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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大團圓結局(下)

第六十章 大團圓結局(下)

  「——送呈某某先生(女士)謹訂於本月二十四日(本周五)為石冰蘭小姐與餘新先生舉行婚禮。敬備喜酌恭候,敬請光臨。無論男女,請著正裝。六時恭候,即可入席。」

  這份請柬已經發給瞭刑警總局全體人員與餘傢的親戚。石冰蘭為期十日的婚前性奴調教中取得瞭令餘新極為滿意的效果,餘新也遵照承諾,踐行瞭自己的承諾。

  這背後自然也有餘新自己的考慮。曾經是第一警花的石冰蘭是絕對不會甘於隻做一名性奴隸的,下賤卑微的性奴是遠遠滿足不瞭石冰蘭的虛榮心的,隻有將這爆乳性奴娶進門,讓其產生一種與自己平起平坐的錯覺,才能令這爆乳性奴永遠不會再生二心。

  當日,F 市西湖大酒店婚宴大廳,婚禮如期而至。

  賓客入席之後,悠閑的喝著茶、磕著瓜子,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聊瞭起來。

  聊的最多的話題無非是三個:第一,失蹤一年多的石冰蘭怎麼突然出現瞭?第二,餘新這個紈褲子弟是怎麼把這大奶警花騙到手上的?第三,為什麼在距離舞臺一百米之內都沒有賓客席,甚至還被拉上瞭小型電網。

  第一個話題雖然諸多猜測,但卻無人能做出準確回答。至於第二個話題,賓客們倒很快就達成瞭一致看法,認為石冰蘭與餘新先前就認識,現在石冰蘭又被丈夫折磨瞭三個月,成瞭殘花敗柳。這場婚禮不過是一個圖色一個找下傢而已。第三個問題有無數種說法,最離譜的一種是圍起來的地方風水不好……

  「……聽說石冰蘭早回來瞭,隱姓埋名地不向警局報道,怎麼這就又結婚瞭!」

  「誒呀,我還聽說前幾天那個跨國企業老總被自殺的案子裡面,那個楊總的情人啊,就是石冰蘭!」

  「不會吧……我聽人說是瑪麗什麼的,華人啊……」

  「這你就不知道瞭吧,算瞭算瞭,這裡面水太深……」

  「唉,想當年她跟老蘇的婚禮,我也有參加的,當時他們倆多麼恩愛呀,誰能想到老蘇是個心理變態。」

  「你們就在這說風涼話,石冰蘭身材那麼好,假如肯下嫁給我,對她的過去我也一點都不在乎,隻要今後晚晚都能摟著她睡覺,我就心滿意足瞭!」

  「瞧你那饞樣,哈哈哈……不過我也是這麼想的,大傢英雄所見略同……哈哈哈哈……」

  周圍響起瞭一片哄笑聲,雖然沒有什麼惡意,但個個男人臉上都是一副色瞇瞇的表情。

  這時候婚慶公司的工作人員和婚禮司儀等人走瞭過來,有幾個賓客叫住瞭他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埋怨瞭起來。

  「請柬上叫我們大傢六點就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動靜啊?新郎和新娘呢?怎麼也不出來打聲招呼?」

  司儀忙陪著笑臉解釋:「新娘子還在化妝呢,請諸位稍等一下,很快就會出來瞭!」

  下午六點二十分,西湖大酒店十八樓。

  在專門供新娘化妝、休息的套房裡,一身潔白婚紗的石冰蘭站在穿衣鏡前,神色平靜的對鏡調整著裝束。

  以她的姿色及條件,果然成果相當不錯。

  雖然眼影略深瞭一些,但雙眸也因此而更加清澈如水:光潔的臉龐上很均勻的塗抹著胭脂,完全遮蓋瞭臉部的蒼白感:而暗紅色的口紅更令雙唇飽滿豐潤,既高貴大方又充滿野性的誘惑,令人看瞭油然泛起吻上去吸吮的沖動。

  無論怎麼看,這都是一張氣質脫俗、嬌艷動人之極的俏臉,就像任何一個新娘子一樣,展現出來的是比平常更加美麗、更加光彩奪目的最佳豐姿。

  這是她第二次披上婚紗,準備出嫁瞭。她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是在兩年多前,同樣是這間酒店,同樣是這傢婚慶公司的化妝師,同樣是這樣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但感受卻是天壤之別。

  那一次她的心情充滿瞭對婚後生活的忐忑,而這一次卻是她的心情卻充滿對婚後生活的期待。自己的新生活就要來瞭——被主人所保護,被主人所寵幸,被主人所疼愛。她將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最幸福的性奴,最幸福的女人!

  過去十天裡她經歷瞭太多的訓練,從早到晚,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煎熬中度過。多虧餘新的耐心調教,自己才能變成一個合格的性奴隸,才能嫁給餘新這個命中註定的主人。現在,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收獲瞭結果。今晚她將把貞操獻給自己的主人。從此以後,自己就會成為餘新的老婆,就會從最卑微的性奴隸變成在別墅中手握生殺大權的性奴隸人妻。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石冰蘭霍然回頭,呼吸霎時停頓,她知道自己苦苦等待的男人來瞭。

  「冰奴向主人請安,恭請您調教淫賤的冰奴。」

  餘新還沒走近,石冰蘭就已經近乎本能的跪倒在男人面前,低頭看地,然後撩開婚紗的裙擺,頂高陰戶,接著撐開陰唇露出洞口,面對餘新做出性奴隸向主人打招呼的「標準姿態」,順暢俐落的動作沒有絲毫遲疑。

  一隻擦得雪亮的皮鞋輕輕用尖端概略的碰瞭一下石冰蘭的陰戶,石冰蘭微微抬起瞭頭,但依舊沒有直視餘新的眼睛,而是用餘光看男人。石冰蘭合上瞭雙腿,臉上的笑容更加諂媚瞭。

  「等急瞭吧,冰奴。我剛才去給你取新婚禮物瞭,所以來晚瞭些。」餘新一身西裝革履,用極為輕蔑的眼神打望著石冰蘭,說話的語氣卻很是溫柔。

  「主人,冰奴隻是主人您飼養的大奶母狗,能嫁給您是冰奴的福分,不敢奢想您什麼時候娶冰奴。」

  石冰蘭的口氣裡有三分恭敬、三分順服、三分討好加上一分親熱,連呼吸都為之停頓,一股激動的情緒,霎時充斥瞭整個胸膛。

  餘新大搖大擺的坐在瞭沙發上,石冰蘭跟著也爬瞭過去,他翹起二郎腿,「冰奴,你現在以前和十天前那個隻會發情的大奶母狗不一樣瞭,對吧?」

  「是的,沒有主人的調教,就沒有現在的冰奴,冰奴現在已經隨時都可以以符合身份的方式侍奉主人瞭。」

  石冰蘭是真心的,在之前她從沒有想到過當一個性奴也會有那麼講究,吃喝拉撒,衣食住行,甚至是怎麼說話都需要認真學習,在餘新耐心的調教與酷刑之下,她才會這麼快的學會所有這一切。

  「很好,冰奴。身為我的性奴,有這樣的認識就對瞭。」餘新的微張的目光中散發出混合著輕蔑的興奮,他又接著試探道:「怎麼樣,穿這身我給你特別定做的婚紗感覺還習慣嗎?」

  「主人,冰奴……冰奴不太習慣……」石冰蘭現在已經不敢對餘新說任何謊話瞭,因為她知道餘新總能知道她什麼時候在撒謊。

  餘新抿著嘴,誇張的掩飾著笑意,「讓主人猜猜,你是不是不太習慣把大奶子和騷逼給檔上瞭。」

  被說中心思的石冰蘭頭埋得更低瞭些,「是……主人,冰奴從來不穿內衣褲……穿瞭不舒服……」

  「還有呢?」餘新繼續引導著石冰蘭。

  「主人……冰奴脖子上也不舒服……沒有項圈……」石冰蘭自白著,連續十天戴著項圈,再突然被拿下來時她總覺得缺瞭點什麼。

  「呵呵,不知道外面的人看到第一警花出嫁前就是這樣一副淫蕩的樣子,會做何感想啊?」

  「不……冰奴隻想在主人的身邊當性奴……不想當什麼第一警花……」

  完全沒有保留的貶抑自己,石冰蘭知道這樣的表現最能讓餘新高興,因為這樣的舉動代表婚前調教的成功。

  「很好,主人我對你非常滿意。所以,從現在開始到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可以稱呼我為『老公』,我則會稱呼你為『小冰』。你站著走路不用得到我事前的允許,你可以與我對視,這是我對你過去幾天表現的獎勵。」

  石冰蘭激動地伸出舌頭,舔舐著餘新光亮的皮鞋,喜悅之請溢於言表。餘新等她把左右兩隻皮鞋都舔瞭一遍之後,忽然從沙發上下來,蹲到她面前,將她扶起。

  餘新猛然吻住瞭石冰蘭的嘴唇,後者毫無思想準備,被對方靈活的舌頭一下子就侵略瞭進來。但很快,石冰蘭就反應過來瞭,雙手抱住餘新的後腦,激烈而狂熱的回應著他的吻,甚至還主動將舌頭送入他口中,與他的唇舌做最親密的交流。

  熱烈的吻結束後,餘新打開瞭房間內所有的照明燈。霎時間,室內光線驟然增強瞭十倍,明亮如同白晝。

  然後就在這奪目的燈光下,一個披著婚紗的美麗新娘子出現在餘新的眼前。雖然這身「裸體婚紗」是按照餘新的主意訂做的,但石冰蘭穿上後,他還是看呆瞭。

  這婚紗的前面部分是半透明的,就好像一層薄薄的水霧般,覆蓋在石冰蘭惹火之極的魔鬼胴體上。而戴在秀發上的紗花,卻如雪一般的潔白,向後披散到背部再拖到足跟,看上去彷佛是聖潔的天使,化身為最嬌艷的新娘降臨凡間。此刻更是如此,由於光線耀眼,婚紗更變成瞭近乎透明的玻璃紙,纖毫畢現的顯現出瞭裡面包裹的裸體,卻又比真正的裸體更加誘惑萬分。

  石冰蘭知道自己主人變態的喜好,意識的挺起瞭胸膛。她知道,像自己這樣胸大無腦又罪孽深重的女人,不管是穿警服也好,穿婚紗也好,都沒有任何神聖可言,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悅自己的主人,激發主人更大的征服欲。

  「啪!啪!啪!」餘新高興地拍手鼓掌。

  他繼續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對已經回到座位上,開始拿起眉筆,修飾眉毛的石冰蘭說:「小冰,賓客席最近的位置離你也很遠,所以你不用擔心被人看光光,隻有你老公可以看到你。而且你還穿著胸罩呢,懂嗎?」

  石冰蘭的臉都紅到耳根上瞭,隻用細小的聲音說著,「隻要老公喜歡,小冰無論什麼樣子都可以見人,就算……就算穿的再少一些,小冰也絕無怨言。」

  「好!你果然是我的好老婆,小冰!這是買給你的,我親愛的老婆!」石冰蘭接過一看,原來是一束顏色素淡的蘭花,雖然並非新娘常用的鮮紅色花束,但與她此刻的裝扮倒頗為相配。

  「謝謝主……老公,小冰很喜歡!」

  「好啦,該去結婚瞭,我們走吧!」

  餘新點點頭,微屈右臂,儼然如保護神一般摟緊石冰蘭,快步將她帶離瞭這房間。

  下午六點四十,所有燈光都已熄滅的婚宴大廳裡一道燈光會忽然達打到瞭正門口,所有的賓客們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望向瞭那裡。一對新人緩緩走瞭過來。

  婚禮進行曲的音樂在大廳中開始徜徉,新郎一身筆挺的燕尾服,打著領結,胸前別著一朵紅花,看上去就像一個標準的太平紳士。雖然相貌不甚英俊,但炯炯發亮的雙眸精光四射,嘴角似乎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譏諷笑意,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

  新娘卻半個身子都依偎在新郎的懷裡,賓客們費盡力氣也隻能看見她頭頂的白色紗花與身後的裙擺,胸前的景色一概不知。但即便是這樣,這些視線裡還是不乏貪婪、饑渴和色瞇瞇的醜態,但贊嘆和欣賞還是占瞭大多數。

  畢竟,這個新娘的身材實在是太有料瞭,哪怕是半遮半掩,也能通過腦補的方式想像出來。下身的裙擺猶如雲朵一般的蓬蓬裙。不過似乎過於「蓬松」瞭一些,當偶爾有大風吹來時,裙擺隨風飄開,旁人可以清晰的望見裡面那雙修長迷人的玉腿,包裹在潔白的絲襪裡,雖然看到不根部美景,但一望便知是最性感的吊帶襪款式,雙足踏著白色的水晶高跟鞋。又細又長的後跟,令新娘的身姿更加玲瓏有致,盡顯前凸後翹的完美曲線。

  就連那些見慣瞭這兩個美女的警員們的老刑警們,此刻都不禁目眩神迷,暗中慶幸今晚真是眼福不淺。畢竟她們平常幾乎都穿警服,要不是這場婚禮,絕對不可能有機會欣賞到眼前的美景。

  隻聽到在步入舞臺的走廊邊上的幾桌也是吞口水聲音此起彼伏,其中還夾雜著低聲的議論和淫笑。

  「誒,你看,那石大奶是不是穿的是全透明的婚紗,特別是……」

  「不會吧?我覺得也是哦,難怪新郎一直她擋著呢,這女人怎麼,我記得原來她不是這樣啊,兩年前她第一次結婚我也有參加,當時她穿的還是最保守款式的婚紗呢!」

  「所以說,像這樣的女人也就隻能騙騙餘新這種紈褲子弟,說不定啊,是她自己穿上要給餘新看呢,真賤!」

  「切!還掩蓋什麼啊?我就知道這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自己在辦公室裡自慰還拍下來,前夫是變態,我估計她也是變態,哈哈……」

  「噓!小聲一點……其實這也難怪呀,你想想被自己的老公關在地下室裡監禁三個月,變成變態也是有可能的啊。這個叫,對,就叫『斯德爾哥摩綜合癥』……」

  各種污言穢語從婚宴大廳的四面八方傳來,餘新感覺到瞭石冰蘭雪白嬌嫩如茶花般的身子微微顫抖,她掰過石冰蘭閉月羞花的俏臉,發現她此時一臉高潮後的餘韻,再趁眾人不註意往裡內褲一摸,果然全濕透瞭。

  ——冰奴果然已經能在視奸後自行高潮瞭,哈哈哈哈!

  餘新和石冰蘭不自覺地對視瞭一眼,看到瞭石冰蘭一雙妙目中盡是對自己的愛。

  不過這種「愛」可不是戀人間熾熱無比的愛戀,也不是夫妻間相濡以沫的深情,而是一種忠犬對主人馴養的依戀,一種奴隸對主人飼育和寵愛的感動。

  竊竊私語聲中,現場播放的音樂突然停止瞭,接著麥克風「吭哧吭哧」幾聲響後,傳來瞭司儀嫻熟而職業化的高亢語調。「女士們,先生們,親愛的朋友們,大傢晚上好!」

  所有賓客都聞聲轉頭,視線投向瞭大廳的舞臺正中,原本喧囂的現場也迅速安靜瞭下來。每個人都拚命伸長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由於賓客席安排的位置離舞臺實在不近,所以每個人幾乎都隻能看新郎和新娘的大致輪廓,不少人在心裡暗自羨慕起那名司儀,拿瞭錢又有眼福。其實這司儀是個瞎子,什麼也看不到。餘新是絕無可能讓別的男人真正看到這爆乳警花胸前那一對肉球的。

  婚禮終於開始瞭。

  由於雙方的父母均已過世,因此也就沒有安排向長輩行禮的儀式,直接進入到證婚人致辭。證婚人是李天明。他油光滿面,挺著更加發福的肚腩,站在新郎新娘身邊口沫橫飛的念著講稿。無聊而又冗長的內容,就跟官員講話一樣,要多沉悶就有多沉悶,幾乎令賓客們聽得昏昏欲睡。幸好新娘子的性感裝扮耀眼奪目,起瞭極佳的吸引註意力和提神的效果,這才令大傢沒有當場睡著。

  好不容易,李天明總算發言完畢瞭。接下來司儀又插科打諢、胡亂逗趣瞭一陣,然後把麥克風遞到瞭餘新面前,要他談一談和新娘的戀愛經過。這是婚禮中通常都有的「節目」,賓客們也早就等著這一刻瞭。因為大傢早就在暗中好奇,為何石冰蘭在公眾視野裡失蹤瞭一年多,一出現就嫁給餘新瞭,難道雙方早就有「奸情」瞭?

  之前出於禮貌,誰也沒有直接開口詢問,但現在既然有瞭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於是都齊聲喧囂起來,紛紛要求新郎吐露內情。

  餘新也不推辭,清瞭清嗓子,微笑說:「好,既然大傢都想聽,而我老婆又是警察,我就隻好如實招供瞭!」

  大廳裡霎時安靜瞭下來,隻有餘新渾厚的嗓音透過麥克風在回響。

  「各位,我呢,其實也是我老婆抓住的『罪犯』。」

  餘新的口氣略帶戲謔,臺下人都沒當真,隻想起來一陣笑聲。

  餘新向司儀點頭表示感謝後,又沉穩的開瞭口。

  「你們一定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吧?其實,我的確是個罪犯!而且被我老婆抓住瞭三回!」

  此言一出,眾人都滿臉詫異之色,就連石冰蘭都十分吃驚,難道餘新幡然悔悟,要在眾人面前承認一切嗎?在她的印象裡,自己唯一一次抓到餘新還是一年多前,在「黑豹」舞廳裡曾給他戴上過手銬。但隨後他就逃脫瞭,根本來不及帶回警局「歸案」。連一次都失敗瞭,何來三次之多呢?

  餘新看在眼裡,嘴角浮現神秘的笑容,一隻手摟住石冰蘭的肩膀,緩緩吐露瞭原委。

  「先說第一次,那是許多年前瞭。當時冰蘭還是個初中生,年紀不大,但已經是遠近聞名的『校花』瞭。就連我這個正在海外的學子,都聽說瞭她的芳名,特地回國來一看究竟。結果一看之下,我就對她一見鍾情瞭!」

  這番話令所有人都更加驚訝,想不到二人的淵源竟能追溯到那麼早。司儀也誇張的「哇」瞭一聲,打趣說:「真是想不到哦,原來這份戀情是從小時候就開始啦!新郎是不是當時就向新娘求愛瞭呢?還是隻是暗戀不敢開口?」

  餘新淡淡一笑:「當然是當場就求愛瞭!」

  「哇!好浪漫哦!那新娘是什麼反應呢?」

  「她把我當成瞭騷擾她的小流氓,氣哭瞭!而且還在她爸爸的幫助下,把我送進瞭警察局!」

  賓客們先是一怔,隨即都忍俊不住的笑瞭起來。

  司儀也忍不住好笑:「運氣這麼背啊!哈,原來新娘子小時候已經懂得抓壞人瞭,難怪長大會成為本市的『第一警花』!」

  「是呀。這就是我第一次被她抓住的經過!」

  餘新雙眸閃動著詭異的光芒,望著石冰蘭意味深長的說,「不過這件事她早己恐怕早就忘瞭……你說是吧?我親愛的老婆!」

  石冰蘭愕然,但是微微一怔之後,她突然全身劇震,彷佛想起瞭什麼似的,顯然那是一件幾乎已經湮沒在記憶深處、令人不願回想起來的往事。

  餘新感覺到手臂摟著的軀體在輕微顫抖,知道這爆乳警花終於明白瞭真相,一顆心不由快慰之極,腦子裡有如放電影般迅速掠過當年的一幕幕鏡頭。當年他本已成功逃到海外,用全新的身份安定瞭下來,並且還苦練瞭一年多的拳腳功夫,自己覺得已經具備瞭一身好本領。於是他熱血沸騰的買瞭張機票飛回國內,悄悄潛伏進瞭F 市,準備尋找機會為父親報仇。

  他首先找到瞭唯一信賴的長輩叔叔孫德富,滿心以為會獲得大力支持。誰知孫德富竟生氣的責備他太「輕舉妄動」,這樣子擅自偷跑回來,置自己的安全於不顧,屬於極度愚蠢的行為。——現在還不到報仇的時候。你的仇人出入都有保鏢跟隨,就憑你那半生不熟的三腳貓功夫,絕對沒有機會下手!

  可惜當時餘新一點也聽不進去,反而產生瞭賭氣的心理。他索性不告而別,一個人遊蕩在街頭伺機而動。

  當天下午,餘新就從報紙上看到瞭仇人的消息,並找到瞭他的工作地點。但是,正如孫德富所說,仇人出入都有保鏢跟隨,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

  旁徨無計之下,餘新惡向膽邊生,決定把復仇的怒火撒向仇人的親人!總不至於每一個親戚都有保鏢時時刻刻護衛吧!

  經過觀察,他發現仇人有一個正在上中學的女兒,名字叫做「小冰」。這個女孩子很自立,每天都自己上學放學,身邊也沒有保鏢,正是下手的好目標!

  這又是一個很漂亮、身材發育得早熟的女孩子,而且還是附近聞名的「小波霸」。要是能將她「先奸後殺」,不但可以給仇人造成嚴重打擊,也能滿足自己邪惡變態的慾望!——哼哼,你搶走瞭我的母親,那我就玩弄你的女兒上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報應」於是計劃就這麼定瞭!

  那時候餘新並不知道,「小波霸」還有一個姐姐,正在外地念護士學校,平常跟傢人聯系更少,更容易下手!事實上,他根本沒有將對手的情況完全瞭解清楚,就貿然采取瞭行動,這也就從一開始就註定瞭失敗的結局。

  他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季夜晚,在一條漆黑、僻靜的小巷子裡,他截住瞭晚自修下課回傢的「小波霸」,將她挾持到瞭巷子深處。

  在她恐懼的眼神中,他感到瞭一股復仇的快意,而她裹在校服裡含苞欲放的青春胴體,則喚起瞭他更加強烈的獸慾。輕而易舉的,他撕裂瞭她的校服,裡面是一件樣式保守的少女綿質胸罩,尺碼遠遠超過同齡的女生,根本無法遮掩住那對飽滿、挺拔而又脹鼓鼓的肉球。

  不知怎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瞭母親!想起瞭目睹母親與仇人通奸時,那對劇烈晃蕩的豐滿雪白大奶子……眼前這少女的乳房雖然還沒有暴露出來,但是即便隔著胸罩也可以看出那高聳的弧度、驚人的份量,以這樣的進度發育下去,將來絕對比母親更加壯觀……那麼,她將來會不會也跟母親一樣淫蕩呢?

  一股怒火猛然沖上心頭。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動物!隻要胸部大瞭,有瞭勾引男人的本錢,就會露出淫蕩的本性來,不知自愛的墮落於肉慾的深淵,不僅害瞭自己,也害瞭身邊的親人!

  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大胸部造成的。

  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

  慾望和憤怒一起燃燒起來,令他幾乎瘋狂,獰笑著朝那對碩大的果實伸出瞭魔掌。

  「認命吧,小波霸!今晚我要捏爆你的大奶奶……這不能怪我,隻能怪你胸部發育得太豐滿瞭!哈哈哈……再有自制力的男人,看到你這對大奶奶都會瘋狂的……都會變成野獸……」

  狂笑聲中,眼看胸罩就要扯脫,然而就在這時,石父大概是在傢久等女兒不至,帶瞭保鏢出來尋找,正好找到瞭小巷子裡。現場強弱之勢頓時逆轉,餘新雖然奮力拚鬥企圖突圍,但還是寡不敵眾,很快就被制服瞭。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餘新心中充滿瞭絕望,以為自己就此完蛋瞭。

  誰知仇人雖然狂怒的揍瞭他一頓,但因為時隔數年,餘新的軀體個頭早已截然不同,瞼上又戴瞭精巧面具,因此仇人居然沒有認出他來,隻把他當成一般的小流氓,揍完就直接將他扭送到警局瞭。

  而孫德富也聞聲及時趕到,暗中疏通關系,花瞭一大筆錢,總算將他保釋瞭出來,並且免於追究責任。而石父大概也是為女兒的名聲著想,不願意將事情鬧大,之後居然也沒有再窮追猛打下去,就此不瞭瞭之。

  僥幸逃脫災難的餘新這才接受瞭慘痛教訓,羞愧的向孫德富認瞭錯,並在他安排下當晚就離開瞭F 市,返回海外繼續深造學習。這之後的十多年裡他都堅忍沉穩的等待著時機,再也不敢擅自返回國內輕舉妄動瞭……

  「那第二次呢?新郎就別吊大傢的胃口啦,趕緊說說吧,第二次又是怎麼被新娘捉拿歸案的?」

  司儀的聲音打斷瞭餘新的回憶。他定瞭定神,微笑著又敘述瞭起來。

  「第二次就是不久之前的事啦,發生的地點就是在這裡,在這間西湖酒店的門口!當時我暍多瞭,跟人打架,結果正好撞在這位『F 市第一警花』手裡,當場就被她押到瞭警局,蹲瞭一晚的牢房才放出來!」

  大廳裡傳來一片驚嘆聲和唏噓聲。

  司儀則翹起大拇指恭維石冰蘭:「哇!看來新娘子真不愧是鐵面無私的女警官,連未來的老公都沒有情面可講。能不能跟大傢說說,當時你的心情是怎樣的呢?有沒有經過內心掙紮?」

  石冰蘭不好意思的笑瞭一笑,搖瞭搖頭,彷佛還沒有從之前的震驚中完全回過神來,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她自然還記得這「第二次」發生的事,當時是為瞭給姐姐的兒子慶祝滿月,酒宴結束後,她本已駕車離開瞭,但卻突然接到姐姐打來的電話,說是沈松、郭永坤和餘新三個人因為爭風吃醋,互相鬥毆瞭起來。

  她急忙趕回去阻止,混亂之中,胸部不知被誰「無意中」抓瞭一下,令她勃然大怒,這才將三個人一起抓回警局施以懲罰。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抓她胸部吃豆腐的人,自然就是眼前這位新郎官瞭。可笑當時的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完全是個胸大無腦的警察花瓶。

  餘新那略帶嘲諷的聲音透過麥克風繼續在大廳裡回響。

  「至於第三次嘛,呵呵呵,就是發生在現在!大傢都已經親眼看到瞭,我半年前出國休假,竟在美國遇上瞭我的夢中女神,她徹夜給我哭訴『變態色魔』對她的所作所為,那時候我便明白,照顧這個女人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使命,所以我再一次被她俘虜瞭,捉拿歸案瞭!雖然不需要再被帶到警局,但從今以後我的身體將被判無期徒刑,不能再隨便到別的女人那裡出差瞭,你們大傢說說,這種待遇不就是跟罪犯的下場一樣嗎,都是一輩子被關起來瞭嘛!」

  眾人發出會心的哄笑聲,就連司儀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明白瞭為什麼要把新郎比喻成「罪犯」。

  但餘新突然話鋒一轉,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我想說一句真心話,當罪犯沒啥不好。為瞭愛情,我願意今生今世都為她當罪犯,直到永遠!」

  「說得好!」司儀大聲稱贊,啪啪的帶頭鼓掌起來。賓客們也都跟著拍手叫好,不少女性還流露出感動的表情,以為自己看到瞭一場浪漫而又獨特的愛情表白。

  當司儀把麥克風遞給石冰蘭,要求新娘子也談幾句感想時,後者也面容平靜的娓娓而談瞭起來。

  「我呢,想告訴大傢一個秘密,是連我老公也不知道的。其實就在我十五歲那一年,他的那次『求愛』對我造成瞭巨大的、終生的影響:永遠改變瞭我的命運!」

  「哦?是什麼影響啊?」司儀忙問出所有人心中的疑問,「難道新娘子你在當時也愛上瞭他麼?」

  「那倒沒有啦,當時我氣得要命,回傢哭瞭一整個晚上!」

  石冰蘭回眸瞟著餘新,認真的說,「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我以為這個騷擾瞭我的壞蛋會受到法律制裁,誰知居然沒有!警察第二天就把他釋放瞭,而且跟我解釋說,因為他是鄰校的優秀高中生,一時糊塗才會舉止失當,希望我能原諒他,給他一個機會改過自新!」

  「是嗎?那你同意瞭嗎?」

  石冰蘭噗哧一笑:「呵呵,當時我還小呀,警察叔叔都這麼說瞭,我不同意也沒用。」

  看上去,她似乎已經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瞭,對當年的事情也不再介懷,所以神色輕松得多瞭,語調也十分愉快。

  司儀也即興開起瞭玩笑:「看來新娘子還蠻記仇的。要是換成瞭現在,早戀已經這麼普遍,女中學生一遇到求愛就報警要求抓人,恐怕每間中學至少一半的男生都要蹲牢房瞭。」

  眾人也都深有同感,嘻嘻哈哈的又笑瞭起來。

  石冰蘭緩緩說道:「當時我就想,警察叔叔不是應該懲罰壞人的嗎?為什麼偏偏沒有懲罰他呢?我想瞭很久也沒有得到答案,但是一個念頭卻漸漸浮現瞭出來。那就是,假如我自己就是警察的話,這種事就絕不會發生!我一定會非常嚴格的執行法律,維護市民安全,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像他這樣的壞蛋!」

  眾人哄堂大笑,彷佛聽到瞭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有些人笑得前仰後合,有些人連眼淚都笑瞭出來。

  司儀則忍住笑誇張的「啊」瞭一聲:「我明白瞭。原來新娘子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立志成為女警察的!」

  「是的。說來也怪,在那之前,我憧憬過許多職業,就是沒有警察這一行。但自從產生當警察的念頭之後,我的想法就越來越堅定,再也沒有動搖過!雖然過程中遇到不少困難和阻礙,但我最終還是成功瞭,如願以償的考上瞭警校,畢業以後披上瞭心愛的警服!」

  石冰蘭說到這裡,再次轉頭望著餘新,雙眸中彷佛充滿深刻的感情。

  「所以,我今天要大聲的告訴所有人,是因為你——我親愛的老公——因為你的緣故,我才會成為警察的!現在我嫁給瞭你,我願意在傢裡相夫教子,做你的小老婆,以後這就是我的事業!」

  「哇,好感人哦!」司儀又誇張的起哄起來,「各位親愛的朋友們,在這個浪漫的日子裡,兩位新人的告白算不算是愛情表白呢?如果是拍電影,這個時候男女王角應該已經情不自禁的互相擁抱、深情接吻瞭。大傢說是不是啊?」

  賓客們自然心領神會,紛紛叫嚷稱是,男士們更沖著餘新連連做加油手勢,「吻她」、「吻她」的喊聲此起彼伏。

  餘新彷佛也被現場這熱烈的氣氛感染瞭,當真轉過身來,凝視著身披婚紗的新娘。隻見她俏臉泛紅,彷佛有些扭捏,但卻柔順的閉上眼睛,而且微微踮起瞭足尖。

  這個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瞭!

  現場的氣氛更加沸騰高漲,笑聲和口啃聲不絕於耳,起哄聲也更響亮。

  在這樣的情形下,即便冷酷如餘新,也不禁泛起一種夢幻般的溫馨感覺。他的心臟也激動的跳瞭起來,雙手環抱住石冰蘭的腰肢,低下頭來,大嘴緩緩的封住瞭她的雙唇。

  雷鳴般的掌聲從四面八方響起,向這對新人送上深深的祝福。

  就在這喧囂的掌聲和歡呼聲中,餘新和石冰蘭旁若無人的站在舞臺上,接瞭一個長長的法式熱吻。兩人的舌頭互相追逐、交纏著,彼此探入對方口中,猶如饑渴的孩子一樣,發出「嘖嘖」的吸吮聲,通過麥克風清晰的傳進瞭每一個人的耳朵,引來的是更大聲、更熱烈的掌聲和歡呼……

  ***************

  一輛沒有任何標識的黑色中型箱型車不緊不慢地駛向F 市遠郊的警總醫院,不過,它並沒有進入醫院的正門,而是繞到西面一個專供內部人員使用的旁門,在門口停下,和門房交涉瞭一下,警衛就放行,讓它開進瞭院子。

  這個院子在醫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墻,墻頭還裝設瞭電網,和整個醫院的大院是幾乎隔絕的。警總醫院是全市所有的警務人員就診的醫院,同時還負責F 市和全省各地的在押犯人的醫療保障。西南角這個戒備森嚴的全封閉小院子就是專門供重刑犯人就診的。

  車子直接開到院子深處一幢大房子的後面,那裡有個半人高的小平臺,平臺上開瞭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司機熟練地倒車,與平臺上的小門嚴絲合縫地對接在一起。車子停穩,司機和一個警察從駕駛室裡跳瞭出來,一邊一個站在車旁,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但車子裡的情形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此時,平臺上的小門無聲地打開瞭,車子後門同時打開,車裡走出兩個警員,跟在他們後面的是個彪形大漢。

  一般來說,能夠來這個地方的,除瞭警方人員之外就是來就診的犯人。而且夠資格來這裡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會戴著戒具。可奇怪的是,這跟在警員身後走出車門的男人顯然不是警方人員,卻既沒有穿囚服,也沒有戴頭套,更沒有帶手銬腳鐐,顯得極不尋常。

  等在門口的警員引著車上下來的三人進入緊挨小門的一個小電梯。電梯上到三樓,門開處,是一個裡外兩間會客室模樣的大房間。遠遠的,從裡間沙發上站起兩個人,笑瞇瞇地迎瞭出來。

  面的是F 市傢喻戶曉的王牌大律師,跟在他後面的是一個助手模樣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大律師對電梯裡出來的三個警員都視而不見,反而向他們身後的漢子伸出手道:「沈先生,別來無恙啊?」

  那男人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師身後的男子身上停留瞭一下,然後才對大律師蹙眉道:「多謝大律師的關照,要不是您我的刑期不會這麼短的啊。」

  大律師和助手對視笑瞭笑,對跟隨的三個警員使瞭個眼色,讓他們留在瞭外間,自己帶著那男人進瞭裡間。關門落座之後,大律師對那男人說:「沈先生,今天請您來。是因為我的一個老主顧想問您幾個問題,如果您能幫上我的老主顧,我相信這間醫院可以讓您在一個月內就離開監獄。」

  「哦,這麼說我很快就能出去瞭?」那男人興奮地看著大律師,「你的老主顧是誰,是餘總嗎?」

  大律師眼睛裡忽然放光,點點頭說:「這麼說,您的確不是沈先生啊。」

  「你……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那男人忍不住喊瞭起來。

  大律師笑著搖搖手說:「我的老主顧在刑警總局裡有些朋友,我想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要不然嘛,這裡可就是你的墓地瞭。」說完他轉向那個助手模樣的男子使瞭個眼色。

  那男人思量瞭半天,緩緩開瞭口:「我叫鄭興,我是個打漁的,有個人在海上救瞭我……」

  半小時後,那大律師志得意滿的拿著一根錄音筆離開瞭。關上門,嘴上小聲說著,「鄭興,是個好名字啊。」

  彪形大漢進入瞭房間,「砰!」,一聲槍響,彪形大漢出來瞭。兩個警員也進入瞭房間,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幾個白大褂,他們手上還推著醫療用的平車。

  白大褂輕輕關嚴瞭屋門。十分鐘後,平車被一張白被單蓋的嚴嚴的,但白被單下面隱隱約約顯出瞭一個凹凸不平的人形,平車的一頭還能看到血跡。

  白大褂們推著平車又拐瞭幾個彎,進入瞭一間很平常的醫院診室。屋裡有一張寫字臺,後面一張椅子,顯然是醫生的位子。靠墻一張雙人沙發,旁邊是一個玻璃櫃,裡面散亂地放這一些常用的醫療器具。另一邊有一張小小的診榻,上門鋪著白色的被單。整個診室裡散發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也不知過瞭多長時間,房門開瞭,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地走瞭出來,他的白大褂上沾染著明顯的血跡。他到走廊的一頭又推瞭輛平車推過來,推進瞭小屋,又關嚴瞭房門。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那幾個白大褂魚貫而出,每人手裡都提著一個大小不等的手提箱,每人都是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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