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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見柳幽兒癱軟在地上,顧展銘很是滿意。對五人道:「把這個賤人扔到街上,讓她自生自滅!」

  五人上前正要將柳幽兒帶走,卻見她從地上坐瞭起來,舔瞭舔嘴角,摳著自己騷穴,無比風騷地說:「幾位大爺這就不行瞭嗎?奴傢還沒盡興呢!」

  幾人聞言大吃一驚,心想這賤人已被六人幹至高潮,竟還欲求不滿。

  老大見兄弟幾人被柳幽兒看扁,怒上心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哥幾個就舍命相陪瞭!我看也不用把你扔到街上,哥幾個今天就把你幹到死為止!」

  幾人將柳幽兒拖到院中,然後柳幽兒便一直被三個人同時大幹小嘴、陰道、屁眼,一人離開便立刻換上另外一個,三個洞裡的精液越來越多,連顧展銘都看不下去,在她後庭離射瞭一發。

  淫亂持續瞭整整兩個時辰,五個人在柳幽兒身上射瞭無數次。

  此時老大、老二、老三還在幹著柳幽兒身上的三個洞,而老四老五已經躺在地上昏睡過去。

  正強忍快感的三個人突然覺得柳幽兒的三個洞中變得奇緊無比,周圍嫩肉好似活過來一般擠壓肉棒,而且從深處傳來巨大的吸力。三人爽到瞭極點,再忍不住瞭,精關大開。

  大鼓精液射進瞭柳幽兒喉嚨之中,射得正爽的老大意識到不對,自己已經射過幾次,怎還有如此多精液?

  他想停下來,可下體卻依然一泄如註,漸漸的他感覺自己意識越來越模糊,腦袋越來越沉,直到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顧展銘見三人相繼面無血色暈倒在地,急忙上前探探鼻息。

  「死、死瞭!?」

  顧展銘此時如墜冰窖,看著柳幽兒,心中無比恐懼,「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當然是人!」

  這時從院外走進許多人,卻是邢巖四人和一隊官差。說話的正是胡峰,他看著地上三人的死狀,皺瞭皺眉,盯著渾身精液的柳幽兒,厲聲問道:「姹女教?吸精大法?妖女,你到底是什麼人?」

  柳幽兒豪不在意當著這麼多人赤身裸體,反而掩嘴對胡峰笑道:「呵呵呵呵,閣下當真好見識!」

  說完又對著眾人搔首弄姿起來。

  邢巖問:「吸精大法是什麼?」

  胡峰神情嚴肅,道:「這個等下再給你們解釋,先對付這個妖女!」

  柳幽兒裝作楚楚可憐的模樣,「大爺,為什麼要對付奴傢呢?」

  後面的官差被柳幽兒如此風騷的模樣引誘得下體都硬瞭起來。胡峰心中默念「阿彌陀佛」,質問道:「這三人被你吸得精盡人亡,難道應該放過你嗎?」

  柳幽兒道:「大爺你這就說錯瞭,奴傢是為名除害呢!這幾人平日仗著是顧傢護衛,在縣裡胡作非為,無惡不作!單就前幾日晚上,他們喝醉回傢,路遇一個徐娘半老的大嬸,竟心生惡意,將她拉到小巷奸淫瞭一整晚!」她抹瞭抹眼淚,繼續說道:「這樣的人渣,難道不該死?」

  見胡峰有些猶豫,顧展銘連滾帶爬跑到眾人身旁,指著柳幽兒大聲叫喊道:「殺瞭她!別被她騙瞭,她不是好人,她想殺我然後獨吞傢產!」

  邢巖下意識的說道:「煉獄教?」

  柳幽兒見此,喝道:「既然如此,那便手底下見真章吧!殺瞭你們,顧傢的財產還是我的!」

  三人同時向柳幽兒攻去,斷浪刀,無名掌法,真武劍法同時傾瀉在柳幽兒身上,將她打得連連後退。

  杜明和邢巖二人一左一右夾擊柳幽兒,胡峰趁她雙手抵擋刀劍之時,迅速一掌拍在柳幽兒胸部。「砰」,柳幽兒被這一掌擊飛四五米,嘴角已滲出血跡,顯然已受內傷。見三人正要圍上來,柳幽兒急忙取下發簪折成三段向三人射去。

  邢巖一劍將發簪攔下,但這一瞬間,柳幽兒已躍至院墻之上,對著三人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日之仇,日後幽兒定會奉還,告辭!」

  杜明、胡峰欲追上去,邢巖急忙攔住,道:「這妖女輕功跟小斌有的一拼,我們追不上的!」

  顧展銘見柳幽兒逃走,心中石頭落下,坐在地上拍著自己胸口壓驚。抬頭看瞭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人,頓時又被嚇得肝膽欲裂,顫抖著手指著他道:「劉,劉成,你不是死瞭嗎?」

  劉成看著地上被嚇破膽的顧展銘,邪惡地笑瞭笑,道:「顧老爺,還沒看您被繩之以法,我怎麼舍得死呢?」

  「你沒死?那、那前兩天鬧鬼?」

  邢巖蹲到他面前,戲謔地道:「有句話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那天我們到這騙你劉兄被淹死瞭,你便以為他的鬼魂會回來算賬,你虧心事做太多瞭,容易疑神疑鬼,其實那些鬼都是我們假扮的,哈哈!不過呢,你自己寫的供詞倒是一句不假!」

  「我我我,」

  官差走上前,對顧展銘喝道:「你強占他人財物,草菅人命,又勾結縣官顛倒黑白,證據確鑿,不容你抵賴!來人,帶回去!」

  顧展銘死命掙紮,鬼叫道:「放開我,放開我,我有縣令大人撐腰,誰敢動我!」

  官差上去一腳將他踢翻,道:「縣令?告訴你,府尹大人此時已在縣衙,你就是請來縣令他爺爺都不管用!」

  看著顧展銘垂頭喪氣被官差帶走,劉成心中終於安定下來。

  「大仇得報,多謝三位瞭!」

  「大傢都是朋友瞭,何必如此見外!」

  邢巖道:「隻是沒想到引出瞭柳幽兒這個妖女!」

  「那妖女身上盡是些惡心東西,不然剛才我那一掌足以讓她動彈不瞭!」

  「老胡,吸精大法到底怎麼回事?」

  胡峰沉吟道:「這個你們不知道不奇怪,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事瞭。當時,有個名為『姹女教』的邪教,教中清一色年輕女子,練的都是吸精大法這種采陽補陰的邪功。此教中人專找身強力壯的男子,采其精元補益自身。隻是她們不知收斂,竟惹上瞭當時的六大派,結果被武林正道滅殺。姹女教在江湖上曇花一現,這麼多年過去,知道的人極少。想不到五十年之後,竟還有傳人!如今姹女教重現江湖,卻不知會掀起多少風波!」

  邢巖沉思,道:「如果她們和煉獄教勾結在一起,武林從此便不得安寧瞭!」

  「這吸精大法極為歹毒,若沒有練習過鎖精之術,與這種女子上床,便等於將半條命送到她們手上!不過,此教女子武功平平,隻要我們潔身自好,便不足為懼!」

  杜明點頭道:「老胡說得對,就算沒有吸精大法這種邪功,貪戀女色總是沒有好下場的,輕則傷身,重則喪志!」

  第二天,三人便告別劉成,繼續上路。

  ……

  靜明留給沐琳一個煙花並商定好聯絡的暗號,便一個人換到瞭別傢客棧。這兩日,靜明打扮得艷麗無比,在縣中四處溜達閑逛,始終沒有發現可疑之人,卻把街上的行人看得直流口水。

  這天晚上,靜明換瞭身普通衣物,看上去樸素一些,畢竟大晚上打扮得花枝招展肯定會引人懷疑!

  她轉瞭兩條街,男人倒是遇到不少,卻沒有形跡可疑的。路上的人漸漸少瞭起來,靜明行至一條小巷,從另一邊迎面走來一人。小巷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靜明無法看清來人,隻能暗暗運功,打起精神。待來人走近,靜明卻是一愣,這人竟是一位碧玉年華的妙齡女子!

  隻見這位姑娘長相普通,身著青色短衫、長褲,手持一柄長劍,似是行走江湖的俠女。她走到靜明面前,問道:「這位姐姐,如今這靈寶縣不太平,大晚上你怎獨自一人行走?」

  靜明不知暗中是否有賊人,隻能裝糊塗,茫然道:「我白天才來,這、這裡怎麼瞭?」

  女子道:「這裡已經連續失蹤幾十名女子瞭,你一個人行路太危險瞭!」

  「我來投奔親戚的,隻是還沒找到!」靜明瞅瞭一眼此女上下,道:「這位姑娘,你?」

  面前女子晃瞭晃手中的劍,惡狠狠地道:「遇到這種事我怎能不管?本姑娘就是來巡邏的,順便看看能不能抓住那個可惡的采花大盜!」

  靜明心想,原來跟自己是一樣的打算!

  「這麼晚瞭,姐姐你一個人太危險,我送你回去,明天再找你親戚好瞭!」

  靜明心道,今晚也隻能這樣瞭,這小姑娘雖壞瞭自己的計劃,卻是好意!

  二人走到小巷拐角處,走在一側原本笑嘻嘻的姑娘卻臉色突變,一記手刀擊在靜明頸後!

  若是普通人受這一擊,必然已經暈去,靜明卻隻感到瞭一陣疼痛!靜明一愣,給瞭女子一個難以置信的眼神,便倒在瞭地上。

  靜明閉著眼趟在地上,隻聽那女子笑道:「這位姐姐對不起瞭,這段時間落單的女人太少瞭,隻能拿你回去復命瞭!」

  女子一指點中靜明臍下氣海穴,然後便抱著她向著小巷深處走去。過瞭一會兒,靜明感覺自己被放到瞭一輛馬車之上。雖然身體受制,靜明卻不慌亂,她感覺到剛才此女點中自己穴道之時並未施以內力,解開穴道對她來說不算困難。讓靜明沒有料到的是,作案之人竟是個女子,就連自己都被騙瞭,難怪自己這幾天一點收獲都沒有!不過,事已至此,不如將計就計,查出這些人的藏身地點。

  馬車顛簸很久,終於停瞭下來。靜明被女子抱起,大概行瞭百餘步,被放到地上。這時,前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師妹,今天終於有收獲瞭?讓師兄瞧瞧怎麼樣!」

  被稱作師妹的女子趕緊將男子擋住,道:「師兄,慢著!」

  男人有些不悅,道:「怎麼瞭,平時不都這樣的嗎?」

  「平時那些女子你動就動瞭,今日不行,這女人雖然已有二十七、八,卻生得極為美貌,而且我註意到她還是處子之身,正符合那人的要求!」

  靜明此時不知該哭該笑,自己已近四十瞭,竟被人當成三十不到的年輕女子!

  「極為美貌?嘿嘿嘿嘿,那師兄更要看看瞭!」

  女子見師兄一臉急色,不顧她勸阻執意上前,拔出長劍攔在靜明身前,厲聲道:「曹正,再上前一步,莫怪我不客氣!」

  曹正見她如此較真,頓時火冒三丈,道:「齊雲兒,不要仗著師父疼愛便不把我放再眼裡!我今天就得嘗嘗這個女人,看你怎麼攔我!」

  二人正要動手,靜明聽到旁邊又一個男人開口道:「師兄,師妹,為一個女人至於嗎?」

  曹正問道:「於秋,你幫我還是幫她?」

  「師兄,我誰都不幫,隻跟你說說道理!其一,咱們是師父收養長大的,師父是教主,而咱們教靠的是什麼,是女人!我們倆說到底隻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所以,不要得罪師妹!其二,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咱們教攀上瞭煉獄這顆大樹,正是壯大的好時機,你若此時動瞭這女子惹得那人不開心,後果怎樣不用我說吧?師父正愁著沒有男人吸呢!」

  於秋又對齊雲兒說道:「師妹啊,師兄脾氣暴躁你是知道的,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哎,這師姐不在,師父老是閉關,就沒人能管住你們!」

  曹正聽完,訥訥地說:「這,我就算動瞭這女人,煉獄那人也不一定知道吧?」

  於秋無奈地拍瞭下額頭,「我的師兄啊,你莫要被女色沖昏頭瞭!師妹已經說瞭,此女還是處子,你把她破瞭身,那人會不知道?」

  曹正想瞭想,確實如此,便對齊雲兒拱手道:「師妹,是師兄不好,我向你賠罪!」

  齊雲兒看著他有些煩躁,擺瞭擺手,道:「算瞭!我去把這女人安頓好!」

  靜明心中大呼僥幸,若那曹正欲行不軌,自己再也裝不下去瞭!

  大廳內,於秋對曹正道:「我看啊,咱們該換個地方瞭!」

  「怎麼瞭?」

  「我們在這呆瞭三個多月瞭,這裡的女人能抓的早抓完瞭,而且,我怕時間一長會引起正道武林的註意!」

  「於秋說得不錯!」隻見一名風韻猶存的熟婦出現在瞭廳外。

  於秋和曹正同時跪到地上,恭敬地道:「師父!」

  熟婦走到大廳上方坐下,叫二人起身,問道:「你們師妹呢?」

  「師妹帶回一個女人,說是送給煉獄那死胖子的!剛把她帶到後面去!」

  見曹正神情不對,熟婦想瞭想,道:「是不是又跟你師妹吵架瞭?」

  「師父,我!」

  「好瞭!我孫鳳兒把你們四個拉扯大,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壯大我姹女教!如今有煉獄教這個靠山,正是絕佳的機會!你可不要把人傢給得罪瞭!」

  曹正聞言,戰戰兢兢地答道:「是,徒兒知錯瞭!」

  孫鳳兒見此,柔聲道:「多想想你們師姐,一個人在外多不容易!你們都是我養大的,有二十多年的感情,我不要求你能幫我多少,隻要不給我惹事,我便不會把你怎麼樣!」

  看瞭一眼於秋,孫鳳兒繼續說道:「秋兒說得對,是時候換地方瞭!當年教中前輩們就是不知收斂,結果慘遭覆滅,我們絕不能重蹈覆轍!」

  孫鳳兒靠到椅子上伸懶腰,胸前宏偉的山峰更加顯得突出,嬌媚地對兩個徒弟道:「你們兩個過來!」

  她已年逾花甲,隻是駐顏有術,看上去才四十不到,閉關一個多月,早已饑渴難耐,一出來便需要兩個徒弟慰藉一番!

  曹正摸著孫鳳兒白裡透紅的臉蛋,「師父,你真好看!」

  「你這個小壞蛋,」孫鳳兒嬌笑著,那芳香柔膩的身子撲進瞭曹正的懷裡,曹正一把抱住瞭孫鳳兒的纖腰,孫鳳兒吃曹正這麼用力的一摟,登時骨頭也酥瞭,豐滿彈性的胸脯貼瞭上來,因情欲而沙啞的嬌吟,「徒兒,唔,」

  曹正抱緊瞭孫鳳兒柔軟的細腰低頭已經吻住瞭師父的櫻桃小嘴,兩人唇舌交纏瞭老半天,孫鳳兒才嬌喘著移開櫻唇,粉腮上暈紅的宛若染瞭兩團胭脂。曹正胸脯頂著她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酥胸,隔著薄薄地紗衣能夠確切地感覺到師父胸前兩隻大奶子的形狀與彈力,他滿意的張嘴又吮著孫鳳兒圓潤如玉的小耳珠,孫鳳兒藏於心裡的情火在已經被點燃瞭。

  她嬌吟瞭一聲,芳心大蕩,何況曹正堅實的胸膛正壓著自己高聳的酥胸上不住使壞得揉動。

  「嗯,小壞蛋,」

  這樣的呻吟使得曹正更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他吃吃笑著,大手在騷婦豐潤柔軟的大屁股上捏瞭一把,把心裡赤裸裸的欲望表現瞭出來。孫鳳兒感受到瞭曹正對自己的強烈欲望,這股子欲火燒得她不由得玉腿發軟,藕臂勾住瞭徒弟的脖頸,整個滑膩豐潤的身子貼在瞭曹正的身上,媚眼如絲:「喜歡師父嗎?」

  曹正幾乎是完全抱起瞭這位嫵媚迷人的美婦,她的身材成熟之極,玲瓏肉感的曲線散發出迫人的熱情,他低頭又吮著瞭師父誘人的櫻唇。孫鳳兒讓徒弟嘬著她的香舌兒火辣辣的熱吻,給弄得嬌喘籲籲,粉腮通紅,藕臂摟緊瞭曹正的脖頸。

  曹正猛的把師父抱起來壓在大廳墻上,伸手扯開婦人薄薄的胸衣,裡面是雪白豐滿的光滑肉體。長裙已經被撩起,徒弟的大手在她光滑圓潤的雪白大腿上遊走者,騷婦的欲火在不斷地上升,自動扯開瞭自己的肚兜兒,半睜著迷蒙的媚眼看著少年的大手撫上來,抓住瞭自己胸脯上這一雙飽滿渾圓的雪白乳房,在用力地揉捏著。

  「啊,啊,」

  女人銷魂的呻吟著,欲火已將神智燒模糊瞭,隻是熱情地回應著。曹正松開瞭摟抱,快速地脫去瞭自己的衣裳。孫鳳兒此時已是羅衫盡解,滿眸春意,感覺徒弟突然停下來,心癢難耐,火熱的櫻唇自動找上瞭徒弟的雙唇,香滑的小舌兒又納入瞭曹正的口中。

  「師父,你的腰真細喲,」

  曹正吃吃笑著摟起師父柔軟芬芳的身子壓在瞭桌上,孫鳳兒嬌嫩的玉體彷佛沒有瞭骨頭似地,又軟又香,癱在瞭桌上嬌吟如絲:「唔,嗯,唔,」

  孫鳳兒軟在瞭桌上任由曹正在自己的玉體上施為。徒弟的大手放肆的在她那高聳飽滿的乳房上揉搓著,續而慢慢滑下來,在婦人光滑白嫩的腰腹上撫摸著。

  孫鳳兒已經被摸得骨軟筋麻,雪白的小手勾著徒弟的脖頸,媚眸微合,嬌喘個不住。曹正又一次真切地感受到瞭成熟婦人媚蕩入骨的神態。飽滿的酥乳下纖細的柳腰,豐潤渾圓的粉臀兒還有那平坦光滑的小腹。

  這一切盡收眼底,曹正的大手已經摸上瞭師父圓潤溫軟的大腿,慢慢拉開。

  孫鳳兒躺在桌上美眸緊閉,任由徒弟分開自己修長的美腿,小嘴裡發出瞭銷魂急促的嬌喘聲。

  隻見小饅頭似的陰阜,屄毛叢生瞭一大片,烏黑亮麗,誘惑迷人極瞭,用手摸著沙沙的響,再抓一把拉起來,若有三寸長短,放下時蓋住整個陰戶,美麗極瞭,曹正再用雙手撥開屄毛,那朱紅色的陰唇,鮮紅色的肉縫一覽無遺。

  曹正站在師父的兩條白嫩大腿間,亢奮的粗喘著握住瞭自己下體那根已經漲得有點發痛的大雞巴,抵在瞭師父的小腹下,那幽叢裡已是濕滑一片瞭,曹正手指分開沾滿愛液的粉嫩花瓣,大龜頭輕柔地擠瞭進去。

  剛一接觸,曹正便感覺到師父的騷屄一顫,又是一股愛液湧瞭出來,再看那熟婦粉腮火紅,美眸緊閉,小嘴張開:「嚶,」的一聲叫瞭起來。曹正吃吃笑著,一隻大手撫摸著師父亢奮顫抖的小腹道:「師父,睜開眼來,」

  孫鳳兒嬌羞的半啟美眸,水汪汪的眼波瞟瞭過來,這會兒她真正看見自己的徒弟胯下那根大雞巴竟是如此的粗大,曹正在師父的註視下用力一挺,頂進瞭師父膩滑幽深的騷屄裡,那柔膩的花瓣向兩邊擠開,伴隨著女人嬌柔的哼叫聲,曹正的大雞巴漲得更厲害瞭。

  孫鳳兒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兇猛的被侵入瞭,那種充實的感覺令她不由的叫出聲來,她那成熟的肉體對待男人的侵入,反應是自然地收緊,那銷魂的快感洶湧而來,兩條雪白如羊脂美玉的光滑大腿抬瞭起來,纏在曹正的腰上。

  「徒兒,嗯,天呀,好大,輕,輕一點嘛,你的,雞巴,太粗瞭,會把師父,這,騷屄,給,撐破的,」

  她鮮紅的櫻唇已讓曹正封住,將她的丁香小舌兒吮入口中,曹正趴在師父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間,聳動著大屁股,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

  「啊,喔,師父的,好徒弟,你,用,用力,一點,沒關系,啊,對瞭,就是,這樣,喔,喔,快磨,磨,那裡,就是,那裡,好,癢,喔,喔,重,重一,點,啊,啊,啊,天呀,這種感覺,好,好美,喔,真是爽,爽死我,瞭,啊,啊,乖徒弟,再,再快一點,嗯,哦哦,」

  孫鳳兒無法抑制的嬌呼著,一股異樣的強烈興奮與刺激如巨浪般從小腹下的騷屄裡傳上來,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著那雪白粉潤的大屁股向上迎湊,粉嫩的肉體火燙灼熱,騷屄裡被幹得又酥又麻,整個豐滿滑膩的玉體隨著身上曹正的動作而在劇烈地顫抖著。

  「啊,啊,別停,好大,啊,徒兒,師父的,乖兒呀,快,快一點,用你,的大雞巴,插,師父的,騷屄,師父,裡面,好,癢啊,嗯,好徒弟,師父,愛死你,瞭,」

  曹正趴在師父雪白滑膩的肉體上,品嘗著屬於成熟美婦的那種饑渴與嬌蕩,那麼熱情地回應,銷魂的甬道裹夾住自己大雞巴的力道好緊,吞吐著迎送著,內室裡充滿瞭濃濃的雲雨和細細的嬌喘聲。

  「哎呀,我的,寶貝,師父,的,好徒弟,啊,唷,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啊,爽死,瞭,啊,師父,被,你插得,快,飛上,天瞭,真是美,極瞭,快,師父,快,忍不住,瞭,再插,插快一點,啊啊,嗯,騷屄,啊,出,出水瞭,好爽,啊,」

  這時的美婦隻知道本能地抬高屁股,把騷屄上挺,再上挺,舒服的媚眼如絲,氣喘咻咻地浪叫道:「哎呀,好徒弟,師父,要,要被你,操死,瞭,啊,喔,寶,貝,要,整死,師父瞭,師父,被你操,得,好,舒服,喲,你,你真,是…師父,心愛,的,好徒弟,啊,師父,爽,爽死瞭,」

  曹正操瞭一會兒,覺得不過癮,便伸手托起瞭師父豐滿白嫩的大屁股,滑膩膩的加快加狠瞭抽送。

  「喲,輕點兒…小壞蛋,啊,啊,你的,雞巴,可真,厲害哪,插得,我的,騷屄,舒服死瞭,啊,對對,再用力,一點兒,插,插死師父,算瞭,」

  曹正邊操邊在師父的膩滑肉體上上下撫摸著,雙唇叼住瞭孫鳳兒那柔軟飽滿的玉乳,女人那雪白圓潤的大奶子散發出甜馥的幽香,讓曹正迷戀得恨不能一口咬下來,他的挺動也就越來越快,幹得孫鳳兒的嬌呼聲也越來越大。

  「啊,啊,哎,要死瞭,啊,呀,親徒弟,我的小親親啊,師父可讓你操得上天瞭,啊,乖兒,師父,痛快死瞭,」

  「師父,徒兒射給你,好不好,」

  曹正感覺到身下這位美艷的孫鳳兒已讓自己弄得魂飛魄散瞭,下面的甬道滑膩膩的蜜汁不住溢出,他每一下沖擊都把大龜頭頂進瞭師父的花房深處。

  「啊,啊,啊,射給師父吧,天呀,啊,師父,的,好,徒弟,你,你真,厲害,大寶貝,又,又快要,操死,師父,瞭,哎唷,親徒弟,你,真要瞭,師父,的,命瞭,師父的,水,都,流,流幹瞭,你怎麼,還,還沒,射嘛,小,親親,師父,求求你,快把精,精液,射進,師父,的,騷屄裡,嘛,小,冤傢,你再,再幹下,去,師父,會被你,幹死,的,喔喔,」

  孫鳳兒隻覺得腦海中一片迷亂,亢奮的嬌呼嘶叫著,修長的雪白四肢纏緊瞭身上的曹正。

  「哦,師父,我射給你瞭,」

  曹正用力的將婦人雪白的大屁股抬離瞭桌子,下體向前沒命地挺動瞭兩下,把大龜頭頂進孫鳳兒甬道深處的子宮,那劇烈釋放的火燙熱流一股股地擊打在孫鳳兒的花蕊裡。孫鳳兒因為花蕊生的比一般女人深,從來沒有經歷過讓男人把大雞巴伸進自己子宮裡射精的時候,此刻那種令她快活得死去活來的感覺讓這位美婦迅速地又攀上比剛才更高的高潮裡。「天呀,親兒,師父,被你射死瞭,也,燙死瞭,」

  兩人快活地顫抖著,喘著粗氣,半晌後孫鳳兒的魂魄才從天上回來,她細細嬌喘著癱軟在徒弟的懷裡,紅透瞭粉腮,纖纖玉指理瞭理自己零亂的秀發,水汪汪的美眸斜瞟瞭少年一眼。

  曹正射完,摟著孫鳳兒親吻一會兒便坐到瞭一邊,將位置留給瞭於秋。

  於秋倚在桌上,大手撫摸著懷裡美婦滑膩雪白的肉體,感官的刺激遠遠勝過瞭心裡的不安,於秋見到師父又喜又嗔的嬌蕩樣兒,吃吃笑著雙手握住孫鳳兒胸脯上那兩隻飽滿高聳又顫巍巍的大奶子,肌膚光滑又富有彈性。

  於秋一隻大手滑下來在師父平滑的小腹上撫摸著,那平坦的小腹內還餘歡未盡的輕輕抽搐著。

  「師父,你的,皮膚這麼滑嫩,」

  於秋甜言蜜語的抱起孫鳳兒的雪白胴體來,低頭埋入她白嫩飽滿的酥胸裡,吮吸那雪白雙峰頂部嫣紅誘人的乳珠,一手拉開孫鳳兒圓潤修長的大腿,在她大腿內側最嬌嫩的肌膚上捏瞭一把。

  「小壞蛋,嗯,」

  孫鳳兒被這個小徒弟弄得芳心又開始蕩漾起來,挺起自己那引以自豪的豐滿胸脯任於秋吮吻著,雪白綿軟的小手探到於秋的胯下握住瞭那根又粗硬起來的大雞巴,吃吃浪笑中輕柔套弄著。

  「不安分瞭,小壞蛋,」

  於秋輕咬著師父胸脯上嫣紅腫脹的蓓蕾,喘息道:「想吃嗎?」

  孫鳳兒因情欲亢奮而灼熱的豐滿椒乳在於秋的大手裡不住劇烈起伏著,她咬緊銀牙把徒弟撲倒在椅子上,美眸裡露出瞭妖媚淫蕩的水光,嬌音浪笑道:「看我怎麼吃瞭你這個小壞蛋?」

  說著,孫鳳兒攏瞭攏散亂披下的秀發,低下螓首若靈蛇般的小香舌兒在於秋的大龜上飛快地輕舔瞭一下,於秋忍不住的身子顫抖瞭一下。

  孫鳳兒嬌媚的瞟瞭小徒弟一眼,嬌甜的蕩笑聲中滑膩的香舌兒在少年大雞巴的頂端來回的舔動起來,於秋快活的喘著粗氣,充分享受著熟婦熟練的口交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孫鳳兒的技巧很好,來回的舔瞭沒一會兒,她的櫻桃小口含著少年的大龜頭用力一裹,於秋便不由自主的「啊」瞭一聲,胯部向上一挺,濃濃的精華便射進瞭師父的小嘴裡。美婦嬌嚶瞭一聲,緊緊地含著小徒弟的大龜頭吞咽瞭下去。過瞭一會兒,孫鳳兒吃吃嬌笑著抬起螓首,朱紅的櫻唇角上還有一絲白色的精液流下來,這種淫靡的景色令於秋的大雞巴立刻又堅挺起來,而且比方才漲得更大瞭。

  「小壞蛋,要不要再來?」

  孫鳳兒淫媚的目光貪婪地瞟著於秋的大雞巴,張開小嘴又含瞭進去。

  沒一會兒,於秋的那根大雞巴竟然又粗大瞭一圈,頂端更是粗漲得嚇人。

  他看著師父騎在瞭自己的胯上,小手扶著自己這根又粗又大的雞巴,雪白的大屁股抬瞭起來,把大龜頭抵在她那兩腿間的幽叢裡,緩緩坐瞭下去。

  「啊,」

  孫鳳兒驚叫瞭起來,於秋的雞巴變得這麼大,將自己的騷屄塞得滿滿的,那股子脹裂的酥麻感覺使得她每坐下一分就忍不住尖叫一聲。於秋的虛榮在師父不堪承受的驚叫聲裡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孫鳳兒直到感覺到那根大粗棒頂進瞭自己的子宮裡,才停瞭下來,這時的她已是粉腮火紅滾燙,動也不敢動瞭,可沒一會兒,騷屄裡傳來的無法抑制的麻癢使得孫鳳兒忍不住在驚叫聲中在小徒弟的胯上沒命地聳動起來。

  於秋發覺師父膩滑富有彈性的甬道收縮得好緊,他撫摸著師父分騎在自己胯兩側的粉潤雪白大腿,抬眼看去,孫鳳兒的俏臉暈紅嬌艷,真是美艷上萬分。

  「啊,啊,小壞蛋,頂到花心瞭,」

  於秋半閉著雙眼,在孫鳳兒又一次尖叫著達到瞭高潮後,猛的坐起身來,把師父抱入懷中開始瘋狂地挺動起來,發出獸性的吼聲。孫鳳兒早已屈服在少年粗壯的大雞巴下,如癱似渙的嬌哼著,小徒弟那根又大又硬的雞巴在自己的滑膩陰道裡來回聳動摩擦,強烈的刺激使得自己渾身像要融化瞭似地。

  「哎喲,小壞蛋,輕,輕點,」

  幾聲嬌呼,孫鳳兒嬌嗔著抓緊瞭徒弟的肩膀,原來於秋興奮地用大瞭勁,在師父豐滿右乳的雪白肌膚上留下瞭五個鮮紅的指痕。

  於秋邪邪的一笑,更加瘋狂得捧著孫鳳兒的粉潤豐臀兒大動,屁股用足瞭勁向上聳動著,把美婦的心兒幹得都快要跳出來瞭,豐滿的玉體劇烈地顫抖著,嬌呼著:「徒兒,饒瞭師父,不,不行,」

  沒等她說完,於秋又一次瘋狂的頂入,大龜頭重新頂進婦人的子宮裡,孫鳳兒尖叫瞭一聲,強烈的快感使她徹底陷入瞭半昏迷的狀態,櫻桃小嘴半張著,光滑白嫩的美妙胴體不住地抽搐著。

  於秋捧著師父雪白的大屁股邊挺動邊喘息道:「師父,我要瞭後面好不好,」

  孫鳳兒嬌哼瞭一聲,粉腮潮紅之極,胸脯上兩隻雪白豐滿的乳房如小兔子似地上下拋動著,小手扭瞭這個可恨的小徒弟一把,細細嬌喘著:「小壞蛋,跟誰學的,玩女人的後面,」

  於秋吃吃笑著,左手的手指順著師父雪白的粉臀縫兒摸瞭進去,輕輕按著那顫抖的屁眼兒。

  「啊,啊,啊,」

  孫鳳兒這一生雖然被無數男人幹過,但哪裡讓男人碰過那兒,登時敏感的尖叫起來。

  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如電擊般沖向大腦,她豐滿玲瓏的玉體立刻繃直瞭:「呀,秋兒,不,不,別再伸進去瞭,」

  於秋記起初次給師姐開墾後庭菊花的時候,師姐也是這樣的反應,師父的體質似乎更容易放松,沒一會兒,自己的三根手指便可以伸進師父顫抖的屁眼兒裡瞭。

  於秋不住地用手指蘸著師父騷屄裡流出的滑膩蜜汁伸進她的屁眼兒裡,在孫鳳兒顫抖的嬌呼聲中,於秋吃吃邪笑著,大龜頭頂進瞭婦人的菊穴裡。

  「啊,啊,小壞蛋,哎,太漲瞭,」

  於秋不得不吃驚於師父特殊的體質,屁眼兒頭一次接觸男人的大雞巴竟不會疼痛,隻是麻漲。少年捧著孫鳳兒雪白顫抖的豐臀一點點的把大雞巴頂進瞭師父的後庭裡,騷婦急促嬌喘著,小手抓緊瞭於秋的雙臂,在於秋緩慢的抽送中不斷地發出無法抑制的尖叫聲。於秋動瞭一會兒感覺師父的菊穴徹底松弛瞭下來,才開始用力地挺動起來。

  「啊,怎麼會,會這樣,天呀,」

  孫鳳兒沒一會兒就感受到瞭完全有別於正常的一種奇異快感。孫鳳兒迷亂的嬌呼著,粉腮上不知何時已掛滿瞭晶瑩的珠淚。美婦人究竟是第一次被開後庭菊花,出奇的緊迫感讓於秋聳動間摩擦的強烈快感迅速地又積攢到瞭頂點,他邊聳動著邊吃吃笑道:「師父,想我射進哪裡,」

  「嗯,嗯,」

  孫鳳兒已經刺激的無法回答瞭,隻是坐在於秋的懷裡,狂亂的扭動著豐滿玲瓏的玉體。

  「那我就給你瞭,」

  於秋粗喘著大雞巴在師父的菊穴裡用力抽送瞭幾下,猛的一挺身子,大龜頭在孫鳳兒的後庭菊穴深處跳動著射瞭進去。

  孫鳳兒驚叫著,豐滿雪白的肉體立刻繃緊瞭,顆顆香汗從她那高聳白嫩的胸脯上流下,凝結在那嫣紅的乳頭上,隨即消失在少年的舌頭裡,於秋輕咬著師父香滑滑的雪白椒乳,大肉棒在婦人的後庭裡顫抖瞭好久才緩和瞭下來。

  「小壞蛋,嗯,師父,什麼都給你瞭,」

  孫鳳兒癱軟在大桌上,媚眼如絲地看著於秋的那根大雞巴慢慢地從自己兩半雪白豐潤的豐臀之間抽出來,嬌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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