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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落英憐憐(中)

(四十五)落英憐憐(中)

  “‘野球拳’?”坐在鹿杖客右側的南宋女子程英,並非假裝,而是真的不懂得這源自現實世界的名詞:“這是甚麼拳法?鹿先生你說能在酒席上……玩?”

  高鼻深目,皮膚黝黑,滿嘴白須的西域老色鬼鹿杖客,不懷好意,上下打量身畔程英的綠襦白裙。如果用眼睛能夠脫衣服,她這一身端莊打扮早就被剝清光:“野球拳嘛,源自東海島國大和。男女猜拳,輸瞭的,就要脫掉身上一件衣物。”

  程英聞言既驚且羞,粉臉一紅,自是沒想到這野球拳雖帶個拳字,竟非正經武功,而是下流玩意。

  想到程英剛才被鹿杖客牽過手兒、摸過胳膊,又喂他喝酒,那容她再玩甚麼猜拳脫衣的危險遊戲?我馬上反對:“不、不可!”

  但我假扮的甜頭陀人微言輕,不勞鹿杖客開口,那神箭八雄便集體反駁:“甜頭陀,不過是下酒的遊戲嘛?”

  “你瞎緊張甚麼?”

  “不是想掃瞭鹿先生的興致吧?”

  程英視線猶豫俯望,落在鹿杖客腰間橫掛著的那根鹿角短杖。‘十香軟筋散’的解藥就在裡面,如此貼身攜帶自難明搶,瞧她神色,似想賭在那‘野球拳’上,好借機令他卸下鹿杖?

  果然程英半真半假,懷羞笑看鹿杖客,又認真地白我一眼:“難得鹿先生高興,小女子就奉陪猜幾拳吧。義兄,你就少管我的事情瞭。”

  她還在恨我選擇瞭陸無雙,唉……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哦。”程英順水推舟,請君入甕,擺明想加快灌醉鹿杖客:“鹿先生你不論猜輸猜贏,每次都要飲三碗,不,五大碗酒。”

  鹿杖客哈哈大笑,豪氣地一拍胸口:“難得你賞面猜拳,多喝幾碗又算甚麼?老子就每趟都喝它一大酲好瞭!”

  神箭八雄隨即起哄,八雙手合共捧來一十六個大酒酲,高高低低地堆在圓桌旁邊。程英挖坑,鹿杖客亦中計跳坑,若真能灌醉他,再放倒八雄,或能偷到那根鹿杖……隻是,當真會這麼順利?

  “剪刀、石頭,還有包袱,懂吧?”鹿杖客輕搖蒲扇似的大手,笑望程英:“別緊張,老夫憐香惜玉,點到即止,不會真要你脫光的,呵呵。”

  女子之身,卻要冒險行此惡戲,程英微微吸一口氣,強笑道:“還請鹿先生手下留情。”

  “剪刀~石頭~包袱~”老天爺,千萬別讓程英輸呀——

  程英食中二指比瞭把剪刀,鹿杖客攤掌出個包袱,自然敗瞭,籲,好險……

  神箭八雄見程英贏瞭,難掩失望;鹿杖客倒不在意,笑著捧起一個酒酲:“好,我先喝一酲。”

  瞧他喝酒像喝水似的,即使灌完整整十六酲,也許亦醉不瞭多少?

  “再來!”鹿杖客晃拳示意,程英隻得繼續……幹!這第二個回合,她的石頭輸給瞭對方的包袱!

  神箭八雄立時雀躍地吹起口哨來,鹿杖客亦笑盯程英:“哎呀,是你輸啦。你要脫……哪一件?”

  是綠色上襦?還是素白長裙?我竟矛盾地吞瞭口水,不應該地……期待起來……

  程英不愧是黃蓉愛徒,聰明機變,略得恩師之一二——她揚起手來,摘下插在發髻上的月牙玉朁,捉狹笑道:“這也算是衣飾之一呢。”

  “喂,姑娘你耍賴!”八雄不滿,鹿杖客倒不介意:“哈,有意思,朁子的確算數,再來!”

  感覺他貓戲耗子一般,也不急色,反正程英身上僅此一件飾物,若再輸一次,便無取巧餘地……

  “剪刀~石頭~包袱~”一來一往,第三拳,又論到鹿杖客猜輸。他幹瞭第三酲酒,像喝多瞭渾身發熱,突然雙手扒開戰衣前襟:“我也來脫一點好瞭!”

  衣襟松開,半露橫練胸肌,皮肉黑鐵似的,完全不像個老人,程英瞥瞭他裸胸一眼,禁不住又面色一紅……死露體狂魔,知道甚麼叫唐突佳人嗎?

  “剪刀~石頭~包袱~”第四次交鋒,程英又輸瞭……今次她再沒飾物充數瞭,怎麼辦?

  但她似是早有盤算,兩頰雖然緋紅,仍能將局面控制住:“我就……松腰帶……”

  對,衣裙之外,尚有腰帶呀!即使解下來,依然不會泄露半點春光……

  饒是如此,程英緩緩摸上腰帶的雙手,終究萬分為難……鹿杖客卻不輕易放過,笑著輕拍她左臂:“站起來脫。”

  這是要讓整張圓桌上的九個男人,清楚看見佳人解開腰帶的姿態……程英唯有長身立起,兩手觸及纖腰前方綁得好好的蔥綠蝴蝶結,輕輕一拉扯散……

  其實並未現出半分皮肉,但看著一位清純美女當眾解下腰帶,那羞態絕對引人遐想,不單神箭八雄,連我都瞧得目不轉睛……

  程英緊握綠帶,紅著臉兒,再次坐下,鹿杖客向她豎起姆指,又喝下第四酲:“好,說得出做得到。可敢再來?”

  妙目凝望鹿杖客腰前鹿杖,程英隻能選擇賭下去:“可以。”

  第五拳,程英兩連敗!今次非得脫下……衣、裙其一不可瞭?

  桃花島門下,朝鹿杖客狡黠一笑,手上原來還有籌碼:“今次,我脫鞋子。”

  神箭八雄正待叫嚷,鹿杖客一邊依瞭程英,同時提出條件:“好啊,但要把腳兒放到桌上來脫。”

  程英不依地白瞭黑面老頭一眼,還是乖乖連凳帶人稍為挪後,騰出身前跟桌子的空間,小心地讓長裙覆蓋左腳,慢慢斜擱上桌面去。白裙遮蓋,寸膚未露,但這姿勢卻是撩人,教人暗暗猜想裙下美腿,究竟有多修長纖幼……

  玉人彎身前傾,雙手摸上凈白的繡花鞋,兩指握鞋跟,兩指拈鞋尖,輕輕一抬,便脫瞭鞋兒,隻剩雪白羅襪保護著小巧天足。

  那料鹿杖客突然發難,兩手一動,程英手上鞋子已然不見,左足白襪亦告消失,亮出瞭葡萄般的五隻趾頭,白花花的柔美腳丫來……

  “索~唔,真香!”鞋襪俱已落在鹿杖客手上,被他放到鼻前嗅吸……程英面色一凜,驚覺對方出手之快,復又腮幫一紅,匆匆垂腳放回桌下:“鹿先生,你欺負人……我明明說隻脫繡花鞋的,你卻連襪子也搶去。”

  鹿杖客搖頭賊笑:“是你欺負我才對,朁子、腰帶,連鞋襪也想算上,這樣我多吃虧啊!不行,你再輸的話,右腳的鞋襪可不能再算數,非要你脫其它不可。”

  若不算餘下來的右足鞋襪,那程英可以脫的,就隻有上襦或下裙……

  正不勝邪,第六回合,程英又敗陣……八雄眉飛色舞,口沒遮攔:“哈哈!你又輸啦!”“要脫衣服?”“還是脫裙子?”

  程英今次真是神仙難變,為難地搓著手上腰帶,似在想辦法,又想不出來……

  鹿杖客突然響亮地一拍大腿:“你臉皮薄,老夫這回合也不勉強你脫。坐上來,就當抵銷一件衣服怎樣?”

  死老鬼!要程英坐你大腿?也太親熱瞭吧!

  程英似想婉拒,但鹿杖客湊巧又拍瞭大腿一下,震得他腰間的鹿杖微晃……我猜到她心中所想——若坐上去,距離目標就近瞭一大步……

  “鹿先生,你這人真壞……”程英裝出嬌腔,卻掩不住靦腆,款款自凳上起來,悠悠並腿於鹿杖客大腿側身坐下。但這西域老漢並不滿意,擺出一副體貼模樣:“這樣子你怎坐得穩?來,你搭著我肩膀,我扶住你的腰……”

  鹿杖客動手擺佈,令程英左手搭上他左肩,他的右手則從後攬住她腰背;綠衣麗人變成嬌軀半倚住他,被他半擁在懷。一襲白裙坐於黑色褲腿上,坐姿親密,兩人活像成瞭一對情侶……

  “嘩!這樣子一坐,姑娘跟鹿先生多匹配呀!”“真是一對璧人啊!”八雄的奉承好刺耳!本來隻差一步,就會跟我走在一起的程英,此刻竟在別人的懷抱裡……

  我痛心凝視該在忍受的程英,她察覺瞭,卻故意不理我,再跟半抱著他的男人猜拳:“鹿先生,我們再來,今次我一定要贏你。”“好啊,美人兒!”

  但天不從人願,程英再輸一次……鹿杖客又一次提出寬限條件:“喂我喝酒,就免你寬衣。”

  一開始不是喂過瞭嗎?這麼便宜?

  程英捧起酒酲,正要奉給鹿杖客,他卻可惡地遙指丹唇:“別用酒酲,你用嘴巴,渡酒給我。”

  情傷女子,幽幽地、匆匆地瞄我一眼,似憶起傷心事來,便捧酲飲酒,如同澆愁,含住一口;對面的鹿杖客忙配合彎頸,昂首咧嘴——

  雲髻低垂,韶顏俯就,紅唇微敞,傾吐酒漿。一行被檀口暖過,雀舌熏香的精瑩水液,小心準繩,仔細連綿,往下滴入白須黑唇的血盆大口。美麗與醜陋、服侍與享受,對比是多麼的強烈……

  從上而下隔空渡酒,彼此嘴巴未曾相接,但如斯荒唐行徑,還是教程英羞澀不已,慌忙抬起臉來。那被喂酒的鹿杖客,卻保持仰張闊嘴:“在美人兒嘴裡泡過的酒,香瞭一倍,再來一遍。”

  程英不虜有詐,又喝瞭酒水,低頭渡去……天曉得鹿杖客竟看準漿汁渡盡,少女卻未及撤開小嘴的一剎那,居然長頸突襲,欲作舌吻——

  “嗚、唔——”縱使程英機警,及時閉嘴,但仍難逃被白須黑嘴撞上,赫然被鹿杖客吻中櫻唇,奪去初吻!他、他媽的!這是程英的初吻呀!本該屬於我的初吻呀!

  “你、你……”半是演技,更多的是真心,程英連忙用袖子拭擦被玷污瞭的唇片,眼眶兒頃刻紅瞭半圈:“我……人傢不再跟你猜拳瞭!”

  她偽裝生氣,握起粉拳,搥向鹿杖客胸膛,順勢沉手的話,下面就是那掛在腰帶前的鹿杖——

  但無恥的鹿杖客,嬉皮笑臉地接住程英的拳頭,教她無法摸著鹿杖:“哎呀,別惱嘛,這猜拳玩得多也真會膩的,但你始終沒脫一件,我心裡不服氣啊。來,多猜最後一遍,不論誰輸誰贏,也不再猜,改玩別的。”

  鹿杖客一連喝瞭六大酲,程英大概想騙他多喝一酲,便點頭答應作最後一博——

  豈料,她依然贏不瞭……鹿杖客再沒提出渡酒之類的替代方案,而是堅持要程英寬衣,卻又話中有話:“天意要你脫一件呀,你就隻褪瞭上衣,讓大傢高興一下如何?然後趕走這班色鬼,你我辟室談心?”

  排除八雄,單獨面對鹿杖客,偷到解藥的機會就大增……程英似是權衡過利害一遍,又淒淒地遙瞥瞭我一眼,感覺像要用接下來的行動,教訓、報復我——

  坐在鹿杖客大腿上的女兒傢,垂下眼睫,紅霞染面,抿著下唇,默默揚手,按上襦服對襟,磋跎片刻,終於一左一右,往外掀開,先褪瞭左袖,然後是右袖,便將整件綠襦,幹脆脫下——

  如此,程英身上僅穿著純白長裙,齊胸前襟,保守蔽體,但除瞭一直呈現的粉頸鎖骨,長袖襦服一去,便再坦裎刀削香肩,盡露兩條冰肌玉骨的細細手兒來。

  明明比之前隻多露瞭雙肩雙臂,可吸引力彷佛數倍提升,八雄都深吸一口氣,我更小弟弟半硬瞭……如果那晚我追上的是程英,她就隻會單獨在我面前寬衣……我好恨呀!

  我瞧得太著跡瞭,程英似笑非笑,有意無意,綠影一晃,竟將那襦衫遙擲到我頭上來……輕紗罩面,尚帶餘溫餘香,聞得我更硬瞭……

  等我取下頭上綠衣,眼前卻驚見,程英居然主動摟著鹿杖客的烏黑頸項,撒嬌一般:“鹿先生,我……脫掉一件瞭,你不是說要跟我辟室談心麼?叫他們走嘛。”

  她、她是豁出瞭,要營造單對單的情況,好方便下手……

  程英驟變主動,鹿杖客喜形於色,攬在她腰背的魔手,順勢上下婆娑,感受腰線,一邊向我們九人打個眼色:“還不快滾?”

  “是、是,我們就不阻鹿先生跟姑娘……‘深交’啦。”神箭八雄識趣離席,我當然萬分放心不下:“程……義妹,你、你……”

  鹿杖客眉頭一皺,問近在眼前的程英:“你老實說,他是你漢子?還是你義兄?老夫我……不奪人所愛……”

  程英竟不瞧我一眼,單掌輕撫鹿杖客的臉龐,對我嗤之以臭:“誰是她的女人?他早有自己的女人瞭。”

  “那就好,喂,你們八個,快拖那傢夥滾呀!”鹿杖客亦摸上程英俏臉,一聲令下,等級遠高於我的八雄,便連拖帶拉,將我扯出廂房……

  退到門邊,八雄不忘壞笑彎腰,恭維關門:“鹿先生,好好享受啊。”

  “甜頭陀,她既然不是你的女人,就送給鹿先生享用,好換個晉身之道呀!”八雄將我制肘在廂房門外,卻不遠去,示意我噤聲:“別吵,這樣大傢才有活春宮看呀!”

  那八雄中排名最末的王八衰,輕輕在木門的紙格子上,戳出好幾個小洞孔來:“來、來,我們摸不著,飽飽眼福也好!”

  我被拗手、勒頸,無法反抗,又擔心程英的安危,隻得跟八人一同湊眼到洞前,往內窺看——

  廂房裡,毫不匹配的孤男寡女咫尺共對,程英依然側坐於鹿杖客的大腿上,環手圈他頸後;鹿杖客則右手摟住她腰背,左手輕薄她臉兒……美人計的主角顯然在忍耐,等待最適合的盜杖時機……

  “小美人,你怎麼突然待我熱絡起來?”

  “我……也不曉得,興許是……喝過酒吧?覺得跟鹿先生你……挺投緣的。”

  她怎麼尚在演戲,還不出手?快用‘北冥神功’吸幹這色鬼呀!是沒有把握?覺得時機未到?還是……忽見程英悄悄回眸,顯然發現瞭八雄……還有我,在隔門窺視。莫非她先不動手,是故意要跟鹿杖客略作親熱,好來氣我、報復我……自暴自棄?

  “老夫也覺得跟你非常投契。”鹿杖客騰出左手,捧起酒酲:“邊喝邊聊……換我來渡酒喂你喝?”

  “嗯……”愁眸遙送過來,誓要刺痛我一般:“好,你渡……我喝……”

  鹿杖客帶笑飲瞭,放下酒酲,一手輕攬程英背腰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她竟當真略綻紅唇,準備迎酒——

  鹿杖客俯瞭黑臉,雙唇上下白須分開,便將含住的一大口酒水,徐徐地往下方程英的唇間渡去……

  老頭的口氣能香到那裡去?被他含過的酒,想來必是臭的,程英半閉眼簾,滿臉厭惡,卻任漿液一一滴進嘴裡……鹿杖客定是呷瞭一大口酒,又刻意細細地渡出來,這隔空傳酒,維持瞭好久,程英仰著鵝蛋臉,好無辜,好屈從……

  良久,這一口酒方才渡光,程英因為小嘴半張太久,口角微淌唾痕……該死的鹿杖客,並不讓她緩過氣來:“好喝不?再渡你喝一次可好?”

  幽怨目光,又飄向門外的我這方向……程英負氣地,一動昂著的下頷:“唔……”

  但鹿杖客再次使詐,這趟突然連口帶酒,直接親上程英仰啟的桃唇:“嗚……?”

  程英想躲避,被扳住臉孔;想閉氣,又遭捏著瓊鼻,不得不圓張雙唇,讓鹿杖客侵入濕吻,大灌酒水……瞧她頸下連咽,酒是喝光瞭,奸賊仍不罷休,似在舌吻進攻:“嗚、唔……”

  不單唇外初吻,程英連唇裡深吻,亦被鹿杖客奪去瞭!我恨得渾身發抖……

  好不容易,程英雙掌輕推鹿杖客胸口,分開彼此,唇舌方得釋放……看她手上彷佛使不上力氣,自是遭這突襲強吻,搞得渾身酥軟……

  糟!越來越覺得事態不妙!這鹿杖客顯然跟那勞德諾相同,都是色中餓鬼,花叢老手,手口的百般伎倆施展出來,又豈是純潔處子所能消受?當日任盈盈都被勞德諾調教得失守高潮,隻怕眼前的程英,亦會淪陷於鹿杖客之手……一來她為盜解藥,忍辱負重,任由對方放肆;更壞事的,是她正自甘作賤,更予人可乘之機……

  果不其然,程英真被強吻得軟瞭,並未使出武功發作……而鹿杖客更比勞德諾高瞭一籌,模樣粗獷,卻是粗中有細——他驀然一改態度,頗見溫柔,懷抱傷心人:“你剛才說不是甜頭陀的女人,語帶怨懟……他是辜負瞭你吧?”

  心事突遭敵人揭破,程英愕然抬頭,動搖全寫在臉上……鹿杖客溫聲安慰:“甜頭陀不疼你?老夫來疼你。”

  程英被說中隱痛,渾身一震;黑掌撫順長鬢亂發,鹿杖客再親向香唇:“甜頭陀不親你?老夫來親你——”

  她、她竟沒回避,讓黑唇印上粉唇……是繼續虛與委蛇?還是進一步作賤自己?抑或心房空洞,真想有人……疼她親她?

  鹿杖客花白的胡須,刺刮嫩臉,程英卻半閉眼皮,任他細吻……黑嘴叩關,玉唇竟無多少抵抗之意,漸漸開放,被對頭長驅直進……

  西域人雙手捧住螓首,時吻時說,教導少女親吻之道:“這樣子,啄唇皮、吮內唇……啜舌胎,親內腮……”

  程英如被吻得半醉,眼睫閉瞭七成,腮紅耳熱……鹿杖客的吻弄放緩下來,在引導她反客為主:“換你來親我……甜頭陀不讓你親,老夫我讓你親。”

  不!不要,別聽他的……可程英當真聽他的!是在演戲?在賭氣?在迷茫?姣好的唇片,逐漸埋入白須叢裡,淺親黑唇,依著鹿杖客所教,輕吮唇內;又見丁香小舌乍現,居然自行探入男人口裡,初試舌吻……

  我沒有透視眼,但想來鹿杖客的色舌已迎上雀舌,在循循善誘,啟蒙程英更多:“雪……雪……”

  口腔裡,男女兩舌,肯定在反復交纏,越趨熱烈……證據是,越來越明顯的嘖嘖之聲:“雪、啜……雪啜……”

  程英徹底陶醉於舌根纏綿,眼皮早愜意合上,唇畔連流津液……及得鹿杖客松開色嘴,竟從潔唇之中,拉出一條長長黏黏臟臟的口水牽絲……

  長吻過後,小姑娘裸肩打個冷顫,是惡?是爽?隻得芳心自知……

  鹿杖客狡計得逞般淫笑,便將未有睜開眼來的可口獵物,輕放到另一張空著的大圓桌上仰躺。他自己亦跨上桌去,俯趴於程英身上,朝下掰開的黑褲襠部,已是大大地膨脹翹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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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達後話:究竟會綠到甚麼地步呢?讓我們關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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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達:原著說程英‘外和內剛’,便發揮一個‘剛’字,這幾回寫她因情傷冷對都教授,甚至色誘自暴自棄……當然之後會恢復到初出場時那樣,符合原著性格,斯文溫柔端莊的……

  而既為俠女,按照色文傳統(?),迷茫、清醒、掙紮,翻來覆去,本回也寫得挺清楚瞭,程英不會變成甚麼肉便器啦……

  最後,我是挺喜歡程英的,便又多綠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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