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幾句,這次更新拖瞭這麼久,主要原因在於我太蠢。去年初打算更新的時候,忽然發現找不到網址瞭。找瞭幾個VPN也沒用明白,後來就放棄瞭。
這一年我還在繼續寫,但是因為發不出來,幹勁下降,寫的有點慢,而且我的習慣是經常重新看寫完的稿子,然後想到什麼就刪刪改改的,所以現在寫出來的也不太多。
**************
星期日下午,斜陽灑下的光輝,把劉宇傢二樓的臥室照耀得一片金黃。寬闊的大床上,一具潔白的女體被這溫暖的光線鍍上瞭一層金邊,凹凸有致的赤裸女體散發出高貴與淫亂交織的氣息。隻可惜,這神聖與誘惑纏繞在一起形成的美景,並沒有任何人觀賞到。
美麗的雙眼緩緩睜開,有些迷糊的左右看瞭看,烏黑的眸子中終於漸漸有瞭焦點。玉詩此時正赤裸著身體仰臥在自己的大床中間,兩邊是兩個同樣全身赤裸的健壯少年。
兩個少年把動人的女體夾在中間,她的雙腿被兩人各出一條大腿壓住瞭,平坦白皙的小腹上放著劉宇的一隻手,乳房上則搭著趙勇的一個巴掌,腰兩側各壓著一根巨大猙獰的堅硬肉棒。
由於被這兩個小傢夥緊緊夾在中間,玉詩又不想叫醒他們,隻好繼續躺在那裡,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同樣被陽光染成瞭金色的天花板發起呆來。
昨晚回傢以後,她很疲憊,洗瞭澡就和劉宇相擁而眠瞭。今天一早,得知賭約結束的趙勇也趕瞭過來。
劉宇和趙勇仔細詢問瞭玉詩這些天的經歷,並進行瞭一些推理,隻是並沒有得到什麼重要的線索。
一時間駱鵬的事情難以有什麼進展,三個人無事可做之下,自然是要大戰一場的,這一場抵死纏綿一直持續到下午,隨後就抱在一起睡著瞭。
如今醒來,之前被反復提起的問題再次出現在玉詩的腦海裡,「我害怕大鵬?可笑。」
這是劉宇昨晚就提出的問題,今天趙勇到場,聽瞭自己的講述以後,同樣問她是不是害怕駱鵬。對這樣的猜測玉詩當然是想都沒想就否認瞭。
可是,如今在一場酣暢淋漓的3P性愛之後,靜下心來的玉詩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卻覺得確實有點奇怪。
「大鵬有什麼可怕的?」剛剛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玉詩本來是打算一笑而過的,但是眼前卻仿佛瞬間閃過瞭駱鵬那根猙獰翹曲的肉棒。
「我會怕這東西?笑話」,玉詩搖瞭搖頭,將這醜惡的東西甩出腦海,繼而露出不屑的笑容。
誠然,剛剛發現駱鵬肉棒對自己身體的殺傷力時,她十分惶恐,為瞭不讓駱鵬當著其它孩子的面用那種姿勢奸淫自己,她甚至願意答應他各種羞恥的條件。
她不希望孩子們看到自己那副樣子,不但不想讓趙勇等人看到,也不想讓駱鵬看到。可是現在呢,這幾個孩子早已熟知自己狂亂迷醉的癡淫之態,還有什麼可怕的?
況且,就算是當初,她對駱鵬那根肉棒的感覺也不隻是怕,而是又愛又怕,每次被駱鵬用那特定的姿勢奸淫時,她心裡的期待與滿足也是實實在在的。
所以,玉詩很確定,駱鵬的肉棒根本就不可能讓自己恐懼到言聽計從的程度。
不過,由於這一瞬間的回憶與思考,玉詩卻不自覺的改變瞭對於「恐懼」這個詞的無視,開始懶洋洋的思考起駱鵬到底有沒有什麼可怕之處來。
除瞭肉棒以外,駱鵬身上最明顯的能和「可怕」掛上點邊的,大概也就是那種略有些陰冷沉默的性格瞭。
可是要說一個十幾歲的陰沉少年就能嚇到自己,玉詩隻覺得好笑。確實她也暗中點評過駱鵬,覺得他的性格有點可怕,但是那種「可怕」也隻是一種客觀的印象,她從來沒有真的覺得駱鵬的性格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更不用說能讓自己害怕瞭。
從這兩方面思考之後,玉詩很快得出瞭和之前一樣的結論:自己並沒有害怕駱鵬。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玉詩又回憶起最近這幾周發生的事情,然而這次,她卻發覺,自己當時的行為中的確存在著一些無法理解的地方。
想到自己在江邊被一個陌生的少年註視著裸體屈辱的爬行,在眾多陌生男人的目光裡,站在廣場中央的噴泉裡風騷的裸舞,在趙勇傢的小區裡讓小龔把肉棒插入自己的陰戶和肛門瘋狂的套弄,被同樣陌生的肖斌撫摸舔舐身體。
這些行為都已經明顯越過瞭她曾經給自己設下的心理紅線的,現在回想來仍然覺得完全不能接受,可是,自己當時為什麼會答應?
這個疑問一出現,玉詩不由自主的仔細回憶起其中的種種細節。
我當時為什麼沒有反對?不,我反對瞭。然後呢?然後……大鵬說要懲罰我。再之後呢?之後,我,我就開始執行命令瞭。
那麼後來那次呢,我為什麼沒有反對?是瞭,我也反對瞭,但是,但是大鵬說要懲罰我。之後,之後我就又開始執行命令瞭。
大鵬的懲罰,我害怕大鵬的懲罰?不可能,這有什麼好怕的,無非是肉體上的一些刺激和折磨而已呀,要說痛苦,恐怕還不如小東帶著他連續幾個小時不停的插我,插昏又插醒,插醒又插昏,把我插得死去活來小腹都麻痹瞭的時候痛苦吧。
想到這裡,玉詩連忙搖頭否認。但是,卻又忍不住去回憶駱鵬懲罰的手段,想看看到底有什麼可怕之處。然而她想到瞭那個刺球帶給自己的刺激和迷亂之後,就停止瞭回憶。
「這沒什麼嘛,不過是個刺激比較強烈的玩具而已」,玉詩停止瞭對於這個問題的思考,並沒有註意到剛才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瞭一下。
沒有發現駱鵬有什麼可怕之處,玉詩打算換一個思路,從頭開始回憶,看看自己當時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會做出那些現在覺得不可接受的事情。
一切的開始是兒子的賭約,自己因此在趙勇面前做出瞭獻身式的勾引,那時候自己確實是久曠難耐。在此之前,多年獨守空閨,確實積累瞭太多的欲望。
駱鵬加入的時間還要更晚一些,玉詩對他的感情也沒有趙勇那樣特殊,覺得就是個炮友而已。她記得,就在不久以前,自己對於他的不合理要求還是會拒絕的。
可是,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之後,自己竟然會跟著他做出那麼多瘋狂的舉動,那些可都是已經威脅到自己名譽的無恥行徑啊。
想到這幾天的瘋狂,玉詩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危險帶來的刺激感也的確遠超從前,她心底當時也確實有些期待那種危險刺激的感覺。
但是,玉詩並不覺得自己會因為這種刺激就無視背後的危險,這如果發生在以前,應該會被她拒絕的。可是,事實卻是,她一次次的順從著駱鵬的意思,最終把這些危險的,瘋狂的,淫亂至極的行動都一一完成瞭。
「為什麼我要服從他的命令,為什麼?」玉詩想到這裡,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又回蕩起瞭剛才在腦海裡出現瞭多次的那句話:大鵬說要懲罰我。
「難道,難道我還真的是因為害怕他的懲罰而屈服瞭?」玉詩無法理解自己當時的決定,現在,她找不到自己畏懼駱鵬的理由,可是幾次的回憶到最後,都是歸結到駱鵬威脅的懲罰上,這讓她不得不正視起這個問題。
玉詩深深的呼吸瞭幾次,看瞭看身旁熟睡的兩個少年,仿佛想從兩個少年身上吸收一些勇氣,才再次開始回憶某些細節。
可是,無論她怎麼回憶,都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在駱鵬威脅以後就屈服,那種懲罰明明算不上多麼殘酷的。
她沒有發現,每當想到這裡的時候,她都會下意識的轉移思考的方向,而沒有繼續深入思考,仿佛心靈深處有什麼東西在阻止她想下去,仿佛一旦繼續思考下去,就會有更加可怕的東西從心底跑出來,徹底摧毀她的理智。
通過反復回憶,她確定,自己以前對駱鵬隻是有些隱隱的戒備而已。但是在第一次賭局的違約懲罰之後,自己似乎真的開始恐懼駱鵬瞭,而後在第二次違約懲罰中,這種恐懼猛地增大,達到瞭如今可以動搖自己心理底線的程度。
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她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變化,甚至在這次跟著駱鵬出去的時候,還信心滿滿的覺得能夠自主拒絕不想玩的遊戲項目,覺得可以利用駱鵬來鞭策兒子一下。
最可怕的是,如果不是兒子和趙勇的追問,她甚至到現在也不會意識到這個問題,依然覺得自己的反應是正常的,依然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住遊戲節奏。
這種思維的盲區更讓玉詩驚懼,以至於她都懷疑駱鵬是不是對她做過什麼催眠之類的行為,可是別說催眠這種行為的實際效果遠沒有影視劇裡那麼神奇,就算有那麼神奇,駱鵬也沒處學去啊。
那麼,這段時間,駱鵬到底對自己做過什麼可能導致恐懼的事情呢,想來想去,剛巧駱鵬用那刺球對自己做過兩次懲罰,難道自己還真的是因此而下意識的畏懼駱鵬?
玉詩要深究那種懲罰到底有什麼可怕之處,能讓自己在事後幾天回憶的時候依然會畏懼,可是,卻總是想著想著就想到別處去瞭。
反復幾次之後,玉詩終於註意到,自己的心靈竟然在逃避,逃避對於駱鵬那種懲罰手段的深入思考。
這樣的逃避自然導致她無法找到真相,唯一的思考成果就是她終於認識到自己可能、大概、也許,真的在害怕駱鵬,害怕那種懲罰。
無奈之下,她隻能再次從頭開始回憶。這一次,她首先從一些被她否定的事情開始分析,比如自己對駱鵬的感覺,駱鵬的肉棒,性格。
這一分析,她發現自己剛才的想法過於想當然瞭。其實她對駱鵬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特殊感覺的,而是有一些類似「好感」的情緒。
駱鵬那根要命的肉棒也曾經讓玉詩產生過「天命所歸」的感覺,但是,這還不足以讓她從心裡往外產生好感。
而後來,在調教過程中,駱鵬偶爾會流露出的對她的關心。這種時候經常是她剛剛遭受瞭挫折,或者正處於危機之中。
駱鵬及時的關懷給她正出於敏感狀態的心靈留下深刻的印象,或許就是這樣,不由自主的產生瞭感激或者依賴,結果,甚至忽略瞭那些危機和挫折本來就是駱鵬造成的。
仔細回憶之下,玉詩發現,這樣的事情發生瞭不隻一兩次,正是在這一次次積累之下,自己才對駱鵬醞釀出瞭一些類似「好感」的錯覺。
沒錯,這隻是錯覺,與其說這種感覺是好感,還不如說這是一種心理問題,類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心理問題,或者是一些心理依賴,玉詩默默得出瞭這個結論。
有瞭這個結論,玉詩大受鼓舞:既然自己會無意識的對他產生依賴和「好感」,那麼自己的行為受到影響也是很正常的。
接下來要思考的是,這種「好感」對自己的影響有多大,還有沒有其它的因素在影響自己的思維?在那些瘋狂的行為背後,有沒有可能是這種「好感」在發揮作用,而不是所謂的恐懼。
玉詩又一次下意識的否認瞭恐懼,思路偏到好感上瞭。但是,好感的影響有多大這個問題,玉詩絲毫沒有頭緒。
因為現成的例子擺在眼前,連自己對兒子的感情都不足以讓自己如此不顧後果的追求刺激,對駱鵬的那點「好感」能有什麼用?
這方面的思考無果,她隻能先考慮其它影響自己行為的因素。比如,在羞恥又危險的境況下,產生的那種當時覺得很刺激的冒險沖動。
她不得不承認,即使現在危險早已過去瞭,回想起當時的行為,也依然覺得很刺激。
「不過,我為什麼會那麼沖動?我的肉欲已經壓過理智瞭?什麼時候發生的?是我自身的欲望還是受到瞭別人的引導?」這個問題讓玉詩驚恐,她仔細回憶想確認自己當時的心理狀態。
然而這一次,她回憶瞭好久,也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於什麼原因,有瞭這種變態的沖動,仿佛是很自然的就存在於自己的潛意識中,莫非是自己的本性淫蕩?
想來想去,她還是無從判斷自己的本性到底是不是這樣的追求刺激,隻好把這個問題也放置在一旁。
這下她再沒有什麼可以入手的思路瞭,思維空閑下來之後,她終於感到不對勁兒,回憶瞭一下剛才的分析過程,她猛然醒悟,自己竟然正在逃避問題的重點。
這是怎麼回事?這樣的逃避行為是玉詩不能接受的。她咬瞭咬牙,決定再努力回憶一次,集中精神,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轉移思路,要堅定的繼續思考畏懼駱鵬懲罰的原因。
和兒子一起躺在自己的床上,這已經是最能給她安全感的環境瞭,嗯,何況還多瞭個趙勇,應該更安心的。所以,如果這時候都不敢深入思考,那恐怕永遠也無法弄清楚這恐懼的來源瞭。
不知過瞭多久,玉詩的努力終於產生瞭一點效果:「第一次被大鵬那樣懲罰的時候,我似乎想起瞭一些以前的事情」,玉詩皺瞭皺眉。
她已經竭盡全力的克制住逃避重點的沖動,可是仍然隻想到瞭這麼一點內容就再也想不下去瞭,而且沒有回憶出當時到底想到瞭什麼。
這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
玉詩正要強行深入回憶下去,劉宇的手忽然動瞭動,原本覆蓋在玉詩小腹上的手又向下移動瞭一段距離,把玉詩光滑潔白的恥丘和柔嫩褶皺的肉縫壓在瞭火熱的指掌之下。
玉詩的思路立刻被打斷瞭,扭頭去看,卻發現兒子的眼睛仍然閉著,呼吸也依舊均勻悠長,看起來並沒有醒過來。
「這個小色鬼,已經形成本能瞭嗎」,兒子對自己肉體的迷戀讓她心神搖蕩瞭一番,暗自笑罵一句,就努力的重新集中精力繼續思考,但是一時間沒有任何進展。
玉詩以為劉宇沒有醒,其實劉宇醒瞭,隻是他剛一睜眼就看到媽媽眼神空洞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似乎在思考什麼。所以劉宇決定繼續裝睡,不去打擾媽媽,希望安靜的環境能讓她想起點什麼。
不過當他發現趙勇的手按在媽媽的乳房上,而自己的手卻隻是放在平滑的小腹上的時候,頓覺自己好像吃虧瞭,於是毫不猶豫的挪動瞭手掌。
重新閉上眼睛之後,劉宇也忍不住思索起來。從昨晚到現在,玉詩都不認為她害怕駱鵬,可是他聽瞭媽媽的描述,卻覺得隻有這樣一種解釋。
如果不是害怕,那除非是媽媽已經徹底臣服於駱鵬,真正心甘情願的接受他的支配瞭。這種可能性讓他有些焦躁,甚至有種遭到背叛的驚怒。
可是,經過今天的半天時間,看到媽媽仍在皺著眉頭努力的思考,他還是相信媽媽並沒有臣服於駱鵬,並不是不想告訴他,她的行為或許是什麼其它的因素造成的。
然而,這樣的想法不但不能打消劉宇的焦躁,反而讓他更加頭痛,因為在排除瞭「媽媽臣服於駱鵬,不想告訴自己」這個選項之後,如果再假設媽媽並不害怕駱鵬,那媽媽最近的表現就已經沒有合理的解釋瞭,這樣的情況顯然很異常。
想到「異常」兩個字,劉宇頓時聯想到媽媽身上的另一個異常——間歇性失憶。
「媽媽的心理狀態還真是有些問題啊,這可怎麼辦?」劉宇的猜測沒有證據支持,也沒有解決辦法,所以他現在隻能無奈的等待媽媽的思考。
這種無力感讓他想起瞭前天晚上,也就是媽媽被駱鵬帶去調教的那個晚上。
那時的他,同樣的無力、無奈,媽媽被駱鵬叫走之後,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亂轉,也深切的後悔自己之前過於鉆牛角尖。
自以為駱鵬一直想要拉自己下水,一心想著從駱鵬這裡打開突破口,卻沒有想到駱鵬的心思變化這麼大,如此堅決的避開自己。
早知道這種失去媽媽蹤跡的事情還會再次發生,就應該讓媽媽在手機裡裝一個定位追蹤軟件。
當媽媽被帶走以後,他也不是沒有努力,當時他叫瞭一輛出租車,沒頭蒼蠅般在大街小巷轉瞭好久,司機看著他的眼神都已經漸漸變得奇怪起來,可是媽媽卻無論是人還是車都不見蹤影。
於是他隻好先回到傢中,打算冷靜一下思考對策,可是輾轉反側之下,仍然毫無頭緒,最後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瞭。
昨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他就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爬瞭起來。他不想坐以待斃,他要盡力去尋找,就算沒有什麼線索,但是他覺得,行動起來至少還有希望,不行動就一點希望都沒有。
這種行動起來的感覺的確有效的緩解瞭他的焦慮,然而這並沒有給他帶來好運。由於擔心再次給媽媽造成麻煩,他不敢給她發什麼明確的信息,隻能委婉的詢問她到瞭哪裡,是否平安,可是那消息卻石沉大海瞭。
隨後,他又給駱鵬發消息,說要約他出來玩,結果同樣沒有收到回復。不死心的他撥打玉詩的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猶豫再三之後,給駱鵬也打瞭一個電話,然而同樣無人接聽。
當時,無法獲得任何線索的劉宇隻能出門碰碰運氣,結果徒勞的奔波瞭一上午。在這個過程中,他也曾接近過玉詩所在之處,到瞭駱鵬傢老房子的小區附近。
可是自從上瞭初中,他們幾個就基本不會到各自傢裡玩瞭,他隻知道駱鵬傢老房子大概的位置,不知道到底在哪個小區,隻好在幾個小區之間來回轉悠,希望能發現點蛛絲馬跡。
事實上,劉宇距離駱鵬傢小區最近的時候,甚至隻隔著一條公路,然而倒黴的是,那一段道路中間是隔離開的。他也不知道駱鵬傢就在對面,在很遠的地方過瞭道之後,也沒有專門趕回來,而是走到瞭另一個看著眼熟的方向去瞭。
最終,劉宇在附近轉瞭幾個小時,沒有任何收獲。這時天已過午,他的肚子發出瞭抗議,又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隻能先找地方吃午飯。
事實上,如果劉宇下午繼續在那一片地方轉悠,說不定會聽到玉詩在天臺上呻吟的聲音,雖然玉詩在被駱鵬奸淫調教的過程中一直努力克制著音量,但是偶爾還是會有些克制不住的情況發生的。
可惜,下午劉宇並沒有繼續在那一帶尋找,錯過瞭發現玉詩的機會。
午飯期間,他也曾給趙勇打瞭個電話,希望能叫上他一起來幫忙,可是趙勇脫不開身。這個傢夥正跟著父母在郊外參加一個半商務半私人性質的聚會,要到晚上才能回來。
於是,劉宇隻能繼續孤軍奮戰。他利用吃飯的時間思考瞭一會兒,發覺自己這樣沒頭蒼蠅一樣的尋找方式無異於大海撈針,下午的行動必須有些條理才行。
狼吞虎咽的吃完飯之後,他首先跑到瞭學校附近,那是玉詩被駱鵬帶走的地方,他試圖從事發地開始尋找蛛絲馬跡,推斷對方可能的行動路線以及目的地。
然而這種想法看似美好,實際上哪裡會有什麼蛛絲馬跡,劉宇繞著學校轉瞭好幾圈,依然是一籌莫展,結果就在他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更無奈的事情發生瞭——他遇到瞭向曉東。
當時,一周沒能見到玉詩的向曉東,早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瞭,再加上自從嘗到瞭玉詩身體的美妙之後,也沒多大心思去找其他女人,因此心情煩躁之下隻能跑出來閑逛散心。
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竟然看到瞭同樣在亂逛的劉宇,他頓時靈機一動,覺得這次相遇正是老天有眼,給他的機會,大喜過望之下靈機一動,力邀劉宇去他傢玩。
劉宇借口有事想要走開,然而呆子趕過來的過程中,已經眼睜睜的看著他在原地亂轉瞭好一會兒,因此呆子根本不相信他有事。
最後,本就沒有頭緒不知該去哪裡尋找媽媽的劉宇,被向曉東生拉硬拽的拖到瞭他的傢裡。
向曉東的父母下午出門購物,於是這呆貨正好趁機拉著劉宇玩他那個明星調教遊戲。他興高采烈的告訴劉宇,遊戲又有瞭新的角色和腳本,這次兩個人可以公平一戰。
劉宇一眼就看穿瞭呆子的小心思,無非是一方面想要討好他,以圖獲得接近玉詩的機會,另一方面也想引誘劉宇再賭一次,讓他有機會來個重溫舊夢。
因此他堅決拒絕瞭呆子的要求,冷眼旁觀著呆子的遊戲表現,並確認瞭呆子的遊戲水平確實不怎麼樣。
由於這遊戲中途不能存檔,每周每個角色又隻能操作一次,結果呆子一頓操作之後,成功降低瞭五個角色的好感度,選擇成功率還不到百分之四十,充分證明瞭他的拙劣水平。
盡管如此,劉宇還是打定主意,不會和呆子再賭。這種隻虧不賺的賭局,在沒有其它目的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想參加,更不用說他也在心裡暗暗統計瞭自己的選擇成功率,發現同樣不到五成,實在不比呆子強多少。
劉宇在呆子傢足足停留瞭三個多小時,直到呆子的父母回傢,才得以脫身。可是出門以後,舉目四望,心裡卻是一片茫然,他甚至為自己不愛學習感到瞭悔恨,如果自己再聰明一點,說不定能想出辦法呢。
隨後,他木然的坐上公交車,木然的回到自傢小區,一路上的思考絲毫沒有進展。回到傢以後不久,他就收到瞭駱鵬對早上那條信息的回復。
這個傢夥表示自己早上醒的晚,傢裡又有事,剛剛看到信息,說瞭些十分抱歉之類的話,就再次隱匿瞭起來。至於玉詩那邊,直到這時候也沒有消息回復。
徒勞的努力瞭一天,毫無進展,劉宇隻能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抱著頭一動不動,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直到後半夜,他被從沙發上叫醒,才終於再一次看到瞭自己的媽媽。她帶來瞭一條好消息——駱鵬的問題已經解決,這次沒有後續的麻煩瞭。
一時間,劉宇百感交集,慶幸、悔恨、煩躁、惱火、後怕,種種復雜的情緒一起湧瞭上來,讓他不知說什麼好。
好在,玉詩對他的感受有所理解,迅速而全面的說明瞭這一次協議的來龍去脈。駱鵬對玉詩那一次次危險恥辱的調教,聽得劉宇既心疼又惱恨。
明明隻是一天多一點時間的分離,卻讓劉宇有瞭如隔三秋之感,對駱鵬的惱恨更是上瞭一個新臺階。
隨後,劉宇訴說瞭這兩天尋找玉詩的過程。玉詩聽瞭之後默默無語,好一會兒才搖瞭搖頭,嘆瞭口氣,表示劉宇的表現很讓她失望。
對玉詩的評價,劉宇無可辯駁,隻能暗下決心提高警惕,絕對不能再被駱鵬如此戲耍瞭,然後,他要求玉詩在手機裡裝上定位軟件,以免重蹈覆轍。
之前聽瞭媽媽的敘述,劉宇發覺,在調教媽媽的深度上,他已經被駱鵬拉開瞭好大的距離,在他和趙勇還在研究要不要突破什麼尺度,該怎樣拉攏向曉東的時候,駱鵬已經開始嘗試控制媽媽的身體和欲望瞭。
而他自己在調教媽媽的時候,卻是瞻前顧後,畏首畏尾,想要對媽媽進行一點高烈度的調教,卻時時擔心媽媽的承受力,想和媽媽玩一些更羞恥的遊戲,又怕媽媽的心靈承受不瞭那恥辱的場面。
他擔心媽媽的身體和心靈受到傷害,卻不敢冒險試探她的極限,生怕一不留神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如此一來,他所謂的調教隻能算是一種強度不高的玩樂,根本連調教都算不上,這樣下去,怎麼可能壓倒駱鵬呢。
深刻反思之後,劉宇決定,要認真研究一下調教女人的方法,不能繼續這樣得過且過瞭。
當然,這不是最急迫的事情,眼前要做的,首先是趁著駱鵬暫時不能參與遊戲的時機,盡快拉攏向曉東,形成人數的絕對優勢,這是壓制駱鵬的重要籌碼。
母子倆連夜介紹瞭彼此的經歷之後,劉宇提出瞭一個讓他十分不解的問題:她為什麼那麼聽駱鵬的話?駱鵬的不少命令都已經給她帶來瞭遊戲失控名譽受損的風險,她為什麼不中止遊戲呢。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玉詩呆愣瞭好一會兒,才道:「我當時好像沒想太多。」
劉宇當時就被氣得不行,沉默瞭好一會兒才問出瞭那個問題:她是不是害怕駱鵬?然而玉詩卻直接否認瞭,直到被後來趙勇再次提起。
此時,躺在二人中間的玉詩仍然在思考,在被兒子的手打斷瞭思路之後,她試圖從另一個方向追尋真相。
「難道真要那樣試一下嗎?」她想到瞭一個可能能夠提高回憶成功率的辦法,隻是這辦法她卻下不瞭決心去嘗試,思來想去,隻能把這當做備選方案,暫時放下這個思路,回到原來的思路上去。
這麼多次的思考也不是沒有一點成果的,至少玉詩已經基本確定,所謂的畏懼,並不是從駱鵬對她肉體的折磨中產生的。
因為駱鵬的懲罰手段其實十分簡單,無非是讓自己的肉體長時間徘徊在饑渴的高潮邊緣,或者在欲求不滿與無盡的高潮之間反復輪回。
這種懲罰對肉體的刺激程度,其實還比不上連續幾個小時被三個少年不停的三洞齊插來的強烈,更比不上身敗名裂的危機感來的恐怖。
然而那連續不斷的奸淫和淫行暴露的危機,卻並沒有產生什麼畏懼,反而是駱鵬簡單的懲罰讓自己連想都不敢細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趙勇醒瞭過來,他一眼看到玉詩雪白的乳房被他的手壓成瞭扁圓,於是順手就捏瞭一下,然後打瞭個哈欠道:「浪姐,醒瞭啊。」
「呀……,小色狼,剛睡醒就作怪」,玉詩的思考再次被打斷,她抓住趙勇作怪的手,嗔怪的說道。
劉宇見趙勇醒瞭,也睜開眼來,收回瞭按在玉詩雙腿之間的大手。翻身而起,一邊走向櫃子,一邊問道:「媽,你想到些什麼瞭嗎」?
「沒有,不過,我好像確實有點害怕大鵬」,玉詩猶豫瞭一下,並沒有提自己回憶的經過。
「哦?為什麼,怕的是什麼?」劉宇和趙勇都是一喜,找到瞭問題就好辦,謎團有瞭解開的突破口,隻要再接再厲,說不定就可以解決玉詩的恐懼。
「不知道」,玉詩搖瞭搖頭,「我已經努力回憶好一會兒瞭,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害怕。」
「唉」,趙勇嘆瞭口氣道:「算瞭,既然想不起來,就先別想瞭,回頭咱們從別的方向想想辦法」,說完,翻身壓住玉詩的上身,一口吻住瞭玉詩的嘴唇。
「唔……」,玉詩來不及說什麼,隻能和趙勇唇齒交纏,吻在瞭一起。
好一會兒,兩個人的嘴唇分開,氣喘籲籲的對視著,趙勇的手再次握住玉詩的一隻乳房,緩緩揉捏搓弄起來。
這時候,劉宇拿著一副項圈和狗鏈回來,看到這兩個人已經開始發情瞭,撇瞭撇嘴,道:「先別膩歪瞭,浪浪,下地,再給你洗洗屁眼。」
「啊,我」,玉詩剛想說才洗瞭沒多久,不用馬上再洗,可是脖子已經被項圈扣住瞭。隨後,銀白色的粗大鐵鏈扣在項圈的小環上,玉詩的脖子上傳來瞭拉扯的力量。
劉宇的態度出奇的強硬,根本不容玉詩拒絕,玉詩連忙起身,可是劉宇雖然沒有突然發力,但是拉扯的速度卻是很快,玉詩緊趕慢趕也沒趕上劉宇的節奏。
最終,玉詩的雙腳還沒來得及落地,上身就已經被扯離瞭床的范圍,連忙用雙手去支撐身體,結果隻聽「噗通」一聲,整個人四腳著地的摔在地板上。
劉宇完全不理會玉詩的狼狽,繼續用力拉扯著,嘴裡還呼喝道:「走,別磨蹭」,說著就扯著鏈子往浴室走。
玉詩忙不迭的跟著往前爬,可是才爬出一步,就發出一聲痛呼:「啊!好疼,等一下,小宇,等一下。」
劉宇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扯,邊走邊怒道:「什麼小宇,你這母狗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啊,別,主人,停一下,疼啊」,玉詩沒有跟著劉宇前進,而是一個翻滾,側躺在地板上。
劉宇發現扯不動瞭,回過頭來一看,見玉詩躺在地上不走瞭,正要再次呵斥,卻被突然竄過來的趙勇拉住瞭鐵鏈。
「小宇你突然發什麼瘋呢」,趙勇怒視著劉宇,道,「沒聽到你媽喊疼嗎,剛才她是被你硬扯下地來的,那一下說不定把手挫傷瞭。」
「什麼?」劉宇大驚失色,這才發現玉詩的眼淚都流出來瞭,右手正握著左手腕,一臉痛苦的咬著牙。
劉宇和趙勇手忙腳亂的把玉詩扶回床上,詢問她的感覺,結果發現玉詩的手腕疼得厲害,果然可能挫傷瞭。
劉宇飛快的沖下樓去拿跌打藥,趙勇扶著玉詩,托著她的手腕輕輕吹著氣,嘴裡嘟囔著埋怨劉宇的莽撞。
不一會兒,劉宇拿回藥水,給玉詩塗在手腕上,然後輕輕按摩幫助藥力盡快化開。
「小宇,你受什麼刺激瞭,一下子變得這麼魯莽,急的是什麼啊」,趙勇不滿的抱怨。
「我,我也沒想到,隻是,隻是」,劉宇訕訕的支吾起來,說瞭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本來是想著媽媽昨晚評價他優柔寡斷,他自己也發覺駱鵬在調教媽媽這方面比自己做的更好。
所以,在找不到媽媽害怕駱鵬的原因的情況下,他打算也嘗試著果斷一點,對媽媽做點強力調教,沖淡駱鵬的影響,可是沒想到這才剛果斷瞭一下,竟然就造成瞭這樣的結果。
這種理由怎麼能告訴趙勇?因此他隻能滿懷愧疚的向玉詩道歉,把這個問題蒙混過去。
玉詩倒是沒有責怪劉宇,她感覺到瞭兒子的意圖,也猜到瞭是自己昨晚的話造成的影響,因此不打算打擊他的積極性。
劉宇忙活瞭半天,好不容易塗完瞭藥,給玉詩的手腕纏上繃帶固定瞭一下,得知玉詩手腕的疼痛已經好瞭許多,才長出瞭一口氣,安靜下來。
原本的灌腸計劃自然泡湯瞭,不過他也沒什麼可說的,剛剛弄傷瞭媽媽,擔心與愧疚充斥心靈,哪還顧得上想什麼調教不調教的,如今他隻盼著媽媽的手腕傷得不重,盡快恢復。
由於玉詩的受傷,趙勇也沒瞭繼續玩樂的心思,兩個人沉悶的坐在玉詩兩側,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玉詩察覺瞭兩個少年情緒的低落,想瞭想,用完好的右手握住劉宇早已蔫瞭下去的肉棒,輕輕套弄起來。
「媽,你……」,劉宇驚訝的看著玉詩,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卻被玉詩用眼神制止瞭。
很快,這萎靡不振的肉棒在玉詩細致溫柔的撫弄下,不受劉宇控制的抬起頭來,見狀,玉詩起身背對著劉宇跨坐在他的腿上,稍稍調整瞭一下位置,就坐瞭下去,把那根頂端膨大如鴨蛋的長棍整根吞入瞭濕滑的直腸。
這時,玉詩才回過頭來,露出一個調皮的笑臉,對兩個少年說道:「屁眼本來就洗完瞭沒多久,不用再洗也可以用的。」
「可是,你的手」,劉宇雙手扶住玉詩的腰,試圖阻止玉詩臀部的起落。
玉詩卻不以為然的眨瞭眨眼,俏皮的說道:「沒關系的,來吧,人傢一隻手也可以應付你們兩個小男人。」
這時,趙勇也開口瞭:「浪,那個,阿姨,要不還是算瞭吧,我們也不急於這一時的,等你好瞭咱們再玩。」
趙勇的話很有道理,劉宇也跟著連連點頭。然而玉詩卻不打算罷休,她伸出粉紅的舌頭舔瞭舔豐潤的紅唇,撒起嬌來:「你們不急,人傢可是很急呢,被兩根大雞巴狠狠的操一頓,說不定能緩解一下手上的疼痛呢。」
「這怎麼可能……」,趙勇望著玉詩那嫵媚的神色,猶豫瞭一會兒,還是玉詩的催促之下起身來到瞭她的面前。
玉詩再次伸出未受傷的右手握住趙勇的肉棒,一邊撫弄著趙勇沒精打采的肉棒,一邊聳動著腰胯,讓劉宇的肉棒在她的直腸裡穿梭起來。
在這柔軟的春蔥玉指靈巧的逗弄下,趙勇的肉棒也不可抑制的抬頭瞭。玉詩滿意的點瞭點頭,扭頭對身後的劉宇輕輕說道:「躺下。」
劉宇聞言不敢怠慢,抱著玉詩緩緩平躺下來,玉詩分開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然後抬起頭來,調皮的對趙勇眨瞭眨左眼,右手向小腹下端探去。
趙勇情不自禁的舔瞭舔幹澀的嘴唇,呼吸粗重起來,他的雙眼緊緊盯著玉詩的右手,目光隨著纖細白嫩的手指,一路來到女人胯下粉紅色的肉縫處。
在趙勇的註視下,玉詩用食指和中指緩緩撥開兩片柔嫩的陰唇,把濕淋淋的粉紅肉洞暴露出來,隨後用無限誘惑的嬌媚聲音說道:「大勇,還等什麼呢,還不快把雞巴插進來。」
受到這樣誘惑的邀請,趙勇也不再猶豫瞭,上前一步,把脹得發痛的龜頭緊緊頂在微微張合著的穴口。
兩個人都感覺到瞭對方生殖器官的溫度,不約而同的挺起瞭小腹,頓時「噗」的一聲,堅如鐵石的肉質棒子貫穿瞭濕滑溫軟的洞穴。
「唔……」,「哦……」,兩聲音調差異極大卻帶著相同感情色彩的呼聲同時響起,緊接著,趙勇一把摟住玉詩的膝彎,把那兩條白嫩的大腿分開成M 形,腰腹挺動,皮肉碰撞的「啪啪」聲從三人下體的結合部響起。
劉宇躺在玉詩身下,想要發力挺動腰腹很不方便,因此雙手鉗住玉詩纖細的腰肢,用力的推拉,讓玉詩的身體在自己的胸腹上滑動。
趙勇也配合著劉宇的節奏,一下下用力沖撞著玉詩的胯間。
兩個少年都很努力,想要盡快把玉詩送上高潮,滿足瞭她的饑渴之後立刻結束,以免時間長瞭玉詩受傷的手腕又出現什麼意外。
但是這兩個人同時也心存顧慮,視線時不時的掃向一旁,玉詩那被白色繃帶纏綁著的手腕正平放在雪白的床單上,隨著兩個少年的活動,微微的晃動著,兩個少年都擔心動作過猛,給玉詩造成二次傷害。
玉詩看到兩個孩子遲疑的神色,心裡發暖,但是這次的3P她有明確的目的,並不打算停下來,於是她大聲的呼喊起來:「用力,再,嗯……,再快一點,沒關系的,哦……,用力操呀……」
劉宇和趙勇遲疑著對視瞭一下,默默的加快瞭動作頻率,女人柔美的呻吟聲頓時更加尖銳高亢起來。
或許是手腕傳來的疼痛還是有些影響狀態,這一次玉詩在兩個少年的前後夾擊之下堅持的時間比平時要久一些,兩根肉棒足足抽插瞭幾百次,才讓玉詩的尖叫陡然激烈起來。
「呀啊啊……,快、快到瞭,哦唔……,要,高、高潮瞭,狠、狠狠的插,啊……,來瞭,來瞭,哦哦哦……」,玉詩猛地仰起頭,腰背反曲成弓形,身體僵硬起來。
劉宇和趙勇都感覺到,箍住自己肉棒的那層肉壁層層疊疊的蠕動起來,無盡的酥麻快感從肉棒處湧向小腹。
不過兩個人都是久經沙場瞭,並沒有這麼快的射精,而是奮盡全力繼續抽插。忽然,兩個人的肉棒猛地同時被緊緊箍住,一股溫熱的泉水從穴口的空隙處激射而出,噴灑在趙勇的小腹上,又沿著趙勇的肉棒一路向下漫延,最後滴落在劉宇的卵袋上。
兩個少年不約而同的停止瞭動作,猶豫著是到此結束還是讓玉詩休息一下,享受完高潮的餘韻之後再繼續抽插。
這時候,高潮中的玉詩不顧自己急促的呼吸,斷斷續續的開口瞭:「繼續,呼……,哈……,繼續呀,不要停,人傢還要,還要啊……」
趙勇循著聲音望向玉詩的臉,隻見那張美艷的臉上正露出興奮的紅光,兩頰泛出誘人的潮紅,紅唇半張,急促的氣息從中不斷的吐出,同時,那兩條張開呈M 形的雪白美腿猛地蹬直,分成瞭一字馬。
趙勇一愣,立刻想起瞭玉詩這個姿勢的意義,他盯著玉詩潮紅的面孔看瞭看,稍一猶豫就有瞭決定,雙手沿著玉詩的小腿緩緩滑落到雪白的足踝。隨即,修長的兩條大白腿被趙勇向上推去。
劉宇看到趙勇的動作,立刻領悟瞭他的打算,心裡騰起一股怒火,張口就要呵斥。自己的媽媽都已經受傷瞭,這個時候不盡快滿足她然後讓她休息,還想著去奸淫她的子宮,趙勇這混蛋也太不知輕重緩急瞭。
然而劉宇的怒斥還沒有發出來,玉詩就先發出瞭急促的聲音:「小宇,你,你來把媽媽的腳拉起來,大勇不用管瞭,直接趴上來吧。」
劉宇如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凝固瞭,剛升起的怒火也被玉詩的話一舉澆滅,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焦躁煩悶的感覺。
媽媽竟然讓自己幫她擺好姿勢給趙勇享用嗎?原來不是趙勇自作主張,而是媽媽也在邀請他用肉棒貫穿她的子宮,占據那塊自己無法進入的美妙禁地。這不就等於讓自己親手把媽媽的子宮奉獻給趙勇嗎?
這種場面似曾相識,這種焦躁也有些熟悉,因此劉宇很快就知道自己在焦慮什麼瞭,這是局面失控的危機感。
如果媽媽是在他自己的安排下進行羞恥的遊戲,那他的感覺主要是刺激興奮,同時也帶著些忐忑不安,可是像這樣越過他而做出的決定,就會讓他煩躁不已,那是一種成瞭綠帽奴的屈辱感。
之前對駱鵬的憤恨也有很大的這方面的因素,駱鵬那傢夥根本是把自己當成傻子,每次的行動都不給自己插手的機會,自己怎麼可能不惱火。
但是,劉宇沒有理由阻止玉詩和趙勇的行為,玉詩曾經給過他機會的,隻是他沒有那個能力,不但沒法進入那夢寐以求的神秘之處,還弄傷瞭玉詩的宮頸。
當時看到玉詩的那張診斷書的時候,他就悔恨不已的默認瞭趙勇對玉詩的子宮所有權,如今在火熱的交媾中,玉詩邀請趙勇再次享用她的子宮,他有什麼理由不滿呢?
因此,盡管心裡不舒服,劉宇還是抓住瞭玉詩的腳踝,緩緩用力往上拉,把玉詩的雙腿拉開成瞭V 形,為趙勇的侵犯做出瞭準備。
這時候,劉宇心裡暗自疑慮起來。上次自己就是為瞭插入媽媽的子宮而弄傷瞭她,如今自己剛剛再次造成她的受傷,她就立刻邀請趙勇插她的子宮,難道這是在無聲的譴責自己?
不對!她應該不知道自己看過那張診斷書,不應該想出這種懲罰方式。
就在劉宇胡思亂想的時候,趙勇已經趴瞭下來,重重的壓在玉詩身上,壓得劉宇也有點喘不過氣來。他緩緩挺動起瞭肉棒,笑瞇瞇的問道:「浪姐,你是想讓我操你的子宮嗎」?
「嗯……,哦……,是的,是的呀」,玉詩隨著趙勇的節奏呻吟著,盡管趙勇的動作不快,但是本來就沉浸在高潮中的陰道異常敏感,對肉棒的每一次出入都做出瞭激烈的反應。
「這回答也太簡單瞭,浪姐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來助助興啊?」趙勇繼續緩緩聳動腰腹,帶著愉悅的笑容調戲著玉詩。
「唔……,老公,求求你,把大雞巴插進人傢的子宮裡,嗯……,徹底占領這塊用來生兒育女的地方吧,除瞭小宇以外,這裡,啊……,這裡暫時就隻有你進來過瞭呢」,玉詩對趙勇的要求毫不意外,立刻開口請求,隻是這話讓兩個少年都很詫異。
小宇也進去過?他的肉棒不是不夠長嗎?而且這個「暫時」是什麼意思,駱鵬和向曉東的肉棒應該也不夠長的吧,還有人有機會進去嗎,是誰啊?
趙勇一驚,難以置信的抬頭看瞭看劉宇,卻發現,正和自己保持同樣節奏抽插著玉詩直腸的劉宇,此時也是一臉懵逼的樣子。於是他隻好直接詢問玉詩:「那個,小宇也進去過瞭嗎,什麼時候啊」?
「唔……」,玉詩的腰肢不安分的扭動著,搖擺著,努力縮緊陰道和直腸裡的肉壁,以獲取更大的快感。聽瞭趙勇的話,她把右手食指放在嘴邊,咬瞭咬指尖,露出為難的神色。
隨後,在趙勇的期待中突然對他拋瞭個勾魂的媚眼,用誘惑的聲音說道,「他十幾年前就進去瞭呀,這孩子出生以前,一直住在裡面呢。」
「啊這,我,我,我勒個去,浪姐你可真是……」,趙勇被玉詩這話撩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瞭。玉詩說的沒錯,這個的確也算進去過,吧?
隨即,趙勇感到一陣心神蕩漾,熱血直沖頂門,因為他意識到,玉詩這個「暫時」可能還有別的解釋,比如說:將來,說不定你的兒子也可以住在裡面呢。
血脈賁張的趙勇狂熱的怒吼一聲,狠狠地挺動肉棒向著玉詩的下體奮力撞擊,帶動著玉詩的身體大幅度的上下晃動,雙腿之間被肉棒擠開的兩片粉紅陰唇翻卷不已。
他用力抓住玉詩雪白的雙乳,用這兩團滾蕩不休的肉團來固定她不安分的身體,抓得玉詩連連喊疼,但是熱血上腦的趙勇已經顧不上憐惜瞭。
剛剛高潮過的女體敏感而脆弱,很快就在兩個少年的上下夾擊之下,攀上瞭第二次高潮,這一次,趙勇趁熱打鐵,扳住玉詩光滑的肩頭,然後挺起小腹,肉棒直貫玉詩陰道的盡頭。
高潮中,女人的宮頸以強勁的節律一下下收縮著,趙勇連續兩次的沖刺都沒有趕上時機,被縮小的子宮口擋瞭下來,但是早有經驗的他既不強行突進,也不氣餒退縮,而是把龜頭頂在柔軟又堅韌的子宮口處,細細體會著女人子宮口的收縮節奏。
很快,他就掌握瞭玉詩子宮的密碼,計算著時間抽出肉棒,然後奮盡全力狠狠的一刺。
「啊……,進,進來瞭……,人傢的子宮,被大勇老公占領瞭,老公太棒瞭,哦哦哦……」,玉詩聲嘶力竭的稱頌著趙勇的「壯舉」,仿佛真是什麼瞭不起的成就一樣。
身下的劉宇聽到之後,盡管已經強行說服瞭自己不去嫉妒,然而羨慕卻是避免不瞭的,他在心裡暗罵瞭一句:這個好運的傢夥,就差那麼一厘米而已,可惡。
此時的趙勇正在心裡暗暗提醒著自己,因為以前每次插入玉詩的子宮以後都過於激動,隻顧著拼命抽插勇猛沖刺,享受那種征服的快感。以至於並沒有對玉詩的子宮做過什麼探索。
事後他也很後悔,早就打定主意下一次要仔細品味一下玉詩子宮的美妙之處瞭,如今機會來瞭,可一定要沉住氣才行。
已經插到子宮裡的龜頭沒有退出去重新沖鋒,而是貼在子宮的內壁上滑動摩擦起來。隻見趙勇挺著小腹搖動腰臀,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晃動,時而畫著圓圈,如同在跳艷舞一樣,差點把劉宇的眼睛給辣瞎。
男人的艷舞當然沒什麼好看的,但是玉詩的臀部也隨著趙勇的動作瘋狂搖擺扭動起來,以至於劉宇抓著玉詩足踝的手都有點抓不住瞭。
「啊啊啊……,老公饒、饒命,這是、這是什麼感覺,好,好麻,好癢,不要這樣,呀……,你以前不是這樣弄的,快拔出去,噫噫噫……,受不瞭瞭呀……」,玉詩劇烈的掙紮起來,仿佛一條剛被魚鉤提出水面的大魚,拼命的擺動著腰肢,蜷曲著雙腿,竭盡全力的試圖擺脫魚鉤的穿刺。
可是那「魚鉤」牢牢釘在她身體的中心裡,怎麼可能甩得掉,那堅韌圓滑的肉球堅持不懈的旋轉扭動,劇烈摩擦著從未受到如此刺激的子宮內壁。
粉紅的肉縫中源源不斷的噴湧著春潮,連身下劉宇的肉棒都被滴滿瞭玉詩的淫液。她又體驗到瞭一種新的瘋狂性愛,這種新奇的刺激如此強烈,讓她的理智如同海嘯面前的小土包,一下就被被洶湧噴薄的快感淹沒,沉淪在欲海深處。
如今,玉詩隻能靠著身體的本能掙紮扭動,痙攣抽搐,嘴裡不斷的呼喊著含混不清的語句,不過除瞭幾句求饒的話以外,劉宇和趙勇都沒有聽清。
玉詩的反應讓趙勇亢奮不已,因此他把註意力全部集中在瞭龜頭處,不斷旋轉搖晃著龜頭,仔細研磨著子宮口附近所有能觸碰到的肉壁。
這種不同於陰道和直腸內壁的柔軟觸感,讓他產生瞭前所未有的奇妙體驗,不過大概最主要的區別還是心理上的感受吧。盡管趙勇已經努力克制瞭,可是仍然不可抗拒的迅速產生瞭射精的沖動。
玉詩的感覺更加奇妙,也更難以描述,如果實在想描述的話,隻能說,就像是有一個從未被觸及的敏感部位突然被人伸手撓癢一樣,既想哭又想笑,拼命躲避卻怎麼也躲不開。
這讓玉詩連一刻也不堪承受的奇妙研磨持續瞭一會兒,趙勇就改變瞭動作,退出瞭玉詩的子宮,然後按照玉詩的子宮口收縮節奏,一次次重新突破進去,狠狠的研磨幾下,又拔出去,重新插入,盡情享受著肉棒出入玉詩子宮的美妙感覺。
被酥麻的感覺包圍的龜頭在玉詩的子宮中隨意進出,肆意遊走,流連巡視,伴隨著女人身體劇烈的痙攣和瘋狂的呼喊,讓趙勇感到難言的暢快。
對玉詩子宮的充分摩擦,更是帶給趙勇一種無法說出口的成就感,明明是同學的媽媽,卻被自己的占據瞭身體最深處的禁地,而這種占領是當著她兒子的面進行的,仿佛是在向這母子倆進行主權宣示一樣。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事業和愛情兩方面同時戰勝瞭對手一樣,無比的令人自豪。又像是占領瞭原本屬於別人的領土,而且對方還沒有能力與自己爭奪,雖然無法宣諸於口,卻滋生出一種暗搓搓的得意之情。
在這樣舒暢的心態加持下,趙勇很快就發出瞭滿懷不甘的低吼:「唔嗯……,要,要射瞭」,同時加快瞭抽插研磨的速度。
「啊……,射,射吧,直接射在人傢的子宮裡,讓人傢懷孕,讓你的兒子也住進來,啊啊啊……」,玉詩好像猛地恢復瞭一些理智一樣,語句清晰瞭起來,隻是說出來的話卻更加刺激兩個少年的聽覺。
趙勇被這句話刺激得直接一挺小腹,再次把龜頭完全插進瞭玉詩的子宮,一動不動的頂住玉詩的下體,大蓬滾燙的精液從馬眼直沖而出,未經任何緩沖,直接沖擊在嬌嫩敏感的子宮內壁上,讓玉詩的四肢痙攣般的劇烈蜷縮伸展,如泣如訴的呻吟變成瞭尖銳的哀鳴。
射完精以後,趙勇並沒有把龜頭從玉詩的子宮裡拔出來,而是用最大的幅度緩緩搖動腰胯,用火熱的龜頭細細的擦拭著玉詩柔嫩的子宮內壁,同時發出壞笑:「哈,把我的精液均勻塗抹在你的子宮裡,讓你真的給我懷一個孩子,好不好啊。」
「啊……,嗯……,好,好的,老公,我愛你,哦……,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唔唔……,不,不過,你,你先停下來,呀……,不要蹭瞭,太,太刺激瞭,唔唔……,人傢受不瞭瞭呀……」,玉詩勉強恢復瞭一點的神智,在這樣細致的研磨塗抹之下,又有瞭渙散的趨勢,連忙求饒。
然而趙勇依然不緊不慢的研磨著玉詩的子宮,結果玉詩的高潮遲遲沒有結束,這種新的刺激感長時間持續的結果就是,淫液幾乎流幹的玉詩又不爭氣的噴灑出瞭尿液。
玉詩身下的劉宇也感覺到,她的直腸也在劇烈的蠕動,顯然也在發生劇烈的高潮反應,好在這裡是條旱路,並沒有什麼水可以噴。
失禁之後的玉詩仍然沒能得到休息,在趙勇不依不饒的研磨下,最終雙眼翻白昏瞭過去,趙勇這才依依不舍的打算退出這美妙的研磨遊戲。
然而就在他嘗試後退的時候,忽然驚叫瞭一聲:「我操,被咬住瞭,退不出來瞭。」
「什麼?」劉宇大驚,趙勇這可不是被陰道痙攣夾住導致的退不出來,而是被媽媽的子宮口箍住瞭,現在媽媽昏迷,子宮口如果是緊緊閉鎖的狀態的話,恐怕根本沒法放松下來。
無法正常拔出,又不能讓趙勇用蠻力硬拔,以免像自己當初一樣弄傷媽媽,這樣一來,難道隻能讓這個可惡傢夥的肉棒賴在媽媽的子宮裡,等著媽媽醒來?
劉宇不甘心的搖瞭搖頭,擺脫瞭胡思亂想,很快回憶起,玉詩第一次被趙勇奸淫子宮的時候,高潮過去以後也是子宮口閉合瞭。當時趙勇的龜頭也是被卡在瞭裡面,而玉詩並沒有讓他一直插在裡面,這個問題當時是怎麼解決的來著。
趙勇倒是一點也不慌,一臉愜意的再次搖晃起腰胯,慢慢磨擦起玉詩的子宮壁來。反正不拔出去也一樣是種美妙的享受,何必著急。
昏迷中的玉詩臉上還保持著雙眉微蹙檀口微張的樣子,身體卻隨著趙勇的動作不受控制的微微扭動起來。
如果不知道實情,隻看眼前場面的話,被兩個人壓在最下層的劉宇會以為,這兩個人正在進行著溫柔的性交。但是眼下自己的媽媽是昏迷的,趙勇的龜頭是深入媽媽子宮裡的,這傢夥的做法,根本就是拿她的身體當玩具一樣糟蹋呢。
這樣的行為讓劉宇感到惱火,努力回憶上回的經歷,很快想到瞭玉詩當時的處理辦法,於是他立刻放開瞭玉詩的腳踝,費力的伸出手去,一把揪住趙勇大腿內側的一塊皮肉,惡狠狠的一擰。
「嗷……」,趙勇大叫一聲,猛地往後一掙,怒視著劉宇就要開罵。
可是還沒等趙勇開口,劉宇就先說話瞭:「還好我記得這種情況怎麼處理,要不然還真拔不出來瞭呢,嗯,好險啊」,劇烈的疼痛可以瞬間打消人的性欲,這個辦法果然有效。
趙勇的表情一下僵住瞭,他呆滯的低頭看瞭看已經軟軟垂下的肉棒,又抬起頭來看瞭看劉宇,張瞭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最後隻能冷哼瞭一聲,一屁股坐在瞭床邊沉默不語瞭。
處理掉趙勇弄出來的幺蛾子之後,劉宇重新抱住昏迷中的玉詩,猶豫瞭一下,還是沒有就此結束這次奸淫,而是再次挺動起肉棒來,沒過多久,他也在玉詩的直腸裡射出瞭精液。
劉宇幾次聽說過,向曉東和駱鵬等人,在玉詩昏迷以後繼續奸淫她,甚至把她硬生生的奸淫到醒來,但是他一直不太敢這麼幹。
因為昏迷本身就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方式,已經昏迷瞭就說明受到的刺激超出身體承受的極限瞭,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奸淫,誰知道媽媽的身體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但是這一次,他想起瞭媽媽說自己缺少魄力,優柔寡斷,於是狠瞭狠心,決定效仿一次。剛才自作主張的果斷弄傷瞭媽媽,這回用這種有先例可循的方法,應該就不會有問題瞭吧。
劉宇想的很美,可是玉詩的身體似乎並不配合,直到他射出精液,玉詩也沒有醒來。
這時候玉詩已經昏過去幾分鐘瞭,劉宇擔憂起來,連忙翻身放把玉詩放在床上,仔細檢查玉詩的呼吸和心跳,心裡一陣陣的恐慌:難道是大勇這小子造成的刺激太強,導致媽媽昏迷得太深?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好在,玉詩確實隻是陷入瞭高潮過度的昏迷,很快就醒瞭過來,劉宇把虛弱的玉詩抱到浴室去洗澡,趙勇則留下來收拾濕透的床單。
剛剛進入浴室,劉宇就聽到懷裡的玉詩小聲說瞭一句:「看,這麼激烈的3P都沒影響到媽媽的手傷,所以受點傷並不影響什麼呢,又不是不能恢復的,隻要,隻要以後別那麼莽撞就行瞭。」
劉宇猛然低頭,直直盯著玉詩的臉,看到那笑盈盈望著自己的美麗面孔,一陣陣感動湧上心頭。
他終於明白瞭媽媽今天專門玩得這麼激烈的意思瞭,原來她是在告訴自己,不要因為弄傷瞭她,就什麼也不敢做瞭,隻要細心一些,不要把莽撞當成果斷就好瞭。
不過,盡管解開瞭心裡的糾結,可是看到玉詩手腕上那白色的繃帶,劉宇還是滿心愧疚,他輕輕的把玉詩放在地上,打開瞭淋浴頭。
玉詩想要站起來自己沖洗,卻被劉宇制止瞭。他重新抱起玉詩柔軟的身體,把她放在水流的邊緣,不讓玉詩受傷手臂上的繃帶被水淋到,然後拿起毛巾,替玉詩擦洗身體。
玉詩也不再堅持瞭,坐在微涼的地磚上閉起瞭眼睛,微微仰起頭享受著溫暖水流的沖刷和兒子細致溫柔的服務。一時間,母子倆心裡都泛起瞭絲絲縷縷的溫暖與幸福。
不一會兒,趙勇也走瞭進來,在試圖接替劉宇給玉詩擦洗身體的工作卻被劉宇拒絕之後,也就不再堅持,坐到瞭玉詩的另一側。
他環抱著玉詩妖嬈的纖腰,把她受傷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把臉湊到玉詩的面前,吻住瞭嬌艷欲滴的紅唇,輕柔的愛撫著女人雪白細膩的肌膚。
玉詩也沒有睜眼,一邊配合著兒子的動作時不時的改變一下姿勢,一邊和趙勇唇齒相交,舌頭糾纏,熱切的探索著彼此口腔中的柔滑。
浴室中兩男一女赤裸相對,本是十分扭曲的關系,但是這一刻,三個人之間的溫馨互動卻顯得異常融洽,沒有一絲違和的感覺。
不過,這段平靜溫馨的時光終究是有盡頭的。三個人沖洗身體收拾妥當之後,已經快到晚飯時間瞭,趙勇的父母還在傢裡,他必須趕回傢去吃飯,因此匆匆穿上衣服,抱著玉詩依然赤裸著的嬌嫩女體,痛吻一番之後,依依不舍的離開瞭。
玉詩母子倆在趙勇走後也沒有做飯,點瞭些外賣吃瞭,就打開電視,一起坐在瞭沙發上,隻是兩個人都沒有心思看電視,各自思索著駱鵬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