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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33)

  曾看到文友替魏宗建鳴不平,覺得他不應該有那樣的結果和待遇,不該被戴那綠帽子。我本人不是衛道士,不講什麼禮義廉恥,結合嬲裡面的描寫,其實魏宗建這個人的心理其實也是缺失的,攏共有幾天他是像正常人那樣在傢度過的,暴露出他本性中來自於金錢方面的貪欲,而角色扮演又把他心裡那脆弱的情結表現出來,雖然我沒明著寫出他的戀母情結,卻不止一次把他跟離夏玩角色扮演寫瞭出來。而離夏如果不是因為自身的戀父戀老,也不可能選擇魏喜作為替代,那麼又回歸到姇裡面,這便是離夏出軌的經過,至於說肉體出軌是否就罪大惡極瞭,我給它安瞭個傢,以傢來維系著所有感情,讓他們圍繞著傢來展開,冠上那麼美好的東西之後,是不是罪惡感更強烈?更突出瞭人性的醜陋?呵呵,我都不知道我說瞭什麼,還是那句話,高興就好,別太糾結……

  凝視著丈夫的背影,他是否也在思考什麼?離夏不得而知,現在傢裡隻剩下瞭自己和他,完全的二人世界便不用背著老人孩子而再顧忌什麼瞭,想到昨天丈夫伏在自己身後的焦急,離夏朝著魏宗建說瞭一句:“還不去沖個涼?”媚眼如絲,暗送秋波。

  魏宗建回身看瞭一眼,見離夏穿瞭一條粉色紗裙,內裡整個一真空態,朦朦朧朧的樣子若隱若現,步履輕搖時胸前箍出兩個翹挺的八字,蠕動起來令他眼前一亮,忙不迭掐滅煙頭,笑呵呵地應瞭一聲。

  瞅著魏宗建人高馬大卻帶著一臉孩子般的癡態,離夏莞爾一笑,嘟起嘴來說道:“去去汗味,快!”推著他的身子目送著魏宗建走進浴室,剛要坐在沙發上小憩一下,離夏忽的想起白天從父親那裡拿回來的那張便箋,內心仿佛有種聲音在呼喚著,催促著離夏盡快去把那手裡的東西收拾起來,這本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卻讓人有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離夏拿著那張便箋走進書房,來到瞭書櫃前。玻璃門裡面那個上瞭鎖的小匣子擺放已久,註視著它離夏輕輕打開瞭櫃門,把那個小匣子拿在瞭手裡,手指錯動間倒著數字把鎖打開瞭。

  望著裡面的物事,睹物思人讓離夏有些失神,有些不知所措。回想著過往的經歷,如今塵歸塵土歸土,全部塵封瞭起來,印在腦子裡,組成瞭多個時而恍惚又時而清晰的畫面。

  人生曲曲折折,坎坎坷坷,到底悲歡離合還是暗香浮動,沒有人再去計較更不會再去挖掘它背後是否存在別的什麼,而離夏深諳傢傢有本難念的經,也知道柴米油鹽過的是那日子,回想起自己年輕時的種種瘋狂,臉上不由得顯出一抹羞態。時光荏苒之下如今她都快成第二個孩子的媽媽瞭,讓離夏禁不住用手撫摸瞭一下自己微微起伏的小腹,收斂心神的同時,幸福的臉上自然而然煥發出一絲人妻人母的光澤。

  撿起便箋放在瞭匣子的最底下,心裡有些泰然釋懷。這算是一個瞭斷嗎?或說著是即將迎來一個嶄新的開始?離夏難以定論。當她撿起裡面的手機時,心跳卻有些加速,暗暗琢磨瞭一番,歷歷在目的情境怎麼也揮之不去,讓她那有些浮躁的心裡更加撲騰起來。

  離夏放下瞭手機撿起裡面的那本三國,本子有些陳舊,明顯看得出來是長期翻看的結果,這本書是公爹活著時喜歡看的,離夏曾不止一次聽他講起過這裡面的故事情節,每當這時離夏總是靜靜地坐在一旁聽他敘說,就像聽他講起戰場上的經歷一樣,敘述那些個死裡逃生後的過程,險象環生的情節叫人聽瞭之後緊張萬分,期待中又是那樣的令人提心吊膽。

  隨手翻看著三國演義,字符從眼前不停劃過,像是電影片段在離夏的腦子裡不停過濾著,當定軍山那一頁出現在眼前時,離夏看到瞭裡面夾雜的一張相片。她記得那是五年前旅遊時在一個毗鄰海邊的賓館裡拍的,當時自己穿著白色連體比基尼裝,腳上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腿上雖沒穿著絲襪,卻抹瞭一層油亮的防曬霜,正對著鏡頭微笑。

  “好香啊~”就在離夏望著相片出神時,身體便給男人抱住瞭,她有些驚慌,想要合上小說已經為時已晚。她心裡便撲騰騰擂起瞭鼓,下意識地把眼睛閉瞭起來,任由身後的老公抱住瞭身子不敢動彈。

  “這回沒人打攪咱們瞭。”魏宗建摟著妻子發燙的身子,把手裡的物事放在瞭書櫃旁,見父親遺物拿在妻子的手裡,心裡免不瞭有些黯然,又見裡面夾著一張離夏的相片,他好奇地看瞭看,那張相片他也見過,卻不知怎麼跑到瞭父親的小說裡藏著,有些疑惑,把它拾在手裡仔細看瞭看,一時間被裡面的人兒挑逗起心裡的欲望,更加難以自持,本來之前就得到瞭暗示,這回更加蠢蠢欲動,忘記瞭一切,摟住瞭離夏的身子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又忍不住誇瞭一聲:“拍得不錯,爸的審美觀點不賴嘛~”

  “壞東西~你說的都是什麼……”離夏閉著眼,被親得微微顫抖起身子,臀後已經感覺到丈夫的凸起,硬邦邦的,叫人不禁心旌搖曳,浮想聯翩,一時間倒讓她心裡的惶恐消減瞭三分。

  “沒說什麼,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這股氣息……”深深嗅著離夏身上的體香,魏宗建又把那張相片拿瞭起來,貼近離夏的耳朵說道:“腿還真亮,穿著肉色褲襪呢吧!”

  “凈瞎說,看不出來那是抹瞭護膚防曬霜的嗎,哪還能穿著比基尼再套連褲襪的……”被熱氣吹得渾身酥軟,離夏嗔怪瞭一句,磨蹭著魏宗建的脖頸,相互蹭著的感覺讓離夏暫時忘記瞭驚慌,細想想吧,不就是一張照片嗎,就算是有些冒失又何必大驚小怪呢。可當她看到身前櫃子上擺放的肉色絲襪時,又恍然覺察到老公的心思,便小聲問瞭一句:“要我穿上嗎?”

  魏宗建點瞭點頭,眼神裡精芒閃動,滿是欲求和渴望,等離夏把那超薄肉色免脫連褲襪套在身上時,魏宗建又適時地把一雙紅色高跟鞋遞給瞭她。

  一米八身高的魏宗建站在離夏的身後盡情地愛撫著嬌妻,這麼多年過去瞭,妻子的身材還是那麼好,那麼迷人,尤其穿著絲襪高跟彰顯出來的身段,把個熟女風韻展現得淋漓盡致,翹翹挺挺姿態婀娜的樣子又怎一個好字簡簡單單概括!心境經過歲月的沉淀和累積並沒有讓魏宗建對樓抱在懷裡的妻子失去興趣,反而心潮澎湃有些難以自持,始終充滿瞭新鮮感,而無人打攪的房間更是旖旎萬分處處透著一股子曖昧,身處其中,摟抱住花枝嬌顫的妻子,欲火大炙,魏宗建真不知該怎麼表達此時自己的心情瞭。

  “這輩子娶到你是我的福分,我永遠也忘不瞭你對我的好。”魏宗建的心裡激動連連,說出話來已經有些顫抖。

  “瞅你說的,一傢人還說兩傢話。”看著丈夫一臉癡迷,離夏嘟起嘴來小聲嗔怪瞭一聲,這麼多年夫妻基本沒紅過臉,也知道他心裡擱著自己疼愛有加。

  “心裡話總是要說的,替我爸……感激你,能讓他晚年……”沒等魏宗建說完,離夏的心裡又是一顫,她不知丈夫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提到公爹,而且還是反復提及,連忙打斷他,說道:“怎麼提起爸來瞭。難道說伺候他不應該嗎?我也知道我一個當兒媳婦的伺候公公有諸多不便,會讓人嚼舌根子……”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說,通過泰山老大人的事能看出他們心裡的孤獨和寂寞,隻不過他們不說罷瞭,我就覺得他們除瞭心理上覺得空缺,恐怕生理上也不是不需要,我心裡有些感懷,覺得爸沒有嶽父想得開,不過有你陪在他的身邊解憂……”

  “你,你個壞東西,這麼多年傢裡就我和爸……難道你認為……你怎麼那麼硬?”離夏震顫著身子,嬌喘地說。她沒想到魏宗建會在這個時候提到公爹並且說出這樣的話,敏感的她在捕捉丈夫字裡行間的味道時,心裡總有些怪異,而這股怪異正是她最擔心最憂慮的事情,那是秘密,永遠都應該封印起來不能叫丈夫知道的秘密。她不知道丈夫有沒有覺察到傢裡的情況發現什麼,更不知道他心理有沒有淫妻情結,不過呢,這麼多年的夫妻生活兩口子經常玩些角色扮演說明他心理其實也是有些缺失的,戀母心理肯定是有,就像自己內心裡存在的戀父情結。

  “你知道我心裡沒有別的念頭的,說著話也不是意有所指。你也知道,這生老病死時老人身體不能動彈,赤裸著身體還不得由兒子兒媳婦伺候,給他們擦拭身體,接觸中難免有些尷尬這都在所難免,我不在傢的時候你不嫌棄他而且因為這個你也從沒說三道四過,這所有的一切我心裡都擱著呢,所以才那樣說的。”就在離夏旁而徨之無比緊張之時,魏宗建把心裡的想法說瞭出來。

  “那這相片也不能被爸看……跟沒穿衣服似的。”覺察到自己臉上火燒火燎,又禁不住心口撲騰騰像揣個兔子似的縱來跳去,明知解釋就是掩飾更加的欲蓋彌彰,卻不得不為,這個時候離夏也隻能硬著腦袋這樣說瞭。

  “不過是一張相片而已,再說以前你奶誠誠前不也讓爸看過身子嗎,這馬勺蹭鍋沿兒不常有的事兒嗎,我還懷疑什麼!都是一傢子人有什麼好懷疑的呢?!這不也說明咱有魅力嗎,你也知道爸這一輩子不容易,我就說老人身體裡也有欲望,發泄出來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總比憋在身體裡強,當初你不也經常跟我說些那樣的話嗎!”魏宗建娓娓道來,話講出口雖有些不妥卻並未覺得不好意思,以前也跟妻子說過這樣的話,他也知道離夏隻是抹不開公媳的身份,怕別人說閑話怕自己誤會於她,其實所作所為早就和傢融為瞭一體,從來根本就沒嫌棄過自己的父親,嫌棄他礙手礙腳,在這方面魏宗建是打心眼裡敬佩妻子,沒有一絲造假做作成分。

  說完,魏宗建緊緊摟住瞭離夏的身子,別看昨天已經做瞭一回,可還是讓魏宗建有些把持不住,憋得有些心急火燎。他把自己的身體貼在她的後面輕輕蹭瞭起來,說真的,那張相片拍攝的無論是角度還是清晰度都非常棒,尤其是當他看到相片裡離夏油晃晃的大腿和比基尼緊裹下的葫蘆樣的豐滿身子,似乎隱約還能看到奶頭和陰皋,畫中人如今正站在自己的身前,豈能坐懷不亂,擁入懷裡時他的下體硬得簡直跟個鐵棍子似的。

  “你個壞老頭,都這樣啦還折磨我挑逗我,你把頂著我屁股的東西插進來給我吧。”鋪面而來的氣息在撩撥下讓離夏眼前一陣眩暈,她嬌喘籲籲地把那相片搶瞭過來,往後拱著屁股摩擦著那根硬如磐石的堅挺,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瞭書櫃上。

  魏宗建極其著迷離夏身上的那股母性氣息,把手探到她的身下去摸,換來瞭離夏更為扭動的迎合,他摸瞭一手水,看著妻子同樣油晃晃的大腿,心裡鼓噪得再度激烈起來,握住下身朝前湊去,固定好好身形就把陽物杵瞭進去。

  “又快要當媽瞭,這水真多,又滑又緊。等差不多到瞭五十歲,到瞭爸的歲數我也不折騰瞭,就在傢陪著你。”感受著陽物進入蛤口到深洞這一過程摩擦產生出來的快感,切身體會之下魏宗建舒暢地說道。

  “這麼硬!”

  “那是因為你裹得緊!”

  離夏的眼神有些迷離,脖頸糾纏相互摩挲時,她見老公的眼神不時瞟向一旁擺放的相片,下身竟不受控制地緊縮瞭幾下,分泌出更多潤滑的愛液,她感覺到那硬邦邦的傢夥毫不留情地分刮著她的身體,摩擦、卷入、疏導無一不令人身心俱醉,又聽丈夫三番四次提及到公爹,便忍不住嬌嗔瞭一句:“壞老頭,你不在傢前我有好多次都被爸看到瞭身子,難道說你想嘗試一次,給我當一回,當一回公爹?”說完,早已嬌喘不疊,隱約著低聲呼喚著:“肏我”。

  多年以來魏宗建心底裡始終潛藏著一股戀母情結,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瞭,他曾在房事裡跟妻子嘗試著玩過那種母子角色扮演,快感強度簡直前所未有,事後他猜想那些個其他類型的角色扮演基本上也是如同自己這樣,心底裡都存在這樣或那樣的念想,或者說是尋找到瞭興奮的源泉,這倒不是那種淫妻類型的想法左右著他,純粹就是閨房裡夫妻增加情趣的一種表達方式,通過稱呼上的替代肢體上的愛撫讓身體膨脹興奮起來,演繹出另類別有風味的床頭妙事,不管是增進夫妻情感還是提高兩口子之間性生活的質量,這無疑都是一件樂事。而妻子對這種角色扮演並不排斥,也很喜歡,無疑就更加令魏宗建如魚得水,每每都迎合著妻子,玩得不亦樂乎。

  結婚這麼多年,好多個不同的角色扮演魏宗建都和離夏嘗試過,年輕時喜歡她的青春靚麗,上瞭點歲數則喜歡上她身上顯現出來的母性氣息,那麼多年的夫妻生活走過來,魏宗建也瞭解妻子身上的小秘密——戀老,結合著自己的實際情況,也理解她的不容易,有感於傢有一老如有一寶,體會到老人搭把手相互照應能完全彌補自己不在傢的空缺,社會上那些兒媳婦們能很好地接受公婆的實例並不多,而把公爹接到傢裡不怕閑話當成父親來奉養的就更是鳳毛麟角瞭,所以對於離夏嘴裡所說所講的話,聽得多瞭自然習以為常,自當是夫妻間的情趣挑逗,魏宗建除瞭迎合她的口味,心裡竟然還有些小興奮。

  “公爹我來啦~”緩緩抽動著陽具,魏宗建把手搭在瞭離夏的屁股上,來回撫弄揉捏,感受著她那兩條穿著高跟的頎長美腿帶來的勁道,毫無顧忌地說瞭一句。這句話說出口來,竟讓魏宗建找到瞭過去嘗試角色扮演時的樂趣,悶聲動作時,上下其手來回撫摸,嘴裡支支吾吾,無比興奮地喊瞭起來。

  “摸我,摸你兒媳婦的身子,這回又讓你解饞啦!”這種角色扮演下的帶入令離夏很興奮,因為傢裡隻有她兩口子,能夠不時體驗一下這種感覺確實令人心神迷惑,沉浸在另類的禁忌中不能自已,尤其這種角色扮演能夠呼喚塵封記憶裡的東西,就更加刺激淫靡瞭。

  “夾得真緊啊~這絲襪確實夠饞人的。”魏宗建顫抖地說著,搭在妻子臀胯間的雙手來回摩挲,他想多撫弄幾下,多感受一下超薄絲襪帶來的樂趣。在離夏再次央求時,他把離夏的睡裙撩瞭起來,感覺太礙事,便把它從妻子的身上取瞭下來。當他借著燈光看到離夏雙腿肉滾滾閃耀著的光澤,又忍不住把手收瞭回來,搭在離夏的大腿上抓摸起來,而推動的速度並不快,卻能充分享受妻子緊窄肉穴的蠕動。

  “瞅把你饞的,那麼大歲數還跟個孩子似的,就那麼喜歡讓你兒媳婦穿著絲襪高跟嗎,也不說戴個套,肚子都讓你搞大瞭……嗯~老公啊~”離夏的俏臉通紅,感受到身後火熱的擁簇,她仰起脖子情不自禁地說瞭出來,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刺激,能令她在短時間內忽起忽落高潮不斷。

  以往的角色扮演都是呼喚“爸爸”,而今改成瞭“公爹”,這讓魏宗建的心裡怪怪的,卻又有一股說不出的興奮,他有過這種帶入感覺,雖然覺得荒唐瞭點,卻不失為一種心情放縱,再者說瞭,兩口子辦事還用顧忌別的嗎?這夜深人靜又沒人打攪,不好好發泄一番還真對不起這良辰美景。

  “公爹就喜歡你穿著肉色絲襪給我搞,搞大瞭肚子也是老魏傢的,你覺得我硬不硬?是不是倍兒舒服!”魏宗建喜歡離夏穿著絲襪在自己身前婉轉承歡,每當這時他都有種深深的迷戀,如今妻子懷瞭二寶沒法再扛起她的大腿深入進去瞭,索性這背入式同樣快感無限,還能避開傷及到孩子,而且伴隨著超薄肉色連褲襪的魅惑,這幾乎成瞭房事裡一項必不可少的助興內容,他跟隨著妻子的節奏一起配合著轉動著搖桿,無論身與心,感覺真的是很舒服。

  交合處水聲漬漬,如潮的快感踏浪一般忽高忽低地襲瞭過來,令人心神蕩漾,難以自持,離夏回眸動情地看瞭一眼,隨之輕咬著嘴唇,透過那熏醉的臉蛋可以看出她很興奮,把個魏宗建看得兩眼發直,這一刻他覺察到妻子下體在緊緊收縮著,緊緊夾裹住自己的陽具,一下一下很有節奏,隨之聽到她輕喚瞭一聲“老公~爹啊~你怎麼不撕我的褲襪啦,你不說那樣征服你的兒媳才有快感嗎!”

  “哦~”無法屏氣凝神,害得魏宗建倒吸瞭一口涼氣,真爽啊,整根陽具被充分包裹起來,不停地摩擦蠕動著他的陽具,龜頭在那濕潤的肉穴裡更是被不斷擠壓攆動,他不敢應聲,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泄瞭出來,提前完事。

  “總讓人傢穿著絲襪高跟撅起屁股,又總是給人傢舔濕瞭然後扯破瞭褲襠,不戴避孕套肏你的兒媳婦……嗚嗚~好興奮啊~老公,你喜歡我這樣子嗎?”離夏的語無倫次並沒有令魏宗建懷疑什麼,他知道妻子動情瞭,這種感覺他也存在過,雖然不及母子類的強烈,卻也能讓人血脈噴張,體液沸騰。試想一下,真要是公媳亂倫的話,得多刺激,不過呢,這一切隻限於夫妻床頭上的相互挑逗,雖然心裡有純愛式的情結,但現實生活裡魏宗建還是非常抵觸那些的,畢竟這一切都是陰暗的,不能示人。

  “嗯,嗯,喜~喜歡閨女~喜歡兒媳婦”魏宗建不斷做著深呼吸,簡短節說。

  “你個壞老頭,那麼硬啊~嗚嗚,是不是又在偷看你兒媳婦的絲襪大腿~哦~你肏得我好舒服~人傢下回還要你偷看,還要你舔~幹我~”環繞在骨盆處的酥麻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流淌出去,遍佈離夏的全身,讓她看起來更加慵懶嬌艷。宣泄中,把積憋在心裡的壓抑一掃而空,或許這背人一面的樣子才能把心底裡的陰暗釋放出來,等同於傾訴一般,通過角色扮演完美地把她那曾經經歷過的所有的一切詮釋著展現出來,既是向丈夫撒嬌,也是在向他毫無保留地敞開心扉。

  書房之內,離夏的這種引導行為令魏宗建情欲大開,兩口子已經好久沒有這般無所顧忌地放縱瞭,他赤身裸體緩和瞭一氣之後,總算是控制住射精的沖動,隨後把個上身的外衣一脫,朝著身前的書櫃一丟,無意間竟把那歡喜佛的小飾物給碰倒瞭。

  這書房以前本來是魏喜的臥房,雖給改瞭,但裡面的一些東西仍舊保留著,比如說盛放小說的匣子,比如說那個已經褪色的歡喜佛,卻都給這兩個昏天黑地之人觸及到瞭,或許是因為傢裡沒有第三個人打攪而讓他們再不用顧慮什麼,又或是這裡曾經是長輩休息的地方,兩口子赤身裸體做那交合之事幾乎等同於暴露肢體,叫他倆血液沸騰竟都百無禁忌忘乎所以起來。

  “偷看啦,偷看啦~老公爹就喜歡偷看閨女穿絲襪的大腿,都叫我看到瞭你比基尼裡面的奶頭瞭~”魏宗建嗷嗷叫著,不經意間掃到瞭書櫃上的那張性感相片,開始口不擇言,但剎那間又覺得有些對不起已故的父親,把身體緊瞭緊,朝裡湧入的同時趕忙找補瞭一句:“哦~沒受委屈就好~”

  這話不說還好,偏偏還給他來瞭一下深入,陽具抵在離夏的肉穴深處立時讓她的身體再度攀升出高潮,一下下收縮著包裹那根捅開她心扉的陽棍,引來心裡的共鳴,霎時間積憋的情欲在抽插和對話中奔湧而出:“還說,什麼要求沒答應過你?在我身上吃的喝的用的使的……哦~色老頭,我都給你啦~”

  誠如離夏所說,這些年老公不在傢的時候,處處都是由她來打理的,但凡是那魏喜喜歡的,敢於提出來的任何要求,幾乎都滿足給予瞭他,但這所有的一切根本沒法公諸於眾,告訴給魏宗建。隨著高潮湧現出來的釋放,離夏把憋在心裡的東西一股腦傾吐而出,她潛意識裡覺得輕松瞭許多,也不再認為那是背叛,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傢來展開的,肉體的放縱固然是滿足生理上的需求,因為她是女人,她需要男人,更需要性愛的滋潤,可心的守護卻始終沒有丟失,沒有脫離傢庭,她覺得這並不違心,不算偏頗。

  離夏嬌顫顫地把手搭在瞭書櫃上,壓低瞭頭,她渾身酸軟,好一陣才緩過勁來,感覺身後的丈夫呼哧帶喘地扶持著自己的身子,婉轉清喉的離夏嬌滴滴說瞭一句:“我要你好好愛我,把這麼多年的愛都給我補償回來……”倒背著手摟住瞭魏宗建的脖子,閉上瞭眼睛。

  魏宗建鼓秋著身子再次緩緩動瞭起來,一邊親吻離夏,一邊挺聳著陽具朝著她那濕滑的嫩穴裡挺動,無限歡喜地說:“決戰到天亮吧~”隨之再度撞擊起來,把那肉汪汪的屁股碾壓著撞出瞭花,蕩漾起來,隨著高跟鞋的噠噠音兒投身進來顯得既肉欲又令人心潮澎湃。這份你推我擋相互交纏的過程,兩口子的心裡或多或少都有些罪惡感,但快感湧溢出來壓倒瞭一切,讓他們投入到這久違的快樂之中,在這書房裡似乎找回瞭曾經年輕時的瘋狂,忘記瞭一切。

  “兒媳婦我要來啦~我要來啦,射哪裡?”妻子火熱的腔道濕滑無比,一次次的蠕動終於讓魏宗建控制不住到瞭那射精邊緣,他焦急地詢問著,仿佛這一刻他已經不是自己而變身成為瞭自己的父親。

  “啊~射裡面~”離夏拉長瞭音兒回應著,猛地看到瞭眼前的相片,頓時回憶起幾年前那次旅遊時的場景,她穿著比基尼被公爹拍瞭照,隨後就被抱上瞭身子,在魏喜的要求下把雙腿盤在瞭他的腰上,他把自己比基尼襠部的搭扣扯開插入進來,瘋狂湧動起來,激烈程度相當兇猛,於是高潮在疊加中一波波鼓蕩出來,這時離夏終於忍不住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快感,從回憶中被強行拉到現實當中,再次瘋狂喊瞭出來:“啊嗯~哪次你射過你兒媳婦的身體外面~好舒坦啊~你這壞公爹,非要我穿成那樣兒給人傢拍照,故意羞人傢,嗚嗚~你肏得那麼狠,兒媳婦的高潮都讓你肏出來啦,你可臊死我啦~”

  要說那張相片是兒子給拍的,魏宗建絕對相信,因為他不止一次看到過兒子舉著妻子的手機擺弄,可如果說那是父親給她拍的,打死魏宗建也不相信,他覺著妻子所表現出來的這一切都合情合理,見識到離夏的瘋狂,感受著她身體裡的變化和熱度,置身其中的魏宗建也狂呼瞭起來:“太刺激啦~我,我,公爹就喜歡不戴套時肏你。”

  “啊舒坦啊~我受不瞭啦~公爹給我吧~你不是要我穿著絲襪高跟嗎,我穿給你啊~”魏宗建說過的那句話魏喜也曾不止一次對離夏說過,在交媾中令離夏高來高去腦子一空,分不清哪一個是現實,哪一個又是虛幻,哪一個是老公,而哪一個又是老公爹,卻在呼喊的後半段把魏喜的另一句話補充瞭出來,如他所說的那樣,離夏不止一次穿著超薄絲襪和高跟鞋羞答答地站在他的身前,一次次被他粗魯地撕扯開連褲襪,一次次地被他強行占有征服,把精液射進自己的體內。

  淫聲亂語下彼此不斷結合,一陣陣壓縮後的蠕動自離夏兩腿間擴散,帶給她的快感的同時,讓那魏宗建再也沒法控制,他哎呦一聲,隻覺下體被緊緊鎖住,他把雙腿狠命地支撐在地,腰桿子繃得溜直,噴湧而出的漿液迎合那炙熱的沖刷全部灌溉瞭出去,不住地搏擊著那股子緊箍,隨後魏宗建把眼睛一閉,雙手托住離夏的八字奶,在她忘情的呼喚聲中享受噴射的過程,劇烈喘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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