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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神功化功 淫欲陷阱

(十七)神功化功 淫欲陷阱

  夜色籠罩下的“血劍別墅”增添瞭幾分詭異,兩名身著夜行衣的黑衣人如同一溜煙般閃入這座面職不大卻依山傍水的小別墅中。

  “師母,我已經打探來的地形圖正中那間房子就是師兄平日所住的房間,我們……”高小上輕聲詢問道。

  “先不要打草驚蛇,房裡還掌著燈呢,好像小看在……在和一個女子說話,我們靠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晚衣深吸瞭一口氣道。

  “是,師母。”高小上緊隨其後,二人緊貼在墻外細聽房中二人說話。

  “方郎,事情到瞭這一步,你就跟你娘實話實說吧,你雖修練邪功亂瞭心志卻也並非你所願,都是蔡京那狗賊陷害於你。”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冷妹,當日那老賊將這邪功秘笈送我,我一時不察被邪功諸多神奇秘術所引誘修練如今竟已然走火入魔若不行惡事的話就要經脈逆轉,我本深愛於你卻逼得非要擄劫於你方能平伏丹田之痛,而沒想到的是那老賊竟派殺手害死你的丫環和全傢,唉……”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屋中傳出,正是方應看。

  “方郎,此事卻也怪不得你,你本善良之人奈何這邪功一習就令你的正心被邪念纏身,若不做惡事撒謊騙人就會丹田絞痛難當,有時你在睡夢中亦會被邪心操縱出外做惡,這蔡老賊好毒,他害我全傢隻為嫁禍於你,以此為把柄迫你投靠於他,方郎,你可萬萬不能上他的當啊。”那女子焦急道。

  “可……可是那老賊威脅我,若是我不投靠於他就將此事告知我爹娘,他到時一口咬死是我害死瞭你全傢我百口莫辯啊。”方應看無奈道。

  “不要緊,我可以為你做證,你跟本沒有害我全傢。”那少女急道。

  “沒用的,爹娘不會信我的,我已經在娘面前撒瞭謊,更何況那晚睡夢中我被邪心所控甚至……甚至跟娘動瞭手,等我清醒過來後唯有馬上換衣再去見娘,可娘分明已經看出我就是跟她動手之人,唉,我真是禽獸不如竟險些傷到瞭娘,娘再也不會相信我這個不孝子瞭。”

  “啪……”的一聲,窗門被震瞭開來,晚衣和小上飛身躍入房中,隻見方應看一臉驚愕擋在一名美艷少女的身前。

  “娘,你……你什麼時候來……來這裡,這個人是?”方應看直瞪著二人結結巴巴道。

  “哼,小看,你真是越來越有出息瞭,居然連娘也騙還敢和娘動手,你和這位姑娘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瞭,這位是你爹四年前收的弟子高小上,隻是他從未跟你提起此事,這位姑娘就是冷青萍冷姑娘吧?”晚衣對那少女柔聲道。

  “方夫人,我……我就是冷青萍,這全是蔡京那老賊在陷害方郞,他若非受老賊所騙修練瞭那邪功也不至於落到如今這地步,這實非他所願啊。”那少女冷青萍雙眼一紅道。

  “你……你真是和小看兩情相悅並非他強迫你?”晚衣仍舊想要確定一下。

  “方夫人,小看和我確是兩情相悅,我已經和他私訂終生,已經跟他……”

  冷青萍說到這裡臉一紅低下頭,方應看也是一臉羞愧不敢抬起頭來。

  “唉,真是冤孽,小看,我幫你把把脈看你修的是什麼邪功竟如此歹毒?”

  晚衣上前一把抓住方應看右手的脈門,方應看卻是毫無抵抗之意任由晚衣施為。

  晚衣將內勁直貫入義子經脈之中,隻片刻之間隻感一股強大的內勁正不斷自對方體內激發而出同時方應看渾身劇震不休雙眼一片赤紅,臉上幾條青筋開始發紫,肌骨亦開始發出“格格”聲響。

  “啊……娘,快……快殺瞭我吧……啊……”方應看脈門傳來驚人的反震力幾乎將晚衣的手指震開,晚衣大驚之下運起“長空神指”連點義子數處要穴力透經脈同時一掌按住他的丹田助他平伏體內失控的內勁。

  “方郎,你怎麼瞭?”冷青萍尖叫著沖上來要抱住方應看卻被方小上一把抓住。

  “冷姑娘,你別礙事,師母正在幫師兄治療體內失控的真氣,你若是打擾瞭她施救恐怕二人都有性命之憂。”高小上大聲道,冷青萍方才醒悟過來一臉擔憂看著二人道:“方夫人能救方郎嗎?”

  “放心吧,師母內力極為深厚,必可幫師兄解除體內邪氣纏身之苦。”方小上充滿信心道。

  過瞭半個時辰後方應看顫抖抽搐的身體慢慢平靜瞭下來,臉上的紫筋也恢復瞭正常,雙眼的赤紅殺氣也消解瞭,晚衣則是一頭的香汗,前胸後背都被汗水浸濕瞭,緊身的夜行衣包裹下的豐滿玉體顯得更加誘人,隻把方應看饞得口水直咽但他仍努力鎮定心神一臉蒼白道:“娘,我……我還有救嗎?”

  晚衣睜開雙眼,眼中露出一絲疲憊之色,望著方應看的眼神失望中又帶著幾分痛心。

  “小看,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你要想制止邪功亂性就……就隻能廢功瞭,這邪功甚是歹毒已經跟你昔日修練的血河神功溶為一體,你若不廢功就會隨時再度被邪心所控做下可怕的惡行。”晚衣道。

  “什麼?我……我隻有廢掉武功?我……娘,我不想廢掉武功啊?難道就沒有其他補救之法嗎?”方應看雙眼流淚一副痛苦不堪之色。

  眼見心愛的義子如此這樣晚衣瞭是心如刀絞,可她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唯有搖頭道:“真的沒別的辦法瞭,小看,雖然這很殘酷但卻也唯有如此才能令你擺脫邪心的糾纏,而且要廢功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你若想自行廢功極有可能因經脈承受不住兩種內功的反噬百脈俱斷而亡,唯有我用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龍門神功方能助你將丹田內的功力盡數化去,而且可能要花上好幾天的時間。”

  “方郎,沒瞭功力總比變成一個濫殺的狂人要強啊,你沒瞭功力還可以重新練回來的,等你重新練回瞭功力再找蔡老賊報仇。”冷青萍上前抱住方應看柔聲安慰道。

  “唉,娘說的不錯,如今我這副樣子才是生不如死,罷瞭,與其被這邪功纏身做惡多端不如將它廢瞭,娘……孩兒真……真是有負您和爹的期望啊。”方應看一臉沮喪抹著眼淚道。

  眼看昔日乖巧可愛的愛子如此沮喪傷心晚衣心中更是難過,她強忍住沒讓眼淚流下來,柔聲道:“小看,你修的到底是什麼邪功,有口決嗎?”

  “有,在這裡,娘您看看吧,這……這到底是什麼邪門內功,幾個月前蔡京請我去他府上吃飯喝酒,我在酒醉之時他送瞭我這本沒有封面的秘笈,說這是上古所傳的一名無名神功從未有人能夠練成,別說是我就算是爹也不可能修成,我不服氣加上醉意正盛當即就按這口決運行瞭內力,結果從此就像是上瞭癮一般不斷修練上面的心法口決,結果弄得我終日邪念纏身不可自拔。”

  方應看帶著哭腔從枕頭下掏出一本沒有封面的秘笈交到晚衣手中。

  晚衣凝神翻瞭幾頁後臉色大變道:“小看,你真是太大意瞭,這內功心法陰損歹毒至極,我懷疑這就是江湖上最近傳聞的虛妄魔功。”

  “虛妄魔功?娘,你說的就是金印寺四個惡僧所修練的魔功,他們不是被四大名捕中的追命和西鎮鎮主藍元山聯手除掉瞭嗎?”方應看一臉驚詫道。

  “不錯,那四個惡僧已經伏誅,但那虛妄魔功和秘笈和他們多年來搜刮的金銀財富卻不翼而飛,而且後來藍元山也突然失蹤,有人懷疑他卷走瞭這些東西,如今看來藍元山很可能是投靠瞭蔡京或是死在瞭蔡京手中,當年在豐城襲擊我擄走清一姐姐的很可能就是他們,可惜在金印寺的密室中也未能找到清一姐姐的蹤跡,她……她可能早已……”

  一想到清一極可能受盡四僧的蹂躪最後死無全屍的可悲結局,晚衣就是眼眶一紅。

  “娘,這四個惡僧如今遭瞭報應,也算是為清一姑姑報瞭仇,隻是想不到蔡京這老賊如此歹毒,我不想幹涉他們兩派的鬥爭他竟用這種手段來控制我,還經常派一個黑衣人來我府上威逼脅迫我為他們做事,那日黑衣人又來逼我要我在朝中和蔡老賊聯手壓迫諸葛神侯,他走後我實在氣悶不過,結果一時又被邪心所控竟做出襲擊娘的大逆不道之舉,我……我真是……”

  方應看氣惱至極般用力一掌拍在桌上,隻是他現在內力受制竟連張桌子也拍不爛。

  “哼,原來那個黑衣人是蔡老賊的走狗,蔡老賊真是膽大妄為,竟用這歹毒內功來害小看,我看這口決中分明還有遺漏,這樣修練下去不走火入魔才怪,他這般暗算小看分明是不把歌吟和我放在眼裡,我一定要為你討回公道。”晚衣眼中迸發出仇恨的怒火,真是恨不得一掌打死這無恥的奸相。

  “師母不可,蔡老賊如此暗算師兄確是罪該萬死,奈何他位高權重手下高手如雲,硬拼的話恐怕好漢難敵人多啊,如今應馬上帶師兄和冷姑娘去見師父,由他為師兄做主必能為師兄和冷姑娘一傢討回公道。”高小上在一旁勸道。

  “娘,師兄說的不錯,蔡老賊對爹始終心有忌憚,所以他也是想要通過操控我來對付爹啊,我們暫時不能跟他硬拼。”方應看道。

  “好,你們說的有理,就先暫且饒瞭這老賊,等我找到歌吟後必要這老賊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晚衣一臉煞氣道。

  “娘,我……我都是我連累瞭你和冷妹,我……我真是糊塗……”方應看低下頭不敢看晚衣。

  “唉,小看,這次我……我確是對你很失望,你自小聰明機智,可這回卻為瞭一時好勝害得自已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人,我和你爹早對你說瞭到瞭京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可是如今蔡老賊隻是幾杯黃湯就騙得你去練這歹毒邪功險些鑄成大錯,這次吃瞭這個大虧你將來要吸取這個教訓,這次娘能幫你可是娘和你爹總有老的時候,不能永遠照顧你保護你啊。”

  晚衣充滿憐愛般摸瞭摸方應看的頭。

  “娘……”方應看淚水又湧瞭出來宛若昔日的孩子般撲進晚衣的懷中大哭,晚衣隻感義子的臉直擠入自已豐胸之間頗有些羞澀但卻也未推開他,宛若又回到瞭那個她哄著義子睡覺的歲月,可她卻沒有註意到把臉緊貼自已豐胸的義子正瘋狂聞嗅著義母豐滿乳房沾滿瞭汗水的乳香,腦中浮現出把晚衣按在床上撕剝她衣褲的瘋狂淫行,他胯間的褲襠亦慢慢鼓瞭起來……

  晚衣認為京城是是非之地,連夜就讓三人收拾細軟和她一起動身回山找方歌吟,而她則在路上幫助義子化解體內的邪門內勁。

  晚衣這些年勤修內力加上又屢獲奇遇,功力比之當年又大有進境已經修成瞭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龍門神功,比之她的丈夫方歌吟也隻遜一籌,但要化去方應看丹田內的邪功也確是頗為頭痛。

  這虛妄魔功的邪門內力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每次和它鬥力都把晚衣累得滿頭大汗,可三天下來仍舊隻化去方應看七成內力,倒是晚衣自已內力被硬生生耗去瞭三成,這一日晚衣又幫他驅除瞭兩成內力後亦需坐在床上運功恢復真元。

  “娘,孩兒不孝,累得您受苦瞭,是化去內力後孩兒也不想再重修內力瞭,不如這輩子就侍候在娘身邊吧?”方應看一臉愧疚道。

  “傻孩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為瞭救你才化去你的內力的,你怎麼就灰心喪氣不想再修內力瞭?這豈不是讓你多年歲月都白費瞭嗎?”晚衣皺眉道。

  “唉,孩兒實在是一蠢人,學得一身本事沒做幾件行俠仗義之事反而被那奸相暗算,我這段時日也不知在邪心大盛時做瞭什麼樣的惡事,真是一生都無法洗去這身罪惡瞭,還連累冷妹全傢被那奸相所害。娘,我已經想好瞭,我就當個普通人和冷妹成親,到時候我和她生下一男半女,和爹娘一起生活在一起又有什麼不好呢?江湖朝庭真是太黑暗瞭,我……我再也不想回去瞭。”方應看道。

  “這……唉,小看,你也不該為瞭一點挫折就喪失瞭信心啊,罷瞭,等見瞭你爹之後再說吧,你還剩下一成內力,娘一鼓作氣幫你把它盡數化去免得再生後患。”說罷晚衣又將一掌抵在方應看的丹田上……

  又過瞭一個時辰,晚衣吐氣清吒一聲,方應看則像是渾身虛脫瞭般軟倒瞭下來,晚衣不顧自已也真元大耗忙扶住義子道:“小看,你的內力已經……已經盡數被娘化去瞭,這段時間你可能會覺得頗為虛弱,不過不要緊,隻要多服用一些恢復元氣的藥物就行瞭,這個你喝下去。”

  晚衣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方應看不解道:“娘,這是什麼啊?”

  “這是我好不容易從萬年鐘乳石中獲取的一些萬年靈乳,這寶物若是身具內力者服下可令內力大增百毒不侵,你身體發虛喝下去亦可迅速補足元氣。”晚衣一臉慈愛道。

  “不,這樣的好東西應該給爹娘喝,小看已經決心不再修練內力真不需要這個瞭。”方應看把腦袋搖得跟佈浪鼓似的。

  “小看,就算你不想再練內力,這靈乳也可助你恢復元氣,娘已經喝過瞭,你爹如今內力已經是出神入化,他已經不需要這靈乳瞭,你身子虛這東西對你才有用,你先喝一小口,每天分三次喝,別再耍小孩子脾氣瞭,拿著……再不聽話娘可要生氣瞭。”晚衣把臉一板將靈乳的小瓶塞過方應看的手中。

  “娘,你別生氣啊,小看聽你話就是瞭。”方應看一臉委屈好像回到瞭兒提之是,晚衣看著不禁一陣感嘆,其實她何嘗不是希望孩子永遠都不要長大?能夠永遠都在自已的身邊,小看不想再練功的話那也就別再勉強他瞭,就讓他呆在自已和丈夫身邊,然後他娶清萍過門生瞭孩子一傢其樂融融又有何不好呢?他不想再入江湖和朝庭我們又何必再勉強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

  “好瞭,時候不早瞭,快回房歇息去吧,明早還要趕路,我們得快點和小玉會合,她還急等著她傢小姐的消息呢,這丫頭也是個忠義之人。”晚衣嘆道。

  “是啊,她知道冷妹沒事一定樂壞瞭,聽冷妹說她跟小玉平時就情同姐妹,到時也接她一起回去吧。”方應看道。

  “說起來你這小傢夥居然這麼快就跟冷姑娘……哼,真是不規矩啊,這種事怎麼也該洞房花燭之夜才能,你們……”晚衣忍著笑白瞭方應看一眼。

  “娘,這都是我的錯,你可別怪罪冷妹啊……”方應看一臉誠惶誠恐。

  “行瞭,事已至此娘也還能說什麼呢,我和你爹就等著當爺爺奶奶抱孫子孫女瞭,你還不快走,娘要休息瞭。”晚衣笑著做勢要打,方應看怪叫一聲一溜煙逃瞭出去把門隨手把門帶上瞭。

  小看真是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可是晚衣卻心底裡就是不想他長大,一個天真純潔的小看何必要長大呢?這孩子始終胸無大志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那不如讓小上繼承二人的衣缽,這孩子精明能幹比小看更懂得人情事故資質也不錯。

  晚衣伸瞭伸懶腰長出瞭口氣,這幾日真是夠辛苦的,好在總算幫義子把丹田內的邪功盡數化解,她頂多打坐一段時日就能恢復元氣,蔡老賊如此陷害小看這回可絕不能讓歌吟輕饒瞭他,最少也要在那昏君面前狠狠告他一狀,隻是想想那昏君一向寵信這奸相臭味相投。

  歌吟也隻是當年救過他一命,恐怕對那奸相造成的打擊也是有限,不如幹脆勸歌吟全力支持諸葛一系,雖然這違反瞭歌吟兩不相助的原則但怎麼看諸葛神侯也要比那奸相順眼的多。

  想著想著晚衣的一隻玉手不經意伸至胯間輕輕刮瞭一下,然後兩腿開始慢慢並攏,玉面上一絲桃花湧現而出。

  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做過瞭,也該……也該……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在用白玉陽具治療她的不孕癥,久而久之她幾乎已經離不開這截寶貝瞭,尤其是丈夫不在身旁時它是解決自已欲望發泄的最佳對象,這幾日一直幫小看化解內力也沒空做過,今天不如就……

  晚衣用貝齒咬瞭咬嘴唇輕輕躍起走到門前開門看瞭看外面沒人,當下將門合上然後在門窗上都上瞭栓走到桌前打開桌上的包袱取出瞭那截白玉陽具。

  看著這截伴隨瞭她十多年的白玉陽具晚衣的俏臉又紅瞭,這世上除瞭丈夫也隻有這件寶貝能給自已帶來銷魂蝕骨的快感瞭,她把束著長發的金環解下,將一截秀發咬在口中,同時解開腰間的粉紅色的裙帶,白色的長裙已然落在瞭地上露出裡面粉色的綢褲,接著解開褲帶將綢褲和裡面的紅色褻褲盡數拉至膝處,那塊女性最神秘的寶地已經露瞭出來。

  那麼多人都睡在自已房間附近,今天就弄快點吧,晚衣望著自已胯間漆黑發亮的陰毛和粉紅色高鼓的陰阜輕輕吐瞭口氣然後伸出二指輕輕捏動著陰阜上方的小肉柱。

  “嗯……嗯……嗯……哼……嗯……”晚衣秀美的雙眉慢慢皺瞭起來,喉間發出輕微的呻吟,牙齒緊咬著橫在口中的長發,玉體開始不由自主的聳動起來。

  多年來早已練成瞭純熟的手法晚衣很容易就令自已興奮瞭起來,很快下身就開始感到炙熱潮濕,她抓緊時間把白玉陽具對準自已已經微張泛著淫水的玉蛤輕輕插入。

  “喔……”白玉陽具入體的強烈快感令晚衣美目緊閉口角含笑,穿著白色長靴的雙足也不禁踮瞭起來,足尖在地板上打瞭幾個轉,一隻手狠狠抓著桌子的一角,幾滴晶瑩的淫水落在瞭地板上很快就越聚越多瞭。

  好爽,好舒服,晚衣的肉體享受著快美的感覺,同時一手開始轉動著白玉陽具享受著陰道內壁在陽具刺激下的快感,她的長發披散螓首激烈晃動著,雪白的大腿亦開始撞擊著桌腳。

  “啊……啊……啊……嗯……”晚衣突感陰道內像是被拋入一團火球一般,一瞬間她的欲火竟像是增強瞭十倍,那炙熱的情欲之潮像是徹底吞沒瞭她的理智和身體,玉體失控般瘋狂抽搐著,上半身整個趴在桌子上,一雙豐滿肉乳狠狠撞擊著桌面,玉腿間的淫水更像是開瞭閘的洪水般瀉出,連靴面上都被噴得一塌糊塗。

  “嗚……嗚……嗚……”晚衣雙眼一片赤紅竟用前額狠撞著桌面三兩下就把桌面撞裂數寸,同時陽具在體內飛速轉動讓她幾乎以為自已已經飛升化仙,小腹連挺數十下把桌子的兩條腿都撐得“格格”直響。

  “嗚……”晚衣總算還咬著一縷長發沒發出震天的淫叫聲,但發出的嘶叫聲仍舊動人心魄,因為高潮湧出的淫水竟把長褲都浸得濕透瞭。

  “哈……哈……哈……”劇烈的高潮過後晚衣像渾身散瞭架子般癱軟在瞭桌子上,桃紅的面頰上流下兩行情淚,小嘴微張口水流淌下香腮,兩條玉腿竟軟到動一下都沒瞭力氣,而那桿白玉陽具竟仍舊牢牢插在她的玉蛤之中,她一隻手雖還握著陽具未放但卻跟本無力將它拔出來,整個人都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之中。

  “方夫人,你怎麼瞭?”突然門外一人用力把門推開沖入,晚衣大驚之下勉力一轉頭竟發現來者正是冷青萍。

  “方……方夫人,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冷青萍似乎被眼前香艷而又充滿淫穢的景象看呆瞭,這簡直讓晚衣恨不得能鉆進地縫裡,武林中備受尊崇的夏女俠竟在房間裡自慰,還讓自已義子的心上人目睹瞭,這成何體統啊?

  “青……青萍,快……快關……關門……別讓……讓小看他……他們。”晚衣此時竟虛弱到連話的力氣都不濟瞭似的,她搞不懂雖然以往自慰後雖也有疲累之感,但隻要運功調息一陣馬上就能恢復元氣。

  可偏偏剛才她不知怎麼瞭一時間情欲高漲一輪高潮大泄之下竟像是比幾日來為小看化解邪門內力更加虛弱,此時丹田竟運不起內力來,想要從桌上挺起上半身都無法做到,這要是小看和小上也過來看她那她真是沒臉做人瞭。

  “啊,方夫人沒事的,方郎剛才纏著高少俠去鎮上吃夜宵瞭,他們要好一會才能回來呢。”說罷冷青萍轉身把門帶上瞭。

  “呼……”晚衣長出瞭一口氣,心中有些暗自著惱,小看這小傢夥剛才說好瞭回房休息一轉眼就拉著小上去吃夜宵,真是做事依舊不知輕重糊裡糊塗,不過幸好他們不在這,要真在的話,想到這裡晚衣一陣後怕。

  “方夫人,我……我能幫你做些什麼嗎?”冷青萍走到晚衣身旁輕聲道。

  “這……青萍,你……你能扶我……我上床嗎?”晚衣一臉尷尬道,現在她體虛力弱真是沒力氣自已站起來瞭。

  “方夫人,我幫你,小事一樁。”冷青萍說罷著抱起晚衣,往床邊走去。

  “啊呀,方夫人身子真輕啊,簡直像沒骨頭似的。”冷青萍含笑看著晚衣,隻把晚衣燥得滿臉通紅。

  晚衣無力的玉體被輕放在床塌上,她慢慢喘息道:“青……青萍,你……你幫……幫我把……把它……拔……拔出來……”

  “方夫人,你說什麼啊?拔什麼?我不明白啊。”冷青萍一臉天真眨著大眼睛道。

  “這……這……就是……就是……那個啦……”晚衣臉已經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心裡直怨冷青萍怎麼這麼不懂事,還非要她說出口來。

  “啊,方夫人說的是這個吧……”冷青萍恍然大悟般用手指一點那陽具的尾端。

  “喔……喔……不……不要……啊……拔出來……”原本如爛泥般渾身無力的晚衣像觸電般渾身劇裂痙攣,雙手拼命亂抓想抓住些什麼,兩條健壯的大腿緊緊並攏起來,一雙仍穿著白色軟靴的纖足在床單上狠命蹬蹭著。

  “拔出來?是拔這個嗎?”冷青萍一臉疑惑道,一手捏住陽具後端卻並不往外拉扯卻反而用力向裡面一插再狠狠一擰。

  “啊……啊……”晚衣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雙手把上半身整個撐起,已經被香汗浸濕的豐乳更是怒突而起,後腦瘋狂在枕頭上轉動著,小腹向上狠命連挺,雙腳在床單上留下一個又一個黑漆漆的靴印,一雙鳳目已經是淚水橫流,反應比剛才更是激烈。

  “方夫人,你不要叫瞭,再叫別人就聽見瞭,快……找東西堵上嘴……”冷青萍說罷伸手抓住晚衣胡亂蹬踢的一隻右足捏住腳踝向上的翻腕子把晚衣一隻靴子脫瞭下來,露出裡面雪白的羅襪,同時一股足香混合著精液的異味直沖入她的鼻中。

  冷青萍詭異般一笑,又捏住晚衣猶自蹬踢不已的纖足把羅襪也剝瞭下來,晚衣那隻纖美白嫩的纖足也落入她的掌心中瞭。

  雖說冷青萍早知晚衣已經年近四十但也未曾想這麼一個嫁人二十多年的美婦還能有如此纖美的玉足,五隻足趾細長纖美無比,足趾上的趾甲閃著明珠般的光芒,入手軟若無骨,色澤白中帶著健康的粉色,更難得的是腳底連一絲老繭也沒有。

  “方夫人和方大俠在外面東奔西跑行俠仗義瞭那麼多年,這雙腳竟還保養得那麼好真是難得啊,青萍好羨慕你啊。”冷青萍眼中卻是帶著幾分嫉妒用一根尾指在晚衣的玉足足心輕輕刮動著。

  “啊……哈哈哈……哈哈……啊……青萍……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哈……”下體的劇烈刺激未消又增添瞭足底的奇癢,把個晚衣折騰得又是哭又是笑,赤裸的纖足用力亂蹬可就是無法擺脫。

  冷青萍一不做二不休把晚衣另一隻腳上的靴子還有襪子連同小腿上濕糊的綢褲和褻褲也剝瞭下來,然後開始剝晚衣的上衣。

  晚衣雖然身陷情欲之火的吞噬之中亦感到上身發涼潛意識伸手要阻止冷青萍的行動,但體虛力弱的她又豈是冷青萍的對手?轉眼間上衣裡衣和抹胸也一一離體而去,那羊脂玉般的玉體已經完全暴露在冷青萍的眼中瞭。

  “哇,方夫人,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哦。”冷青萍此時說話也顯得愈加粗俗起來,一手緊捏住晚衣雙手的脈門把它們拉至晚衣頭頂上方,另一隻手則開始大力揉搓著晚衣的一隻豐滿右乳,隻感手中像捏到一團棉花,而乳尖的葡萄已經變得堅硬無比。

  “青萍,停……快停下……唔唔……嗯嗯……”晚衣似乎恢復瞭一些神志但隨即冷青萍竟紅唇一張牢牢吻在瞭晚衣的雙唇之上,一條香舌迅速侵入晚衣的口中翻滾絞動著,而她整個身子壓在瞭晚衣的身上,兩胯相撞之下令陽具又一次空入晚衣體內。

  “嗚……嗚……嗚……”晚衣剛從一個高潮恢復過來又馬上陷入瞭更猛烈的高潮,胯間的淫水像永無止境般噴濺而出把冷青萍的胯間也澆濕瞭,而冷青萍則像是極其享受一般迅速開始解自已的裙帶和褲子……

  兩具晶瑩的玉體瘋狂絞纏在一起發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片刻後冷青萍抬起頭含笑看著晚衣迷醉而又帶著幾分癡迷的粉面笑道:“方夫人,你救瞭方郎讓他重回正道,青萍一直都想要報答你,現在就讓我好好報答你吧。”

  “呼……呼……呼……”晚衣此時已經是疲憊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瞭,隻能微微搖瞭搖螓首,隻望冷青萍能盡快結束這羞人的報答方式。

  冷青萍卻俯下身一口含住瞭晚衣胯間那柱已經紅腫宛若小指般粗的小肉芽,用貝齒輕輕啃咬,同時雙手將晚衣的一雙玉足捏緊架在肩上用拇指狠掐足心的湧泉穴刺激她的淫欲。

  果然已經軟癱的晚衣在此刺激之下又再次抽搐瞭起來,玉蚌一陣哆嗦大股的淫水陰精噴在瞭冷青萍的臉上。

  冷青萍伸出小舌舔動著腮邊的淫水笑道:“方夫人的水可真甜啊……”一邊調笑著一邊將雙指對準隻微微露出一點頭的白玉陽具尾端用力狠插下去。

  “喔……”晚衣隻感下體酸痛難當,美目睜得溜圓,雙足齊飛,尖厲的淫叫聲響徹夜空。

  “娘,昨晚我和小上師弟去鎮中的小店吃夜宵,我知道你很累所以讓青萍來照顧您,娘,您好些瞭嗎?怎麼臉色不太好啊?”方應看一臉惑然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晚衣一邊說一邊抹著額頭上的汗水,臉色更是嫣紅一片。

  “是啊,方郎,娘隻是有點累瞭,我昨晚一直是盡心盡力服侍你娘親的呀,方夫人你說是嗎?”冷青萍在一邊淺笑道。

  “對……對,青萍是個好孩子,昨晚多虧有她瞭……”晚衣一臉尷尬道。

  “娘,你為瞭我大傷元氣,如今連馬都騎不得,孩兒雇瞭這輛車你坐著是否滿意啊?”方應看問道。

  “滿意,當然滿意啦,小上啊,還有多久能到洌水鎮啊?”晚衣似乎有些急迫道。

  “師娘,您別急,前面馬上就到洌水鎮瞭,我們可以馬上找客棧住進去。”

  馬車外騎著馬的高小上朗聲道。

  果然不過一柱香的時間洌水鎮就到瞭,高小上找到瞭一傢“永安客棧”,晚衣在冷青萍和方應看的攙扶下顫微微跳下車,隻感兩腿間一陣強烈的酸痛雙膝竟險些軟倒,腿間更是一陣酥麻。

  “娘,你怎麼瞭?是不是內勁走岔瞭啊?”方應看一把抱住晚衣道。

  “沒……沒事,我……我在車裡坐得時間……太長……腿麻瞭。”晚衣強忍腿襠間非人的騷癢咬牙勉力強撐站起然後一步步向客棧內走去,她的雙腿始終緊緊並攏在一起走路姿勢甚是奇怪,每一步都隻能邁開不到半尺,而在她剛才險些軟倒的地面上留下瞭幾滴水珠。

  “小二,快點上飯,我娘餓瞭,娘,您先歇會,馬上就有飯吃瞭。”方應看一臉關切看著晚衣道。

  “唔,好……好……”晚衣連說幾個好字,可是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肩膀開始微微扭動著,裙下雙膝用力摩擦著,而穿著白靴的雙足亦在用力蹭動著,連續蹭動之下靴子已經被蹭下瞭一半靴筒已經落至腳踝處。

  不行瞭,不能再堅持下去瞭,得快點……晚衣深吸一口氣努力撐起身子道:“小看……你們留在這裡,我……我去茅房解手。”

  “娘,你一個人去行嗎?不如我讓青萍陪你去吧。”方應看道。

  “不用……我……我自已去就行瞭。”晚衣說罷強忍下體的不適竟施展輕功直縱出瞭大廳直奔客棧後,而她所坐的椅面上已經留下一小灘晶瑩的水漬。

  “啊……啊……天哪……”晚衣費足吃奶的力氣才跑進瞭客棧後院的一間茅廁內,時面可謂惡臭連天,糞坑中的黃白之物還冒著泡泡中人欲嘔,泥地上甚至還有幾沱拉在外面的糞便。

  若是換瞭往日晚衣早就掩鼻而走,可此時晚衣卻跟本不顧這些,一進茅廁就急忙關上門然後伸長腿用一隻腳頂住門,雙手飛快解開裙帶,長裙和綢褲落下,胯間赫然被裡三層外三層包裹著一大堆浸濕的棉花和佈條,正在一滴滴淌落在地上。

  晚衣貝齒緊咬朱唇雙手顫抖著解開棉花和佈條,她胯間赫然插著一個藍色的小瓶!

  晚衣一邊用一隻手捂住嘴哆嗦著用一隻玉手抓住瓶尾用力向外一拔……

  “撲……”的一聲,隨著小瓶被拔離大股的白濁液體從她的玉蛤間噴出,而小瓶竟早已灌滿瞭她晶瑩誘人的淫水。

  “嗯……嗯……”晚衣渾身劇震後全身脫力軟倒瞭下來,硬撐著門的玉足也軟得沒瞭力氣滑落下來,胯間的淫水像清泉般溢出。

  “我……我的身體到……底怎麼瞭……這樣下去……真是……羞死人瞭。”

  晚衣玉面飛紅坐在地上喘息著,自昨晚開始她的玉體竟開始每隔半個時辰就泄身一次,褻褲早已經濕得不能穿,結果還是青萍想出這麼個辦法用個小瓶固定在陰道口承接淫水,用棉花和佈條固定吸收水份,可這樣還能堅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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