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紅樓春夢 > 

第65回 勇晴雯病補雀金裘 羞麝月兼入淫人掌

第65回 勇晴雯病補雀金裘 羞麝月兼入淫人掌

  ***********************************

  (ps:嗯,是時候該推倒一個新妹紙瞭。六章沒肉瞭,創紀錄瞭。還有,這雀金裘是冬天穿的,可是讓我寫到八月十五瞭,湊合著瞎看吧,別太較真瞭。

  還有,這幾回其實都隻是這幾天的事情。把很多事都堆在一起瞭,而且估計還得再寫幾回。

  另外再說說關於本回的內容。其實呢,晴雯和麝月的關系是灰常好的。嗯,具體通過一些小細節體現出來的。比如晴雯撕扇子之類的二女對話,比如晴雯生病的時候麝月幫著吵架……麝月是唯一一個敢說晴雯的人,而且麝月之所以說晴雯是真心為瞭晴雯好。晴雯也是知道的。

  推倒前在說說晴雯,上回說的是我為什麼喜歡晴雯,這回掰扯掰扯晴雯的死。嗯,關於這些東西都是根據原著來的。

  晴雯的死,其實是很冤枉的。很多人都是認同晴雯其實是黛玉的一個影子的,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那麼晴雯為什麼死呢?從表面上看,晴雯是在病中被王夫人趕出瞭,又氣又病,便死瞭,那王夫人為什麼要把晴雯趕出去呢,表面上看,是因為她聽信瞭讒言,是因為晴雯得罪瞭人。那晴雯得罪瞭誰呢?在這裡要感慨一下曹公的千裡伏線瞭。

  首先要從晴雯攆墜兒開始,這是文中晴雯傷的第一次人。第二次就是查抄大觀園的時候指著鼻子罵瞭王寶善傢的。其實我是懷疑這墜兒和王寶善傢的是不是有些淵源。按照曹公寫作的習慣,應該會有。得罪瞭王寶善傢的,才被王寶善傢的在王夫人面前中傷,然後才被趕出去。其實呢?這些隻是表象,真正的原因,聽幺雞給你們掰扯。

  這事吧,還要從賈寶玉的婚事說起。就是王夫人薛姨媽聯合的金玉良緣和賈母主張的木石姻緣。我們知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一直到八十回結束,王夫人都是落下風的。王夫人不能如意,當然生氣瞭。但是又沒有辦法,賈政是最孝順的,不會因為這事和賈母分辨些什麼。所以王夫人是很鬱悶的。但是又沒有辦法。如今憑空冒出一個長得像林黛玉的丫頭,為瞭給自己出氣,就決定收拾晴雯瞭。所以其實晴雯很冤枉也很無辜的。看她的判詞就再明白不過瞭。

  「霽月難逢,彩雲易散,心比天高,身為下賤,風流靈巧招人怨。壽夭多因誹謗生,多情公子空牽念。」

  而且,晴雯的死也預示瞭黛玉的死。寫給晴雯的悼詞其實也是寫給黛玉的。

  而且最讓我可嘆的是,晴雯被趕出去,寶玉居然敢怒不敢言,在王夫人面前一句話都不敢說。太讓人失望瞭。我會把寶玉寫得爺們一點的,不能這樣沒脾氣。

  嗯,說瞭這麼多,我隻是想告訴你們,幺雞最喜歡的丫頭是晴雯。在原著中第七十七回就死瞭,我很心疼。在春夢中,晴雯會很幸福的活下去。

  ***********************************

  卻說晴雯吃瞭藥,便有些出汗。寶玉昨日裡也是沒睡多大一會子,又鬧瞭這半晌不禁也困倦起來,便道:「小白虎,今兒晚上我也抱著你睡吧。」

  晴雯道:「又混叫,再這麼叫人傢,看我還理你?好二爺,你就讓我自個清靜的睡吧,當心若是我這病傳給你瞭可不是鬧的。我知道我昨兒應瞭你今日好生服侍你,可我身子卻沒勁得很,隻等襲人姐姐回來瞭我身子也好瞭再給你補上可好?」

  寶玉笑道:「難道我抱你睡就隻有那檔子事兒?如今你就是說破瞭天我也是不依的,你燒成這樣,必要在我身邊瞭我才安心些。」

  說著也不待晴雯多說,便連被子一起抱瞭放在自己榻上,剛要脫衣服鉆進去,卻聽外頭有老嬤嬤道:「二爺可在屋裡呢?」

  寶玉有些不耐煩,卻聽麝月道:「睡下瞭,有什麼事明兒一早再說吧。」

  嬤嬤道:「好姑娘,還勞煩你傳個話,說老太太說瞭,明兒南安王妃要來咱們府上,叫二爺明兒早點起來,打扮仔細些等著給王妃請安。老太太還特意說瞭,要二爺穿上上次那件雀金裘才是。」

  麝月應瞭,老嬤嬤方去瞭。

  今日本來寶玉心中掛念湘雲和鳳姐,偏偏襲人母親又去瞭,襲人在外頭發喪不得回來,這會子晴雯也病倒瞭,諸多不得意正不順心,如今又多出這一碼事來,便不耐煩道:「剛剛打發瞭一個北靜王,如今又來瞭個南安王,這還讓不讓人好生過一日瞭?憑誰說,明兒我也是不去的。」

  晴雯撐起身子道:「你又渾說瞭,不去哪裡使得?如今老太太又這麼仔細吩咐瞭,就沖著老太太疼你一場你也該去的。麝月,你去看看那邊廚子裡上面第二格裡可是那件雀金裘?」

  麝月去尋瞭,果然在,便拿瞭出來。晴雯道:「你先給二爺穿上看看,再找件合適的褲子明兒穿瞭。」

  麝月便給寶玉試衣服。寶玉雖不樂意,晴雯病著也不敢太駁她,隻得站著讓麝月擺佈。

  「這是怎麼弄的?」

  麝月卻驚呼一聲。寶玉扭頭看去,卻見那金雀裘後面竟是撕瞭一道口子。

  晴雯聽瞭,忙道「拿來我瞧瞧。」

  麝月便將衣服遞給晴雯,果見有指頂大的口子,說:「這必定是刮在什麼上頭扯瞭。這不值什麼,趕著叫人悄悄的拿出去,叫個能幹織補匠人織上就是瞭。」麝月便用包袱包瞭,交與一個媽媽送出去。說:「趕天亮就有才好。千萬別給老太太,太太知道。」

  婆子去瞭半日,仍舊拿回來,說:「不但能幹織補匠人,就連裁縫繡匠並作女工的問瞭,都不認得這是什麼,都不敢攬。」

  麝月道:「這怎麼樣呢!明兒不穿也罷瞭,偏偏老太太特意叮囑瞭要穿。」

  寶玉道:「哪裡管那麼多,橫豎我不穿著勞什子就是瞭。」

  晴雯聽瞭半日,忍不住翻身說道:「拿來我瞧瞧罷。沒個福氣穿就罷瞭。這會子又著急。」

  寶玉笑道:「這話倒說的是。」

  說著,便遞與晴雯,又移過燈來,細看瞭一會。

  晴雯道:「這是孔雀金線織的,如今咱們也拿孔雀金線就象界線似的界密瞭, 隻怕還可混得過去。」

  麝月笑道:「孔雀線倒是現成的,但這裡除瞭你,還有誰會界線?」

  晴雯道:「說不得,我掙命罷瞭。」

  寶玉忙道:「這如何使得!才好瞭些,如何做得活。」

  晴雯道:「不用你蠍蠍螫螫的,我自知道。」

  一面說,一面坐起來,挽瞭一挽頭發,披瞭衣裳,隻覺頭重身輕,滿眼金星亂迸,實實撐不住。若不做,又怕寶玉著急,少不得恨命咬牙捱著。便命麝月隻幫著拈線。

  晴雯先拿瞭一根比一比,笑道:「這雖不很象,若補上,也不很顯。」

  寶玉道:「這就很好,那裡又找能織補這勞什子的裁縫去。」

  晴雯先將裡子拆開,用茶杯口大的一個竹弓釘牢在背面,再將破口四邊用金刀刮的散松松的,然後用針紉瞭兩條,分出經緯,亦如界線之法,先界出地子後,依本衣之紋來回織補。補兩針,又看看,織補兩針,又端詳端詳。無奈頭暈眼黑,氣喘神虛,補不上三五針,伏在枕上歇一會。

  麝月平日裡就是個嗜睡的,如今天已過三更,開始還強打著精神幫晴雯穿針引線的,隻一會子就熬不住,趴在榻上睡去瞭。

  寶玉在旁,一時又問:「吃些滾水不吃?」

  一時又命:「歇一歇。」

  一時又拿一件鬥篷替他披在背上,一時又拿個拐枕與他靠著。急的晴雯央道:「小祖宗!你隻管睡罷。再熬上半夜,明兒把眼睛摳摟瞭,怎麼處!」

  寶玉道:「我看你沒精神,又要費神補這玩意,心裡疼呢,哪裡睡得著?」

  晴雯苦笑瞭一下,小聲道:「你睡不著,就這麼鬧我我便有精神瞭不成?真想拿針紮你這不安分的爪子。麝月就在這裡呢,你可仔細她看瞭去,明兒又要嚼蛆。」

  卻抵不住寶玉仍四處遊走的祿山之爪。

  寶玉早已動瞭情,緊緊貼著晴雯,將那硬硬的陽物隔著衣服一下下抵著晴雯的身子。晴雯輕輕嘆瞭口氣,放下手中的針線道:「小祖宗,我真沒精神和你鬧,你隻管好好安生些,我還要強挺著精神給你織補,不然明兒老太太那看你不穿瞭去可是不好。」

  寶玉道:「好姐姐,你隻管做你的,我就這樣抱著你就好瞭。」

  說著,又將手探入晴雯小衣內,在那光滑無毛的恥丘上揉捏。

  晴雯本就發燙,又被寶玉這樣鬧瞭一會子,那小臉更是通紅瞭,哪裡還有精神去界線?丟下手中的針線道:「好寶玉,就算我求你一回,你去歇歇睡下吧。」寶玉已覺手中濕滑,又見晴雯雙頰緋紅,一雙鳳眼半張半合的有些散漫,更是情難自已,哪裡肯停手?晴雯見寶玉反而更變本加厲瞭起來,便道:「二爺,快別鬧瞭……」

  寶玉笑道:「小白虎,平日裡我射在你身子裡,你隻懶懶的一會子,過瞭就又說滿身的舒坦,如今不如我們且試一試,保不齊我能醫得你這熱呢?」

  「又渾說瞭,沒聽過這還能醫病的。好二爺,你若是真憋得慌,襲人姐姐又不在,這大晚上的又不好去找二奶奶和平兒,我倒是說給你個巧法子吧。」

  「好姐姐,你倒是有什麼巧法子?不如你再用嘴的?」

  晴雯輕輕拍瞭一下寶玉的胸膛,又軟軟的倒在寶玉懷裡道:「你射在我身子裡之後卻是渾身暖暖的舒坦,可這會子我隻怕禁不住你那般折騰瞭,不如你倒是把這小蹄子收拾瞭去……」

  說著用手指瞭指在一旁睡著的麝月。

  「你是說……麝月?」

  寶玉道。晴雯笑著點瞭點頭。

  「這……平日裡麝月總是躲著我,若我和她單獨一處便遠遠的躲開瞭。又總是奚落襲人我們三個,隻怕……隻怕她不肯依的吧?」

  晴雯笑道:「虧你平日裡還裝作最懂女兒心的,這會子怎麼又糊塗起來?」

  寶玉輕輕在那濕漉漉的玉珠上按瞭一下道:「好姐姐,你是最知道的,快說我怎麼又糊塗瞭?」

  晴雯嚶瞭一聲:「你這屋子裡除瞭我和襲人姐姐,麝月秋紋都沒被你染指過,可俗語說得好,沒有不透風的墻,這屋子裡不管白天晚上,就隻有我們四個貼身服侍你,你真覺得咱們這點子事別個都不知道的?別人不說,麝月自然心裡明鏡一般的。」

  寶玉道:「知道瞭又怎樣?」

  晴雯用玉蔥般的手指點瞭點寶玉額頭道:「這屋子外頭的人且不說,單說咱這屋裡的,有哪個女孩不喜歡你?像我們四個,能服侍你自然是我們的福分,誰不知道二爺什麼人品什麼心性,哪個又沒偷偷想過等將來被你收在房裡做不成姨娘,隻做個陪房的也好呢?總比出去胡亂被配個人強百倍吧?」

  寶玉道:「真有此事?我平日裡怎麼沒見麝月有這念頭?」

  晴雯笑道:「又呆瞭,即便是有,還能滿處說去不成?姑娘傢哪個不害羞,我頭一遭……還不是因有襲人姐姐撮合,又被你半哄半騙的才讓你得瞭……」

  晴雯想到和寶玉的第一次竟是被襲人撮合的,如今自己卻又撮合起寶玉和麝月來,不由臉上一紅,又道:「麝月雖是口上不說,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她心裡有你?平日裡總要尋引子挖苦我和襲人姐姐一番,自然是有些吃醋瞭。隻是你竟然還想等著人傢主動投懷送抱的?如今襲人在外頭傢裡,我身子又不舒坦,二爺又這般憋忍,依我說倒不如你也把麝月收瞭才好呢。」

  說著朝一旁睡著的麝月努努嘴,推瞭推寶玉。

  寶玉早已漲的難受,又知晴雯身子不爽利,也早眼饞麝月這般嫩嫩的人品,隻是麝月一直躲著不給他機會,寶玉身邊又沒少過女子才作罷,如今聽晴雯這般說,便嘿嘿一笑,在晴雯臉上香瞭一口便朝麝月摸瞭過去。

  隻見麝月頭枕著一條白嫩嫩的胳膊正睡得香,寶玉便輕輕推瞭推麝月,卻不能推醒。寶玉和晴雯相視一笑,便將手按在瞭麝月的身子上,隻覺隔著衣物仍是滑溜的手感,不禁在那嫩腿豐臀上摸索起來。玩弄瞭一會子,又將手探入麝月身子下面,揉捏著被壓扁的兩團肉肉的玉乳,一面輕輕笑著對晴雯說:「想不到麝月的身子竟是這般豐腴呢,平日裡穿著衣服倒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說著雙手更加放肆起來。

  麝月睡得正是香甜,卻覺得有人揉搓自己,迷糊間隻道是哪個姐妹鬧她睡覺,便喃喃道:「哪個蹄子,好好的不讓人睡個安生覺,看我不打你……」

  說著翻瞭個身,睜開朦朦的眸子,定瞭定神才發現哪裡是什麼姐妹,分明是寶玉笑吟吟的望著自己,一隻大手也覆在自己胸口上。

  麝月頓時清醒瞭過來,忙坐挺瞭身子,推開寶玉的手到:「二爺……你,越發的不尊重瞭,怎麼趁人睡著瞭輕薄人傢……」

  說著小臉已羞得通紅。寶玉見得麝月這副嬌羞得模樣心裡更癢瞭,便又厚著臉皮湊上去拉住瞭麝月的小手道:「好姐姐,小聲點,外頭丫鬟婆子們都睡著呢,你這般大聲吵吵可別把人都吵醒瞭就不好瞭。」

  「誰讓你這般無賴,人傢睡得好好的你來輕薄我……」

  麝月說道,那聲音卻也低瞭下來。又羞得將手往回拿,卻掙不脫寶玉的手,因道:「寶玉,還不快放手,我又要喊瞭,到時候人都來看瞭去看誰是沒臉的。」

  說罷又才看見晴雯正坐著,雖是仍病歪歪的,卻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兩個拉扯,便道:「哼,一定都是你這小娼婦調教二爺來欺辱我的,看等你病好瞭再同你算賬。二爺快放手,你們這裡橫豎用不到我,我去外面睡下瞭。」

  晴雯笑道:「寶玉你聽聽,這會子還不忘瞭我呢,你如今可要好好替我教訓教訓她,不然我可不依的,這勞什子也不管補瞭。」

  說著將手中的針線一丟,用手支瞭頭歪歪的看好戲。

  寶玉也笑道:「好姐姐,我心裡隻把你和襲人晴雯一般看待,隻是沒有機會親近,你又總是躲著我,如今,姐姐便允瞭我把。」

  「我……我可沒有她們那麼不尊重……」

  寶玉聽她說襲人和晴雯不尊重,心中便不受用。不禁住瞭手道:「罷瞭罷瞭,她們都是不尊重,我更是不尊重的,自然也配不上你瞭。你隻等著再過幾年贖瞭出去,尋個正經人傢嫁瞭是正經。方才一時迷瞭心竅,唐突瞭姐姐還望包涵。」麝月聽瞭這話又羞又氣,一面下榻一面哭道:「好,我辛苦服侍你這麼多年,你竟說出這種話,趕明兒我就回瞭老太太,這就放我出去。」

  晴雯忙拉扯住:「快別聽他渾說,這大晚上的你哪回去。」

  又狠狠的白瞭寶玉一眼:「還傻呆著,不過來哄哄。」

  寶玉見麝月哭瞭,也有些後悔方才說的那些話,因又賠笑道:「好姐姐,我一時豬油蒙瞭心,剛才都是胡說,別說你自己說出去,就是老太太太太放你出去我也是不依的,我隻把你留在我身邊就這麼守著我。」

  麝月扭過身子仍不搭理寶玉。晴雯幫麝月擦著眼淚道:「好妹妹,二爺這脾氣你還不知道?有的沒的冒出幾句胡說,何苦生這麼大氣?」

  一面說一面給寶玉使眼色。

  寶玉也忙又緊緊挨著麝月坐瞭,攬住瞭麝月的腰道:「好姐姐,別生氣瞭,寶玉知錯瞭。」

  麝月扭著腰想擺脫寶玉的手臂:「剛還要我出去配人,如今又來這般死纏著拉拉扯扯的,好個沒臉的。」

  晴雯笑道:「好妹妹,莫說寶玉,連我們都是沒臉的,索性今日便沒臉到底瞭,我就做主把你許給二爺瞭。」

  麝月羞道:「你這蹄子,病成這樣都不忘扯臊。」

  晴雯道:「妹妹,咱們屋裡姐妹幾個一起這許多年,便如親姐妹一般,雖是口上不說,心中卻都明白的。二爺什麼樣的人品心性我們是最知道不過的。能服侍二爺一場也是咱姐妹的造化。將來二爺成瞭親,我們仍留在房裡便是福氣瞭。倘或出去瞭,隻找個不認識的人配瞭又有什麼意思?況且我也知道你心裡頭還是喜歡二爺的。在外頭你又沒個依靠,還能到哪裡去呢?」

  麝月哪裡不知晴雯這些話,隻是終究臉皮薄,她隻同晴雯襲人一般一心服侍寶玉,哪知寶玉同襲人晴雯都有瞭那些事,偏和自己倒是尊重。麝月便有些心寒,有時候就故意冷一些與寶玉。那寶玉便更不敢招惹,時日一久二人便有些生分起來。如今聽晴雯一說,便嘆瞭口氣道:「好姐姐,索性今日我也把話都說瞭罷。我知道二爺對咱們姐妹好,我更知道二爺和襲人和你都親密到那般瞭……隻是我知道,論長相我比不上你一成,論賢惠溫順也不及襲人姐姐一半,隻怕在你們兩個身邊是個最不起眼的瞭,二爺……二爺心裡沒我也是應該的……」

  寶玉聽瞭忙道:「好姐姐,這是哪裡話,我因見你平日裡總是躲著我才不敢太和你親近。」

  麝月羞答答的低頭不語,晴雯笑道:「好瞭,如今話也都說開瞭,還在我這混賴著幹什麼,遠遠地去吧,別妨礙我做活計瞭。」

  寶玉一笑,用手攬瞭麝月的腿彎脖頸,隻稍稍用力便將她橫抱瞭起來。朝對面的榻上去瞭。麝月心下明白,不由又羞又喜,一雙小手也不知該放在何處,隻護著胸口小聲道:「二爺……二爺放我下去。」

  寶玉笑道:「好姐姐,這就放你下去。」

  說著幾步走到對面榻上,將麝月輕輕放下,自己也壓瞭上去。

  麝月忙一扭身,將背沖著外頭,身子繃得緊緊的,可卻不見寶玉有什麼動作,隻有窸窸窣窣之聲。又過瞭一會子終於忍不住回頭看瞭一眼,卻見寶玉已將身上衣物除瞭個精光,正赤條條的看著自己,胯間一物也直直的指向自己。麝月尖叫一聲,忙又扭過身子,用雙手捂住瞭眼。「二爺……二爺當心涼著瞭,快別這麼著,你去找晴雯,隻讓我一個人睡吧……」

  麝月說著,卻感覺寶玉已經緊緊挨著自己的身子躺瞭下來,那一隻手已經探向瞭自己的酥胸,開始揉搓起來,臀股上也被方才所見那硬硬之物抵住瞭,上下磨蹭。麝月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一動不動任憑寶玉擺佈。

  寶玉揉捏瞭一會子,稍稍用力,將麝月的身子掰平,拿開瞭她擋著臉的兩隻小手,看著她緋紅的臉道:「好姐姐,以前都怪寶玉沒臉色,冷落瞭姐姐,如今便要給你賠不是瞭。」

  說著便將唇壓瞭下去。

  哪個女兒不思春?麝月平日裡隻見過寶玉和襲人晴雯偷偷摸摸的做這些事,如今輪到自己頭上,不覺心跳口幹,待到那兩片滾燙的純吻住瞭自己的嘴,更是覺得身子都軟瞭。隻在鼻子裡發出幾聲哼哼,笨拙的迎合著寶玉的唇舌。

  良久,四唇分開,麝月張著小嘴喘氣。寶玉便著手去解麝月凌亂的衣物。好在八月之中穿的單薄,不幾下子便得瞭手。雖是平躺,麝月胸前兩座玉峰仍朝上立著,封頂兩顆紅潤的乳首也有些發硬瞭。「好個美人坯子,若不脫瞭衣服,還真看不出姐姐身姿這般婀娜呢,這酥胸竟比晴雯襲人的都要豐滿些。」

  那邊榻上晴雯聽瞭卻老大不樂意:「你們混鬧你們的,偏偏又拉扯出我來。看我明兒再讓你碰。」

  麝月羞得用雙臂努力遮住胸前春光,卻哪裡遮掩得住?隻將兩團美肉擠作一團,顯出中間一道深壑來。「二爺,放過我吧。」

  寶玉笑道:「都這般田地瞭,豈能放的?」

  麝月又道:「好二爺,晴雯姐姐就在那邊呢……」

  寶玉道:「怕什麼?都是好姐妹,莫說是在旁邊看著,日後隻怕還要同床共枕呢。你這倒也算是好的瞭。你可知道,我和晴雯第一次的時候,襲人可是就在榻上看著的。」

  寶玉說著便俯下頭,用舌頭在那深邃的山谷中舔舐瞭起來。隻一會,便將未被胳膊遮掩的滑嫩肌膚都濕潤瞭。麝月隻覺得一陣酥癢打胸口傳來,直直的鉆進心坎裡,身子也跟著熱瞭起來,手上也沒瞭力氣,隻任憑寶玉將兩隻護著酥胸的手移開瞭。

  「好兩顆招人喜愛的小櫻桃。」

  寶玉揉捏著兩顆飽滿的玉乳,一手一顆竟不能把握得住。寶玉手上稍稍用力,十指便深深陷入瞭兩團白皙的肉中,兩顆鮮紅的小櫻桃更加凸顯瞭。一陣揉搓,玉乳已被塗抹上瞭胭脂般的紅潤,寶玉張開口,便將一顆含在口中,輕輕吸吮瞭起來。吸吮瞭一會子,又換做另一個,不時又用牙齒輕輕咬上一口,隻將身下美人弄得嬌喘連連,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層小疙瘩。

  麝月終於按耐不住,將兩隻胳膊牢牢地抱住瞭寶玉的頭,按在自己胸口。寶玉用臉仍在兩團玉峰上磨蹭著,一直手卻滑下山巔,溜過平坦光嫩的小腹,轉至一叢芳草萋萋所在處。隻覺一片柔軟而濃密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寶玉愛撫瞭一陣子,便又朝下,觸到瞭那兩片溫軟的肉唇。

  十餘載少女私處未曾被人采摘,如今初次被寶玉觸碰,麝月的身子跟著一哆嗦,下意識的將雙腿並得緊緊地。寶玉手掌不能深入,隻得將兩根手指從腿縫中塞瞭進去,撥弄著兩片柔嫩的肉唇,隻覺比別的女子也厚軟些,拿捏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掃弄瞭一會子,麝月也動瞭情,將緊繃著的兩條粉腿不住扭動,卻不知是要將侵擾自己私處的手指擺脫掉還是渴求更多愛撫。寶玉早已氣悶,將頭從麝月雙乳間移開深吸瞭一口氣,分開麝月的雙腿,便跪在美人胯間。「好姐姐,給瞭我吧。」

  「嗯……」

  麝月聲若蚊吶。

  寶玉便將麝月雙腿放至肩頭,著手將兩片有些濕滑的肥嫩肉唇分開。雖是肥厚,卻又不失彈性,稍稍一滑脫,那兩片唇便又好好的閉合瞭。寶玉費瞭一番手腳才將兩片唇大大分開,露出裡面粉嫩的肉縫來,殷虹的小洞也終於首次見瞭天日,朝外頭吐出一絲亮晶晶的蜜液。

  寶玉早就在晴雯那裡就挺硬瞭半日瞭,如今又與麝月溫存這許久,早已欲火難耐,也不再多囉嗦,便用硬得發脹的肉棒湊瞭過去,將通紅的龜頭抵在瞭嬌嫩的花溪處。「好姐姐,隻是你要苦上一回瞭。」

  麝月雖未經人事,卻也多少知道其中緣故,雖無法直視,卻也能察覺寶玉陽物尺寸有些驚人,心下不免又有些害怕。又想這許多年,終於也如願做瞭寶玉的女人,心中不禁有些釋然,便點頭道:「二爺,拿去吧。麝月是二爺的……」

  寶玉身下稍稍用力,那龜頭便一絲絲的擠進瞭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之中。隻進去大半個龜頭,便已經無法再往前探入,隻覺一層略帶彈性的肉膜阻住瞭前路。稍稍用力幾次,竟不能沖破。寶玉抬頭看看麝月,隻見她雙眉緊鎖,閉瞭眼,額頭上已滲出香汗來,知道她是強忍著疼,因狠心道:「好姐姐,你且忍忍,莫要怪寶玉狠心,這般拖拉隻會讓姐姐多收些白苦,倒不如一下子破進去的倒好些。」

  說罷一咬牙,腰上用力,隻聽噗的一聲,粗大的龜頭終於沖破瞭麝月處子膜,大半根陽物沒入瞭肉蛤之中。麝月吃痛,腰桿一挺,下顎朝上一仰,緊閉著的小嘴也張開瞭,輕輕啊瞭一聲,一滴眼淚也已順著眼角流瞭下來。

  寶玉心痛,下面不敢亂動,隻好附身吻去瞭麝月的眼淚:「好姐姐,苦瞭你瞭,可是疼的厲害麼?」

  麝月睜開婆娑的淚眼,看著寶玉目中的關切,心裡一暖:「好二爺,麝月不疼,二爺隻管快活就是瞭。」

  口上雖是這麼說,眼裡的淚卻仍一滴滴的滴落。

  寶玉哪裡敢莽撞,陽物插在小穴中不敢動,隻將口舌雙手能盡之事行瞭個遍,好一會子才覺麝月小穴中的媚肉不再緊繃。這才輕輕抽拉瞭幾回,見麝月雖是仍皺眉,卻也不如方才那般難捱,便開始緩慢抽送起來。

  逐漸的,麝月的眉頭雖然仍是緊緊蹙著,可臉上卻沒有瞭痛苦的表情。寶玉便問道:「好姐姐,可是疼的好些瞭?」

  麝月羞羞的點瞭點頭。寶玉便道:「好姐姐,那寶玉可要讓你快活快活瞭。」

  說罷便加大瞭抽送幅度,由方開始緩緩抽插變成瞭九淺一深的刺弄。

  過瞭一盞茶的功夫,隻覺抽送更是順暢瞭,麝月的喘息也逐漸粗重起來。寶玉便又改為三淺一深,不時的用龜頭挑動著麝月花心,見麝月並無不適,終於用出十足力氣,根根見底,不再顧慮些什麼,享受著這處子小穴的窄緊和順柔。

  「好姐姐,可吃得消麼?」

  「嗯……」

  「好姐姐,好生窄緊,舒坦死我瞭。」

  寶玉一面說,又加大瞭些力氣,一下下頂撞著麝月柔嫩的花心,隻將胯下的佳人頂得整個身子都是一聳一聳的,胸前兩團肥嫩的玉乳也跟著上下聳動。寶玉將麝月兩條玉腿架在肩上,騰出兩隻手來握住瞭兩顆玉峰,不住揉捏起來。

  「嗯……二……二爺……好像要……要尿瞭……二爺且停停……」

  「好姐姐,那不是尿,是你泄身子瞭,可不用忍著。」

  寶玉見麝月要泄身,更是加快瞭些速度。

  「二爺……啊!」

  人生第一次高潮,麝月並沒有任何淫聲浪語,隻有這簡短的三個字,卻透出無盡歡愉。寶玉隻覺麝月小穴一震痙攣,擠壓著膨脹的肉棒,一股子暖暖的陰精從哪花心中噴灑出來,盡數灑在自己的龜頭之上。寶玉本已憋瞭半晌,如今也不再忍耐,精門大開,將那炙熱陽精噴射出來,與麝月的陰精混為一股。二人都哆嗦瞭幾下子,才赤條條的擁在一起。一時屋內鴉雀無聲,隻有細微的喘息聲。

  麝月隻覺身在雲端一般,四周都是軟綿綿的,又有一股子熱熱的氣從花心鉆入,瞬時匯至小腹,逐漸傳至四肢五骸,說不出的舒爽。

  「好姐姐,可受用嗎?」

  寶玉撫弄著麝月散亂的秀發問道。

  「嗯……」

  麝月紅著臉點頭。

  「是怎麼受用的?」

  「不說……」

  「好姐姐,就告訴我吧。」

  寶玉求道。

  「要人傢怎麼說……」

  「就說你是怎麼個受用。」

  「嗯……」

  麝月紅著臉想瞭一會子,才說道:「就如同要飛起來瞭,身子都騰雲駕霧一般,突的又往下墜,四周一片烏黑,看不得也聽不得,隻是身子裡一股暖暖的,開始是一個點,如同那燭火一般,漸漸擴散開來,散至全身,連頭發稍都是通透的……」

  寶玉這才滿瞭意,卻壞笑瞭一下,又俯下身去,在麝月耳邊耳語瞭一番。麝月聽瞭羞道:「你竟想這些歪法子,不行,我是不依的。」

  寶玉又懇請再三,左一個好姐姐又一個親妹妹的不離口。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推荐小说:一切為瞭妻子的性福(出軌之妻) 武林奸熬 淫劫謎案 媽媽的巨乳人妻閨蜜 姐夫的荣耀(第Ⅳ部) 贞观绿苒庄 母猪妈妈 流氓大地主 大学那些事儿 台风天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