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裡,圓桌上,男後女前的側影,坐成一個‘比’字。高鼻深目、黑膚白髯的西域老者,將十七八歲、膚光如雪的漢族少女,從後攬在懷中,安慰開解:“情妹妹別哭嘛,哭甚麼呢?女子泄身,乃是極樂美事呀。”
髻散發亂的程英,鵝蛋臉兒滑下珠淚……臀穴被敵人用冰指騷擾,處子之軀,居然泄瞭身子,自是羞赧欲死;偏生高潮過後,疲憊之極,隻能癱著背腰,軟軟偎靠男人黝黑的裸胸。
邪正迥異的蒙宋老少,本來絕不可能肌膚相親。可憾程英走錯一步,誤作色誘,反被老於此道的鹿杖客持續以口手誘之、戲之,再三意亂身迷……
“你是第一次泄瞭?不是爽得飄飄欲仙麼?”老人抹去程英左臉的淚水,右臉的則用黑唇逐滴吻幹:“屁眼兒被碰到,就難為情?越是難堪,越是快樂啊﹗你的肛洞陰戶、奶子嘴舌,生來就是要給男人欺負的。”
“何況剛才我吻你摸你,你身子心裡,其實美得很吧?”程英聞言,隻窘極閉目,竟沒搖頭或作聲否認,是仍沒力氣,還是心頭雪亮——鹿杖客所言半點不差?
“你要學的還多,情哥哥來逐一教會你。”黑臉低頭,又吻向雛兒,並沒直取朱唇,隻溫柔地磨蹭紅暈未退的右頰,耐心等待……
未幾,程英如受呼喚,合著眼皮,茫然然地轉過頭來,微仰下巴,尋著上方那白須黑嘴,便默默地奉獻紅唇。自踏入萬安寺到當下,也不過半個時辰,她卻已被調教得,習慣跟此前還是個陌路人的老者親嘴:“啜……”
“啜……跟我親嘴很美吧?”
“啜啜……”嘴兒忙於吞吐,瑤鼻悠悠嬌哼,紓發這深吻的感受確是美極瞭:“嗯~唔~”
鹿杖客一邊俯吻,攬著佳人的左掌一邊移至白裙前襟;程英似是舍不得松口說話,眉兒一皺,流露擔心。老頭鑒言辨色,邊吻邊解釋:“別怕,不會用寒勁冰你乳兒的。”
程英聽見,眉頭一寬,竟不排斥鹿杖客隔著裙佈,揉起胸來:“你剛剛丟瞭,覺著累吧?幫你揉揉。”
比起胸襲,更像按摩,程英眼睫怡然,信口好奇輕問:“丟瞭?”
“傻丫頭,丟瞭就是泄身的意思啦。”誤問不雅穢語,程英尷尬噤聲,以吻遮醜,跟鹿杖客吻得更加纏綿:“雪啜……”
嘴吻蘭口,黑黑大大的左爪也不閑著,將白裙左襟弄得皺巴巴的。暖和溫熱的手掌,在裙外細心推拿胸脯,撫平高潮餘韻引起的微細喘息。
鹿杖客剩下來的右手,五指找上程英無力下垂的右掌,細撫手背,再攀上藕臂婆娑,登頂香肩,摸到頸後,一番行雲流水,覓著裙肩花鈕,率先利落地解開瞭右肩的那一顆。
白裙右襟因此半翻,露出內裡雪白抹胸的一角。右肩一涼,程英勉力抬眼,倦揚右手,覆上鹿杖客右掌,如阻如求:“別……解……”
手兒乏力制止,話兒亦不堅決,說是阻撓,更似隻是礙於矜持的扭捏作態……鹿杖客看穿小姑娘臉皮兒薄,改親貝耳,廝磨打動:“讓情哥哥瞧瞧,你穿的是甚麼抹胸好不?”
半推半就,終是允瞭,左肩鈕兒也被松掉,白裙前襟便整幅向下翻開,現出玲瓏鎖骨下,一件小小的白綢抹胸來。包胸蓋腰,白綢襯底,繡有或高低的青綠絲竹,清麗雅致;可胸前那一對微微賁起,藏而不露,又顯十分誘人。
即使未泄春光,程英依然想橫手掩護,卻被鹿杖客左手握住兩腕,按在腰前;尖長白須揩擦耳臉、黑嘴啜頸留下紅痕、虎牙輕啃裸肩生印,連串調情又教她酸酸軟軟,等到老人釋放皓腕,隻懂得亂搓十指,早渾忘要遮住抹胸……
“泄身出水,一定口幹,來多喝酒。”鹿杖客再從鄰桌拿來一酲,沒提‘渡酒’兩字,但試過多遍的程英已知其意,如巢中小鳥,仰唇接酒,邊飲邊吻……接連被渡瞭十多口酒後,又是醉意上腦,酡生玉頰。
久觀之下,我漸洞悉這老色鬼蠱惑程英的厲害手段:每當她偶有清醒、稍有抗拒,他的狼口魔手,便會大作前戲,以快意令她忘瞭掙紮;又輔以猛灌烈酒,松懈身心,使她在迷迷蒙蒙間,守護身子的道德底線,不絕後退……
我已經分不清,程英是還在色誘演戲,抑或早就不能自拔?不論她的動情是假是真,僅被剝剩抹胸、長裙,眼看早晚必會裸瞭上身,我不能再忍、再看下去瞭﹗
不管甚麼‘十香軟筋散’解藥啦﹗我要沖進去救程英……本就制肘住我的神箭八雄,立時逮得更緊:“喂﹗甜頭陀你幹甚麼?”“難得玉女發騷,別亂來壞事呀﹗”
‘噗噗’幾聲,那王八衰居然點瞭我穴道,使我手足僵住:“你靜靜看著鹿先生把她‘就地正法’就是啦﹗”
慘瞭﹗連我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註定在劫難逃﹗我連頭頸都動不瞭,隻能呆望進門板紙格子的破洞裡,眼睜睜看著她繼續沉淪——
房裡桌上,鹿杖客以口渡酒,又將程英灌成半醉,正在手把手,著她抱酲自飲:“來,喝光這一酲。”
程英似真渴瞭,捧住酒酲,小口小口地喝著。鹿杖客卻逐漸把酒酲側得更斜,令酒水倒出更急;櫻桃小嘴,自不及盡數咽飲,多餘的酒漿便從有著小酒窩兒的嘴角溢出,流過下巴、脖子、鎖骨……
“咳、咳……”程英喉兒嗆著,鹿杖客體貼地輕拍玉背;她似有所感,低頭一看,酒水原來灑滿瞭抹胸,薄綢染濕,半變透明,於那刺繡綠竹白地間,隱約可見一抹酥胸……
可惡﹗死老鬼﹗滿肚壞水、諸般詭計﹗這下子抹胸雖沒脫下,但已失去蔽體作用……
醉瞭八分的程英,反應遲緩;鹿杖客先一步兩手齊按,罩住抹胸,握住揉捏:“該死,都濺濕瞭,情哥哥幫你擦幹它。”
但他豈會真心擦幹?反將酒水在抹胸上搓得更勻透……白白綠綠的絲綢,濕淋淋地黏附乳膚,沒入乳溝,裹貼乳球,整對美乳欲蓋彌彰,一件褻衣穿瞭等於沒穿,香艷誘人。
烏黑十指,僅隔著一片薄如無物的濕綢,托著下乳,旋搓白肉:“白白嫩嫩,好美的奶子。”
女子最受落稱贊,程英嘴角微彎,似在竊喜,羞垂眼睫,靜看兩乳在老人手裡,形狀千變萬化;黑掌如風,拂過抹胸綠竹,衫裡頓時峰起蒂湧……絲綢雖嫩,摩擦乳尖仍屬刺激,嶺上紅梅,雙雙透綢挺凸起來。
綢緞再薄,鹿杖客猶不意足,稍一用力,將抹胸往旁拉歪,程英的上身終告裸瞭﹗玉乳大小穠纖合度,與婀娜窈窕的高挑身段恰成絕配;乳肌白皙無瑕,蒂頭嬌嫩欲滴……教我非常想撫摸它們……
但此刻能任意狎玩程英胸脯的,卻非我,而是鹿杖客﹗兩隻粗糙黑手,並握嫩乳,虎口圈住乳房根部,一松一緊,反復揉捏;四隻指頭,不斷輕拉乳蒂,拔高擠扁,如在榨奶:“待會我操大你的肚皮,懷瞭娃娃,這裡就會上奶囉。”
一語涉及失身之險,但處子醉熏熏的,眼裡雖浮起一絲警覺,但隨著鹿杖客張口卷住雀舌不放,程英那微弱的戒心,又被吻得蕩然無存:“雪啜、雪啜……”
“裂~~”忽然響起裂帛之聲,程英茫睜春眸,隻見一件黑色物事,正自裙擺處向上,開始劃破裙身——
正是鹿杖客乘著她沉迷親嘴,悄然摘下腰帶上的鹿角短杖,右手執住朝裙子割去。那染著淡淡黃花綠葉的裙裾,迎刃而解;鹿角毫不費力,轉折向上,將整襲長裙,從中一分為二﹗
悠長裙擺成瞭破佈,因此左右攤開,兩條小腿大腿顯露無遺;曲膝掰腳的不雅坐姿,更令腿根盡處,一條小小薄薄的青綠褻褲,無遮無掩——
程英的左足早赤著腳,隻有右足尚穿鞋襪;古代女子罕會示人的一雙美腿,小腿修長纖幼,大腿豐腴渾圓;那胯間青佈,微微鼓成最神秘的弧形,中間卻是深色一片,難辨是早前冰指虐肛的泄身舊痕,還是新近滲出的動情水跡……
“不……”捍衛貞操的防線,僅僅餘下一條脆弱不堪的褻褲,無論程英一直是假演戲或是真動情,乍然慌瞭,匆忙想要垂手護陰……
但鹿杖客割爛白裙後,居然信手就把那根鹿角短杖,交到程英手上:“你剛才想摸摸看吧?先代我拿著。”
她接過鹿杖,一臉難以置信;我也頓覺懵瞭……這內藏解藥的關鍵之物,他怎麼輕易交予旁人?難道我搞錯瞭,解藥不在裡面?那麼程英一路犧牲色相,豈不蠢瞭、笨瞭?
程英雙手握著短杖,還未及細看細想,驀然渾身一震:“丫……?”
原來鹿杖客交出兵刃,乃為騰出雙手來,左手扳住她大腿腿根,右手食指,便在青綠褻褲上蠕動爬行:“唔,浪水還濕濕暖暖,你一直在動情嘛。”
“別、別摸……”雖有褻褲在外,但私處有生以來首次被男人觸及,程英敏感得身子一縮,想雙手阻止,可瞧瞭瞧難得到手的短杖,便隻伸瞭左手下去;然而鹿杖客兩手皆空,左掌不再扳她大腿,抓住來手,教她無法壞事。閨女想緊合兩腿,又被老人蹺腳攔住……
一番徒勞掙紮,程英依舊被擺佈成曲腿蹲坐,暴露股間;褻褲處那一根邪惡指頭的動靜,更令她再難反抗——
黑長食指,沿著花園,由上而下,自下至上,描畫著它的輪廓。淑女性情端莊,身子卻如水一樣,騷擾雖輕雖微,蜜穴還是有瞭感覺,漸漸分泌出花蜜來。那蜜汁染濕褻褲,兩片花唇原形畢露:“好、好,水兒夠足,待會破身不會太痛。”
“不、你……別摸……”隔靴搔癢,但對未嫁姑娘,已屬無比刺激,聽他說要破瞭自己身子,更是驚怕;偏偏那胯間的撩陰指,時拂花唇,時掃花縫,害得人總乏力相抗……
鹿杖客補上中指、無名指,與食指並行,如梳似叉,左右兩梳唇瓣,中間勾挑唇縫,蟲行蟻咬一般,撩撥得褻褲更濕;兩腿時而想合,時而想開,程英臉蛋緋紅,半閉眼皮,嘴作呢喃,又再被老賊褻玩至動情……
不對勁﹗鹿杖客是刻意將短杖交給程英,讓她剎那間分神,好乘虛突襲撩陰,教她又陷入情欲漩渦……他分明看穿瞭程英是為偷解藥而來,才有利用短杖此舉……是我和程英在甚麼地方露出馬腳瞭嗎?
不﹗不是細想的時候﹗我要盡快脫身,阻止程英失貞——
“八位大爺,你們解瞭我的穴道好不?我看得下面都硬瞭……想擼它一擼……”
“唔……好吧,你動靜小一點啊﹗被你這一說,搞得我都想擼一下瞭……”
“那八位大爺先擼吧﹗甜頭陀我在旁邊幫你們把風。”
“哈,你倒識趣,那我們就開擼啦——”
‘玩傢使用’含沙射影‘攻擊’神箭八雄‘﹗敵人全體陷入昏迷狀態瞭﹗’
呼……這樣就既解瞭穴道,又放倒瞭神擼八雄……就隻差救出程英﹗但鹿杖客不會像他們般膿包……唔……就再來一次對付勞德諾的戰術好瞭——等他準備插入之時再偷襲,一定萬無一失……
屏息靜氣,再望入廂房,門內正傳來混雜於舌吻水響之間的一聲聲嬌呻:“雪雪~哎……啜啜~唔……”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程英愉悅閉眼,又再昂起粉頸,仰吻鹿杖客。她定是深深愛上跟他熱吻瞭,這一趟吻得份外投入:檀口半開,送出丁香,跟老漢的舌頭於口外空中交匯;舌尖互挑,舌胎互纏,這回是她把他迎入嘴兒,下輪是他把她啜進口內:“雪啜~唔、唔……”
綠竹抹胸被掀翻到肩上,坦裎出來的盈握兩乳,因著愛撫、因著動情,兩個乳團都發熱發紅,艷勝王母娘娘的仙傢蟠桃;左胸乳兒,被黝黑巴掌漫長搓捏,印著大大的五道指痕;胸懷亢奮,小巧乳暈,闊瞭一圈,豆般乳首,脹如一節小指……
那裂裙之處,長腿曲膝兩分,再無半分閉合意思,小腹下的青綠褻褲泡成全濕,浸滿蜜液;褲襠上五指合力肆虐,隔褲開合肉唇,旋搓唇縫,雖未真個銷魂,已夠未知風月的人兒消受:“哎、唔……”
嘴兒、乳兒、穴兒同受眷顧寵愛,半裸女體如火通紅,瓊鼻胸脯呼吸漸促,已值人生第二度高潮的邊緣……
“啜啜……跟剛剛一樣,要泄身瞭吧?”
“嗯……雪啜……”
“快泄身時,叫出來會更舒服……你喊給情哥哥聽……雪雪……”
“嗚、唔……丟、要丟……瞭——”
腳背足踝,蹬成筆直;股間夾緊,兩腿抽搐;活像有一股無形的快樂,從小腹傳上柳腰,蔓延至雙乳,最終直沖腦門,樂得程英長發一甩,仰臉朝天……白璧清軀,繼肛穴後,竟又嘗到瞭陰穴高潮……
“嗄、嗄、嗄……”短短光陰,丟瞭兩趟,程英發鬢盡濕,星眸失神,臉頰赤紅,再次虛脫,軟癱在鹿杖客懷裡。可任她全身脫力,右手仍執住那得來不易的鹿角短杖……是無意間保持握著?還是始終未忘盜杖之志?
單動指頭,便教獵物兩度泄身,鹿杖客自豪一笑,又捧起程英臉龐。她未睜羞眼,明明累極,還是自然而然地,把小舌細唇,湊進那黑唇白須:“啜……”
也許,少女的靈臺,多少保有一絲清明……可她的肉體,已經……
“啜……”又是四唇之間,拉出長長黏稠牽絲的癡纏一吻,鹿杖客右掌撫弄程英香腮,柔聲說道:“漢人俠女,卻被我這韃子走狗玩得連泄兩次?你不知不醜啊?”
‘他、他果然是知道的﹗’
程英驚睜倦眼,鹿杖客左掌朝她右手一擊,將那鹿角短杖打得脫手,掉到地上﹗
“你昨晚夜闖之時,雖蒙瞭面,可我這一雙色眼,對女人過目不忘,早牢記你的身段。那甜頭陀一帶你進寺,我便認出你來﹗”鹿杖客萬分得意,奸笑著熊抱程英:“瞧你悉心打扮,自是要使美人計;你帶來的酒葫蘆,我一聞就知下瞭迷藥,才假意打翻它。”
“之後嘛,明知你想伺機盜那鹿杖,必會百般隱忍,我便反復輕薄,誘你入彀……隻沒想到,宋人女子,外表清純,內裡淫蕩,連聲喊老夫情哥哥,前後兩個洞兒俱被我玩到丟瞭,哈哈哈﹗”
剛歷高潮,程英無力掙脫,得悉中計的其實是自己,更加羞愧無已,復覺犧牲白費,功虧一簣,禁不住哭出兩行清淚……
“老夫還未玩透你呀﹗”鹿杖客虎爪一伸,就要撕爛她的褻褲:“就被我操大肚皮,懷個小雜種吧﹗”
太危險瞭﹗不能等他快插入時才偷襲﹗我踢門沖入,遙以‘含沙射影’瞄準:“程姑娘﹗趴下﹗”
幸好程英尚有伏低的力氣,針雨勁射向鹿杖客﹗
可他掌風一揮,將尖針全部蕩開,掌勁所及,震倒瞭我,現出本來面目﹗
鹿杖客在桌上跪起身來,似要落地拿住我……一張黑鐵面孔,突然神色大變——
正是程英俯伏在鹿杖客膝前,雙掌貼上他丹田,使出‘北冥神功﹗’太好瞭﹗她得手啦﹗咦?且慢……
隻見程英裸背冒煙,猛地被猶有餘悸的鹿杖客,一手摔到地上去:“賤人﹗竟懂得‘吸星大法’?”
他怎麼沒被‘北冥神功’吸幹?更掙脫得這麼快?
仆在地上的程英,正奮力爬向那根鹿角短杖,全身發抖,連滲寒煙……我懂瞭﹗就像《笑傲江湖》裡,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吸入左冷禪的寒冰真氣,著瞭道兒一樣,程英誤吸玄冥冰勁,同樣抵受不住……
“程姑娘﹗”我忙跑上前,程英的小手終於摸著那鹿杖,倒地不起……此時,鹿杖客在桌上飛掠過來:“老夫就當著你的面,狠狠操她﹗”
千鈞一發間,一根碧綠竹棒,劈在我和鹿杖客之間,使開棒法,將他逼開﹗
來者一身蔥綠勁裝,明眸靈動,正是手執打狗棒的丐幫幫主——黃蓉﹗
“蓉姐……黃幫主﹗”救星到啦﹗
突現一個容色絕麗的少婦,鹿杖客露骨舔唇,雙爪抓出:“你的奶子比她大多啦﹗”
黃蓉冷笑一聲,垂下打狗棒,竟任他摸向胸前……
“哇﹗”鹿杖客雙爪尚未觸實,已痛極急撤,十指鮮血淋漓……喔﹗是‘軟蝟甲’﹗
“奸賊﹗竟敢欺侮我黃蓉的徒兒﹗”黃蓉怒喝追擊——‘降龍十八掌’的‘亢龍有悔’﹗
鹿杖客傷瞭雙手,不能運掌硬接,往旁一讓,掌勁打中墻壁,轟穿一個大洞,他瞧瞭洞口一眼,當機立斷,退瞭出去。
敵人一走,黃蓉立時回身跪下,抱起程英察看;我脫下藍袍,蓋住她的裸身:“蓉……黃幫主,程姑娘傷得重嗎?”
黃蓉探著程英心脈,狠狠罵我:“我讓好好的一個英兒跟你同行,看你害她成瞭啥模樣﹗如果不是我找上那陸無雙,再趕過來……你出甚麼爛主意色誘呀﹗”
“師、師父?”程英顫著冒煙冰手,把鹿角短杖遞給黃蓉:“解藥……”
“當真……難為你瞭。”黃蓉憐惜地瞧著程英:“本幫弟子,還有日月神教大隊,都在攻打這萬安寺,有你這解藥,救出六大派,萬事俱備。”
程英發冷顫抖,仍為瞭大局強忍:“我不礙事的……師父你快去……”
張無忌小時候中瞭‘玄冥神掌’,死去活來……我急求黃蓉:“不﹗你先運功幫程姑娘驅寒……”
黃蓉神色古怪地白我一眼,驀地低頭跟程英耳語……
隻聽得程英一口回絕:“我、我不要……他救我……”
黃蓉一愣,嘆道:“我也不好勉強你,但性命悠關……”
但程英昏瞭過去,無法回話……
“蓉姐﹗要怎樣才能救得瞭程姑娘?”
“如果七公或靖哥哥尚在,以他倆的降龍掌氣,當可為英兒驅寒;我女子之身,先天不足……”黃蓉蔥指一戳我胸口:“唯有靠你這傢夥啦。”
“我?我武功超低……”
“蠢材﹗是要你的先天……”打狗棒遙指我胯間:“陽剛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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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達後話:堅決反對做愛解除春藥淫毒﹗寒勁卻不在此限XD
柏西達:停更一個多月,因為換瞭新工作,寫作時間暴減……劇情停滯挺久瞭,所以這一回的肉戲就不寫太長啦,反正很快就會再幹一次程姑娘的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