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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貪花費盡采花心,設局誘美好心機。

第五章 貪花費盡采花心,設局誘美好心機。

  我回到宿舍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半瞭。我迫不及待地打開瞭電腦在網上搜索范冰冰主演的那部電影:《蘋果》,因為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做愛姿勢能讓師母也感興趣呢?我也想去親身體驗一下親眼看這段視頻的感覺。

  用百度在國內網上雖然也搜到瞭幾個范冰冰版《蘋果》的視頻,可看下來都是刪節版的,根本沒有我在護士室門外所聽到的那段刺激的內容。不得已隻好又翻墻出去到YouTube上搜索,果然找到瞭無刪剪版的視頻。我急忙打開視頻看瞭起來。

  不得不說這部電影看視頻比聽起來要更加刺激的多。許多根本不可能聽到的細節在視頻中一覽無餘。

  我也終於知道瞭佟大為在洗手間幹范冰冰所用的性交姿勢:站立抱臀式,范冰冰雙手環抱佟大為的脖子,兩條玉腿緊夾他的腰身,而佟大為的陰莖則往上狠力頂戳著范冰冰的蜜穴。就這樣范冰冰像樹袋熊般掛在佟大為身上,屁股騰空被佟大為緊緊抱住,而雙腿緊緊交纏著佟大為的腰,讓玉門蚌縫含入佟大為粗大的肉棒,然後被他托在半空中配合著佟大為上下挺動著反復抽肏。

  難道鄔月師母喜歡這種性交方式?這種交合方式的確看上去很刺激。雖然師母矢口否認瞭陳主任的判斷,可是不知為何我現在對陳主任的專業性判斷反倒是更信服一些。鄔月師母跟師父平時肯定是在性愛姿勢上比較保守 ,所以當師母初次看到這種新奇的做愛方式,才會看的那麼專註和有感覺。

  相對於師母所最感興趣的站立抱臀式,最讓我感到刺激的片段反倒是金燕玲所扮演的老板娘王梅,為瞭報復丈夫而跟佟大為扮演的安坤上床的那幾段床戲。金燕玲雖然已過中年卻依然風韻猶存,她用觀音坐蓮式騎乘在佟大為身上邊晃動著白皙的巨乳,邊扭動著肥臀用陰唇含住佟大為年輕的陽具,反復上下套弄、纏綿交合著,鶯聲浪語不絕於耳。此時從她的表情上已經絲毫看不出丈夫出軌後應有的痛苦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愉悅享受的樣子。如果說剛開始時還有些想報復丈夫的念頭的話,那麼此時她其實也已經真正的全部身心都出軌瞭。她後來幾次主動找佟大為偷情就跟報復丈夫徹底無關瞭,已經是徹徹底底的紅杏出墻瞭。

  不知怎的每每看到曾經貞淑的人妻老板娘王梅,背著丈夫跟佟大為偷情時的那種愉悅表情時,心中都會莫名的激動不已,比看佟大為跟范冰冰在洗手間做愛更加的刺激。也許正是那種突破倫理、禁忌的背德感更加讓人感覺興奮莫名吧?正應瞭古人那句:「傢雞味淡不如野鶩新鮮,舊夫體衰,爭似青雛小艾。」

  現在我關心的是:金燕玲所扮演的老板娘王梅的報復行為,是普遍現象還是極個別的行為呢?如果師父也有瞭外遇,那師母會不會也像王梅那樣,找別的男人上床以報復師父呢?如果她真的那樣做首先會想到誰呢?

  不過正如師母所說的那樣師父是很正派的一個人,平時不茍言笑,也從來不跟我討論男女之間的事,他有外遇?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不禁仔細回想師父跟我在一起的這兩個月,想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什麼師父不軌的苗頭。可是怎麼想都找不到他跟其他女人有交際的事情來。如果非要找可疑的話那就是:師父每周都要去那傢磨安省對面苗寨沿公路的梅梅美容美發店瞭。

  至於為何會讓我有所懷疑是因為:有兩次我們下午很早就出車回廠瞭,師父照例在那傢梅梅美容美發店門口下瞭車,然後讓我獨自開車回單位卸貨,可當我下班後腆著臉去師父傢蹭飯時,卻發現師父竟然還沒有回傢。當師母問起時為瞭不給師父惹麻煩,我隻好為他打掩護說他剛剛去理發不久。

  當時我就感覺很奇怪,怎麼理個發要好幾個小時嗎?難道排隊等著理發的人太多?當時我並沒有往男女方面去想,不過現在想來的確是有些可疑瞭。為瞭考證一下我的看法,我決定以後有機會去那傢理發店探探虛實。

  第二天由於我們上午沒有出車任務又是國慶假期,所以我在宿舍上瞭一會兒網後就感覺有些無聊瞭,忍不住就又跑到師父傢去湊熱鬧瞭。

  敲開門是鄔月師母開的門,進屋後發現師父跟囡囡都不在傢於是我好奇的問道:「嫂子,師父跟囡囡呢?」

  「他去買油瞭,囡囡非要跟著去。不過他們不在也沒關系,我可以先陪你聊會。」師母柔聲道。

  看到鄔月師母穿著貼身的睡裙慵懶嬌柔的樣子,似乎是沒有睡飽。於是我好奇地問道:「嫂子,你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啊?怎麼看著你好像很困的樣子。」

  「嗯,是。我昨晚值夜班,晚上住院部的病人事特別多,害我到淩晨才睡著。今天早上又被人叫醒換班,是真的困的要命。本來想洗衣服的可是剛換下來衣服我就困的躺在沙發上睡著瞭。」鄔月師母吐瞭吐可愛的小香舌不好意思的說道。

  咦?昨晚我可是一直都在暗中保護她啊,哪裡有什麼病號老是找她護理啊?明明她早早就跟陳主任躲在護士值班室聊天瞭嘛。到我離開時也沒有見有守護的傢屬或者病號去值班室找她啊。師母怎麼沒有睡好淩晨才睡著呢?沒有道理啊。難道是……

  我忽然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師母可能是昨晚看那部《蘋果》被裡面的一場場令人血脈噴張的性愛場面刺激到瞭,所以才一直輾轉反側睡不著吧?這也不奇怪,我昨晚不是也深受刺激到淩晨才睡去嗎?不過我唯一比師母好的一點是,我早上沒有被人打斷睡夢,所以相對來說我休息的更好而已。

  「哦,那嫂子你趕緊去休息吧,別管我瞭,我又不是外人。我自己看會電視等師父他們回來就好瞭。」我誠懇地說道。

  「嗯,那也好,反正我也沒把你當作外人,哪我去補覺瞭啊。」

  說著她舒展瞭下身體伸瞭個懶腰,一雙飽滿渾圓的乳房立刻高聳瞭起來。她起身回頭又歉意的用美目看瞭我一眼,然後就扭動纖腰雪臀,款款風情地走進瞭臥室關上瞭門。

  師母雖然已經離開瞭,可她剛剛坐過的沙發處仍然餘香縈繞不散,我把身體湊過去深深地嗅吸著那淡淡的似蘭體香的餘韻。看瞭幾分鐘電視見師父跟小囡囡還沒有要回來的跡象,於是有些無聊開始靠在沙發上胡亂瞎想。

  忽然我想起師母好像說過她剛剛換下衣服來準備洗滌。我頭腦猛然一亮。想起瞭在色情論壇上經常看到的一些情節,我迫不及待地四下尋找被師母換下來的衣物。客廳沒有,那就可能是在洗手間瞭,我連忙輕步來到洗手間打開房門,裡面的一切都映入我的眼簾。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師父傢的洗手間,平時我一般都是晚上來呆一個多小時所以一次也沒進來過。

  洗手間不是很大約莫五六平米的樣子,洗手臺、盥洗鏡,淋浴用的電熱水器應有盡有,即便是這麼小的空間裡面還擺放著一臺雙筒自動洗衣機。這正是我所要找的目標,我馬上反鎖洗手間的房門,打開洗衣機的蓋子。

  果然裡面有幾件師母換洗下來的衣物,還好還沒有泡水,可能是師母太困瞭沒有來得及放水。我俯身探手把一團衣物拿起來一件件的翻找。

  裡面有師母的上衣、裙子,還有白底裝飾著藍色花卉圖案的乳罩。再沒有別的衣物,我最想找的內褲沒有在其中。我隻好先把鄔月師母的原味乳罩拿到鼻子前深深地聞瞭起來。好熟悉的香味,我邊深深地嗅著上面殘留的師母的餘香,邊閉眼想像著師母那雙峰鼓脹的飽滿乳房。

  「師母難道沒有換內褲嗎?不應該啊,乳罩都換瞭怎麼可能不換內褲呢?難道脫在瞭別的地方?」我邊享受著師母的原味乳罩,邊思索著我最關心的師母的原味內褲。

  洗衣機裡已經被我不甘心地翻瞭三遍,確實沒有內褲。我放下乳罩準備去陽臺看看是不是已經被洗瞭掛曬瞭起來。

  握住洗手間的門把手再回頭掃視一眼整個洗手間,想不遺漏什麼可能隱藏內褲的地方,忽然我發現洗手臺下面的小櫥櫃的小門是虛掩的,我走過去蹲下身打開瞭那兩扇小櫃門。發現一個粉色的小搪瓷盆,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我把小盆端瞭出來發現裡面團著一團藍白相間的佈料,我伸手把這團佈料拿瞭出來,居然也是白底裝飾著天藍色花卉圖案的佈料,應該跟乳罩是一套。我馬上意識到這可能就是我一直苦苦尋找的鄔月師母的內褲瞭。原來師母把它藏在瞭這裡。

  我把這團佈料展開,一條小巧精致的女式性感三角內褲展現在瞭我的面前。我對著窗戶外射進來的明亮陽光仔細地查看著這條內褲。發現這條內褲的襠部顏色很深跟其它部位明顯不一樣。我伸手探向哪裡,觸手濕乎乎的,用手掂量一下那被侵濕的部分沉甸甸的。我連忙把鼻子湊過去深深地聞瞭聞,淡淡的香水味夾雜著一股淫糜的味道傳入我的鼻孔裡。

  「這可能就是女人動情時分泌的淫水吧?這味道真是特別。」佛傢楞嚴經八曰:「因諸愛染,發起妄情。情積不休,能生愛水。」可見動情方會分泌這種女性分泌物。

  手握著師母這濕答答、沉甸甸被淫水侵透的性感內褲我疑竇叢生:「師母下面怎麼流瞭這麼多淫液?難不成是昨夜看那色情內容的影片,受到瞭刺激才流瞭這麼多的淫水?難道真被哪個該死的陳主任說中瞭?師母真的看瞭那段佟大為用站立抱臀式抽肏范冰冰的畫面就激發瞭她的性欲?原來女神也是有性欲望的啊。」

  我又反復觀察著師母的內褲又在天藍色的花紋上發現瞭一小根卷曲的柔毛,這應該就是師母的陰毛瞭。我撕瞭一張衛生紙把它包好收藏進瞭我的衣袋裡。又用雙手使勁擰瞭幾把那濕乎乎的內褲滴落瞭兩滴淫液在衛生紙上,也保藏瞭起來,這樣一來就可以隨時回味鄔月師母那神秘又迷人的仙人洞的味道瞭。

  又戀戀不舍地聞瞭幾下師母的原味內褲後,我把它按原樣放好,退出瞭洗手間。

  今天的收獲不小,不僅收藏瞭師母的陰毛、淫水,還瞭解瞭女神的一個小秘密:原來女神看色情片也是會動情的,看來不隻是男人看那種片子有反應啊。

  就這麼平淡無奇的又過瞭三天後,又輪到瞭鄔月師母值夜班,因為有瞭經驗,熟能生巧所以一到將近晚九點,我就準時出現在瞭醫院三樓我隱藏觀察的角落。

  習慣性的側耳傾聽開著一道門縫的護士值班室,陳主任那厚重的男音又傳入瞭我的耳道:「鄔月啊,今天是國慶假期最後一天瞭,不打算好好放松放松嗎?」

  「我在值班,怎麼放松?」鄔月師母沒好氣的回頂道。

  「夜班嘛,不用搞得像正常白班那麼正規,這樣吧,一會兒給你播放一部好電影讓你放松一下。」

  「我可不敢看瞭,事後又被你胡說八道一番?」師母繼續回絕道。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居然還在記仇呢?都過去好幾天瞭。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多嘴瞭,行瞭吧?你等一下我去取電腦啊。」陳主任討饒道,並不由分說地要返回自己的辦公室去取他的筆記型電腦去。

  「喂,你別去拿瞭,就算你拿來我也不看。別枉費心機瞭。」師母在他身後喊道。

  兩分鐘後陳主任背著電腦包返瞭回來,這次他進門後就直接關上瞭房門。以前他這麼做師母都是會制止他的,可現在卻沒有任何表示。可能是上次看片子時他說的哪些關上房門的理由被師母接受瞭吧?隻要看片就可以關門?可是剛才師母明明是拒絕同他看片瞭啊?

  像上次一樣我躡手躡腳走瞭過去,把耳朵貼在房門上細聽裡面的動靜。很快裡面傳來瞭音樂聲,應該是已經開始播放瞭,沒有聽到師母的制止聲,卻傳來瞭影片的對白。不知道師母有沒有看呢?

  大約十分鐘後終於聽到鄔月師母的聲音:「什麼爛片啊,亂糟糟的,不知所謂。」

  「別急,好戲還在後面呢,看完再評價好嗎?」陳主任的聲音。

  「哎,師母不是說不看瞭嗎?怎麼口是心非啊?這個陳主任好像能看透她似得,深不可測太可怕瞭。可能師母還沒覺察:他們之間其實一直是陳主任在主導,即便有時師母發小脾氣拒絕,可到頭來還是會回到陳主任所引導的老路上來。」

  我在門外暗自搖頭感嘆道。也體會到瞭世人常說的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明明口中喊著不要不要,內心卻急切地盼望著也不一定。

  又過瞭七八分鐘的樣子屋裡傳來師母的聲音:「郭曉東,難道這片子他是男主角?不過出現的也太晚瞭吧?都開演瞭快二十分鐘瞭才出現。」

  「你認識郭曉東?」陳主任問道。

  「當然瞭,我看過好幾部他參演的電影、電視劇呢。他演技還是可以的,應該是屬於實力演技派的。」師母解釋道。

  「女主角你不認識?郝蕾啊,她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呢。」陳主任問道。

  「沒有關註過,不熟悉。」師母道。

  「嘿嘿,看來你隻關註男演員嘛。異性相吸果然不錯啊。」陳主任道。

  「看你的片吧,沒人把你當啞巴。」這個陳主任不知悔改又直截瞭當的點出師母的喜好,果然師母氣惱道。

  「嘿嘿,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陳主任嬉皮笑臉道。

  「哼,懶得理你。」師母道。

  又過瞭七八分鐘屋裡傳來瞭男女粗重的喘息聲,沒過多久又傳來床鋪有節奏的吱呀吱呀的聲音,看來是床戲上演瞭,我就知道陳主任不可能給師母播放什麼好片子的,估計又是部有不少激情床戲的片子。師母也真是的,明知道這個色棍不會給她看什麼有益身心健康的片子,居然還跟著他看?

  由於我隻能聽,卻對劇情的精彩情節看不到,所以這種聽片子的過程最是煎熬,連女主角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每到有床戲激情場面時我就很糾結。

  不過還好很快我自己就創造出瞭一種獨特的欣賞方法:把女主角幻想成鄔月師母代入,這樣每次床戲就變成瞭師母跟別的男人在床上做愛瞭。劇情就變成瞭師母背著師父在跟別的男人出軌偷情瞭。

  這樣一個小小的代入角色,就讓劇情發生瞭翻天覆地的巨變,可以說我把原片加入瞭自己的想像元素,根本就是一種對原劇的徹底改變。這種劇情的改變猛然間就讓我產生瞭劇烈感觀刺激,不知為何,我居然在聽到別的男人野蠻地在床上抽肏著我向往已久的鄔月師母時,內心產生瞭一種從未有過的心痛感,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聽著由於其他男人猛力地抽幹床鋪發出的一陣陣「吱呀吱呀」的聲音,我的心都在滴血!!!

  但是心痛過後,我隱隱感覺到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刺激感,至於為何在這種痛苦的時候還會產生這種刺激、興奮感我也說不清楚,這也許就是男人的本能反應吧?我當時不太懂隻能這麼自我解釋瞭。

  我是個愛思考的人,為瞭搞清楚為何在想像著聽到鄔月師母被他人抽肏這種極度痛苦的感受之時,還會產生莫名的興奮感。

  我後來又找瞭很多相關方面的資料查詢,終於找到一篇有關這方面的研究:「法國作傢:Anne Desclos,1954年發表的經典虐戀小說《O娘的故事》,那本書除瞭露骨的情色描寫,更重要的是第一次寫到瞭:痛苦與快感之間的相互轉換問題。他提出瞭一個觀念即:肉體、心靈上遭受的痛苦越沉重,那麼由此產生的興奮感也就越強烈!」

  多年後無意間看到電視劇《House》,其中有一集也講到瞭人在生理、心理上遭受極度痛苦的時候,大腦會自動分泌一種產生興奮、快感的特殊物質,所以很多時候生理、心理上越痛苦那麼同時也就可能越興奮、快感也就越強烈!

  陳主任這次給師母找的片子純粹就是部濫交片,郝蕾主演的女主角餘紅先後跟五六個不同類型的男人上瞭床,她好像把跟不同的男人做愛當作瞭對生活現狀不滿的發泄。這個陳主任讓鄔月師母看這種片子目的再明顯不過瞭,他就是想慢慢引導師母墮落,逐漸把師母調教成像片中的餘紅那樣,陷於無盡的欲望之中好任其淫樂。這個陳主任好生歹毒!

  兩個多小時後,這部片子終於放完瞭。屋裡片刻寂靜後傳來陳主任的聲音:「鄔月,怎麼樣?你感覺這部電影如何?」

  「不太好,有點亂七八糟的。而且也不真實,現實生活中哪裡有這麼放蕩的女人?她也太不隨便瞭吧?跟那麼多男人哪個……」鄔月師母憤憤地道。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追求性福不能視為放蕩。我們古代的先賢孔老夫子曾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也曾說過:色食性也。追求和諧的性生活是人之本性。再者說從我們醫學角度來看:適度的性生活可以滋養氣血,有益身體健康。追求性本身並不是罪惡的,並不應該被眾人所鞭撻。」

  尼瑪,這個陳主任正是能胡謅。明明是淫亂的行為竟然被他美化成瞭可以養生的自然本性行為瞭?他分明是在誤導師母的倫理觀念。而且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每次看完片子後,陳主任都會引導師母跟他探討有關性的話題。以前他在師母面前談論這些話題,都會被師母及時制止的,可是現在……

  十幾分鐘後陳主任才滿臉得意的從護士值班室出來,我看瞭一下手機時間:23:37。看到他志得意滿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以前這貨都是晚上十點多就從師母屋裡出來瞭,可是現在每次都呆到深夜十一點多,更過分的,是他還老是用他的歪理邪說來誤導單純無暇的師母,我擔心長此以往師母會被他帶入歧途。可是怎麼辦呢?我又不能公開去提醒師母,那樣師母就會知道我在偷聽她瞭。

  我從醫院悶悶不樂地回到宿舍,推開門才發現於樂正已經回來瞭,此時他又在擺弄他的那臺電腦。於是我故作驚奇地問道:「樂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傢裡都好吧?」

  「我下午坐咱們廠的班車回來的,我傢裡好得很。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又去你師父傢瞭?」他回問道。

  「嗯,不去他傢還能去哪?」

  「大寶啊,你可不老實啊。」於樂正突然來瞭這麼一句。

  我心頭一驚,難道他發現我去醫院的行蹤瞭?沒可能啊。我強壓震驚問道:「什麼意思?我怎麼不老實瞭?」

  「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師父的老婆是誰吧?」他問道。

  「你什麼意思?」我強裝鎮定道。

  「原來鄔護士就是你師母啊,我這兩天才知道,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她卻從來都不告訴我她早就結婚瞭,而且還是你的師母。」於樂正似乎越說越生氣。

  「我以為你早就調查清楚瞭,再說你也沒問過我啊?」我強辯道。

  「哼,我說怎麼這兩月你老是著迷著去你師父傢,下班後很少再跟我一起混瞭,原來如此啊。」於樂正冷笑道。

  「你什麼意思?」我聽出來他話中濃濃的醋意,不過還是追問道。

  「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你,我要是有個廠裡的第一美女當師母,也會天天找藉口去她傢接近她的。」於樂正不冷不淡地說道。

  「你……你瞎說什麼?她可是我師母,我根本就沒有你那麼骯臟的想法。」我義正詞嚴的反駁道。

  「算瞭吧大寶,咱們之間就不用那麼裝瞭吧?像鄔護士那樣天仙般的女人,隻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誰不想睡她?」於樂正對我蒼白的反駁頗為不屑。

  說實話雖然我十分欽慕貌若天仙的師母,可是我還真沒有敢想過要跟她上床這種事,所以被於樂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後我頗為生氣,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我不再搭理於樂正而是兀自去洗手間洗漱後躺在床上蒙頭睡去,本來想上網去搜索一下今天陳主任給師母播放的片子,可是現在被於樂正這麼一鬧一下子沒瞭興致,隻好明天再說瞭。

  就這樣我跟於樂正打起瞭冷戰,第二天起床後我都懶得再理他,連去磨安省對岸的苗寨早餐店吃早餐都沒有跟他一起去。

  今天是國慶假期後的第一天正式上班日,車隊派瞭師父的車去紫雲縣城拉蔬菜的,我找瞭個理由沒有跟著師父去,因為我上午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上午十點多我找機會溜出瞭車隊,跑回到老宿舍區,先在社區門口的菜市場挑選瞭買瞭幾樣蔬菜,又買瞭一斤五花肉,這才來到師父傢敲響瞭房門。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隻要師母一個人在傢,她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下午才會去上班。而小囡囡早就去上學瞭。

  一身淺紫色貼身居傢睡衣的鄔月師母打開瞭門,看到我手裡拎著的菜跟肉,她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說道:「小孟,你怎麼又買東西啊?不是跟你說過瞭嗎?以後來傢裡不要那麼見外。你又不是外人,真是的。」

  「嘿嘿,嫂子,聽說你昨晚值夜班瞭,所以我特地買來給您補身體的。」我殷勤道。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瞭值個夜班而已,哪裡需要補身體啊?快進來吧。」說著她接過我手裡的菜和肉,把我領進瞭客廳,她進到瞭廚房去把蔬菜和肉收拾進冰箱中。

  我則趁機溜進瞭洗手間,迅速打開洗手臺下面的哪個小櫥櫃,看到瞭裡面哪個專門洗內褲的小搪瓷盆,我把它抽出來看到小盆裡果然放在一條團在一起的淺粉色小內褲。

  跟我預計的一樣,因為上次我來就是這個時間點,師母也是隻換下瞭內褲還沒有來得及洗。我之所以挑這個時間來,就是想趁師母沒洗內褲之前再來查證一下:看看她的內褲上還有沒有淫水,因為她昨晚又被陳主任引導著看瞭色情電影。

  我火速抓起哪條內褲,找到襠部的細條處用手握住。「操,又流瞭這麼多淫水。這個王八蛋陳主任。」我握住濕漉漉的內褲襠部氣憤地罵道。

  已經來不及再享用內褲上殘留的師母淫水的美味瞭。因為我怕被師母發現,所以我火速又把內褲丟回瞭小盆裡把小櫥櫃恢復瞭原狀,然後抽身退出洗手間。

  師母這時已從廚房出來,被她看到我從洗手間出來瞭。我靈機一動說道:「剛才挑五花肉時手上抹上瞭些豬油,我去洗瞭洗。」

  「哦,對瞭,你師父中午回來吃飯嗎?」師母顯然沒有太在意,而是問起瞭師父。

  「師父隨供應科的人去紫雲縣城拉菜瞭。估計中午會在縣城吃。」我答道。

  「哦,那現在就可以做飯瞭,不用等廠裡下班瞭。囡囡她們放學比廠裡職工早半小時。小孟,你就在這吃吧,別去食堂瞭。」師母道。

  「嗯,嫂子我幫你洗菜吧。」我道。

  「不用瞭,我都歇瞭一上午瞭,你可是剛下班吧?還是看會兒電視吧,一會而囡囡來瞭就有的你忙瞭。」師母笑道。

  要是平時我早就貼上去給女神師母幫忙瞭,可是今天我另有打算,所以我也沒有再接話,而是坐在沙發上看起瞭電視。過瞭一會兒看到師母關上瞭廚房的門後,我再也裝不下去瞭,迅速又跑到洗手間,輕車熟路的又把師母脫下來到小內褲拎在瞭手上。

  先深深地嗅瞭一口,熟悉撩人的淫靡味道。我今天可是有備而來的,我從褲兜裡掏出瞭一個帶橡皮塞的小瓶子,這瓶子還是上次我裝病輸液後收起來的小藥瓶,經過我反復的用開水沖洗早已經沒有瞭異味。

  我把小瓶子放在洗手臺上,然後雙手使勁擰那小內褲濕漉漉的襠部,很快一滴滴的淫水滴落在瞭小瓶子裡,直到無論怎麼擰都不出水為止。我數瞭一下大概收集瞭五六滴師母分泌的淫液。女人是水做的,這話果然不假!

  我把鼻子湊到那小瓶口聞瞭聞一股股誘人的淫靡味道鉆入瞭我的鼻孔,我馬上滿意地用橡皮塞子把瓶口塞得嚴嚴實實的。大功告成!以後再想鄔月師母時就可以打開瓶蓋聞一聞她下體誘人的特殊味道瞭。

  晚上我從師父傢回到宿舍已經是九點多瞭,看到一旁正在上網的於樂正我懶得理他,他也識趣的沒有跟我搭話。

  洗漱完畢安頓好後,我就趕緊打開自己的電腦上網搜索:郝蕾、郭曉東主演的片子,國內網站隻查到瞭片名:《頤和園》,但是不能正常播放,能播的片段也是刪減版的。隻好又翻墻出去查找。在外網從頭到尾戴著耳機把這部片子看瞭一遍。

  看完後我的肺都快氣炸瞭。陳主任這孫子居然讓師母看這種極度宣揚濫交滿足性欲的片子?昨晚我隻是聽著還沒覺得太怎樣,可這麼真切地一看視頻才發現:昨晚好幾次沒太註意的細微聲音,居然也是郝蕾主演的女主角餘紅在跟別的男人在性交。這女人真是賤得要命,幾乎遇到個順眼的男人她都想著跟人傢上床,還美其名曰什麼:「隻有跟男人做愛才能讓他們懂我的真誠。」這片子活該被禁,這種片子簡直就是流毒!可是現在居然被陳主任這個色棍拿來毒害我的女神師母瞭。更讓我難過的是:師母竟然真的看這種片子受到瞭刺激,流瞭那麼多的淫水,看來師母的身體是極其敏感的那種。

  看完《頤和園》就已經很晚瞭,我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心頭暗暗著急:要是任由陳主任這樣挑逗師母,她早晚會被哪個深不可測的色棍搞上床的。如果自己明明知道卻不去阻止,那可就真對不起師父瞭。以後必須要找機會側面提醒一下師母瞭,她有點太單純瞭,已經鉆進瞭色狼的圈套還不自知!

  後來的幾天我每每到師父傢,都想找單獨的機會側面提醒師母小心哪個陳主任,可這樣的機會太少瞭,我身邊不是纏著小囡囡就是被師父揮來喝去的。

  眼看著又到師母要值夜班的時候瞭,我這次再也顧不得許多瞭,直接耍賴皮到師父傢去吃晚飯,因為隻有這樣才有跟師母一起單獨在廚房收拾碗筷的時間。

  飯後,我端著兩個剩菜盤子跟隨著師母進到廚房。我用腳後跟把廚房門關死,然後放下盤子看著正在低頭刷碗的柔美師母低聲說道:「嫂子,嗯……哪個……哪個你今晚要值夜班吧?」

  「呵呵,是啊,怎麼瞭小孟?你怎麼突然變得吞吞吐吐的瞭?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不會是要向我表白吧?」她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樣子竟然調笑起我來。

  我一陣無語,這個時候瞭還有心情開我的玩笑?不過事情緊急顧不得這些瞭,我繼續道:「不……不是,您別開我的玩笑瞭。我隻是想問問,哪個陳主任醫生今晚會不會也去值夜班?」

  鄔月師母聽到我提到陳主任臉上的笑容馬上僵住瞭,她立刻抬頭警惕地向門口看瞭一下,確認門已經被關死後這才稍安,然後瞪著那雙迷人的眸子緊張地盯著我低聲問道:「小孟,陳主任每次值夜班都找我聊天的事你跟你師父說過嗎?」

  「沒,沒有。我隻是上個月輸液見到過一次,後來他是不是還每次都會跟您一起值夜班纏著您,我可就不知道瞭啊。」

  我意識到師母有些慌亂瞭,竟然自己把陳主任每次夜班都要去騷擾她的事說出瞭口。

  師母聽到我的回復這才放心地說道:「哦,沒跟他說就好。你知道嗎?別看你師父長得挺威武,很爺們兒的樣子,其實他小心眼兒的很,特別愛吃醋。尤其是前幾年對接近我的男人都像防賊似得。你知道嗎?我們對門鄰居江智鵬傢本來跟我們傢是常走動的,我跟她愛人袁姐關系也很要好。可就是因為有幾次我們兩傢人湊在一起打牌時江智鵬多看瞭我幾眼,你師父就生氣瞭。以後每次人傢來他都是冷言冷語的,結果慢慢地我們兩傢就疏遠瞭。還有你們車隊的哪個蔡曉舒,前幾年跟你師父是最要好的朋友,他們都是部隊復員被分配安置來廠裡的,所以有共同語言。以前他也是經常來我們傢走動的,人很好的。可是就因為有幾次你師父出車去四川,人傢蔡曉舒怕我一個人在傢有什麼困難,就主動上門來幫我做傢務,晚上怕我一個人在傢害怕,就來陪我聊天。結果被你師父知道後,他竟然跟人傢吵瞭一架,後來就跟人傢斷交瞭,再也不來往瞭。這種例子太多瞭,他都把我們周圍的人得罪光瞭。所以後來再有類似的事我就不敢跟他說瞭。雖然這兩年他好多瞭,不再像以前那樣過分瞭。不過我還是害怕,萬一讓他知道陳主任的事,他再做出什麼不冷靜的事情來……」

  暈,原來師父和師母之間還有這麼多的故事?不過我是理解師父的,誰有個像鄔月師母這麼貌美絕倫的老婆會不殫精竭慮呢?哎,看來師父這幾年真是操碎瞭心,也真是不容易啊!我有感而發總結成一句:人道得美三生幸,豈知個中甘苦辛?

  不說別的,就憑剛才聽師母說的哪個我們車隊的蔡曉舒的事,連我聽完都能覺得出他很不地道,更何況是師父瞭?師父跟他斷交絕對是正確的。哪裡有每次趁朋友出遠門,就大晚上的跑到人傢裡找人傢老婆聊天的?這尼瑪不是不懷好意是什麼?可我怎麼聽剛才師母的語氣好像是挺替哪個蔡曉舒抱屈似得?她也太單純瞭吧?還真以為哪個蔡曉舒是為瞭跟師父的友誼,才「好心」的大晚上的跑來陪她聊天的嗎?哎,師母啊,你還是不太懂男人啊。

  蔡曉舒?這個名字有點陌生,雖然我來車隊已經兩個多月瞭,可一直都是跟著師父跑單車的,平時跟其他司機接觸很少,對這個人不太熟,不過沒關系,這個名字我記住瞭,有空到司機休息室跟他們打探一下,看看其他老司機對他是怎麼評價的。這樣就可以客觀的評斷師父與師母之間誰對這個蔡曉舒的看法更公正瞭。

  咦?不對啊?我這次專門跑來是來提醒師母小心陳主任的,怎麼說著說著就離題萬裡瞭呢?我居然被師母給帶到溝裡去瞭。不行,我還得鄭重地提醒她才行。想到這裡我又開口道:「嫂子,哪個陳主任確是不懷好意,你可真的要小心啊。」

  「嘻嘻,他啊,早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瞭。什麼陳主任?我現在早就不叫他陳主任瞭,以前他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我每次大老遠見到他就得點頭哈腰的跟他打招呼,現在我們擦身而過我連瞧都不瞧他一眼。你知道嗎?我還曾經指著他的鼻子罵過他,他也隻能摸摸鼻子傻笑而已,也不敢對我怎樣。你說這樣的人我有什麼好怕的?」鄔月師母面露得意的微笑頗為自得地說道。

  天啊!師母竟然會這麼想?她的思維跟我完全不在一條軌道上,根本沒法再繼續下去我的提醒瞭。因為我已經看出來瞭師母已經把我的善意提醒當作瞭耳旁風。任憑我再提醒也是多餘瞭。倏然間我的心情糟糕透瞭,我對師母的態度好失望!

  空悲切,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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