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灰白的路燈光芒照耀在小區內的柏油路面上,給昏暗的夜色又增加瞭一點靜謐的點綴,柔和的晚風吹拂,揚起女人柔順的秀發。
時間間隔不到一周,心懷忐忑的玉詩又一次單獨被這個陌生男人帶著走上瞭這個小區的道路,不同的是,上次是被駱鵬脅迫,而這一次,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才離開崗亭沒多遠,男人望著正在遠離的SUV ,忽然開口瞭:「想不到這麼快又能和小姐你見面,你這漂亮的臉蛋和火辣的身材真是讓我驚艷,當然,更記憶猶新的是那兩團又白又大的奶子和又圓又挺的屁股,至今我還記得那種彈軟的手感,真是回味無窮啊,可惜咱沒有曲教授肚子裡那麼多墨水,不然真想也給你作首詩誇一誇。」
玉詩看到劉宇遠去,本來就開始緊張瞭,如今見到這人如此囂張輕佻的做派,話題還如此低俗,羞恥的感覺立刻從心底滋生出來。
又聽這人提起上次那個老學究,想到那個中年男人對自己身體的點評,更加羞不可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哦」瞭一聲,就說不出話來瞭。
男人也不介意,一把摟住玉詩纖柔的腰肢,自顧自的說著:「一回生二回熟,現在咱們也算是熟人瞭,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肖斌,在這裡工作好幾年瞭,前年開始當副隊長,你來這個小區裡玩,有什麼不明白的都可以問我。」
「不用瞭」,玉詩不安的扭瞭扭腰,又忍住本能的掙紮,強自冷著臉道,「不明白的我問朋友就可以瞭。」
「哈,我知道你在這裡有朋友,但是有很多事情業主也不一定不知道」,肖斌說完,看到玉詩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忽然恍然大悟,又補充瞭一句,「小龔來瞭沒多久,知道的也不多,如果遇到他們都不清楚的事,就來找我吧。」
「嗯」,玉詩應瞭一聲,心裡並不想和這個男人扯上太多的關系,不太願意多說。
玉詩沒有發覺,肖斌卻感覺到今天的玉詩有點奇怪,對自己冷淡也就罷瞭,還表現出瞭一些抗拒的樣子,和上次那個直接光著身子跟自己走到無人角落並差點被自己奸淫成功的蕩婦簡直不像同一個人。
他暗暗猜測到底是今天這個「主人」給她的壓力不夠,還是有什麼特殊指令讓她壓力過大,以至於這麼反常。
難道是因為穿著衣服,心態過於放松?肖斌暗中做出瞭決定。
不一會兒,兩個人就走到瞭一條小路的入口,玉詩抬頭看瞭看,發現這條小路比上次走的那條明亮一些,小路旁邊每隔百米左右,就有一盞蒼白的路燈,微弱的光灑在小路上,沒多遠就被黑暗吞沒瞭。
現在的時間是十一點,小區裡已經進入瞭夜深人靜的狀態,昏暗的小路幽靜深邃,配上那蒼白無力的燈光,偶爾傳來的細微鳥鳴,營造出一種危險的氛圍。
這樣的環境自然會讓人心裡感到不安,不過由於已經有瞭心理準備,身上的衣服又很整齊,給玉詩的心靈提供瞭一層天然的保護,因此她到也沒有感到害怕。
這時候肖斌叫住瞭她:「好瞭,停一下,浪浪小姐,咱們開始吧,先把衣服脫下來。」
「幹,幹什麼?」玉詩不自覺的後退瞭一步。身上的衣服一旦脫掉,就意味著她的身體隨時可能被男人褻玩,雖然今晚這是不可能躲過的,但是本能依然讓她有些抵觸。
如果是在漆黑的小路裡的話,她還有點心理安慰。可是現在兩個人還沒有進入小路,腳下踩的還是小區內行車的柏油大路,離小區大門也沒有多遠,尤其是頭頂正是一盞播撒白光的路燈,如果在這裡脫光衣服,那麼從大門進來的車和行人一眼就能看到她雪白的身體。
這樣的認知讓她下意識的扭頭看瞭看小區大門的方向,遲疑著沒有行動。
玉詩的表現讓肖斌心裡暗笑,他隨意的晃瞭晃手裡的手提袋,輕佻的對玉詩說道:「別看瞭,誰也幫不瞭你。你今天的主人可比上次那個大方多瞭,讓我幫忙好好調教調教你,現在我就是你的臨時主人。你要是敢不聽話,我可是會狠狠懲罰你的。」
玉詩一驚,小宇允許他懲罰自己?怎麼會?然而今天是為瞭驗證她自己的猜測而來,為瞭不讓她有太充分的心理準備,母子倆約定,劉宇給肖斌的權限會比上一次駱鵬的大,而且不會告訴她到底是什麼權力。
玉詩不知道上次駱鵬到底給瞭肖斌什麼樣的權力,隻推斷出他一定是要征得自己同意才能奸淫自己,這條底線是要保留的,其它的就需要劉宇從肖斌那裡打聽。
因此,玉詩知道今天的肖斌一定會有新的手段,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劉宇會允許肖斌折磨自己。
「還愣著幹什麼,脫呀」,肖斌見玉詩猶豫,表情立刻嚴厲瞭起來,從手裡的塑料袋中一掏,掏出一根漆黑的皮鞭來,道,「或者說,你是打算現在就見識見識我收拾女人的手段」?
這根皮鞭猶如晴天霹靂,震得玉詩眼前一花。這袋子是劉宇剛才交給肖斌的,如今這袋子裡有皮鞭,兒子竟然真的允許肖斌對她體罰瞭。
小宇怎麼能這樣?今天隻是要檢驗一個猜測,這樣的權力豈不是讓肖斌可以強行逼迫她就范嗎?這怎麼行,要不要幹脆停止這次危險的行動?
一時間,玉詩心亂如麻,神情恍惚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肖斌也沒有進一步逼迫,隻是冷冷的看著她。好一會兒,忽然抬手甩瞭個鞭花,在空氣的震爆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玉詩嚇瞭一跳,情不自禁的看瞭看肖斌手裡的皮鞭,見皮鞭並沒有抽過來的征兆,才定下神來。
這一聲鞭響打斷瞭她的慌亂,讓她清醒瞭不少。今天來這裡是要驗證自己的猜測,以便確定是否恐懼駱鵬的問題的,這時候退縮不就等於放棄瞭嗎?而一旦放棄,這一次的驗證說不定就會起到反效果,自己的心理一定更加不能承受駱鵬帶來的壓迫感,以後豈不是要沉淪在恐懼中惶惶不可終日瞭嗎。
在趙勇和劉宇沒有提出她害怕駱鵬這件事之前,她是真的沒覺得自己對駱鵬有什麼恐懼,可是當她回憶瞭自己最近的表現之後,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似乎真的是在害怕駱鵬,害怕一個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的少年。
這怎麼可能?她不相信這樣離譜的結論,可是經過瞭一番努力的回憶和思考,不但沒能讓她否定這個結論,反而驚恐的發覺自己的心理狀態發生瞭變化,對駱鵬的恐懼真的無中生有的出現瞭。
就好像原本走在一條一尺寬的小路上絲毫沒有畏懼,可是忽然發現這條小路竟然是懸在天上的,左右兩邊都是萬丈深淵,恐懼立刻開始從心底蔓延上來。
不甘心就此承認的她從頭開始,又仔細的回憶瞭自己和駱鵬相處中的點點滴滴,希望能從中找到駱鵬對自己的壓力是否隻來自於「懲罰」,而那些懲罰方式的背後又到底有什麼恐怖的內涵。
然而讓她始料不及的是,這樣的細致回憶不但沒有幫助她找到恐懼的源頭,反而讓她第一次明確的意識到,自己好像、大概、似乎,從第一次被駱鵬逼奸的時候開始,就對駱鵬懷有某種恐懼,隻是自己從來沒有把這當成什麼問題,每次都是想想就過去瞭。
在之後的數次淫亂遊戲中,自己多次在他的威脅和命令之下沒有充分依據的做出妥協,忍著羞恥和畏縮做出瞭許多本以為無法接受的淫蕩行為。
到瞭如今,她發現那條她曾經給自己定下的底線早已經被踩得支離破碎瞭。暴露調教,陌生男人的調教,這都是她曾經認為絕對不能逾越的底線,因為這會毀瞭她的名譽。
可是現在呢?在趙勇傢的小區裡至少還有個借口,可以說這裡的人都可以保守秘密。
那麼在江邊,在廣場,在深夜的燒烤一條街呢?這幾次駱鵬的調教中,她赤裸的身體已經被至少20多個陌生男人看到瞭,其中隻有在廣場上的時候她的臉上有一副太陽鏡,其它幾次都是直接露瞭臉的。
而她當時是怎麼想的呢?她竟然每一次都下意識的覺得寧願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體,也要避免被駱鵬懲罰。於是一次又一次執行著駱鵬越來越過分的命令,事後還心懷僥幸的找到一個個借口,認定自己的身份不會暴露,底線沒有被突破。
殊不知,心裡的底線已經潛移默化的從「不能被外人發現」後退到「不要被拍下來」,又繼續後退到「就算被拍到瞭,隻要不被傳播出去就好」,到現在,這條底線已經變成瞭「即使真的被傳播出去瞭,隻要不會被認出身份也可以接受」,這種一次次扭曲一次次後退的原則讓底線早已形同虛設。
可以推斷,如果沒有趙勇點醒,沒有這次深思,或許下一次落在駱鵬手裡的時候,這「底線」就會變成「隻要不被熟人發現就好」,而自己卻還毫無所覺。
「這根本就是毫無底線,毫無廉恥,毫無危機感!我是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當天,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玉詩的內心就當場發出瞭哀嚎。
這個發現像一柄從天而降的大錘,猛然砸在玉詩頭上,砸得她眼冒金星,讓駱鵬成瞭她的心病。隨後,由於每天都會忍不住去思考,而每一次思考又都不能解決問題,就導致這心病越來越重,等到這兩天有所察覺的時候,這心病已經幾乎不可收拾瞭,在每次思考之中,對駱鵬的恐懼都如潮水一般沖擊著她的心靈,讓她已經不敢去回憶和思考瞭。
這幾天劉宇回到傢,看到的都是一個大體上正常的玉詩的,但這隻是一個假象,出於一個母親的責任感,她不想把擔憂傳遞給兒子,同時也不認為兒子有解決的辦法,因此她沒有告訴劉宇。
實際上,這兩天除瞭在劉宇身邊以外,其它時間她已經不敢去想駱鵬的問題瞭,整個白天都隻能在胡思亂想和恐懼中度過,駱鵬在她的心中已經漸漸和恐懼畫上瞭等號。
走投無路之下,她想到自己前幾天曾經想過一個可笑的驗證計劃,頓時像抓到瞭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冒出一個想法:自己害怕的會不會不是駱鵬,而是除劉宇以外任何男人的威脅和折磨?
這個念頭一誕生,就被玉詩牢牢抓住,於是無論劉宇怎樣反對,她都堅持要來這裡做個實驗,絲毫不去考慮為此付出的代價是什麼,是否值得。
隻是一廂情願的期待著能證明肖斌本身就讓女人害怕。如果能證實自己的恐懼有一部分來源於肖斌,那麼一切將豁然開朗。
這說明,江邊的少年,廣場上的群眾,街邊的酒鬼,所有這些參與過對自己的調教的男人,很可能或多或少的都給自己帶來瞭一些恐懼。
隻是由於陌生人無法在自己的心靈中占據任何位置,所以最後所有恐怖的形象都匯聚在瞭自己更熟悉並主導瞭這些行為的駱鵬身上而已。
為瞭驗證這個猜想,她堅決的進行瞭這次冒險,然而今天陪著她來的是劉宇而不是駱鵬,而且對於要發生的時間也已經有心理準備,所以她自然不可能像上次一樣畏懼肖斌。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她才要求劉宇給肖斌更寬泛一些的權力,並且不要告訴她,力求重現上次她對肖斌的感覺。
如今肖斌在她眼前拿出這根鞭子,真的讓她有瞭點畏縮的反應,這幾天的思索瞬間從玉詩的腦海裡流過,隨之而來的是一絲忐忑,一絲期待,還有一絲竊喜,似乎真的有希望證實恐懼不一定來自於駱鵬本身。
於是她壓抑著情緒,點頭說瞭聲「是」,就低下頭去,解開瞭衣服上的扣子。
今天玉詩穿瞭一件黑色的長風衣,脫掉以後,就露出瞭裡面的淡黃色碎花連衣裙,裙子不算太長,在風衣的遮掩下直到此刻才顯露出來。
「我還以為你的風衣裡面是光著的呢,原來還有衣服啊,今天挺保守嘛」,肖斌輕笑一聲,在玉詩彎腰準備脫裙子的時候制止瞭她。
他收起鞭子,上前一步拉住玉詩的裙擺,笑瞇瞇的說道,「裙子裡還有內衣吧,你動作這麼慢,等你脫下來說不定天都亮瞭,還是我來幫你脫吧」。說著,就一把提起瞭玉詩的裙擺。
玉詩下意識的後退瞭半步,之後猛然醒悟。怎麼回事?為什麼駱鵬那次我沒有對肖斌脫自己衣服的行為產生抵觸,反而是兒子帶自己來,自己就反感起肖斌這種行為來瞭?難道自己對駱鵬的服從心超過對兒子的感情嗎?
不過,驚怒交加的玉詩還來不及采取什麼行動,就恍然大悟,平靜瞭下來。她想起來瞭,上一次駱鵬帶她來的時候,是直接讓她光著身子跟肖斌走的,並沒有被肖斌動手脫掉衣服。
看來自己對於被陌生男人剝衣服這件事的抵觸是一直存在的,並不是駱鵬有什麼特殊。
她悄悄的松瞭口氣,也猜到瞭肖斌的一些想法。顯然,上次他沒能奸淫到自己,心裡十分不甘,對自己的怨念不小,如今他得到瞭更大的權力,自然要耍耍威風。自己如果不聽他的話,他折磨自己的肉體並不是不可能的。
現在,他主動動手來脫自己的衣服,通過這種自己沒有經歷過的事情造成自己心理上的變化,潛移默化的給自己施加壓力。同時大概也是一種示威,警告自己乖乖服從命令。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今天要怎樣羞辱自己。她這樣想著,放松瞭身體。
今天的實驗她曾經想用小龔代替來著,但是想到小龔對自己那愛慕敬重的態度,就打消瞭這個念頭,還是決定由這個男人親自來,如今就要看到這個男人的手段瞭。
玉詩的視線緊跟著肖斌的手,在肖斌把裙子撩到頭她上的時候還主動舉起手,方便肖斌把自己的裙子完全脫掉。
肖斌把裙子隨便卷瞭卷塞進瞭手提袋,然後繞著玉詩轉瞭兩圈,嘖嘖有聲的贊嘆瞭幾句玉詩火爆的身材,這才又湊上來,熟練的解開瞭玉詩的黑色半罩杯胸罩。
扣帶「啪」的一聲被打開,胸罩立刻脫離瞭玉詩的乳房,看起來像是被那碩大的雙乳彈開的一樣,肖斌輕佻的吹瞭一聲口哨:「果然,不管怎麼看,浪浪小姐這對奶子都是極品,不但又大又白,而且又挺又翹,彈性驚人,顫巍巍的看得我眼都花瞭,這要是把雞巴夾進去,還不爽上天瞭。」
玉詩聽著肖斌污言穢語的評論自己的乳房,隻覺得臉紅耳熱,羞愧難當。就算早有心理準備,可是被一個陌生男人脫掉衣服,又對自己的身體做出這樣下流的點評,這種羞恥是無法克制的。她忍不住抱起瞭手臂,試圖遮掩一下被肖斌盯著的雙乳。
「遮什麼,反正今天不但要讓我看,還要讓我摸,讓我操呢,你現在遮遮掩掩的隻會讓我更興奮,想出更多的主意蹂躪你,我勸你還是乖一點」,說罷,肖斌一把抓住一隻堅挺的乳房捏瞭捏,道,「你這樣的騷貨,這兩團下賤的奶子就該天天露著,讓大街上的男人女人輪流用巴掌狠狠的抽。你一個連臉都不要的女人,還遮什麼奶子,把手舉起來,搖奶子,用力搖。」
「你,你胡……」,玉詩羞不可抑,明明已經有瞭被羞辱的心理準備,可是沒想到才被這男人說瞭幾句話,就感到這麼難堪,這就是被陌生男人凌辱的感覺嗎?
「怎麼瞭,這是命令,還不趕緊搖?我告訴你,你給要我搖的淫亂,搖的放蕩,要是讓我覺得搖的不好看,我可就要拿鞭子抽你這對漂亮的奶子瞭」,說完,肖斌繞到玉詩背後,雙手繞過玉詩的身體,握在那對雪白的巨乳上,用力抓瞭兩下,又捏住兩粒嬌嫩的乳頭狠狠的向外一拉,然後突然松手,玉詩的兩隻碩大柔軟的乳房就飛快的彈動瞭起來。
「啊」,胸前傳來的疼痛讓玉詩忍不住驚叫一聲,但是同時襲來的心理打擊更讓她失落。
在她和駱鵬的賭約裡,這樣的行為已經算是虐待瞭,而駱鵬也沒有敢讓肖斌這樣對待自己,所以剛才盡管看到瞭鞭子,理智也得出瞭結論,可是心底還是存著一絲僥幸,覺得兒子不會舍得他嬌柔可人的媽媽被陌生男人這樣蹂躪。
如今肖斌的行為打破瞭玉詩的幻想,毫無疑問,劉宇確實給瞭他體罰的權力,如果自己敢不執行他的命令,他真的會狠狠折磨自己的。
這樣的認知讓她的心氣頓時被打落下去,剛才面對肖斌時內心隱隱的優越感煙消雲散,隻剩下瞭一個柔弱女人孤身一人面對強壯男人時的弱勢。
她一邊埋怨劉宇,一邊無奈的把雙手舉過頭頂,抬頭看瞭看漆黑深邃不知隱藏著什麼未知危險的小路,準備搖動胸腹。
「等一下」,肖斌忽然從身後摟住瞭玉詩光滑的腰肢,制止瞭她的扭動。
玉詩隻覺得臉發燙,被肖斌抱住的感覺和之前所有男人都不同,因為他的身高比玉詩高十多厘米,會讓玉詩產生一種被男人抱在懷裡的安全感。
而包括四個少年、前夫和胖子在內的所有玩弄過玉詩身體的男人,因為身高的原因,都隻能給玉詩一種被男人貼住瞭後背的感覺。
如同上次一樣,被肖斌這個被雄壯的陌生男人抱住,玉詩心底產生瞭一種本能帶來的安全感和理智帶來的恐懼感交雜在一起的復雜感覺。
她的心不受控制的蕩漾瞭一下,當一雙溫熱的大手握住她敏感的雙乳時,身體更是瞬間產生瞭雌性本能的交配沖動,雙腿情不自禁的並攏起來。
可是,那雙粗糙的大手把柔軟的乳肉揉捏瞭幾下之後,又捏住早已堅挺站立的嫣紅乳頭不斷的揉搓起來。她再也控制不住肉欲的本能,雙腿悄悄開始互相摩擦。
就在玉詩被男人的氣息包圍,神智開始迷亂的時候,肖斌卻不解風情的放開瞭她的雙乳,摟著她的身體轉瞭半圈,然後放開她,指瞭一個方向,道:「執行個這麼簡單的命令還磨磨蹭蹭的,那你就別在這搖瞭。咱們也不進這條小路瞭,你給我順著大路往那邊走,我給你找個地方去搖。」
「啊?」男人煞風景的發言讓玉詩有點遺憾,又有點慶幸的清醒過來,重新思索瞭一次才明白瞭肖斌在說什麼,於是扭頭望去。
肖斌所指那條路就貼著小樹林,是一條行車道,路上的路燈不多,但是都很明亮,似乎是繞著小區的邊緣延伸下去的。這樣的大路當然比林間小路更容易被人發現,所以她一時間沒敢抬腿邁步。
肖斌哪裡體會得到這片刻之間女人細膩豐富的感情變化,還在催促著:「你啊什麼?走啊,手也別放下來,舉著,走,快走,別逼我這麼快就把鞭子拿出來。」
玉詩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不想吃鞭子就隻能乖乖聽話,於是就這樣赤裸著上身,隻穿著一條小小的內褲,高舉著雙手,被肖斌推搡著走上瞭大路。
玉詩今天穿的是一條鮮紅的緊身高腰內褲,不但開叉在胯骨以上,把兩條雪白的大腿襯托得更加修長,而且又窄又小,以至於玉詩小腹下端的恥丘都被暴露出大半,從內褲的上沿到肉縫頂端隻有一寸左右的距離。也就是玉詩沒有陰毛,否則都要露出一部分來。
一個身體大部分赤裸,隻有胯下的內褲和腳上高跟露趾涼鞋的窈窕女體,被一個衣冠整齊的強壯男人催促著,在寧靜的大路上扭擺著腰臀,雪白的雙乳上下顫抖著,離開瞭路燈的照耀范圍,漸漸走進黑暗之中,隻有夜色中「滴滴噠噠」的清脆聲響證明著他們的存在。
這個小區的路燈不多,這讓玉詩暗暗慶幸,因為黑暗可以幫助她隱藏身體,減少被人發現的風險,不過這條路終究是大路,黑暗不可能覆蓋太大的范圍。
她也不是第一次裸體在這個小區裡走動瞭,甚至大白天也這樣做過,跟著肖斌也做過,可是今天卻是她感到最緊張的一次,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走過幾百米,轉過一個彎,兩個人來到瞭下一盞路燈下,由於一路無事,玉詩的心情漸漸放松下來。
這種放松的心態猛然讓她意識到,自己似乎對於裸體跟著男人行動有著遠超一般女人的適應性,從第一次畫著彩繪跟著劉宇在這個小區裡穿行開始,她就沒有產生過真正的抗拒心理,沒有一次拒絕過男人的暴露指令。
這樣的發現讓她心慌意亂,就在她打算思考原因時,忽聽「啪」的一聲脆響,隻覺得臀瓣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大腦還沒意識到發生瞭什麼,遲鈍的想瞭一下,才明白自己的臀部剛剛挨瞭一巴掌。
「啊」,玉詩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遲來的驚叫,在靜謐的夜晚傳出好遠。隨即趕緊閉瞭嘴,慌亂的四下張望,見附近沒有其他人,才茫然的扭頭去看肖斌。
肖斌一把拉住瞭她,眼睛盯著她身上那條緊窄的小內褲,慢條斯理的道:「先停一下,看來你今天狀態不太好啊,走的沒什麼激情,我給你調整一下。」
說著,伸手在玉詩的內褲上撥弄瞭幾下,於是玉詩胯下那條窄小的佈條立刻向中間卷起,陷入瞭粉嫩的肉縫裡。
隨後,肖斌不顧玉詩下意識的躲閃,揪住玉詩那已經膨脹起來的嬌艷陰蒂,把它從內褲遮掩下剝瞭出來,又稍稍調整內褲,讓那小巧堅挺的粉紅肉豆緊緊貼在佈條邊上,才滿意的拍瞭拍手道:「好瞭,繼續走吧,這次要好好表現,走他個高潮迭起。」
玉詩抬腿,感受到陰蒂傳來的摩擦,頓時身體發軟,可是肖斌的命令有著肉體懲罰的現實威脅為支撐,她不敢反抗。
於是玉詩隻好無奈的再次開始前進,這一下她頓時就感覺到瞭不同,如今這個樣子,她每走一步,陰唇和陰蒂都會被摩擦一遍,小穴裡的溫度隨之升高。
再加上肖斌時不時的伸手撫弄她的腰臀,摩挲她的乳峰,走出還沒有20米,她的胸腹之間就醞釀出一股燥熱,並漸漸向身體其它部位擴散而去。
而在肖斌的催促呵斥下,她還要努力的扭腰擺臀,抖胸晃肩,下體受到的摩擦愈發的劇烈,她很快就感到胯下傳來絲絲涼意,分明是有淫水溢出瞭小穴,正在浸潤那細小的內褲,羞澀更加無可抑制。
為瞭盡量不讓肖斌發現她已經發情,隻能努力克制著開口呻吟的沖動,抑制著摩擦雙腿的欲望。
肖斌跟在玉詩側後一點,看著女人那妖嬈扭動的腰肢,顫抖蕩漾的雪白臀肉,時不時觸摸女人柔軟的私密部位,摸索女人細膩光滑的肌膚,心裡早已焦躁難耐,褲子也被肉棒頂的老高。
隻是規矩所限,他不能就這樣直接撲上去按倒就插,隻能強忍著欲火盯著玉詩的肥美的臀瓣默默盤算著。
兩個人沿著彎彎曲曲的行車道走瞭不知道多遠,轉過一個彎,隨著一道明亮的燈光,眼前出現瞭一棟帶小花園的三層小樓。
肖斌催促著玉詩又走瞭幾步,就再一次叫住瞭她,繞到她的面前站定,笑瞇瞇的說道:「行瞭,不用走瞭,就在這兒吧,把你這對騷浪的大奶子好好的搖給我看看。」
「這,這裡是……?」玉詩停下腳步,肉體的刺激得到瞭緩解,抬頭看到眼前的景象,心裡頓時一驚。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棟小樓不像是住宅,倒像是一座辦公樓。
然而關鍵問題還不在這裡,而是眼下她身處的位置。她現在在小樓花園的一角之外,正在路燈下方,這盞路燈大概是這小區裡最亮的路燈,附近幾十米的內被照如白晝,而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眼前的小樓也並不是完全黑暗的,一樓和二樓的走廊都燈火通明。
如果可以選擇,她是非常想快走幾步趕緊離開這片范圍的,可是肖斌卻要她站在這裡搖乳。
小樓裡應該是有人吧,自己光著身子在這裡搔首弄姿,會不會被看到?
然而,她看瞭看肖斌不懷好意的神色,便明白自己不能違抗這個命令,否則很可能真的會吃鞭子。
無奈的玉詩隻好把對環境的擔憂暫時放下,對著肖斌扭腰擺臀,擰肩抖胸,把一對顫巍巍的碩大乳房搖得花枝亂顫,乳浪翻騰。
她極力展示著自己美艷的肉體,努力的帶給肖斌視覺上的享受,以期能盡快讓他滿意,然後帶著自己離開這裡。
玉詩的乳房本就巨碩堅挺,彈性十足,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這一賣力搖動,頓時看得肖斌心蕩神馳,差點把魂都陷進那雪白肉球和頂端兩點嫣紅劃出的軌跡裡。
好一會兒,他才清醒過來,叫道:「轉身,對著路燈搖。」
玉詩疑惑的轉過身去,朝著路燈桿的方向,努力搖動起乳房,嬌嗔的問道:「人傢剛才那個方向,全身就都被這路燈照得雪亮瞭,一點隱私也沒有留下,何必對著路燈搖嘛」?
肖斌這時候沒有跟著玉詩轉到她面前,而是留在她身側,聽她這一問,頓時一臉壞笑的指瞭指路燈桿斜上方,道:「路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你看。」
玉詩回頭一看,立刻怔住瞭,所有的動作都不自覺的停瞭下來,好一會兒沒有反應。
「呀!!!」玉詩忽然發出一聲驚叫,隨後飛快的轉身背對著路燈,蹲下身去,雙手下意識的遮住胸腹,叫道:「這怎麼行,有攝像頭呀,你怎麼能……」!
原來那路燈桿上離地三米左右的位置,竟然架著一個黑色的攝像頭,她走過來的時候一邊克制情欲,一邊努力扭動,沒有抬頭看,自然也就沒發現。
現在發現自己淫浪的樣子被攝像頭拍到,想到自己光著身子搖乳的無恥行徑可能全都被某個房間裡的陌生人看到瞭,隻覺得羞憤欲絕。
上次來的時候,她跟著肖斌走的小路,一路都沒遇到其他人,也沒有看到攝像頭,原本以為這一次肖斌也會找個偏僻的地方去玩弄她的身體,沒想到卻被他帶到瞭這樣一個地方,讓自己把這樣的淫行曝光在瞭攝像頭下。
肖斌看著如同雨中鵪鶉般瑟縮成一團的玉詩,滿不在乎的說道:「怎麼瞭,剛才一路光著身子在大路上抖奶子不是抖的挺開心的嗎,怎麼一個攝像頭就把你嚇住瞭」?
「你,你怎麼能……?萬一有人看到怎麼辦,怎麼能這樣,嗚……」,玉詩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其實如果是上一次來小區的時候,肖斌讓她在攝像頭下暴露身體,她很可能笑罵幾句之後也就遂瞭肖斌的心願瞭。可是最近她正在悔恨被眾多陌生人看到瞭裸體,哀嘆自己越來越下賤。結果肖斌誤打誤撞正好戳中瞭她的心病,內心受到瞭超出預料的打擊。
肖斌發現玉詩要哭,愣瞭一下,隨即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哼瞭一聲道:「有人又有什麼關系,難道你還怕人看嗎」?
「怎麼會不怕?」玉詩的身體顫抖著,說不清楚心裡是什麼感覺。
肖斌狀似安慰的拍瞭拍玉詩光滑的肩膀,嘴裡的話卻如刀子一般刺激著玉詩的心:「我和你一共也隻見瞭三次面,你每一次不都是光著身子的嗎?我雖然還沒操過你,但是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你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光著屁股在陌生男人眼前晃的騷貨,來裝起貞潔烈女來瞭。」
「我,我沒有」,玉詩聽瞭肖斌的話,羞愧難當,下意識的把雙手抱得更緊,努力的遮掩著胸前的雙乳和胯下的肉縫,無力的辯解著,「我沒有喜歡……」
「哦,對」,肖斌好像忽然想起瞭什麼,打斷瞭玉詩的話,「你第一次遇到我的時候還真不是光著的,還穿瞭一件西裝上衣呢。」
玉詩一下被肖斌提醒,在駱鵬傢老房子樓下偶遇時的情景頓時在腦海中重現,臉越發的漲紅,想到當時自己身上那比裸體更淫蕩的打扮,隻覺得無地自容。
當時她身上明明有衣服,卻還是被這個男人把自己身體上所有的私密部位看瞭個遍,事後她每次想起這一幕,都悔恨不已。
隻不過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是這裡的保安,才讓她慶幸起來。既然駱鵬那天帶自己來這裡,那這個男人就註定會看到自己的裸體,這樣以來,至少不至於再多一個看到自己裸體的男人。
那時候她甚至升起過這樣的想法:如果以後還要被陌生男人玩弄,最好還是小龔和這個副隊長,不要再增加瞭。
肖斌哪知道簡單幾句羞辱的話竟然激起瞭玉詩如此復雜的思緒,他還在註意觀察玉詩的反應呢,結果卻發現她不但一臉羞恥,而且還帶著些悔恨。
這個發現讓他很奇怪,忍不住繼續嘲諷道:「對瞭,你當時也不是隻穿瞭一件西裝上衣,還有些別的東西,不過那些東西似乎更說明你是一個不知羞恥沒有底線的女人啊。」
「不……!」玉詩聽瞭肖斌的話,頓時驚叫一聲,身體猛地一震,隨即瞪大瞭美麗的雙眼。好一會兒,突然拼命搖起頭來,不斷的喃喃著,「不,怎麼會,怎麼會,不是這樣的……」
肖斌哪裡知道,剛才這無意之中的一句話,尤其是那「沒有底線」四個字,把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瞭她的面前,恰好擊中瞭她最近一直縈繞在心頭的陰霾,徹底激發瞭她的心病。
這樣一來,近日以來玉詩本就脆弱的心態頓時失去瞭平衡,理智遭到瞭毀滅性的打擊,情緒陷入瞭失控之中。
近幾周以來的記憶再次一幕幕浮現在眼前,腦海裡那一個個陌生男人的影子輪流出現,而且好像鮮活瞭許多,生動瞭許多。
她好像看到,那一張張驚訝的、貪婪的、厭惡的臉孔把赤身裸體的她圍在中間,那臉孔上的一張張血盆大口不停的開合著,冒出諸如淫亂、無恥、大奶、騷逼,雪白的屁股、欠操、勾引男人、母狗、狐貍精等淫邪的詞句全部灌入瞭她的耳朵。而在這些臉孔中間,就站著一言不發的駱鵬。
我,我真的是這樣無恥的女人嗎?對於失去底線的恐懼與悔恨拉扯著玉詩崩潰的心靈直往心底深處沉墜,而那心靈的最深處卻似乎隱藏著難以名狀可怕陰影,讓她更加慌亂無措。
她試圖掙脫這種沉墜的感覺,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周圍的世界越來越黑暗,空氣越來越沉重,無力的顫抖著。
最終,蹲在地上的她無助的捂住瞭蒼白的面孔,嘴唇不停的翕動,一遍遍絕望的低喃著:「不要說瞭,我不是,我不是沒有底線的賤女人,不是,不是的。」
玉詩突如其來的變化把肖斌嚇瞭一大跳,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隨口一句貶斥竟然讓這個氣質雍容的女人如此失態。
這是怎麼瞭?自己剛才那話才調教活動中很平常啊,這女人為什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在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瞭好一會兒,終於確定:這女人似乎有什麼心理上不能承受的刺激被自己的某句話恰好觸動瞭,如今正處在情緒失控中。
面對這樣的情形,他心裡也犯瞭嘀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本來就有問題還是真的被自己刺激到瞭,如果把一個失控的性奴給人傢帶回去,也不知道那少年會不會投訴自己。
看來得想辦法幫助這個女人冷靜一下來,但是眼下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肖斌盯著玉詩潔白的裸背沉思著盤算著,想著想著忽然心裡一動,轉念想到,我那幾句話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這就說明,是這女人自己本來就有問題,就算那個少年投訴也怪不到我肖某人頭上,而且那少年應該也隻是玩玩這女人而已,又不是他的老婆,也不至於太過重視才對。
既然這樣……自己似乎不但不用幫忙,反而正可以利用一下眼前這個機會,看來這次自己可以好好彌補一下上次沒能操到她的遺憾瞭。
妙啊,這女人這種狀態來的太妙瞭,可得好好策劃一下。
肖斌盯著身體顫抖的玉詩想瞭好一會兒,終於確定計劃,於是又開口瞭:「你和小龔見瞭幾次面啊?兩次還是三次?雖然我沒問過,但是上次看他那一臉春光燦爛的樣子,顯然是操過你瞭,還說你不是沒有底線的賤女人」?
「不,不,別說瞭,求你瞭,不要說瞭,不要說瞭!嗚……」,「沒有底線的賤女人」這幾個字對玉詩的刺激尤為強烈,本來她還是在低聲喃喃著,聽瞭這話,聲音驟然尖銳起來,激動的嚷瞭起來。
玉詩的理智被沖毀,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在心靈與肖斌惡毒話語的雙重拷問之下,兩行熱淚湧瞭出來,瞬間蒙住瞭雙眼,斷線珍珠般滴在柏油路面上,在寂靜的夜晚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肖斌一愣,發現眼前的效果比他預想的還要好,這女人在意的竟然真的就僅僅是「沒有底線的賤女人」這幾個字。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是毫無疑問,他剛才的思考是有用的,機會真的來瞭。
自從上一次被玉詩逃掉之後,他就總結瞭經驗教訓,也設想過如果再有一次機會,自己該怎樣讓玉詩就范。
出於對自己肉棒的自信,他從未想過問題可能出在這上,於是思來想去,覺得上一次失敗的主要原因應該是玉詩的羞恥心作祟,盡管玉詩一出場就是一副豪放浪蕩的樣子,但是那很可能是她的主人在身邊的緣故。
而單獨面對自己這個陌生人的時候,羞恥心反彈一點也不奇怪,否則無法解釋為什麼她看到自己那麼大的肉棒不但不欣喜,反而落荒而逃瞭。
所以這一次他早就準備先打掉玉詩面對他時的羞恥心,如今找到瞭這女人的死穴,當然要進一步利用。至於利用的方法,也很簡單,既然不必在乎這女人的心理狀態,那就繼續往她的傷口上撒鹽,往心上戳,讓她徹底崩潰。
於是他等玉詩哭瞭一會兒,情緒有所緩和的時候,立刻上前一步,輕輕撫摸著瀑佈般柔順亮麗的秀發,貌似好心的開導她:「好瞭,別哭瞭,其實這事沒那麼嚴重的。」
「為什麼?」玉詩淚眼婆娑的抬起頭望著肖斌,眼裡閃爍著期待的光。
肖斌被玉詩這楚楚可憐的美態震撼瞭,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擦瞭擦玉詩眼角的淚珠,才繼續說道,「你想啊,你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瞭,應該知道我們公司的人都有封口令吧。每次你離開小區的時候,監控視頻也都會刪除掉,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可是」,玉詩抹瞭抹還在滴落的淚水,哽咽著說,「可是如果監控室有人看著的話,我的身體不還是被陌生人看到瞭嗎,而我,嗚嗚……,而我甚至都不知道走在大街上身邊是不是有人看過我的裸體,嗚……,怎麼辦」?
「這樣啊」,肖斌還是無法理解玉詩的反應,因為對於這個女人來說,自己也一樣是陌生人,按說她對自己的態度應該和監控室可能在看監控的人沒什麼區別才對。
可是她卻因為可能被人看到裸體而委屈到哭個不停,而對當面把她的身子看遍摸夠瞭的自己卻不但沒有這種反應,反而問自己該怎麼辦。
這是怎麼回事,僅僅是因為不知道保安室裡的人是誰,這種想法也太奇怪瞭吧?不過話說回來,這是不是也說明,她已經不把自己當陌生人瞭?
想不通玉詩這種反應是因何出現的,但這不是緊要的事,大可以先放一放,眼下還是要加重她的心理負擔,趁機引導她的思路,以達成自己的目的。
他調整表情,做出一副為玉詩著想的樣子,繼續打擊她道:「其實你不用想的那麼多,畢竟事情已經發生瞭,剛才你已經在那裡搖瞭好一會兒瞭,對著攝像頭也搖瞭幾下呢。要說有人看的話,肯定已經看到瞭,後悔也沒有用瞭。」
「嗚……」,玉詩的淚水再一次湧出,身體的抽動更加劇烈,好一會兒,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看著肖斌,一臉期盼的問道,「小區裡也不隻這一個攝像頭,也不一定有人在看,是不是」?
肖斌咂瞭咂嘴,發覺玉詩有恢復冷靜的趨勢,趕緊打斷她的想法,一臉遺憾的搖著頭道:「這個可能性不大,監控室裡確實有一個人盯著監控,而且我們這個小區的攝像頭很少,這個時間段,鏡頭裡出現人影的大概隻有咱們眼前這一個瞭,他的註意力一定會被吸引過來,你還是不要過於樂觀的好。」
「嗚嗚……,怎麼會這樣,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被他看光瞭身子,以後我外出,豈不是每個路人都可能是他?嗚嗚嗚嗚……」,玉詩想到,以後自己儀態端莊的走在大街上,身邊的陌生人卻可能正在回味自己身體上的每一處美妙私密之處,心一下子就涼瞭半截,頭也再一次埋在瞭膝蓋之間,哭聲再次回蕩在這小小的空地上。
肖斌滿意的摩挲著玉詩光潔的後背,等玉詩又哭瞭一陣發泄瞭不少情緒,哭聲漸小以後,才一錘手掌心道:「你也別太著急,補救的辦法也不是沒有的。」
「什麼?什麼辦法?」玉詩立刻抬起頭來,眼含淚花期待的望著肖斌。
肖斌道:「你剛才說的也有道理,監控室裡的人說不定偷懶沒有在看監控呢,而且你不是也說瞭嗎,你擔心的其實並不是被陌生人看到裸體。」
「怎麼不是……」,玉詩連忙反駁。
然而肖斌抬手打斷瞭玉詩的話頭,繼續道:「你擔心的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真正讓你恐懼的是,你正衣著亮麗的走在街上,身邊的陌生人卻隨時有可能誇你一句:‘ 你的小逼很漂亮' ,這恐懼不是來自於被看到,而是來自這種不確定的風險,你想想是不是這樣」?
「我恐懼的?對,對,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玉詩喃喃一聲,眼眸中露出一絲慌亂,在心態異常的現在,「恐懼」這個詞再次觸到瞭她敏感的神經,給她本已經極不穩定的情緒又加瞭一重壓力,於是她第一時間下意識的繞過瞭自己在恐懼什麼的問題,接受瞭肖斌給出的答案。
於是她望著肖斌問道:「那麼補救的辦法呢,已經,嗚……,我已經被看到瞭呀。」
肖斌見玉詩竟然這麼容易就接受瞭他的論斷,本來準備的理由都沒有用上,竊喜不已,努力繃住臉上的肌肉,正色道:「是這樣的話,我確實有一個辦法,不過可能需要一點……勇氣,我說出來你別生氣,要是你覺得不合適就算瞭。」
「什麼辦法,你說」,這個時候的玉詩陷入自己的思維怪圈,早已忘記瞭來此的目的,立刻像抓住瞭救命稻草一樣,急切的追問道。
肖斌輕松的說道:「你既然擔心以後不知道看到你身體的是誰,那我帶你上去看看不就行瞭,認識一下,以後就不會擔心身邊有未知的風險瞭嘛。」
「可是」,玉詩遲疑起來,這個辦法的確可以解除她的顧慮,可是這不也等於讓那個人面對面看清楚自己的容貌嗎?萬一剛才他並沒有看監控,或者沒看清自己長什麼樣子,自己豈不是白白送上去給人羞辱嗎?於是她猶豫著道,「萬一他剛才沒有看到,我不是反而……」
肖斌見玉詩的思路竟然又清晰起來,連忙開口不讓她繼續思考:「那是最好,這樣吧,我先打個電話問問,如果他沒看到,咱們就不在這停留瞭,如果已經看到瞭,我再帶你上去。」
「好,那你先把衣服給我」,玉詩立刻點瞭點頭,隨後打算把衣服要回來穿上。
然而肖斌卻指瞭指路對面的灌木叢道:「衣服先不急,你先到那邊躲一躲,萬一他沒看到,你不還得脫下來,不如先不穿瞭,麻煩。」
玉詩本來覺得不妥,但是聽到肖斌說那人可能沒看到,立刻把想說的話收瞭起來,乖乖往路對面走去。仿佛她不把衣服衣服穿上就能提高肖斌判斷的正確性一樣,說到底也就是心存僥幸,任何可能有助於「對方沒看到自己」這種結果的行動她都願意去做。
肖斌也走開瞭一段距離,背著玉詩拿起瞭電話。
玉詩瑟縮的蹲在路邊的灌木叢後,隻覺得度日如年,黑暗的樹叢遮住瞭她的視線,也給她的心靈蒙上瞭一層陰影,開始擔心肖斌詢問的結果未必能那麼如意。
不知道過瞭多久,玉詩聽到瞭腳步聲靠近。連忙抬起頭來,也沒敢出灌木叢,就蹲在那裡,望著肖斌急切的問道:「怎、怎麼樣」?
肖斌看瞭看玉詩期待的神色,緩緩搖瞭搖頭,嘆瞭口氣道:「他確實看到瞭。」
「所以?」玉詩失望的盯著肖斌,盼著他能再拿出一個辦法來。
然而肖斌立刻打消瞭她的奢望:「所以沒有別的辦法瞭,咱們上去見見他吧。」
玉詩愣瞭好一會兒,才怔怔的站起身,走出瞭灌木叢,來到肖斌面前,道:「那把衣服給我吧,我跟你上去。」
她現在的心情比剛才還要灰暗,在她陷入驚懼的時候,肖斌給瞭她一個希望,一個並沒有被看到的可能,可是現在這個希望的破滅,對她造成瞭二次打擊,以至於沒有絲毫繼續想辦法的欲望。
可是肖斌卻搖瞭搖頭道:「這恐怕不行瞭。」
「為什麼?」玉詩本能的露出驚怒的神色,同時眼底有一絲絕望的神色顯露出來。
肖斌沉默瞭一下,才拍瞭怕她光滑的肩膀,惋惜的說:「他說,剛才他看到你對著攝像頭搖奶子,覺得枯燥的工作有瞭福利,非常興奮,可是你才搖瞭幾下就停瞭,然後又背對著他蹲下去。如果咱們直接離開的話,他也不會說什麼,公司規定他就是不能打擾咱們,但是一聽說你打算上去認識他一下,立刻就生氣瞭。」
「他生什麼氣?」玉詩很不解,已經看到自己的身體,占瞭便宜還要生氣,這是什麼道理?
「他說你擺明瞭不想給他看,卻還要認識他一下,他沒有權力幹擾你在這裡玩,但是他也沒有必要見一個不想理他的女人。在我看來,他就是因為你躲避那一下,覺得沒面子瞭,所以才不想見你」,肖斌把玉詩攬在懷裡,也沒有動手動腳,一副好心人的樣子。
玉詩憂慮的皺起瞭眉頭,轉而又期待的問道:「你是副隊長,他是你的下屬,難道不能讓他同意見面嗎」?
「這……」,肖斌為難的沉吟瞭一下,解釋道,「他雖然歸我管,但那是工作上的事,我也沒有權力強迫他和誰見面啊。」
「可是你們公司不是說,業主需要的時候,要配合嗎?」玉詩記得小龔或者劉宇提過這一點。
「確實有這個規定,但是一來你不是業主,這裡的制度比較模糊,二來你的主人找的是我,不是他,我沒有這個權力要他配合。」
「那給小……主人打電話,讓他授權」,玉詩如同發現瞭救星,急切的建議道。
「這……好吧」,肖斌似乎不太情願把觀賞玉詩身體的福利分享給下屬,不過在玉詩催促的目光下,還是點瞭點頭,再一次讓玉詩等在原地,走開一段距離去聯系劉宇瞭。
玉詩看瞭看漆黑的周圍,又蹲瞭下去,不過這次她滿懷期待,隻覺得沒有等多久就等回瞭肖斌,也不顧會不會被攝像頭拍到瞭,緊走幾步迎瞭上去。
「怎麼樣?」玉詩急切的問。
「你的主人同意瞭,不過……」肖斌說到一半,卻停瞭下來。
「不過什麼?」玉詩疑惑的盯著肖斌,不明白還能出現什麼意外。
「不過他似乎對你的表現不太滿意。」
「不滿意,為什麼?」玉詩不明白兒子對自己會有什麼不滿。
「他倒是沒有說出來,這隻是我的猜測」,肖斌說著,見玉詩露出不以為然的樣子,立刻補充道,「當然我也不是胡亂猜測的,因為他說的是,還是要讓監控室裡的那位自願見面的好。」
「什麼?」這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玉詩頭暈眼花,她做夢也沒想到兒子會這樣對待自己,此刻的她已經忘記瞭「實驗」這回事,完全沉浸在兒子帶她來給肖斌調教的劇本中瞭,因此竟然沒有去想兒子會不會這樣做。
「所以如果你仍然打算去認識裡面那位一下,我就隻能和他談判瞭,不過如果不在乎以後遇到未知陌生人的風險,也可以不去的,你覺得怎麼樣,還要不要見?」肖斌攤瞭攤手一臉無奈,心裡卻暗自緊張起來,現在是關鍵時候,如果玉詩這個時候恢復清醒,拒絕瞭見面,他剛才的種種努力就前功盡棄瞭。
不過,這個時候玉詩正沉浸在兒子帶來的新打擊之中,不但沒有清醒過來,反而連剛才恢復的一點理智的火花也被打滅瞭,聽瞭肖斌的話,頓覺必須先解決監控室裡那個人的問題,渾渾噩噩之中忽然驚醒,急忙說道:「要見,要見,你、你去,談判吧。」
說完,低下頭來,沒有理會自己依然隻穿著一條小內褲的淫亂形象,蹲在瞭大路中間,情不自禁的雙手抱住膝蓋,把頭深深的埋瞭下去,心裡一片淒涼。
肖斌大喜,立刻再次走開,不知道過瞭多久才回到玉詩身邊,扶起蹲在那裡抽泣的玉詩,道:「談好瞭,不過……」
「又怎麼瞭?」玉詩雙目無神的望著肖斌,一動不動的等待他說明。
肖斌露出同情的神色,道:「他說,要和他認識,得把福利加倍發給他。」
「福利?」玉詩反應遲鈍,呆呆的問。
「搖奶子啊,一會兒我帶你去監控室,你要當面搖給他看,否則他堅決不見你」,肖斌暗自竊喜。
剛才這些安排是他見到玉詩的狀態不對以後臨時起意的,要安排好可費瞭不少力氣呢,如今終於到瞭收獲的時間瞭,相信有瞭這次經歷以後,這女人在自己面前的羞恥心會被打掉不少。
「當面搖給他看,為什麼?」玉詩的腦子雖然渾噩,但還是本能的問道,「我隻需要看看他是誰,既然見瞭面,何必還搖給他看」?
「啊?」肖斌沒想到玉詩在這裡突然精明起來瞭,趕緊補救,「這恐怕不行,剛才我第一次和他溝通的時候,沒有註意,說要直接上去,結果他就說要把門反鎖,現在應該也沒有打開,如果我再打電話專門讓他開門的話,他一定能猜到有問題。」
說完,肖斌悄悄瞄著玉詩的臉,生怕她又發現瞭破綻,他也知道他臨時想出來的這個主意漏洞很多。
幸運的是,玉詩剛才的反應主要還是本能的敏銳,心情灰暗一心解決隱患的她並沒有真的發現肖斌話裡的破綻,隻是皺起眉頭想瞭想,就勉強點頭同意瞭。
肖斌連忙掏出電話,對玉詩說道:「好,我告訴他一聲。」
隨後肖斌當著玉詩的面拿出電話,道:「她同意瞭,我現在就帶她上去,你說話要算話,不然我可饒不瞭你。」
說完掛斷電話,就往樓門口走去。玉詩正要跟上,卻突然停瞭下來。
她低頭看瞭一眼自己的接近赤裸的身體,不自覺的抱住胸口,想到自己要用這個樣子上去見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有點退縮。
肖斌走瞭幾步,忽然發現玉詩沒有跟上,回頭一看,就見玉詩正一副彷徨猶豫的神色站在原地,雙手還緊緊抱著胸口,頓時明白瞭她的憂慮。
想瞭想,他覺得給玉詩一點緩沖時間也好,反正一會兒還是要脫掉。於是他低頭從手提袋裡翻瞭翻,把玉詩的風衣找出來扔給瞭她。
玉詩疑惑的看著肖斌。
肖斌面露無奈,搖瞭搖頭道:「看來你還需要做點心理準備,先把這個穿上吧,一會兒見面瞭再脫。」
玉詩感激的接過風衣,穿好以後,盡管知道一會兒還是要脫掉,但是危險害怕的感覺還是減弱瞭很多,便亦步亦趨的跟著肖斌進入瞭小樓。
小樓裡大部門房間都是一片漆黑,隻有走廊燈火通明。玉詩下意識的雙手抓住衣襟,一路小心觀望著,跟隨肖斌走到瞭走廊最深處,在一扇刷著白漆的鐵門前停瞭下來。
肖斌伸手敲瞭敲門,裡面馬上傳出一個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我,你肖哥,剛才不是說好瞭嗎,怎麼還來這一套,開門」,肖斌答應瞭一聲,扭頭對玉詩點瞭點頭,示意不用擔心。
「哼」,裡面的人隔著門問,「先說話,你剛才說那女人要給我賠罪,福利加倍,不會又放我鴿子吧」?
肖斌對玉詩努瞭努嘴,示意她來回答。
玉詩期待的望著肖斌,希望他來處理這個問題,可是肖斌卻隻是搖瞭搖頭。無奈之下,她隻能鼓起勇氣道:「不會的,小兄弟,隻要你放我進去,人傢一定好好給你賠罪。」
等瞭片刻,門開瞭,玉詩連忙往裡看去。本以為馬上就能看到來人的長相,哪知道一看之下卻大失所望。
來開門的人是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青年,看起來年齡應該不大,隻是這長相卻根本看不出來,這人臉上竟然戴著一個大口罩,把眼睛以下全遮的嚴嚴實實的。
肖斌當先往裡走,邊走邊詫異的問:「你怎麼還戴瞭個口罩」?
年輕保安緊緊盯著玉詩美艷的面孔,冷聲答道:「哼,你不是說這女人想認識我一下嗎,我覺得我也沒那麼賤,被嫌棄瞭還要乖乖的配合她,讓我滿意之前是不會讓她看到我的臉的。」
「我沒,不是這樣的,我……」,玉詩連忙分辯。
可是青年根本沒有理會玉詩,轉身就回到瞭監控屏幕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後腳下一蹬,把椅子轉過來,冷冷的打量著玉詩。
玉詩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帶著求助的目光望向肖斌。
肖斌對她招瞭招手道:「先進來吧。」
玉詩才發現自己站在門外,急忙進瞭門,回身把門關好。隨著「砰」的一聲門響,房間裡再次陷入瞭寂靜。
青年一言不發的盯著玉詩,而玉詩由於剛才的打岔也忘瞭該做什麼,隻能局促的站在門前,再次望向肖斌。
肖斌搖頭嘆瞭口氣,道:「剛才不是說好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忘瞭」,說著挑瞭挑下巴。
玉詩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看不懂肖斌的暗示,仍然不知所措的呆呆站著。
肖斌見玉詩竟然傻瞭,竊喜之餘搖瞭搖頭,繞到玉詩身後,在青年冰冷中隱藏著火熱的目光註視下,隔著風衣一把抓在玉詩飽滿的胸脯上。
「啊……」,玉詩本能的發出一聲驚叫,扭過頭來看肖斌,隻是仍然一臉呆滯。自從進瞭這個門,被陌生青年冰冷的目光一掃,她就感到大腦「嗡」的一聲,隻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十分羞恥淫亂的事,但是卻忘瞭具體要做什麼。
肖斌見她還是沒有反應,隻好把頭探到玉詩耳邊,稍稍拎起玉詩的衣領,小聲說道:「不是說好瞭搖奶子給他看嗎,把風衣脫掉,開始搖啊。」
玉詩順著肖斌的動作低頭一看,這才恍然大悟,擺脫瞭那種沉悶灰暗的心情,整個人仿佛在水底被禁錮瞭好久之後,終於浮出水面瞭一樣,隻覺得深深的透出一口氣來,整個人瞬間鮮活起來,一種與剛才完全不同的氣質透體而出。
她咬瞭咬鮮艷的下唇,露出靦腆的神色,好一會兒,突然展顏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肖斌和青年頓時都有一種牡丹盛開的感覺。
隻見玉詩向青年處走瞭幾步,嬌聲說道:「小兄弟,人傢剛才不知道你在看,隻是被攝像頭嚇瞭一跳才會轉過身去的。」
青年不說話,冷冷的看著玉詩。肖斌這個時候悄悄的跟到瞭玉詩的身後。
玉詩沒有在意肖斌的小動作,在青年面前站住,舔瞭舔嘴唇,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又說道:「現在人傢專門來給你賠罪瞭,你原諒人傢好不好」?
青年哪見過女人對他露出這麼嫵媚撩人的樣子,喉結動瞭動,似乎馬上就想說點什麼。
玉詩身後的肖斌一見,心想幸虧自己本來就不太相信這小子能把持住,預先做瞭準備來到瞭這個玉詩看不到的位置,否則這事情直接就砸瞭。
他連忙對著青年拼命搖頭,還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抹瞭一下,示意他把臉繃住。
青年一眼看到肖斌的行動,趕緊定瞭定神,翹起二郎腿,慢悠悠的道:「你要賠罪那就開始吧,我看看能不能讓我滿意。」
玉詩絲毫沒有計較青年冷傲的態度,一臉羞澀的低下頭去,雙手搭上瞭風衣的第一顆紐扣。
這一刻,她的思緒忽然活絡瞭一些,想到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給陌生人看,實在是太淫蕩瞭。於是她下意識的停瞭下來,身體微微有點顫抖。
沉默瞭一會兒,她想到,兒子既然不幫自己,要解決這個問題,這一遭羞辱是避不過去的,於是終於咬瞭咬牙,解開瞭第一顆扣子。
青年和肖斌的呼吸驟然粗重瞭起來,互相對視瞭一眼,齊齊抿瞭抿嘴,努力忍住不說話。
隨著第一顆扣子的解開,玉詩心裡仿佛有一個結也跟著一起解開瞭,所有其它的情緒全部消失,完全進入瞭角色,動作立刻流暢起來,其它幾個紐扣很快就被全部解開瞭。
這時候,肖斌上前一步,提起瞭玉詩風衣的後領。
本來拉著前襟又有點遲疑的玉詩,回頭看到肖斌鼓勵的目光,安心之中終於堅定下來,身體不再抖動,順著肖斌的動作一拉衣襟,前跨一步,順勢把風衣褪去,留給瞭肖斌。
一具僅穿著紅色高腰緊身內褲和腳上鮮紅細高跟露趾涼鞋的白皙女體,頓時在明亮的燈光中暴露在青年面前,這女體高挑而豐滿,巨乳肥臀,細腰長腿,有種隨時會爆炸的火辣感,配合美艷精致的面孔,簡直是性感女神本尊降臨。
「臥……」,青年頓時驚呼出聲,本來見到這女人的臉就已經十分驚艷瞭,如今一看到這火爆的身材,身體還是赤裸的,當場就控制不住嘴瞭,不過他才吐出一個字,就被肖斌嚴厲的眼神阻止瞭。
肖斌策劃這一幕就是要讓玉詩自己一點點把羞恥心解除掉,如果被這青年冒失破壞掉瞭,不是損失慘重瞭嗎?
其實剛才他讓玉詩對著攝像頭搖乳的時候,是提前讓這個保安關掉瞭屏幕的,沒有得到劉宇許可的情況下,他哪敢把玉詩的身體暴露給別人看?
這保安本來就是肖斌的手下,熟悉公司的規定,今天知道肖斌要配合業主遊戲,但是業主沒有要自己參加,自然不敢胡亂插手。
要不是肖斌發現瞭打擊玉詩羞恥心的好機會,臨時起意打算利用他一下,就根本沒他的事。
剛才肖斌制定瞭計劃之後,首先就給劉宇打瞭電話,之後又叮囑瞭這個青年保安一番。
和劉宇見面的時候,他就問過,是僅僅帶著玉詩在小區裡轉一轉,還是順便好好調教一番。
劉宇這兩天也察覺瞭玉詩的情緒不太正常,卻以為她是為找不到恐懼的原因而憂慮,所以他才同意瞭玉詩這次所謂的驗證行動。
劉宇知道,上次駱鵬不是僅僅讓肖斌帶著玉詩隨便轉,這一次還必須比上次的尺度大一點才能起到驗證作用。所以盡管不情願,還是故作慷慨的讓肖斌在路上好好調教一下玉詩。
肖斌當時就打蛇隨棍上,表示如果不允許體罰的話,恐怕完成不瞭任務,這才得到瞭那根鞭子。
剛才通電話的時候,他又對劉宇耍瞭個小花招,顛倒瞭一下事情的前後順序,說他帶著光著身子的玉詩在小區裡遇到瞭他的同事,玉詩想要認識一下對方,但是對方不太願意被卷入這樣的事。
隨後又說玉詩似乎有什麼理由,堅持一定要認識那位保安,問劉宇是否讓她去結識對方。
劉宇盡管不希望玉詩的身體被更多的陌生人褻玩,可是今天他本來就是來配合玉詩的,玉詩又隻是說瞭找肖斌的計劃,沒告訴他具體要怎麼做,因此聽瞭肖斌的話,就以為玉詩是發現瞭什麼重要的問題,他自然不會這時候反對,隻能咬著牙同意瞭。
緊接著,肖斌又說對方十分抗拒結識玉詩,眼下要麼劉宇親自出面,強行要求對方配合,副作用是對方事後可能在他們玩的時候悄悄搗亂,壞他們的事;要麼和對方談判,副作用是可能需要玉詩犧牲一些色相,讓對方再多看甚至摸一摸玉詩的身體,問劉宇選哪一種。
劉宇問肖斌玉詩的選擇是什麼,肖斌狡猾的說玉詩全憑劉宇做主,但是據他觀察,玉詩似乎不惜犧牲色相也要結識對方。甚至他不能確定玉詩到底是為瞭結識對方不惜犧牲色相,還是為瞭犧牲色相才堅持要結識對方。
在肖斌這狡猾的話術忽悠之下,劉宇思慮再三,終究還是覺得強行要求對方配合的辦法風險太大,他們的遊戲本來就有身敗名裂的風險,再有人隨時準備使壞,實在太危險瞭。
而玉詩既然是打算犧牲色相結識對方,說不定有什麼深層的原因,自己還是不要打亂她的計劃為好。
結果就是劉宇果然讓肖斌去談判,肖斌的目的達成瞭,這種通過話術誤導劉宇的行為當然是不對的,但是且不說在他看來劉宇未必多麼在意玉詩,就算劉宇事後發現瞭,他也可以說那隻是觀察玉詩得出的猜測,並沒有說一定是這樣,這就可以逃避被處罰的可能瞭。
冒這點風險的收貨是極大的,肖斌看著裸露著身體站在青年面前的玉詩,不禁暗自得意。
玉詩不知道這裡邊有這麼多彎彎繞繞,此時衣服脫掉,身體暴露在青年面前,隻覺得剛才已經冷卻的小腹又開始燥熱,一絲興奮從心底滋生,她徹底進入瞭情欲勃發準備做色情表演的狀態。
她抬手撩瞭一下烏黑光亮的長發,沒有直接搖晃雙乳,而是輕輕的搖動腰肢,扭動臀部,身體慢慢的旋轉,仿佛在跳一支艷舞。
青年雖然得到過肖斌的指示,但是不太詳細,而且他沒想到肖斌帶來的這女人竟然這麼美麗,身材又這麼勁爆,一時間心思全在玉詩袒露的女體上,忘瞭該做什麼,隻好偷偷瞄瞭一眼肖斌。見肖斌示意他穩住,才放下心來,身體微微後仰,盯著近在眼前的雪白女體。
玉詩放開心態以後,要勾動男人的欲火簡直是易如反掌,隻見她發出一聲勾魂攝魄的蕩笑,胸腹就搖擺起來,同時雙手抱頭,嬌艷的紅唇發出輕微的喘息聲,嫵媚的聲音細如雨絲的傳入青年的耳朵裡。
「小兄弟,你瞧,人傢的奶子好看嗎?」嬌滴滴的女生直接鉆進青年的心底,撓的他心裡發癢。
「……」,青年強忍住內心的騷動,謹記肖斌的叮囑,擺出一副不悅的表情,一句話也沒敢說。
玉詩見眼前的青年沒有反應,「嗤嗤」的笑著把上身進一步前傾過去,一對巨乳湊到瞭青年觸手可及的位置,白花花的乳肉晃的青年都快睜不開眼瞭。
這下青年可忍不住瞭,雙手一抬就要去抓那對碩大的乳球。
後面的肖斌一見,連忙拼命擺手,這個傢夥要是太快妥協,自己的目的可就被破壞瞭。
青年瞥到肖斌的動作,訕訕的停瞭手,緩緩的放回原位,不屑的「切」瞭一聲。
玉詩已經看到青年蠢蠢欲動瞭,可是沒想到轉眼間對方就停瞭下來,還露出不滿意的表情,頓時猜到瞭對方已經動心,還是還想拿捏一下。
於是她後退一步轉過身去,慢慢的彎下腰,緩緩扭動起渾圓的翹臀,同時雙手在自己的腰臀大腿之間上上下遊走撫弄起來,秀發隨著頭的搖擺而飄搖蕩漾,風景誘人無比。
青年的眼睛牢牢盯在那挺翹白皙的肥厚臀瓣上,褲子上的帳篷早已支起。但是沒有肖斌的指示,他也不敢亂說亂動,隻能不時瞄一瞄肖斌。
「嗯……,唔……,小兄弟」,玉詩風騷的扭腰擺臀好一會兒,身後還是沒有反應,忍不住回頭望著青年,問道:「人傢的屁股翹嗎」?
「翹」,青年下意識點瞭點頭,把肖斌氣得直揮拳頭。
玉詩沒看到肖斌的小動作,大受鼓舞的一邊更加賣力的扭動,一邊追問道:「人傢的屁股扭的騷嗎」?
「騷」,青年已經沉醉在瞭玉詩的美貌和風騷中,根本沒看到肖斌的舉動。
「那你願意原諒人傢瞭嗎?」玉詩趁熱打鐵,雙頰緋紅,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望著青年。
青年色授魂與,下意識就要答應,這時候肖斌終於忍不住瞭,趁玉詩回頭的功夫拼命揮手,這種大動作果然驚動瞭青年,他趕緊控制住自己,故作冷漠的「哼」瞭一聲,心裡暗叫好險。
肖斌松瞭口氣,連忙趁著玉詩還在看青年,指瞭指她腰間的內褲,做出一個往下拉的動作對青年使瞭個眼色。
青年立刻明白瞭肖斌的意思,心裡激動起來,原來還可以讓這女人繼續脫啊。他趕緊繃住臉,皺著眉頭對玉詩說:「剛才聽肖隊說,你是要加倍補償我的吧」?
「啊,是,是啊」,玉詩聽出瞭他的不滿,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但是對方願意開口總是好現象,連忙飛快點頭。
青年立刻指瞭指玉詩身上的小內褲道:「你最初本來就是要給我看奶子的吧,現在加瞭倍還是隻露個奶子,屁股和逼都沒露出來,算什麼加倍」?
「這……」玉詩此時正背對著青年彎腰回望,聞言看瞭看那已經陷入臀溝的細小佈條,又感覺瞭一下雙腿之間肉縫處傳來的勒束感,心想明明連臀瓣和兩片陰唇都完全暴露在青年眼前瞭,這可惡的傢夥還不滿足。
她站起身來,轉身面對青年,扭動著身軀嬌嗔起來:「小兄弟你真壞,人傢明明就隻剩屁眼和小洞洞沒有露出來瞭,還說沒露,難道你非要人傢一絲不掛的給你看,就不能給人傢留一點點臉面嗎」?
玉詩的聲音嬌柔軟糯,嫵媚誘人,這樣一撒嬌,青年頓時覺得心都化瞭。
的一直下,他的心態迅速放松,不用肖斌教就興奮而流暢的說道:「留面子?可以啊,你把內褲脫下來套在頭上,臉面不就遮住瞭嗎?」
「討厭」,玉詩想到自己臉上戴一條內褲的淫亂樣子,不由得兩頰緋紅,一把捂住面孔,恨恨的跺瞭跺腳,嬌聲說道,「醜死瞭,那還不如直接脫掉呢,人傢才不要。」
「不想要臉面瞭嗎,那就脫吧,反正也不是我要你套的」,青年翹著的腿換瞭個方向,讓褲襠調整一下狀態,徒勞的試圖掩飾繃直的肉棒。
玉詩放開捂著臉的雙手,扭頭去看肖斌,隻是屋裡的兩個男人都清楚的看到她水潤的雙眸中那勃發的情欲和興奮。
肖斌識趣的湊瞭上來,緊緊貼著玉詩的後背,一邊伸手把玩她完美的雙乳,一邊勸道:「一條內褲而已,其實也沒多少區別,你也說瞭你現在也等於已經露瞭,難得他高興,願意開口溝通瞭,不如遂瞭他的心願,讓他見識見識你迷人小騷逼。」
玉詩嬌媚的啐瞭一口,道:「你也是個壞人,你們倆都是壞人,非要逼著人傢把小逼和屁眼露出來見人,羞死瞭。」
青年隻覺得這女人簡直是個妖精,這幾聲嬌聲軟語配合著輕輕扭動的潔白女體,勾引的他都快要射出來瞭。
他連忙定瞭定神,拿腔作調的反駁道:「我可沒有逼你哈,你要是不願意就算瞭,我也還要工作呢。」
玉詩連忙甩開肖斌,幾步繞到青年背後,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邊甜膩膩的賠笑道:「別生氣嘛,是人傢說錯瞭,小兄弟沒有逼人傢,肖哥也沒有逼人傢,是人傢自己想要脫掉內褲把小騷逼和淫蕩的屁眼露給小兄弟看的,還請小兄弟不要嫌棄呢。」
「咳咳咳咳」,青年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這麼會玩,感受著壓在後背上的兩團巨乳,隻覺得魂都飛瞭。
肖斌一看不妙,也不敢在玉詩眼皮底下打手勢,隻好出聲瞭:「嗯,既然,既然浪浪小姐想脫內褲給他看,那就趕緊脫吧,免得過一會兒他又反悔瞭。」
玉詩白瞭肖斌一眼,妖嬈的扭動著腰肢,回到青年面前,重新轉過身去背對著青年彎下腰來,說瞭聲:「那就請小兄弟好好欣賞一下人傢的小騷逼和屁眼,給個意見吧。」
說完,她的雙手就勾在瞭內褲的邊緣,那條細小的緊身高叉內褲慢慢向下褪去,露出瞭嬌嫩的菊花小孔和濕淋淋的粉紅肉縫。
青年頓時目瞪口呆,直到玉詩已經把內褲褪到腳踝,正準備抬腿踢掉的時候,他才猛然醒過來般興奮的開口問道:「肖隊,這女人的逼,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名器」?
肖斌沒想到青年會突然這麼興奮,這時候也來不及埋怨瞭,隻能先笑瞭一下應付道:「對呀,一線天,很難遇到的,怎麼樣,沒見過吧,哥待你不錯吧」?
「是,不錯,沒見過,這細細長長一條線的樣子,雞巴插進去不得夾扁瞭啊」,青年咽瞭咽口水,贊嘆著陷入瞭遐想。
衣不蔽體的來結識一個陌生人,本來就是件羞恥的事,而今,不但連最後遮蔽身體的內褲都離體而去瞭,而且還被兩個陌生男人肆無忌憚的點評身體,玉詩的羞恥感轉化出來的興奮度頓時提高瞭一大截。
她連忙一腳甩掉掛在腳踝上的內褲,轉過身站直身體,雙手扭扭捏捏的掩住瞭下腹,紅著臉問道:「小兄弟,這你回滿意瞭嗎,是不是可以原諒人傢瞭」?
青年一愣,下意識去看肖斌。肖斌見玉詩又背對自己瞭,連忙抬起雙手,對青年做瞭兩個抓握的動作。
青年會意,上下打量瞭幾下玉詩窈窕豐滿的赤裸女體,才懶洋洋的說道:「就給看瞭一眼就想讓我滿意?我的原諒沒有那麼廉價吧。」
「你,人傢隻是想認識你一下,小兄弟不要這麼絕情,到底要人傢怎麼樣嘛?」玉詩像小女生一樣跺瞭跺腳。
經過剛才的刺激,向陌生人暴露身體私密部位的刺激感和羞恥轉化出來的興奮像是最高效的燃料,迅速點燃瞭她身體內的熊熊欲火。此時她隻覺得小腹漲熱,乳房和小穴一陣陣的酥癢,心「砰砰」直跳,完全投入瞭這個「賠罪遊戲」中。
青年的眼皮跳瞭跳,見肖斌沒有新的指示,就慢條斯理的朝玉詩勾瞭勾手指道:「過來,讓我好好摸摸。」
「啊?」情欲勃發的玉詩不但沒有羞澀退縮,反而給瞭青年一個嫵媚的白眼,道,「小兄弟你真是個壞男人,人傢讓你摸瞭你就要原諒人傢,說好瞭哦。」
這一聲「壞男人」悠揚婉轉,青年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內像是熨鬥熨燙瞭一番,無一處不舒爽,當場就點瞭點頭,下意識的說道:「好。」
肖斌本來也被玉詩這勾魂攝魄的撒嬌撩得魂不守舍,這時候聽到青年的話,立刻清醒瞭過來,忙不迭的伸出兩根手指搖晃起來。
青年一眼掃到急怒交加的肖斌,猛然意識到自己把事辦砸瞭,連忙補救:「不過也隻是能原諒你,至於想認識我嘛,可沒這麼容易。」
玉詩聞言噘起嘴來,不依的道:「那還要怎麼樣才肯讓我認識你嘛」?
「等你讓我摸完瞭再說吧」,青年趕緊敷衍過去,盯著玉詩一動不動瞭。
玉詩回頭白瞭肖斌一眼,意思是埋怨肖斌之前沒告訴她這個青年這麼難搞定。然而肖斌卻以為玉詩發現瞭他的小動作,不自然的摸瞭摸鼻子。兩個人這通過眼神的跨服聊天,竟然順利完成,沒有人覺得奇怪。
埋怨完肖斌,玉詩立刻換瞭一副面孔,她放開瞭遮掩身體的雙手,扭動著挺翹的肉臀,一步一搖的走向青年,最後稍稍猶豫瞭一下,就一屁股跨坐在青年疊著的腿上,雙手摟住青年的脖子,嬌滴滴的說道:「小兄弟,人傢已經準備好瞭,你、你想摸哪裡就摸哪裡吧。」
青年如聞天籟,他早就忍不住瞭,立刻一手抱住玉詩的臀瓣抓握幾下,另一手毫不客氣的握住一隻飽滿的巨乳,揉捏起來。
「嗯……」,玉詩發出一聲低吟,忍不住閉起瞭眼睛,頭微微上揚,仿佛沉醉在青年有力的大手愛撫之中。
青年沒想到自己也有機會摸到這麼迷人的肉體,一開始還不敢太過分,撫摸臀瓣的那隻手在玉詩纖細的腰肢到修長雪白的美腿之間來回撫摸,流連忘返。
好一會兒,見玉詩不但沒有一絲反悔的跡象,反而沉浸在自己的愛撫中不斷呻吟喘息,才終於鼓足勇氣,把手探入瞭玉詩胯下,在水光粼粼的柔嫩肉縫上來回摸索,隻覺得手感無比美妙,不由得嘆瞭一聲:「這小逼真嫩啊。」
「唔……,小兄弟說話真好聽,手也會摸,摸得人傢好舒服」,玉詩仰著脖子嬌啼起來。
青年見狀更加興奮,抓握乳房的手不由得加大瞭力氣,撫摸肉縫的手指也一根一根的刺入瞭濕滑的陰道,隨後,由慢到快的抽插起來。
「啊……,好癢,好刺激,小兄弟玩的真棒」,玉詩繼續誇贊著青年的行為。
青年摸瞭一會兒,雙手就交換一下,讓玉詩空餘的另一隻乳房也受到愛撫。玉詩則在青年對自己身上私密部位這樣集中的探索中徹底興奮起來,嬌喘呻吟之聲交織成一片,在這小小監控室裡回蕩。
肖斌見玉詩全身心浸淫在青年的褻玩之中,也忍不住貼瞭上來,握住瞭那隻正空著的乳球,另一隻手同時在豐隆的臀丘上撫摸瞭幾下,然後向臀縫中間緊緊閉合著的菊花小孔探索過去。
玉詩此時已經沉迷於肉體的快感之中,這個時候不但沒有意識到摸弄她身體的男人多瞭一個,反而因為敏感部位受到更充分的撫摸和刺激而渾身滾燙,內心騷動不已。
因此她不但沒有躲避或者清醒過來指責肖斌,反而微微抬起臀部,放松瞭肛門的括約肌,迎接著手指的侵入,讓肖斌的手指得以順勢插入瞭她濕滑的直腸。
很快,她的叫聲就漸漸增大,身體開始耐不住寂寞的扭動著,臀部隨著男人的手指挺動,迎合著男人的玩弄。
「嗯……,唔……,小兄弟好會摸女人,摸得人傢奶子好燙,小騷逼和屁眼都快要被你摸化瞭,嗯……,用力,用力插人傢,哦……」,玉詩喘息著,斷斷續續的傾吐著此時的感受。
青年和肖斌對視一樣,不約而同的加大瞭抓揉乳房的力度和抽插肉洞的速度,而插在玉詩淫穴和肛門裡的手指也分別增加到瞭3 根。
「啊……,好爽,嗯……,不要停,用力操,操爛人傢的小逼和屁眼,以後你們看到人傢張開腿走路,就會想起今天被你插的騷浪樣子,唔唔……」,隨著兩人越來越用力的抽插捏揉,玉詩的扭動漸漸劇烈,渾身開始顫抖,手腳開始痙攣。
沒多久,秀美光潔的後背突然繃直,修長的雙腿也猛地伸展,一下扶著青年的肩膀站瞭起來。
「啊……!」玉詩雙腿努力並攏,隻是被青年的腿擋住瞭,一股清亮的泉水沖破瞭手指的阻隔,從細如一線的淫美肉縫中流淌而出。
肖斌和青年得意極瞭,兩個人配合用手指把這樣一個美艷絕倫的女人玩弄到高潮,其中的成就感不是隨便奸淫個女人能比得上的。
兩個人同時收回手,看著玉詩站在兩人中間雙腿顫抖著享受高潮的餘韻,同時暗暗交換瞭幾個眼神和手勢。
好一會兒,玉詩才從高潮中清醒,她的身體自然軟化下來,一把摟住瞭青年的脖子,重新坐瞭下來。
她的上身貼在瞭青年胸前,赤裸的乳房緊緊壓著青年制服胸前的扣子,趴在青年耳邊甜膩膩的說道:「小兄弟的手指真厲害,插得人傢像被兩根大雞巴同時操一樣,這麼快就投降瞭,真想讓小兄弟的手指一直插在人傢的小嫩逼裡呢。」
肖斌見玉詩竟然沒有發現他的加入,心裡暗笑,同時悄悄退回瞭原位。見青年往他這裡看過來,還偷偷伸出中指聳動瞭幾下,頓時知道他是想問可不可以真正奸淫玉詩,連忙搖瞭搖頭。
玉詩跨坐在青年腿上扭動著柔美的身軀,雙乳緊貼著青年的胸膛,口吐甜蜜的情話,極力誇贊著青年玩弄女人的技巧,誇得青年飄飄欲仙,渾然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瞭。
這時候,玉詩忽然問道:「小兄弟這麼厲害,叫什麼名字呀」?
「我……」,青年正沉浸在不能奸淫玉詩的遺憾中,隨口就要答應。
這時候,肖斌連忙拼命揮手。青年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頓時一陣後怕。好傢夥,被這女人灌瞭幾碗迷魂湯,竟然差點壞瞭肖斌的事。
他趕緊摟住玉詩的腰,把後半句話一轉道:「我覺得還是不太夠啊。」
玉詩沒想到這樣還不能讓青年滿意,難道他還想要把肉棒插進來不成,這怎麼行?可是她現在付出的代價已經很多瞭,更不能半途而廢瞭,隻能嬌嗔著問道:「那還要人傢怎麼樣嘛」?
青年還沒得到肖斌的指示,不敢亂說,隨口敷衍道:「你先說你叫什麼名字。」
肖斌剛抹瞭一把冷汗,聽見這話,立刻搶在玉詩之前開口瞭:「她叫浪奴,騷浪的浪,性奴的奴。」
「性奴?」青年瞬間兩眼放光,他雖然跟著領導們玩過幾個女人,但是性奴還真是沒見過,立刻滿臉好奇的盯著玉詩道,「你是性奴?那這浪奴是外號嗎」?
「我……」,玉詩沒想到直接被肖斌揭穿瞭身份,這時候也來不及理會他,隻能順著青年的意思答道,「是啊,我,我是一個性奴,這個浪奴是,是主人給我起的花名。」
「你們有錢人就是有文化,這名字都不用解釋,一聽就知道有多騷瞭」,青年興奮不已,用力捏瞭捏玉詩的臀瓣。
這時候肖斌好像忽然醒悟瞭什麼一樣,連連道歉:「哦,對不起對不起,我忘瞭,浪奴是這位小姐上回來時候的花名,今天她的花名叫浪浪瞭。」
「為什麼會有兩個花名,有什麼特殊作用嗎?」青年不解的問,他看的小電影和小說裡也有性奴的故事,但是沒聽說要有兩個花名啊。
「我」,這回玉詩終於不能忍瞭,回過頭給瞭肖斌一個大大的白眼,才重新抱緊青年的脖子嬌滴滴的道,「今天和上回帶人傢來的不是同一個主人,浪浪是今天的主人給人傢起的。」
「操,還能有兩個主人,那這到底是你做主還是主人做主啊?」青年感到不可思議,一個主人有多個性奴他能理解,沒聽說性奴還能再找別的主人的。能自己找別人玩,還叫什麼性奴?
「這個,這個是兩個主人都同意的」,玉詩支支吾吾的說,她內心是不願意透露自己的信息的,但是青年追問的緊,她沒有時間想主意,又怕回答的太慢惹青年生氣功虧一簣,隻好說瞭這麼個借口。
這時候青年發現肖斌對自己做瞭幾個口型,稍稍分辨瞭一下,狀似抱怨的小聲嘀咕道:「還是浪奴好聽,還叫浪奴多好啊。」
「啊,可,可以呀」,玉詩立刻就明白瞭他的意思,現在她隻想快點解決問題,於是乖巧的點瞭點頭道,「小兄弟想叫浪奴,就叫浪奴吧,在你面前,人傢就是浪奴瞭,那小兄弟可以摘下口罩認識一下瞭嗎」?
青年又去看肖斌,卻發現肖斌正在翻腳邊的手提袋,沒有指示發過來,隻能自己應付,於是他想瞭想,故作不悅的道:「什麼小兄弟小兄弟的,我不愛聽。」
「那,那該叫什麼?」玉詩覺得這人真麻煩,可是又不能翻臉,隻好耐著性子問。
青年還是沒得到指示,沒好氣的道:「叫爸爸,我是你的小爸爸。」
「啊?額,好,那爸爸可以摘下口罩讓女兒認識一下嗎?」玉詩暗罵越是小孩子氣越是想當長輩。
「我怎麼會有你這麼騷的女兒」,青年終於看到肖斌掏出一根鞭子對他揮舞瞭幾下又放瞭回去,這才知道瞭該怎麼做,拍捏著玉詩沉甸甸的臀肉想瞭一會兒,才道,「女兒這麼騷一定是沒管教好,你不是說你是性奴嗎,性奴肯定是喜歡被虐待的瞭,你表演給我看看,表演完瞭我就讓你認識認識。」
「表演?」玉詩呆住瞭,這小保安竟然讓自己給他表演性虐,怎麼表演?讓他來蹂躪自己?對這一點她還是本能抗拒的,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隻好下意識的回頭看肖斌。
這時候肖斌的目標終於都完成瞭,點點頭道:「想看性虐啊,好吧,這騷貨最喜歡的性虐方式是打屁股,我打她的屁股給你看看,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淫蕩。」
肖斌的話青年哪敢反對,於是肖斌馬上招瞭招手,對玉詩道:「下來吧,該受罰瞭,別在你爸爸身上趴著瞭。」
這一句話頓時讓玉詩羞得抬不起頭來,低著頭默默的從青年身上爬瞭下來,按照肖斌的指示,面對這青年跪趴下來。
肖斌也沒有拿鞭子,直接來到玉詩的身邊,毫不客氣的掄起巴掌,「啪」的一聲抽在玉詩的翹臀上,玉詩頓時哀叫瞭一聲,雪白的臀瓣上染上瞭一抹緋紅。
隨後,肖斌的巴掌雨點般的落在玉詩的臀肉上,監控室裡「噼噼啪啪」皮肉拍擊聲不絕於耳,伴隨著這拍擊聲的是玉詩越來越哀婉,也越來越亢奮的呻吟。
青年在旁邊欣賞著玉詩一臉癡迷的美艷面孔,聽著婉轉幽怨的哀叫聲,隻覺得血脈賁張,對肖斌羨慕不已,恨不得自己上去替他打。但是他不敢打擾肖斌,眼珠一轉,把手伸到玉詩身下,抓揉起垂在胸前那對沉甸甸的乳房來。
「哦……,啊……」,玉詩本來就剛剛高潮過,而僅僅一次高潮又不能把她身體裡的欲火發泄完,此時身體十分敏感,乳房被玩弄,臀瓣上還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身體很快就產生瞭一種異樣的麻癢,於是哀鳴聲越來越高亢,眼見著就要再次高潮瞭。
這時候玉詩發現臀部的刺激忽然停瞭下來,不解的睜開眼,扭過頭去,正好對上肖斌似笑非笑的臉。
雖然肖斌沒有說話,可是顯然她的心思已經被看穿瞭,頓時身體內外更加燥熱,臉上發燙,知道自己又幹瞭一件不知羞恥的事,一時無顏面對面前的兩個男人,隻好又閉上瞭眼。
然而肖斌卻不會放過她,他得意的對青年說:「怎麼樣,看到她的表現瞭吧,再抽幾下就要高潮瞭,你要不要來試試?親手把她打到高潮肯定能讓你消氣瞭。」
「什麼?」玉詩的雙眼急睜,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青年長什麼樣子,竟然就要被他打屁股打到高潮嗎?
然而肖斌根本沒有理會她的疑惑,直接退在瞭一邊。青年急促的喘息著,急不可耐的繞到玉詩身後,道:「騷女兒,爸爸要教訓你瞭,看你還敢不認錯。」
說著不由分說對著玉詩挺翹渾圓的臀瓣掄圓巴掌扇瞭下去。
「啪」,「啊……!」青年的巴掌落在玉詩的臀肉上,打得玉詩的臀瓣如一個海綿球,彈動不已。
「啪」,「啊……!等,等一下」,「啪」,「啊……!爸爸不要!浪奴知道錯瞭。」
「啪」,「啊……!」,「啪」,「啊……!嗚嗚……,爸爸饒瞭女兒吧,女兒一定聽話呀」,連綿不絕的疼痛讓玉詩的身體越來越不堪,一邊連連求饒,一邊卻期待著身體裡的欲火徹底爆發出來。
玉詩的求饒不但沒有讓青年停下,反而變本加厲的左右開弓,兩隻巴掌掄圓瞭不斷甩在已經紅透的臀肉上。
玉詩隻覺得臀部越來越燙,而且漸漸擴散向上下延伸,不久整個下半身都一片滾燙,小腹中似有一團烈火在其中燃燒,隨著火辣麻癢種種感覺的積累,她漸漸產生瞭自己的肚子快要炸開瞭的感覺。
在青年毫不留情的有力抽打之下,僅僅又過瞭兩分鐘,玉詩的情欲就再也壓抑不住。
「啊……!」一聲淒厲的長鳴,亮晶晶的水流從粉紅的肉縫中汩汩而出,灑落在兩個男人面前,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著,四肢抽搐不已。
「操」,青年興奮的湊到肖斌身邊小聲說道,「肖隊,還真有女人能隻靠打屁股就達到高潮啊,這也太騷瞭吧,我一直以為是小說裡胡亂編的呢。」
肖斌微微一笑:「編也要有生活依據的,要是沒有這種女人,誰能想出這種故事情節,打的爽吧」?
「爽」,青年對肖斌的見多識廣敬佩不已,看瞭看趴在地上抽搐的玉詩,又問道:「那這種女人多嗎」?
「不多,一百個裡也未必有幾個,這種女人就是天生的性奴,不拿來虐待就浪費瞭這麼好的素質瞭。」
「嗚……」,玉詩在一片眩暈中抽搐的玉詩,剛剛恢復一點神智,就聽到兩個男人如此下流的評價自己,一時間恨不得馬上爬起來逃出這個房間。
可惜別說逃瞭,她現在腰酥腿軟,四肢抽搐,連站都站不起來。那青年下手很重,剛才在被打的時候讓玉詩有種在被向曉東玩虐的錯覺,等到高潮的餘韻漸漸過去,臀上火辣辣的疼痛就再次襲來。
又過瞭一會兒,玉詩忍著疼痛勉強爬起,想站卻沒站起來,想著已經付出瞭這麼大代價,總不能半途而廢,隻好轉身爬到青年的腳下,抬起頭露出討好的笑臉,道:「小,嗯,爸爸,可以摘下口罩讓女兒看看你的臉瞭嗎」?
青年又瞄瞭肖斌一眼,點瞭點頭道:「好吧。」
說著蹲下身來,拍瞭拍玉詩的兩條大腿內側,等她把雙腿分開,毫不客氣的撫上她汁水淋漓的肉縫,刮起一些透明液體伸到她嘴邊。
玉詩連忙乖巧的張開嘴,含住青年濕漉漉的手指,舔弄吞吐起來。
這時候青年才用另一隻手摘下瞭口罩,露出一張中上相貌的年輕面孔。
玉詩終於松瞭口氣,看到這張臉,就不怕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時候被人發現淫亂的本性瞭。
於是趕緊把青年的手指吸吮幹凈,然後努力支撐著站瞭起來,忍著去揉臀部的沖動道:「那爸爸的名字也可以告訴女兒瞭吧」?
「唔,我叫杜時興」,青年意猶未盡的舔瞭舔嘴唇,依然有些蠢蠢欲動。
倒是肖斌覺得差不多瞭,咳嗽瞭一聲道:「好瞭,認識瞭就行瞭,我還有任務,要帶這騷貨去別處玩。」
說著,肖斌就往門口走,玉詩也連忙跟上,哪知道她到瞭門口卻被肖斌擋住瞭。
「你不急,我先上樓拿點東西,你在這等我一會兒,也讓小杜再玩一會兒」。說完,也不等玉詩爭辯,就關上門走瞭,把玉詩和杜時興兩個人留在瞭監控室裡。
達到目的之後玉詩已經清醒瞭一些,不想留在這裡,但是被肖斌阻止,隻能繼續在這個陌生青年面前暴露,心裡不由得有點慌亂。她一回頭,果然就看到那穿著保安制服的青年眼冒綠光的盯著自己,頓覺不妙。
杜時興現在可是激動瞭。剛才有肖斌在,他一切都要聽指揮,生怕犯瞭錯以後被副隊長穿小鞋,玩得還沒有盡興。如今隻剩他自己,肖斌又說瞭讓他再玩一會兒,這不就可以按照他自己的意思玩弄這個女人瞭嗎?這才叫真正的福利呀!
杜時興一步步逼近玉詩,舔著嘴唇對瑟縮在門前的玉詩道:「浪奴,肖哥說讓我再玩你一會兒,你不反對吧」?
玉詩倒是有心拒絕他靠近,但是想到肖斌臨走時的命令,覺得這說不定是肖斌給自己挖的坑,如果自己拒絕瞭,一會兒他說不定就要用這個借口繼續折磨自己。
事實證明,言語上的恐嚇永遠無法和現實的暴力相提並論。進入小樓之前玉詩還敢對肖斌的話提出質疑,可是現在,那火辣辣的屁股讓她完全不想再嘗試肖斌的蹂躪瞭。
按照和劉宇的約定,在肖斌帶著她去會合以前,她隻能跟著肖斌,劉宇也不能來找她,所以現在就連劉宇也救不瞭她,如果不想再被虐打一頓的話,聽話就是唯一的選擇。
因此,她隻能先奉承好這個青年,別讓他不快,於是轉眼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當然不反對,女兒本來就想讓爸爸再玩兒一會兒呢,肖隊長真是善解人意。」
「哦,真的嗎?你想我玩你哪裡呢?」杜時興覺得剛才餘光一掃好像在玉詩臉上看到一絲不情願的樣子,但是留神註意的時候,卻發現這女人臉上全是歡快。
「唔,人傢想要爸爸玩遍身上所有的地方,嗯,爸爸快來玩嘛,一會兒肖隊長回來就要帶人傢走瞭,爸爸就玩不到瞭」,玉詩倚在杜時興身上,極力表現著自己的開心。
「哈,難道你不想跟肖隊走?那要不要我跟肖隊說一聲,把你留在我這,讓我好好玩玩乖女兒騷浪的身子?」杜時興當然不敢對肖斌提這種要求,但是這不妨礙他試探懷裡的女人。
「唔,好呀,隻要肖隊同意,女兒就留下來給爸爸玩兒」,現在玉詩已經清醒瞭一些,哪裡還不知道這個小杜根本就是肖斌安排的工具,因此自然不會怕這種激將。
「哦,那如果肖隊不同意呢?」小杜邊說,邊摟著玉詩往監控室裡邊的一扇門處走去。
「那就沒辦法瞭,人傢今天有任務,得跟肖隊走呢」,玉詩一臉遺憾的對著小杜笑瞭笑。
小杜雖說失望,但也知道這是必然的,於是沒有繼續糾纏。這時候兩個人也走到瞭門口,門一推開,就出現瞭一個小房間,房間裡隻放著一張小床和一個寫字臺,似乎是值班保安休息的地方。
看到這張床,玉詩緊張不已,生怕這個愣頭青直接把自己按倒強行插入肉棒。
好在熟悉規矩的小杜也並不敢這麼幹,他讓玉詩跪趴在床上,然後開始翻旁邊的抽屜。不一會兒,就拿著一個小瓶子來到瞭玉詩身邊。
「這是什麼?」玉詩不解的問道。
「藥酒,專治跌打損傷的,剛才我下手重瞭點,我看你屁股都有點腫瞭,給你擦擦能好的快點」,小杜毫不含糊的說著,說完就倒出一點藥酒在手心裡,然後把手按在玉詩的臀肉上,輕輕的揉搓起來。
「唔……,噫……,好疼」,玉詩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心裡卻有點慶幸,慶幸這個保安似乎人也還不錯,看來自己可以少受一點罪瞭。
小杜道:「忍著點,一會兒就好瞭。」
「唔……,好,好的,謝謝你」,玉詩感覺到臀部傳來越來越熱的感覺,她知道這不是情欲造成的,而是藥酒滲入肌膚裡的感覺,所以由衷的對小杜道瞭聲謝。
「不怪爸爸打的狠?」小杜忽然用力拍瞭玉詩的臀丘一巴掌,然後才重新邊擦邊逗弄道。
「呀!唔,討厭,問人傢這麼害羞的問題,人傢剛剛被爸爸打的很舒服,怎麼會怪爸爸呢」,玉詩見這個傢夥仍然一口一個「女兒」的叫,為瞭少受苦,隻好順著他的意思說。
「哈哈,浪奴小姐,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人,當然瞭,也是最騷的一個,為什麼要當性奴啊,是自願的還是被人強迫的呀?」小杜隨口和玉詩閑聊起來。
「唔~ ,我,我是自願的呀」,玉詩不想節外生枝,也隨口回答著。
「哦,那浪奴你多大瞭?」小杜忽然想起瞭一個關鍵的問題,下意識的一巴掌拍在瞭玉詩紅腫的臀丘上。
「呀!我,我37,怎麼瞭,為什麼要打人傢呀」,玉詩隻覺得驟然一疼,委屈的咧著嘴嚷道。
「37?」小杜本來有點歉意,聽瞭玉詩的話,註意力就被轉移瞭,疑惑的看瞭看玉詩,又盯著玉詩胸前蕩蕩悠悠的巨大雙乳,隻覺得這個跪趴姿勢之下,這對巨乳顯得越發堅挺飽滿,猛地恍然大悟,補充道,「我問你年齡多大,沒問你奶子多大。」
「啊,討,討厭,人傢就是年齡37呀,奶子,奶子才36呢」,玉詩覺得小杜是在調戲他,暗自啐瞭一口,不過這個青年錯認自己的年齡還是讓她本能的有些竊喜。
玉詩的年齡讓小杜感到很意外,想到自己竟然玩到瞭這樣一個美貌熟女,又聽到玉詩自曝乳房尺寸,心裡越發激動,忍不住調侃道:「乖女兒的奶子隻比年齡小一點,等到明年奶子是不是也37瞭呀,奶子和年齡一起長,可以永遠讓男人期待下去瞭。」
「唔……,討厭的爸爸,竟然調戲女兒,竟然還想玩人傢一輩子,真是太壞瞭」,玉詩嬌嗔著扭動起身體,心裡盼著這青年少說兩句。
然而小杜興致更高,怎麼可能住嘴?他忍不住一把捏住瞭玉詩胸前垂下的一顆嫣紅乳頭,用力捻轉瞭一下,繼續調戲道:「你37,我才26,你管我叫爸爸,不害羞嗎」?
「呀!」玉詩疼的一咧嘴,再次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隻能勉強笑著道,「人傢不害羞,性奴是不需要羞恥心的。」
「果然啊,你真是比外面賣的妓女還要騷,真瞭不起」,小杜不由得豎起大拇指。
玉詩暗暗啐瞭一口,臉上卻笑容不變的回應道:「是的呀,性奴當然比妓女騷瞭。」
「哈哈,這不就是真正的不要臉嗎」,小杜樂呵呵的點瞭點頭。
這時候藥酒已經擦完瞭一邊,他叫玉詩調瞭個頭,繼續擦另一邊,同時空出來的手在玉詩另一隻乳頭上捏瞭兩下,之後順著玉詩的胸腹一路往下撫弄,直奔她兩腿之間的肉縫而去。
「啊!!不要!」,玉詩的身體突然一繃,繼而劇烈的扭動起來,拼命掙紮著,躲避著剛剛插進肉穴裡的手指。
「怎麼瞭?不想讓我玩瞭?」小杜雖然不解玉詩突如其來的激烈反應,但是對於這個女人竟然抗拒自己的玩弄十分惱火。
他不但手指堅決隨著玉詩的扭動而移動,始終插在緊窄的肉穴裡狠狠的挖弄著,同時也不管玉詩疼不疼瞭,另一隻手死死按住她的臀部,不讓她逃離。
「酒,酒,酒弄到人傢的逼裡,嗚嗚……,好疼,拔出去,快拔出去」,玉詩隻覺得陰道裡被紮進瞭幾百根鋼針一樣,刺痛難忍。她哪受過這個罪,叫聲裡頓時帶上瞭哭腔。
「哦,我操」,小杜飛快的縮回瞭手,不好意思的搓瞭搓手指,他忘瞭自己這隻手剛才接觸瞭藥酒,這藥酒弄到女人的陰道裡,嬌嫩的黏膜的確是很受刺激,會疼也不奇怪。
玉詩松瞭口氣,連忙把雙手的食指和中指插進小穴裡掏挖,身體也不自覺的扭動著,好一會兒,覺得小穴裡的疼痛緩解瞭,才終於平靜下來。
小杜知道自己犯瞭常識錯誤,但是他可不會給一個任憑自己隨意玩弄的女人道歉,隻是安慰道:「我忘瞭剛摸過酒瞭,弄疼乖女兒嬌嫩的小逼瞭呀,現在好點瞭吧」?
「唔,好多瞭」,玉詩也沒有多說什麼,怕激怒這個小保安又被他折磨。
「那我註意點,咱們接著聊?」小杜不是小龔,隻是把玉詩當成一個送上門來的玩物,所以他的歉意很快過去瞭,又開始給玉詩的臀部擦藥酒。
「唔」,玉詩下意識躲避瞭一下,然後還是把臀部挪瞭回來——藥酒還是擦吧,這苦還是少受一點是一點,而且拒絕的話說不定他又會生氣,這兩個男人對自己如此殘暴,自己還是對自己好一點吧。
小杜知道玉詩是剛剛疼怕瞭,也就沒有在意那一下躲避,揉搓著柔軟的臀肉道:「你喜歡被男人玩」?
「我,是,是的」,因為剛才算是解決瞭被未知陌生人看到裸體的問題,被剛才的疼痛一刺激,玉詩的頭腦又清醒瞭一些,羞恥的感覺又重新開始抬頭,說話的態度立刻就不那麼自然瞭。
小杜沒有發現玉詩的變化,繼續問著:「那你到現在為止被很多男人操過瞭吧」?
「啊?」剛剛恢復瞭羞恥感的玉詩怎麼也沒想到小杜會突然問這個,本能的否認,「沒有,並不多。」
「不多是幾個啊?」小杜問這個除瞭真的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以外,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的。
「唔」,玉詩遲疑瞭,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這個青年保安。
按說這種隱私是不應該告訴他的,玉詩心裡也是不願意的,但是臀部火辣辣的疼痛還沒有退去,陰道裡那被針紮過般的感覺還記憶猶新,她不得不考慮拒絕回答的後果。
「怎麼,不想說?」小杜見玉詩沉默,以為她不願意說。他也知道這種問題屬於個人隱私,如果玉詩自己願意說自然沒問題,但是他不能強逼著她說,不然沒有他的好果子吃,於是習慣性的聳瞭聳肩道,「那就算瞭。」
本來小杜隻是習慣性的聳肩,可是他現在正在給玉詩的臀部擦藥,註意力不集中導致肩膀這一動帶動瞭正按在臀肉上的手,讓這隻手也跟著上下顫瞭幾下。
這一顫不要緊,在玉詩的感觀中,隻覺得那隻手忽然離開瞭自己的臀部,然後又馬上在她的臀瓣上「啪啪啪」的輕拍瞭幾下。
威脅,這一定是在威脅我!玉詩心裡一緊,本來她就猜測這個青年可能會因為自己拒絕回答問題而報復自己,如今出現瞭這個動作,分明是馬上就要動手的征兆。
她連忙扭過頭來,急切的否認:「不,人傢不是不想說,剛剛是正在算呢。」
「哦?」小杜倒是有些意外,他也沒想到這女人真的願意告訴自己這種私密的事情。畢竟自己和她才是第一次見面,以後也未必還有交集,完全是陌路之人。
這樣看來,這女人說不定逼自己想的還要豪放淫蕩啊。小杜心中暗喜,一邊盤算著自己今天是不是就有機會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的身體,一邊隨口問道:「那算清楚瞭嗎,你說瞭操過你的男人不多,該不會還沒有數清吧」?
「數清瞭數清瞭」,玉詩連忙搖頭,羞澀的道,「操過人傢的男人,有,有7 個。」
「7 個還叫不多啊,正經女人應該隻有一個好嗎,這小區裡愛玩的女人一般也就三四個啊。你這個不要臉的小淫娃,簡直是到處賣騷。把屁股撅好,爸爸要操你一頓好好教訓教訓你」,小杜一聽竟然有7 個還叫不多,頓時覺得玉詩的淫蕩超乎他想象,信心大增,也忘瞭剛才的小算盤瞭,沖動之下直接脫口而出,同時開始解褲子,想要立刻提槍上馬。
玉詩大驚,連忙搖頭:「不不不,不行」!
玉詩本來隻是本能的拒絕,可是這句話卻好像十分有震懾力,小杜的動作頓時一停,和上一次肖斌的表現一模一樣。
小杜失望極瞭,他這時候才發覺自己操之過急,不由得十分後悔。按照規定,幫業主玩女人的時候想真槍實彈的幹一炮隻有兩種情況,一是能做主的男人同意,二是女人本人同意。
如果女人拒絕瞭,那除非業主強令,否則他們這些保安是不能奸淫這些女人的,否則一定有麻煩。
可是眼看著到嘴的美肉就這麼吊在眼前,能看不能吃,他又很不甘心,一股邪火直沖頂門,咬牙切齒的問道:「為什麼不行,別人能操,爸爸不能操」?
「不,不是」,玉詩被小杜的表情嚇到瞭,知道現在是最危險的時候,連忙出言安撫。
已經恢復瞭一部分理智的她頭腦運轉很快,立刻想到瞭借口,委屈的說道:「人傢的屁股剛剛被爸爸打腫瞭,被操的時候一定會和爸爸的身體碰撞起來,人傢會疼得受不瞭的,爸爸繞過女兒這一回吧。」
「是、是這樣?」小杜一愣,覺得這理由好像有道理,心裡那股邪火頓時一泄,不自覺的冷靜下來,隨即一陣後怕。如果他剛才一時沖動直接硬上瞭,說不定過幾天就永遠不用擔心沖動瞭。
冷靜下來以後,小杜感到十分遺憾,不過面子不能丟,自己剛才那副樣子顯然是嚇到這女人瞭,那現在就不能太慫,於是他努力保持瞭淡定的樣子,隨意的說道:「這倒也是,那加個好友,下次再操你吧。」
「加好友?」玉詩沒想到這個小保安竟然提出這種要求,難道他覺得自己真的會看上他,以後還來找他不成?玉詩心裡鄙視著,一時沒有說話。
小杜頓時感覺面子掛不住瞭,冷冷的說道:「今天屁股腫瞭不能操也就算瞭,好友也不願意加,看來乖女兒是根本不想讓老子操啊,剛才你進來的時候說要跟我交個朋友,看來是假的嘛」?
其實小杜現在隻是在硬撐著面子不倒,但是玉詩看到他鐵青的臉色,卻真的怕他用這個借口在折磨自己一通。
她趕緊辯解起來:「不是的不是的,我,我的手機在肖哥那裡,現在,現在加不瞭。」
「肖隊?」小杜馬上想起剛才肖斌出去的時候留瞭個袋子在外間,立刻跳下床跑出小屋,在那個手提袋裡翻找起來。
其實這個時候他的面子已經保住瞭,人也徹底冷靜下來瞭,按說直接就坡下驢把這件事揭過去也就沒事瞭,但是他心裡終究還是有些念想,不想就這麼錯過這個風華絕代的女人。
很快,他就找到瞭玉詩的手機,拿回小屋遞給瞭玉詩。
如果玉詩堅持不加好友,已經冷靜下來的小杜也就不敢繼續糾纏瞭。
玉詩並不知道小杜的顧忌,本來是想用手機在肖斌那裡這個借口打消小杜的念頭,沒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手機翻瞭出來。
眼看著小杜那熱切的眼神,又感受瞭一下臀部開水燙過般的痛楚,隻覺得這好友不加怕是過不瞭這一關瞭。
她隻好無奈的接過手機,加上瞭小杜的好友。她沒有一刻如同現在一般想念肖斌,盼著他早點回來。至少肖斌的行為是可預測的,而這個小杜眼下怎麼看都像是隨時可能失控的樣子,和自己剛進門時那種冷酷深沉的樣子沒有一點像的地方。
和玉詩加瞭好友對小杜來說已經是意外之喜瞭,他現在覺得自己真的還有機會,心裡想著:這女人這麼淫蕩,想爬上她的床大概不會太難,以後應該經常撩一撩這個女人,沒準哪天就同意瞭呢。
所以小杜決定馬上就開始撩她,當場把玉詩的備註改成瞭「小騷逼女兒」,然後盯著玉詩,逼著她把他的備註改成「大雞巴爸爸。」
然後得意洋洋的道:「你都叫我大雞巴爸爸瞭,可是還沒見過爸爸的雞巴呢,這樣很不好,來,給你看看爸爸的大雞巴,以後這根大雞巴會操得你欲仙欲死的。」
說完,解開褲子往下一褪,起身把一根碩大堅挺的肉棒送到瞭玉詩眼前。
玉詩最近玩淫亂遊戲太多早已習慣,差點下意識張開嘴去含,好在及時醒悟過來,一陣後怕之後,違心的稱贊瞭一句:「爸爸的雞巴真的好大。」
其實這根肉棒確實也算挺大的瞭,不過在玉詩眼裡就差瞭很多,畢竟他身邊的四個少年個個天賦異稟。
目測這根肉棒的長度大約在17-18 厘米,粗細和駱鵬的差不多。這樣一根肉棒,的確已經可以滿足絕大部分女人的需求瞭,隻是遇到的是玉詩,有點倒黴。
小杜哪裡知道他這根引以為傲的肉棒在玉詩眼裡平平無奇,還得意的抖瞭抖,想著這女人說不定看到自己的肉棒以後就會改變主意瞭呢,結果等瞭半天也沒見玉詩有什麼舉動,隻好決定從長計議瞭。
因為藥酒已經擦完,肖斌又還沒回來,小杜趕緊把衣服脫瞭個精光,爬上床來,打算抓緊時間玩弄一下玉詩的身體,就算不能插入肉洞,好歹用肉棒摩擦一下那兩隻讓人愛不釋手的巨大乳房也好啊。
但是就在他把玉詩翻過身來,騎在她的肚子上打算把肉棒壓進玉詩的乳溝時,監控室的門響瞭,肖斌回來瞭,緊隨而來的就是一聲招呼:「小杜,浪奴,哪去瞭?出來。」
小杜遺憾的失去瞭最後的機會,隻好爬起來摟著玉詩走出瞭休息室。
肖斌看到小杜和玉詩兩個光著身子從裡間休息室出來,心裡就是一驚:這臭小子該不會已經把這個女人給操瞭吧?是得到這女人同意瞭?他憑什麼?沒同意?我操,這小子不會是強上的吧,雞巴不想要瞭?
肖斌仔細打量瞭幾眼,見玉詩身上尤其是兩腿中間的肉縫處並沒有過於狼藉的痕跡,小杜的肉棒也是沒見有水跡,才稍稍放下心來。
他趕緊招呼玉詩:「好瞭,咱們走吧。」
這時候,還摟著玉詩光滑腰肢的小杜開口瞭:「乖女兒,要走瞭不該親親爸爸嗎」?
「啊?」玉詩一驚,連忙發力想要掙脫小杜的胳膊,可是他剛才高潮瞭兩次,在床上又被小杜刺激瞭好一會兒,根本沒有多少力氣,不但沒有掙脫成功,反而看起來像撒嬌一樣在小杜扭瞭扭。
她連忙看瞭看肖斌,希望他能阻止小杜,可是肖斌聽瞭小杜的話,不但沒有說什麼,反而停下腳步,一臉看戲的樣子笑瞇瞇的盯著兩個人。
玉詩有心開口拒絕,可是這時候小杜的另一隻手已經按在瞭她腫痛的臀部,輕輕揉捏瞭起來。
其實小杜隻是不舍得就這麼放開這個嬌艷性感的女人,但是玉詩有瞭剛才的經驗,還是把這當成瞭無聲的威脅。
無奈之下,她隻好露出一個笑臉,嬌聲說道:「應該的,女兒本來就要親親爸爸呢。」
說完,她抬起雙臂摟住小杜的脖子,兩片紅唇向著小杜的臉頰湊瞭過去。
小杜沒想到這女人真的願意親吻自己,激動之下不想放過機會,直接把臉轉瞭過去,一張大嘴出現在玉詩面前。
玉詩動作一頓,眼看著小杜的嘴在往自己的嘴唇湊過來,同時臀部傳來瞭兩隻手掌按壓的微痛,無奈之下,隻好閉起眼睛同樣把嘴唇湊瞭過去。
兩人的雙唇一接,小杜就狂喜著伸出瞭舌頭,熟練的撬開玉詩的牙齒,唇舌交纏的熱吻起來。
玉詩無法逃離,隻好生硬的回應起來,哪想到小杜這一吻上根本不願意放開,足足吻瞭半分多鐘,直到玉詩快要窒息用力掙紮起來,才意猶未盡的結束瞭熱吻。
兩個人的嘴唇一分開,一條晶亮的水線就延伸瞭出來,看到這一幕的肖斌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剛睜開雙眼的玉詩卻被羞得直接扭過頭去。
這時候,肖斌終於開口瞭,他也沒讓玉詩穿衣服,直接讓她光著身子到監控室門外等他,然後趕緊追問小杜剛才有沒有強行奸淫玉詩。
得知小杜想做但沒有得手後,肖斌松瞭口氣。這小子機靈聽話,用的還是挺順手的,要是犯瞭這種錯誤被投訴,就實在太可惜瞭。
警告瞭幾句之後,肖斌也拎起手提袋出瞭監控室,摟住玉詩光滑細膩的腰肢帶著她往樓門口走去。
小杜也跟出門來,望著玉詩妖嬈扭動的雪白女體漸漸遠去,消失在樓門口,才戀戀不舍的回到屋裡盯著監控視頻,想看看肖斌會不會帶著玉詩再到攝像頭下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