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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大團圓結局(中)

第六十章 大團圓結局(中)

  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擺在方形餐桌上,三葷三素,最中間壓軸的是龍蝦湯。

  石冰蘭抬頭望瞭一眼餐廳中擺放的座鐘,已經是晚上九點鐘瞭,餘新還是沒有回來。姐姐雖然在傢,卻把房間的門給鎖上瞭,她怎麼叫也叫不出來。

  四十多平米的餐廳空蕩蕩的,隻有石冰蘭一個人坐在與主座正對面的椅子上感傷。石冰蘭沒胃口吃飯,也吃不下飯。原本這頓晚餐應該是「一傢人」的團聚之餐,雖然這個「傢」不那麼正常。兩姐妹共事一夫,又都給同一個男人生瞭孩子,但至少在每一個傍晚時分,「一傢人」會坐在一起共進晚餐。

  可是,她錯瞭。她早就應該知道的,餘新是怎樣一個男人,一個以做「變態色魔」為自豪的男人,根本不會對傢庭有任何的責任感。早上對自己說完一番自命不凡的妄語就揚長而去,一直到現在也不見人影。

  餘新宣稱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她真想當場就戳穿這個男人自以為高明的話,以她對餘新的瞭解程度,已經可以出一本《變態色魔養成記》瞭。

  幾和月前,她一回到F 市就開始瞭進一步對「變態色魔」身世的調查工作。至於工作的方式,則是繼續沿著石冰蘭當初未能查完的線索,將她父親生前曾結怨過的仇人一個個的排隊,希望能從中再發現若幹蛛絲馬跡。

  然而越追查下去,她的心情就越沉重。石冰蘭驚訝的發現,原來這位逝世的父親居然有這麼多的仇人,而且似乎不甚「清白」,在做生意和擔任政府要職期間,曾同幾件重大的經濟案、腐敗案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曾經被自己一手剿滅的盤踞F 市多年的販毒組織背後也有父親的影子。

  而這,跟石冰蘭從小印象中的「慈父」,簡直是判若兩人,令她頗受打擊,感受到一種被欺騙的痛苦、羞愧以及旁徨,所幸的是王宇一直在鼓勵著她,要她「勇敢的面對真相」,她才以女刑警特有的心理素質頑強的堅持瞭下去。令她最終確定「變態色魔」身世的事件發生在幾個月前的某日,那時石冰蘭還在她以為是沈松老巢的地方和姐姐一起住著,名為養胎,實為暗中搜集調查「變態色魔」犯罪的證據與犯罪動機等。

  那天中午,「沈松」有事出去瞭。因為嚴重的妊娠反應,接連嘔吐瞭好幾次,導致渾身虛弱。她臉色蒼白的半靠在床上,打開電腦準備詳細梳理一下那些日子從「沈松」的電腦中查到的證據。

  才剛翻瞭幾張照片,她就發現瞭重要信息。在一個名為「淫母」的文件夾下,存滿瞭小媽的老照片,而最後也是最關鍵的那張照片,竟然是自己父母墓地的特寫。原本滿地的碎層亂石都清理得乾乾凈凈瞭,毀掉的墓碑也重新豎立瞭起來,無論大小、規模、用料都跟原來如出一轍,就連墓碑上的大理石遺像、碑文都刻得分毫不差。

  她雙眸發亮,眼光死死的盯著墓碑上刻著的文字。那是再普通不過的文字,隨便哪一個墓碑上都可以看到的,刻著的是父母的名諱、籍貫、享年幾許和生卒年月,落款是她和姐姐的名字。

  任何一個人看到這些文字,都不會覺得有什麼異常,然而石冰蘭卻一臉震驚,目不轉睛地瞪著其中的一行數字發愣。

  「張燕,生於一九五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卒於……」

  1953年12月24日!這是小媽的出生年月日!

  自己最近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組數字……是的,一定在哪裡見過……石冰蘭苦苦思索著,突然「啊」的一聲,腦子裡如電光火石般回想瞭起來。——這……這明明是開啟魔窟大門的密碼啊!

  幾個月前的那幕情景又浮現在眼前,那晚色魔命令她穿戴整齊,將她帶到警局裡實施陰謀。臨出門之前,石冰蘭曾設法弄松瞭蒙在頭上的眼罩,偷看到色魔開啟魔窟大門時,在密碼盤裡按下瞭「241253」六個數字。

  當時她牢牢記住瞭這組數寧,之後她趁色魔外出時,就憑著這正確的密碼打開瞭大門,帶著姐姐越獄而出,隻可惜最終還是功敗垂成。然而這組數字卻在腦子裡悄悄生根瞭,所以剛才才會猛然令她想起瞭整個經過。——為什麼?為什麼色魔設定的密碼,恰好是「小媽」的生日呢?難道這僅僅隻是一種巧合?

  不,石冰蘭絕不相信,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她的呼吸陡然急促瞭起來,各種各樣的念頭紛紛湧入腦中。——看來色魔不單是父親的仇人,還認識小媽……但他跟小媽又是什麼關系呢?為什麼會如此念念不忘她的生日?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瞭!

  一種震驚與激動混雜的感覺,霎時間充斥全身,石冰蘭聽見自己的心臟在怦怦跳動,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驀地裡又想起瞭另外一件事。

  就在新年鐘聲敲響後不久,色魔做的第一件事,是取出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雙膝跪下恭恭敬敬的對之磕頭。

  「這裡面是我母親的骨灰……我要叩謝她生我養我的大恩!」

  當時色魔說的這兩句話,清晰地在耳邊回響。

  石冰蘭的呼吸更急促瞭,雙峰起伏得也更劇烈。她忽然站起身,飛快地奔到瞭廚房。她在廚房裡翻找著,很快找到瞭半袋面粉。她分別將面粉傾倒在兩個空盒裡,直到盛裝的程度符合記憶中的份量。

  接下來,她把較多的那盒面粉,倒進瞭臉盆裡——這臉盆的大小,自然是跟魔窟裡色魔所用的那個差不多——預料中的情況果然發生瞭,面粉剛好裝瞭半盆,看上去正像是色魔當時端來的情形!

  石冰蘭痛苦地閉上瞭雙眼,從內心深處發出一聲悲鳴。

  所有猜想都被證實瞭……色魔當時端來的臉盆裡,隻有父親的骨灰,沒有小媽的!假如是兩個人的骨灰,那臉盆應該是裝滿的,而不是隻有半盆!

  被盜墓偷走的,是兩份骨灰。但在魔窟裡慘遭折辱的,卻隻有其中一份骨灰。

  那另一份呢?當然隻可能是色魔頂禮膜拜的那份骨灰瞭!

  也就是色魔親口承認的、他的生母的骨灰!——原來,色魔是小媽的親生兒子……他竟是小媽的兒子!

  一股熱血直湧人大腦,石冰蘭激動得全身發顫,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這結論簡直太令人難以置信瞭!小媽……雖然她曾經對小媽充滿敵意,但後來雙方畢竟和解瞭,而且平心而論,小媽對自己姐妹疼愛有加,基本盡到瞭後母的養育責任,因此在長大懂事之後,她對小媽還是充滿感激的,將之視為親人。

  不,不可能…那麼膽小怕事、溫柔、善良的小媽,怎麼可能生出色魔這樣冷酷、殘暴、變態的兒子?一定是哪裡弄錯瞭……小媽和色魔連一點相像的地方都沒有嘛!完全是兩個極端……

  盡管心裡有個聲音在這樣大聲疾呼,但理智卻告訴石冰蘭,這個真相雖然殘酷,但卻是千真萬確的真相,絕不可能弄錯。

  她含淚趺坐椅上,好半晌才收拾好凌亂如麻的心緒,開始更進一步的思索起來。

  小媽在改嫁過來之前,就有一個親生兒子,這一點以前似乎聽姐姐說過的……嗯,對!記得姐姐當時還透露過,小媽的兒子很早就因為犯罪坐牢瞭,還狠心的和小媽斷絕瞭母子關系,出獄之後更是完全失去瞭音訊,誰也不知道這人是死是活,這令小媽傷心欲絕瞭許久,很多年之後才終於絕望的放棄瞭尋找兒子的念頭……

  石冰蘭的雙眸亮瞭起來,霍然站起。之後,她在王宇的幫助下正式確認瞭小媽的這個兒子在失蹤後,被孫德富這個叔叔相救,改名換姓的出瞭國。在整個過程中,她唯一犯錯誤的地方就是小媽的這個色魔兒子到底是以什麼身份回到F 市的。

  在這一點上,她承認自己被餘新制造的種種假象給誤導瞭。

  自從上瞭「新世界號」郵輪開始,石冰蘭就註意到色魔的臉變成瞭沈松的臉,而且那張臉絕對不是面具,因為上面還有被大火燒傷的痕跡。之後來孤島上給自己做處女膜修復手術的醫生稱呼色魔為「老沈」,更是進一步讓她以為自己抓到瞭「變態色魔」的破綻。

  最關鍵的證據是她看望姐姐時從色魔的起居室裡發現的一張美國移民管理局出入境登記表,那張表上赫然貼著沈松的照片,沈松的名字,沈松的職業。而上面顯示沈松離開美國的時間,也與F 市開始出現「變態色魔」的時間相吻合。

  直至被蕭珊一語道破真相,石冰蘭才恍然大悟,這一切都是餘新給自己設下的套。再之後,就是她與餘新在餐廳中的那番對話瞭。最後的最後,她在同「變態色魔」餘新的對抗中失敗瞭,所以她現在在餘新的傢中。

  她已經在這裡瞭,餘新現在在哪裡,怎麼還沒有回來呢?

  石冰蘭從六點鐘開始坐在餐廳的椅子上後,就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

  她越想越難過,覺得自己簡直像一個等待丈夫歸傢的怨婦。她回來是想要一個答案的,但餘新對自己的提議不置可否,姐姐則更為直接的要求自己離開這裡。石冰蘭是抱著犧牲自己的決心回來的,但回來之後忽然發現無論是姐姐還是色魔,似乎都不怎麼在乎自己瞭。

  最令她難過的還是餘新。今天早上自己甚至為瞭能讓餘新感受到自己的誠意,在其面前褪去唯一一件遮體的睡袍,為這個最邪惡的罪犯表演恬不知恥的「搖奶舞」。

  餘新雖然兩眼都看直瞭,但卻連摸都沒摸一下自己的乳房。自己赤條條地坐在西裝革履的男人身邊,餘新也沒當場對自己「就地正法」,她原以為這是餘新人面獸心的偽裝,可勻出一隻眼睛,偷偷瞄向那根毀瞭自己人生的陽物時,她發現那傢夥真的沒有一柱擎天,也就是說餘新不再對自己那盛滿瞭罪惡的肉體感興趣瞭……

  作為一個現代的獨立女性,石冰蘭雖然對自己的魔鬼身材而帶來的麻煩十分厭煩,但還是為自己的魔鬼身材而驕傲的,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自己這樣吸引異性的本錢。

  亡夫蘇忠平與她相識相戀,最終走入婚姻殿堂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傲人的雙峰與魔鬼的身材。雖然蘇忠平為瞭取悅她,在婚前從不對她動手動腳,但每一次與蘇忠平約會時,她都能從戀人的眼裡看到對自己肉體的垂涎。至於色魔餘新,那就更不用說瞭,這個男人對占有自己的欲求已經到瞭極度變態和偏執的地步。

  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看來如今餘新真的是放下瞭對自己的那份執念,是什麼原因導致瞭餘新對自己的態度大變,昨晚這個男人還差一點就與自己「車震」瞭,怎麼過瞭不到一天,就對自己無慾無求瞭。

  答案很快就出現在石冰蘭的腦子裡瞭。楊承志,是因為楊承志。孟璇告訴餘新說這倒黴的膽小鬼是自己的新情人,餘新一定認為自己早已委身於他,而且後來自己又差一點被兩個潛入傢中的歹徒強奸,被王宇拍裸照……

  ——我……我已經是殘花敗柳瞭……所以……

  所以,餘新才與自己虛與委蛇,甚至還貪心不足蛇吞像要自己再做一個「擔保」。這是最令她難過的一點,餘新現在一定認為自己是殘花敗柳,才會在「車震」的過程中戛然而止,今早才走的那麼輕巧從容。

  這也就不難猜出餘新這麼晚還沒有回傢吃飯的去向瞭。或是孟璇傢,或是林素真母女的傢,又或許是某個在某個情色場所淫樂,總之他一時半會肯定是回不來。無所謂,反正菜已經涼瞭。既然沒人吃,那就收瞭吧!

  先是龍蝦湯,然後是蛋包肉,可樂雞翅,蒸螃蟹,最後是茄子豆角,番茄炒雞蛋,清炒娃娃菜,所有的菜肴都被妥善的存放在冰箱中瞭。

  收拾完沒有用過的餐具後,石冰蘭關閉瞭整層樓的燈,獨自一人坐在漆黑的大廳之中,美麗的眸子裡似乎隻剩下瞭幽怨……

  ***************

  傍晚九點半,餘新駕駛著車子,在郊外的道路上飛馳。

  距離自己的新居還有二十多分鐘的車程,胯下的肉棒卻已經急不可耐的翹瞭起來,把褲襠撐的老高。

  也難怪,他「溫水煮青蛙」的計劃就要進行最後一步瞭,成敗在此一舉。

  餘新預計石冰蘭會在今晚做出最後一次可笑而微不足道的反抗,之後這隻「青蛙」就會永遠失去反抗自己的勇氣,按照他早就為其設計好的調教計劃變成從身到心都完全由自己隨意掌控,以被虐待為享受,失去獨立人格,以取悅自己為唯一目標的完美性奴隸人妻。

  盡管在一年前餘新已經無數次占有過這爆乳警花美麗的肉體,可過瞭這麼久,隻要一想起她那誘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尤其是胸前那對同樣豐滿到驚人的超級爆乳大肉彈,他就會條件反射般的勃起。

  餘新已經太久沒有與石冰蘭共度春宵瞭。今天早上光是用眼睛看,他就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按耐不住對這具肉體的極度渴求瞭。不過他還是得再忍一下時日,雖然石冰蘭已經回到瞭自己的身邊。

  毫無邏輯的感性思維,對男人骨子裡的依賴,還有被情慾所掌控的精神,每個女人或多或少都具備這三個特點中的一個,而現今的石冰蘭卻同時具備這三個特點。可以說,這爆乳警花現在就是頭不折不扣的被下半身情慾所掌控上半身思想與精神的大奶母狗。

  其實,早上的時候他隨時都可以用自己胯下的巨物再次占有這大奶母狗,這隻大奶母狗不僅不會像以前一樣劇烈的反抗,還會積極的迎合自己的抽插。與這樣的大奶母狗交配固然可以滿足自己肉體的慾望,卻也會浪費掉這個素質極高的性奴調教「原材料」。

  餘新需要的卻不是這樣一隻會發情,對侍奉主人與如何為奴一無所知的母狗。所以他還是強忍住慾念,離開別墅,去收拾自己飼養的這隻大奶母狗在外面隨意發情和隨地大小便後留下的一堆爛攤子。

  忙瞭一整天,他才把這堆爛攤子處理乾凈,又給自己批瞭整整一個月的假期,才在這個點往傢趕。今天晚上實在是太重要瞭,餘新決不允許出現任何計劃之外的意外,越早回傢,就越能確保這一點。

  到傢瞭,他抬起手臂看瞭下時間,剛好是九點五十分。

  平常晚上回傢時,餘新都會按下門鈴,等著石香蘭從狗洞裡爬出來迎接自己。別墅房門邊上的狗洞入口處安裝有無線信號接收設備,當有人按下門鈴後,這個專門給性奴隸準備的出口就會接到信號自動開啟,從而使性奴隸可以從此洞中離開別墅,在大門處恭迎自己的駕臨。

  這扇看似破舊的大門可是他在買下這裡後花瞭大價錢改造過的。表面上看,這扇門與常見的別墅鐵藝大門沒什麼區別,無非是更大更氣派,年代更久遠一些。其實不然,門上的鐵欄桿之間都被裝上瞭特制玻璃,這些玻璃不僅可以防彈防爆防火,透明度還會因陽光照射強弱的變化而變化,從早到晚逐漸由完全透明到完全不透明。

  最別出心裁的改造是大門內外在左右兩側加裝的隻有成年人小腿一般高度的圓形金屬柱。這個柱子的正式名稱叫做「女性陰部特徵紅外掃瞄器」。它可是餘新從美國地下性奴調教市場高價購得的寶貝。來訪或要離開的女人需要將兩腿跨到在立柱上左右分開,令陰蒂緊貼在立柱的平面上,如果此陰蒂是已經在掃瞄器錄入過的圖像,大門就自動打開。

  事實上,整個過程並不如直接輸入密碼進門要方便。可每次餘新回傢,看到石香蘭像條傢養寵物犬一樣熱烈的歡迎自己,用「刷屄」的方法給自己開門,垂著大奶子低眉順目的對自己說出奴性十足的話語,餘新都會感到無比的自豪和得意。

  不過這個東西並不是為石香蘭而準備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餘新加裝此物最期待的還是石冰蘭被自己牽著,爬到門前的立柱上,乖巧的為自己「刷屄」開門的美妙畫面。他知道,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到來瞭。

  然而,今天餘新決定今天自己輸密碼進門。他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不想讓石香蘭發覺自己回來瞭。

  餘新的確是要利用石傢姐妹的矛盾來促進日後對石冰蘭的調教。讓石香蘭知道妹妹欺騙生母,害死楊承志、郭永坤等事也是這個目的。然而,現在還不是讓姐妹同臺競爭的時候。

  早上走後,餘新就告知瞭石香蘭他今晚不回傢,恩準其可以在房間內自由活動一天。石香蘭從脖子上掛著的鈴鐺中聽到主人慈愛的聲音時,感動得直落淚。這頭智商已低如母畜一般的大奶牛哪裡知道,這是他為瞭保證今晚一切順利,不會因石香蘭刻意在妹妹面前向自己求歡而耽誤大事的誆騙之語呢?

  房門打開瞭,餘新躡手躡腳的進瞭門,因為沒有開燈,到處都是一片漆黑。他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摸索前進,生怕撞到什麼障礙物發出響聲。型號,一路上都十分順利,很快就穿過瞭大廳,離旋轉樓梯隻有幾步瞭。

  不知從哪裡忽然傳來瞭「吱呀」一聲,跟著眼前透入瞭耀眼的亮光。

  驟出不意下,餘新被刺的雙眼幾乎睜不開,還沒等他完全反應過來,大廳內已經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我以為你今晚不準備回來瞭呢,餘新。」

  熟悉的女聲響起,一臉怨氣表情的石冰蘭出現在他的面前。這爆乳警花不知從哪裡找來瞭一身紅色長裙把誘人犯罪的身體全部裹瞭起來,手裡還拿著大廳裡的無線座機話筒。

  餘新裝作一臉尷尬的樣子,向後退瞭一步,「小冰,都這麼晚瞭。你怎麼還沒有睡覺?」

  「你今天一整天都去哪瞭?」

  石冰蘭答非所問,語氣像在審問夜不歸宿的丈夫。餘新這才釋然,看情形這爆乳警花並不是發覺到其中瞭「溫水煮青蛙」的誘導計劃,隻是單純的怨恨自己回傢太晚而已。

  「小冰,我也得生活啊。」餘新面帶歉意繼續道:「抱歉啊,讓你擔心瞭。天都這麼晚瞭,趕緊去睡覺吧。」

  「你不用給我道歉。」

  石冰蘭又朝餘新走瞭一步,目光狐疑的上下打量起他來,「你到底去哪瞭?滿身酒味。醉酒駕駛可是害人害死的行為,你不為姐姐考慮,也不想想小容和小蘭嗎?姐姐陪著你,現在我也回到你身邊瞭,你還不滿足嗎?」

  餘新皺著眉,假意為難道:「哎呀!你這又是說的哪裡話,小冰!我能去哪啊,還不是你——」

  兩個巴掌扇瞭過來,但力道很弱,打在臉上幾乎什麼感覺也沒有,反倒是讓餘新抓住瞭那隻玉手,「小冰!你先聽我把話說好不好。」

  見石冰蘭那隻被自己抓住的右手沒有絲毫掙紮,他知道這是爆乳警花默認自己說下去,卻又抹不開面子張不開口,於是他就坡下驢,進一步解釋道:「你真是錯怪我瞭,小冰!從早上走到現在,我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時間去酒吧喝酒取樂?我今天出去辦瞭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過幾天你看報紙就會明白瞭。」

  餘新見石冰蘭態度緩和瞭一些,離開旋轉樓梯口,走到不遠處的沙發上,坐瞭下來。石冰蘭亦步亦趨,跟著也坐到瞭餘新的對面。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餘新,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我問你,你今天一整天到底去哪裡瞭,你不要說那麼多廢話。」

  面對石冰蘭不依不饒的追問,餘新才扮作勉為其難的樣子,「好吧!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我就一五一十的給你匯報我今天都去哪,見誰,幹什麼瞭。」

  「嗯,說吧。」

  餘新從公文包裡掏出一張出院證明書和一份屍檢報告的復印件,從容不迫的對石冰蘭說:「我從傢裡走後,先是去我叔叔餘廳長傢裡談瞭談楊承志這個案子的情況,告訴他瑪麗薇是我的情人,現在在我的傢裡躲著,她是無辜的,希望他能網開一面。我叔叔聽瞭這件事以後,給你們的李局長打瞭個電話。

  然後我又去瞭刑警總局,見瞭你們的李局長,把這份屍檢報告復印瞭一份,給你帶瞭回來。你可以看到這上面顯示楊承志的死因是自殺,所以不出幾日刑警總局就會對外公佈楊承志是自殺身亡的,這個案子會就此結案。

  下午,我去瞭一趟協和醫院,跟曹院長聊瞭聊。我告訴他說這個事情我叔叔已經定調瞭,而且我願意再給協和醫院免費捐贈一批醫療器材,曹院長這才同意不再調查昨晚醫院裡瑪麗薇失蹤的事情。

  哦,對瞭。之後我還找瞭你那個肥女人房東,把你給人傢砸壞的房子和傢俱,還有下半年的房租一並賠給人傢瞭,至於多少錢你就不要問瞭。還有我為什麼回來這麼晚,你去車子的後備箱裡看看就知道瞭,全是你的日用品和衣服,我把這些東西給你從那片廢墟中翻出來可是花瞭不少時間啊!

  啊,還有堵車。今天是周末嘛。」

  餘新的聲音既溫柔又耐心。石冰蘭堅強的外殼本來就已到處是裂縫瞭,這番話就像一根銀針,輕輕一針,就把這外殼給戳爆瞭。石冰蘭在被餘新敲碎外殼後,露出瞭在剛烈英勇外表下包裹的一顆和普通女人相差無幾的脆弱心靈。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

  石冰蘭的語氣柔弱到瞭極點,甚至還帶有一些對剛才掌摑和質問餘新行為的羞愧。

  餘新敏銳的捕捉到瞭這一點,在在心裡暗自得意。這爆乳警花的心靈已經脆弱到瞭極點,多日來一連串的打擊和被慾求不滿的情慾所控制的精神,已令這個曾以幹練精明著稱的第一警花把自己當成瞭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他站起來走到石冰蘭身邊,然後坐下來,從長裙中掏出藏在裡面的兩個渾圓碩大的肉球,從下往上拖著其中的一個,愛撫著,笑瞭笑說:「小冰,現在你已經安全瞭。你若願意在我這裡呆著,我絕對不會趕你走。你若不想在我這裡呆著,我也絕不會把你關起來的。」

  「別碰我,你別碰我,色魔。」石冰蘭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卻一點沒阻攔餘新的動作。

  餘新果然「言聽計從」的收瞭手,「你又漲奶瞭吧,小冰?我去廚房給你拿個奶瓶。」他起身準備離開時,又一下被石冰蘭拉住瞭。

  「我……我問你……你是不是嫌我臟,嫌我被別的……別的男人碰過,所以才……才不願意接受我……」石冰蘭的臉頰紅透瞭,用小到不能再小的聲音說著。

  餘新這才恢復瞭色魔的樣子,一雙色眼射出瞭貪婪的光芒,「小冰,你真是想錯我這個『變態色魔』瞭!隻有有奶就是娘,我管你過去幾個月跟哪個男人好過呢,隻要你願意回到我的身邊,我就是現在被你打死,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嘿嘿!」

  「那……那你怎麼一直都不……而且我都回來瞭,你還要我做什麼擔保……我人都在你這這裡瞭……現在姐姐也不相信我,你也不相信我……我做瞭好久的飯,你們誰也不吃……嗚……」

  石冰蘭越說越難過,越難過話就說的越混亂,腦袋靠在餘新的肩上,握起拳頭,嬌無力的捶打著餘新的胸膛,「……忠平死瞭,姐姐怨我恨我,現在沒人要我瞭,我沒地方可去瞭,你這個色魔毀瞭我,我要打死你……」

  餘新任這爆乳警花發泄著心中的怨念和苦悶,他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尤其是石冰蘭這種所謂的「女強人」被敲碎外殼後就更是如此,嘴上說著要「打死你」,實際上巴不得立刻被自己「就地正法」。

  「好啦,好啦,小冰。我知道你最近心裡苦,要不然我送你出國玩幾天,你到外面去散散心,行不行?」

  石冰蘭顯然還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撒嬌式的拳頭還在繼續著,「我不走,我哪都不去,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打死你,打死你……」

  餘新耳聽目視這爆乳警花剛才的神色,動作和精神狀態,掐指一算,覺得是時候瞭,「好好好……我答應你還不好嗎,小冰。我答應瞭,我娶你當老婆,再也不去犯罪瞭,別打我瞭,好不好?」

  餘新就像是在討好自己的女兒一樣,隻是一隻手握著女兒的奶子,輕柔慢捻著奶頭。這女兒倒也沒有任何形式的抵抗,他順勢推倒石冰蘭,手從裙子裡摸下去,結果摸到濕淋淋的陰戶,「你這大奶浪貨是發騷瞭吧?」

  石冰蘭光溜溜的肥逼被餘新的手指摩挲的「呀」的叫出瞭聲,「……哪有……你胡說……我……沒有……」

  餘新沾瞭點淫水拿出來,送到石冰蘭臉前,嘿嘿笑瞭,說:「還說沒有,都是當媽媽的女人瞭,整天還想著這些事情,還第一警花呢,我看是應該叫第一淫婦才對……」

  石冰蘭的理智在情慾主導下已經幾乎崩潰瞭,「……還不是……還不是你讓我變成這樣……都怪你……」

  這爆乳警花的淫蕩表現已經超出瞭餘新的想想,他咽下瞭一口唾沫,使大力氣一把將紅裙撕爛瞭,「在傢裡穿個紅裙子勾人眼睛,裡面連內褲胸罩都不穿,還想做我餘新的老婆,我看你隻配做我的性奴!」

  「餘新……我做……我做……我什麼都做……隻要你能說話算數……」

  這爆乳警花的語氣簡直跟日本成人電影中女警嬌媚的聲音如出一撤,哪裡還有第一警花的威嚴和驕傲,隻剩下挑逗男人用的淫聲騷語。

  餘新卻拉著這爆乳警花的兩個奶頭,一腳把石冰蘭從沙發上踹瞭下去。然後,餘新口氣有些硬的對倒在地上的石冰蘭說:「性奴隸是這樣跟主人說話的嗎?你不記得我教你的禮節瞭?」

  石冰蘭開始主動發騷,餘新卻「性質闌珊」瞭,他就是要這樣一點點改造這爆乳警花的精神,使之真正具備性奴隸的思想與價值觀。

  「主人……主人……冰奴一切都聽主人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石冰蘭爬起來,雙膝著地跪倒在瞭男人腳邊,熱淚盈眶,毫不猶豫的說出瞭這句「久違」的羞恥話。

  餘新得意的哈哈大笑,「你到底是想我做你的老公?還是做你的主人?」

  石冰蘭紅暈滿臉,「都做……都做……主人……冰奴已經離不開您瞭……求求您……不要拋棄冰奴……」

  「很好,冰奴。我想看看你高潮時的樣子,在主人面前表演一下吧!」

  餘新滿意的點點頭,發出瞭重新將石冰蘭收為傢奴的第一個命令,聲音冷酷而淫邪,與剛才那溫情的態度截然不同。石冰蘭卻半秒鐘也沒有猶豫,急不可耐地自瀆起來。

  這爆乳警花的眼神迷離、臉頰紅透,貝齒輕輕咬著下唇,同時兩隻手托起胸前豐滿的雙乳,互相擠壓形成瞭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

  「高潮……冰奴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高潮瞭……」

  她用夢囈般的聲音呢喃,「隻有主人您才能帶給冰奴高潮……離開您的這段時間,冰奴都再也沒享受過那種舒服到極點、快樂到極點的感覺瞭……」

  說話聲中,這爆乳警花呼吸漸漸急促,彷佛已經動情,手掌不停地揉弄、搖晃胸前那兩團豐碩美肉,就像揉面團似的,將之塑造成各種淫糜的形狀。這正是餘新以前最愛狎玩這對巨乳的方式,現在如出一轍的在石冰蘭自身的手中重現瞭出來。

  雖然比起職業妓女和A 片中的艷星,她的神態、舉止和動作都顯得生澀,也不夠自然,但看在餘新眼裡,卻比任何技術嫻熟的「演出」都更加真實、也更加誘惑。

  他克制住想要撲上去恣意奸淫的強烈沖動,嘿嘿一笑說:「你以前不是很討厭高潮嗎?甚至連正常的做愛,你都很反感!」

  「以前是……冰奴錯瞭……嗯……真的……錯瞭……嗯嗯……冰奴……後悔莫及……」

  石冰蘭臉紅如火,喉嚨間斷斷續續的漏出瞭呻吟聲,一隻手繼續玩弄著豐滿乳房,另一隻手悄然探到瞭兩腿之間,開始用熟悉的方式手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瞭,哭泣般的呻吟聲越來越頻密,那兩隻手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看的出這爆乳警花的確是在全心全意的自慰,沒有絲毫敷衍和保留。

  然而任憑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好半晌仍無法達到高潮,雖然在她蹲跪之處,屁股下方的地毯上已經有瞭一小灘水痕,但始終沒能迎來山洪爆發。

  餘新故意冷哼一聲,沉聲說:「怎麼回事?你好像比以前更退步瞭嘛!要是心裡實在不願意,沒必要偽裝高潮來糊弄我!」

  「啊……不,冰奴……並沒有偽裝……」

  惶急的聲音沖口而出,石冰蘭臉露焦慮之色,雙眼也流露出懇求的表情。

  「隻要……主人您……幫冰奴一把……冰奴……很快就能……高潮瞭……」

  「哦?怎麼幫?」

  石冰蘭滿面潮紅,挺身跪的更接近瞭些,伸手拉起餘新的右臂,將他的手掌搭在瞭自己赤裸的胸脯上。

  但餘新卻奸詐的笑瞭,「要我把你摸爽?嘿,抱歉瞭,我今天累瞭,用不瞭力!」

  「那……冰奴……自己來……好瞭……」

  石冰蘭彷佛真的急不可耐瞭,話音未落,兩手已按在餘新的手背上,協助那「無力」的魔掌抓緊豐滿雙乳,大力的狎玩揉捏起來。

  阿威爽得差一點叫出聲來。他的手終於重新掌握瞭這對人間極品。和幾天前捆綁時的偶爾輕碰不同,這次是徹底、全面的接觸,從十指到掌心都傳來強烈的充實、飽脹和滿足感,令他一瞬間恍惚有種錯覺,彷佛又回到瞭當初在魔窟裡的「美好時光」。

  而心理上的征服感更是無與倫比。因為眼前這個驕傲的警花,一向最討厭被男人觸碰到胸部,甚至連丈夫都不例外,現在卻不單主動邀請、懇求自己撫摸雙乳,而且還用本人的手親自指揮、操縱自己的手掌來進行動作。

  「這是何必呢?哈!」

  餘新得瞭便宜還賣乖,縱聲笑道:「你不是最反感這樣嗎?我記得你在日記裡說過,以前在警校裡你連續吹瞭六個男朋友,原因隻不過是他們企圖碰到你的胸部!」

  「是……是的,我是……反感……其他男人……碰……啊……因為……我這裡……隻有主人……才能碰……才能……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是嗎?可你那次在『黑豹』舞廳裡明明義正嚴辭的對我說,女人的乳房絕對不是男人的玩物,唯一的目的隻是為瞭給下一代哺乳,是母愛的象徵!」

  「我……我……冰奴……現在已經……不這麼……認為瞭……」

  「那你現在怎麼認為呢?為什麼女人不但胸脯隆起,而且像你和你姐姐,還要鼓得這麼大?」

  餘新的語氣充滿奚落,說的是跟那晚在「黑豹」舞廳一模一樣的對白,心中的痛快真是不用提瞭。那時說完這番話後,招來的是怒斥和激烈拳腳,而現在事過境遷,得到的卻是最馴服的迎合和討好乞憐。

  「因為……因為胸部大……才更有利於雌性求偶……吸引到……最強壯的異性……來占有……」

  石冰蘭聲音哽咽,嬌軀發顫,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說的居然也是那晚的對白。隻不過當時說這話的是色魔,現在卻輪到她自己瞭。

  「哈,哈,你還記得蠻清楚嘛。那你再說說,你胸前這對大東西到底是不是母愛的象徵?」

  「不,不是……」

  「那是什麼?」

  「是……是……」

  「是什麼?快說!」

  在兇狠的催促聲中,石冰蘭全身發抖,熱淚奪眶而出,不顧一切的叫出瞭聲來。

  「我說,我說……冰奴胸前的……這對……大奶子……是……是為瞭取悅主人而長的兩團淫肉!」

  說完,她失聲痛哭起來,但是雙手卻更加用勁的抓著餘新的手掌,拚命抓捏豐滿的肉球,彷佛想把所有的痛苦、羞愧和屈辱,都用這種近乎自虐的方式發泄出來。

  這自然也令餘新更加過癮,兩隻魔掌一點都不需要費勁,就盡情享受著這對赤裸巨乳帶來的美妙手感。十根粗糙的手指在修長玉指的撥弄下,深深陷進瞭雪白柔軟而又肥碩滑膩的乳肉中,掌心則感覺到那兩顆嫩豆越來越充血勃起、就如燒紅的金剛粒一樣又燙又硬。

  「果然是……兩團淫肉!不知羞恥的淫肉!」

  餘新咬牙切齒的迸出瞭這麼一句,喘息聲也粗重瞭。隻聽「嗤」的一聲響,西褲的拉鏈被扯開,那條佈滿刺青的巨棒直挺挺的彈瞭出來。

  不需要任何語言,兩個人就彷佛有瞭默契一般,在不到十秒的時間裡,就自動完成瞭「淫肉」對「淫根」的完全包圍。——太爽瞭!

  餘新從心底裡發出滿足的贊嘆。雖然由於懷孕後膨脹之故,這對巨乳的堅挺程度不如以前,但乳溝仍然緊密而嚴實,豐滿的雙乳像兩個碩大的包子一樣,不需要手扶就自動夾住瞭粗長的香腸,就好像是造物主事先設計好瞭一樣,配合得天衣無縫。

  當然,他所做的陰莖改造手術也是重要原因,現在這根武器的尺寸之巨大,已經不是一般東方人可以想像的,埋沒在那兩團雪白圓滾的肉山之中,恰成完美的對比。

  「終於又可以跟你打奶炮瞭……哈哈哈……」

  餘新興奮的狂笑著,雙腿伸直挺高腰部,伹身體仍然一動不動,大模大樣的享受著對方的「服務」。而石冰蘭卻累得滿頭大汗,奮力晃動著上半身,竭盡心力的套弄著插在胸前的肉棒。

  「啊……主人……插得冰奴……好舒服……好……爽……啊……」

  語不成句的呻吟聲,從這爆乳警花的嘴裡送瞭出來。看那迷亂的眼神和狂亂的姿態,就好像此刻肉棒真的插在陰道裡似的要情不自禁的要喊出聲來。

  餘新起初覺得有夠誇張,但後來無意中向前一望,突然瞪大瞭眼睛,露出驚喜的神色。

  隻見在夾住肉棒的左邊那顆巨乳上,隱約出現瞭一朵淡淡的蘭花圖案,以凸起的乳頭為花心,以淡褐的乳暈為花瓣,遍佈瞭大半個雪白的乳球。

  這正是他親手用「隱刺」技術、一針一針紋上去的蘭花圖!

  由於用的是特殊方式,這圖案平時肉眼幾乎看不見,但隻要一動情,肌膚血管賁張,整個圖案就會逐漸顯現出來!——她是真的很爽……不是假裝的!天哪……僅僅隻是替我乳交,她就爽得快要高潮瞭!

  餘新激動得無以復加,心中充滿瞭空前的驕傲和滿足。他現在可以百分百的確定,至少在肉體上自己已經徹底征服瞭對方!那具完美的魔鬼胴體在他的精心調教下,已經被開發成瞭最淫蕩的性工具,就連乳溝都成為瞭敏感區,可想而知陰道甚至肛門一旦被插入後,將會令這爆乳警花陷入怎樣的瘋狂。

  「冰奴!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滿意的呢喃聲中,餘新的慾望越發高漲,情不自禁拋去瞭「勞累」的借口,一對魔掌大肆活動瞭起來,盡情捏弄著掌中碩大無比的飽滿肉團。

  石冰蘭受到鼓勵,反應更熱烈瞭,一邊替餘新乳交,一邊已重新伸手摸到雙腿之間,用比之前更激烈的動作自慰。溫熱的汁液不斷四散而出,濺得周圍都是星星點點的痕跡。

  「主人……嗷嗷……用力……主人……啊……冰奴好舒服……啊……啊……用力……」

  無所顧忌的哭叫聲越來越大,汁液也越濺越多,那朵蘭花更是越來越鮮艷、明顯,彷佛從雪白肌膚裡透瞭出來似的,驚心動魄的綻放在高聳的乳峰上!

  「你這個騷貨!我……我要捏爆你的咪咪……」

  「捏爆吧……捏……主人……捏爆……啊……冰奴……要高潮瞭……啊……高潮瞭……噢噢噢……高……」

  狂亂的哭叫聲陡然升高,石冰蘭梳的整整齊齊的秀發猛然披散瞭下來,隨著頭部的擺動向後甩去,雙乳摩擦肉棒的速度更快到瞭眼花撩亂的程度。

  而餘新則驀地感到小腿上一熱,彷佛被洗澡噴頭灑到瞭似的,就算隔著不算薄的西褲,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種被溫水澆到的快意。——她潮吹瞭!這個淫蕩的石大奶,她又一次為我潮吹瞭!

  這個念頭一閃現,餘新就再也控制不住亢奮與狂熱瞭,也吼叫著死勁抓緊那對豐碩巨乳,感受著那比一般女性陰道更加緊湊的舒適感,肉棒彈跳著射出瞭大量白汁,絕大部分都噴射在那朵嬌艷鮮嫩、空前盛開的蘭花上……

  ***************

  夜已深,萬籟俱寂。

  別墅一層的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這是衛生間裡一個乾凈而小巧的單人浴室,角落裡用三面毛玻璃隔出瞭沖洗的位置。霧氣蒸騰,半透明的毛玻璃門上,若隱若現的映照著一個正在洗澡的肉色女體,顯得說不出的誘惑。

  好半晌,水聲停歇瞭,玻璃門被拉開。光裸著肩膀的石冰蘭裹著條大浴巾,秀發濕漉漉的走瞭出來。她走到梳洗臺的鏡子前,先用暖風機稍微吹瞭下頭發,然後擦乾瞭身上的水珠。望著鏡子裡自己彷佛出水芙蓉般的酮體,她長的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表情。

  這就是她為自己的未來所選擇的路嗎?在餘新身邊做一個每天在高潮中度過的可悲性奴隸嗎?

  她無聲的問著自己,內心的天平已經傾倒向瞭一方。剛才在大廳中,自己再一次為餘新乳交,被餘新調笑侮辱時,所有熟悉的感覺又回來瞭。那種被當成玩具的屈辱,被玩弄時的快感,還有被男人全面掌控的安全感……這就這就是她現在所僅能擁有的生活,這就是她現在想要的生活。

  梳洗臺上還放著個紙袋,石冰蘭從裡面取出瞭一套內衣,對著鏡子穿到瞭身上。

  這是她從書房的櫃子裡找到的一套情趣內衣。遮擋雙乳的胸罩是三角形的,由於自己的胸部實在過於雄偉,穿上後隻能勉強遮擋住乳頭周圍,但乳頭的位置又是鏤空的,看起來淫蕩極瞭。內褲則更加色情,穿上後不僅起不到遮蓋私密處的作用,還會因為在鏤空的私密處周圍一圈眨眼的蕾絲邊,簡直就是在呼喚男根的插入!

  ——我穿成這樣,餘新肯定會很高興吧……

  石冰蘭的臉紅瞭,她打定的註意是要在今晚把自己的「貞操」交出去。說來奇怪,自從在孤島上被餘新強迫修復瞭處女膜,她就有一種感覺,感覺這張餘新給自己的膜還是會被餘新破掉。現在看來,這種感覺是對的。

  生產時餘新出巨資要求醫生使用剖腹產的方式做手術,闖入自己傢中的兩個歹徒就差一點奪走瞭這張膜,王宇可以輕而易舉的奪走卻也沒有奪走,難道真是冥冥之中老天的旨意嗎?——也許吧!就當是「新婚之夜」吧!

  心裡這樣想著,石冰蘭走出瞭衛生間。當她回到餘新身邊時,電視螢幕上正在放新聞記錄片。

  原來,餘新因為等她洗澡出來,百般無聊決定看電視消磨時間,把電視頻道翻瞭個遍,也沒什麼好看的,索性把頻道調到新聞頻道,想著看看最近有什麼新聞。

  電視螢幕上出現瞭楚倩的照片和影像,這是一個介紹大明星楚倩的新聞專題片——《新星墜落》。

  專題紀錄片先是簡單回顧瞭楚倩出道以來取得的成績,如紅遍全國的歌曲《奉獻》、收視率全國第一的《明宮娘娘》等,隨後話鋒一轉,背景音樂也由激昂的歌曲轉為沉重的配樂,畫面上播出瞭F 市演唱會事故片段,旁白用沉重的語氣下瞭定論——「那次廣為人知的事故也成為瞭楚倩事業巔峰的轉折點」。

  接下來,電視畫面上閃過瞭幾張打碼的圖片,分別是楚倩在離開所魔窟後接拍的三級片海報,分別是《奶大有罪》、《巨乳惹禍》、《大奶媽有大智慧》,所有海報的構圖都無一例外的突出楚倩的一對巨乳,大有賣弄色情之意。旁白隻用幾句話介紹瞭《奶大有罪》,其他三級片直接沒提——「該片是由香港著名導演」肥佬王「執導,楚倩的出演讓這部普通的三級片受到瞭更多人的關註,但糟糕的劇本與刻意賣弄色情的表演,最終讓這部影片口碑與票房雙失」。

  最後,記錄片別有用意的用瞭幾張楚倩在各個場合失態的照片,旁白略帶嘲諷的做瞭總結——「盡管楚倩聲稱要做出更大的犧牲,但從演唱會事故中歸來的楚倩錯誤估計瞭自身的價值,錯誤選擇瞭復出策略,走上瞭一條自我毀滅的道路,時至今日,在全國最大的新聞門戶網站X 浪所作出的一份統計顯示,有95% 的網民認為楚倩已是昨日黃花。」

  餘新邊看邊笑,石冰蘭看到楚倩淪落至此,又聯想起自己,心頭忽然湧上瞭一股幸福感。

  ——至少我隻需要滿足餘新一個人的淫慾就夠瞭,不用被全國的男人垂涎嘲笑……

  「脫瞭。」關瞭電視,餘新扭過頭,看著石冰蘭穿的這身情趣內衣,發出瞭簡單而明確的命令。

  「主人,你……你不喜歡嗎……」

  餘新沒答話,逕直上瞭樓,石冰蘭以為自己惹瞭餘新的不快,趕忙又把內衣褲除瞭。等瞭有三分鐘,手裡拿著一個大袋子的餘新才從樓上下來,坐回原位。

  「主人,冰奴是不是做錯瞭什麼,你——」

  兩個耳光無情的摔倒瞭她的臉上,餘新的話隨之也到瞭,「看來你這大奶賤奴又蠢瞭不少啊!我問你,性奴能不能穿內衣褲?還問老子你做錯什麼瞭,沒見過這麼像你蠢的女人!」

  「可是……可是主人,這是冰奴專門——」

  又是兩個耳光,餘新的話更嚴厲瞭,「是你自願要給老子做性奴的吧?既然是自願的,那就不要替主人決定你應該穿什麼,不該穿什麼。懂瞭嗎?」

  餘新的右手還在她的臉上,她明白餘新的意思,就是要告訴自己要無條件服從命令,於是她點瞭點頭。

  餘新的手從她的臉上收回去,又從左手提著的大袋子裡取出瞭一套警服,說「穿上,今晚我要帶你出去。」

  石冰蘭沒有再回嘴,知趣的把衣服拿到身邊,一件一件穿在身上,扣好警服的最後一粒鈕扣。於是一個秀發微亂、眼神迷離,但卻不失英姿勃勃,豐滿的乳房幾乎撐破警服的美麗女警,又站在瞭餘新面前。

  「老子就喜歡看你穿這身,這身衣服我可是請人專門給你定制的。」

  餘新樂呵呵的說著,又從袋子裡拿出一個紅色的狗項圈,想要往石冰蘭的脖子上套。她本能的躲瞭一下,當即又被扇瞭一巴掌,不過這一巴掌要比剛才的都重,在石冰蘭美麗的俏臉上留下瞭一個紅色的掌印。

  「冰奴,不願意我給你戴是不是?那好,你自己戴上。」

  「求你瞭,主人。這樣會有人看到,求求你瞭,會有人看到。」

  石冰蘭跪在色魔餘新腳邊,哭泣著求情。她知道,自己的奴隸生活已經開始瞭,以前魔窟的經歷讓她知道如果想要讓餘新對自己有些許的憐憫,這樣的方式是最好的,而一味抵觸隻會迎來更大的羞辱。

  但是餘新這一次卻無動於衷,直到她再也哭不出一滴眼淚瞭,開始收尾的抽噎才說話,語言也難得的嚴肅。

  「冰奴,你太不懂事瞭,也把規矩都忘光瞭。主人從今天開始起會慢慢教你怎麼做一個合格的性奴隸,直到你全部都學會瞭,我才會娶你進門。第一個規矩就是,永遠要毫不遲疑的執行主人的命令。我今晚不責罰你,畢竟你在外面待瞭那麼久。現在已經十二點多瞭,這裡是郊區,沒什麼人在外面,不會有人看到你的。項圈是性奴脖子上永遠要配戴的東西。你想好瞭,就自己戴上。你要在天亮之前決定。天亮之後我就會放棄你的。」

  石冰蘭抽噎瞭一會,擦乾瞭哭得紅腫的眼淚,終於屈服瞭,她知道自己現在再做這樣無謂的抵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瞭。她拿起瞭那個紅色的狗項圈,又自己把狗鏈掛瞭上去,將拉環遞給瞭餘新。

  餘新嗤笑瞭一聲,透過警服摸著她的奶子,說:「小冰,你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待!好啦,咱們這對未婚夫妻今晚要去討咱媽的祝福瞭!」

  石冰蘭一驚,恢復平靜的她暗思餘新口中所謂的「咱媽」究竟是誰。到底是色魔那偷情的母親,童年時代照顧自己的小媽張燕,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瞿衛紅?

  ***************

  凌晨兩點半,一輛高級轎車在高速公路上狂飆。

  開車的是餘新,他已經把油門踩到瞭極限,按照這個速度,平常三個小時的車程隻要不到兩小時就能到達瞭。

  副駕駛上坐著的是石冰蘭,這女警脖子上紅色的項圈十分顯眼,拉環被餘新牢牢的掛在自己胳膊上,隨著餘新開車的動作,正在給他口交的女警不時發出脖子被拉扯難受的哼唧聲。

  凌晨三點半,高級轎車停在瞭孫德富的墓地前。

  「小冰,是時候讓咱媽看看我們兩個人的大團圓結局瞭。」

  餘新輕蔑的笑著,一隻手用拉環牽著石冰蘭。他走的很快,石冰蘭不得不踉踉蹌蹌的跟在餘新身邊,顯得狼狽不堪。比這此踉蹌的,是石冰蘭的五味雜陳的心情。

  石冰蘭還記得半年前自己在母親靈牌前的誓言,毫無疑問的是,她當著姐姐的面,對著生母撒瞭謊。違背誓言的結果很快就降臨在瞭她的頭上,終究使她實踐瞭自己的誓言。

  如今終於要見到生母的遺體瞭,石冰蘭實在是無顏面見,每向前走一步,心中的愧疚就多一分。隨著離生母的遺骨越來越近,一種奇怪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她隱隱覺得生母與自己的命運總是交織在一起,前世的命運變成瞭今世的命運,今世的命運其實也是前世的命運——生而有罪,為奴半生。

  「進去瞭不要大聲講話,吵醒瞭孫老回瞭傢有你受的,冰奴。」

  石冰蘭跟著餘新一起進入瞭墓室。餘新不忘提醒石冰蘭肅靜,在他的心目中,老孫頭是僅次於父親一般重要的男人,沒有老孫頭對自己的幫助,就沒有今天自己的成功復仇。

  這是個用大理石打造的豪華墳墓,長寬高各有十多米,就像個小型的別墅,是孫德富生前斥巨資建造的。之前石冰蘭也來過一次,當時也正是在這裡見到瞭母親和孫德富的遺體標本!

  她還記得,當時她也是因為急於運走母親的遺體,才會中瞭色魔的奸計,在距離這裡不遠處的廢棄倉庫被擒。

  那本是她終身難忘的慘痛教訓,時過境遷,再回墳墓時,自己竟然主動跪倒在餘新腳下,做瞭色魔的性奴隸與未婚妻。半年前,當石冰蘭見到母親與孫德富遺體交媾的照片後,原本打算就此放棄復仇的她再燃反抗之心。盡管如今再度臣服,可一想到生母被如此擺弄,她就感到一陣對自己,對母親的悲哀與無力感。

  ——胸大有罪,可為什麼偏偏是我們母女去贖罪呢?為什麼?為什麼別的大胸女人不用去贖罪?為什麼老天爺要讓我們石傢遭遇這麼多苦難……

  和上次一樣,遺體擺放在老地方,盛裝遺體的也仍然是巨大的玻璃容器。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是兩個容器,分別裝著母親和孫德富兩具遺體。這次卻被「合葬」到瞭一個容器中,而且被進一步制作成瞭冰雕。

  ——媽媽,小冰對不起您!

  「見瞭孫老,還不快跪下!」

  餘新勒令道,冰冷的語氣裡沒有對瞿衛紅任何的尊重,石冰蘭應聲跪地,一言不發。

  「孫老,晚輩餘新帶著石大奶向您老報告瞭!這個大奶婊子現在已經被我徹底征服瞭,你在地下肯定也找到這婊子的親媽瞭吧,聽說人死瞭到瞭地下就不會變老瞭,晚輩估計那老婊子肯定正伺候您呢,晚輩也讓她們倆給您行禮瞭,這一傢子終於湊齊瞭,石大奶自願嫁給我瞭,今天來也是見見傢長,哈哈哈……」

  餘新又給老孫頭上瞭香,才命二女把頭抬瞭起來,道:「冰奴,你的生母是孫老的女奴,你是我的女奴,這就是你們石傢的命,抬起頭來,好好看看你的母親是怎麼伺候孫老的。」

  望著生母屈辱的模樣,石冰蘭熱淚盈眶,低迷的情緒加上數日來都沒有大量進食的疲倦身體,令她的眼前產生瞭幻覺:生母高聳的乳峰被孫德富肆意的蹂躪著,她非但不反抗,然而迎合的挺起胸膛,嘴裡發出淫蕩的叫聲;生母的雙腿呈M 型大大張開,私處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一根衰老的陽根插在陰道裡,母親的小穴緊緊的吸住瞭它,上下來回晃動著身體,無比主動的追求著慾望的巔峰。

  生母是那般淫靡,然而卻又那般享受,就好像自己一般,深知自己今天選擇的罪惡,可又暗自期待著今後性奴隸人妻的生活。淚眼婆娑中,高潮過後的母親再次開口瞭,聲音一如既往的慈祥:小冰,你終於做出瞭正確的選擇,媽媽為你高興,也為你自豪。你雖然跟媽媽說瞭謊,但媽媽原諒你,你終究還是個孩子。媽媽的生命雖然短暫,但媽媽在我的主人的教育下,明白瞭一個道理。今天我要告訴你。每個女人都是有罪的,每個女人都需要有一個男人來管教!我們贖罪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我們的一切,侍奉我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男人!

  餘新對石冰蘭淚眼望向瞿衛紅的行為感到奇怪,等瞭一陣子,拿出口袋裡的手帕蹲下來,用手給石冰蘭開始擦眼淚。她的眼睛在今晚已經很多次流淚瞭,腫泡泡的,任何男人看瞭都會感到憐惜,連色魔餘新也不例外,「小冰,別哭瞭,再哭眼睛可就睜不開瞭。」

  餘新的話讓沉迷在幻覺中的石冰蘭清醒瞭過來,紅腫的眼睛看到餘新溫柔的替她擦眼淚的動作,這爆乳警花生平第一次在沒有任何藥物、情慾、高潮快感的催化下,對餘新產生瞭強烈的依戀感,隻見她一把抓住餘新的兩隻大手,伸出舌頭全神貫註的舔著,像是個寵物犬一般。

  餘新大感驚異,連忙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小冰?」

  石冰蘭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餘新,「主人……冰奴知錯瞭……請主人再狠狠懲罰冰奴吧……」

  「以後有你受罰的時候,冰奴。跟我過來,我要帶你見一個人。」餘新恢復瞭鎮定,他已看出自己差不多就要消滅這爆乳警花原有的「刑警隊長」人格瞭。還差一步,隻差一步瞭。

  石冰蘭模仿著姐姐石香蘭的爬行姿勢,像一條乖巧的母狗一樣跟著主人來到瞭墓地的角落。漆黑的墓地中,石冰蘭藉著餘新打火機的光芒,竟然發現在這角落裡還用鐵鏈鎖著一個人!

  一個活生生的男人!不過,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瞭,頭發胡子蓬亂的遮住瞭面孔,一時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你……你是……石隊長……你怎麼……怎麼成這樣……」

  那男人虛弱的抬起手臂,發出嘶啞的聲音。他的周圍擺滿瞭礦泉水瓶,不過已經全部是空瓶子瞭,還有不少壓縮餅乾的包裝紙,以及滿地臭不可聞的屎尿痕跡。

  很明顯,他已經被單獨囚禁在這裡很長的一段時間瞭,完全是靠著這些儲備的食物清水才存活到瞭現在。

  石冰蘭聽聲音有些耳熟,一個名字出現在瞭心頭,但旋即,她又否認瞭這一猜測。——不可能,這男人絕對不會是他的!

  這時,在一旁觀察石冰蘭的餘新從腰帶裡掏出一把手槍,遞到石冰蘭的手上,「殺瞭這個男人就是我要你做的擔保,冰奴。替主人殺瞭這個叛徒,給孫老和你母親祭血。」

  那男人聽見餘新的命令,澀然喘息說:「石隊長……求求你瞭……別殺我……那色魔……」話還沒說完,這男人頭一歪,昏沉沉的暈瞭過去,顯然是體力實在支撐不下去瞭。——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不!不!我不能殺人!」

  幾分鐘前一臉溫馴的石冰蘭忽然為之一變,「當啷啷」一聲響,手槍重重的掉落在地。

  石冰蘭哪怕是再墮落,曾經為正義而奮鬥的她也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那就是殺人!更何況是讓石冰蘭殺死一個她連名字是誰都不知道的男人。哪怕是她已經決心臣服的男人,餘新。

  於是,她扔下瞭槍,做著最後的抵抗。餘新早就猜到瞭會發生這一幕,淡然說道:「冰奴,你想知道我讓你殺的這個男人是誰嗎?」

  餘新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煙,美滋滋的抽瞭一口。

  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望著石冰蘭,這個匍匐在腳邊的爆乳警花,雖然此刻還是在堅持底線,不願認命。但過瞭今夜之後,餘新相信女刑警隊長、「第一警花」——石冰蘭就會死在這個墓室!而活下來的,將是一個需要自己精心培養和調教的大奶性奴——冰奴!

  「我想你可能現在心裡是有答案的,但是你就是不願意承認。那我來替你回答吧,這個男人是沈松。」餘新邊說,邊抬腳踢瞭一下倒臥的沈松。

  石冰蘭一臉茫然,支支吾吾道:「不……這不可能啊……沈松不是……」

  餘新吐出裊裊煙霧,然後用手撕下瞭自己的臉,一張人皮面具落地,在那後面藏著的面容,赫然就是沈松!石冰蘭看看餘新,又看看倒臥在地的沈松。她想不明白,如果在這裡被鎖著的男人是沈松,那進監獄的沈松又是誰?

  「冰奴,還記得我早上以紅酒為例給你講的那段話嗎?我早就給你說瞭,你以為的真相全都是假象,你聽瞭以後一定很不以為然吧?胸大無腦的你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兩個,哦,不,是三個沈松是不是?」

  石冰蘭搖著頭,眼睛直盯著餘新看,顯然是想要討要答案。但餘新接著又做瞭一件更令她震驚的事,隻見那張沈松的面容也被餘新很輕巧的拿掉瞭,一張佈滿瞭燒傷疤痕的可怖臉龐出現在石冰蘭的眼前!

  石冰蘭的大腦一片混亂,足足呆瞭十秒鐘,才忽然「醒悟」過來,驚呼道:「你……你有兩張人皮面具,監獄裡的那個人不是沈松,是一個戴瞭面具的替罪羊!」

  「不是,冰奴。你又猜錯瞭。」

  餘新再一次把手放到瞭脖子和肩膀之間的位置上,第三張人皮面具掉瞭下來。這一次,面具之下的面容竟然還是第一張餘新的人皮面具。

  石冰蘭徹底懵瞭,她的大腦因為過載已經死機瞭。

  「冰奴,主人我知道你一輩子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來,先用手摸摸我的這張臉。」

  石冰蘭麻木的遵照餘新的命令,雙膝無力的跪倒在沈松旁,顫抖的伸出雙手摸上瞭餘新的臉龐。從額頭、到面頰、到下巴、到脖子……仔仔細細的摸瞭兩遍後,她終於確定這不是面具,而是一張真真實實的人臉。

  餘新笑瞭笑,詳盡的解說起來。

  「好啦。關於這一切,解釋起來比較麻煩,加上你因為奶子太大智商太低。所以我會慢慢講,直到你能完全理解。所以如果我說的你能聽得懂,就給主人點點頭,如果聽不懂,就搖搖頭,我就再解釋。」

  石冰蘭空洞的眼睛望著餘新,點瞭點頭。

  「第一個真相是關於『變態色魔』到底是誰。你通過觀察和盜取我電腦裡特別為你準備的文件,特別是那張移民局的登記表和沈松人皮面具上被大火燒灼的痕跡推斷出我這個色魔對外偽裝的身份是沈松,對不對?」

  石冰蘭又點瞭點頭。

  「後來你自己也知道你猜錯瞭,被我騙瞭。所以你認為我有兩張皮,沈松那張是專門用來誤導你的,餘新才是我真正的偽裝。你的猜想對不對呢?還是不對,沈松那張人皮面具我一開始就有的,要不然我怎麼能那麼精準的綁架大胸女人,而且還是按照那份患者名錄上找人的。所以,真正的答案是我是沈松,沈松不上班時我就會戴上人皮面具,幫他上班,所以郭永坤才會與沈松分享那份患者名錄,所以你才能通過查我的電腦發現郭永坤殺人。」

  石冰蘭遲疑瞭一會,沒點頭也沒搖頭,似乎在思索。

  餘新用用勝利者的口吻無情羞辱著石冰蘭,「冰奴,你又在動你那沒什麼大用的腦子啦!呵呵,那你不如給主人說說你想到什麼瞭?」

  「主人,冰奴……冰奴覺得你也不是餘新……」

  餘新啞口失笑,搖搖頭,繼續道:「你錯瞭,我就是餘新。或者說我現在就是餘新。真正的餘新,那個叔叔是省公安廳廳長的餘新早就死在美國的某個黑人街區瞭。王公館大火之後,我身上多處被燒傷,帶著你和你姐姐逃到那小島上去避難時,以沈松的名義邀請瞭美國最著名的華裔整容醫生李傑夫,這個醫生與沈松可是老朋友瞭。你以為李醫生在島上呆瞭那麼多天,隻是給你做瞭個小小的處女膜修復手術?」

  石冰蘭的眼神又恢復瞭空無一物的狀態,點瞭點頭,示意餘新自己確實隻知道這些。

  餘新摸瞭摸石冰蘭的頭,「這才是我的好冰奴嘛!你的小腦瓜隻夠用來服侍主人,像這些事情你隻需要聽主人講就好瞭。李醫生在島上呆瞭整整七天,做瞭三個手術。一個是你的,另外一個就是我的整容手術,還有一個我等會再給你說。至於我的那個手術,就是把我醜陋不堪的臉龐整治好。當然,是照著『餘新』的模樣來整治的。所以我現在就是餘新,餘新就是我。但那個肆虐F 市的『變態色魔』可不是餘新哦,忘記瞭,餘新死瞭啦。」

  石冰蘭點瞭點頭,眸子裡多瞭些東西,但說不上是什麼。

  餘新頓瞭頓,從兜裡掏出一塊狗糧出來,「好瞭,冰奴。遊戲時間到瞭。聽瞭這麼長時間,主人問問你。『變態色魔』到底是誰?」

  「是……是……主人……冰奴不知道……冰奴真的不知道瞭……」

  石冰蘭的臉色蒼白,語氣空洞。

  「冰奴真乖,誠實的性奴會有獎勵。來,吃一塊餅乾。」

  餘新把一塊狗糧餅乾扔到瞭放進瞭石冰蘭的嘴裡,石冰蘭沒有吐出來,咀嚼著咽下瞭肚。看著餘新的雙眸裡的東西漸漸可以看到瞭,那是寵物狗在與主人玩遊戲時成功接到主人扔出的飛盤後,被主人獎勵的愉悅。

  「其實在你生孩子之前,就是奶子再小一點的時候,你調查對瞭一點。那就是我的身世,隻可惜你智商還是太低,臨門一腳自以為是的被我誤導瞭。主人的真名叫孫威,就是那個在大火中差點被燒死的小男孩,我的叔叔孫德富把我送出瞭國,替我該換瞭身份,協助我復仇,最後為瞭掩護我被你害死。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兒。好啦冰奴,現在告訴主人,誰是『變態色魔』?」

  石冰蘭已經不敢抬眼看餘新的眼睛瞭,此刻她已經完全被餘新的智商壓制瞭,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睛可以看穿自己的一切。她低著頭,用小的可憐,還不太自信的語氣道:「是……是主人……孫威……」

  「對咯!再賞你一塊餅乾!」

  石冰蘭這一回自己主動張開瞭嘴,不知怎麼的她覺得餘新手上的「餅乾」有股魚肉味,吃起來還很有嚼勁。餘新見她這樣,握住瞭手掌,「主人喂你吃,急什麼。」說著,餘新把又一塊狗糧放入瞭石冰蘭的嘴裡。

  「接著,主人再給你解答一下關於沈松的問題。沈松隻有一個,那就是被關在這裡的傢夥。這傢夥跟我在美國就相識瞭,我們一起回的國,一起研究出瞭【原罪】。但是這傢夥忘恩負義,居然食碗面、翻碗底,暗中想找到我就是色魔的證據……可惜他並不擅長做這種活,結果反而被我及時發現、及時控制住瞭!我把他關在隱秘地方,狠狠毒打瞭一頓,逼他繼續替我研究藥物,但他說什麼也不肯,還每天對我破口大罵。所以我就讓他自生自滅瞭。」

  聽到這裡時,石冰蘭眼裡擠出一絲眼淚,嘴裡卻還在吃著餘新喂自己的「餅幹」,這時她的耳邊傳來瞭一個聲音,這聲音又像是從心裡傳出來的,這聲音說:「活該……活該……誰叫他背叛主人……」

  「那進監獄的那個人是誰呢?這就要數老天爺的功勞啦!剛到島上的前幾天,海上飄來瞭一個奄奄一息,在打漁時被菲國炮彈擊中而遇難的中國漁民。我讓島上的駐軍救瞭他。救活他以後,我發現這個漁民的體型跟沈松簡直一模一樣,那時我知道你認為沈松就是我的偽裝,所以我就讓李醫生照著沈松的樣子給他做瞭整容,由我這個醫學博士給他速成瞭沈松的專業知識技能,然後把他送到瞭F 市,命令他潛伏著等待命令。你知道這漁民為什麼願意聽我的話嗎?」

  石冰蘭搖搖頭,伸出舌頭,好像是在討要餅乾瞭。餘新見狀,沖她擺瞭擺手指,道:「主人手上可就剩一塊餅乾瞭,一會到瞭最關鍵的地方如果你猜對瞭我就賞給你吃,好不好?」

  石冰蘭點點頭,餘新的聲音又繼續瞭:「因為他有個老婆,還有個孩子,他們全傢都靠他做漁民維持生計。我答應他如果肯幫我,我就會每月向他的傢裡資助一筆足夠的生活費。就這麼簡單。沈松被我抓到這裡以後,那個真漁民假沈松就代替真沈松去上班瞭呀!沈松這個人,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也沒有老婆,沒有女朋友,唯一垂涎的就是香奴,所以他被替換瞭幾乎沒人發現。本來郭永坤已經發覺不對勁瞭。然後你給主人幫忙瞭。幫瞭什麼忙你自己說吧。」

  石冰蘭的頭埋得更低瞭,猛烈地搖著頭,「冰奴……冰奴……不知道……」

  餘新撫摸著石冰蘭身下的兩個大肉球,溫柔的說:「別怕,別怕,說錯瞭主人不懲你……」

  餘新的手好像有魔法,石冰蘭果然不是那麼惶恐瞭,試著說道:「車禍……主人……」

  她眼巴巴的望著餘新,像是條傢養的寵物犬在等待主人的獎賞。

  「說對啦!冰奴你果然是主人的女人,被主人操多瞭連智商也增加瞭一些呢。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假沈松還沒來得及露陷,就因為車禍被判處危險駕駛罪收監瞭。所以我要謝謝你呢!其實那場車禍,不,應該叫人禍。是你,我,還有王宇都安排瞭的。想知道為什嗎呢,給主人搖搖奶子,主人就告訴你。」

  石冰蘭的眸子裡全是喜悅瞭。餘新一發話,她就興奮無比的搖晃起瞭身體,胸前兩個大肉球隨之晃動,一陣乳浪彷佛要席卷整個墓地,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好啦!主人看夠啦!這就給冰奴講。」

  石冰蘭氣喘籲籲的停下來瞭,餘新的解釋還在繼續,「我呢,以沈松的名義向王宇提供瞭【原罪】的藥方,促使王宇認定郭永坤才是『變態色魔』的真身。你呢,以郭永坤殺死女患者的證據威脅他去『碰瓷』沈松,準備在交警部門立案後現身刑警警局拿出鐵證逼迫李天明翻案,為你那死鬼前夫平反冤情,將『變態色魔』沈松繩之以法。最可恨的是王宇,他刪除瞭你轉移到他那裡的『證據』,然後躲到黑幫裡面玩失蹤,以你向他提供的能證明」變態色魔「是沈松的證據,和假沈松達成協議。由他替假沈松向你說明真實的情況,但作為回報他必須在撞車時不留餘地,直接殺死郭永坤這個真正的『變態色魔』。懂瞭嗎?」

  石冰蘭歪著腦袋想瞭好一陣子,才緩緩點瞭點頭,那樣子活脫脫一個可愛的小母犬,隻是在胸前長著一對駭人的大奶子,還不時滴著乳汁。

  「好。主人現在要問你一個問題,你答對瞭就有餅乾吃。答錯瞭瞭呢,從明天開始就不能自慰,不能纏著主人上你,直到你被主人訓練好後嫁給主人,主人才會為你的兩個小洞洞開苞,懂瞭嗎?」

  石冰蘭眼裡忽然多瞭一絲光亮,使勁點瞭點頭。她深知如果答錯瞭自己將會面臨一個什麼樣的悲慘後果,「不能自慰」、「被訓練」這兩個普通詞語的背後就是地獄一樣的折磨和虐待。

  「問題來瞭。是誰殺死瞭郭永坤?」

  石冰蘭陷入瞭一段長時間的思考,她試圖將餘新剛才說的所有話按照時間串起來,但很快發現這些信息都是殘片,並不完整,缺失的地方她又不知道,不由地慌瞭。

  餘新看她這樣的表現,溫馨的又補充瞭一句話,「哦,對瞭,冰奴。郭永坤是沈松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實際上沈松也是知道他殺過女患者的哦。」

  石冰蘭忽然覺得對上瞭,所有都能連起來瞭,沈松一定是以為郭永坤是色魔的幫兇,所以才要撞死他的!對,一定是這樣的!

  「主人,是沈松,沈松開車撞死瞭郭永坤!不管王宇威不威脅郭永坤,郭永坤都會死,因為沈松知道郭永坤害死瞭女患者,很可能是主人的幫兇,所以才為瞭姐姐撞死郭永坤!」

  石冰蘭的聲音無比自信且堅定,彷佛一瞬間就恢復瞭過去女刑警隊隊長破案時的風采!

  然而,女刑警隊長死亡的喪鐘馬上就鳴起瞭。

  餘新拿出瞭兜裡最後的一塊狗糧,放到手裡,蹲下來,好想是要喂給石冰蘭吃。石冰蘭已經張大嘴等著瞭,忽然,她聽到瞭一聲「噼裡啪啦」的聲音,「餅幹」被餘新的皮鞋完全踩碎瞭!

  餘新的聲音就像法院在宣讀死刑判決一樣無情,「冰奴,你這個小腦袋瓜還是不夠用啊!主人剛才明明已經告訴過你瞭,開車的那個被你和王宇所要挾的沈松是假沈松真漁民。你又說錯瞭。」

  石冰蘭搖著頭,臉色如蠟,神情恍惚,彷佛整個人的精神都被抽空瞭一樣,喃喃自語道:「胸大無腦……胸大無腦……冰奴……冰奴是個胸大無腦沒有的性奴隸……」

  這一刻,石冰蘭終於在餘新的解釋下看清瞭一切。她發覺自己原來從一開始就錯瞭,她從來就沒有對過。餘新早上說的一切都是對的,每一次的失敗,每一次自以為是的推理,每一次試圖證明自己不是色魔口中胸大無腦的花瓶,現在看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與愚蠢。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現。她發現自己就像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類,而眼前這個男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上帝,眼睛可以看透一切,知曉一切,自己在上帝,在主人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她真的隻配當一個性奴隸,因為自己胸大無腦,因為自己胸大有罪……

  「冰奴,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個胸大無腦,罪惡滿盈的大奶性奴瞭!」

  餘新高興得手舞足蹈,他知道自己的這最後一步,揭露一部分真相從而令石冰蘭徹底認識到她胸大無腦的本質已全面勝利瞭。而他沒有揭露的另一部分真相,則是真漁民假沈松為什麼要下狠手撞死郭永坤。不是因為王宇的威脅,而是自己許諾的巨額「坐牢費」,隻需要在監獄裡呆上九個月,就可以拿著一筆巨款與老婆孩子團聚,那漁民簡直對餘新感恩戴德,哪會說一個不字。

  現在,他這個賭徒要做最後一把,也是最大的一把賭註瞭!

  餘新彎腰攙扶著石冰蘭站起來,又撿起瞭被扔在地上的手槍,交到瞭這爆乳警花的手中,正色道:「冰奴!今晚『變態色魔』一定會消失,隻是區別在於你選擇大團圓結局還是悲情結局瞭!現在,主人我已經為你揭示瞭全部的真相。在告訴你這一切之前,我對你下過命令,要求你殺瞭沈松。現在槍在你手,你可以選擇執行主人的命令,為主人除掉一個叛徒。也可以,拿這把手槍槍斃你的主人,或者打傷你的主人,把剛才的真相公之於眾,重新恢復你第一警花的大名!做決定吧,冰奴。」

  「我……我……我該怎麼辦……主人……我……」

  石冰蘭嘴唇顫抖,用盡全身力氣緊緊握著手槍,以至於手背上都冒出瞭青筋。

  石冰蘭陷入瞭有生以來最大的困惑,餘新讓她做的選擇實在是太難瞭,不殺人這道不可逾越的底線開始在她的內心中崩塌瞭。殺死沈松的話,自己就會得到餘新的信任,這是一份餘新要自己交出的「投名狀」,更何況沈松現在生不如死,殺死他對沈松來說其實是一種解脫。如果將槍口對準餘新的話,固然可以將他繩之以法,甚至可以恢復自己第一警花的美稱,恢復自己刑警隊長的職位。但是以後呢,自己的女兒會失去一個父親,自己會失去這世上唯一一個能滿足自己淫賤肉體,永遠會保護自己的主人,拿主人的槍對準主人,所謂正義就是這樣的無情無義嗎?

  石冰蘭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握槍的手腕也在一起抖,而且抖得更厲害。

  「要擊斃我,還是逮捕我,悉隨尊便!」

  餘新淡淡一笑,隨手將嘴上叼著的煙頭仍在一邊,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他堅信,這個爆乳警花一定會做出令自己滿意的選擇。

  「開槍!」

  內心的掙紮結束瞭,石冰蘭已經做出瞭選擇。她瞪大眼,將槍口瞄準沈松的腦袋,顫抖著手指扣動瞭扳機。

  餘新一臉喜悅的取出手機,打開攝像功能,雙眼閃動出殘忍興奮的光芒。

  「砰!」

  轟鳴聲中,強大的後挫力將石冰蘭幾乎整個人推瞭出去,配槍也失手滑脫,誰能想到,曾經擊斃過無數罪犯的刑警隊長竟然會被後挫力推的向後退,她害怕瞭,也太緊張瞭……這一槍隻擊中瞭腹部。顯然是扣扳機的瞬間,手腕發抖被震開瞭。

  「沒打中,再來!」

  在餘新殘酷的命令聲下,石冰蘭咬牙掙紮著站穩身體,重新端起手槍,瞄準瞭後腦再次扣動扳機!

  「砰!」

  槍聲響徹大地,沈松的右肩應聲轟出瞭一個血洞,更多的血水狂湧而出。這一槍仍然打歪瞭!石冰蘭也仍然震得踉蹌後退,配槍脫手飛出。但她隻稍微喘息瞭幾口,就再次接過餘新撿起遞來的手槍,用兩隻手一起握住。

  「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中,男人右胸中彈,發出悲慘的痛呼聲。

  「石隊長……你……你……為什麼……啊……為什麼……」

  年輕的醫生沈松口鼻嗆血,神色充滿懷疑和驚訝,彷佛無法相信人人仰慕的第一警花竟會開槍轟擊自己!

  石冰蘭的眼淚流瞭下來,臉上的神色是如此愧疚、如此哀傷,彷佛再也不忍心多開一槍瞭。

  「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回不去瞭……」

  石冰蘭蹲下身將槍口直接頂住他的太陽穴,毅然扣動瞭扳機!

  「砰!」

  天空為之震顫!

  鮮血和腦漿一起噴灑而出,濺得石冰蘭滿臉都是紅白液體,看上去是那樣的可怕!硝煙散盡,隻見沈松腦骨洞穿,雙眼翻白,已經英魂歸天!

  這一槍總算打中瞭,沈松死瞭!在沈松死去的那一瞬間,與這可悲又可憐的男人一同死去的,還有掌控瞭那具誘人犯罪的女體整整三十年的一個名為「石冰蘭」的靈魂。

  石冰蘭長長籲瞭口氣,雙腿一軟,整個人虛脫在餘新懷中。

  餘新哈哈大笑:「做得好!冰奴,你今天的表現一百分!」

  「謝謝……主人誇獎!」

  石冰蘭疲乏的擠出一個微笑,淚珠卻像斷線珍珠一般流下,嘴裡喃喃的念著「對不起」,表情是如此堅定,又無比悲傷。

  「好啦,現在趕緊把叛徒死瞭的好消息告訴咱媽吧!」

  石冰蘭今晚第二度跪在瞭生母瞿衛紅的遺體下,幻覺又出現瞭。這一次,瞿衛紅從冰塊中走瞭出來,慈愛無比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用無比欣慰的說:「小冰,我的乖女兒。媽媽太高興瞭,你終於戰勝瞭自己,像我一樣,接受瞭自己命中註定的命運。胸大有罪,你考警校做警察當英雄,這些其實都是命運將你引向餘新的道路,餘新對你的占有、征服、調教都是在幫助你贖罪,你姐姐早就明白瞭這一點,所以才活的那麼自如。在你遇到餘新之前,夜夜都會夢到被餘新虐待,還有你屁股上的『威』字,乳房上的蘭花,這些都是老天爺在提醒你,你生命的最終歸宿就是那個名為餘新的男人,你要做餘新最賢惠的妻子,最忠誠的性奴,最溫馴的母狗,最性感的爆乳警花!」

  「媽媽,小冰明白瞭……小冰都明白瞭……」

  「哈,你明白什麼瞭啊,冰奴?」

  餘新凝視著這爆乳女警的黑色眼球,兩個美麗的玻璃珠裡似乎多瞭些什麼,又似乎少瞭些什麼,從前那種不屈與高傲泯滅瞭,代替它們的,是一種認命,一種對自己的依賴與崇拜。

  「主人……胸大有罪……請主人狠狠的教訓罪惡的冰奴吧!」

  石冰蘭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語氣平和,神態自然,如在敘述一件廣為人知的事情一樣自然。

  餘新聽到自己的理論被這爆乳警花如此自然的說出來時,他就已經確定瞭,石冰蘭死瞭,一個嶄新的白紙冰奴代替瞭石冰蘭,占有瞭這具肉體!

  其實,石冰蘭眼前出現的瞿衛紅,瞿衛紅對她說的話,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幻聽幻視,是深埋於她內心深處被餘新逐漸培育長大的另外一種M 型奴隸人格。在過去幾天的遭遇,絕食後的疲憊,還有情慾得到滿足等等這些因素的影響,這個人格在她開槍打死沈松的那一瞬間,洶湧的覺醒瞭,將占據這具美麗軀體的另一個名為「石冰蘭」的人格徹底消滅瞭。此時的石冰蘭,已不再是女刑警隊隊長,而是餘新的性奴隸——冰奴!

  「變態色魔」與「第一警花」長久的對抗,屈辱、不甘、復仇都在這個寂靜的夜晚終於徹底畫上瞭句號。這時候太陽已在地平線之上,但對於這片墓地來說,黑暗卻剛剛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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