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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嘗試

第一百一十五章 嘗試

  傍晚時分,劉宇傢的客廳裡回響著電視廣告的聲音。盡管電視開著,但是母子倆都沒有心思去看什麼節目。

  劉宇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輕輕地撫摸揉弄著母親傲人的巨乳,同樣全身赤裸的玉詩面向劉宇側臥著,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伸出粉紅濕滑的小舌不緊不慢的舔弄著兒子昂然挺立的肉棒。

  這樣寧靜甜蜜的時光持續瞭好一會兒,玉詩突然說道:「其實我剛才想到瞭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什麼辦法?」劉宇一愣,這話來的沒頭沒尾,他不知道媽媽在說哪件事。

  「當初在大鵬傢被他、被他懲罰的時候,我似乎想到過什麼事情,但是現在想不起來瞭,我想到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回憶起當時的想法,說不定,說不定能找到我害怕的原因」,玉詩的聲音有點遲疑,似乎是在擔心什麼。

  「什麼?有這樣的事啊,那你剛才怎麼……」,劉宇想說玉詩為什麼剛才不說,而是等到趙勇走瞭以後才說。

  「剛才沒說,是因為這事隻能告訴你,至於大勇,還是不知道的好」,玉詩打斷瞭劉宇的話。

  「為什麼?」劉宇有些不解,他今天把趙勇找來,就是為瞭三個人一起想辦法,多一個人多一份智慧,可是媽媽怎麼說不能告訴趙勇呢。

  「唉!」玉詩看著一臉茫然的兒子,嘆瞭口氣道,「你要明白,即使是所謂的盟友,目標和利益也並不是完全一致的,你有你的立場,他也有他的想法,當目的不一致的時候,面對同一件事,雙方的應對方法也是不一樣的。你以前不是挺機靈的嗎,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傻呢。」

  「我……」,劉宇被玉詩的一番話說得腦袋裡嗡嗡作響,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對趙勇過於信任瞭,以前還會隱瞞一些信息,現在卻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等著對方出主意。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玉詩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把自己想到的辦法說瞭出來。劉宇皺著眉頭聽完,猶豫瞭很久,卻沒有發表意見。玉詩見狀也沒有再說,隻是希望劉宇好好考慮一下。

  這一晚,母子倆沒有做愛,也沒有再交流駱鵬的問題,各自思考著,最後各回各的房間,帶著心事入睡瞭。玉詩所說的方法,雖然可能有效,但是劉宇還是決定等幾天再試,在玉詩的手腕痊愈之前,他不想冒險。

  第二天早上,送走瞭上學的劉宇以後,玉詩獨自躺在松軟的床上,閉上眼睛默默回憶著這幾天的遭遇。

  昨天在兒子身邊,她還沒有什麼感覺,如今終於有時間一個人獨處瞭,一種隱隱的憂慮卻忽然從心底冒瞭出來,並隨著思考漸漸籠罩瞭心靈。

  雖然擺脫瞭駱鵬的控制,但是由於有瞭上次的前車之鑒,她有些擔心,這一次自己有沒有什麼未曾註意的失誤?會不會又被駱鵬抓住什麼漏洞?

  如果駱鵬真的又找出什麼違約行為,要求玉詩補償的話,玉詩覺得自己還真的很難拒絕。

  由於自己對於違約行為的痛恨已經深入骨髓,任何契約條文本身說不通的違約行為,都讓自己十分抗拒,難以忍受,這已經有點強迫癥的樣子瞭,可是卻就是改不瞭。

  而且,剛剛她驚恐的發現,沒發覺害怕駱鵬的時候還好,自從發現瞭對駱鵬有所畏懼,這種畏懼就壓在瞭她的心上,以至於這種恐懼瞬間加深瞭不少。

  在這種狀態下,她懷疑,如果再次被駱鵬掌握瞭某種權力,哪怕僅僅是遠程指令的權力,都很可能讓自己再次被恐懼攫住心靈,不由自主,甚至不知不覺的,陷入那種不敢抗拒任何命令的狀態。

  在這種憂慮的心態之中,玉詩隻覺得手機都成為瞭一種威脅。每次震動和提示音響起,都讓她緊張,每次拿起手機查看消息,都讓她感到抗拒。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胡思亂想中過去,玉詩很慶幸電話鈴聲沒有響起,她不知道如果駱鵬打來電話的話,自己會不會失態。

  中午,玉詩爬起來草草的弄瞭點吃的,就再次滿腹心事的躺在沙發上。

  同一時間,學校裡的四個少年,再次聚集在他們經常活動的操場角落裡,隻是四人之間的氣氛卻有些沉悶。

  向曉東依然在想方設法的暗示駱鵬想辦法約玉詩見面,駱鵬卻一反矜持沉著的常態,像個霜打的茄子一樣沒精打采,偶爾應聲也是有氣無力。而且他似乎有什麼為難的事情,經常欲言又止,可是向曉東發現以後,追問之下,他卻又閉口不談。

  劉宇沒心思看駱鵬吃癟的樣子,他一邊默默的觀察著趙勇和駱鵬的表現,一邊思索著玉詩昨天說的關於自己和趙勇的話。

  午休結束,四個人不歡而散,一連三天,四人之間都是這樣的氛圍。

  這幾天,劉宇在傢裡也沒有和玉詩做什麼激烈的性愛活動,母子倆每天隻是淺嘗輒止的稍稍交媾一番。

  他一直在思考玉詩的話,經過三天的思考,已經找到瞭一些眉目。

  首先是同盟不同心的問題,這毫無疑問是指他和趙勇的同盟,他的目的是由自己掌控遊戲,讓媽媽獲得刺激而快樂的性福體驗。

  那麼趙勇呢?他也希望遊戲由自己主導嗎?他也是為瞭讓媽媽獲得快樂而努力的嗎?

  趙勇本人的確也說過要由劉宇主導遊戲,但是並沒有說過要以讓媽媽的快樂為第一目標,如今媽媽這樣提醒,是不是意味著自己過於相信趙勇,所以沒有看出來他的目的呢?

  劉宇仔細回憶著遊戲開始以來,趙勇的種種表現,結果越想疑點越多。

  當初趙勇剛和玉詩勾搭成奸的時候,就說過要把玉詩調教成一個惟命是從不知羞恥的蕩婦,那時候他還不知道玉詩過往的經歷,也不知道她是否喜歡這樣的調教,所謂的玉詩喜歡被羞辱,喜歡被玩弄,都是他自己的推測,沒有太多依據的推測。

  因此,他的計劃與其說是為瞭玉詩的快樂,還不如說是為瞭他自己的快樂,這就是他和自己在根本目的上的分歧嗎?這個結論才一得出,就讓劉宇有種受到欺騙的感覺。

  另外,趙勇說劉宇才是玉詩心靈的依托,才是唯一能讓她真正信任的人,所以這個遊戲隻能由劉宇來主導。

  可是他都做瞭什麼呢?劉宇對他關心愛護玉詩的舉動早就看在眼裡,也猜到他是試圖獲得玉詩的好感,打算朝情人的方向發展。

  但是他成為玉詩的情人,作用是什麼呢?以前劉宇從來沒深想過,但是有瞭玉詩的提示,他意識到瞭問題所在。

  劉宇說是要主導遊戲,但是其實一直在遷就著玉詩,也就是說,在母子倆意見不一致的時候,玉詩的決定才是最終的決定。

  如果玉詩真的愛上趙勇,那麼趙勇的意見就可以對玉詩造成影響,這樣一來,不就等於間接的獲得瞭否決劉宇意見的權力嗎?

  看來,兩個人的目的果然不同,這個同盟隻有在對抗和壓制駱鵬這一點上是目標一致的,也就是說,這不是一個全面的同盟,而隻是一個目標明確的,為瞭對抗駱鵬而誕生的同盟。

  心裡有瞭猜忌以後,劉宇越想越可疑,當初討論對抗駱鵬的辦法時,趙勇提出要搶先對玉詩進行突破尺度的調教,在玉詩的潛意識裡獲得更重要的地位。

  如今回想起來,劉宇不禁懷疑,這種所謂的尺度突破真的有用嗎?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在女人心裡,第一個男人總是特殊的,肛交大概也是這種特殊性的一種延伸,這從玉詩專門把第一次肛交留給他就可以看出來。

  但是劉宇以前從來沒想過,其它的尺度真的也有這樣的作用嗎?他回憶瞭一番玉詩的表現,越想越覺得這個推論不怎麼靠譜。

  玉詩的第一次戶外做愛是和趙勇,第一次3P對象是駱鵬和向曉東,第一次被3 個男人調教也沒有劉宇的份。

  如果這些尺度的突破真的重要到會影響她心裡對男人的印象的話,以她當時的表現,不可能不給劉宇留一個位置的。然而她沒有,她隻是把第一次肛交留給瞭劉宇,可見這些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重大的感覺。

  而且,既然說是要對抗駱鵬,為什麼不從阻止駱鵬接觸玉詩的方向做起,而是要搞什麼突破尺度的競爭呢,這不是緣木求魚嗎?

  得到這個結論的時候,劉宇很惱火,恨不得馬上跑去質問趙勇一番。不過他終究還是冷靜瞭下來,強壓著怒火繼續想道,既然這推論不靠譜,那麼趙勇為什麼要出這個主意呢。

  這一點他沒有想明白,但是從結果來看,自己最近的行動沒有任何效果,除瞭帶玉詩到小區裡打瞭個野炮以外,就再無什麼作為,這對玉詩有什麼影響瞭嗎?對駱鵬有什麼打擊瞭嗎?沒有,一點都沒有。

  當然,劉宇的無所作為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自己的猶豫,在他的心裡,現在對玉詩進行的調教尺度已經很大瞭,繼續突破說不定就給玉詩的身體或者心靈造成傷害,,所以逡巡不敢前進,而趙勇隻是沒有在這種情況下催促他幫助他下定決心而已。

  後來,玉詩被駱鵬的協議制約的時候,趙勇也沒有給出什麼有效的建議,隻是和自己一起想辦法引誘駱鵬拉自己入局。

  劉宇暗恨,正是因為和趙勇討論出瞭這個辦法,自己才沒有尋找別的途徑,不然的話,說不定自己就能想到給媽媽的手機裝個定位軟件瞭,那樣的話,又怎麼會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徒勞的找瞭一天。

  有瞭這些例子,劉宇想到的疑點就更多瞭,比如本來打算兩個人一起調教玉詩,龔菲菲卻恰好在場,最後搞成瞭二女同調,說是意外,但是誰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

  又比如發現玉詩失憶的問題以後,這個傢夥在解決問題方面一點也不積極。還有這次發現玉詩害怕駱鵬的懲罰,之後的三天時間也沒有給出什麼有效的建議,倒是對駱鵬當時的懲罰手法追問的很仔細。

  這傢夥果然和我不是一條心呢。劉宇做出瞭結論。這個結論對劉宇的打擊不小,但更多的還是激起瞭他的憤怒。他暗下決心,以後要對趙勇小心一點,不能指望著這個傢夥給自己什麼幫助瞭。

  現在還需要他幫忙壓制駱鵬,在這一點上兩個人還是一致的,所以先不動他,等徹底擊潰駱鵬之後,也不能給他好果子吃。

  這個問題的思考用瞭劉宇兩天時間,其餘的時間他都在思考玉詩的另一句話。自己現在優柔寡斷,畏首畏尾,很讓媽媽失望,而且媽媽說瞭,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

  這個問題並不復雜,隻是劉宇一直沒有註意到而已。被玉詩點醒以後,他稍稍梳理瞭一下過往的經歷,就發現瞭其中的奧秘。

  以前他玩的都是別的女人,對她們當然沒什麼憐惜,即使玩的過程中出現瞭什麼傷害,也沒有多大的感觸。

  但是當這個女人換成他珍愛的媽媽以後,下意識的就會擔心她受傷,擔心她受辱,擔心她的名譽受損。

  即使趙勇和駱鵬都不止一次的說過,玉詩的承受力遠比想象中強,對待羞恥刺激的態度遠比想象的積極。可是真到實際動手調教的時候,劉宇還是情不自禁的降低瞭目標,並總是在關註她的狀態和感受。

  這個過程中造成玉詩受傷,劉宇更是不知不覺的降低瞭調教強度,更加尊重玉詩本人的意見,也對玉詩的反應更加敏感,小心翼翼,戰戰兢兢。

  更糟糕的是,前幾天被玉詩提醒以後,剛剛決定果斷一些進行點高強度調教,就再次導致玉詩受傷。如果沒有玉詩的寬慰,他在以後的遊戲中大概會更加縮手縮腳吧。

  盡管這樣的小心謹慎讓他處境有點尷尬,可是他並不打算結束這個混亂的遊戲。因為玉詩的態度很明確,讓他放開手腳,而不是結束遊戲。

  對於玉詩的意見,劉宇仍然是尊重的,想獲得主導權不等於無視玉詩的意見。

  星期四下午劉宇回傢的時候,玉詩正有些惆悵的坐在沙發上仰頭望天,見到兒子回來,才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劉宇也沒有註意玉詩的神態,一股腦的把自己這幾天的思考全都告訴瞭玉詩,他已經明白瞭,隻有媽媽是可信的,趙勇這個盟友並不可靠。

  然而,當劉宇把結論說完以後,玉詩卻搖瞭搖頭,帶著欣慰的微笑說道:「你能思考出這些東西,很不錯,媽媽很高興,但是你的結論有點走向另一個極端瞭。」

  劉宇不解的望著玉詩,他覺得自己的思考並沒有什麼問題,不知道哪裡極端瞭。

  玉詩撫摸瞭一下劉宇的頭,溫柔的說道:「大勇的行為,並不見得有你想的那麼惡劣,想做我的情人不等於想要操控我,更不等於獨占我,這或許隻是他給自己尋找的定位,也就是在四個人之中獨特的優勢。」

  「定位?優勢?」劉宇半信半疑,但是也沒有證據可以反駁玉詩的話。

  「是啊」,玉詩沒有深入解釋什麼,而是繼續說道,「他給你出的那些主意的確有不少餿主意,但是要說他是故意的,我看也未必,因為如果你當時清醒一點,直接就可以發現其中的問題,這種很容易發現的漏洞,怎麼看也不像處心積慮的結果。」

  「那難道還是我小人之心瞭嗎?」劉宇很不服氣,一次兩次的失誤是巧合,可是那麼多錯誤難道都是巧合嗎?

  「不,我沒有說你的判斷錯誤,隻是說,情況沒有那麼極端,你給他找出來的那些罪行中,有一部分可能是他有意的,但另一部分大概真的就是巧合」,說到這裡,玉詩笑瞭,「他有自己的私心是無可厚非的,你們兩個人和我的關系不一樣,要求他的立場和你完全一致是不現實的。」

  「這樣嗎」,劉宇仔細思索著玉詩的話,喃喃自語。

  「是啊,所以不要過分信賴他,也不要把他想的太壞,他給你出的也不全是餿主意,比如讓你直接跟東子攤牌,這就是對東子最簡單有效的辦法。東子這樣的人,你委婉施壓他感覺不到壓力,你暗示他他根本聽不懂,還不如直接攤牌」,玉詩見劉宇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給他舉瞭個例子。

  劉宇遲疑地問道:「這,這是不是太簡單粗暴瞭,他會這麼簡單的接受我的要求」?

  玉詩擺瞭擺手:「我也沒說你一定要這樣做,隻是說這是個好辦法,你如果覺得有更好的方法也隨你。至於這個辦法有效的原因嘛……你是我的兒子啊,他能不能接近我,你的意見一直是決定性的,他有什麼資格不接受呢?你連自己最大的優勢都沒有充分發揮出來呢。」

  「額,我的優勢……」,劉宇無話可說,可不是嗎,自己明明已經知道利用兒子的身份阻止其他人接近媽媽瞭,卻沒有認識到還可以把這個條件發揮的更有力一些。

  「好瞭,要怎麼做你自己決定,東子也不是重點,大勇那邊,求同存異,在立場一致的問題上合作,不一致的問題各做各的就行瞭,現在更重要的是大鵬。我的手徹底痊愈瞭,試一下我前幾天說的那個辦法吧」,玉詩結束瞭這個話題,轉而提起另一件事。

  劉宇聽到玉詩提起之前的辦法,暫時停止瞭思考,跟著玉詩上瞭樓。他也明白,駱鵬的問題才是最主要的問題。

  十多分鐘後,劉宇坐在玉詩床邊的椅子上,而玉詩本人則已經被一根麻繩捆成瞭人肉簸箕。

  美艷的臉上兩頰潮紅,口中吐著熾熱的氣息,雪白的肌膚被縱橫交錯的麻繩分隔成一個個魚鱗般的凸起,一對本就碩大的乳房被繩子勒得完全突出,夾在兩條盤曲的大腿中間,微微顫抖,嫣紅的乳尖如初夏小雨中的兩顆紅櫻桃,嬌艷欲滴。

  這個姿勢之下,玉詩的下身雙腿之間是最顯眼的部位,那完全暴露出來的肉洞裡被插進瞭一根粗大的按摩棒,粉紅色的陰唇蠕動著,收縮著,焦急饑渴的吸吮著同樣粉紅色的按摩棒,如同一朵盛開的淫艷之花。

  一切準備就緒,母子倆對視瞭一眼,動彈不得的玉詩咬瞭咬鮮紅的嘴唇,道:「開始吧。」

  眼前淫靡的景色沒有讓劉宇興奮,反而讓他面色凝重,他點瞭點頭,打開按摩棒的開關。玉詩的小穴遭到機械的刺激,身體立刻不自覺的扭動起來,一聲聲細碎的呻吟從嬌艷的紅唇中吐出。可是由於被捆的很緊,她的掙紮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隻是給身前的男人帶來瞭一些感官上的刺激。

  這就是玉詩想到的辦法,用駱鵬懲罰她的手段來復現當時的感覺,看看在相同的處境之中,她能不能回憶起當時想到的內容,說實話,駱鵬手段她一直記得,隻是不敢去回憶當時的感覺,如今做這個嘗試,她也是下瞭很大的決心的。

  「唔……,小宇,你,你用手配合一下,摸我,刺激我的身子」,玉詩的身體微微發顫,盡管小穴早已流水潺潺,她卻依然覺得刺激有些不夠。

  劉宇把手探到玉詩的胯下,捏住漲紅堅挺的小肉豆,輕輕揉搓起來。玉詩的呻吟聲立刻顫抖起來,被緊縛的女體漸漸肌膚泛紅。

  隨著玉詩身體上情欲勃發的征兆越發明顯,劉宇也被母親身體上的美景吸住瞭心神,他隻覺得嘴唇發幹,按在玉詩雪白雙乳上的手也不自覺的大力揉搓起來,雪峰頂端那兩顆鮮紅的小肉豆在手指的撥弄之下漸漸膨脹,也越來越堅挺。

  「嗯……,減,減弱一檔,不要,不要讓我馬上高,高潮」,這時,玉詩感到自己快要被小穴裡的按摩棒和兒子的雙手推上高潮瞭,急忙顫聲對劉宇做出提示。

  劉宇一聽,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瞭,他不敢怠慢,連忙找到開關,把按摩棒的檔位調低瞭一檔。

  玉詩長長的呼瞭口氣,喘息瞭幾下,感覺身體的興奮度有所降低,又咬著牙催促劉宇繼續用雙手刺激她的身體,讓她保持在高潮的邊緣。

  很快,玉詩就陷入瞭欲求不滿的煎熬中,她努力的忍耐著,用呻吟和扭動來緩解身體的饑渴,用意志力關註著自己身體的狀態,不時提醒劉宇改變刺激力度,讓自己保持著這種饑渴難耐的殘忍狀態。

  「啊……,讓我高潮,受不瞭瞭。操我,操死我,快讓我高潮」,過瞭半個小時,玉詩終於堅持不住瞭,盡管事實上是她自己在掌握著肉體刺激的節奏,但是長時間徘徊在高潮邊緣,給肉體帶來的焦躁饑渴是實實在在的,她終於開始期盼著獲得高潮瞭。

  劉宇一直在全神貫註的等待著玉詩的提示,聞言立刻提高瞭的檔位,玉詩的身體隨即開始不斷顫抖。

  「啊……,好舒服,唔唔唔……,操我,狠狠的操我,電動老公,我愛你,啊啊……,受不瞭瞭,呀啊……,好刺激」,玉詩被期盼已久的高潮沖垮瞭理智,縱情歡呼著,她的陰道在收縮,緊緊地箍住粗大的假陽具,她的淫水在湧動,沖開瞭被堵住的穴口,流瀉在雪白的床單上。

  不久後,高潮的快感開始回落,玉詩恢復瞭一些理智,連忙提示劉宇保持刺激力度,讓她一直保持在高潮狀態中。

  劉宇也努力的集中刺激著玉詩的乳頭和陰蒂,讓玉詩的高潮盡量延長,可是僅僅過瞭三分鐘,玉詩就徹底堅持不住瞭,尖叫著要求劉宇停下來。

  劉宇看到玉詩的臉已經開始扭曲瞭,顯然是十分痛苦,連忙順應玉詩的要求,關掉瞭按摩棒,並關切的詢問玉詩有沒有哪裡感覺不正常。

  可是這時候玉詩隻顧得喘息,都有點翻白眼瞭,哪顧得上回答劉宇的問題。劉宇隻能戰戰兢兢的等待著,什麼也不敢做。

  過瞭好一會兒,玉詩才回過神來,劉宇連忙再次詢問玉詩的感覺。

  玉詩露出無奈的苦笑:「沒什麼問題,不過,也什麼都沒想起來。你不應該停下來的,要讓我在無盡的高潮中痛苦的掙紮,就算停也不是關掉,而是退一檔,然後保持對我身體的刺激,讓我停留在高潮邊緣繼續掙紮,這些我剛才說過的吧。」

  「啊?」劉宇一愣,這才回想起自己和媽媽玩這個遊戲的目的,可是他剛才看到玉詩那麼痛苦的樣子,早就覺得她堅持不住瞭。

  所以他早已慌瞭手腳,生怕把媽媽的身體弄出問題來,可是又不敢自作主張,免得讓她白白受苦,所以隻能焦急的等待著停止的號令。好不容易聽到玉詩喊停瞭,當然是馬上用最快的速度把按摩棒關掉瞭。

  果然,劉宇發現自己還是會下意識的擔心,不敢下手太狠,玉詩這一回的罪算是白遭瞭,母子倆隻能重新開始。這一次,劉宇給自己劃瞭條紅線,至少要在玉詩求饒以後再持續三分鐘,才能改變狀態。

  一個多小時之後,按摩棒再次被關掉瞭。這一次劉宇的確狠下瞭心,玉詩受到瞭真實的折磨,可是結束以後,她仍然無奈的搖瞭搖頭——還是沒有想起什麼來。

  一直在欲海和苦海之間掙紮的玉詩並不知道這一次的懲罰持續瞭多久,可是如今停下來看到時間之後,她覺得這次的懲罰持續的還是有點短。

  玉詩和劉宇都沒有意識到,這次「懲罰」中,高潮與停止的變換比原本駱鵬所做的要頻繁的多。

  然而這不能怪劉宇,也不能怪玉詩,因為劉宇每次切換狀態的時候,都已經覺得玉詩堅持不住瞭。而一直在苦苦承受著這種殘酷肉體折磨的玉詩,一直是度日如年的感覺。

  在這種雙方都覺得沒問題的情況下,玉詩對時間判斷出現瞭失誤,而劉宇又實在狠不下心來把自己的媽媽折磨得過於淒慘,結果就是玉詩受到的肉體刺激和精神折磨都遠不如駱鵬所做的調教。

  兩個人都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隻以為是方法不對,於是兩個人又嘗試瞭駱鵬采用過的另一種懲罰方式——讓玉詩一直在高潮邊緣掙紮,直到徹底無法承受。

  接下來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裡,玉詩的陰道始終被一顆跳蛋持續刺激著,再加上劉宇時不時的上手,終於成功保持住瞭玉詩的狀態。

  然而直到兩個小時完全過去,玉詩還是沒能想起更多的東西。劉宇解開瞭玉詩身上的繩子,母子倆默默無語的對視瞭好一會兒,同時嘆瞭口氣。

  「媽,你仔細回憶一下,剛才的感覺和在大鵬傢有哪些差別,為什麼回憶不出來呢?」劉宇率先開口瞭,他覺得自己和媽媽也許遺漏瞭什麼,或許還有某些不起眼的細節沒有還原出來。

  玉詩搖瞭搖頭,無奈的說道:「我已經明白瞭,但是沒法改正。很遺憾,被你調教的時候,即使你表現得再兇惡,我也總是覺得你會及時救我,不會真的狠心把我折磨到死,根本產生不瞭那種恐懼無助的感覺。」

  「啊?」劉宇聽瞭玉詩的話,先是有些高興,自己能給媽媽帶來安全感,這無疑是值得驕傲的。

  驕傲之後就是失望瞭,沒法給媽媽帶來恐懼感,不但意味著無法重現駱鵬的調教效果,幫助她回憶恐懼來源,而且意味著,自己根本沒法在媽媽面前樹立主人的威嚴。

  劉宇甩瞭甩頭,試圖把沮喪的情緒從腦海裡甩出去,心有不甘的嘟囔道:「原來是我的問題,難道要找大勇來試試嗎」?

  玉詩搖瞭搖頭:「最好不要讓他參與進來,你不是知道他和你的分歧瞭嗎,這件事太過重要,被他知道瞭,不知道他會想出什麼鬼主意呢。」

  劉宇沉默瞭一會兒,才說道:「那,東子呢」?

  「不」,玉詩果斷的搖頭,並解釋道,「他的口風那麼松,消息恐怕轉眼就傳到大鵬那裡去瞭,現在大鵬應該還沒有意識到我怕他,要是被大鵬猜到點什麼,說不定會弄出新的麻煩來。而且,東子那個性子,看到我被玩得這麼狼狽,說不定會樂此不疲,以後就要受罪瞭。」

  劉宇點瞭點頭,也說道:「確實,而且萬一你被他用這種手段懲罰以後,也對他產生恐懼,那就糟糕透瞭。」

  玉詩愣瞭愣,皺著眉想瞭一會兒,道:「這應該不至於吧,我會害怕大鵬,估計也和他看起來比較陰暗有關,他做事也總是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再加上他那根……不過,我確實不想被東子這樣折磨。」

  討論無果,時間又已經不早瞭,母子倆隻好結束瞭這次實驗,洗瞭個澡就睡覺瞭。

  轉眼,到瞭星期五,四個少年之間的古怪氣氛還在延續,倒是趙勇和劉宇談瞭談玉詩害怕駱鵬的問題,並給出瞭一個猜測:玉詩害怕的可能不是駱鵬,也不是那種懲罰方式,而是這種懲罰後續的什麼手段,隻是她想不起來瞭,這和她的失憶有點像。

  劉宇也對趙勇的猜測有所認同,但是玉詩想不起來,又不能問駱鵬,所以暫時也沒辦法驗證。

  這一天晚上十點半,玉詩開著自己那輛心愛的SUV 駛出自傢的院子,向趙勇傢的小區飛馳而去,劉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昨天的回憶無果之後,玉詩提出驗證另一個想法,因此今天他們要到趙勇傢的小區走一趟。

  夜色下的SUV 在車輛稀少的公路上一路飛奔,玉詩不時的解釋著計劃的步驟。劉宇的臉色很不好看,盯著窗外倒退而去的路燈,賭氣般的一聲不吭。

  過瞭好一會兒,劉宇終於忍不住瞭,開口問道:「媽,這樣真的有用嗎,你害怕的不是大鵬嗎,我們這樣做能驗證什麼呢」?

  玉詩專心的盯著路面,沉默瞭一會兒才說:「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直接復現現場沒有作用,隻能先從側面驗證一下,至少先排除一個錯誤答案吧。」

  「可是,這樣的話,萬一……」,劉宇說瞭一半,還是沒有把後半句說出來。

  不過玉詩已經明白瞭他的意思,道:「不會的,有大鵬都沒出事,何況是沒有大鵬在呢,如果這樣還能出事,咱們也不就用想什麼壓制大鵬的問題瞭,直接承認自己不爭氣,退出遊戲或者破罐子破摔算瞭。」

  「媽,我還是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驗證也沒什麼用的」,劉宇還是不太願意接受玉詩的方案。

  玉詩能理解劉宇的感覺,但她還是搖瞭搖頭:「今天必須驗證一下,我一定要找到原因。」

  劉宇見玉詩如此堅持,隻好嘟囔瞭一句「太便宜那傢夥瞭」,就不再繼續勸說瞭。

  母子倆沉默著開著車來到瞭趙勇傢小區的門口。車才一停在道閘前,崗亭裡就走出一個人來,直接來到駕駛室旁邊。

  「來瞭啊,浪、哦,女士,今天我該怎麼稱呼你呢?」來者是一個30多歲的男人,正是上次差點成功奸淫瞭玉詩的保安肖副隊長。

  玉詩緩緩搖下車窗,板著面孔望著男人,頓瞭頓,才道:「叫我浪浪吧。」

  男人看瞭一眼旁邊的劉宇,趴在玉詩耳邊小聲問道:「和不同的男人玩用不同的花名嗎,有創意,那麼,浪浪小姐,你今天的身份是……」?

  肖保安的聲音雖說不大,但是他覺得副駕駛上的劉宇雖然應該聽不清,但也應該能聽到一些隻言片語才對,所以他仔細觀察著劉宇的反應。

  因為物業公司規定保安配合業主玩過之後,不允許向其他人透露遊戲內容,所以小龔也沒告訴過他玉詩的具體情況。比如:和她玩的到底有幾個男孩,那些男孩們互相知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所以,他打算試探一下。

  不過劉宇的反應讓肖副隊長很失望,因為他就像什麼也沒聽到一樣,沒有任何反應,隻是一臉漠然的看著他和玉詩的對話,這讓肖副隊長沒法確定他到底是沒聽到還是不在意。

  這一次試探已經是在冒險瞭,保安不敢再繼續瞭,這也就是因為玉詩和劉宇都是外來人員,他才敢打個擦邊球,如果對方是瞭解規矩的業主,就這一下就可能鬧起來。

  剛才這一次還可以說是隨口說的,但是如果繼續詢問,就必然是行為越界的性質,一旦引起玉詩的不滿,就可能遭到投訴,於是他隻能閉口不言,等待玉詩的回答。

  玉詩的臉有些發紅,她不知道這個保安是真的需要確認她今天在遊戲中的身份,還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但是如今需要他幫忙或者說配合實驗,最好不要節外生枝,於是隻能故作淡定的答道:「性奴。」

  「好的,明白」,男人沒有繼續糾纏,很幹脆的回到崗亭裡,抬起瞭橫桿。

  車子緩緩駛過道閘,然後停瞭下來,玉詩和劉宇各自下車,劉宇向肖保安招瞭招手,玉詩則自覺地走開瞭一段距離。

  「兄弟,有什麼吩咐」,肖保安樂顛顛的小跑過來,熱情的詢問,等著他安排今天的任務。

  之前雙方在電話裡隻是說瞭需要他協助,但是具體內容他還不清楚。但是這種事情上的協助,顯然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是會有好處的。

  事實上,玉詩原本想找小龔來幫忙的,她對這個肖副隊長實在是沒什麼好感,可是當劉宇打電話過去問的時候,小龔卻已經在回老傢的火車上瞭。

  小龔的傢裡臨時有事,不得不請瞭一周假,要到下周末才能回來。因此他猶豫再三,告訴劉宇,今天晚上是副隊長當班,他上次就幫過忙,這次找他也是比較方便的。

  當時,劉宇一聽就表示反對,打算暫時擱置這個計劃,先等一等,等下周小龔回來再說,然而這個建議卻被玉詩否決瞭。

  那時候的玉詩低著頭,沉默瞭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說:「本來這個實驗最好的人選就是這個肖副隊長,隻不過我有點抗拒他,所以想用小龔來代替,如今出瞭這種事,看來這正說明逃避是沒有用的吧。」

  劉宇十分不情願找這個完全陌生的副隊長,尤其是他上次就差點奸淫瞭媽媽,如今再次找他,媽媽豈不是又有危險。然而玉詩卻堅持要在今天做這個實驗,不同意再等一周。

  無奈之下,劉宇隻能再次聯系小龔,要來瞭肖副隊長的聯系方式,告訴他想讓他幫忙,帶上次的「浪奴」小姐去小區裡玩,到時候還需要他配合一下。

  肖副隊長上次見到玉詩就驚為天人,一直念念不忘,對於沒有機會真正品嘗一下這個女人的滋味感到十分遺憾,如今聽說又有機會參與對這個女人的調教,自然是大喜過望,忙不迭的答應瞭。

  如今人已經到瞭,這個少年現在就叫自己過來,顯然是馬上就要安排任務瞭,肖副隊長怎麼可能不激動。

  劉宇看瞭看這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又看瞭看本來身材高挑,和這個男人一比卻顯得有些嬌小的媽媽,心裡越發不安瞭。

  可是玉詩早已經說瞭,今天必須完成驗證,如今事到臨頭,劉宇也不能反悔搞砸瞭媽媽的計劃。因此他隻能按捺著心裡的不安與惱火,拿出一個手提袋遞給瞭眼前的男人,又交流瞭一番,再次拿瞭點東西給肖副隊長,就鉆進駕駛室開著車向小區裡駛去。

  劉宇的駕駛技術和駱鵬差不多,都屬於在小區內部慢慢開問題不大,但是從沒上過公路的水平。

  肖副隊長興奮的攥瞭攥拳頭,看瞭看手裡的手提袋,等看到劉宇的車拐過一個彎消失在黑暗中之後,終於也開始瞭他的行動。

  「跟我來吧,浪浪小姐」,男人輕佻的拍瞭拍玉詩豐滿挺翹的臀部,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心裡的激動難以言表。

  玉詩一言不發的跟著這個差一點奸淫瞭自己的男人,沿著大路走瞭幾十米,來到瞭一條小路的入口。這條小路並不是上一次他們兩人一起走的那一條,玉詩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把自己帶到哪裡,又會怎樣調戲玩弄自己。

  因為如果完全重復上次的流程,玉詩就會對男人的每一次行動都瞭然於心,那樣的話,就算原本會害怕的事情,也會因為心理準備過於充分而不再害怕瞭。

  這一次實驗的目的,就是驗證自己當初不敢反抗這個男人的原因,到底是完全因為害怕駱鵬,還是這個男人本身也起瞭很大的作用。

  正是因為這個目的,玉詩才會說這個男人本來就是最佳人選,他是整個公式裡的幹擾項,需要驗證排除。

  為瞭不讓自己有太充足心理準備,玉詩把決定調教流程的任務完全交給劉宇,隻給他劃瞭一條底線,所以她也不知道劉宇到底要求肖副隊長做些什麼。

  不過玉詩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正開著車往小區中央小停車場駛去的劉宇,其實也不知道保安到底會做些什麼。

  因為他不瞭解當天的過程,自然也就不知道怎樣才能重現當日的氣氛,與其由他來規定,還不如讓保安自己行動更貼近當時的感覺吧。

  於是,他隻是給保安定下瞭一個大方向和幾個原則,具體的行動全要看這位經驗豐富的肖副隊長自己發揮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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