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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華山秘洞現隱秘

第五十六章:華山秘洞現隱秘

  世人傳聞「自古華山一條道」,由此可見這華山道路的崎嶇難行。

  張瑞母子倆出瞭張傢老宅以後,便一路小心的前行。這母子倆心中疑問甚多,可此時卻不是探究真相的時候。母子倆對於華山的一草一木、山形地貌非常熟悉,很快兩人就來到瞭華山那處後山山洞。

  這個山洞的位置,隻有張傢內部人員才知道,這張傢人在滅門之夜大部分遭到魔教血腥屠殺,所以這處山洞位置魔教尚不知曉。

  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母子倆經過一個晚上的探查都有些疲憊瞭。進瞭這山洞後,母子倆便在洞內找瞭一個幹凈的地方休憩。

  「娘親,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在這裡先探查一番。」

  「好吧,瑞兒,你小心些。」

  張瑞見許婉儀靠在洞壁閉上瞭雙眼休息,不一會兒便傳出來輕輕的鼾聲,不由得微微一笑。娘親確實累瞭,也難怪昨夜那麼緊張的搜尋瞭一夜,娘親一刻都沒有放松過。

  看著娘親許婉儀嬌美的睡姿,張瑞心中充滿瞭暖暖的幸福感覺。

  張瑞走出瞭山洞,望著這眼前熟悉的一切,張瑞心中感嘆。

  「華山,我回來瞭。」

  中秋夜那個黑暗殘酷的夜晚,張瑞至今仍然不能釋懷,那血海深仇張瑞是一定要報的。

  張瑞在後山前後巡視瞭一番以後,並沒有發現有魔教中人的蹤跡。張瑞也沒有打算去華山老宅抓住那兩個魔教中人,張瑞不想在此時打草驚蛇。張瑞其實對於自己大進的武功非常有信心,他很想拿那個「長老」試手,看看自己武功進步到瞭什麼地步,可是現在還有很多秘密沒有揭開,張瑞隻能按捺住心中的想法沒有前去。

  朝陽已經升起,張瑞卻盤腿坐在洞口仔細觀察著手中的黑色鐵條。這鐵條張瑞不知道看過多少次瞭,張瑞猜測這東西一定是打開張傢某處秘密所在的鑰匙。張瑞閉上瞭眼睛,開始回憶起拿到這鑰匙的前後經過以及這枯井中的石室中發現的秘密。

  張瑞母子當初是從淫賊柳一飄的身上拿到這鑰匙和《龍龜決新解》的,張瑞估計這柳一飄一定是在魔教眼皮底下潛入瞭那處枯井石室拿到瞭這鑰匙和張傢秘籍,而後被魔教的人發覺,再然後就像自己當初一樣被人擊落山崖。

  張瑞覺得自己與娘親非常幸運,居然通過這柳一飄拿到瞭張傢秘密收藏的東西,而且這柳一飄的竹管毒煙又幫助自己和娘親殺死瞭夜書生,不然當初自己母子倆落在夜書生手裡一定是生不如死。張瑞想起娘親差點被夜書生侮辱,心中就一陣後怕,當時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微弱瞭,根本不能保護娘親。

  張瑞身負張傢、許傢的血海深仇,對於復仇,對瞭復仇的力量是非常渴望的。面對魔教那樣的龐然大物,張瑞心中沒有底,可是又怎樣?張瑞活著就是為瞭向魔教、向魔頭溫必邪復仇。

  張瑞閉目思考中,突然發覺一雙柔軟的小手從後背抱住瞭自己,張瑞回頭,發現娘親許婉儀已經醒瞭,正緊緊摟住自己的後背一臉的關註。

  張瑞非常享受娘親許婉儀胸前一對碩大堅挺乳房抵住自己後背的感覺,張瑞笑著對許婉儀說道:「娘親,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呢?」

  「瑞兒,我睡不踏實,我心中難過。」

  張瑞知道娘親為何難過,因為自己也是一樣的。

  張瑞說道:「娘親,我也一樣的,咱們張傢如今變成這般模樣,這一切都是魔頭溫必邪造成的,我發誓一定要手刃魔頭,為張傢、許傢親人報仇。」

  「瑞兒,娘親相信你。」

  「娘親……」

  張瑞轉過身,將許婉儀緊緊抱住懷裡,母子倆用力相擁沒有說話,他們默默為逝去的親人們哀悼。

  天色漸漸明亮起來,母子倆進入那後山山洞。

  這山洞非常巨大,乃是天然形成。母子倆仔細搜索著洞中的蛛絲馬跡,一分一毫也不放過。張瑞看著眼前幾面洞壁上留下的隻言片語,默然不語,這裡是張傢人數代人懲罰犯錯後人的一個地方,洞壁上寫滿瞭以前被懲罰到此面壁思過的張傢人刻下的言語。

  張瑞看見一段話:「吾張雲天,於XX年被罰到此靜思己過……」

  「這是爺爺留下的?難道爺爺當初也被懲罰瞭?」張瑞心中驚嘆不已。

  由於水蝕的原因,個別字跡不太清晰。張瑞細細查看,這一大段話都是爺爺張雲天充滿內疚的留言,張瑞並不知道這爺爺當年究竟犯下瞭何等大錯,會被懲罰到這裡。

  「瑞兒,你快過來。」許婉儀大聲叫道。

  張瑞聞聲立馬過去,他見到娘親許婉儀正在興奮的指著一個長滿青苔的石壁。

  「瑞兒,你看這石壁有什麼不一樣?」

  張瑞仔細觀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都是一模一樣的石壁啊。

  許婉儀見愛兒並沒有發現此處機關,於是呵呵一笑,說道:「瑞兒,你真沒發現?」

  「沒有發現啊,娘親你別賣關子瞭,你快說吧。」

  「呵呵,好吧,你看仔細瞭。」

  許婉儀用手中的長劍輕輕的刮去這塊石頭表面的青苔,一個孔洞出現瞭,張瑞非常驚訝娘親的觀察力,這麼隱秘的地方都被娘親發現瞭。

  「娘親,你真厲害,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機關的?」

  「呵呵,瑞兒你不知道的多著呢,娘親這三十幾年行走江湖,瞭解的東西多著呢。娘親當年與你爹爹行走江湖,曾經從一個武林敗類手裡得到一本關於機械機關的秘籍,當初本以為多半是用不上的,默記於心以後就再也沒有用到過,沒想到現在居然用上瞭,呵呵。」

  許婉儀心情非常好,在愛兒面前可算是大大的長瞭一回臉。許婉儀自從與愛兒發生亂倫相奸行為以後,總是覺得自己在愛兒面前拿不出娘親該有的威嚴瞭。每次被愛兒狠狠的「欺負」以後,許婉儀內心中還是覺得有些羞恥的,這種心理轉變讓許婉儀還是有些不適應。

  此時看到愛兒張瑞眼中的佩服,許婉儀高興極瞭。

  「瑞兒,你看這個孔洞那個鑰匙能不能插進去呢?」許婉儀問道。

  「我試試。」

  張瑞拿出那把黑鐵條的鑰匙往裡一插,結果沒有反應,張瑞又試瞭試還是一樣。

  母子倆開始有些著急瞭,難道不行?

  張瑞這時拔出鑰匙,再次仔細觀察,他按瞭按鑰匙上那六個突起,這些突起可以上下移位,張瑞按瞭半天也沒有弄出所以然來。

  許婉儀見愛兒不知道其中玄機,於是取瞭過來,按照記憶中某個方法擺弄起來。

  許婉儀弄好以後,這黑鐵條鑰匙變瞭模樣,看起來真有些鑰匙的樣子。許婉儀將黑鐵條插入孔洞,沿著逆時針方向轉動一圈,又沿著順時針方向轉動兩圈。這時這塊石壁開始「咔咔咔」發出聲響,一個黑漆漆的深洞出現瞭。

  一股陰冷之氣撲面而來,張瑞、許婉儀對望一眼,準備進洞。

  張瑞點燃瞭一個火把,在前面開路,許婉儀緊隨其後。兩人一路前行,一路小心摸索。這個深洞初時狹窄,隻有一人多高,輾轉幾次以後,整個深洞漸漸開闊起來。

  ……

  張瑞高舉火把,望著眼前一個約百丈大小的石室大廳有些吃驚。

  這個深洞中的大廳沒有絲毫的黑暗,不知道是哪位前輩高人設計的如此絕妙之處,這裡居然一片光明。外界的陽光通過許多銅鏡反射照耀進來,讓這裡一片明亮光景。

  這石室大廳中央一張散發絲絲寒氣的漢白玉石床引起瞭母子倆的關註,因為那張漢白玉石床上面躺著一個沉睡的女子。張瑞和許婉儀小心的、慢慢的往大廳中央走去,那張寒氣逼人的漢白玉石床上躺著一個面容與張雲天畫像一模一樣的女子,仿佛進入瞭深深的沉睡之中。

  張瑞、許婉儀輕輕移動腳步,往石床走去。

  「這難道是奶奶?」張瑞開口瞭。

  「也許是吧,為何你爺爺會把這個女子保存在這裡呢?」許婉儀帶著滿滿疑問說道。

  張瑞仔細瞧著這個年約三十餘的女子,他沒有去動她,隻是站立一旁盯著。

  良久以後,張瑞開口說道:「娘親,我們還是先在這裡探查一番吧。這個秘洞這麼隱秘,我估計是我張傢傢主才能知道的秘密。這個女子面容安詳,也許是我奶奶吧。我從小就沒有見過奶奶,也許這是爺爺的秘密吧。」

  「娘親,爺爺以前有沒有向你提起過奶奶呢?」張瑞問道。

  「瑞兒,我也是很奇怪的,自從當年我嫁到張傢就從來沒有見過婆婆,你爺爺也從來沒有提起過,我一直以為你奶奶早就仙逝瞭,所以就一直沒有問過。就是你爹爹也沒有見過你奶奶,你爹爹生前還常常向我抱怨呢。」

  「哎,這奶奶也許當年是深受重傷而亡吧,這個漢白玉的石床如此冰寒,確實是保存屍身的好材料,希望奶奶以後好好的在這裡安息吧。」張瑞說道。

  張瑞說完,跪倒在地,向石床上躺著的美貌女子結結實實的磕瞭幾個響頭。

  張瑞和許婉儀默哀瞭許久之後,開始在這大廳中尋覓起來。

  這個石室大廳旁邊還有幾個比較大的石室,張瑞細細查看。這些石室之中存放有許多張傢歷代先祖收藏的典籍,張瑞仔細翻看,這些典籍中大部分是先祖們修煉的心得和體會。旁邊的石室中還幾把精良的兵器,不知道這些兵器經歷瞭多久的時光,張瑞拿過一把劍拔瞭出來仔細一看,居然還是散發著寒光,沒有絲毫銹跡。

  張瑞仔細查看間,許婉儀大聲呼喊的聲音讓張瑞一動。

  「瑞兒,快過來,這裡有一副奇怪的壁畫。」

  張瑞幾個閃動就來到娘親許婉儀站立的這個石室前。

  這個石室中沒有任何物品,隻有一副壁畫。這壁畫上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這些文字像七言絕句一般規整的排列在壁畫上,咋一看就像是一首詩,可是念讀起來卻又連貫不起來。張瑞有些奇怪,先祖這裡為何在這裡留下這麼一副奇怪的壁畫文字?

  張瑞不敢怠慢,這先祖留下的東西一定藏有什麼玄機。

  許婉儀也呆呆的看瞭半晌,真沒有發覺這壁畫文字有何不同之處,看瞭很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瑞兒,我有些累瞭,先休息一下,你再看看著文字到底隱藏瞭什麼東西。」許婉儀說道。

  「好吧,娘親,你先去休息下吧,我再看看。」

  張瑞緊緊盯著這壁畫文字,又仔細的聯系這文字表達的意思,看瞭半天還是沒有看懂。這時張瑞發覺自己的肚子有些饑餓,便離開這裡向許婉儀走去。

  張瑞母子吃過幹糧以後,休息片刻又開始在這石壁文字前面觀察。

  天色已經漸漸昏暗下來,沒過多久,洞中漸漸開始黑暗起來。張瑞正準備點燃火把照明,這洞中居然月光又照耀瞭進來。張瑞、許婉儀心中驚嘆,這個密室石室的設計果然太神奇瞭。

  這月光在銅鏡的投射下集中照耀在漢白玉石床上面那個「沉睡」的女子身上。這月光皎潔,讓那個「沉睡」女子形象更加顯得生動起來,仿佛就是一個貪睡的女子不願起身一般。

  張瑞看著這個「奶奶」,心中感嘆:「奶奶,您好好休息吧。您不知道張傢已經被魔教滅門瞭,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人瞭。您如果天上有靈,請好好保佑我和娘親她們吧。我以後尋找到爺爺的骨骸一定將他和你安放在一起的。」

  許婉儀看著愛兒沉思的模樣,心中也是感嘆。她想不到這公公竟然如此深情,將這個可能是自己「婆婆」的女子「安葬」在此處。

  同樣是女子,許婉儀感嘆自己的不幸。年幼時還沒有和娘親何巧兒好好過上幾天幸福日子就被指腹為婚嫁給瞭丈夫張高遠。女兒和兒子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就遇到瞭滅門之禍,而自己也失去瞭丈夫和張傢幾乎所有的親人。為救愛兒的淫毒,自己失去瞭一個母親的清白和尊嚴。如果有一天自己老去或是死去後,會有人為自己找一個地方保存自己的身體嗎?

  許婉儀默然良久,才慢慢挪動腳步,走向自己的「婆婆」坐在冰冷的石床旁,仔細的看著這個「沉睡」的女子。許婉儀伸出一隻玉手,往這個女子的俏麗臉龐輕輕摸去。

  入手的竟然是一絲彈滑的感覺,許婉儀有些驚奇。一般情況下,這屍身在長期冰冷的保存下肌肉會變得僵硬。而這可能是「婆婆」的女子肉身竟然還有彈性?

  許婉儀按捺住心中的驚奇,繼續看著這個女子,想要發現些什麼。

  許婉儀仔細觀察,她發現這女子雙手交合而握,手裡似乎拿著一個什麼物件。許婉儀將這女子的手中物件小心的取瞭出來,仔細一看,是一個奇怪的小盒子。這小盒子非常小巧精致,裡邊似乎藏瞭什麼東西。許婉儀打開一看,有一顆藥丸還有一張小紙條。

  許婉儀借著月光認真的看著這紙條上面的內容。

  「吾聽上古傳聞,將重傷之人置於寒冷玉石冰床上,可保肉身不腐。再將肉身以日精月華反復照耀,以期日月之精華能被肉身吸收改造這女子體質。吾想要今生永遠相伴這個女子,可惜這傢族乃是武林之首,吾有太多俗事牽掛。五十年後,吾將開啟這密室,用這顆」生死輪回丸「將這女子救醒。」

  許婉儀非常吃驚:「這女子果然是與公公大有關聯,難道這世間真有這麼神奇藥丸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可惜公公沒有等到五十年後,哎……」

  許婉儀正準備叫愛兒張瑞過來一起看這張紙條的內容,這紙條上的內容讓許婉儀實在是太吃驚。許婉儀回頭,卻發現愛兒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副怎麼也看不明白的壁畫文字。

  張瑞借著月光,再次仔仔細細的觀察。張瑞用盡瞭方法,這文字奇形怪狀,但勉強還知道是哪個字,可是連起來卻讀不通,不知道這文字表達瞭什麼意思。這文字更不是什麼武功秘籍,因為根本隻字未提到任何武功。

  張瑞把這些奇怪文字默記下來,拔出背上「誅仙」劍,開始在地上將一個個的文字刻畫下來。張瑞一遍又一遍的寫,完全沉浸在瞭自己的思緒中。

  許婉儀見愛兒似乎在領悟著什麼,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去打擾,於是坐在女子身旁,思慮著自己的心事。

  張瑞將這些字一遍又一遍的在地面刻畫,然後閉目思索著什麼。

  這秘洞中變得安靜起來,隻有張瑞刻畫地面的聲音在回響。

  ……

  天色又開始明亮起來,這秘洞中又開始陽光普照。

  張瑞、許婉儀母子緊緊擁抱在一起沉睡著,這洞中非常安靜,仿佛時間凝滯瞭一般。

  許婉儀終於醒來,不過俏臉卻是紅紅的。因為愛兒那根可惡的東西又頂在自己的臀縫間。張瑞陽氣旺盛,現在功力大漲之後,更是精力超凡,每次起床前都是「一柱擎天」。

  張瑞昨晚實在太累瞭,摟住已經沉睡過去的娘親便睡瞭過去。一大早張瑞的陽具就硬邦邦的頂在自己最喜歡的娘親的臀縫間,張瑞感覺舒服極瞭。

  張瑞其實也醒瞭,被娘親身上清新的氣息,被摩擦娘親臀縫的快感刺激醒瞭過來。張瑞從許婉儀身後摟住她的蠻腰,腦袋貼在娘親的後背肌膚上,開始緩緩的抽動。

  許婉儀不敢動彈,這愛兒一旦欲望上來,就會野蠻的扒下自己的衣裙,也不管自己樂意不樂意就開始搞自己。許婉儀生怕愛兒張瑞又要做那羞人的事情,就一動不動的仍由愛兒作怪。

  張瑞抽動瞭一會兒,覺得這樣不爽快,就將娘親許婉儀的身子轉瞭過來,臉對著臉。張瑞見娘親美目緊閉,但是眼瞳還在轉動,就知道娘親已經醒瞭。於是,張瑞頑皮的伸出舌頭去舔娘親許婉儀的眼皮。

  許婉儀被愛兒的怪舌舔得眼皮濕漉漉得,不由得伸出兩根手指夾住愛兒張瑞的胳膊肉用力一捏,張瑞「嗷」的一聲怪叫,收回瞭亂舔的舌頭。

  「哎喲,婉儀娘親你下手這麼很啊,我胳膊肉都快要被你捏掉瞭。」

  「呸,壞小子,你一大早就對娘親我動手動腳的,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娘親?」許婉儀嗔道。

  「嘿嘿,婉儀娘子,婉儀娘親,你是我娘子也是我娘親啊。」

  「呸,哪有娘親做娘子的,就屬你這個小子最壞,娘親也敢碰。」

  「嘿嘿,婉儀,我碰瞭你哪裡呀?」

  「呸,哪裡都碰瞭,還不止一次。」

  「嘿嘿,婉儀,既然我哪裡都碰瞭,也不差這一次瞭吧,要不繼續?」

  「呸……」

  張瑞見娘親經過這番情話挑逗,此時已經情動,於是熟門熟路的解開許婉儀的衣物,然後把自己也脫瞭個精光,開始例行的母子愛愛。

  這幽靜的秘洞中,男女交歡的淫靡聲響開始回蕩。這裡其他沒有聽眾,隻有一個沉睡的女子仿佛在對這做著亂倫行為的母子保持著默許。

  張瑞、許婉儀母子非常需要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來緩解這連日的緊張情緒。自從踏上華山的道路以後,這母子倆就始終處於高度的緊張之中。這秘洞中有太多秘密需要去發現瞭,可是母子倆都沒有頭緒,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碰。

  今日一大早的性愛,讓此時瘋狂交歡的母子倆非常痛快。許婉儀承受著愛兒張瑞一陣猛過一陣的沖擊,口中「啊啊」大叫,愛兒的能力讓她滿意。許婉儀與愛兒性愛歡好,總是能感覺到愛兒的激情,這在死去丈夫張高遠的身上是體會不到的。

  「瑞兒,婉儀,婉儀要你用力一些,不要憐惜我,用力,用力。」許婉儀大聲淒厲喊叫。

  「婉儀,我的娘親,我的娘子,我要用我的精液填滿你的陰道,填滿你所有的空隙。婉儀,我的娘親,我的娘子,我好想你給我生一個兒子、生一個女兒,我要讓你真正做我的女人,做我孩兒的娘親。」

  「瑞兒,我願意給你生,我願意給你生,你都射進來吧,把我填滿吧。」許婉儀大聲嘶吼。這個秘洞如此隱秘,許婉儀終於肯放下一切包袱,全心全意的與愛兒張瑞痛快交歡。

  張瑞已經射精五次瞭,現在還將陽具插在娘親許婉儀的陰道中不肯拔出來,身下娘親許婉儀的一雙美目已經迷離,小口大大的張開著,涎水順著小口一角滑落。許婉儀也已經高潮數次,此刻無力的躺在愛兒身下,仍由愛兒胡作非為。

  張瑞射出瞭今早的最後一次精液,才離開許婉儀的身體,和她平躺在一起。

  母子倆相擁著親吻許久,才懶洋洋的起身穿衣。

  張瑞雙手支在腦袋後邊,翹起二郎腿,剛才硬朗的陽具現在歪歪斜斜的貼在肚皮上。張瑞看著婉儀娘親仔細穿戴的模樣,一臉的滿足。娘親不但脫衣好看,這優美的穿衣姿態也好非常看哪。

  許婉儀被愛兒色色的目光盯得有些羞澀,小聲「呸」瞭一口,便將愛兒的衣物扔給他,讓愛兒自己穿戴。

  張瑞被自己的衣物遮住瞭頭腦,隻得起身穿戴起來。

  用過清水、幹糧以後,母子倆借著這明亮的日光,又開始瞭仔細的觀察。許婉儀始終看不明白那副壁畫文字有何特別之處,隻好把目光投向愛兒張瑞。張瑞再次觀看以後,又緊緊的閉上瞭眼睛。張瑞思慮瞭一會兒,又開始將那些文字在地面一個個的刻畫出來。

  許婉儀無聊,又拿出那顆「生死輪回丸」仔細觀看,她在想一件事情:「要不要讓這躺瞭數十年的」婆婆「服用這顆藥丸?」

  許婉儀對於公公在畫像上的提示以及小紙條上的留言,有些將信將疑。她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神奇事情和這樣神秘的藥丸。

  可是,萬一這是真的,要不要試一試?

  許婉儀正在猶豫不決間,聽到愛兒大聲的叫喊:「哈哈,娘親,我知道瞭,我知道瞭。」

  許婉儀把目光投向愛兒,隻見愛兒興奮的手舞足蹈,不由得跟著開懷一笑。

  「娘親,我知道瞭,這文字是幹什麼的瞭。哈哈,娘親這文字是劍訣,是劍訣啊。」

  原來張瑞思考良久以後,還是不能發覺這文字隱藏的秘密,隻好改變方法默記下來,然後試著用記憶把這些文字刻畫出來,在刻畫中,張瑞隱約覺得這些文字不是文字這麼簡單,更像是某一種劍術招式。

  張瑞在腦海裡過瞭許多遍以後,方才發覺這些文字居然就是劍術招式。張瑞非常佩服將這些招式隱藏在文字裡的那些先祖,竟然可以這樣化繁為簡?

  張瑞猜測為何張傢先祖們會想到這種辦法,這樣的辦法就算以後這個秘洞被敵人發現瞭,這隱藏的劍術招式也不會被敵人獲得,誰會在意這樣一幅普通的文字?

  有瞭這一發現,張瑞開始按照文字造型中的劍招練習起來。張瑞開始還不能融會貫通,後來越練越熟悉,身影、劍光已經讓一旁目瞪口呆的許婉儀看不清楚瞭。

  一番練習下來,張瑞氣喘籲籲,渾身衣物都被汗液打濕瞭。

  張瑞結果許婉儀遞過來的清水以後,才對許婉儀說道:「娘親,這文字的招式太厲害瞭,我感覺我用這劍招配合我的第九層《龍龜決》功法,就是對上當初葛進歡那般的高手都可以輕松應戰,絕對不會落敗瞭。」

  「瑞兒,真的?老天保佑我張傢,瑞兒,看來我們張傢、許傢的深仇血償之時指日可待瞭。」

  「娘親,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對付魔教和順天盟,我用他們的腦袋在我張傢、許傢列位無辜死去的親人們的墳前祭奠。」

  張瑞目光之中發出堅毅的神情,許婉儀同樣的激動異常。

  ……

  休息一番後,許婉儀向張瑞出示瞭那張小紙條並講出瞭自己的想法。

  「娘親,我看我們幹脆試一試,萬一這奶奶能蘇醒過來,豈不是好事一件?」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瑞兒,要不試試吧?」

  母子倆思考良久,終於下定瞭決心。

  張瑞扶起奶奶的肉身,許婉儀將婆婆的小口撬開,將「生死輪回丸」喂服瞭進去,然後又喂食些清水。

  張瑞將雙手帖在奶奶的赤裸的後背上,開始將內力輸往奶奶的經脈、幫助藥力化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瞭,張瑞頭上冒出陣陣白煙,臉色通紅。這是張瑞將功力運用到極限的表現,許婉儀暗暗擔心,這十個時辰過去瞭,天色又轉暗瞭,可是這「沉睡」的婆婆並沒有醒來的跡象,看愛兒臉色,也支持不瞭多久瞭。

  許婉儀覺得此刻已經不能再等下去,於是將雙手貼在瞭愛兒的後背,將自己與愛兒同源的《龍龜決》功力輸入愛兒的體內。

  「吼」一聲龍吟般的聲音響起,張瑞終於收功瞭。

  張瑞癱倒在漢白玉石床邊上,不住喘氣。今天他盡力瞭,可是這奶奶並沒有醒轉過來的跡象。「生死輪回丸」的藥力張瑞確信已經化開瞭,可是為何奶奶沒有反應,張瑞還是不得而知。

  許婉儀看著癱倒一旁的愛兒,心中很是心疼,愛兒實在是太辛苦瞭。許婉儀拿出一張絲巾,輕輕替愛兒擦拭去額頭的汗水,愛憐的為愛兒揉捏太陽穴,希望為愛兒緩解功力釋放後的疲勞。

  許婉儀見愛兒漸漸睡去瞭,於是輕輕的把愛兒扶起往一旁躺下。許婉儀看瞭看還在「沉睡」中的婆婆,她發現婆婆蒼白的臉上似乎有瞭些許紅潤,整個人看起來更顯有活力瞭。

  看瞭許久,許婉儀靠在張瑞身旁,將美首靠在張瑞的胸膛,也沉沉睡去瞭。

  這幾日間,張瑞和許婉儀除瞭練習這神秘劍訣的招式,就是臨睡前用功力打通「沉睡」女子的經脈,可是這「沉睡」的女子始終沒有醒轉的跡象。

  ……

  張瑞母子隨身攜帶的清水與幹糧不多瞭,張瑞隻好出去打獵、尋找水源,讓許婉儀留在秘洞中觀看張傢先祖留下的心得和秘籍。

  這華山後山地處偏僻,又在險峻之處,獵物實在稀少,張瑞隻好冒險前往更加遙遠的地方尋覓。張瑞想起當初和娘親掉落的那個山崖,張瑞覺得那裡應該是修養和練習神秘劍訣的好地方。可是那「沉睡」的奶奶能不能離開那處冰寒的漢白玉石床,張瑞心中還是沒有底。

  日頭漸漸西沉,張瑞背負著幾隻野兔和其他打到的獵物以及一大皮囊的清水回到瞭那處秘洞之中。

  張瑞升起火堆,開始做起這烤肉美食。

  許婉儀也坐在火堆旁,美目望著認真炙烤美味的愛兒,心中滿滿的幸福感覺。

  張瑞的手藝確實非凡,沒過多久這秘洞中就開始散發著烤肉的香味。母子倆親熱的吃著,不時你喂我一口,不時我喂你以塊,吃得其樂融融。

  晚餐過後,張瑞想娘親許婉儀提起瞭自己的想法:「娘親,我想把奶奶一起轉移到華山那處懸崖下邊,我覺得那裡既安全也有保障,而且水源和食物充足。我想繼續我們繼續留在在華山,暗中觀察這魔教派人留在此處還有何打算,不弄清楚,我是不會離開的。」

  許婉儀非常贊同愛兒的想法,她說道:「愛兒,我同意你的想法,我發現這裡確實不適合長期居住。而起你奶奶雖然沒有醒來,但是我覺得她面色已經紅潤起來瞭,肌體也開始有瞭一絲熱量,今晚我們再給你奶奶輸送一次功力,明日就出發去那個地方吧。」

  張瑞表示同意,說道:「娘親,我用內視能力觀察過瞭,奶奶的經脈中已經有瞭生氣,而且這肌膚之中血脈似乎開始流通起來,看來這藥丸是有效的,這爺爺可真是讓我意外啊,居然尋找到這世間如此神奇的神藥。」

  許婉儀對於明日前往那個地方是有些期待的,有些羞澀的,因為那裡承載瞭太多的回憶,特別是與愛兒初次發生交媾的記憶讓許婉儀心中猶如小鹿一般亂跳。

  次日清晨,母子倆出發瞭。張瑞背上還緊緊背負著一個熟睡的女子,這女子被幾條粗大的繩索緊緊纏在張瑞身上。張瑞一點也不覺得累,自從功力大增以後,張瑞覺得自己精力似乎用不完一般,每日總是活力四射。

  母子倆來到那處懸崖,將幾根粗大的繩索纏繞在幾顆粗大的古樹上,然後將繩索一頭往崖底放下。張瑞試瞭試這繩索綁得極為結實,不用利器是斬不斷的。張瑞又用枯草將暴露出來的繩索蓋住,仔細觀察沒有破綻以後,張瑞才和娘親一起往懸崖下面爬下去。

  這母子倆不比從前瞭,張瑞功力大增以後,這許婉儀功力增長也不小,也是接近《龍龜決》第九層的樣子,這《乾坤倒轉》雙修的奇效,許婉儀也是收獲頗豐的。

  沒過多久,母子倆下到瞭谷底。當他們踏上谷中土地之上時,雙雙感慨萬分。他們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會回到這個地方。張瑞母子望著這潭深深的潭水,望著眼前已經倒塌腐敗的草房,望著那處夜書生留下刻字的石壁,都是不言不語。這個地方實在是讓這母子倆印象太深刻瞭。

  張瑞將奶奶放置在當時用計謀殺死夜書生的那個洞中,這個洞中沒有多久就被母子倆收拾得幹幹凈凈,並鋪上瞭新鮮的枯草。張瑞又從包袱中取出瞭一張獸皮毯子鋪在上面,然後又拿出一些物件一一擺放,沒多久一個小小的臨時蝸居就弄好瞭。

  張瑞收拾完畢,讓許婉儀照顧不知道何時才能蘇醒的奶奶,自己出瞭洞中,去那水潭查看。這快一年瞭,這水潭中的遊魚似乎多瞭不少,張瑞看到此景,生出想要好好暢遊一番的想法,於是張瑞飛快的脫下瞭衣服,一下子就紮進瞭水中。

  沒過多久,許婉儀出來尋找愛兒,她看見愛兒正在愉快的遊泳,於是揮手招呼。張瑞見娘親來瞭,大聲說道:「娘親,你也下來吧,現在天氣炎熱,你也好多天沒有洗澡瞭,快下來涼快涼快。」

  許婉儀見此水清澈,而且聽愛兒說道以後,也覺得這渾身似乎有些發癢。許婉儀是個喜愛清潔的女子,在煙雨山莊那個地熱水池總是三天兩頭的去泡一泡,這次出來以後,也是多日未曾沐浴,於是許婉儀沒有猶豫,開始脫下身上一件件衣物。

  沒過多久,許婉儀就赤裸瞭身體,許婉儀害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酥胸和下體私處陰毛,似乎想要擋住愛兒熾熱的目光。

  張瑞見娘親許婉儀露出羞澀的神態,哈哈大笑,蹬住水潭邊一塊石頭,借力一躍就飛到瞭娘親許婉儀的身旁。張瑞一把扯開娘親的一雙想要遮擋春光的玉手,哈哈大笑,然後抱著娘親嬌美嫩滑的美體一起跳進這深深水潭。

  「嘩啦」一聲水響,許婉儀在張瑞一雙怪手亂摸下開始高聲尖叫。

  「啊,討厭啊,嚇死我瞭,快放開我。快呀,放開我。」

  「嘿嘿,娘親,你覺得你還能跑掉嗎?哇哈哈哈,小娘子,你不要掙紮瞭,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從瞭老夫,老夫一定好好的疼惜你的。哈哈哈。」張瑞怪笑著調戲這自己的娘親許婉儀。

  許婉儀被愛兒口無遮攔的淫言浪語騷擾得不敢睜眼,隻得緊閉美目任由愛兒愛撫。

  母子倆開心的在這潭碧水中玩耍著,腳下幾條魚兒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嚇到,迅速往潭底遊去瞬間就沒瞭蹤影。

  張瑞抱住許婉儀玩耍瞭一會兒,便一個猛子紮向潭底,向幾條遊魚遊去,魚兒被驚嚇到迅速閃開,可是張瑞動作更快,真氣外放而出,擊中一尾比較大的遊魚魚頭,這魚兒受到重擊掙紮瞭幾下就不動瞭,慢慢的想水面飄去。

  張瑞正待往上遊去,卻驚喜的發現水潭邊娘親許婉儀一雙修長的美足與美腿在淺水處隨著波光閃爍,向上望去,美腿根部一片黑色的陰毛散開在水中,兩片粉紅的陰唇若隱若現。張瑞在水底瞪大瞭眼睛,這美景實在太誘人瞭。張瑞不想錯過如此良辰,便悄悄的遊瞭過去。

  許婉儀剛才和愛兒玩耍一番後,方覺心情大好,於是開心在站在潭水淺水處慢慢清洗身體。正在清洗間,一隻可惡的怪手又伸過來瞭,一下子貼在瞭羞人的私處陰戶上。

  「呀,瑞兒,你又頑皮瞭。」許婉儀大聲的嗔道。

  「嘩啦」張瑞猛的沖出水面,一隻怪手還在娘親許婉儀的下身處不停的用手指摳著陰唇中央,一隻怪手緊緊摟住許婉儀的蠻腰,然後兇惡的吻住瞭許婉儀嬌口。

  許婉儀被愛兒突襲,還不及開口說話,就被愛兒張瑞大口封住瞭自己的小口。

  張瑞三管齊下,一手刺激許婉儀的陰蒂陰唇,一手握住許婉儀碩大的乳房不停揉捏,還一口吸住許婉儀的小口不停與娘親的小舌頭糾纏。

  許婉儀被弄得氣喘噓噓,下身和乳房上快感漸漸來襲,她感覺自己似乎又濕瞭。許婉儀對於愛兒的刺激越來越沒用抵抗力瞭,愛兒又那麼強力,許婉儀感覺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根本就不能反抗,更不能拒絕。

  張瑞見娘親已經在自己的刺激下出現想要愛愛的反應,迅速將娘親許婉儀往前一推,讓許婉儀雙手支撐在潭邊一塊石頭上,讓她美臀高高翹起,然後熟門熟路的將硬邦邦的陽具龜頭插瞭進去。

  張瑞想要迅速的獲得快感,插入以後就高速的往娘親許婉儀陰道深處來回抽插。許婉儀剛剛進入狀態就被愛兒一陣猛沖猛打,還沒有來的及反擊,就被沖擊得隻剩下大聲淫叫瞭。

  「哦……哦……哦……,瑞兒,瑞兒,娘親喜歡,娘親喜歡。」

  「哦……瑞兒,瑞兒,全部插進來,娘親要啊,娘親要啊。」

  張瑞沒有說話,隻是大口的喘著粗氣,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到娘親許婉儀的身上,張瑞此刻隻想在娘親許婉儀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感。

  「啊……啊……啊……」

  「啊……啊?……啊?……嗯?」許婉儀睜開瞭眼,愛兒射精瞭?

  張瑞這次沒有堅持多久就射瞭,張瑞看著娘親許婉儀身下流出的乳白色陽精,心中充滿瞭自豪感,娘親做自己的女人,就是非一般的感覺。

  許婉儀略微有些失望,剛才正爽著呢,愛兒怎麼就完事瞭。

  張瑞射精以後並沒有停下動作,他用軟下來的陽具對準許婉儀甩動瞭幾下,以目光示意。許婉儀羞紅瞭臉:「壞小子,又來啦,每次都要人傢幫他吸幾口。」

  許婉儀乖乖的蹲下身子,一口含住愛兒張瑞的陽具,鼓起小口開始「吹簫」。許婉儀一邊吹簫一邊抬起頭來看著愛兒張瑞的表情,愛兒張瑞一臉的舒爽,許婉儀見狀,加快瞭吞咽、吸吮的速度。

  沒過多久,張瑞的陽具又硬朗瞭起來,他拍瞭拍娘親許婉儀的美臀,許婉儀配合的再次將美臀翹起,再次準備承受愛兒兇猛的沖擊。

  一陣風兒「嗚嗚」呼嘯著吹過來,谷底樹葉、枯草被卷到瞭空中盤旋著。水面被風兒拂過,泛起點點漣漪。遠處,成熟的果實掉落在地上,發出墜地的聲響。

  可是這些聲音卻掩蓋不住這潭水中一對母子交歡的大聲淫語。

  「啊……啊……啊……」

  「射瞭,我射瞭,娘親你準備好接受我的洗禮吧。」

  「哦……」

  一切終於歸於瞭平靜。

  良久以後,這交歡的亂倫母子才沐浴清潔完畢穿戴整齊。

  張瑞走在前面,手裡提著幾尾剖腸洗肚、清洗幹凈的魚兒。許婉儀走在後面,手裡捧著一堆鮮紅的果實。母子倆高高興興的往那山洞走去。

  進洞以後,張瑞、許婉儀猛的發覺原本躺在獸皮毯子上的「奶奶」竟然坐起身來。

  許婉儀驚嚇中扔掉瞭手中果實。

  然後對著那坐立著的「婆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醒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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