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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落英憐憐(下)

(四十六)落英憐憐(下)

  “嘩、嘩,真看不出來,這妞兒外冷內熱!”

  “似悶實騷啊!”

  “剛見面時那麼端莊,當下卻坐在鹿先生大腿上,像青樓的陪酒花娘!”

  “快看快看!她圈著鹿先生的頸項,鹿先生摟著她的腰……”

  “鹿先生親她瞭!她在迎合呢!”

  “他倆在大親嘴兒呀!嘻嘻……”

  “看來鹿先生要把她‘就地正法’啦!”

  廂房門外,隔著門板上的紙格子破洞往內窺視的神箭八雄,瞧得眉飛色舞,壓低聲音沒一句幹凈說話。他們的等級遠高於我,拗手勒頸,使我動彈不得,被迫一同站著偷看……

  我也不敢輕舉妄動,壞瞭程英忍耐至此的‘美人計’……可是,打從被鹿杖客看穿、道破失意於我的情傷後,她便彷佛心防驟然失守,加倍自暴自棄,居然放任敵人摸腰、撫臉、親嘴……

  若說起初是忍辱負重、虛與委蛇、無可奈何、逢迎演戲,可程英演著演著,吻著吻著,竟似漸次迷失於男人的高明吻技,繼被奪去唇外初吻後,連唇裡舌吻亦告喪失……更慢慢被鹿杖客引導得反客為主,倒過來主動獻吻,生澀地細親那白須黑唇,甚至伸舌探入老口,與他濕吻至嘖嘖成聲……

  “嘻,她親鹿先生親得挺起勁嘛!”“爽得眼兒都閉上瞭!”嘴巴都拉出長長的口水來啦!“”看,被鹿先生從凳子抱到桌上去,都沒發覺不反抗呢!“

  不!我的程姑娘、我的程英,隻是假作沉醉,誤導強敵,好令他松懈起來,才伺機偷取那‘十香軟筋散’的解藥,一定、鐵定是這樣子……

  十七、八歲的少女,被吻得軟瞭,眼皮未睜,玉體橫陳,仰躺圓桌。鹿杖客掰開下盤,兩膝跪在獵物腰肢左右,胯間對準女陰位置,黑褲襠部,早高高隆凸,蓄勢進攻。但他成竹在胸一般,暫不急於采花,右爪輕拂,將齊整的雲髻撥散,賞心悅目地上下審視佳人姿態——

  烏黑油亮的悠長秀發,朝上梳開,如柔順海草擴鋪於桌面;可人兒猶陷於深吻的怡然餘韻,眉兒松、眼兒閉;腮兒紅紅,嘴兒黏黏,頸兒白白,鎖骨下的白裙前襟,微賁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染著清淡綠葉黃花的裙擺下沿,露出來的右腳穿著凈白繡花鞋;左足則因早前的猜拳遊戲,沒瞭鞋襪,光著五隻蒜趾及水嫩腳踝……

  本有緣份跟我成為眷屬的淑女,陰差陽錯,此際竟置身鹿杖客胯下……可惡、可惡呀!

  鹿杖客好整以暇,彎腰俯首,嗅聞發香。此時程英悠悠睜開眼簾,方察覺竟被抱到桌上,俏臉仰望,西域老人的黑面正廝磨過來。她似是回想起昔才跟對方忘情熱吻,頓時霞飛滿頰……

  漆黑右掌輕摸桃頰,調笑安撫:“剛才不是跟老夫吻得很愜意嗎?怎麼害羞起來?”

  程英垂眼回避,似想鎮定心神,目光無意間瞥向大門這一邊……不比鹿杖客專註於她,她早發現八雄和我在門外偷窺。明眸乍轉黯淡,像又念及我選擇陸無雙,舍棄瞭她……

  “又想著辜負你的甜頭陀?那蠢才有眼無珠,還念著他幹嗎?我都說瞭,他不疼你,有老夫疼你啊。”

  花容淒苦,鹿杖客烏掌柔梳發絲,細摸白貝般的耳殼;黑唇吻上,吹氣送風,又銜住耳垂,淺吮輕啃;及得舌舔耳背,舌尖鉆入耳道之時,程英早愁容半去,輕扭頭面,似漸泛起快意來……

  “忘瞭那傢夥,老夫來疼你親你,當你的情郎。”聽見‘情郎’兩字,持續遭吻的程英半張妙目,眼波迷朦……

  面前高鼻深目的西域客,雖年老蓄須,卻頗具威儀;溫言暖語,下嘴又處處溫柔,說不定此刻看在程英眼裡,會比我這黃毛小子,更適合當她隻此一時、僅這一次、逃情填補空虛的……情郎?

  鹿杖客的白須黑嘴,順著前額,吻落鼻梁,再到人中,及於程英微翹的上唇……也不曉得女子心事如何,她又合瞭眼皮,竟像稍帶期待,仰唇相就——

  四唇互揩互印,已有接吻經驗的程英,靦腆地順從鹿杖客,讓他細品唇皮,吮舐內唇:“老夫來當你的情郎,可好?”

  稚女本能搖首婉拒,紅唇卻沒片刻跟老人分開,更再一次允許蛇舌潛入……時而是上唇裡側拱起,時而是粉撲撲的兩腮外凸,自是檀口裡的每個角落,都被鹿杖客的舌頭逛瞭個透……

  舌吻良久,鹿杖客松嘴透氣;程英蘭口小喘,裸肩一震,彷佛這深深一吻,美得沁人心肺……

  “口幹瞭吧?情哥哥再渡酒你喝。”聒不知恥的鹿杖客自改稱謂,捧起鄰桌酒酲一飲,便如之前一樣,俯吻程英,唇傳酒水……她活像真的渴瞭,居然邊吻邊喝,盡數咽光……

  “來,換你渡我。”酲口送到小姑娘嘴邊,她依言乖乖地含瞭酒漿,緩親緩送,唇喂老頭吞下……

  如此你渡我,我渡你,一大酲佳釀瞬間便酲底朝天。鹿杖客有心令程英多飲,她彷似醉瞭七分,臉脖酡紅,柔荑兩捧面前黑臉,沒由來地反復婆娑……

  “一醉解千愁,你心裡快活多瞭吧?”

  醉眼朦朧,程英點瞭下巴……

  “那你認不認我這個情郎?”

  這一次,程英再沒搖頭,隻胡亂一哼:“嗯……”

  我隻道這含糊的一‘嗯’,仍是不願認鹿杖客為情郎,可看她接下來的舉措,答案截然相反——

  玉手摟住老漢發臉,親昵亂摸;凝睇眼色,曖昧迷離;又是一番熱情獻吻,擦得那白胡黑嘴,染上胭脂唇紅……那裡還有半分當他是敵人?隻差沒將一句情郎情哥哥喊出來……

  這、這還是在演戲?抑或程英早意亂情迷,陷瞭進去?是我和她都太天真瞭?這美人計該由黃蓉此等已歷性事的婦人來施行,而非毫無風月見識的閨女程英來犯險?想作色誘,欲擒先縱,隻便宜瞭獵人放手猛攻;不巧又暗懷創痛,心緒不穩,面對老色鬼循序漸進的吻技、蜜語、灌酒,終於敗下陣來,被引得情動欲生?

  長吻已畢,滿足得宣之於口,嚶嚀一聲:“唔……”

  嘗夠香吻,鹿杖客意得志滿,俯望身下妞兒:“叫我一聲。”

  “鹿先生……”

  “不是叫這個。”

  “情、情哥……哥……”嗓音雖低,卻是清清楚楚,認瞭年紀足以當自己祖父的年邁對頭做情郎!我、我要吐血瞭……

  “好、好,情哥哥繼續疼你啊。”鹿杖客滿意極瞭,舔著猶如天公雕琢的下巴,滑落纖細粉頸,再左右橫舐凹凸有致的鎖骨;程英醉眸半閉,羞偏臉兒,一副任君處置的怯態,真個是誘人犯罪……

  判斷時機成熟,鹿杖客便牽瞭程英小手,引向自己胯間……玉手掠過黑衫肚腹,湊巧觸及那橫掛在男人腰帶上的鹿角短杖——

  下面的蔥指一觸黑杖,上面的醉眼倏地一睜,恢復瞭一絲清明……到底是因為偶然摸到短杖,方從迷亂中驚醒三分?還是一直隱忍假裝,始終未忙此來目的?

  內藏‘十香軟筋散’解藥的目標觸手可及,程英摸索鹿杖客的腰帶,就欲將它卸下……但皓腕馬上被黑色巨掌,牢牢抓住!

  鹿杖客似笑非笑,盯著程英:“這個是緊要東西,你且先別碰。”

  程英撒嬌似的,抽出玉手:“你……唬著人傢瞭。還有,你……緩緩來,別太……急色,我、我怕……”

  “不敢摸我的寶貝?”鹿杖客笑望黑褲上的凸起:“好,就放慢點。”

  他驀地抱住嬌娃,往旁翻身,驟從男上女下,轉成坤天幹地,主客易位。程英變得纖背向天,整個身子靠在‘情郎’之上,面朝面、胸貼胸、腿對迭腿,姿態比適才又更親密……

  仰躺的鹿杖客兩手摟著程英頸肩,示意她取悅自己:“來,學情哥哥剛才親你那樣子。”

  那根短杖就在程英肚皮下,但她被鹿杖客環抱住,難以伸手掏摸……悄悄一咬下唇,像是把心一橫,不惜犧牲色相,亦要營造盜藥的時機——

  紅著臉蛋,櫻色唇瓣,如雨點連下,親遍西域漢的整張黑面;晶瑩的小臉兒,不住朝黑黝黝的粗糙皮膚送吻,白與黑、嫩與老的突兀對比,強烈地刺激眼球……

  鹿杖客帶笑享受,手掌在頸項至胸前比劃:“一路親下去。”

  小嘴兒沿著黑頸往下親去,男人多汗,頸皮想必咸苦,程英鎖住眉頭,吻過凸出喉結,下達粗壯鎖骨。猜拳時鹿杖客曳開瞭衣領,略現胸襟,桃花島門下眼珠一轉,想出借口——

  “情哥哥……別抱我這麼緊,我幫你……解開衣衫。”熊抱稍松,程英得以挪動上半身,但鹿杖客雙手仍圈在她腰後。黃蓉愛徒瞥瞭腰下鹿杖一眼,時機未至,隻能繼續創造條件——

  解開黑色戰衣,同樣呈黑鐵色的橫練體格,胸腹肌肉,精壯結實。程英舔舔下唇濕潤,又無奈地親起異性的肩胸來……

  烏黑手指,卻點向乳頭:“親這兩個頭,仔細地親。”

  程英隻得依瞭,鮮艷花唇,蜻蜓點水,落在那黑黑圓圓的男子乳首上;鹿杖客梳著她後腦青絲,得一想二:“別隻用唇皮,伸舌來舔。”

  唇敞舌吐,嬌色更勝唇片的丁香微動,一下一下地,舔著難看的乳頭侍奉;鹿杖客神色受用,繼續要求指點:“舔快一些……多吐口水……含進嘴裡……”

  雀舌聽令,貓兒似的連舐;又多泌唾津,沾得本來發黑的乳尖亮晶晶的;再微合小嘴,含進口裡,吃奶般吸吮……

  “唔……親得真好,來,要親出聲音……”

  “雪……雪……”

  “這個頭親夠瞭,換另一邊。”

  “嗯……”

  左胸乳頭被吻啜得充血凸起,程英又埋首右胸服侍:“啜……啜……”

  “抬起臉來,嘴巴一邊親,眼睛一邊看著我。”

  鵝蛋臉羞仰,恥眼兒遙望,小舌胎殷勤地將右邊乳頭亦舐成渾圓脹大的一顆;爽透瞭的鹿杖客,如摸寵物般撫著程英滑腮:“這兩個頭兒,好不好吃?”

  “好……好吃……”程英改向隆起的胸肌吻去,崇拜地兩動柔荑,婆娑黑肉:“情哥哥身子好壯……”

  鹿杖客自豪一笑,不虞有他,享受一雙柔滑掌心,從胸口摸向那六大塊腹肌;十指爬行,尖甲挑拂,卻是別有用心,逐漸向他腰間的短杖推進——

  眼看素手快將碰上腰帶,鹿杖客卻似因為這愛撫益發動情,兩手一垂,握住程英雙掌,癡纏地廿指互扣:“上來,再跟情哥哥親嘴。”

  鹿杖客信手往上一抽,螓首便從他胸腹處,拉回到黑臉前。他昂頸索吻,功敗垂成的程英唯有迎合,又俯瞭嘴臉,婉轉應接:“啜、啜……”

  老人雙臂放在腦畔,掌心向上,十指握住宛若無骨的小手,仰口狼吻;西域登徒子的嘴上功夫異常勾人,少女一遭逮住纏吻,沒幾彈指間,似又被吻得迷茫過去,玉手掌心朝下,十指也緊扣巨靈黑手,低頭以熱吻回應:“雪、雪……”

  “雪啜……”往下親嘴的側臉,長吻至腮幫子漲紅;賴以透氣的鼻頭,一呼一吸又急又重:“雪啜……”

  半響,這打得火熱的一對,依然吻個不休。忽見程英遲緩睜眼,澄睛彌漫春意之餘,復似想努力振起已淪喪不少的理智……耦臂微掙,該是想讓雙手恢復自由,好再去摸那短杖;偏偏鹿杖客要跟她調情戲耍似地,老扣著她手兒,捉狹不放……

  倒是鹿杖客先停瞭此吻,抬望笑問:“手兒被摸著不好麼?”

  一吻終休,程英彷佛又重拾多一點理性,彎瞭上身,拉起彼此仍互扣著的右手,將鹿杖客的左手,引至白裙前襟,眼似桃花,嬌聲請求:“別隻摸手兒……我身子好熱……情哥哥你……摸摸……”

  溫雅姑娘漸趨發情,鹿杖客動心舔唇,左掌便松瞭程英的右手。這明顯是她的苦肉計,不惜拚著身體被摸,以此換回右手的自由,好伺機再去盜那短杖。可魔掌動靜極快,一來就老實不客氣,按上右胸,一握一捏——

  “哎……”雖是隔著裙佈胸襲,但處子之身何其敏感,好不容易仰起身來的程英,頓時渾身一軟,再次伏倒在鹿杖客胸上;不單打錯如意算盤,未能伸手去取短杖,更引狼入室,讓胸脯落入老人掌握……

  躺著的老色鬼,左掌向上承托,隔佈搓揉乳兒,感受輕重形狀:“大小剛好,軟綿綿呢。”

  又搓又揉,自掘墳墓的程英,倍覺酥軟:“別、別摸……”

  “嘿,不是你自己叫我摸的嗎?”祿山之爪那會相饒,輕抓得白裙胸襟都皺瞭起來:“你除瞭耳面唇舌,奶子也好敏感呀!”

  程英下巴擱在鹿杖客胸口,忍著右乳痕癢,右手竭力下探,又想去拿那腰下的短杖……

  忽聽得鹿杖客說道:“我的‘玄冥神掌’,用於殺人,自是所向披麾;但也可以,用在床笫之間——”

  隻見他左掌微泛白煙,竟使寒勁搔擾程英乳間!凍氣襲胸,香肩一震,正努力移向短杖的右手,又停瞭下來:“丫!”

  “冰鎮奶兒,挺刺激的!”黑掌攫住裙襟,絲絲冰風滲入,程英鎖骨起瞭雞皮疙瘩;裙裡乳房,隻怕亦凍得毛管直豎:“別……哎……”

  “奶子怕冷?待情哥哥來揉熱它。”鹿杖客賊笑著將左手換成右手,沒運寒勁,單純用又大又熱的手掌,捧住按摩,溫暖受凍的右乳。

  “暖洋洋、熱哄哄的,很舒服吧?”冬去夏來,送暖驅寒,程英不覺應聲附和:“唔……”

  “先苦後甜,甜瞭再苦!”暖掌乍然收起,豎直食指,白氣聚於指尖,準繩地在裙襟外,點中內裡乳蒂——

  “哎!”等同雪堆乳首,程英又是胸前一抖;鹿杖客再遞起暖手,今次隻出姆食二指,隔裙拈住乳豆,反復捏弄:“這就叫‘冰火兩重天’。”

  先凍後熱,加倍刺激,乳尖稍經把玩,便隔著抹胸、裙襟,微凸現形,下流香艷:“情妹妹的奶子尖大大的啊!”

  鹿杖客得勢不饒人,兩手一冷一熱,或爪或指,交錯狎玩懷上雙乳;冰火交侵,時痛時快,程英莫說動手盜杖,連抬起身子都辦不到,側臉枕於黑鐵胸肌,難辨苦樂地斷續低吟:“嗚、別……冷……丫……”

  冰火性虐,程英頸肩又是熱汗又是冷汗;胸前兩點,明顯地透裙突顯,乳間是被鹿杖客攻陷瞭。老頭興趣轉移,玄冥神掌改道玉背,冰得美人兒如蝦子般拗起長腰,又再軟軟趴倒;冰掌順著裙身下移,攀上臀丘,一拍一摸:“輪到小屁股啦。”

  下半身瀕臨失守,被乳虐至脫力的程英卻爬不起來;鹿杖客再添一手,雙龍出海,隔著白裙,大模斯樣連搓股肉;臀兒破天荒被男人褻玩,這下子她更是欲振乏力……

  “你可曉得……”左爪隔裙輕輕掰開臀縫,右手食中兩指一合,沿著股溝,劃弧而下:“甚麼叫‘泄身’?”

  股間竟被分開,縱有長裙保護,程英依然大急,勉力雙手後揮,徒勞阻撓;偏生那劍指已在裙外,覓著那五谷輪回的地方:“應該不曉得吧?情哥哥就讓你嘗嘗那好滋味!”

  玄冥冰指戳陷裙子,隔佈抵住該是菊穴之處,寒勁疾吐——

  但見白裙包覆的圓臀猛地朝天一抬,裙下修長兩腿緊緊一夾,處子下陰徑化劇烈震源,上及發臉,下至鞋足,整個人如遭電殛般一抖一晃,竟因生平初嘗冰虐後庭花,難禁沖擊,泄瞭身子!

  素來斯文端莊的麗人,高潮過後,發亂鬢濕,玉顏疲憊,口鼻促喘,俯伏於半裸老人身上,動彈不得;大宋閨女,卻被異族仇寇狎褻泄身,而且更是那出恭的羞人臟處,不禁羞慚至極,屈辱灑淚……

  目睹程英淪落至此,甚麼色誘甚麼美人計,可說是全無勝望!她撞在鹿杖客手裡,隻是送羊入虎口!

  昨晚她說可用‘北冥神功’將鹿杖客如李莫愁一般處置,我已感覺不妥,眼前場面,更可印證:當日她吸取李莫愁的功力,還須有我和陸無雙合力制敵方能成事。如今她孤身一人,對手不單比‘赤煉仙子’強上太多;又持續遭受撩撥輕薄,身心偶爾清醒,動搖失控的光陰卻更多,那能寧神定氣,使出新學乍練的‘北冥神功’?

  若如斯百般調教,繼續長此下去,恐怕、恐怕她會越陷越深,益發不能自拔……

  果然鹿杖客意猶未盡,在桌上坐起身來,扶起仍值高潮餘韻的程英,從後攬入懷抱,男後女前,坐成一個‘比’字:“莫哭、莫哭,哭甚麼呢?女子泄身,乃是極樂美事呀。”

  鹿杖客拭去程英半邊臉上的淚痕,另外半邊,黑嘴一親一啜,點點滴滴,盡數吻幹:“情妹妹要學的還多,情哥哥逐一教會你啊。”

  泄身虛耗,程英身心俱疲,癱坐於鹿杖客懷裡,別說掙紮,連作聲都乏力。老人遂左爪隔裙,再揉玉乳;黑臉俯嘴,又吻雛兒甜口;右手尋著裙背鈕扣,俐落解開……

  程傢孤女,淚眼倦垂,如斷線木偶,任由擺佈,鹿杖客湊嘴過來,竟又無意識般,緩緩慢慢,徐徐悠悠,跟他吻成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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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達:跟《倚天》原著一樣,偷到十香軟筋散解藥,〈大都篇〉就會落幕……所以主菜就是程姑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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