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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靜明身材較沐琳豐滿很多,無法穿上沐琳隨身的衣物,隻能買瞭件粉色繡花長裙。靜明將道袍脫下,上身隻剩一件紅色肚兜蔽體。沐琳看著她胸前高高的突起,再看瞭眼自己胸口,羨慕道:「師叔,你那裡真大!」

  靜明笑瞭笑,輕輕捏瞭一下沐琳的粉臉,「師叔天生就是這樣!琳兒你想變大?師叔倒有個辦法!」

  沐琳急忙上前拉著靜明的胳膊,問道:「什麼辦法?師叔快說!」

  靜明在沐琳耳邊細語道:「叫小斌給你多揉揉!」

  沐琳聞言頓時臉色羞紅,低著頭,道:「師叔,真得這樣嗎?」

  「怎麼,你不願意?」

  沐琳抓著衣角,頭都快低到胸口瞭,訥訥道:「沒,隻是,隻是斌哥不肯與我做,做那種事!」然後便將上次在武當山與趙斌的談心說瞭出來。

  靜明大感不可思議,看著她驚訝地問:「不會吧,你這麼個大美女主動獻身,他竟然無動於衷?」

  見沐琳滿臉委屈的神色,靜明安慰道:「不要傷心瞭,下次遇到他,師叔我幫你勸勸!報仇是重要,但也不能冷落我們的小美人不是?太不瞭解女孩的心思瞭!」

  沐琳聽她這麼說,滿臉希冀,「師叔,你真的肯幫我勸他?」

  「當然啦!不過,我倒真的有些佩服這個徒弟!」

  靜明將衣服換上,稍微抹瞭點胭脂水粉,轉過身來,卻把沐琳瞧呆瞭!

  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貴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高雅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縈。

  沐琳忍不住贊嘆道:「師叔,你,你真的太美瞭!」

  靜明看著銅鏡中的面孔,不禁感嘆,「二十年瞭,我穿道服整整二十年瞭啊!可惜,如今師叔已經老瞭,再怎麼打扮也比不上年輕的時候瞭!」

  「不會呀,師叔看上去一點也不老,就像琳兒的姐姐一樣!」

  「你這個鬼丫頭,不要安慰師叔瞭。」

  沐琳卻不知道,二十年前,靜明初入江湖便被好事者列為當時的四美之一,一時間,追求者可謂數不勝數。隻是後來她傷心之下隱居武當不出,才漸漸為武林中人遺忘。

  沐琳看著靜明如此絕美的身姿,心中突然有個想法,「師叔,以後回到武當山,你能不能再穿一次?」

  靜明有些詫異,問道:「為什麼?」

  「琳兒隻是覺得,師叔一直穿道袍實在太可惜瞭。而且,而且,武當的師兄弟們還沒見過師叔這麼美的樣子呢!」

  「噗呲」,靜明笑道:「這是什麼理由?長得美就要讓人看看嘛?」

  沐琳晃著靜明衣袖,撒嬌道:「師叔!你想想,斌哥是你徒弟,連你最美的模樣都沒見過,不是對他太不公平瞭嗎?」

  靜明想瞭想,盈盈一笑,道:「好吧,我倒也想知道小斌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會有什麼反應,肯定很有趣!呵呵!」

  「師叔啊,我們在武當五年瞭,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靜明臉色一暗,心道,自己的名字,很久沒人提起過瞭。

  「徐婉瑩!」

  「溫婉晶瑩,純凈美麗,跟師叔真的很相配啊!」

  ……

  客棧外,邢巖等四人每人懷抱酒壇,坐於地上賞月。

  邢巖舉起酒壇,猛灌一口,大聲道:「今日乃中秋團圓佳節,咱們有幸能聚到一起,今日就喝個痛快!幹!」

  杜明將他攔住,道:「既是中秋,又怎能隻有美酒呢?中秋,當然要吃月餅啊!」

  「可是這裡沒有月餅啊!」

  「我已經讓小二送瞭!」

  不過片刻,小二便送來一個盤子。見盤中隻有一個月餅,胡峰忍不住問道:「老杜,怎麼就一個啊?咱們四個人呢!」

  杜明道:「按照習俗,月餅要切開來分著吃的,這個月餅剛好切四份!」

  見胡峰拔出匕首準備將月餅切開,杜明急忙阻止,「慢來慢來,就這麼切開豈不太無趣瞭?」

  胡峰埋怨道:「你一次說清楚嘛,吃個月餅都這麼麻煩!」

  杜明對邢巖道:「少爺,武當無形劍氣犀利無比,乃是一絕。我想,你去武當學藝那麼久,切個月餅還是可以的吧!」

  邢巖聽聞,面露尷尬,「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他把盤子端至自己身前,伸出右手手指貼於月餅上,將自己所學純陽無極功運到極致。真氣運行至指尖,卻如何都突破不出去,憋得他滿臉通紅。

  胡峰見此,說道:「想象一下,你握劍對敵,是如何將真氣凝於鐵劍之上的?」

  邢巖聽他一言,心中豁然開朗,道:「我明白瞭,內功心法乃是配合劍招使用的,縱使手中無劍,也需像平時使劍那般運功,這樣才叫劍氣!」

  在腦中細想瞭一下真武劍法中「大道無形」這一招的真氣運行路線,邢巖大喝一聲,終於在指尖散發出瞭凝而不散的真氣,順利將月餅切成四份!

  邢巖將兩塊月餅遞給杜、胡二人,感激道:「多謝二位大叔指點!」

  杜明擺手,「要謝就謝老胡,我不過是即時起意,沒想那麼多!」

  胡峰笑道:「謝就不用瞭!石頭你所發出的連普通劍氣都算不上,運行麻煩,威力不足,跟清幽老道所使簡直差瞭十萬八千裡!武當無形劍氣專破護體神功、外傢功夫,可謂是無堅不摧,定有獨特的運行法門,豈會那麼容易學會?不過,我想隻要你用心學武,以後肯定有機會學到的!」

  劉成接過邢巖遞來的月餅,一臉羨慕,抬頭看著頭頂的滿月,「真羨慕你們,我要是懂一些武功,就不用眼睜睜看著爹娘慘死瞭!」

  胡峰拍瞭下劉成肩膀,抓起酒壇站起身,大聲說道:「劉兄此言差矣,如今這江湖上習武之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有幾個能得善終呢?除非武功能達到陸地神仙之流,不然就算能活到壽終正寢,也不過比普通人多幾年壽命而已!縱使是天下第一,都要時刻擔心別人會偷襲暗算!」

  仰頭喝瞭一大口,胡峰來到劉成身前,對他道:「你的困難在習武之人看來或許不算什麼,但是你可知道,習武之人的困難更多更致命,有時候看似風光,實則已經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你的父母之仇我們可以幫你解決,可我們的大仇你卻幫不瞭啊!」

  「劉成失言,胡兄請見諒!」

  邢巖安慰道:「好瞭好瞭,劉兄所想也是人之常情,老胡不是責怪你,隻是把情況跟你說說而已!」

  劉成起身,對三人道:「今天是中秋,又有美酒在手,何不趁此祭拜一下死去的親人呢?」

  「好,這個提議好!」

  於是,四人站作一排,神情肅穆,將酒一點點澆到地上,同時大聲喊道:「敬逝去的親人們,願你們在天上永遠幸福快樂,永遠沒有憂愁!」

  邢巖又想起獨自上路的趙斌,想起武當的師兄弟、師父師娘,舉起酒壇,朗聲道:「敬遠方的兄弟、朋友!」

  劉成抱著酒壇灌瞭幾口,突然開口吟道:

  「昔年八月十五夜,曲江池畔杏園邊。

  今年八月十五夜,湓浦沙頭水館前。

  西北望鄉何處是,東南見月幾回圓。

  昨風一吹無人會,今夜清光似往年。「

  吟完將嘴角的酒抹去,劉成對三人說道:「三位請等一等,我去去就來!」

  過瞭一會,劉成捧著裝有玉佛的木盒走出客棧,將之遞到邢巖面前,道:「我劉成昔日所認識的都是貪生怕死、趨炎附勢之輩,如今孑然一身,恐怕再無力守住此寶。三位幫我報瞭父母之仇,是劉成現在唯一的朋友,我願將玉佛送於你們!」

  邢巖連忙推回,拒絕道:「萬萬不可,玉佛是你傢傳之物,價值連城,如何能送給我們?」

  劉成卻搖搖頭,說:「有道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孤身一人攜帶寶物隻會惹來殺身之禍,不如交於你們妥善保管!我意已決,邢兄弟請不要推辭!」

  「石頭,你就收下吧!」

  「那好吧,哎,真是卻之不恭,受之有愧啊!」

  第二天一早,四人便帶著狀紙前往府衙告狀。

  邢巖坐在馬車上,看著劉成手中的狀紙,嘀咕道:「何必這麼麻煩呢,既然已經有證據瞭,一劍把奸商和狗官殺瞭不就行瞭?」

  杜明聞言,給他解釋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若是對付武林中人自然可以像你所說直接殺死。武林中早有默認的規定,不得以武功擾亂官場,若是每個習武之人都像你一樣憑自己心願隨意殺死朝廷大臣,這天下豈不大亂?所謂俠以武犯禁,便是這個道理。我們靠武功收集證據可以,但是如何處置他們就得由官府決定瞭!」

  邢巖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行瞭半日,四人來到府衙門外,劉成上前擊鼓鳴冤,很快便有官差出來問話。

  大堂上,劉成跪於地上,三人站在他身後。

  府尹坐於案後,問道:「堂下何人,擊鼓所為何事?」

  「小人劉成,是信陽人士。此來隻為狀告奸商顧展銘與信陽縣令顛倒黑白、草菅人命!」

  「可有證據?」

  「小人有顧展銘親筆所寫罪狀,請大人過目!」

  府尹將狀紙看完,大怒,「豈有此理,膽敢如此目無王法!你且先行回去,明日一早本府便率人前往,定給你一個交代!」

  「多謝大人!」

  顧展銘不知自己已經大禍臨頭,還以為事情便這麼過去瞭。

  這晚顧展銘睡瞭一個安穩覺,第二天早上沒有聽到鬧鬼的事,便徹底安心瞭。

  顧展銘前往酒樓記錄賬目,行至酒樓才發現把放賬本的木盒鑰匙落在瞭傢中。他急忙趕回趕回傢中,拿瞭鑰匙路過柳幽兒房間時,卻聽到房間裡有人說話。

  顧展銘心想,難道在和丫鬟聊天?他將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她們都談些什麼。

  柳幽兒聲音傳瞭出來,「你現在過來做什麼,不怕被人發現嗎?」

  另一個聲音傳來,卻是一個男人,「乖乖,幾天不見你,想死我瞭,讓哥哥親親!」

  顧展銘頓時怒火心生,「好你個賤人,竟然在傢偷男人!」

  正想著要把柳幽兒休掉,裡面的男人又說道:「你不是說這兩天動手嗎?怎麼那死胖子還活蹦亂跳呢?」

  柳幽兒嗔道:「敢情不是你動手,說得那麼輕松!前兩天府上鬧鬼,我以為能把他嚇死,所以就沒下手!」

  「既然他沒嚇死,那還是盡快動手吧!這萬貫傢財,以後都是我們兩個的,哈哈哈哈!」

  「知道瞭!老東西在床上不行,還天天要折磨我,今晚就給他吃點藥,讓他死在我肚皮上!你說,你要我還是銀子呢?」

  「我兩個都要!乖妹妹,這兩天把哥哥憋壞瞭,給哥哥去去火吧!」

  顧展銘聽到這裡已經是火冒三丈,這對奸夫淫婦,竟然還想謀財害命!

  他想沖進去,卻又害怕他們狗急跳墻,便忍著憤怒,先離開瞭。

  房中奸夫淫婦尚不知剛才的對話已被顧展銘聽到,正情意綿綿的摟抱在一起,欲行周公之禮!

  奸夫馮侖讓柳幽兒坐到自己腿上,自己則一邊親吻香唇,一邊撫摸她胸前一對木瓜。

  親吻一會兒,感覺柳幽兒身體開始扭動,馮侖淫笑道:「這麼快就癢瞭?」

  柳幽兒輕輕在他胸口推瞭一把,「還說呢,不都是被你摸得?」

  馮侖用手指挑逗著兩個乳頭,嘿嘿一笑,「是妹妹你自己太騷瞭吧?」

  柳幽兒挪瞭挪屁股,好騰出地方伸手握住馮侖雞巴。隔著褲子替他將雞巴擼硬,柳幽兒媚眼如絲地望著馮侖,「哥哥雞巴好大哦!喜歡騷妹妹嗎?」

  「雞巴已經硬瞭,你說呢?」

  柳幽兒聞言,站起身來,將馮侖雞巴掏出,擼瞭幾下便把自己褲子脫掉,讓雞巴對準小穴,便直接跨到瞭馮侖腿上,來瞭個觀音坐蓮!

  「哦,好大,頂得陰道裡好舒服,」

  馮侖抱著柳幽兒嬌軀一上一下,感覺到龜頭周圍的嫩肉不停的擠壓,忍不住呻吟:「妹妹的小穴好緊吶,哦,夾得雞巴太舒服瞭,」

  抱著柳幽兒抽插瞭一會兒,馮侖讓她躺倒桌上,自己則站著對小穴發動進攻。馮侖邊肏邊將她上衣解開,露出高聳的奶子。看著柳幽兒那嬌喘籲籲的模樣,馮侖猶如吃瞭春藥一般,握著一對乳房,對著陰道全力沖刺起來。

  「幹,幹死你這個騷貨,肏死你,」

  「用力,哦,龜頭插到子宮瞭,好爽啊,」

  「騷貨,我的雞巴跟那個胖子比起來,誰厲害?」

  「哦,哥哥的雞巴又大又硬,當然是你的厲害,啊,幹死我吧,肏爛小穴,肏死幽兒吧,」

  馮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抱著柳幽兒大腿,拼命將雞巴搗入小穴之中,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將小穴撐開,每次抽插都會刮出許多淫水,馮侖心中都特別得意。

  一連被插瞭幾百下,柳幽兒感覺自己子宮已經被搗得快麻木瞭,終於忍受不住強烈的快感,一股淫水從陰道深處噴射而出。

  「啊啊啊,來瞭,」

  看著柳幽兒在桌上痙攣著,馮侖卻沒有停止的意思。

  「撲哧,撲哧」,不停的抽插讓柳幽兒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但馬上又進入瞭新一波快感之中!

  「大雞巴哥哥好厲害,幹得妹妹爽死啦,哦,幹我,小穴好舒服,啊,」

  馮侖一刻不停地抽插,直到柳幽兒高潮瞭三次,才把滾燙的精液射進瞭她的子宮裡。

  「騷貨,這下滿足瞭吧?」

  「滿、滿足瞭,爽死瞭,顧老爺根本沒辦法滿足人傢。」

  突然,大門被人踹開,怒氣洶洶的顧展銘站在門口,看著衣衫不整還在溫存的奸夫淫婦,一臉憤恨!

  瞧見顧展銘和他身後身強體壯的五名護衛,二人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馮侖馬上放開柳幽兒,跪到地上,求饒道:「顧老爺,饒瞭小人吧,饒小人一命吧,都是這個賤人勾引我的!」

  顧展銘走進屋,一腳把他踹開,來到柳幽兒面前,看她酥胸半露,滿臉潮紅,大罵道:「你這個賤人,我不計你妓女出生將你娶回府來,何曾虧待過你一天?你不知廉恥,大白天在房中偷男人給我戴綠帽,那倒也罷瞭。你是勾欄出生,生性淫蕩我並不怪你,本來想給你些銀子將趕出傢門,卻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狠毒,要害我性命謀我傢產!我顧展銘當真是瞎瞭眼,娶瞭你這麼一個蛇蠍女人!」

  柳幽兒一臉蒼白,卻是低頭沉默不語。

  顧展銘喘口氣,繼續說:「我待你不薄,你卻恩將仇報,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瞭!你不是說我滿足不瞭你嗎?那好,今天我就讓你滿足個夠!」

  轉頭對門外的五名護衛說道:「你們進來,今天就好好滿足一下這個賤人!」

  顧展銘又走到馮侖身旁,看他一邊發抖一邊求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這種貨色還想著圖謀老子傢產?

  「聽說你本錢很雄厚啊?弄得這賤人欲仙欲死?」

  「顧老爺饒命,顧老爺饒命啊!」

  「我不會要你命的!」

  馮侖聞言大喜,卻沒註意顧展銘滿目猙獰、咬牙切齒的表情,

  「謝謝顧老爺,謝謝顧老爺!」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要你從此受盡屈辱、生不如死!來人,把他的男根給我割瞭喂狗!」

  「不要啊,顧老爺饒瞭我吧,」

  幾名護衛無視他的拼命掙紮,將他拖出瞭門外,不過一會兒便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等護衛回來,顧展銘一把抓起柳幽兒,將她推到在幾名護衛中間,自己坐到凳子上,道:「今天我就在這裡看你這個賤人怎麼被他們滿足!」

  五名護衛沒人敢上前,柳幽兒畢竟是老爺的小妾,他們擔心顧展銘隻是一時氣憤,怕他事後再來算賬!

  見他們站著不動,顧展銘大罵:「還要我教你們怎麼幹女人嗎?」

  五人面面相覷,隻能向柳幽兒走去,將她圍在中間。

  「把她衣服撕爛,摸她,今天你們誰操的最賣力,老爺我賞二百兩銀子!」

  五人聞言,心中再無顧忌,五雙大手便在柳幽兒渾身上下摸來摸去。

  柳幽兒似乎知道今天逃脫不瞭被奸淫的命運,閉著眼睛任他們為所欲為。

  老大將柳幽兒胸前衣襟掀開,貪婪地看著那對飽滿的奶子直流口水。

  「多謝老爺將她送給我兄弟五人,那我們就不客氣瞭!」

  老大雙手握住柳幽兒乳房,感嘆道:「好大,好軟啊,平時穿著衣服就晃得老子直流口水,今天終於能摸到瞭,哈哈哈哈,賤貨,被摸得爽不爽?」

  老二見柳幽兒胸前被老大占著,便跨坐到柳幽兒臉上,一把將她小嘴捏開,把腥臭的雞巴塞到瞭她的嘴裡,見她含著不動,便一掌打在她臉上,「賤人,替二爺好好舔,不然把你臉給扇腫咯!」

  老三見此,來到柳幽兒腿部,一把便將她下體的褲子扯光。抓著柳幽兒粉嫩的玉足,老三張口將她腳趾一根根含入口中,忘我的舔弄。

  老四看他如此陶醉,問道:「三哥,你咋還有這個嗜好?」

  老五解釋道:「三哥就好這調調,上次咱們去逛妓院,那窯姐兒被三哥舔腳趾舔到高潮呢?咱三哥不愛走尋常路,後來啊,還把那姐姐屁眼給操出血瞭,幾天沒能下地!」

  老四聽聞,隻能默默的給老三豎起大拇指。

  老三將柳幽兒雙腿架在自己肩上,抱著一條大腿從腳掌一路往下舔到陰道。他閉著雙眼,陶醉地在柳幽兒陰唇外用力舔瞭一下,卻感覺嘴裡有股異樣的味道。他睜眼一看,頓時覺得胃裡翻騰得厲害,「啊,呸呸呸!」

  「三哥,咋地瞭,你不是喜歡舔娘們那裡嗎?」

  老大見他那模樣頓時便明白過來,笑道:「老三中招瞭!」

  「中啥招瞭?」

  「剛剛這賤人不是與奸夫搞瞭一下嗎?你說她騷穴裡能有啥?」

  「啊哈哈哈哈,三哥,你把那男的精液舔嘴裡瞭?」

  老三見自己被嘲笑,便把怒氣撒在柳幽兒身上,掰開陰唇,使勁掐著柳幽兒的小豆豆,恨恨地說:「賤人,敢陰老子,今天就把你屁眼操開花!」

  老四、老五見柳幽兒幾處關鍵部位都被霸占著,隻能各自抓起她的一隻手替自己手淫。

  柳幽兒本就是淫賤女人,被五人上下玩弄,陰道裡早已瘙癢難耐,被老三捏瞭一會陰蒂,再也忍受不瞭,扭動著淫蕩的身體,「唔,唔,」

  老三見她如此,手上更加用力,又伸出另一隻手摸向瞭柳幽兒菊花。

  柳幽兒急忙扭動屁股,突出老二的雞巴,懇求道:「別,別摸那裡,臟,」

  老三將一根中指頂進柳幽兒屁眼,罵道:「賤人,今天三爺專搞你後門!」

  感覺到後庭中手指的摳挖,柳幽兒卻覺得菊花洞中越來越癢,越來越舒服,「好癢啊,哦,屁眼裡好奇怪,比小穴還癢,」

  老三見柳幽兒已經發情,對老大說:「老大,這賤貨已經動情瞭,騷穴讓你先幹!」

  見老大挺著肉棒跪到瞭自己下體,柳幽兒輕輕的將自己的陰戶靠在老大的肉棍上。老大頓感自己龜頭碰觸到瞭一團又熱、又黏、又滑、又膩的軟肉,心頭不禁一震。柳幽兒抬起屁股靠到老大的龜頭上磨擦,兩人的性器緊緊靠在一起。老大開始用龜頭磨擦柳幽兒的陰核,雙手握住一堆乳房,輕吻著那粉紅色的奶頭。柳幽兒用陰戶來回磨擦老大的陽具,待得十數下過後,力道漸漸加重,老大發現雞巴上已濕淋淋的全是淫水,抬頭向柳幽兒望去,隻見得她滿臉紅暈,就如抹瞭一層胭脂,說不出的風騷好看。難以言喻的快感直襲老大胸口,忍不住挺著屁股往上沖,把雞巴插進瞭大半根,插得柳幽兒張起小嘴,大聲淫叫。

  「啊,好,好舒服,全部插進來吧,」

  老大禁不住沖動,屁股繼續往上直頂,柳幽兒騷穴裡也開始舒服起來。

  老大如脫韁野馬般的狂頂起屁股來,「啊,好爽,哦,好舒服啊,幹我,」老大扶著柳幽兒纖腰的兩側,隨著她擺動的動作加強瞭力量,柳幽兒隻能任由他一下狠過一下的抽插頂刺,浪水綿綿,沒多久老大就把整根雞巴都插沒在柳幽兒溫暖濕滑的陰戶裡頭瞭。

  柳幽兒的美屄緊緊將老大的雞巴悶束得水泄不通,老大壓抑不下高亢的欲念,雙手捧住柳幽兒的圓臀,十指深陷到她白嫩的屁股肉裡面,死死的抓牢瞭柳幽兒,奮不顧身地拼命頂聳抽插起來。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柳幽兒已經喘的不成樣子,仰臉瞇眼哼哼叫著:「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雞巴,真好,哦,好,舒服,唔,」插瞭大約兩百來下後,老大將她壓向地上,看著她豐盈堅實的乳房,粉嫩幼紅的圓暈,挺立的乳尖,他暗嘆著,這個賤貨真漂亮。隨著老大的雞巴進出,那雪白豐滿的乳房就隨之搖晃著。

  老大跪起來,低頭看著自己插入柳幽兒的情形,細長雞巴上青筋暴露,油亮晶瑩,向前插入時直盡至卵囊袋子打在柳幽兒的臀底上,往後抽退時拔到隻留下半顆龜頭堵在洞門口,他短嘯一聲,瘋狂的對柳幽兒的小嫩屄猛插不停,沒命的來回抽送,次次到底,柳幽兒媚眼如絲,小屄急切的聳挺著,騷水一陣接一陣,連屁股都流濕瞭。

  老大腰桿搖得像要折斷一樣,忘命的激情聳挺抽送。柳幽兒感到四肢百骸如斷瞭線般散瞭開來,身體一陣痙攣,蜜屄一股勁地夾緊老大的肉棒,腦中隻感到一陣昏眩,人便向後仰。老大見她達到瞭高潮,更加速瞭抽插的動作,陰莖被被肉壁緊箍住,下體不由一陣抽慉,猛烈的泄出瞭已積蓄瞭多日的陽精,同時柳幽兒也噴出瞭大量的白濁陰精,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溝間緩緩向下滑落。

  老大射完便站起瞭身,把位置讓給瞭老二。那老二的龜頭又圓又大,頂在柳幽兒濕熱溫軟的穴口,讓她有一種緊迫的快感。她伸手到老二胯間,引導那又圓又大的龜頭輕觸在濕漉不堪的小穴口,輕輕的搖動磨擦。這時柳幽兒已完全被欲火所征服,不知理智為何物,早就忘瞭自己是在被奸淫瞭。

  磨擦瞭數十下,那老二將大龜頭向她陰道口裡面刺進一點點,柳幽兒「嗯」的一聲,瞇起眼睛,搖著屁股迎接。老二卻問道:「這樣夠不夠?」柳幽兒當然不滿意,忙道:「不夠!不夠!」老二又多送進瞭一點,龜頭已經隱沒在她的肉屄裡,又問:「夠不夠?」柳幽兒呻吟道:「哦,不夠,再,再多一點,」那老二屁股微微退後,再向前一挺,這次插進瞭半根。

  柳幽兒嬌吟著道:「啊,還要,還要,哦,」老二用力一插,這次總算全根插瞭進去,前頭抵緊瞭花心,柳幽兒舒服的張大瞭口叫不出來。

  老二忽然退後,直退到屄口,回力一壓,重新深送到底,柳幽兒更是嬌驅一振,接著老二的屁股一聳一聳地抽動雞巴,同時雙手揉搓著柳幽兒的奶子。

  兩人就這樣幹瞭約三百來下,沒用的柳幽兒,已經泄瞭一次,那白白的陰精,隨著老二的雞巴進進出出而流瞭出來,屄穴眼四周濕淋淋的,還陸續有更多的汁液被雞巴壓擠出來。老二忽然把柳幽兒使勁番轉過來,自己躺下,便成柳幽兒在上他在下,柳幽兒已全身無力,隻好趴在老二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配合著那老二抽插的姿勢聳動。而那老二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實,幾乎沒有間隙的狂頂起來。柳幽兒隻覺得小屄兒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劇竄升,情欲潰決,已經無法收拾。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啊,啊,天哪,」

  這時,其餘三人迅速的脫去衣物,挺著雞巴向著柳幽兒走來,伸手開始撫摸她。柳幽兒早被老二插的已欲火攻心,已經毫無抵抗能力。

  隻見那老二哆嗦瞭幾下,終於泄瞭出來,柳幽兒花心被她陽精一燙,更是舒服的嬌喊瞭起來,而老二的雞巴過不久即軟軟垂出,他招瞭招手,叫老四來頂替他的位置,便逕自到一旁休息瞭。柳幽兒已經完全沒有理智,心中隻有欲念,見到老四躺下身來,便伸手扶著他的雞巴,套動幾下,將腰兒壓低,讓屁股翹得更好一些,並且向後迎湊,果然幾下就將老四的龜頭吃進屄兒中瞭。老四輕巧的往前一擠,很順利的就插進瞭大半條,柳幽兒愉快滿足的嬌哼著,老四再推擠她的兩團屁股肉,讓雞巴緩緩地抽出,柳幽兒裡面的薄肉圍黏著雞巴棍子,被拖出小小一段來,粉紅細嫩嬌柔可愛,看得老五與老三更加興奮。

  那老五扶著雞巴,站到柳幽兒面前來,忍不住一陣沖動,雞巴用力的跳動,拍點在柳幽兒的俏挺得鼻子上,又將龜頭在柳幽兒嘴唇上磨擦,柳幽兒感到龜頭的柔嫩溫暖,不禁的含住老五半顆龜頭,老五全身劇烈地抽慉顫栗,腰部一挺,便把雞巴塞入柳幽兒的嘴裡,將柳幽兒的小嘴填得滿滿的。接著就抽動瞭起來,柳幽兒隻能發出「唔,唔」之聲,連氣也快喘不過來瞭!

  而老三也沒有閑著,他撫摸著柳幽兒弧形渾圓,絕對稱的上是極品的雪白臀部,吐瞭些口水抹在柳幽兒細致的屁眼和自己的雞巴上,用龜頭在柳幽兒的屁眼上輕輕的揉著。

  柳幽兒心中想說不要,但嘴巴裡被老五的雞巴塞滿,而下身老四又是一陣猛頂,柳幽兒舒服的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見老三把龜頭在柳幽兒的屁眼上揩瞭幾下,狠狠地對準柳幽兒的屁眼裡一插,隻聽見「噗」的一聲,便全根捅瞭進去,柳幽兒頓感一條又熱又硬的肉棍在屁眼往裡戳,痛得全身顫抖,手都快撐不住瞭。隻是那老三插進去後倒也不動,隻將雞巴在柳幽兒的屁眼裡泡著。

  過不久,柳幽兒有一種充實的感受湧上大腦,開始左右扭動雪白的臀部,老三心想,是時候瞭,開始拼命的狂抽兩百多下,起初柳幽兒還咬牙硬撐,插到一百多下時終於忍不住開始嬌喘,將老五雞巴吐出,大聲淫叫道:「真爽,屁眼,屁眼好舒服,肏我,一起肏我屁眼和小穴,啊,爽死啦,,用力,用力肏,唔,」老五見她如此淫賤,又將雞巴硬塞進瞭柳幽兒小嘴之中。

  柳幽兒全身抖動起來,屁股開始一高一低地動著,老四粗長的陰莖在她陰道裡不停抽送,陰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順著動勢被帶入帶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陰莖交界處的窄縫中一下又一下擠出來。而老三也配合著韻律,瘋狂的猛抽柳幽兒的屁眼,柳幽兒下面兩個小洞不斷湧出絲絲淫水,一張一縮地動著,依稀可看見裡面淺紅的嫩肉。

  將近近一千多下的時候,柳幽兒已經全身無力的軟攤,老五抓著柳幽兒的頭部前後套動,老三與老四下體更是拼命用力,柳幽兒被插得神智朦朧,接近昏迷,櫻桃小口跟嫩屄,屁眼同時一緊,四人同時達到瞭高潮,隻見白色精液狂射而出。而柳幽兒卻已因連續的高潮而昏迷過去,下體兩個洞口流滿瞭乳白色的精液,淫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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