,我不得不做好準備跟她翻臉瞭。”方應看一臉絕然道。

  其實如果按著方應看以往的性子,仍舊會把搪塞做為主要的手段,畢竟他現在羽翼未豐急於和晚衣翻臉若是未能得手引得方歌吟出手那他可絕不是義父的對手。

  何況以方歌吟的江湖地位和在朝中的地位隻要一句話,那他方應看就馬上會變成全天下追殺的逆徒,就算他武功再高智謀再狠恐怕也要躲進深山老林多年後才能改頭換面重入江湖,之前多年來的苦心努力豈不白費?

  但是這次看到晚衣卻令他的心的中欲念一下子又狂燃不可抑制,或許虛妄魔功產生的魔心令他再無法克制自已的欲望,他內心深處竟迫切希望能讓晚衣發現真相然後和她翻臉將她制服後……嘿嘿,這樣豈不是終能得償所願?理性和魔心的較量似乎是後者更占上風,畢竟晚衣在他的地盤上他還是有七成的把握能夠成功的。

  夏晚衣!娘!你是我的!我的!方應看瞪視著銅鏡中的自已,那張英俊的臉正顯得越來越猙獰,雙目赤紅如火,眉間竟隱隱突起一塊,臉腮邊隱隱浮現出一片片紫色的鱗片……

  方應看一驚,用力晃瞭晃頭,再看鏡中的自已臉上並無什麼變化?剛才是什麼?是自已產生的幻覺?還是自已真的開始……

  “少主,你怎麼瞭?”阿杜驚疑問道。

  “沒事,你附耳過來,你等會去找……跟他說……然後……”

  晚衣一身白衣側躺在床上雙眼卻大睜著無法入睡,原本是該洗個熱水澡的但她卻隻是洗漱瞭一下就上瞭床,隻因內心中對自已這個養子竟多瞭幾分戒心。

  小看啊小看,你……你真會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嗎?晚衣皺著秀眉苦苦沉思著。

  一月前她帶著無意中得來的一瓶“萬年靈乳”去京師探望義子方應看,這靈乳服用後不但功力大增且百毒不侵,晚衣自已已經服用瞭一下,而丈夫在北方辦一件嚴要的事情,她索性獨自來京城想讓方應看也服下這靈乳。

  她路過一處山路無意中發現瞭一名從山澗上墮崖落入山中溪水被一路沖下少女,這少女摔落下來時已經傷勢不輕再加上猛烈撞擊身上多處骨折,她用瞭不少靈藥加上渾厚的內力也隻保住瞭她的性命。

  而那少女醒來之後告訴她自已是冷傢堡的丫環小玉,其實是堡主從小培養的保護冷青萍的暗衛,冷青萍不久前結識瞭方歌吟之子方應看對他癡心一片,冷堡主是個低調謹慎之人認為這等豪門侯府不是他們這種江湖人能攀得上的,擔心女兒會被方應看占便宜,但冷青萍不顧父親的反對毅然留書出走,冷堡主遂派她暗中跟上保護小姐安全。

  結果小姐再遇方應看對方竟露出兇相將她點倒帶走,她驚怒之餘卻也知道自已的武功絕非對方敵手遂暗中跟蹤想找機會求回小姐,誰知沒跟多久就被十多名黑衣人圍攻,對方人多勢眾出手狠毒,她眼看無法殺出重圍一咬牙跳瞭崖,僥幸落在潭水中但若非晚衣相救她仍是性命難保。

  晚衣剛開始的反應是跟本不信,這一定是個圈套,是離間陷害自已愛子的圈套,但隨即江湖上就傳來瞭冷傢堡被焚,全傢老少盡數葬身火海的消息,這不得不讓她開始動搖瞭。

  小玉所受的傷若非她全力救護加上恰好有她剛得到的萬年靈乳這可遇不可求的靈藥幾乎就難以活命,誰為瞭裝假可以真連自已的性命都不要?

  晚衣一時間心亂如麻,當下讓小玉住在山間一戶農舍中養傷,她趕赴京城去見方應看,一見面就故意以此事試探對方,雖然對方的表現的似乎和此事完全無關,但她隱約感覺到自已的義子向自已隱瞞瞭什麼。

  從內心深處,她實在不願相信自已照顧長大的義子會是個這樣人面獸心的惡徒,自已從小教他習文練武禮儀道德,他也隻是在京師呆瞭短短三年怎麼可能墮落成這般不堪?但話說回來,自已已經太長時間不在他身邊瞭,也難保他會被心思歹毒的官場中人導入歪道,晚衣越想越是煩燥連覺也睡不著。

  要是小看真做出瞭擄劫民女還……還殺害冷傢堡三十二口的滔天惡行我該怎麼辦呢?若是告訴瞭歌吟以他一向大公無私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小看,可是小看畢竟還年青可能隻是一時糊塗才做下這等惡行,自已又怎忍心看愛子慘死自已丈夫的劍下?

  可難道就因此縱容他嗎?若他真做下瞭這等惡行自已還要替他隱瞞此事,自已豈不是等同於幫兇?做下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的惡徒自已是從來都不會放過的!

  不,小看不會是這種人,也許是小玉弄錯瞭,可能……可能她看到的隻是一個假扮成小看的惡徒,江湖上的易容術多得很,必然是有人冒充小看想要嫁禍於他,晚衣心中又冒出瞭一個念頭試圖說服自已小看是被人嫁禍冤枉的,但心中的疑慮始終難以消除。

  小看到底是善是惡呢?或許自已真該去找找他瞭,當初丈夫安排這個弟子在京城一方面是讓他暗中幫助小看,另一方面也是讓他暗中留意小看是否會做出什麼出格之事來。

  突然晚衣隻感窗外黑影一閃,她心中一驚,從床塌上抄起長劍飛身躍下床運起內力一掄玉掌,兩扇掌已被掌力吸得大開,她腳一著地隻感一涼,想起自已上床時已經脫瞭靴子,此時腳上隻穿著雙白襪,但也來不及再穿靴子,馬上躍床而出,隻見那黑影在對面屋頂上一閃便失瞭蹤影。

  晚衣飛身上房運起輕功疾追,片刻後一道詭異的黑影直閃入她的房內走到床塌前撿起晚衣放在地上的一雙白色軟靴。

  那黑衣人雙眼開始變得一片赤紅,把靴子口對準自已的鼻子拼命嗅著,那股子足香和長途跋涉留下的汗酸味刺激得他興奮異常,多年來他一有機會就會趁晚衣洗澡時去聞她的鞋子和靴子的氣味,那種偷偷摸摸的興奮刺激的感覺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嘗過瞭。

  “娘……晚衣……你是我的……我的……”方應看在白天捏住晚衣纖足的一刻就有種強烈的沖動,那是種想要把靴子從晚衣腳上硬生生剝下來然後瘋狂聞嗅舔動自已最心愛女人玉足的沖動,但最終他還是忍瞭下來,現在他緊抱著靴子把自已所有的欲望都傾瀉在瞭上面。

  “吼……吼……”方應看胯間的褲襠迅速鼓起,他實在忍不住瞭,猛得把腰帶解開脫開褲子彈出已經尺把長的肉棒,將肉棍插入一隻靴子中然後雙手從外面隔著靴子狠命捏動著自已的肉棍。

  “幹,幹死你……操死你……”

  方應看渾身狂顫,肉棍開始快速抽插,他閉上雙眼將這靴子想像成晚衣那溫暖的蜜穴,自已當年曾經插過一次的,迷奸自已義母的快美春夢讓他很多次在睡夢中都在笑,娘怎麼會想到當年自已一個小孩子會迷奸她?

  可是那次時間太短瞭,自已實在盼望著這絕美的女人日日夜夜都是自已的胯下之臣,該死的方歌吟!都是因為你!你憑什麼能夠獨享這世間獨一無二的絕美尤物,你該死!真該死!

  方應看此時腦中盡是瘋狂的淫欲,隻感胯下的肉棍像要爆炸一般,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他猛得一挺身,大股的精液直噴入靴中。

  欲火得到瞭渲瀉方應看方才清醒下來,他伸手將靴中的精液抹出一半塗在另一隻靴子裡然後均勻將它們抹在靴筒和靴墊之中,等做完瞭這些後他得意一笑將靴子放回原處穿上褲子,隨後翻瞭翻晚衣的包袱,赫然發現那截白玉陽具竟仍舊被晚衣帶著。

  嘿嘿,那麼多年來娘還在用這個玩意啊?也不知她不孕的毛病治好瞭沒有,若是治好瞭那就該讓她懷上我的兒子,方應看腦中滿是邪惡的淫念,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將一些透明的藥水抹在瞭陽具上再放回包袱中然後走出房門。

  看來阿杜把娘引出很遠啊,方應看飛身上房的一刻突然一呆,晚衣竟也同時從另一邊躍身上房,真是太巧瞭,早不早遲不遲,晚衣偏在這個時候回來瞭。

  原來晚衣被阿杜引出幾裡外後發現對方的輕功極高自已沒有多少把握能夠追上,而且腳上沒穿靴子赤著腳在地上奔跑始終讓有潔癖的她感到不適,當下便不再追趕回侯府,卻恰好撞上瞭方應看。

  “你是什麼人!”晚衣一呆之下手中長劍已經出鞘,頓時一道血光已經直刺到方應看的胸前。

  好快!真是太快瞭!方應看甚至已經感到晚衣長劍的劍芒刺破瞭他的夜行衣直侵入他的體同,好在夜行衣內還有寶甲護體,他不敢運起血河神功護體唯有運起虛妄魔功的護體氣勁。

  “嘭……”的一聲響,方應看的身體被彈出五丈多遠,口角一甜一口血已經到瞭嘴邊上,而晚衣也被對方的反震之力震的倒退瞭三步。

  可惡,自已真是太小看娘瞭,平日裡和她拆招時她從來都沒有如此認真過,招術中亦不帶任何殺氣,現在才是她真正的實力,這幾年她的功力竟大有進境,自已幾乎忘瞭她也是個絕頂高手。

  而晚衣也是暗自心驚,自已所修練的“血河四式”出招以來,罕有用第二式的,剛才一招“金石為開”就不知斬殺過多少黑道敗類,可對方竟能以護體罡氣硬接自已一劍,內力之高實是勁敵,若是讓對手緩過勁來實在沒把握能夠留下來人,當下不假思索將“血河神功”提升至頂峰,原本雪白的玉面瞬間化為一片赤色,一股赤紅色的氣勁籠罩全身。

  方應看臉色一變,自已已受瞭內傷,可晚衣卻還有三式未出,血河四式的可怕他當然清楚,就算他跟隨方氏夫婦多年亦不曾想出破解招式,何況他若施展方氏夫婦所傳的武功隻會馬上暴露身份,他一咬牙以手十指轉眼間組成數個手印,正是降龍頭陀的“多羅吒天印”。

  這門源自密宗的武功博大精深威力極大,降龍死於藍元山和追命的手中後,方應看搶先取走瞭他暗藏在金印寺中的寶藏無意中發現一個木盒中藏有這門武功的密笈,以他的貪欲一向無寶不落自然也將這門武功學到瞭手,隻是平時一直未曾使用過,這門武功並非方氏夫婦所傳此時施展正好用來掩飾自已的身份。

  晚衣隻感眼前氣勁化形像是一頭獅子迎頭朝她撲來,正是“多羅吒天印”中的一招“外獅子印”,她冷笑一聲,長劍一抖,一股血紅的劍氣宛若化為一條怒龍直撲向獅子,正是“血河四式”第二式“天外遊龍”。

  血龍張口大噬和獅子撞在瞭一起,隻一震之間隻把整幢房頂的瓦片震得四散飛射,血龍竟勝過獅子一籌將獅子氣勁撕得粉碎直撲向方應看。

  方應看一皺眉,“多羅吒天印”畢竟是新學來的武功,和久習血河四式的晚衣一拼之下自然不敵,此時兵兇戰危他也顧不得虛妄魔功反噬之危瞭,猛得雙掌一合數道手印一起發出,一股金芒將整條血龍盡數吞沒,同時他渾身骨骼暴響雙目一片赤紅殺氣暴現。

  好厲害,居然如此輕易就接下瞭我的第二式。晚衣鎮定心神,將功力再次提升,纖足一點躍起數丈高同時長劍疾舞宛若無數細雨般自空中落下,正是血河四式中的第三式“風雨瀟瀟”。

  方應看雖然此時神智已感模糊,但仍知再這樣拼下去絕對是生死之戰,他可不想死在晚衣的劍下,但也不想真傷瞭晚衣的性命,但想要擒下晚衣顯然目前又難以做到,更要命的是丹田內像是要爆裂般的絞痛難當,似乎內勁的反噬即將發作瞭,想起金屏的下場實在是讓他心中一涼。

  “吼……”方應看猛得一聲狂吼,強大的音波直攻入晚衣耳中,饒是她內力深厚也被震得一晃,劍勢稍稍出現瞭一點破綻。

  方應看雙足貫勁整個人直沉入屋中,強大的劍氣瞬間已經將房頂粉碎,一時間碎瓦四射而飛阻擋住瞭晚衣的視線,她揮劍將阻擋視線磚石碎瓦盡數震開,再定睛一看,已經一片狼藉的房中竟不見瞭那黑衣人的蹤影。

  怪瞭,怎麼一瞬間就不見瞭?他的身法怎麼可能這麼快?晚衣正自驚愕之間卻見方應看穿著睡衣睡褲光著腳帶著一眾傢丁從前院奔進來。

  “娘,怎麼回事?你在跟什麼人動手?有受傷嗎?”方應看一臉焦急的樣子道。

  “沒事,小看,你剛才有看見那個黑衣人嗎?”晚衣皺眉道,同時打量瞭一下義子。

  “沒有啊,我聽見你房間附近有響動就馬上趕過來瞭,娘,那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你摸清他的武功瞭嗎?好在的膽子竟敢來侯府搗亂。”方應看一副憤恨之色。

  “來者的武功極高似乎是密宗一門,我也不知他來侯府到底想幹什麼,他已經逃走瞭,這事明天再說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晚住別處。”晚衣還劍入鞘冷然道。

  “娘,那麼晚瞭你到哪裡去住啊?不如讓我陪著你……”

  “不用瞭,你回去睡吧,不過要小心點,我住哪裡你暫時不需要知道。”晚衣看他的眼神顯得甚是冷漠,也不理會方應看回身就走入房中,穿上靴子帶上包袱走出房門,也不再看方應看一眼飛身上房絕塵而去。

  “阿杜,全都準備好瞭嗎?”

  “少主放心吧,都準備好瞭,隻是少主這麼做風險未免太大瞭些吧?”

  “沒辦法,這事不能再拖下去瞭,我的內力非廢不可,經此一戰,內勁反噬的速度又加快瞭,我自有分寸,你隻管配合我的計劃行事,馬上去找無夢女來見我。”

  “小上,你老實告訴我,這段時間來小看他到底都幹瞭些什麼?他是不是在修練什麼邪門內功?”

  “師母,這段時間師兄的舉動是顯得有些怪異,他這段時間經常縱情酒色和蔡京等人走得很近,好像他修練瞭某種內功後脾氣也變得有些古怪瞭,甚至相當暴燥。”

  “唉,你既然知道他有變為何不早些飛鴿傳書來通知我和你師父?”

  “師母,小上也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能證明師兄做下瞭什麼惡事,不過這段時日師兄經常去京城一座別墅行蹤甚是詭異。”

  “哦,你可曾跟蹤進這別墅去一探究竟?”

  “師母,我確有此心隻是最近碰上些事騰不出時間,師母若急於想要答案那我……”

  “好,你我就一同前往那裡探個究竟。”晚衣看瞭看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年青人不禁嘆瞭口氣,高小上是丈夫幾年前收的徒弟,她一直都不想從他口中聽到有關自已義子不好的消息,可是現在實在不得不面對現實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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