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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命運之門

第07章 命運之門

  沒有人肯動,也沒有人肯發出聲音,耳邊除瞭徐徐的風聲和從大廳內傳出的音樂,就隻能聽見我和媽媽的心跳聲,我們此刻都已忘記瞭呼吸,隻是瞪眼看著這極富戲劇性的一幕。

  “幾位還真會找地方,這麼大的會所偏偏都選在這裡。”

  似乎還嫌場面不夠熱鬧,就在眾人尷尬的對視中,房間陰暗的角落裡忽然傳出瞭一個男聲,從一個黑漆漆的屏風後面居然晃晃悠悠地又走出一個人來。

  因為房間太昏暗,此前誰都沒有註意到,更沒有想到在房間的角落裡居然一直藏著個人,一時間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瞪大瞭眼睛尋聲望向那個人影。

  那人晃晃悠悠地站瞭起來,懶懶散散地走到燈光下,我這才看清他的臉,此人居然是穆凡,隻見他跌跌撞撞地走瞭兩步就一屁股跌進瞭沙發裡,也不管身邊仍光著屁股呈交合姿勢的楊艷與袁宗清兩人,隻是一臉倦容地閉上瞭眼睛,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這時我忽然註意到,在穆凡垂下的左臂之上正系著一根橡皮帶,突出的靜脈上隱隱約約似有一點血跡滲出,心中恍然,原來這傢夥正在註射毒品。

  這下可好,屋裡現在又多瞭個人,變成四男三女,這些人有競爭對手,有合作夥伴,有官有商,有女藝人有女經理,然而此刻他們卻都將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現出來,此中尷尬可想而知。

  穆凡不說話也沒有人說話,魏書記放開瞭黃素芹,他那張肥胖的大臉不知是因為喝瞭酒還是別的什麼緣故,紅得好像豬肝一樣。

  過瞭好一會穆凡才悠悠地動瞭動脖子,微睜著眼睛緩緩說道:“本來我是不想壞瞭各位的好事,隻想清清靜靜地等你們離開,可是看樣子我再不出來各位都不好下臺瞭,作為這裡的主人看來也隻能由我來為大傢解開這僵局瞭。”

  他頓瞭頓喘瞭口長氣,這才雙眼迷離地繼續道:“幾位既然都是不期而遇,那麼依我看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各自的事情進行下去,當我們每個人的把柄都握在對方手中的時候,那麼我們大傢也就都安全瞭,你們說呢?”

  幾人聞言都先是一愣,之後費東和袁宗清對望瞭一眼,似乎在這一瞬間二人已經達成瞭某種共識,楊艷因為垂著頭我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李梅仍是一臉驚慌地喘著粗氣,雙乳高低起伏,黑色胸罩襯托得兩個豐滿的乳房更顯白嫩,魏書整瞭整衣服背起雙手,臉上的神情慢慢恢復瞭平靜,看不出是喜是怒。

  穆凡見眾人沒有反應,懶散地向黃素芹招瞭招手道:“黃經理,過來吧,讓大傢看看真實的你。”

  黃素芹聽他一說身子一顫,白皙的臉蛋頓時刷地一下升起一片紅暈,低著頭咬著薄薄的嘴唇不發一言,卻也不敢走過去。

  穆凡淡淡地道:“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瞭,你什麼時候學會矜持瞭?快過來。”

  黃素芹似乎很怕穆凡,咬著嘴唇猶豫瞭一下,終於還是緩步走到穆凡身前站定。

  穆凡有些不耐煩地揮瞭揮手道:“快把衣服脫瞭,你不需要這些東西。”

  黃素芹粉頸垂得更低瞭,似乎內心掙紮瞭好一陣,這才慢慢地抬起有些顫抖的手,開始解起衣服扣子。

  紐扣一個一個地被解開,褐色套裝的上衣和裡面的白色襯衫向兩邊一分,露出從脖子到肚臍的一段白嫩肌膚,裡面竟然連胸罩也沒有,兩顆圓滾滾的乳房各自展露出一半優美的弧線,交織出一道深深的乳溝。

  這個女人雖然長相普通,也上瞭些年紀,眼角都已經有瞭魚尾紋,但是這一身白皮嫩肉卻真的讓人看瞭垂涎欲滴,尤其她的一對豪乳,不管是尺寸還是形狀,看起來都讓人覺得有些費解,按說蔣淑顏的乳房可以算不小瞭,可是絕沒有黃素芹這般堅挺,我幾乎可以斷定這對乳房是後天加工過而成的。

  雙眼盯著黃素芹初雪般白皙的胸口肌膚,我心中不禁暗自想著:“要是拋開尺寸,估計媽媽的這對天然美乳絕不比她的形狀遜色,最關鍵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品啊。”

  想著想著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媽媽胸脯上旋轉起來,媽媽像是知道瞭我的心思,尖尖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我的手背上,我痛得隻好把手收瞭回去。

  隨著外套和上衣滑落地上,當黃素芹那一對白嫩的肉彈巨乳完整地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我更是驚得瞠目結舌,隻見在她兩顆高高突起的乳頭上居然各自夾著一個一寸大小的乳夾,黑黑長長的乳頭被夾子夾得向上翹起,那形態看起來很像勃起的陰莖,我這時才回想起她和魏書記進門的時候曾經聽魏書記說起“怎麼帶著這樣的東西?”

  這時一經應證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還未等我從驚詫中緩過神來,在穆凡帶點威脅的目光逼視下,黃素芹又屈辱地低頭蛻掉瞭短裙,她的下身依然沒有穿內褲,除瞭緊緊並攏的大腿上那肉色的絲襪,就隻看見雪白之中一叢呈倒三角形向上生長著的黑亮陰毛,而最奇特的是在她的陰部上似乎還覆有一片黑色的條狀物,遠遠望去很像一條黑色的衛生。

  穆凡懶洋洋地伸手到黃素芹的胯間摸瞭摸,抓住那黑色的東西用力一拔,隻聽“波、波”兩聲,黃素芹情不自禁地整個人一哆嗦,雙腿彎曲,一隻手緊緊捂住下身,臉上表情似痛苦似享受,好像還帶著一絲失落。

  穆凡把那東西舉在手中晃瞭晃,我這才看清,原來那是連在一條黑色橡皮帶上的假陽具和肛門塞,隻是這兩根東西實在粗得有些誇張,幾乎都超過瞭歐洲人的尺寸。

  我實在無法想象黃素芹這樣外表賢淑的女人身下是如何插進這樣的東西的,更不知道她帶著這一身的“裝備”剛才進門的時候是怎樣若無其事地與老公和兒子告別,又與外面的一眾賓朋寒暄的,強烈的反差感讓我覺得有些口幹舌燥,渾身燥熱。

  穆凡捏瞭捏還留有黃素芹淫水的假陽具,這東西居然很軟,被他的手指一捏馬上縮成瞭隻有兩指粗細,隨著他放開手又彈瞭起來恢復原狀。

  穆凡慢慢悠悠地道:“各位不要驚訝,這東西就像握力器一樣,隻是用來鍛煉性器的,隻有經常鍛煉陰道內壁的肌肉和肛門的括約肌,它們才不會變得松松垮垮,肏起來才更舒服。”

  他看瞭看李梅又看看楊艷笑道:“李小姐和楊小姐若有興趣我也可以每人送你們一件。”

  兩女雖聞言都低下瞭頭不敢再看他那雙失神的眼睛,在這個變態面前她們似乎也失去瞭往日那種面對男人時表現出來的鎮靜和從容。

  “啪啪”兩聲脆響,穆凡大力地拍瞭拍黃素芹肥白的屁股笑道:“我在這個熟貨身上沒少花錢,不過卻也真是物有所值,魏書記就非常喜歡她的淫蕩勁,各位今天既然都是客人,不妨一起享用一下這騷貨如何?”

  聽他如此一說我心中有些明白瞭,看樣子穆凡應該經常用黃素芹款待魏書記,所以二人在進門之前才會有那樣的一番對話。

  穆凡說完又捏瞭捏黃素芹圓潤豐盈的大腿道:“怎麼還站著?你忘瞭自己是什麼瞭?”

  黃素芹哀怨地望瞭穆凡一眼似是在求饒,但是在這個癮君子懶散的目光註視下她最後還是紅著臉屈服地趴在地上。

  與楊艷的姿勢不同,黃素芹的雙腿不是以膝蓋支撐地面,而是以腳掌撐地,兩腿盡量彎曲到高度與前肢齊平,這使得她肥白的臀部更加高高抬起,成熟女人的性器官一覽無餘地展現在眾人面前,她那柔軟的腰肢則最大限度地塌瞭下去,同時她還仰起修長白皙的脖子,一對沉甸甸的巨乳在身下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晃蕩著。

  看著一身白皮嫩肉的婦人以這樣怪異的姿勢趴在地上,我沒來由地生出一陣亢奮,隻覺得現在的黃素芹真的好似一條皮膚光潔的母獸,而不再是個女人瞭。

  穆凡坐在沙發上,一邊像對待寵物般地從頭到臀撫摸著黃素芹白嫩的皮膚一邊感嘆道:“這身皮無論手感還是觸感都是相當出色的,現在像這樣皮色出眾的母狗可不好找瞭。”

  說著把一根手指插進瞭黃素芹的陰道內,黃素芹馬上條件反射地屁股一緊,夾住瞭穆凡的手指。

  穆凡贊道:“不錯,果然更緊瞭,一個快四十的女人能有這麼緊湊的肉穴,這可都是平時鍛煉的結果啊,相信你老公一定愛死你瞭吧?”

  黃素芹被他這樣當眾像對待牲畜一樣,羞得根本抬不起頭來,隻是沉默不語,穆凡卻又熟練地打開茶幾下面的一個小抽屜,從裡面掏出一個紅色的項圈,系在瞭黃素芹的脖子上,又用一根繩子在項圈的紐扣上扣好。

  一邊做著這些動作穆凡一邊說道:“你的兒子或許還不知道,他端莊文靜的好媽媽是一個多麼淫蕩的女人吧?就在他上學的時候,他的媽媽卻正躺在體育室裡劈開大腿,任由他的同學們肆意地肏弄著他出生的地方,就連班裡最受欺負的男生也都在他媽媽的騷屄裡射出過精液。

  而每天回到傢裡她的媽媽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沖進浴室,洗幹凈身體裡殘留的精液,再帶上肛門塞和假陽具,一邊為兒子做飯一邊鍛煉著自己下面的兩個肉穴,這一切不過是為瞭讓男人在肏她的時候能夠獲得更大的滿足感。“黃素芹被他說得緊閉雙唇眼中含著屈辱的淚水,翹起的雪臀抖個不停。

  穆凡讓黃素芹轉瞭個身,似乎故意在向眾人展示著她的身體,繼續說著:“你的丈夫或許不知道,就在他外出工作的時候,他賢惠的妻子卻被人當做禮物送給瞭一群流氓,任由這些人將她成熟性感的肉體當做泄欲工具,他還不知道每天他的妻子上班的時候都是怎樣被人灌腸後捆綁在大理石柱上,成為辦公室內的一件裝飾品。”

  黃素芹終於忍不住求饒道:“別……別說瞭,求求你!”

  在燈光的照耀下,我似乎看見幾滴晶瑩的液體正順著黃素芹的陰道口滴落到地上。

  穆凡滿意地牽著黃素芹站在眾人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來吧,告訴大傢你是什麼。”

  黃素芹低著頭沉默不語,急促的呼吸使她濕潤的陰部和緊湊的肛門都在頻繁地收縮著,就像內心的掙紮一樣。

  穆凡對黃素芹和藹地笑瞭笑道:“怎麼瞭?又不是第一次見生人瞭,快給大傢介紹你自己啊。”

  黃素芹垂著頭支支吾吾地就說不出話來,白花花的屁股不停震顫著。

  穆凡忽然笑容一斂冷冷地道:“難道你今天也希望被整晚拴在路燈下,任由流浪狗前來侵犯嗎?”

  黃素芹嚇得身子一顫,立即仰起頭來大聲叫道:“我……我是條最淫賤的母狗!”

  她的聲音雖然充滿屈辱但是聽起來卻又好像帶著一絲興奮。

  看到這裡我心中不禁想著:“眼前的女人真的還是剛才那個精明幹練,穿梭在上流社會中的女經理嗎?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反差?”

  這時忽然楊艷“啊”地叫瞭一聲,回頭嗔怪地瞟瞭袁宗清一眼,估計被黃素芹這種變態行為刺激得那小子插在她穴內的肉棒又有瞭變化瞭。

  我收回目光側頭看看懷中臉蛋通紅,咬著下唇,瞪著大眼睛,一臉驚愕的媽媽,隻覺得燥熱感更加強烈瞭,忍不住又用雞巴在她豐滿的臀縫之間磨蹭起來,這回媽媽隻是喘著粗氣卻並未反抗。

  穆凡好像很滿意,邪邪地笑瞭笑,蹲下來用手指在黃素芹濕漉漉的陰唇上不斷地磨蹭,直到整個手掌都被愛液浸透,這才抬起手來舔瞭舔手指上的粘液悠悠地說道:“成熟女人淫水的味道總是格外的濃鬱醇香,這醉人的芬芳聞起來是那樣的誘人。”

  說完把手放在黃素芹的臉前搖晃著道:“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分泌出這些東西?你在乞求什麼?”

  黃素芹顫抖著聲音道:“我……我希望被男人又粗又硬的雞巴肏進我的騷屄裡。”

  穆凡大笑著跨坐到黃素芹的腰上,雙手捧著她肥白的肉臀用力地揉搓著,使臀肉變換著形狀,又低下頭把臉貼在黃素芹雪白的肥臀上摩挲瞭一陣,忽然露出滿口森森的白牙,狠狠地咬瞭一口,黃素芹痛得“啊”的一聲叫瞭出來。

  穆凡伸出瞭舌頭在紅紅的牙印上舔舐瞭一會,又用鼻子猛吸兩口,一臉陶醉地道:“這具肉體是多麼的迷人啊,她的每一處肌膚都在訴說著饑渴,它們太需要男人的滋潤瞭。”

  說完又用手猛地扒開黃素芹的兩瓣臀肉,指尖輕輕挑著她蠕動的菊花道:“告訴大傢這是什麼。”

  “這是我的……”

  “快說!”

  “這是我的屁眼。”黃素芹屈辱地說道。

  穆凡仰起頭來,對眾人笑道:“大傢看到瞭吧,這個騷貨發情瞭,她渴望著男人的侵犯,這就是欲望。”

  拍拍黃素芹的屁股道:“過去跟魏書記打個招呼。”

  黃素芹翹著肥白的屁股,狗爬到魏書記身前,仰起頭道:“魏書記您好。”

  她的人雖然爬過去瞭,但是脖子上的鏈子卻還在穆凡手中,從我的角度看不到黃素芹的臉,卻借著燈光看到她那顏色有些偏深的菊門和陰部正在同時收縮著,仿佛這句話是從這兩張嘴發出的一樣。

  魏書記有些尷尬地摸瞭摸鼻子,別過頭去不敢看黃素芹,而我卻覺得心跳加速,忍不住伸進媽媽的禮服內撫摸著她細膩的大腿。媽媽抓著我的手回瞪一眼以示抗議,我低下瞭頭,將鼻子貼在媽媽粉嫩的脖頸上用力地聞起來,果然如穆凡所說,一股濃鬱的女人香味沖進鼻子,使我整個身子都像著起火來一樣,不過除瞭這種刺激還有一種安逸的感覺,使我覺得充滿瞭安全感。

  媽媽被我這一聞急忙縮起脖子,連耳朵根都紅瞭,生氣地轉過臉,抬起一隻白嫩的小手用力掐住我的耳朵優雅地旋轉瞭一圈,我不敢出聲,卻痛得張大瞭嘴急忙雙手作揖以示討饒。

  房中除瞭仍然面沉似水的魏書記,其他人已經被這一系列的變故徹底震撼瞭,穆凡又讓黃素芹轉瞭個身,站在魏書記的腳邊,這樣看上去真的很像主人與一條母狗站在門口。

  此時燈光直射到黃素芹那張風韻猶存的清秀面龐上,我一邊揉著漲紅的耳朵一邊看著下面,忽然發現正有一滴晶瑩閃光淚珠從黃素芹的眼角滑落,而與這滴淚不相稱的卻是她細長的丹鳳眼中閃出的興奮神光,真不知道她此刻究竟是恥辱多一些還是興奮多一些。

  我已經被這些刺激的畫面搞得有些情欲高漲難以自拔瞭,好在此刻我不用再像上次偷窺一樣獨自忍耐瞭,我可以一邊磨蹭著媽媽誘人的身體一邊上下齊手以解身體的饑渴,媽媽開始還掙瞭幾掙,後來實在不厭其煩也就不再阻止我放肆的動作瞭。

  現在屋中最難堪的恐怕就要算魏書記瞭,他是最後一個進來的,之前幾人發生瞭什麼事他一點也不知道,但是自己的事卻讓大傢都看到瞭,隻見他咳瞭咳卻並未說話,隻是走進門來回身將門鎖瞭,這下才終於杜絕瞭再次有人闖入的危險。

  穆凡看看魏書記輕松地笑道:“魏書記不用緊張,剛才費總和袁總正在談判,我很不湊巧地聽見瞭,袁總不小心搞瞭費總的女人,可巧的是在袁總用話刺激費總的時候,李經理闖瞭進來,呵呵,費總因為遷怒所以正打算強奸李小姐。”

  這些事他說來是如此的平靜,仿佛隻是在說著傢長裡短一般。“魏書記聽瞭臉色果然稍微好瞭一些,我猜這感覺應該就像一個人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地站在人前的羞愧尷尬,而當他發現其他人也都是一樣一絲不掛的時候也就不覺得有多難堪瞭,隻是他的身份與這些人不一樣,所以還是不能完全釋然。

  穆凡提高瞭聲音繼續說道:“大傢做的事既然都是見不得光的,那我們何不將各自的秘密一起曝光?這樣我想對誰都好。”

  說著他深吸一口氣,瞇縫著眼睛從楊艷開始依次數道:“傲慢、嫉妒、暴怒、貪婪、暴食、色欲、懶惰!”

  最後一下落在自己身上,聲音變得低沉帶著點蠱惑的腔調道:“七宗罪分為表層情緒和深層惡行,而我們在場的幾位不正好每人代表瞭一種表層情緒嗎?這隻是單純的巧合還是天意?

  人類本能裡就存在著獸欲,這是我們的天性,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禮物,然而每時每刻我們卻都要被道德、禮教所束縛,被恥辱、羞愧所約束,不得不將這種天性壓抑起來,直到它不斷地扭曲膨脹無處發泄,最終不是將自己毀滅就是毀掉別人,為什麼我們不能將這些欲望釋放出來呢?我們完全可以拋開一切束縛,好好地享受一下這種發泄罪惡的快感,各位意下如何?“穆凡這個變態顯然是吸毒之後有些神志不清,說出的話都是讓人匪夷所思的,可是我細品之下卻覺得他的話又似乎有含有某種深意。

  房間裡安靜瞭片刻,顯然每個人都在衡量著其中的厲害,我想這些人都知道今天的事若是就此結束,那麼難免彼此心中都會留下一個疙瘩,現在或許隻有穆凡這個看似荒唐的提議可以解開這個僵局瞭。

  第一個反應的還是費東,他當先就去扯李梅的胸罩,李梅慌張地單手護胸掙紮著叫道:“不要,費總不要啊。”

  可以說費東的這個做法很明智,他是想當著魏書記的面強奸李梅,把自己的把柄主動交出去,不要讓對方對自己心存忌憚。

  袁宗清見費東行動瞭,也馬上領會瞭他的意圖,立即離開楊艷,光著屁股,挺著個雞巴站瞭起來,搶上前去動手手幫助費東的忙。看來這小子也明白隻有大傢都上瞭同上一條船才不用擔心有人會鑿沉它。

  李梅估計是想到今天自己肯定難逃厄運瞭,眼角終於滲出淚花,哭喊著叫道:“別,別在這裡,這裡是舞臺,一會兒門就開瞭。”

  被她這一嚷費東和袁宗清都是一愣,還真的停止瞭手中的動作。

  李梅慌張地指著房間的一面墻大聲道:“這個房間是酒會的最後環節,這扇門後面就是大廳,當曲子結束的時候隨著主持人的話語這扇門會自動打開,那時候這裡的珍品將會被拍賣,所有的善款都將送到慈善機構,這是我們設計的最後高潮。”

  她因為害怕費東、袁宗清沒聽明白就動手,幾乎是一口氣將這番話說瞭出來,我這時才回想起剛剛進入大廳的時候確實看到瞭舞臺的背景是一扇九釘宮門,沒想到這扇門居然是活,竟然是通向這個房間的。

  穆凡低頭從地上撿起李梅進屋時掉落的一張流程表念道:“最後環節隨著‘C 小調第五交響曲’結束,大門緩緩打開,放噴霧,燈光轉暗,貴賓上臺宣佈拍賣開始。嗯,很不錯的創意,以貝多芬的‘命運’作為揭幕前最後的曲子確實很有新意。”

  他看瞭看身邊蒙著黃絲絨的幾個臺子道:“李小姐在今天的活動上果然是煞費苦心,保密工作也做得非常不錯,我剛才還納悶怎麼搬進來這麼多東西呢,原來最後的驚喜點在這裡,實在不枉我們花大價錢請貴公司來策劃。”

  頓瞭頓又道:“隻不過李小姐的設計卻選的實在不是地方,你可知道這間房間一直都是我們款待貴賓的地方嗎?”

  李梅梨花帶雨地哭道:“我真不知道,穆總,時間不多瞭,我看咱們還是趕快先把展會佈置好吧。”

  穆凡不理會李梅,繼續用低沉的聲音對眾人說道:“音樂本身就是根據自然界的律動而誕生的,人的心跳、鳥鳴蟲叫、雷聲海潮,自然界無處不有這種律動的存在,所以聽到舒緩的音樂可以安定情緒,聽到嘈雜的聲音使人煩躁,若說音樂是直通人類靈魂的東西真的一點也不為過。

  命運交響曲相信大傢都聽過,四個樂章大約有三十多分鐘的時間,我看我們不妨就以這首曲子為限,看看在大門敞開之前是否能夠徹底釋放完自己內心最深的欲望和情緒,慈善傢們你們意下如何啊?“這個提議太瘋狂瞭!我幾乎肯定穆凡是個百分之百的瘋子,正常人是不會提出這樣的建議的。

  穆凡見幾人又猶豫起來繼續用蠱惑的聲音說道:“楊小姐的影迷和眾多崇拜者,黃小姐的同事、李小姐的男友及朋友,兩位老總的朋友、商業夥伴、各界名流都在外面,這是多麼充滿刺激的一件事啊?當這扇門打開的時候一切都會迎來一個新的高潮,讓我們在音樂中與地獄同鳴,一起進入高潮吧!”

  這個穆凡真的是太變態瞭!我在心中再次喊道。

  穆凡也不理會仍在猶豫不決的幾人,自顧自地走到角落裡,按動瞭一個開關,這時大廳中的音樂在包間內同步響起來,剛好上一曲轉入尾聲,片刻的停頓之後那熟悉的四音符敲門式的動機就像號角般響瞭起來。

  “各位,命運在敲門瞭!”

  隨著貝多芬在第一樂章的開頭寫下的警語從穆凡口中說出,音樂聲也逐漸被他加大,最後蓋過瞭屋內一切聲音,連身在屋頂的我和媽媽也感受到耳鼓被震得呼呼直響。

  不知是受到瞭音樂的感染還是被穆凡所蠱惑,費東雙目兇光暴閃,粗暴地一把拉過李梅,猛地將她整個人按倒在瞭茶幾上,袁宗清很默契地光著屁股騎跨在瞭李梅身上使她動彈不得,那根還帶著他和楊艷淫液的雞巴卡在李梅豐滿的雙乳之間,他的一隻手用力桎梏住瞭李梅的雙手,另一隻手熟練地解開瞭李梅的胸罩,這樣一來費東隻要專心對付李梅不斷蹬踹的兩條白嫩大腿就可以瞭。

  命運交響曲第一樂章就在李梅的驚懼和反抗中拉開瞭序幕,我瞥瞭一眼旁邊的玻璃穹頂,此時廳中眾人已經熱落,正在禮貌地舉杯相互攀談著,然而隻有一門之隔的另一區域雖然播放著相同的音樂,人卻在做著不同的事。

  李梅在掙紮中一隻黑色高跟鞋已經蹬掉,另一隻雖然仍然掛在肉感的小腳上,卻也已經晃悠著有些搖搖欲墜瞭。

  費東的力氣果然驚人,他粗暴地雙手用力一撕,李梅的黑色蕾絲內褲就被扯瞭下來,之後他又抄起李梅兩條肉感十足的大腿用力一分,李梅的整個陰戶就大敞揚開地暴露在燈光下瞭。

  透過燈光我不自覺地對李梅的陰戶多留意瞭幾眼,隻見她的大陰唇看起來是那樣的肥厚飽滿,就像兩個並在一起的腰子緊緊夾住兩片貝肉,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飽滿的大陰唇。

  驚惶不安的敲門式動機就像李梅此刻的神情一樣,激昂有力勇往直前的第一主題的氣勢似乎要沖破一切阻礙,我不由自主地跟著念道:“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他不能使我完全屈服。”

  費東在最短的時間內脫掉瞭褲子,挺著怒張的陽具,分開李梅的陰唇毫不憐香惜玉地猛插瞭進去,李梅痛苦地張大瞭嘴叫瞭出來,可是聲音卻淹沒在音樂中。

  袁宗清則趁機往前一錯身,屁股坐在李梅的乳房上,雞巴用力地插進瞭李梅張開的嘴裡,袁宗清之前說的沒錯,李梅的嘴真的不小,竟然在插進雞巴的同時連睪丸都塞進去瞭一些,李梅口中塞滿袁宗清的陽具,嫵媚的眼角淌下兩串痛苦的淚珠。

  李梅顯然並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都選擇瞭這個房間,作為今晚的策劃人她巧妙安排的同時卻沒想到也是在作繭自縛,我雖然與李梅有瞭嫌隙,但是她畢竟是我兄弟的女友,眼睜睜看著她被人強暴我心裡還真有些不是滋味,同時卻又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

  不自覺地側目看瞭眼玻璃穹頂,我竟意外地在人群中找到瞭趙晨的身形,這小子正在與人舉杯示意,而他的女友卻正在僅一墻之隔的地方被兩個男人用雞巴貫穿著身體,我心裡更難受瞭,可是這時候我又能做什麼?這些人不管是誰也不是我這樣的小角色可以應付的,何況此時我懷裡還有一個即使舍去瞭性命也要保護的人,我更不能讓她有半點危險,我的內心開始掙紮起來。

  隨著優美、抒情的第二主題響起,楊艷也站瞭起來,扭擺著嫵媚妖嬈的身體,像一條紫色花斑毒蛇一樣纏繞到魏書記身上,一邊用光滑的大腿摩挲著魏書記的腿,一邊伸出纖纖五指去解魏書記的褲子。

  在音樂和暴力強奸的刺激下,魏書記終於露出瞭本來面目,淫笑著大手伸到楊艷的屁股上,掀起她的裙子揉捏起楊艷挺翹的屁股蛋。

  楊艷溫柔地幫魏書記脫下瞭褲子,小手抓起魏書記已經硬邦邦勃起的肉棒,像逗狗一樣地沖著黃素芹晃瞭晃,嘴中不知道說瞭句什麼,黃素芹就乖乖地爬瞭過去,狗叼骨頭似地叼起魏書記的肉棒吮吸起來,穆凡則微笑著把手中的繩子遞給瞭魏書記,還拍瞭拍黃素芹的頭以示贊許。

  魏書記在黃素芹的口交下興奮地仰起瞭臉,隨即一抖手中的狗鏈抽打在黃素芹的身上,黃素芹立刻乖巧地轉過身子,翹起瞭屁股主動地掰開瞭自己兩瓣肥白的肉臀。

  魏書記單手扶著黃素芹的屁股,挺起肉棒隻在肛門上稍一停留,後腰用力一挺插瞭進去,同時雙手拉緊項圈使黃素芹的頭高高抬起。這時的魏書記看起來就像個騎士,一邊向回收緊繩子一邊挺動臀部,楊艷則在後面推動著魏書記肥胖的屁股。

  音樂中命運的動機再次闖入,進門前的那一幕與眼前的景物開始交替在我腦海中閃現。

  老公關心的臉龐。

  魏書記的大肚皮與黃素芹屁股瘋狂撞擊產生的一波波肉浪。

  兒子天真的笑臉。

  兩顆夾著乳夾隨著身體不停晃動的的碩大乳房。

  我不知道那對等著黃素芹回去過生日的父子此刻是否想象得到自己賢惠的妻子,溫柔的母親正像條母狗一般地趴在地上,任由男人肆意抽插著肛門,臉上還滿溢著淫蕩享受的神情。

  穆凡那個瘋子似乎也很享受眼前的一切,坐進沙發裡陶醉地閉上雙眼,手指著虛空,跟著音樂節奏開始指揮,隻從他這幾下我就可以看出這傢夥對音樂是個行傢,隻不過此刻他指揮的卻不止是音樂。

  看著眼前瘋狂淫亂的大戲上演,我隻覺得這些人都像失去瞭理智一般,瘋狂得隻剩下獸欲。

  夜更深瞭,星空下的城市燈火依舊,卻不知道在如此美麗的星空下還有多少欲望正在被釋放。

  命運交響曲還在耳邊回蕩,房間的淫靡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命運,什麼是命運?沒人能做出解答,同時也沒人能否認它的存在。”

  心跳隨著音樂的節奏不斷加快,我的血液開始沸騰瞭,在音樂的震撼下欲望已經燃燒到瞭頂點,帶著欲火的眼睛側目去看媽媽,卻正好迎上她春水般的雙眸。

  不用任何語言,我們幾乎是同時站起身來緊緊擁抱住對方的身體,我低下頭尋到瞭媽媽那微張的紅嫩小嘴吻瞭下去,媽媽盡力地踮起腳尖仰頭回應著我的親吻,一雙雪藕似的胳膊纏上瞭我的脖子。

  此時的媽媽雙眼微閉,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柔軟紅潤的嘴唇被我吻得滋滋作響,滑軟的小舌頭主動地與我的舌尖糾纏著。

  這一個纏綿激情的長吻不知吻瞭多久,我們的雙手都瘋狂地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與那次媽媽徹夜不歸後的擁抱不同,這次我們的動作是那樣的瘋狂,那樣的激烈,當熱吻再不能緩解我們心中的情欲之時,自然隻能借由其他方式尋求更大的滿足。

  我讓媽媽扶住玻璃天頂,撩起她的晚禮服下擺,緩緩向腰間推瞭上去,因為腳上蹬著高跟鞋,媽媽的上身頓時彎出誘人的曲線。

  湖藍色的裙擺如紗簾般緩緩卷起,穿著藍色高跟鞋的粉白腳踝、光滑白皙的小腿、豐盈結實的大腿、穿著玫瑰色蕾絲內褲渾圓白嫩溜溜的的臀部,一一浮現在我的眼前。

  雖然黃素芹的皮膚與媽媽一樣白皙,但是我敢肯定這種手感絕對不同,我的手像撫摸著最偉大藝術傢的作品一樣,緩緩地從腳踝一路摸上去,隻覺得入手處滑嫩溫軟,尤其兩瓣豐滿的臀肉,摸起來好似奶凍一般,稍微一碰觸就會輕輕震顫,我的心也跟著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媽媽羞怯地咬著嘴唇,嬌聲喘息道:“倫……媽媽……我……好癢……”

  此時的她已經不知道該用怎樣的稱呼瞭。

  我將媽媽早已被蜜汁滲透的內褲輕輕卷瞭下去,停掛在膝蓋上,這樣她因為無法把腳張開,閉合著的兩瓣肉臀緊緊夾著粉嫩的陰戶,小陰唇像貝肉一般緊貼在一起,中間閃著晶瑩的蜜汁。

  我湊過鼻子聞瞭聞,鼻中立時充斥著濃重的女人香,媽媽敏感的身子也為之一顫。我雙手緩緩掰開瞭光滑的臀肉,我發現媽媽柔軟的陰毛隻生長在陰戶部位,菊花和大陰唇兩邊都很幹凈,極其嬌嫩可愛,兩瓣小陰唇隨著我的手微微分開,裡面的粉紅色嫩肉正如桃花帶露般地向我打著招呼。

  捧著媽媽柔軟豐滿的圓臀我愛不釋手地一邊撫摸一邊左親右親,每親一下,菊門就如小章魚嘴般地一張一合,我看得有趣,更是故意地吮吸得滋滋作響,媽媽羞怯地嬌喘道:“倫倫……別……別這麼大聲……會……會被人聽到的。”

  我笑瞭笑,舌尖探出輕挑菊花門,媽媽臀部一緊羞怯地推著我的腦袋,小穴中的淫水卻已經順著光潔的大腿流瞭下來,劃出一道亮晶晶仿佛蝸牛爬過的痕跡。

  我忍不住瞭,三兩下解開褲子,掏出粗大的陰莖抵在媽媽綿軟溫熱的穴口磨蹭著,媽媽身子漸漸支撐不住隻得蹲下身子雙手撐在玻璃上,十根玉蔥般的手指被下面的燈光一照得宛若透明的白玉。

  音樂進入瞭高潮,我腰部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瞭進去。媽媽“啊”地一聲嬌呼,粉頸高高揚起道:“輕點倫倫。”

  我的陰莖插進媽媽的粉穴,隻覺得比下午在溫泉的時候還要熱,裡面的溫度真好像要把我的肉棒融化瞭一般,我舒爽地低吟道:“媽,怎麼這麼燙啊,你的裡面就像著瞭火一樣。”

  媽媽回過頭潔白的牙齒似乎快將紅唇咬破瞭,火辣辣的雙眸惡狠狠地瞟瞭我一眼道:“你要是……敢再胡說八道……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我看著她這副樣子忍不住捉弄地笑道:“那你快叫倫哥哥啊。”

  媽媽呼吸加重,不得已張開瞭小嘴幫助呼吸,嘴裡卻倔強地道:“不……不叫。”

  因為晚禮服是連身的,所以我隻能隔著衣服抓住媽媽的雙乳,抽出瞭雞巴在穴口旋轉著道:“叫不叫?”

  見媽媽咬著嘴唇就是不回答,我忙又挺動肉棒插瞭進去,媽媽呻吟著道:“啊……臭兒子!……壞兒子!”

  我知道媽媽執拗的個性,她要是不肯叫那是不管我怎麼挑逗也無法讓她開口,也就不再逼她,隻是趴下身子在她耳邊一邊挺動臀部一邊道:“媽……爽不爽?”

  “好……好兒子……再快點……媽媽好舒服”媽媽終於嬌喘著說出瞭一句讓我欣喜若狂的話,我抄起媽媽一條白嫩的大腿,使她三支著地,臀部立時像充足瞭電的馬達一樣瘋狂地篩動起來。

  媽媽臉蛋紅撲撲的,穿著高跟鞋的小腳隨著我的動作一搖一晃,混合瞭我們母子二人的液體一滴一滴地落在玻璃上,滴在那些社會名流,富商高官的頭頂上,此刻我感覺就如同在大庭廣眾下與媽媽做愛一般,那些虛偽的人全部被我們踩在瞭腳下。

  這時候若是有一盞明亮的燈照上來,隻要有人仰起頭來一定可以看到,在下面那些人眼中神聖不可侵犯的美女,正翹著雪白的屁股趴在他們的頭頂上被自己親兒子的粗大陰莖貫穿著,然而偏偏這些人就是沒有一個肯抬起頭來,加上下面的射燈作為掩護,身在燈後的我們卻是最安全的。

  漫天星辰為穹頂,萬傢燈火為幕帳,高雅豪華的會所大廳為地毯,幕天席地,在如此開放的地點,和如此特殊的人,做著如此特殊的事,此刻我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天人合一。

  如果說溫室內是與世隔絕的小,如今卻是融入天地的大,我和媽媽在這一刻真的是水乳交融,我第一次聽到她毫不掩飾地呻吟出聲,如果說之前媽媽多少還有一些對性愛的恐懼,那麼此刻我相信她終於徹底放開瞭自己,將身心都沉浸到瞭這種禁忌刺激的快感中去。

  我和媽媽疲憊地停止瞭動作,斜靠在玻璃天頂上相擁而喘,大廳內那扇九釘宮門早已打開,沒有任何意外,在打開門的時候房間內的一切都恢復瞭平靜,回到人群中的穆凡等人早已恢復瞭常態。

  作為主辦方,穆凡和黃素芹並肩站在臺上,年輕的女主持人正在對他們進行著采訪,穆凡依舊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地說著話,不時的幽默語言逗得臺下傳出陣陣笑聲,黃素芹在一邊靦腆地掩口笑著,那神態端莊文雅氣質高貴,讓人無論如何也無法和“母狗”這兩個字聯系到一起。

  李梅手裡拿著麥克風正在翻看著流程單,白凈的臉蛋上有些暈紅,嫵媚的雙眼彎著,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黑色晚禮服下應該已經沒有瞭內衣,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剛剛被人強暴過的女人。

  楊艷依然站在費東和袁宗清之間,隻是現在她已經變成瞭挎著二人的胳膊,三人看起來親密無間,大方地讓媒體拍著照,魏書記則站在人群的最前排,緩緩拍著手,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使人覺得異常親切。

  我一臉錯愕地扭頭看看下面的大廳,幾乎無法相信剛剛發生過的事情都是真的,這一切簡直就像南柯一夢,瘋狂過後卻不留半點痕跡。

  忽然懷中一聲輕吟,我忙回過頭來,低頭看看懷中的媽媽,此時的她臉蛋仍然滾燙,渾身骨松筋軟地癱在我的懷裡,挺翹的鼻頭上掛著細細的汗珠,豐潤紅嫩的嘴唇囁嚅著。

  我親瞭親媽媽的額頭溫柔地道“咱們一次比一次大膽,不知道下一次會不會在街上啊?”

  媽媽慵懶地抬起一隻雪白的手臂,指尖輕輕在我嘴唇上劃過嬌嗔著道:“你這小流氓,什麼地方都敢亂來。”

  我笑道:“休息夠瞭嗎?這裡風大別著涼瞭,咱們還是先起來吧。”

  媽媽秀眉微蹙有些撒嬌地呢聲道:“媽媽一點力氣也沒有瞭,頭暈暈的,你再多抱媽媽一會。”

  我雙手環住媽媽的纖腰道:“媽,你這是又到高潮瞭,剛才舒服嗎?”

  “嗯……”

  媽媽懶懶地回瞭一聲。

  “實在太巧瞭,這麼多人居然都選在一個地方。”

  見媽媽不回答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媽媽沒有睜眼隻是動瞭動身子嘟囔道:“你真的認為這隻是巧合嗎?”

  我愕然道:“什麼意思?”

  媽媽津瞭津鼻子道:“其實你仔細想想,現在看起來似乎每個人都掌握著對方的弱點,可是真正的贏傢卻是穆凡,他們賄賂官員的事本來就沒人敢說的,他現在這麼做不但幫書記解瞭圍,而且還把兩傢公司的二把手卻全拉上瞭他的船,強奸這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這兩個人如今已經進入瞭他的利益圈子這裡面的得失你看不出來嗎?”

  我不由贊嘆道:“媽你真聰明,連高潮後都比我清醒著時候看得明白。”

  媽媽噗嗤一下笑瞭,嬌俏地抬眼白瞭我一眼道:“是你這小子太懶瞭,從小就不愛動腦子。”

  我笑瞭笑道:“這裡面太亂瞭,你現在還希望我多參與嗎?”

  媽媽點頭道:“看來我們今天真的來錯瞭,隻是李梅實在太可憐瞭。”

  我卻想起剛才袁宗清和楊艷玩的扮演遊戲,恨恨地道:“這個姓袁的竟然敢這麼說你,早晚我要收拾他。”

  媽媽笑道:“劉總好像真的很看重你啊。”

  我冷哼道:“什麼看重我,一定又是個看上你的色狼。”

  媽媽嘟著嘴嗔怪地道:“誰也沒你色,你看看被你弄得,待會我怎麼下去啊?”

  此時的媽媽靠在我身上,晚禮服的裙擺還卷在腰間,嬌嫩的陰部一片狼藉,乳白色的精液順著雪白豐盈的大腿緩緩向下流著。

  我撿起媽媽的內褲道:“沒辦法,先湊合擦擦吧,我先去拿衣服,一會兒咱們從後門走。”

  我們等瞭好久,媽媽才在我的攙扶下慢慢地站瞭起來,等到下樓梯的時候她整個人更是靠著我的身體,幾乎是被我托著小蠻腰抱下去的。

  媽媽不敢直接進入大廳,一走出樓梯間就紅著臉鉆進瞭衛生間,我將沾滿我的精液和媽媽愛液的內褲塞進兜裡,心裡想著媽媽此時裡面可是真空的啊,這種刺激頓時讓我腹下又是一熱。

  酒會已經漸漸散去瞭,陸陸續續已經有人開始離場,我隨意地掃視著豪華的大廳,林雨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瞭,汪總一臉諂媚地隨在袁宗清身邊點頭哈腰,好似他們是久違的老朋友一般,老周自覺地擔任起瞭門衛的職責,殷勤地主動為各位老總遞衣服開門。

  Helen 小鳥依人地陪在之前與汪總聊天的那個富商身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楊艷挎著費東的胳膊,兩人像走紅地毯一般昂首闊步正向廳外走去,李梅依舊盡職地帶著滿面笑容周旋在賓客之間,與剛才的掙紮驚慌簡直判若兩人,從她雪白的脖子上看到一絲紅痕跡提醒著我,剛才發生的並非幻覺。

  這時李梅忽然註意到瞭我的目光,隻是冷冷地瞟瞭我一眼,就轉身去與別人寒暄瞭,我知道如今跟她是徹底翻臉瞭,搖瞭搖頭去取瞭媽媽的衣服,獨自站酒水臺旁邊等著媽媽從洗手間出來。

  “怎麼瞭?你怎麼招惹我老婆瞭?”

  忽然一隻手搭上瞭我的肩膀,趙晨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回過頭看著趙晨那張有些玩世不恭的臉,我心裡實在很復雜,這小子根本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剛剛被兩個男人輪奸瞭,現在李梅的體內甚至可能還存留著男人的精液呢,我忽然有種錯覺,覺得趙晨的頭上微微的在放著綠光,忍不住回頭看瞭看李梅的背影,一語雙關地對他道:“你老婆很能幹啊。”

  趙晨沖我搖瞭搖頭,臉上露出苦澀笑容道:“女人啊,很多事時候我真搞不清楚她們想些什麼。”

  遠處的李梅註意到我和趙晨站在一起,遠遠地瞪瞭趙晨一眼,那眼神真好像刀子一般,瞪得這小子直打冷顫,我有些納悶看看趙晨又看看李梅問道:“你們今天是怎麼瞭,你老婆對你的態度怎麼這麼不友善啊?”

  趙晨哭喪著臉摟著我的肩膀道:“何止不友善,她現在恨不得吃瞭我,哥們最近真是太背瞭,想來獻個殷勤拍個馬屁沒想到卻拍到瞭馬腿上,她剛把我臭罵一頓,怪我沒告訴她就來瞭。”

  我心中一動問道:“她沒請你一起來?”

  趙晨頹然道:“她要真請我就好瞭,我這可是來專程賠罪的啊,女人的情緒化啊。”

  說著也不管手邊誰放的半杯紅酒,仰頭一飲而盡。

  因為之前李梅邀請我和媽媽的時候曾說過要讓趙晨一起來,如今卻聽趙晨這樣一說,我頓時覺得此事大有蹊蹺,急忙追問道:“你們這是怎麼瞭?又因為什麼鬧別扭?”

  趙晨尷尬地撓瞭撓頭道:“哎,這事說來也怪我,上次她瘋著心拉我去幫她收瞭幅畫,後來我因為急著想收塊漢玉,可是手裡缺錢,所以看看有人出高價賣畫就把畫出手瞭,誰知道她知道瞭大發雷霆,之後就一直沒給過我好臉色。”

  我一聽此話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一把抓住趙晨的肩膀警覺地道:“你買的是什麼畫?”

  趙晨愕然地望著我道:“你小子怎麼瞭?怎麼突然也好這個瞭?”

  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態,稍稍平靜瞭一下道:“呃,也沒什麼,隻是最近忽然對油畫有些興趣,你買的是什麼?名作嗎?”

  我現在可不想讓趙晨看出什麼破綻,到不是對他不信任,隻是怕他無意間把一些信息透露給李梅,那樣我就被動瞭。

  趙晨不以為然地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名畫,隻是一個傳得比較邪乎的畫傢的作品,而且是從私人畫廊買的,你幹嘛?瞪什麼眼啊?”

  我的神經再次被挑撥到瞭,脫口而出道:“別廢話,你們買的是不是孽海的黃昏少女?”

  趙晨奇怪地看著我道:“哎,你怎麼知道的?莫非真對收藏感興趣瞭?”

  得到趙晨肯定的答復我隻覺得胸口好像被重錘狠狠擊瞭一下,眼前金星亂冒,李梅和孽海的事情居然牽扯到一起瞭,這是我最不希望發生的事瞭。

  “看看你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這個女朋友離開你,你還不瘋瞭?”

  “哎呦,這麼自信?若是人為的呢?”

  草原上與李梅那次無意間的對話霎時間回蕩在耳邊,以前很多沒有仔細想過的事情一宗一件地浮現出來,各種信息不斷在腦中重組著,我一邊整理著思路一邊問趙晨道:“當初提議給我介紹女朋友的是不是李梅?”

  趙晨沒有察覺我神色的失常,笑瞭笑道:“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瞭?不錯,最初提起的是她,你也知道她就是這麼一人,喜歡給人做媒,況且我們也都覺得你是該找個女人瞭,所以大傢就一起策劃瞭給你相親的計劃,誰知道你小子竟然金屋……”

  “還有那次提議一起去郊遊的也是李梅吧?”

  我已經漸漸捕捉到瞭問題的關鍵,打斷趙晨的話繼續問道。

  “是啊,怎麼瞭?”

  趙晨終於察覺瞭我神色不對詫異地看著我道。

  我總算理清瞭思路,我和媽媽的關系之所以能有突破就是由那次相親開始的,而草原的郊遊則是最大的推動力,恰恰這兩件事都與李梅有關,她這兩次不知道目的行為成瞭我和媽媽關系轉變的最大契機,難道這隻是巧合嗎?

  李梅與孽海的畫、蔣淑顏夫婦、費東、袁宗清以及形形色色的人都在我的腦海中一一閃現,我隻覺得頭暈目眩混亂不堪,一直以來我都並未留心過的事如今看來卻似乎並非完全的偶然,它們之間仿佛都有著某種說不清的聯系。

  雖然現在我還不清楚這裡面究竟有什麼關聯,但是那種不安感卻變得越來越強烈瞭,仿佛有某種看不見的東西正在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已經漸漸將我整個生活籠罩其中。

  “哥們,你今天可太不正常啊,臉色也不好看,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趙晨見我眉頭緊鎖低頭不語關心地道。

  看過瞭剛才的一場大戲之後,此刻的我對人性的多重性和陰暗面已經有瞭新的認識,知道每個人都不能隻看其表面,抬頭看瞭眼趙晨,我不禁心中暗想:“他在此事中會扮演什麼角色嗎?”

  我仔細地想著關於趙晨的各種信息,他和我從大學時代就是死黨,他父親是做期貨生意的,算是比較早一批經商的,傢裡底子很厚,趙晨從小就喜歡古董,畢業後也在做這些,這小子性格隨便愛玩,沒什麼責任感,但是對我還是很夠意思的,怎麼想他都沒有對我不利的理由。而李梅與趙晨認識的時間幾乎與我認識李梅的時間相似,依稀記得他二人當初是在球場相識的。

  忽然,想到這裡我好像抓住瞭什麼,腦中一直模糊的影子漸漸清晰起來,我不由得瞪大瞭眼睛看著趙晨,直把他看得渾身發毛地道:“你是不是喝高瞭?怎麼神經兮兮地?我告訴你啊,這裡可是高檔的地方,你可別跟吳勇、馬小玲那兩口子學啊。”

  我不理趙晨的話盯著他,一字一句地道:“你和李梅交往多長時間瞭?”

  雖然此刻我心中已經有瞭答案,卻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希望可以有一個與我心中所想不同的答案。

  趙晨往後退瞭一步,像是怕我會咬他一樣,這才沒好氣地道:“你有病啊,當時不是你也在場嗎?”

  “我問你時間!”

  我終於失去瞭耐性抓著他的衣服嚷道。

  趙晨被我嚇懵瞭戰戰兢兢地道:“差不多有一年瞭吧,到底怎麼瞭?”

  得到趙晨的確認我的腦袋嗡地一聲,耳邊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清楚瞭,所有事終於聯系到一起瞭,一年左右的時間,李梅成為趙晨的女友和成為媽媽美容院的會員,這兩件看似毫不相幹的事幾乎在同一時間發生,若是我的推論不錯,李梅這個女人就太可怕瞭,她很有可能在我們身邊潛伏瞭整整一年之久,而我至今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此時的我真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太多超出我能理解的東西已經讓我產生瞭深深的恐懼感,好奇心固然使人有探索事情真相的欲望,但是過多離奇的事情若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卻也使人懼怕。

  我現在已經不想知道孽海的事情瞭,我隻希望他可以遠離我的生活,可是這個人卻像幽靈一樣正在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或許我不該去探索,潘多拉盒子裡面的東西是什麼誰也說不好,我想我該遠離這些,隻要媽媽在我身邊這就夠瞭。

  一時間我隻覺得整個大廳內草木皆兵,丟下一頭霧水的趙晨,沖向剛剛從衛生間走出來的媽媽,一把拉起她借著混亂急匆匆地從後門溜瞭出去。

  外面確實有些冷,廣場中心的噴泉被燈光打上五彩斑斕的顏色,小區裡出來散步的人已經陸續向傢中走去,遠處亭子裡還有人在談笑著,不時間卻飄來弦樂之聲,真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因為我的車停放在會所正門對面的便道上,所以我和媽媽必須從小區的側門穿出去。媽媽身上穿著白色皮草外套,柔軟的皮毛襯托著她嬌美的臉蛋更顯艷麗,此時她正雙手環著我的一隻胳膊,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靠在瞭我身上,而拉著媽媽的柔軟小手的我卻在低頭想著心事。

  按說李梅該知道以我和趙晨的關系,今天她謊稱趙晨會來這種事是瞞不瞭我太久的,隻要我一察覺不對之前的很多事情就都穿幫瞭,就她之前的行為看,既然能隱忍一年之久,她應該是個心思異常縝密之人才對,為什麼現在卻讓我察覺瞭?究竟是什麼讓她如此迫不及待?

  那幅畫!我險些叫出聲來。

  通過對李梅之前行為的對比,我終於發現瞭李梅最近反常的地方,之前她與我的關系一直都是那種若即若離的,從來沒有刻意接近過,而正是在我看到孽海的那幅畫的前後李梅開始頻繁地接觸我們瞭,雖然我不確定她比我看到畫要早多久,但是我可以肯定正是因為那幅畫的出現讓她失去瞭耐心,這是目前最好的解釋。

  命運在敲門瞭!

  穆凡剛才念的話再次回蕩在我耳邊,我真的感覺到瞭,現在不止李梅和孽海事情,明天我的合約就要到袁宗清的手裡瞭,進入MC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太多太多的事情給我造成瞭很沉重的壓迫感,讓我幾乎窒息。

  忽然媽媽停住瞭腳步忽然拉住瞭我,為我把整瞭整領帶,摸著我的臉道:“別總皺著眉頭,笑一下很好看啊。”

  我看著媽媽柔情似水的雙眸,感受著這溫馨的動作和語言,隻覺得一股暖流淌進瞭心田,仿佛一切陰暗都在慢慢融化,離開瞭會所,所有危險似乎都已經遠去瞭,眼前隻有我最愛的媽媽。

  我忍不住抱住她的纖腰深情地道:“我看以後你還是不要跟我出來瞭。”

  媽媽被我突然一抱有些站不穩,向後退瞭一步笑道:“怎麼瞭?怕媽媽被搶走?放心吧我心中隻有我的小笨蛋。”

  她這一向後退高跟鞋正好踩進瞭路邊的草地,剛剛澆灌過的草坪上濕漉漉的很滑,媽媽一隻腳打滑直向泥濘的土地上歪去,我急忙向前扶住她的身子,也跟著踏入瞭草地,泥巴頓時弄得我們滿腳都是,本來就有些潔癖的媽媽馬上皺起瞭眉頭一臉不高興。

  看瞭看媽媽有些溫慍的表情,我沖著噴泉一使瞭個眼色道:“我們去洗一洗。”

  媽媽看看四周道:“不好吧,要讓人看見瞭多不好啊。”

  我笑道:“那咱們就小心點,來吧。”

  說著拉起媽媽的手向噴泉走去。

  噴泉中心是三層雕刻成浪花形的噴泉塔,最上面站在貝殼中剛剛誕生的維納斯俯瞰著下面,仿佛在歡迎著我們的到來,從貝殼中湧出的水逐層向下蔓延形成三個水簾,最終匯聚到下面巨大的花瓣形水池內。

  我和媽媽各自拎著自己的鞋,彼此攙扶著小心地上瞭池臺,沿著不到一尺的邊沿向噴泉走去,此時的感覺又讓我回想起那個晚上,不過現在卻要開心的多,媽媽可能是第一次跟我這樣瘋玩,心情也很好,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玉足輕移低著頭小心地向前走著。

  看著滿臉笑容的媽媽,我的心情也為之一暢。

  “小心點。”

  我扶著媽媽試圖讓她可以把腳伸到水池中去,怎奈水位太低怎麼都不行。媽媽又嘗試瞭幾次見始終夠不到水面,有些失望地道:“算瞭吧,回傢再說吧。”

  我低頭一看她白嫩纖秀的小腳上被泥巴弄污的地方已經幹瞭,形成一層土污,嚴重地破壞瞭這雙腳的美感,此時連我都覺得這是暴殄天物,又怎麼會讓美人失望呢,一把將媽媽橫抱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抬高她的一雙玉腿伸到上面噴泉的水簾中去。

  媽媽被冰涼的泉水一澆忍不住瞭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我也再顧不上有沒有人發現,隻要能讓她開心別的我才沒興趣去理會呢,我也故意多探進去一些讓水簾澆上她的小腿,媽媽驚叫著忙向後收腿,兩隻白嫩的小腳緊張地蜷瞭起來,整個人緊緊扒著我的肩膀。

  正在這時突然一片白光閃爍,“咔嚓”一聲快門響,我和媽媽都被嚇瞭一跳,我身子一歪媽媽半邊身子頓時被噴泉澆瞭個透。

  “該死的狗仔隊,你怎麼樣?”

  我惡狠狠地瞪瞭眼那個逃竄進樹叢的狗仔,忙問懷中的媽媽。

  媽媽嚇得花容失色,半邊身子已經濕透瞭,幾縷沾瞭水的長發貼在臉上,看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卻還在問道:“倫倫,他們會不會登報啊?”

  “也許吧,不過這要看照片質量如何瞭,先別管這個你別凍著。”

  說著我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媽媽緊緊抓著我的手臂道:“先別管我,快去把照片搶回來。”

  我搖搖頭道:“追不回來的,他們這些人跑的比兔子還快,你身上都濕瞭別著涼瞭,還是先回去吧。”

  我實在擔心媽媽被冷水澆得受瞭涼,也不理她的反對抱起她回到車上,開車向傢裡駛去。

  一路上媽媽緊閉著雙眼,臉色煞白,一開始我還以為她隻是受到驚嚇,可是漸漸我卻發現不對勁瞭,她連嘴唇都變得慘白。

  我一邊開車一邊焦急地道:“媽,你怎麼瞭?你跟我說說話。”

  媽媽臉色白得嚇人,迷迷糊糊地道:“我沒事,你快去把照片拿回來。”

  之後頭歪向一邊不動瞭。

  我帶著哭腔嚷道:“媽你別嚇我,你醒醒!”

  急打方向盤直奔醫院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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