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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色嬌娘惹人憐,淫蜂浪蝶苦垂涎。

第四章 美色嬌娘惹人憐,淫蜂浪蝶苦垂涎。

  隨後的日子裡我對師父表現得更加尊敬有加瞭,唯以師父馬首是瞻,對他的教導指示更是奉若諭令,並且也表現的更加勤快瞭。

  除瞭出車前後積極地擦洗車輛、檢查車況外,休息時還時不時的給師父端茶倒水。這還不算,我還從於樂正哪裡學會瞭溜須拍馬之能事:遇到時機就恭維師父幾句,更有甚者還抽空就給師父遞根香煙並幫他點燃。害得我這個本不抽煙的人天天在身上裝包玉溪煙。我這麼做無非是想討好師父,以便於以後可以多去他們傢做客好多多接近師母而已。

  如我所願果然師父跟我越來越親近瞭。有時出車回來晚瞭,他就索性邀請我跟他一起回傢吃飯,當然我每次去都絕不會空手,知道小囡囡是師母的心頭肉所以我每次都給她買些小禮物哄她開心。

  小蘿莉雖然長得機靈可愛可畢竟還小,沒什麼心機,送給她的小禮物多瞭很快就把我視為親叔叔般親昵,隻要我一到她傢她就纏著我不放,每次總是強拽我進她的小屋不是讓我給他輔導功課,就是翻出她喜歡的故事書來讓我讀給她聽。

  鄔月師母每每看到我送小囡囡各式各樣的小禮物總是露出甜美的微笑,看到她掩飾不住的喜意我知道我賭對瞭:與其直接向女神獻殷勤討歡心,還真不如間接的討好她的小心尖囡囡效果更好。

  能感覺得出鄔月師母對我也越來越信任、關心瞭。每次去她傢吃飯總是熱情地給我夾菜。對於師母親自給我夾過來的菜我總是細細品味,總感覺她夾過來的菜更香、更美味。看著師母那誘人的紅唇,再聯想到沾瞭她香津的筷子給我夾的菜進入我的口中,無異於我間接吞食瞭師母那美味的檀口津液。

  意淫到此便讓我莫名的興奮不已。不過說真的在師父和囡囡面前,我對師母的意淫也就僅此而已。

  每次去師父傢最讓我激動的時刻莫過於飯後幫師母收拾、洗涮鍋碗瓢盆瞭。因為這段極其短暫的時間,我可以避開師父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單獨地跟仙子般的師母在廚房獨處。近身聞著女神身上散發出來的淡雅體香,偶爾近距離偷偷瞄一下師母驚若天人的嬌容,時不時裝作不留神狀有意無意地接觸一下她瑩潤的柔荑,有時還可以裝作無意間觸碰一下女神的身體其他部位,那種感覺還是相當愜意的。

  不過這種跟師母獨處的美好時光甚是是短暫,稍瞬即逝,還不等我慢慢回味師母就已經把碗筷、盤子清洗收拾俐落瞭。我也就隻好摸摸鼻子不甘心地走出廚房瞭。

  飯後大多數時間我就再沒有機會跟師母單獨接觸瞭,因為我往往會被霸道的小囡囡拖進她的小屋裡,又被她死死地黏上瞭。哎,往往在這個時候我會極度懷疑到底討好她是對還是錯呢?

  當然每次師母晚上去加班的時候,由於擔心他們單位的哪個色鬼陳主任對師母不利,我都會偷偷地跟去保護她。我每次都躲在剛上三樓住院部的樓梯墻角陰影處。隻要從墻角伸出頭來就能觀察到三樓整個樓道的情況,而且還不易被過往的看護病號的傢屬們發現。

  去過兩次後就發現瞭規律:一般一到晚上九點鄔月師母就基本上忙完瞭,該註射的、輸液的、換藥的都會處理完畢。這時樓道裡也安靜瞭下來,一般這個時間陪護的傢屬就很少出病房瞭。往往此時哪個陳主任就會找到師母所在的護士休息室纏著師母聊天。

  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每次陳主任進屋後都會關上房門,可不多久就會被師母刻意的又打開瞭,看來師母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

  由於護士值班室就在一上樓梯的第一間正跟註射室相對,所以距離我所躲藏的拐角僅一墻之隔,非常的接近。我就在躲在那拐角處,側耳細聽就能聽到陳主任在屋內的言談。由於夜深人靜,樓道裡落針可聞,再加上又是開著房門,所以他的高談闊論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陳主任跟師母的聊天大部分時間都是陳主任在說。不得不說這傢夥很健談應該跟於樂正有一拼。他們談論的話題一般是先從住院病號的病情,醫院的同事開始,慢慢就談到瞭傢庭生活,而這時陳主任就開始向師母大倒苦水:什麼他妻子脾氣太壞、不體貼人、他們之間是如何的性格不合,如何沒有共同語言,不理解、不支持他的事業等等。然後就是誇贊鄔月師母的業務能力強、性格好,等等一堆的贊譽之詞。

  等聊天的氣氛預熱的差不多瞭,鄔月師母的談興也漸漸有起的時候,這傢夥的本質就掩藏不住瞭:他會不失時機的給鄔月師母講一些曖昧的色情段子,或者是黃色笑話來有意地挑逗師母。

  起初幾次鄔月師母還會嬌嗔並及時制止道:「討厭,你怎麼又開始講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不許再說瞭,不然我就不跟你聊瞭。」

  看來在我沒有來暗中保護師母之前,這個色棍就不止一次給師母講過色情段子瞭。

  我本以為陳主任被師母呵斥後,會知恥而終止這種挑逗行為,可哪曾想這個不要臉的傢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總是在被師母喝止住後,就先把話題繞個大圈,然後就又開始不經意間講一個色情笑話,搞得鄔月師母也沒瞭脾氣。

  經過我一個月這麼六七次(師母每隔四五天就會倒班值一次夜班)的暗中偷聽發現:這個月最後的兩次值夜班陳主任再跟師母講色情笑話、段子之類的,鄔月師母也就懶得再制止他瞭,而是任由他眉飛色舞的在哪裡亂講一通,更有甚者有那麼一次鄔月師母竟然還被他講的黃色笑話逗得笑出聲來。這可是讓我很是有些氣悶!

  「師母啊師母,你也太不註意瞭吧?明明知道他是不懷好意跟你講這些挑逗性的色情笑話,你怎麼還能笑得出口來呢?」當時我就氣得直嘟囔。

  不過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雖然這個陳主任甚是好色,但是他的確還算知輕重,懂節制。每晚值夜班跟師母聊天都是隻聊一個多小時,一到晚上十點多他就會自覺地告辭,回到他在走廊盡頭的醫生值班室。

  而師母在他走後就會反鎖房門休息。每當這個時候我就知道師母不會再有危險瞭,然後就會悄悄地溜出醫院默默地回到宿舍。

  而每次於樂正問起我來我都會騙他說是去師父傢打牌瞭,他倒是沒有絲毫的起疑,因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身上,我不在他估計就可以更加放肆地看他的色情論壇瞭。看他漠不關心的態度我曾經懷疑:他是不是更盼著我晚上最好不在呢?

  時光飛逝,一轉眼一個月又匆匆過去。不知不覺間十一國慶日已經來臨瞭。比起剛來廠裡時的煢煢孑立,我現在過得相當的充實,有瞭師父一傢人的關愛,我的生活也變得有滋有味瞭起來。

  每天白天跟師父一起出車拉貨,晚上回到宿舍還不等跟師父分開一小時我就又興致盎然地跑去他傢裡湊熱鬧瞭。漸漸地他們也已經把我當成瞭傢裡的一名成員,感情也愈來愈深厚,以至於有一次:我晚上陪於樂正去河對岸苗寨沿街的那傢「美味齋酒店」跟他們車間的幾位同事一起喝酒,喝得興起不知不覺間竟到瞭晚上八點多。

  就在我端著啤酒杯在一旁聽於樂正在他們同事的面前胡吹海侃之時,手機響瞭,我馬上從褲兜裡掏出瞭想看看是誰打來的,結果來電顯示:師母。

  (這是我標註的鄔月師母的手機號),看到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我一陣激動,認識這麼久瞭,師母可是從來沒有主動給我打過電話啊。我怕包間裡嘈雜的聊天聲影響我跟師母間單獨的通話,於是我火速跑出瞭雅間,來到還算安靜地走廊裡從悸動莫名地接通瞭電話。

  「喂?嫂……」可是還不等我把嫂子的稱呼喊出口,手機對面就傳來瞭一聲稚嫩清脆的聲音:「叔叔,是我,囡囡。你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啊?你今天怎麼不來找囡囡瞭?」

  暈,白高興瞭一場,原來是小囡囡用師母的手機給我打電話。哎,又自作多情瞭,我一陣失落。

  「叔叔?你怎麼不說話啊?你今晚還來嗎?囡囡想你瞭,還有媽媽也想你瞭,你快來吧。」電話哪頭傳來小囡囡焦急地聲音。

  聽到她一句「媽媽也想你瞭。」我本已黯然的心又死灰復燃瞭起來。我馬上興奮地回答道:「囡囡乖,叔叔一會兒就過去陪你好吧?」

  本以為會聽到囡囡高興的歡喜聲,可沒曾想手機聽筒裡卻傳來一聲優雅地輕咳:「咳,是我,小孟,別聽囡囡瞎說,我剛剛隻是在哄著她玩的。再有你要是有事情就先忙吧,別老是慣著囡囡,別耽誤瞭正事。」

  原來手機已經換成瞭鄔月師母接聽,看來她是怕我誤會,所以要解釋一下囡囡口不擇言說出口的所謂:「媽媽也想你瞭。」

  可就在她話音剛落,就從聽筒裡隱隱傳來遠處囡囡憤憤的聲音:「誰瞎說瞭,剛才明明就是你說也想叔叔瞭的。」

  我裝作沒有聽到囡囡的反駁馬上回應師母道:「嫂子,我也沒什麼正事兒,就是陪宿舍的室友來喝酒,其實我早就想走瞭,可他們喝起來沒完沒瞭的。我現在馬上就跟他們告辭,你跟囡囡說我一會兒就去看她。」

  「哦,那樣好嗎?他們不會怪罪你先走吧?」鄔月師母柔柔地關切問道。

  我聽得骨頭都酥瞭,馬上拍胸脯道:「不會的,嫂子,沒事的,我們之間是很要好的朋友。」

  「嗯,那好吧。囡囡這小調皮已經念叨瞭你一晚上瞭。都快把我煩死瞭,所以才讓她給你打電話的。」師母解釋道。

  「知道瞭,嫂子,我馬上就到。」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師母有些過於刻意地去解釋瞭,這反而讓人覺得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嘿嘿,莫不是師母真的也有些想我瞭?」我傻笑著意淫。

  後來我進雅間跟於樂正他們謊稱:單位領導有急事找,就匆匆告辭瞭他們,一路小跑著趕回到瞭宿舍區的師父傢。

  十一國慶日廠裡放七天長假,於樂正趁此機會要回老傢去瞭。其實我也想回山東老傢,可一則回一趟傢來回好幾千公裡,坐飛機太貴,坐火車又太耽誤時間,再則我們車隊也要有車加班的,廠裡幾千號人的生活必需品都是靠我們車隊運輸的,別的車間可以全部停工休息,唯獨我們車隊是萬萬不能全休息的。

  師父作為廠裡的勞模,自然是自告奮勇地接下瞭節日期間的運輸任務,我作為師父的徒弟當然也沒有敢休假瞭,隻能也跟著師父跑車拉貨。看著於樂正拎著行李箱離去的背影我也隻有羨慕的份兒瞭。

  說兩句題外話:我們廠裡有專門到貴陽的班車每天來回一趟,周圍十裡八鄉的鄉親們出遠門很多都會坐這趟車,當然車票對廠裡的職工是有優惠的,這輛大客車也是我們運輸處的,據說車上的女售票員:楊慧娜是我們車隊為數不多的幾個女性中最漂亮的。

  師母她們職工醫院雖然也放瞭假,可也不是全休,也要輪班倒休。畢竟醫院也是特殊的單位,所謂病來如山倒,人有病哪裡會分什麼過不過節呢?作為護士長的師母,國慶期間自然是要比別人更辛苦一些瞭:她分別要值兩天白班,兩晚夜班。這樣算來七天長假她隻能休息一半。

  國慶日的第二天,師母和小囡囡跟著我們的車要去貴陽逛街,東風大貨的駕駛室是兩排座椅,後面一排與其說是座椅,還不如說是臥鋪更恰當,一般都是開長途車的司機輪換睡覺休息用的比較寬敞,所以駕駛室裡坐四個人綽綽有餘。

  小囡囡平時天天上課,去貴陽的機會不多,所以很是興奮,一路上她在後排座上跟師母兩人歡聲笑語地說個不停,不得不說有她們兩人在,車裡的氣氛可是比平時溫馨瞭許多。

  到瞭貴陽市外環我接過瞭駕駛盤,由於大車不能進市區所以師父跟師母、囡囡三人下瞭車,他們要去市區逛街遊玩去瞭。約好瞭回去的時間和接他們的地點後,他們就去不遠處的公車站牌等車去瞭。

  我孤伶伶一個人坐在的空蕩蕩的駕駛室裡目送他們遠去,看著師父、師母各自牽著小囡囡一隻小手,一傢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我內心好生羨慕:「哎,什麼時候我也可以娶一位鄔月師母這麼漂亮的妻子,再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小寶貝啊?以後每到周末一傢人也可以像師父、師母他們一傢人一樣去甜蜜地遊玩一番瞭。」

  感慨歸感慨生活還是得繼續,我發動卡車向著幾公裡外的外環貨場開去。

  可是開出去沒多久,我在不經意間忽然眼角的餘光遠遠地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在外環路北道邊上的一個標著「鴻運賓館」的三層樓小旅店門口,一個人穿著跟於樂正一樣款式的咖啡色夾克衫,一樣的牛仔褲,而且身形跟於樂正也極其相似。他在旅店門口踱來踱去的邊打著手機,邊向我來的方向張望著,看樣子是在等什麼人。我怕認錯人又開近瞭些後才看清楚哪人不是於樂正還是誰?

  「咦,這傢夥不是說回老傢去瞭嗎?怎麼躲在這麼偏僻的小旅店裡?在搞什麼鬼?」

  我本想再靠近他些停車打招呼的,可是總覺得於樂正躲在這裡還騙我說什麼回老傢瞭,這其中肯定有貓膩,所以我決定把車停在路南的一塊路邊空地上。隔著寬闊的外環路把頭掩藏在車門後偷偷觀察著於樂正,想看看他究竟在搞什麼把戲?

  約莫十分鐘後,一輛紅色的計程車停在瞭距離於樂正很近的路邊,從車裡下來一位燙著波浪卷的豐臀肥美的女人,她上身穿雪紡藍底印花七分袖襯衫,下身穿藍色斑點百褶裙。

  由於角度的原因我看不到她的正面,隻能看到背影。看她的發型、裝束應該不像是那種特別年輕的女孩。女人一下車就站在車旁向著於樂正招手,於樂正看到她後果然笑嘻嘻地向她奔瞭過去。然後從計程車的另一側打開後車門坐瞭進去。那女人也坐進瞭後座,然後計程車掉頭向市中心方向揚長而去。

  望著計程車走遠,我的心頭疑惑叢生:「難道於樂正在貴陽有親戚或者同學嗎?他來貴陽是來拜會親戚朋友的?」

  「不對,要是來正常地走親訪友幹嘛要刻意隱瞞呢?這種很普通的事情騙我這個無話不談的好室友有必要嗎?看來於樂正肯定問題,他跟哪個女人關系不簡單啊。」我反復想瞭又想終於得出瞭這個結論,不過為瞭不冤枉於樂正,我還是決定打電話給於樂正試探一下。

  我撥出瞭於樂正的手機號碼,等瞭一分鐘他才接聽電話,對面話筒裡傳來於樂正誠惶誠恐的聲音:「喂?大寶啊,有事嗎?」

  「沒事沒事,我就是問問你是否平安到傢瞭?你自己走這麼遠的路我一直都不放心你啊。」我裝作很關心的語氣問道。

  「哦,到瞭,到瞭。謝謝你關心啊。」明顯能聽到於樂正舒瞭口氣。

  「那我就放心瞭。你現在忙什麼呢?不會是還在床上睡懶覺呢吧?」我故意試探道,想聽聽他怎麼編。

  「嘿嘿,睡懶覺?都快中午瞭怎麼會呢。我現在正要陪我女朋友去逛街大采購呢。」於樂正又恢復瞭他平時嬉皮笑臉的語氣。

  「可別瞎說啊小於,誰是你女朋友?」我隱隱約約從聽筒裡聽到從手機哪頭傳來一女人嬌滴滴的低聲嗔怪聲。既然那女人叫於樂正『小於』那就說明我剛才沒看錯:哪個女人年齡比於樂正大一些,應該已經早就不是什麼未婚的小姑娘瞭。

  「女朋友?怎麼沒聽你說過啊?老傢的嗎?」我裝作沒聽到那女人的聲音繼續試探道。

  「嗯,嗯,大寶,我現在不方便跟你說瞭。回頭咱們再聊吧。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掛機瞭啊。長途漫遊很貴的。」於樂正估計是擔心說漏瞭嘴,於是找瞭個藉口就掛機瞭。

  聽到他匆匆掛瞭通話,我憤憤地罵道:「還長途漫遊?這個大騙子,裝得可真像。要不是我親眼看到他,或許就真的被他給蒙過去瞭。媽的,等他回來後看我怎麼審他,我倒要看看他跟哪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從剛剛哪個女人嗔怪於樂正的語氣來分析:既然那女人不是於樂正在貴陽的親戚,又當面否認是於樂正的女朋友,再加上那女人的歲數。那就有可能是他們車間已經結瞭婚的女同事瞭。現在這個時間段剛好是廠裡來貴陽的班車到達的時間,估計是於樂正主動獻殷勤要幫人傢來貴陽逛街拎包吧?

  不過從於樂正瞞我這麼深可以看出:這肯定是他早就計畫好的。他費這麼大的周章肯定不會是簡簡單單地幫人傢購物拎包那麼簡單的,就他那麼好色不用猜我也知道:他肯定是想利用這種機會千方百計吃人傢豆腐。

  看來他是看色情論壇中毒太深瞭,居然真要對單位的人妻動手付諸實踐瞭?他真的打算像論壇上哪些發征服良傢人妻帖的人一樣打算玩良傢人妻?這種破壞別人傢庭的事我其實是比較反感的,所以哪個色情論壇我隻是看過一次後就再也沒有去訪問過。我雖然傾慕鄔月師母,可也從來沒敢想過要破壞師父美滿的傢庭,相反我選擇瞭幫助師父守護他們那和美的傢,所以我才會每到師母值夜班時,不辭辛苦地跑去醫院暗中保護她免受陳主任的欺負。

  「算瞭,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既然瞞著我,那我也不好勸他瞭。況且他也未必能成功。」想到這裡我又發動瞭汽車向著貨場開去。

  下午拉上貨後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地點接上瞭拎著大包小包的師父一傢回程。

  師父接過瞭方向盤,我則坐在副駕駛座上扭著頭陪著的坐在後座上的小囡囡母女聊天,她興奮拿出一件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遞到我面前道:「叔叔,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看看喜歡嗎?」

  「你送給我的禮物?」我吃驚地望向一旁的師母。

  鄔月師母甜甜地點頭笑道:「嗯,這小妮子好鬼頭,居然早就把她過年的壓歲錢帶在身上瞭。特意給你買瞭一支鋼筆。你說她多可偏心,我跟他爸可從來都沒收到過她給買禮物呢。」

  聽完師母話的那一刻我當時就感動的都快流淚瞭。被人掛念著、關懷著的那份感動是會讓人情不自禁的。

  我鄭重地接過小囡囡手中的鋼筆盒,真誠地說道:「謝謝,謝謝你囡囡。」

  小囡囡看到我感動的樣子開心地笑瞭。看著她甜美真摯的笑容我內心暗暗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好好護著囡囡,護著她美滿和睦的傢,絕對不允許像陳主任這種色棍來破壞她的溫暖港灣。

  囡囡也許是逛街累瞭,沒多久就趴在師母的懷裡沉沉地睡著瞭。為瞭不吵醒她,我們也不再聊天瞭,車裡一下子安靜瞭下來。

  第二天晚上又是鄔月師母的夜班。我在師父傢陪著囡囡玩到將近晚上九點就告辭而去。又像往常一樣悄悄溜進瞭醫院。

  我來到瞭躲藏的老地方,先冒頭觀察瞭一下三樓走廊,果然過節時要比平時要清靜瞭些,看來陪床住院病號的傢屬都已經安頓好瞭。我又看瞭看大開著門的護士值班室。我剛想去聽陳主任是不是已經進去找師母聊天時,就從裡面傳來陳主任那渾厚的笑聲。

  「媽的,看來這傢夥早就進去撩師母瞭,比平時進去的早很多啊。」我在心中暗自罵道。

  側耳細聽才發現今天這傢夥果然進屋早,因為現在都已經進入聊天的第二階段瞭:他已經開始給師母講情色笑話瞭。不過這次師母沒有笑,反倒是他講著講著竟忍不住笑出聲來。一般像這種講笑話的人先笑場的情況就屬於失敗瞭。有點羞恥感的人就應該知所進退趕緊鳴金收兵瞭。可這陳主任可好,竟又恬不知恥的腆著臉嬉笑道:

  「小鄔,你的幽默感不行啊。本來大過節的想逗你笑笑的,既然你對笑話不太感興趣,那我給你出個謎語吧?聽其他護士說你最聰明瞭,我倒是要考考你。」

  「謎語?你能出什麼好謎語?不會又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鄔月師母半信半疑道。

  「不會不會,肯定是正經謎語。你敢挑戰猜一猜嘛?」陳主任激將道。

  「嗯……要是正經謎語的話我倒是可以試一試。」師母道。

  「好,你聽好瞭:人有一個洞,裡面熱烘烘,進去硬邦邦,出來軟綿綿。你猜猜這是什麼?」陳主任嘻笑道。

  我在門外聽得仔細:一洞?進去時硬邦邦的,出來後軟綿綿的,這就是傻瓜也知道是什麼啊?這個王八蛋真是太流氓瞭,這種事居然直接瞎編個什麼狗屁謎語來調戲師母?我真想罵出聲來。

  「討厭,你不是保證不說亂七八糟的謎語嗎?這謎語我不猜瞭。」鄔月師母就算是再單純,可畢竟是經歷過多年夫妻生活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事呢?

  「咦?小鄔啊,你是不是想歪瞭?這麼健康的謎語你都能想歪?看來你的思想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健康啊。哈哈哈。」陳主任像是得逞瞭似得調笑道。

  「誰思想不健康瞭?是你出得謎語不健康好不好?你倒是說說你的謎底是什麼?我倒要看看誰思想不健康。」師母反駁道。

  「嘿嘿,謎底是:烤紅薯啊。你說說烤紅薯怎麼不健康瞭?你說是不是你想歪瞭?」陳主任得意的道。

  「烤紅薯?那『人有一個洞』怎麼解釋?」鄔月師母不太信服的反問道。

  「賣烤紅薯人的有一個烤紅薯的烤爐,那深深的烤爐裡面不就正像是一個深洞嗎?你說是不是?後面的幾句就不用我解釋瞭吧?吃過烤紅薯的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陳主任炫耀道。

  「這……好吧,對不起,是我錯怪你瞭陳主任。」師母道歉道。

  我在門外聽完也是一陣愕然。這個陳主任太狡猾瞭,這種謎語隻要是成年人都會想歪的。他出這種謎語即達到瞭挑逗師母的目的又讓師母無話可說。

  「沒關系,這個謎語難度是大瞭點兒,你猜不出來不能全怪你。我再給你出個簡單的怎麼樣?」陳主任問道。

  「你說說看。」師母道。

  「兩人對著站,脫瞭衣服幹,為瞭一條縫,累出一身汗。呵呵,你猜猜這兩人在做什麼?」陳主任神秘兮兮問道。

  尼瑪,這也太明顯瞭吧?這也叫謎語?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性交描寫啊。「一條縫」不就是女人兩腿之間的肉縫淫穴嗎?其他三句就更不用解釋瞭。這還用猜?我在屋外氣憤地想著,不過有瞭上一次的教訓我沒敢輕易下定論。

  「這……我不猜瞭,陳主任,我猜不出來。」估計師母的想法也同我一樣,因為有瞭上一次的教訓,這次不敢再輕易的下結論瞭。

  「嘿嘿,別輕易放棄哦。你再想想:為瞭一條縫……脫瞭衣服幹。」陳主任裝作在引導師母猜出謎語,可是傻瓜也知道他這是在用隱晦的詞語挑逗師母。

  「我真的不想猜瞭,陳主任你就別賣關子瞭,說出謎底來聽聽。」師母道。

  「兩個人在鋸木頭啊。」陳主任道。

  「鋸木頭?」師母問道。

  「是啊,不然你以為他們在『幹』什麼?」陳主任反問道。

  不得不承認:陳主任果真是個玩女人的個中高手。他打著猜謎語的幌子赤裸裸的性挑逗師母,一次次的把師母引向性交的想像中,可是師母還偏偏不能說什麼。不服不行:陳主任在挑逗女人這方面的知識甚是淵博。

  「算瞭,小鄔,大過節的咱倆在這孤寂的夜晚乾巴巴的聊天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到我辦公室看大片吧?我辦公室有寬頻可以上網,不像你們這裡什麼都沒有。」陳主任見話語權漸漸被他所掌控,於是便開口提議道。

  這傢夥又沒安好心,他的辦公室在樓道的盡頭,哪裡很少有病號或者陪護去,幹什麼事都不會有人打擾的。師母要是真聽他的進瞭他的辦公室,估計就是羊入虎口瞭。我心中焦急,盼著師母千萬不要答應。

  「不瞭。我還得在這屋值班呢,我要是去你辦公室,萬一有病號按呼叫玲怎麼辦?」

  師母果斷拒絕道,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師母的警惕心顯然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強,她顯然沒有因為剛剛兩人聊得熱鬧就放松瞭警惕。

  「嗯,你說得也是。這樣好瞭我把我的手提電腦拎過來看算瞭,反正我的硬盤裡有很多好片呢。」

  陳主任不死心道,並且還不等鄔月師母回絕他就率先出門去瞭,看樣子是去拿他的筆記型電腦瞭。

  這傢夥真是難纏,像他這種大色狼鬼才信他會給師母看什麼好片?估計又是色情方面的片子。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他早已計畫好的,現在他隻不過是在一步步的實施他的計畫而已。但願師母能識破他的詭計。

  兩分鐘後,陳主任手裡拎著電腦包復又返回到護士值班室。這時屋裡傳來鄔月師母的聲音:

  「陳主任,還是算瞭吧,時間也不早瞭我都有些想休息瞭。」

  「誒,你看我都把電腦拿過來瞭。再說我挑瞭一部很好看的片子,你肯定喜歡。」陳主任死皮賴臉的說道。

  「哦?什麼片?」師母好像被他所說的有點動心瞭,於是好奇的問道。

  「你不是喜歡看佟大為的片子嗎?這部就是他主演的,而且主角還有香港影帝:梁傢輝。」陳主任引誘道。

  「是嗎?演員陣容這麼強大那這電影應該不錯。」聽鄔月師母的口氣顯然是有些感興趣瞭。

  「好瞭,要開始瞭。不過小鄔啊,這次還是把門關上吧,咱們看電影萬一影響到住院的病人休息就不好瞭。你說呢?」陳主任又進一步說道。

  「這……聲音小點兒不行嗎?」師母顯然是有些猶豫瞭,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堅持瞭。

  「聲音太小瞭,你覺得看電影還會有效果嗎?」陳主任繼續勸說道。

  「那……那好吧。」鄔月師母最終還是屈服瞭陳主任的要求。

  很快傳來陳主任的迫不及待的腳步聲,我偷偷躲在墻角探出一隻眼去觀察,發現陳主任先是伸出頭在樓道裡四下張望瞭一下,看到靜悄悄地四下無人後,他嘴角上翹,臉上露出瞭詭異的笑容。我偷瞄到那笑容心頭一緊,因為那笑容充滿瞭淫邪。還不等我多想,護士值班室的房門就被他重重地關上瞭。

  「天啊,他不會是給師母看色情片吧?」我心頭有些緊張,於是躡手躡腳地從黑暗角落裡走出來,把耳朵貼在那扇門上仔細地聽起瞭屋裡的動靜。

  「《蘋果》?這電影還真沒看過。女主角原來是范冰冰主演的啊。看來演員陣容真是夠強大的瞭。」這時屋裡傳來鄔月師母驚喜地感嘆聲。

  「蘋果?這電影我也沒看過。是范冰冰主演的?倒是沒有聽說過她演過什麼太露骨的色情片,看來是我錯怪陳主任瞭?」我聽到師母的驚嘆聲暗自想到。

  雖然都是些名角主演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繼續把耳朵緊貼在門上仔細地聽著。由於電腦聲音放得夠大,所以我在門外還是能清清楚楚的聽到劇情的進展。

  果然不出我所料:片子剛剛播放瞭不到十分鐘,屋裡就傳出瞭范冰冰主演的女主角:劉蘋果跟佟大為主演的男主角:安坤在洗手間共浴並激情做愛的聲音。而且聽佟大為的臺詞是相當的淫穢露骨:

  「嘿嘿,老婆,我剛學瞭個性交動作,來咱們試試吧。」接著沒多久,就就傳來范冰冰蝕骨銷魂的呻吟聲和佟大為粗重的喘息聲。

  「舒服不舒服?哎呀,不行,慢點,好幾天沒做瞭。哎呀……不行瞭……要射瞭。」

  「來,再換個姿勢試試。讓你爽給夠。」

  ……

  雖然我看不到電影畫面,不知道這段劇情范冰冰到底有沒有露點,拍攝的夠不夠大膽,我隻能憑想像來幻想他們在洗手間的做愛畫面瞭。不過隻是聽著就讓我的下體有瞭反應,小弟弟慢慢的抬起瞭頭。可想而知在屋裡直接看這刺激畫面的鄔月師母和陳主任的反應瞭。

  還不等我從剛剛的激情戲中反過味來,不到六分鐘又一幕好戲上演瞭:范冰冰喝醉瞭酒,被梁傢輝扮演的洗腳城老板趁機奸淫瞭,我在門外聽著范冰冰享受性愛的一陣緊似一陣的淫浪呻吟聲,下體又一次硬瞭起來。

  這還不算完,更讓人不可思議的劇情發生在十幾分鐘後:佟大為主演的安坤欲借此事敲詐洗腳城老板,並前去找老板的妻子王梅談判,聽說丈夫出軌後憤怒的王梅竟然說:「我老公既然給瞭你一頂綠帽子戴,你也可以給他戴綠帽啊。」

  於是她竟主動把安坤拽上瞭自傢的床,兩人瘋狂地在床上激情做愛,共度巫山雲雨。缺少性愛的王梅,最終被更加年輕有活力的安坤在床上征服,一聲聲的浪啼道出瞭寂寞熟婦無盡的欲望。從那次跟安坤上床後,她竟然經常趁丈夫不在時偷偷約安坤去偷情交媾!

  天啊,這是什麼狗血劇情啊,簡直是太刺激瞭。我聽得下體的陽具自始至終都是硬梆梆的直到劇終都沒有軟下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不經意間兩個多小時的片子竟然播完瞭,期間沒有聽到鄔月師母跟陳主任的什麼聲音,不過也有可能是被電影的聲音所掩蓋住瞭。片子播放完後才傳來陳主任的聲音:「你覺得這片子怎麼樣鄔月?」

  「嗯……怎麼說呢,總體是還可以吧。不過老板娘王梅為瞭報復丈夫而跟安坤上床這種事有點太假瞭吧?」師母評價道。

  令我驚愕的是: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以前陳主任即使講色情段子都會被她制止的,可現在她竟然主動跟陳主任討論起瞭男女之間的性愛來瞭。這種轉變也許是悄無聲息發生的,也許是自然而然的發生的,正所謂:潤物細無聲。這也許就是陳主任高明之處,他能在不知不覺間改變著鄔月師母,他的手段不得不讓人佩服。

  「假?你沒有經歷過丈夫出軌偷情,怎麼能體會王梅當時的氣憤呢?如果你丈夫去外面找女人偷情瞭,說不定你的報復會更加的瘋狂呢。」陳主任反駁道。

  「你別瞎說瞭,我丈夫不會做那種事,你也不用替我操心瞭。」師母有些氣憤道。

  「嘿嘿,你可別這麼自信,那還真不好說哦。我是男人所以我最瞭解男人瞭,男人嘛有幾個能管得住下半身的?」陳主任調笑道。

  「哼,我丈夫才不像你這麼壞呢,他為人正派的很。再說瞭,就算是他真的有一天變心瞭在外面有瞭女人,我也不會荒唐到為瞭報復他,而跟別的男人上床的。」師母依然理直氣壯地辯解道。

  「好瞭,咱們不爭論這個瞭。鄔月,那你最喜歡那一段劇情呢?」陳主任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我不告訴你。」師母思考瞭片刻後答道。

  「嘿嘿,你不說我也能猜到。」陳主任狡猾地笑道。

  「哦?你說說看我最喜歡那一段。」鄔月師母一副不相信的語氣。

  「是不是范冰冰跟佟大為在洗手間共浴做愛的那段?那段確實挺浪漫的,是整部片子的精華所在。」陳主任信心滿滿地評論道。

  「你……我才不喜歡那段呢,那一段太哪個瞭。」鄔月師母連忙否認道。

  「嘿嘿,別不承認瞭。我發現你看哪段的時候眼睛都直瞭,心房處也起伏的很劇烈,雙腿還夾得緊緊的不停地摩擦,分明是動情的表現。」陳主任似乎在揭穿師母的謊言似得。

  「你……你胡說。我沒有。」師母有些緊張地辯解道。

  「我可是醫生啊,這點生理反應還是看得出來的。再說女人看到那種畫面有反應、產生性欲是很正常是啊,那是自然的生理反應。沒有什麼好羞愧的。」陳主任繼續不依不饒地揭穿師母。

  「你討厭,我沒有。不跟你聊瞭。時間太晚瞭,你趕緊走吧,我要休息瞭。」鄔月師母開始氣急敗壞的下逐客令瞭。

  「好,好,是我猜錯瞭行瞭吧?我收拾一下電腦這就走。」陳主任說道。

  奇怪,這位陳主任是玩的那一出?以前都是千方百計的討好師母,現在怎麼突然變瞭風向瞭?不過在我看來高深莫測的陳主任,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做的,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目的。

  我聽到陳主任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連忙從門口起身又躲回瞭原來隱藏的角落裡。門很快被打開瞭,還好我躲得及時才沒有被他發現。

  陳主任提著電腦包走出門來,鄔月師母在他身後送他。本以為他會朝他辦公室走去,可不曾想突然他竟扭過身來對著送出門來的鄔月師母開口道:「鄔月!」

  「嗯?」師母站住身疑惑地看向陳主任。

  「范冰冰跟佟大為在洗手間的那種做愛姿勢,你是不是沒有體驗過?是不是也想嘗試一下?」陳主任調笑道,眼睛則死死地盯住師母的表情。

  「你……」師母的臉刷一下子霞飛雙靨。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她估計萬萬沒想到陳主任竟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而且是專門跑到樓道裡說出來的,現在是深夜十二點左右瞭,夜深人靜落針可聞。即使說話聲音再小也能傳很遠。

  片刻後羞憤不已的師母終於反過神兒來,她沖上去一把推在陳主任的胸脯上,壓低聲說道:「你去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流氓。」

  「哈哈哈。」被推瞭一把的陳主任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瞭起來。他好像很享受這種故意把師母挑逗得羞憤難當的樣子。他邊笑邊轉身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你發起怒來更加的迷人。不過別氣壞瞭身子,晚安鄔月!」他頭也不回地舉起手擺瞭個告別的手勢並說道。

  「你……」師母氣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傢夥居然是為瞭想看師母發怒的樣子,才故意反復刺激鄔月師母的。她真的生氣瞭不是正好中瞭他的奸計嗎?

  隻那麼片刻我突然改變瞭對陳主任的印象:他放蕩不羈的樣子下,卻隱隱透出身上所隱含的視萬物如芻狗的豪氣。

  原本被我視為色棍的他,似乎片刻間身影被迷霧所籠罩,似真似幻讓人看不真切瞭,真是謎一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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