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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方亭野戰

第四章 方亭野戰

  下班後,我故意磨磨蹭蹭的,又和方洪在食堂吃瞭點飯,方才優哉遊哉的步行到到莫愁湖南門,八隻大石獅子間,鄭鈴早在那兒等著瞭,見著我小嘴一披道:“叫我七點來,你自己幹什麼去瞭,現在才來,你看幾點瞭?”

  我這是故意在剎她的性子,就象訓師訓野馬一樣,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說,女人都是馬,而且都是野馬,若不好好調訓,是騎不瞭的,同時女人都有一種被虐的潛意識,隻有男人夠強,她才會心幹情願的任其肆意玩弄。

  我滿不在乎的笑瞭笑道:“又不是什麼太急的事,趕什麼趕,再說,我又沒有手表,哪裡知道幾點瞭,反正碼著差不多就過來瞭。”:

  鄭鈴雙手反按在後腰上道:“都怪你,下午纏著人傢說話,耽誤瞭時間,那半拉子活搶死我的,早知道你來這麼遲,我就慢點幹瞭!”

  我依然笑道:“你幹活的樣子好看極瞭,奶搖屁股晃的,怪不得方洪他們幾個王八蛋,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後面看哩!照這種樣子去,廠裡的後進分子,多一天多似一天的,嘿嘿!現在幾點啦?”

  鄭鈴羞道:“討厭,又亂說話,現在都七點半瞭!”

  我故做驚訝道:“哎呀——!我遲到半個小時瞭嗎?不可能的呀!”

  鄭鈴把雪白的手腕伸瞭過來道:“不信的話,你自己看。”

  我嘻笑的拿起她的雪樣手腕,小小把玩瞭一會兒,方才輕描淡寫的看瞭一下她手腕上的表,大驚小怪的道:“哎呀——!果然七點半瞭,都怪我來遲瞭,你吃過東西瞭嗎?要不!我請你?”說著話,趁她不備,飛快的在她手背上親瞭一下。

  鄭鈴慌慌忙忙的收回手來,低聲道:“沒個正經!我剛才吃瞭一個烤紅薯,不餓瞭,你吃過瞭嗎?”

  我笑道:“方洪硬拉我在食堂吃瞭點飯,那個小色B邊吃飯邊談你哩!劉小胖許你一個人出來,他自己乖乖回傢抱枕頭睡覺瞭?”

  鄭鈴笑道:“我們兩個在一起,不許講別人,更不許講劉勇,看你來得這麼遲,天都黑瞭,公園門也關瞭,我們到哪坐一會呀!”

  我笑道:“天黑才好呀!公園關門更好,我們就去裡面找個地方聊聊,不是清靜?”

  鄭鈴道:“但是我們怎麼進去,翻圍墻還是鉆狗洞?”

  我伸手拉瞭鄭鈴的手,笑道:“那種事我才不做哩,你跟我來!”

  鄭鈴小跑瞭兩步,急跟在我身後,小聲道:“到哪裡去?”

  我笑道:“跟我走就是瞭,難道就沒有人告訴你,女人要絕對的服從男人嗎?”

  鄭鈴噗嗤笑瞭起來道:“就你?還男人?小毛孩子罷瞭!”

  我捏瞭捏她的嫩手道:“遲早有一天我會長大,等我長大後,要弄好多好多象你一樣的絕色大美人來給我做老婆,當然也包括你在內,還有江媚,所有的漂亮女人,一個也跑不掉。”

  鄭鈴樂道:“人小鬼大,現在哪能弄多少老婆?多弄一個看公安不把你抓瞭?”

  我亦笑道:“我自找老婆,犯著公安什麼事瞭?隻要你們願意跟著我,誰也管不著對吧?”

  鄭鈴笑道:“是是是——!小鬼頭,咦——!你是怎麼弄開的?”

  原來我們說著話時,已經來到瞭南門的邊門前,邊門白天不開,晚上也沒有人看守,隻掛一把大號的鎖,那鎖個頭是大,就是沒什麼用,我單手扶雞巴就能捅開,我把鎖打開後,推開邊門,復又把那個大頭鎖掛到瞭門環上,一拉鄭鈴道:“好瞭,我們可以進去瞭。”

  鄭鈴有點害怕的道:“黑咕隆咚怪嚇人,我還從來沒有晚上來過莫愁糊哩。”

  我拉著她就往裡就走,笑道:“怕什麼?又沒有鬼,隻是黑而已,何況今天晚上也不算黑,你看天上好大的一個月亮,象個燒餅一樣!”

  鄭鈴忙用力甩瞭一下被我拉住的手,低聲道:“死小子!別嚇我撒!”

  我笑道:“我實話實說,怎麼會嚇你哩!”

  我拉著鄭鈴隻顧往裡走,不防還有其他人,就在我們走後不久,路邊的草叢中,鉆出三個人來,中間一個矮胖子,身高決不會超過一米七,另外兩個人也不高,都在一米七二七三的樣子。

  左邊的人低聲道:“小胖!你傢老婆果然在騙你,你看,他和采花狼進去瞭,我們要不要進去,跟在後面看看?”

  被叫小胖的跟在鄭鈴後面的,當然就是她的老公劉勇,左邊的叫金彪,右邊的叫丁超,兩個人平時和劉勇的關系都不錯,再加上好奇,所以就陪他跟蹤老婆來瞭。

  丁超有二十七八歲瞭,已經成瞭傢有瞭一個三四歲的孩子,咋瞭一下嘴道:“劉小胖!不是我說你,鄭鈴你根本就不該要的,有時我看你們兩個在一起,總會想起一對傢喻戶曉的名人。”

  金彪二十五六歲,結婚也有兩三年瞭,老婆正懷著哩,聞言點頭附合道:“我也是我也是!”

  劉通不解的道:“哪兩個傢喻戶曉的名人?”

  丁超、金彪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武大郎和潘金蓮呀!”

  劉勇怒道:“放屁!我再怎麼也比武大郎高點吧?”

  丁超笑道:“高也高不到哪兒去。”

  劉勇哼道:“鄭鈴長得漂亮,我也知道其實你們人人都在想她,但是她的表現不好,你們人人都顧著面子,裝個正經樣,我反正不成才,也不要什麼面子瞭,她的手我摸過瞭,大腿我摸過瞭,而且還是我的老婆,我搞她是名正言順的事,等我們有瞭自己的房子,我就夜夜上她,還要她大叫,把你們全饞死。”

  丁超笑道:“看你那個吊樣,知道怎麼搞女人嗎?”

  劉勇怒聲道:“怎麼不知道?你們個個都在抄《少女之心》看,難道我不知道?實話對你們講,那書我也有,但是決不是抄廠裡任何一個人的。”

  金彪笑道:“是不是怕被鄭大奶子發現?”

  劉勇怒道:“別人叫她鄭大奶子也就算瞭,你們兩個是我的好朋友,還都結婚有瞭老婆,怎麼能當著我的面叫她鄭大奶子哩?真是太不講義氣瞭,實話對你們說吧,那書就是我第一個抄進廠裡來偷偷看的,後來看著看著就會背瞭,就把那書給蔡俊瞭,你們抄的,全是我給蔡俊的那本,怎麼樣,牛B吧?”

  金彪一愣道:“今天你不說,我們永遠也不可能猜出來那書是怎麼在廠裡傳開的,還真是牛人呀!不過你又是從哪裡弄來的?”

  劉勇道:“就不告訴你!”

  丁超眼睛一眨道:“別問他,他老婆都被別人拐瞭,有意說出個英雄事來撐場子的,這都看不出來?我看那,就他那鳥樣,書根本不可能是他帶進來的。”

  劉勇怒道:“我說是就是!那寫書的就住在我傢門口,解放前是中央大學新聞系的大學生,筆桿子很牛的,畫也畫得不錯,可是就喜歡寫反動黃色書籍,畫不穿衣服的女人,文革時期被定為右派,被紅衛兵打斷瞭腿,現在生活沒有著落,又爬不遠,饑一頓飽一頓的在傢門口要飯,那書是我用一頓晚飯換來的,我騙你們幹什麼?哼——!”

  丁超瞪大眼睛道:“有這種事?那他還有沒有新的?”

  劉勇道:“我才不說哩!你們以為我是傻子啊!要是把這事搞大瞭,公安不抓才怪哩!這事到此為止,我死也不會再說的,就在你們看《少女之心》的時候,我已經在看《黑花會》瞭,那個老不死的存心騙我的飯吃,再不給我通篇的瞭,每天隻寫千把字,一張一張的拿給我,還是用鉛筆寫的,我看完時,他飯也吃飽瞭。”

  丁超、金彪兩個口水都下來瞭,齊聲道:“借我抄抄撒!”

  劉勇道:“行——,也不是不行的,不過今晚你們兩個要幫我捉奸。”

  金彪不以為然的道:“可能是你想多瞭,采花狼太小,可能還不懂那事,說不定你傢老婆真沒有騙你,真是她找采花狼想辦法,從吳書記那裡要房子的呢?要是能要到,不是太好瞭,想一想啊,一套房子值多少錢啊,就算你傢老婆騙騙那小鬼,給他沾沾便宜,也是值得的。”

  丁超接口道:“再說瞭,那小鬼極可能根本不知道沾女人的便宜,黑夜裡把鄭鈴約到莫愁湖,很可能隻是想找鄭鈴陪他,玩玩探險的小孩子遊戲而已,那小鬼連個戶口都沒有,卻被吳書記埂弄進我們國營廠來,一定有硬得一B吊糟的後臺,指不定還真能幫你傢搞一套房子哩!”

  劉勇因為老婆太漂亮,做夢都怕她被人搞走,猶豫的道:“你們兩個要是夠朋友,就陪我進去看看,果真沒有什麼事,我睡覺也踏實對不?”

  金彪嘿嘿笑道:“劉小胖,不是我說你,你配不上鄭鈴,她生得太漂亮,就算她不招惹人傢,人傢也會招惹她,你要是聰明,就隨她去,不要象武大郎一樣,弄得不好把命也搭上!”

  劉勇咬牙道:“就算把命搭上,我也要完全占有她,我現在想是不是找個借口,和她去出去旅遊幾天,就在旅館裡把她辦瞭?但是傢裡太窮,總是湊不到錢。”

  丁超、金彪又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驚呼道:“你是說,你們兩個還沒搞過?天哪——!”

  劉勇道:“大驚小怪!傢裡太小,又總是有人,慌急慌忙搞得不爽,反正她已經是我的老婆瞭,遲早得給我痛痛快快的搞,也不急在這一時。”

  金彪埋怨道:“這種事情,還是先下手為強,現在國傢漸漸的開放瞭,你是留不瞭鄭鈴多長時間的,要是她反被別人拿走瞭初夜,我看你後不後悔死?”

  劉勇道:“唔——!說得也對。你們兩個到底陪不陪我進去?”

  丁超道:“那好!我們陪你進去,不過采花狼雖然小,但是邪的很,平時上班腰裡都纏著九節鞭,屁股後面別著跳刀,我們兩個端著個鐵飯碗好好的,到月拿工資,又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說好瞭隻幫你捉奸,可不幫你打架。”

  劉勇道:“行啊行啊,再不進去,就找不著他們瞭。”

  三個膽小鬼互相推搡著,從我進去的邊門裡,魚貫走入黑洞洞的莫愁湖。

  他們前腳剛走,後面樹陰底下貼墻站著的兩個人說話瞭。

  墻邊的一個,有一米七四左右的個頭,渾身的橫肉,卻不肥胖,眨著眼睛小聲道:“駱駝!你看清那先進去的一對狗男女是誰瞭嗎?”

  那喚做駱駝的名叫駱福,回聲道:“桑大哥!我看清瞭,先進去的,是采花狼那小子,他娘的,還真帶著一個大美女!”

  喚做桑大哥的道:“我們兩個,能不能做他一票?”

  駱駝急道:“不行不行,別看采花狼小,下手狠著那,全是不要命的招兒,我們惹瞭他,除非今晚把他立即打死,否則事兒就沒完,我們有人,他也有兄弟,真要是耗上瞭,我們討不瞭好。”

  那喚做桑大哥的,就是水西門三小霸之一的桑成才,他娘老子替他起的這個名字,一點也不貼切,桑成才從小打牛混世,根本就不好好讀書,也是初二就不讀書瞭,比我大瞭三歲,現在應該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附近混的,都叫他“桑大頭”。

  桑大頭一個暴栗就釘在駱駝腦門上,罵道:“哪個要你去劫采花狼的?那小子是好招惹的嗎?我說的是跟在他後面的三個凱子!”

  駱駝忙抱著腦袋連忙點頭道:“那是那是!桑大哥英明。”

  桑大頭忽然又嘿嘿笑瞭起來道:“他娘的,采花狼這外號還真沒給他起錯,雞巴毛還沒長齊呢,就曉得勾引人傢大姑娘瞭,黑燈瞎火的跑到莫愁湖來打野戰。你看到瞭吧?那大姑娘整個就比他高瞭一個頭,也不知道怎麼給他搞上手的,真是本事瞭,老子還真是信瞭他這個邪瞭。”

  駱駝笑道:“那個小潘西(潘西是當地道上的黑話,就是大姑娘的意思)看身材長得還真不賴,可是大哥呀,跟在采花狼後面的可是三個人呀,我們隻有兩個,要不再把傻金剛李同叫來?”

  桑大頭抽出腰上別的兩尺長的三角刮刀道:“那傻B還不知道在哪裡賭錢哩,怎麼找?那三個我看過瞭,全是呆頭鵝,你別怕,搶瞭錢之後我們就散,還在犁頭尖巷子口會合,不要叫公安給瞄上瞭,千萬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傷人。”

  駱駝點頭道:“這個不用大哥提醒,我曉得的。”

  隻是搶一點錢財,沒有傷人殺人,就算當事人報案,公安頂多也隻是錄個口供備個案罷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胡亂蒙混過去,不會太認真去追究,但要是傷瞭人或是殺瞭人就慘瞭,中國雖大,絕沒有其容身之處。

  劉勇三個黑燈瞎火的摸到莫愁湖裡面來,找瞭半天,就是找不到我和鄭鈴兩個,莫愁湖占地六百畝,邊邊拐拐的地方多的是瞭,他們三個全是下關人,對莫愁湖的地形,根本就不熟,又全是老實的工人,都不是道上混的,黑夜入園,本來心中就怕,又不會撬門別鎖的,就隻能在沒有被鎖的地帶瞎找,哪裡能找得到?

  三個凱子深一腳淺一腳的正在園內的水榭周圍轉圈哩,忽然跳出兩個黑影,手拿兩尺長的刮刀,低聲吼道:“要命的給老子蹲下,別作聲。”

  劉勇嚇傻瞭,吶然道:“你們是什麼人?”話音未瞭,小腹處就挨瞭一下狠的,“撲嗵”一聲,栽倒在地,腦袋上立即就有一隻臭腳踩瞭上來。

  這是桑大頭用膝蓋撞的,桑大頭那幾個鳥人,其實根本不敢殺人,但其兇神惡煞的鳥樣,對普通人來說,已經夠嚇人的瞭。

  丁超、金彪忙不疊的抱頭蹲瞭下來,不敢吱聲。

  駱駝用刀尖指著丁超的後腦,狠聲惡氣的道:“把身上的錢掏出來!”

  丁超就哭瞭起來,抽泣的道:“大哥!求你們別搶我的錢,我身上也就這四五十塊錢,全是從牙縫裡省下來的,平時孩子要吃點東西,我都舍不買,還罵他哩,求求你們瞭,放過我吧!”

  駱駝樂瞭,笑道:“喲和!不錯啊,今天這票幹對瞭,你竟然有四五十塊錢,快掏出來,不然我捅瞭你。”

  丁超哭道:“早知道這樣,我就替孩子買東西吃瞭,也不要罵他瞭,我好悔呀!”雖然在哭,但是就是舍不得乖乖掏錢。

  桑大頭看得不耐煩,丟開劉勇,沖過去就是幾個“老混”(黑道話,就是從後面抽人傢後腦勺),打得丁超暈頭轉向,不辯東西,隨之身上的錢也被桑大頭搜出搶走,急要上前反搶時,又被駱駝在小腹處狠踢瞭幾腳,頓時捂住小腹,疼得在地上亂滾。

  金彪卻是默不作聲。

  桑大頭厲叫道:“錢呢?”

  金彪忽然笑瞭起來道:“我出廠門時,忽然想起錢全放在工作服裡瞭,嘿嘿!”

  桑大頭、駱駝兩個哪裡肯信?手執刮刀,對著金彪拳打腳踢,把金彪揍得鼻青臉腫,又從他身上搜出二十幾元錢,半包香煙。

  桑大頭又把刀尖指向劉勇,狠聲道:“錢——!”

  劉勇哪裡見過這陣式,實在沒有辦法,抖抖索索的乖乖從內衣口袋裡把身上二三十塊錢全拿瞭出來,雙手一攤道:“就這麼多瞭。”

  桑大頭眼睛一轉道:“還有表!”

  劉勇大驚道:“這不行?這是我去年結婚時才買得,值好幾百哩,可不能給你們!”

  桑大頭聞言大喜,抬腿就是腳,狠狠的踹在劉勇的心窩上,劉勇抱著胸口就睡瞭下來,在地上亂滾,駱駝跳過去,用刮刀的刀背,連抽瞭他好幾下,打得劉勇再無力還手後,強行搶走瞭劉勇手腕上戴的瓊花牌手表。

  兩個小流氓一次搞瞭百十元錢,一塊好表,錢物到手,再不停留,一使眼色,將手放在唇邊,快活的吹瞭一個口哨,昂首挺胸的跑掉瞭。

  劉勇三個疼痛過後,面面相覷,丁超更是痛哭失聲,後悔跟劉勇跑來捉奸,最後金彪、丁超兩個聯起手來,逼劉勇來到回到街上,找瞭傢小店,借出紙筆,要劉勇向丁超寫瞭一張四百元的欠條,向金彪寫瞭一張三百元的欠條,算做是方才的損失和醫藥費,丁、金兩人方才做罷,劉勇損失最多,還給丁、金兩個勒索瞭一筆,心中暗痛不已,也沒有心思捉奸瞭,三個下關人搭瞭最後的一趟七路車回傢去瞭。

  我和鄭鈴兩個,卻悄悄的跑到勝棋樓的大院中,那大院每天五點半,都會被園內的工人鎖上,那鎖自是奈何不我,沒幾下也捅開瞭。

  今晚有好事要做,我多瞭個心眼,將兩扇朱門微微向外推開,形成一條十公分左右的縫,我把手伸出去,復用鎖鎖好瞭外面的門環,這樣就算有人來,也會認為門是鎖著的,就不會進來瞭。

  我合好兩扇門,拉著鄭鈴,繞過長廊跑到有莫愁女的四合回廊處,上瞭二層角亭,居高臨下的望那大湖中的夜色。

  此時正是陽春四月,清明剛過後不久,又是幾天沒下雨,天氣暖得令色男淫女蠢蠢欲動,亭下沿湖岸全是碧柳,碧柳之間,全是繁花似錦的垂絲海棠,向南有兩株高達二十多米的白玉蘭,那花開得接開連地,四周靜悄悄的,但是一點也不令人害怕,反倒有一種安靜閑適之感。

  渾圓的大月亮,就象美女的大白屁股一樣,印得莫愁湖水波光鱗鱗,照得天地間一片明亮,暖風吹過,我對鄭鈴笑道:“好姐姐!你看這裡風景可好?”

  鄭鈴是下關人,莫愁湖也就來過一兩次,沒見這月光如炬、繁花似錦的夜景,心情大好,聞言在我的身邊坐瞭下來,微笑道:“小鬼頭!有什麼話要約我到這裡說?”

  我笑著也倚在她身邊坐瞭,拿起她蔥似的嫩手把玩,心不在焉的道:“好姐姐!吳老鬼那裡,我一定會幫你說通,但是你看我,長這麼大瞭,連女人什麼味兒也沒嘗過,不如你幫我安慰安慰我的童子雞撒!”

  鄭鈴嚇得站瞭起來道:“好小子!果然滿是壞心眼,我要走瞭!”

  我一把抱住她,耍賴皮道:“好姐姐,親姐姐,你下午不是想通瞭嗎,怎麼又反悔瞭,你要想咸魚翻身,就得適應劉小胖以外的男人。”

  鄭鈴雙手扒住我抱住她腰的手道:“連劉小胖我還不怎麼適應呢,,你這個小孩子,也能算是男人呀!”

  我求道:“正因為我是個小孩子,才沒人會想到那事呀!再說,你以後要跟著吳老鬼,這事也不瞭的。”

  鄭鈴並沒有吃驚,轉過頭來道:“看來廠裡說江媚和吳書記有一腿的事,是真的瞭?”

  我點頭道:“那你以為,就憑江媚的本事,要不弄點歪門邪道,她能混得那麼好?”

  鄭鈴閉目道:“采花狼,你這是逼良為娼知道嗎?嗯——!這事讓我再想想。”

  我從後面開始吻她的粉頸,小聲道:“今晚你既來瞭,劉勇自然知道,回傢之後,他一定會問你到底怎麼回事,那時不管你有沒有做,他都生疑,一步天堂,一步地獄,機會稍縱即逝,姐姐是聰明人,不要我多說瞭吧?”

  鄭鈴嘆氣道:“想不到我的第一次,會給瞭你這個小鬼,真是造化弄人。”

  說罷也回過頭來,吻我的嘴唇。我放開她,讓她轉過身來,抱住她的細腰,本來我想抱住她的玉頸的,可是我高度不夠,抱來抱去,覺得抱住她的細腰最是合適。

  鄭鈴低下頭來,摟住瞭我的頸子,配合的張開小嘴,伸出丁香小舌,送進瞭我的嘴裡,任我唆吸,她的唇兒軟軟的、肉肉的,我和她嘴對嘴的親吻,貪婪的把她伸入我嘴裡香舌卷在自己的舌頭裡翻攪,兩條舌頭如蛇似的激烈絞在一起,絞著絞著,也有瞭些經驗,幾分鐘後,開始有規律的含挑起來。

  我把雙手從她後腰的衣縫中,伸進她的衣內,撫摸著她滑膩的後背,由上至下,感覺如凝脂一樣,我輕輕的掀開她的上衣,慢慢的把她的上衣全部脫瞭下來。

  月光下,鄭鈴一對標志性的大奶子怒挺著,奶尖微揚,羊脂白玉般的皮膚,泛著淡青的光輝,我那高度,正好頂在她的頸下,一低頭,就含住瞭她的奶頭,她那奶頭極有肉感,被我含瞭幾下之後,就硬瞭起來。

  鄭鈴忽然笑道:“你也脫瞭吧!”伸出手來,把我的上衣也脫瞭,雖然剛過清明,照理天氣還有點冷,但是我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相反覺得渾身燥熱無比。

  我們兩個半裸相對,同時伸手,抱住對方,我隻覺得她身上溫涼如玉,鄭鈴卻相反,低聲道:“采花狼,你怎麼象火烤一樣的燙?”

  後來我知道,凡是優質的美女,除瞭牝穴之外,通體上下,一定是溫涼如玉的。

  我第一次這樣面對半裸的女人,而且是一個一等一的大美女,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天地似乎都已經不存在瞭,隻有我和她。

  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想做幹什麼,隻是抱著她的姻體,一個勁的磨,鄭鈴也不知道該幹什麼,被我磨得酥胸怒突,兩個奶頭翹得似要爆掉一樣,挺翹的奶頭硬中有軟,韌性十足,我一張嘴,又把她的左邊的奶頭含在嘴裡,雙手無意識的在她的後背亂抓亂捏。

  鄭鈴被我不停的舔著奶頭,激動的要瘋掉瞭,也不解開我的皮帶扣,硬生生的將我的褲子往下就褪。

  我褲子裡面還杠著個雞巴哩,怎麼可能褪得下來,褲腰忽然勒在雞巴上,疼得我叫瞭一聲,低聲道:“我自己來!”邊親她的奶頭,邊手忙腳亂的解褲帶。

  鄭鈴低下頭來,把小嘴湊瞭過來,我丟瞭奶頭,又去吻她的小嘴,鄭鈴抱著我的頭頸,邊吻邊晃動姻體,用兩個特大的奶子,在我的胸口上亂磨,兩粒質感十足的奶頭,弄得我爽得一塌胡塗,我解褲帶的手,解瞭幾次,都不下來,一急之下,亂抓起來,卻誤打誤撞的把鄭鈴腰間的皮帶頭解瞭下來,把鄭鈴的褲子,連同式樣是的內褲,一褪到底,直至腳踝處。

  鄭鈴用大奶子在我胸前的這種廝磨動作,後來被我修改成一種極爽的人體按摩方法,要千千萬萬的女人學習,在大江南北廣為流傳。

  鄭鈴不幹瞭,翻著媚眼看瞭我一眼,摸著我的後背,慢慢的蹲瞭下來,借著月光,給我解褲帶,卻不料那帶扣早就松瞭,她剛用手一撥,我褲子就掉瞭下來,跟著“波——!”的一聲響,我的雞巴不受劣質內褲的約束,彈瞭出來,不輕不重的抽在瞭她的粉頰上。

  鄭鈴羞笑道:“討厭!哎呀——!怎麼這麼長?”

  我想起瞭吳老鬼的動作,按住鄭鈴的道:“好姐姐!親親他!”

  鄭鈴用小鼻子聞瞭一下,披著小嘴道:“咦——!沖死瞭!”

  我抖瞭抖雞巴,繼續求道:“親親嘛!等會兒我也幫你舔,好舒服的。”

  鄭鈴猶豫瞭一下,又抬頭看看我,一手扶摟著我的小腿,一手在我的雞巴根上摸瞭又摸,伸出小嘴來,在我龜頭下面親瞭兩下,翻著媚眼抬頭道:“是這樣吧?”

  我已經進行過初步的理論學習,忙道:“含住他,含住他呀!”

  鄭鈴忽然打瞭我一下屁股,壞笑道:“小東西,你一定是看過《黑花會》瞭,要我舔你那地方?”

  我驚奇的道:“咦——!我本來是想要你先含進去,再求你舔的,想不到你倒聰明,一次到位。”

  鄭鈴不再裝糊塗,一隻手套著我的雞巴根,張開小嘴,把我的龜頭半含到小嘴裡,用嘴唇慢慢的套動瞭兩下,又吐瞭出來,又吻瞭吻右側的雞巴桿,復又把雞巴含進去,進進出出的用小嘴套動起來,卻騰出撫弄雞巴根的手來,伸到我上面的奶頭上撫摸。

  她的小嘴套來套去,隻在我的龜頭處用嘴唇含舔,我不幹瞭,喘著粗氣道:“再含進去點撒!”

  鄭鈴翻著媚眼,依言把我的雞巴往小嘴裡含,套動之下,我又忙叫道:“哎呀——!疼死我瞭!”

  鄭鈴吐瞭雞巴,抬頭道:“又怎麼瞭?”

  我痛苦的道:“你的牙齒刮到瞭我的雞巴瞭。”

  鄭鈴道:“那怎麼辦?”

  我道:“現在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以後總有辦法讓你把我的雞巴全含進去瞭,得!還是照先樣的樣子舔吧!”

  鄭鈴點瞭點頭,又把我的龜頭半含到小嘴唇中間,進進出出的套動,兩隻手也不閑閑, 一隻手配合著小嘴,來來回回的在我的雞巴根處套動,另一隻手還是伸上來摸我的奶頭。

  我爽得“嗷——!”得一聲,叫瞭起來,聲如狼嚎,就這一聲變瞭形的叫聲,為後來莫愁湖鬧鬼的傳聞,奠定瞭不可運搖的堅實基礎。

  鄭鈴嚇一大跳,忙又拍瞭我一個屁股,小聲道:“你要死瞭,這樣鬼叫,會把狼招來的!”

  我笑瞭笑道:“放心,晚上莫愁湖關瞭門,就決沒有人瞭,就算有人,也在老遠的大門值班室裡,你怕什麼?”

  鄭鈴哼道:“還是不許這麼大聲,你要是再大聲,我就不替你吹瞭!”

  我奇道:“你怎麼知道這叫吹呀!”

  鄭鈴道:“有空再和你說!”低下頭來,又把我的龜頭含進小嘴裡,還是用嘴套動一翻後,再用小嘴順著邊上吻到雞巴根,再順著雞巴吻上來,直至雞巴尖,再一口含住龜頭套動舔吸,我雖在意亂情迷之中,卻能感覺,她是先左邊,再右邊,再下面,如此順序。

  現在我有點懷疑她下午說的話是不是真的瞭,但事已至此,我爽得已經不行,反正鄭鈴生得漂亮,就算不是老處,被她吃瞭我的童子雞也算值得的。

  在她小嘴的套動之下,我的雞巴空前漲大,她最後一次舔吸後吐出龜頭,不經意間看到變大後的雞巴,不由嚇瞭一大跳,用手指點瞭點我的龜頭道:“天呀!怎麼這麼大!等會兒怎麼進去呀!”

  我低頭一看,我那雞巴漲得足有十四五公分長,雞蛋粗細,扳住龜頭按下來,直到大腿內側的中部,借著月光細看,隻見包皮翻到龜頭的根部時,還連著一層蒲皮,就是翻不到底瞭,龜頭的冠狀溝並沒有出來,後來我知道,這是童子雞的標志,隻要進行過一次真正的男女交合,那層蒲皮就沒有瞭,包皮就能翻到底露出龜溝瞭。

  我啞著嗓子道:“有什麼奇怪嗎?男人的不都是這麼大?”後來我知道,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這麼大。

  月光下,我看著鄭大奶子泛著青光的赤裸大奶子興奮莫名,就拿怒挺的雞巴在她的大奶子上面蹭來蹭去,用雞巴頭去頂她的奶粒兒。

  四野無人之下,鄭大奶子也發起騷來,雙手托住大奶子,上身左右晃運,兩顆奶頭不停的和我的雞巴發生碰撞,每一下碰擊,都使我爽到極致。

  我感覺似有一股什麼東西要射出來,但偏偏又射不出來,忙按住她的大奶子,把雞巴深埋進瞭她深深的乳溝中間,來回的抽插,她配合的用雙手壓住大奶子,把我的雞巴緊夾住,我的雞巴裡開始流出粘水來,弄得上赤裸的胸脯上全是痕跡。

  亭上狹小,不可能把她放倒正面交合,我牽著她的手,把她拉起來,並讓她轉身,背對著我,雙手撐在亭子上的欄桿式樣的木椅上,那木椅低矮,鄭鈴在這種姿式下,隻得朝上高高的蹶起瞭肥碩的大屁股,月光下,濃密的陰光之中,肥厚的牝穴已經微微張開,肉檔處全是淫水。

  我從後面抱住她這碩大豐滿的肉臀,從她大腿根開始狠狠的吻起,慢慢的吻到屁股蛋,吻過瞭左邊,又來吻右邊,慢慢的吻到瞭她的牝穴周圍。

  鄭大奶子被我吻得渾身難受,本能的感覺身體的某處,在呼喚著什麼,一雙肉腿不安的在原地踏來踏去,猶如一匹被韁繩栓住的母馬。

  我的嘴終於湊到瞭她的蜜壺上,隻輕輕的在她的穴中一舔,她就爽得不行,身體一矮,一股淫水從穴口處流瞭出來,順著大腿根往下直流。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本能得不敢吃到嘴裡,忙移開嘴,往她的粉背一直吻瞭上去,吻到細腰時,身體已經貼在瞭她的屁股上,雙手閑著沒事,繞到她的前胸來,一手一個,抓住她兩隻大奶子的最前面的一小部他,連著奶頭捻揉瞭起來。

  鄭大奶子又爽瞭起來,仰頭浪叫,淫蕩的叫聲,在空曠的湖面上回響,我從後面玩瞭一會她的大奶子,又騰出一隻手來,想摸摸她騷穴處的那股水流完瞭沒有,不想這一摸之下,她更是淫水泛濫,我感覺那水根本不是尿,也不拿開手來,手掌來回運動時,中指微微的按進瞭她的穴中半寸。

  鄭大奶子騷穴裡的水這下尤如黃流決堤一下,本能的搖晃著雪大的大屁股,其發情狀態,根本就和母狗沒有什麼區別。

  我摸著穴眼,試探著把自己怒挺的粗長雞巴,緩緩的塞瞭進去,不相連塞瞭幾次,竟然找不到門兒。

  我明明就看到那條水漬漬的肥厚肉縫在那兒晃,可是雞巴就是塞不進去,急得“啪——!”拍瞭一下她的大屁股。

  鄭大奶子回頭望道:“怎麼瞭?”

  我急道:“我找不到地方,插不進去呀!”

  鄭大奶子翻著媚眼兒道:“插不進去也不能拍人傢的屁股呀!”

  我拿著雞巴道:“快幫幫忙吧?”

  鄭大奶子點頭道:“好吧!我也沒有被人插過,不過可以試試看!”

  她從自己的肉檔中伸出一隻手來,接住我粗長的雞巴,感覺著穴口的位置,擺在瞭上面,回頭道:“好瞭!”

  我輕輕一頂,還是頂不進去。

  鄭大奶子道:“就是那兒!你用點力撒!”

  我一咬牙,腰一挺,隻見那迷人的肉縫緩緩的分開,慢慢的露出瞭緊窄的穴口。

  我心中一喜,用力再往前送,鄭大奶子疼得叫道:“哎呀——!不行不行,快拔出來!”

  我感覺無比舒爽的一個肉套兒,正緊緊的包裹著的龜頭,一陣電流傳遍全身,如何肯在此時抽出來,安慰她道:“忍一忍就好瞭,現在不能拔出來。”

  鄭大奶子掙紮著想站起來,我急瞭, 一咬牙,狠狠的頂進去瞭前半戴雞巴,包住雞巴的肉套兒也變得更緊瞭,我害怕起來,忙拿住雞巴根往外拉,雞巴沒拉出來,卻把她的牝肉帶得翻瞭出來。

  鄭大奶子狂叫一聲,有血從翻開的騷穴裡流瞭出來,我大喜,知道她果然是老處,也不管雞巴瞭,把剩下的半截雞巴,連著那段翻開的牝肉,全部強行擠進瞭她緊得離奇的牝穴。

  既然雞巴全部進去瞭,鄭大奶子反而不鬧瞭,汗流滿面的道:“快動快動!”

  果然是食色性也,這時我想不用想,本能的就由慢到快的前後挺動起來。

  鄭大奶子牝穴裡的血流瞭幾縷後就沒有瞭,隨之而來的全是晶亮的淫水,鄭大奶子的叫聲,也從痛苦,變得越來越快樂,最後一聲浪叫,爽到瞭極點,隨之穴肉猛收,一股熱流,排山倒海似的狂噴到瞭我的雞巴上。

  我雞巴放在她的牝穴裡舒爽無比,本來還能再多抽插一會兒的,但是被她這股異常熱的淫水,澆得我龜頭一顫,一股從來沒有感覺爽遍瞭我的全身,我怒吼一聲,感覺雞巴裡也噴出瞭一大泡液體。

  鄭大奶子被我的東西一噴,情不自禁的又來瞭一股高潮,穴肉再收,又是一股熱流澎湃而出。

  我噴瞭一次之後,再不能噴第二次,在沒有任何性交經驗的情況下,被她的騷穴夾得龜頭酸麻,急抽出雞巴來,頓時一大股紅白相間的不明液體也跟著抽出的雞巴噴瞭出來。

  我眼明腿快,提著雞巴急閃,那股液體直噴出三尺開外,撒得亭內一片狼籍。

  鄭大奶子噴出這股液體之後,一對肉腿直打顫兒,緩緩的癱倒在瞭木椅上,我忙提著雞巴跳過去,卻發現鄭大奶子杏眼微閉,全身抽搐個不停。

  我嚇瞭一大跳,急忙摟住她赤裸裸的姻體,拍著她光光的屁股,晃著她道:“大奶子,大奶子,日瞭一次B而已,你怎麼就掛掉瞭。”

  鄭鈴無力的揮手打瞭我一下,半晌才發出一聲嬌呤:“爽死我瞭!”

  若幹年後,我成為黃界至尊之時,才知道鄭大奶子的的牝器,乃是牝中之牝,乃萬中無一的名器,名曰:“玉套銷魂”。

  第一次日B就遇到老處,而這老處肉檔間的牝器,還是世間可遇而不可求的名器,如此這般造化,叫我這一輩子,想不發都不行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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