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一直往裡延伸,兩人一前一後,左彎右拐地走瞭許久,眼前突然開闊,一道巨大光滑的石壁擋住瞭去路,石壁右側刻著四個字——「永樂洞天」,字很小,比銅錢大點不多,筆劃歪歪扭扭的,要說是秦篆,細看又不像,眼睛不尖的話很難發現。
「永樂洞天?什麼意思?」天亮走進前去,摸著那字問。
如花抬抬眼皮瞅瞭一眼,搖晃著腦袋說:「我大字不識一個,你問我,我問誰?」
「噢……」天亮啞然。
如花俯身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來在石壁上「嗑嗑嗑」地敲瞭幾下,頃刻之間,那石壁便搖晃起來,頭頂上的塵土「簌簌」地往下灑落,石壁往上升起的時候發出駭人的「轟隆隆」的巨大聲響,嚇得天亮趕緊跳到如花身後。
「去吧!小膽鬼!」如花將他揪到前面來,在他屁股上蹬瞭一腳。
天亮剎不住腳步,往前奔瞭十幾步,雙膝一軟,「撲通」一聲撲面栽倒在瞭地上,隻聽得身後一陣「轟隆隆」巨響,扭頭一看,石壁又落下來關上瞭,看樣子連隻蚊子都飛不出去。
「才離虎口,又入狼窩,命運總是不濟啊!」天亮絕望地嘆瞭一口氣,從地上費力地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土——從進瞭幻春宮開始,他就再也沒穿過衣服瞭。
這裡也是山洞,不過似乎比外面要乾凈得多,燈火也亮堂的多,就是沒有一個人。
「有人嗎?!有人嗎?!」天亮扯開嗓門朝裡面叫瞭兩聲,除瞭傳回來一片陰森森的「嗡嗡嗡」的回音之外,並沒有人回應。
也許是因為退無可退,天亮隻得往前走,才拐過一個彎,便聽到前方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咚——咚——咚……」,一下一下,越來越清晰,他慌忙退回拐角處,伏在洞壁跟腳大氣也不敢出一個,驚恐地探出半邊臉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要是什麼巨型怪獸,眼下就隻有死路一條瞭!
幸好!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不能說是肥胖,而應當叫做健壯,比男人還健壯的那種健壯!青紫色的面孔,嘴角長瞭一顆大黑痣。
女人大步流星地往天亮藏身的地方走來,一邊走一邊叫:「我看見你瞭,快點滾出來吧!」嘴巴一咧開,滿口黃牙,聲音像烏鴉那般難聽至極。
「又是一個母夜叉!」天亮心裡一咯噔,本想轉身就跑,但想想那巋然難以撼動的大石門,隻得硬著頭皮走瞭出去。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女人往跟前一站,比天亮還高半個頭。
天亮正欲動怒,忽又想起如花的囑咐,隻得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回答:「在下忝姓天,名亮,無字,敢問姑娘芳名?」
「原來天亮就是你啊!」女人像認識他似的呵呵一笑,點點頭說:「不錯!不錯!我叫似玉,是如花的孿生妹妹,想必你已經見過我姐姐瞭?」
「見過!見過!就是她帶我來這裡的。」天亮忙不迭地說,心裡直打鼓:這對孿生姐妹的長相一點兒也沒有相似之處,要說有,隻有一個字——醜!
「到瞭這兒,就得守這裡的規矩!」似玉伸出一雙結實的大手來拍拍天亮的肩頭,似笑非笑地說:「要活著很簡單,聽話就行,想死就沒有那麼容易瞭,你可明白?」
「明白……」天亮點點頭,說起話來全然沒有天都二少主的派頭:「有什麼能做的,姑娘盡管吩咐在下便是!我很能吃苦耐勞的。」
「哈哈哈……」似玉一陣狂笑,鼓著一雙牛眼睛瞪著天亮說:「這樣甚好!到這裡還能做什麼,挖洞賣力點,才有飽飯吃。」
天亮還記得如花說過的話,天真地問,「什麼洞?還有別的活可做嗎?」
「很多、很大的洞,沒有別的活!」似玉搖搖頭,扭身便往裡走。
天亮心裡一沉,隻得趔趔趄趄地跟上去。
「要說別的活……隻有一樁,就是將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少挨些苦頭。」打開一扇牢實的鐵柵欄的大鎖時,似玉回頭吃吃地笑。
女人將「服侍」兩個字咬得很重,天亮聽著乖乖的,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女人一把拉近鐵柵欄裡,拖拽著推進靠右手邊的一個石室中。
「你……你要幹嘛?」天亮驚慌地問。
「幹嘛?服侍我唄!哈哈哈……」似玉淫笑著,伸出有力的臂膀在他肩上一推。
天亮腳下不穩,一屁股坐到瞭冷硬的石榻上。女人踴身而上,將他壓到在石板上的時候,他終於明白瞭:眼前的女人便是挖築工事的監工,凡是新來的苦力都要經過她這一關,算是「驗明正身」吧!面對那張血盆大口,天亮隻能無助地閉上瞭雙眼。
似玉抱住男人的頭,劈頭蓋臉地一陣狂吻,兩隻手在男人的身上七上八下地亂摸亂抓,那模樣活似一隻餓瞭幾天的母老虎。
身上的皮肉被她揪扯的生生地疼,天亮還是頭一遭見到這麼變態的女人,可又不敢違抗,隻得顫聲央求道:「你呀……能不能輕點……輕點啊……」
「臭男人!」女人罵瞭一聲,嘟嘟噥噥地反問道:「幹女人的時候,你們男人一點也不留情,女人幹你們,用力點就不行?」
此言說得有理,天亮一時語塞,隻好躺平身子任由她處置——誰教自己成瞭別人案板上的魚肉呢?
似玉伸著肥厚的舌頭將男人的鼻子耳朵臉面脖頸全舔瞭個遍,所到之處都留下瞭濕漉漉的水跡。她似乎還嫌不過癮,將帶痣的大臉盤貼在胸膛上往下不住地磨蹭,一直蹭過男人的肋骨、肚皮……最後埋在瞭男人的大腿中間……當火熱的嘴唇貼住龜頭的那一剎那,天亮絕望地哼瞭一聲。
「撲!撲!」似玉沖著龜頭吐瞭兩口唾沫在龜頭上,又用舌頭在上面塗瞭塗,天亮便「哇哇哇」地戰栗不已,「不錯!不錯!五官英俊,肌膚白凈,就連精液也有股香香的味道,不足之處在於不太剛硬,不過我有的辦法。」女人舔舔舌頭吃吃地笑著。
又是個喜歡舔陽具的!天亮心裡直叫苦不迭。
身下的男人像隻溫順的小綿羊那樣躺著一動不動,似玉便蹭下石榻來站在地上,伸手將腦後攏攏亂糟糟的頭發,三下兩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瞭一個精光,露出瞭一身結實的黑黃色的皮肉——這樣她就和天亮一樣渾身上下都赤條條地一絲不掛瞭。
天亮睜開眼來看瞭一眼那張醜陋的面孔,連忙緊緊地閉上眼簾,再也不敢再看那張臉一眼瞭。
似玉似乎見不得男人的肉棒,舔舔濕漉漉的嘴唇爬上石榻來,扭身把屁股向著男人的頭,伸開結實的大腿跨坐在男人的胸口上。「躺好別動!我要……要叫你欲仙欲死!」她甩瞭甩頭發,俯下身去粗魯地握住瞭熱乎乎的肉棒。
一股迷人的腥香的味兒鉆進鼻孔,天亮忍不住睜眼一看,肥肥的大屁股正對著自己的臉,大腿間咧開一條水漣漣的肉縫懸停在鼻尖的正上方。
「這穴比臉好看多瞭,也不難聞!」他心裡暗想,突然胯間吹來一陣熱騰騰的氣流,緊接著溫熱黏濕的唇瓣就貼著瞭肉棒上的皮肉,天亮心裡慌張,掙紮著抬起頭來叫道:「聽我說……好姐姐啊!那可比不得香腸,你可不要用牙咬呢!」
「不用說我也知道,你這話兒比香腸還要美味吶!」似玉在男人的胯間氣喘籲籲地嘟啷著,一邊握住肉棒將包皮擼開。
「啊……可是就算美味,它也不是能吃的東西啊!」天亮愈加驚慌,要是被這女人咬斷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斷子絕孫瞭!
「嚇唬你呢!哈哈哈……」似玉放聲大笑,笑罷伸出舌頭在龜頭上掃瞭一下,「這麼好的傢夥,姐姐才舍不得吃,我保證……你會喜歡姐姐這麼做的!」她說。
天亮心裡的石頭終於落瞭地,女人那張淋漓肥大的肉穴離他的嘴巴如此之近,看起來模模糊糊地竟有些大失真。他心裡火蹦蹦的,忍不住將嘴唇沿著大腿根部舔上去,貼到濕噠噠的肉團中央來一個深情的壓吻,同時翕開唇縫將探出頭來肉瓣兒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齒間輕輕地銜住。
「啊呀哈……輕點……輕點啊!」似玉渾身一震顫聲叫出聲來,本能地將大腿往中間一夾。
天亮的頭顱緊緊地夾住動彈不得,感覺就快要窒息瞭,情急之下連忙將肉瓣在女人的胯間甕聲甕氣地嘟噥著:「快松開!松開……我要被你悶啦!」
「你別咬……啊啊……我松開!」似玉將膝蓋朝兩邊挪瞭挪。
天亮才得以深深地呼吸瞭一口新鮮空氣。
「隻要……隻要舔舔就好,不要用牙齒咬!」她警告天亮,低頭一看下面,紅赤赤的大肉棒一抖一抖地顫動,馬眼裡早滲出瞭亮晶晶的汁液。
才貼瞭一貼,天亮的唇髭上就沾滿瞭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覺刺激著潛伏在身體裡欲望,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舔女人的肉穴,這是一種全新的奇妙的體驗!他深吸瞭一口氣,再次伸出舌頭貼瞭上去,照女人所說的——不用牙齒咬——開始舔肉穴。
「唔唔……哦……」女人渾身戰栗著,緊咬著下嘴唇發出瞭愉快的呻吟聲。她握著粗大的肉棒潦草地套弄幾下之後,便歪著頭將厚實的嘴唇貼在滾圓的龜頭上,伸出紅艷艷的舌頭繞著龜頭的冠裝溝一圈一圈貪婪舔舐起來。
天亮打瞭一個冷噤,「噢……噢噢……」他開始悶聲悶氣地哼叫起來,趕緊搖動著舌頭報復似的在濕滑腫脹的唇瓣上掃刷不休。
「哦呵……呵……呵啊……」似玉的呻喚聲提高瞭一個音階,「呼呼」的鼻息聲粗大得連另一頭的天亮都聽得格外分明,「舒服……真舒服!再往裡邊……裡邊點……」她斷斷續續地喃喃著——此時她已經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瞭。
天亮尖著舌頭擠開粘滑的肉唇,努力往陰道口探進去。
舌頭像條溫暖的小蛇一般鉆到瞭陰道口上,癢得女人隻好暫時撇開瞭龜頭,無力地把臉貼在男人的大腿上細聲細氣地喃喃著:「哎喲喲……癢死……嘻哈……哈……」
「怎麼不吃啦!」天亮見她停下來,不滿地嚷嚷著。
「啊……我……我快等不及瞭呀!」似玉從男人的大腿上抬起頭來,如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瞭舔亮晶晶的馬眼,然後用張開嘴巴將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地吞納入口中。
「啊啊……」天亮痙攣著叫瞭出來,他感覺得到堅硬牙齒在肉棒上刮擦而過,肉棒在熱烘烘的口腔裡艱難地向前推進,「哇喔……香蘭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識瞬間已然模糊,能說出來的話相比於獲得的快樂,竟是如此蒼白無力。
龜頭抵著瞭似玉的喉嚨眼兒,正在緊張地抖動著,噎得她的喉管裡「謔謔」地響,憋得她氣都快喘不過來瞭,隻能用鼻孔費勁地粗聲喘息。
天亮強忍住龜頭上的奇癢,舌頭在女人的陰唇內外「劈啪劈啪」地一陣瘋狂地掃舔,像條餓極瞭的公狗在舔一盆熱乎乎的漿糊。肥厚的陰唇合瞭又開,開瞭又合,內裡的肉褶兒顫動得更加厲害起來,一波又一波溫熱透明的汁液永遠也流不完似的,不停地從肉穴的深處泛濫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脖頸上、唇髭上……到處都是。
似玉一動不動地含著大半截肉棒,任由它在口腔裡無助地跳動……好一會兒,當她覺得脖子有些脹痛的時候才把頭向上慢慢地提起來。正在這時候,男人那生疏但卻盡職的舌尖不小心掃著瞭陰蒂,使得她渾一迭聲地尖叫起來:「就是那裡!那裡……」
天亮哼瞭一聲退回嘴來,伸出手指撐開掰開腫脹的陰唇仔仔細細地尋找,終於在肉溝上口交接處看到瞭那枚豆子大小的肉芽,便伸著舌尖在上面點瞭幾下。
「噢喲喲……」似玉又是一陣情不自禁的顫抖,分分跪在石榻上的膝蓋讓大腿根部張得更開一些,以方便男人能更好地為她服務。
天亮將嘴唇貼緊瞭女人濕噠噠的陰唇,伸縮著舌尖頻頻點擊在腫脹的肉芽,時而頑皮地抵壓在肉芽上面不住地挨磨。
似玉用鼻音「唔唔啊啊」地呻吟著,嘴巴含著龜頭盤旋不止。同時她的手也沒有閑著,溫柔地握住濕漉漉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抖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嗚哇……唔……」天亮隨著女人動作悶聲悶氣地呻吟起來。肉穴裡早已經汪洋一片,他開始本能地挺動著臀部,迎合著女人的嘴巴淺淺地抽插著,抽出一片「嘁嘁喳喳」的碎響聲,他發現自己特別喜歡這種淫靡的聲音,如同喜歡女人銷魂的呻吟一樣。
「啊哈……啊啊……」女人的浪叫聲響徹山洞,手就開始瘋狂地套動起來,任由躁動的龜頭在口中急速地暴漲。
似乎所有感官的觸角都在龜頭上聚集,天亮渾身就像冷極瞭似的瑟瑟發抖,心中隻是有一股釋放的沖動越來越強烈,至於釋放在美女還是醜女口中、在何地釋放,於他而言根部不甚重要,或者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其間的差別,他隻要釋放!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似玉吐掉肉棒昂首高呼:「來瞭!來瞭……」
天亮忙不迭地把嘴巴縮回來,睜大眼睛一看:淋漓的肉縫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的,活潑潑地抽動著緊緊地閉上瞭,眨眼之間,緊閉的肉穴突地一下子從中綻放開來,一股奶白色的汁液從裡面噴薄而出,劈頭蓋腦地迎面噴灑而下。
「死瞭!」似玉一生哀嚎,腦袋忽地耷拉下來含住天亮暴漲的龜頭懶洋洋地吮瞭兩下。
可是就是這兩下,竟然讓天亮的小腹裡卷起一股似曾相識的旋風,它從會陰沿著肉棒滴溜溜地直躥而上……「嗚哇……!」天亮低吼一聲,甩著滿臉的熱乎乎的黏液往後便倒,一挺臀部把急速伸縮中的肉棒盡力地往女人的嘴裡塞去,「咕咕」地一路狂射著抵達瞭喉嚨眼。
似玉躲閃不及,已經有不少的精液灌入瞭喉嚨眼裡,順著喉嚨「咕咕」地響著鉆到胃裡去瞭。她扭頭一看,他已經稀軟的像一攤泥瞭,頭面上、脖頸間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