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忠從花廳中出來已日落黃昏,高尚德原本給他兩個時辰時間,他在裡面花瞭兩個半時辰。不過他的身體沒有高尚德那麼持久,在兩個國色天香的高貴玉人身體裡不過抖瞭幾下便繳械,更多時候他都是在用以前折磨勾欄裡女人的方式來羞辱她們,即便如此,他還是泄瞭兩次,這已令他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回頭該去弄幾顆神藥回來。」高忠暗忖著,走出門廊,往謝府正門方向而出。他晚上還要去辦事,將荊楚一地大儒曹荊南一傢的女眷綁來,做的好的話,免不得又會得到賞賜。他知道高尚德早就對曹荊南的填房,曾經荊楚第一美人垂涎不已,連高忠自己也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有怎樣的姿色才能當得起第一美人的頭銜。
「高管傢,人手都備好瞭。不知三百人夠不夠?」高忠剛出來,便有傢奴迎上來,後面跟著幾名兵士。這些兵士雖然名義上是相國府的侍衛,但很多時候都是在高忠帶領下去抄傢拿人,兵士們也都唯高忠馬首是瞻。
高忠道:「用不著那麼多人,曹傢不過是腐儒之傢,隨傢眷進江陵的不過幾個傢奴,動大陣仗隻會太礙眼。少帶些去便可。」
「明白,一切由高官傢說瞭算。」
高忠在幾名侍衛作陪下往相國府門口走去,卻見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在知客帶領下進來。高忠並不曾記得見過此人,正打量著,那人路過他權當是沒見到。高忠冷笑,在相國府誰不知道他高忠是府裡的「二相國」,他的話說一不二,現在居然有人敢對他甩臉色?
「什麼人?」高忠隨口問一句。
隨從道:「回高管傢,那人是新近投在相國麾下的一名將領,名叫餘少榮。聽聞以前曾是朱旻何的部將,有些能耐,今日相國宴客,他也被請來。」
高忠點頭,若是武將的話平日裡他見的多,的確有些人不識抬舉總以為高人一等。不過以朱旻何部將的身份來投高尚德,要麼是朱旻何派來的細作,要麼是沒有氣節之人,無論哪樣都是個蠅營狗茍的小人,高忠不屑道:「恐怕早晚連妻女也要送到府上來給老爺耍,到時你的女人還不是要在老子的腳下掙紮?」
想到此,高忠更加志得意滿,帶著隨從出門點齊人手。一行人趁著夜色尚未降臨往城東而去。
另一邊,餘少榮在知客引領下到瞭相國府的前廳,此時高尚德剛從皇宮裡回來,臉色不太好。餘少榮已經得知,高尚德下午時候在宮裡與小皇帝和太後就前康朝餘黨鎮壓之事起瞭爭執,高尚德主張派兵立刻鎮壓,以血腥令甘甯一帶的叛軍屈服。但太後仗著有朱旻何的支援,居然與高尚德針鋒相對,高尚德權傾朝野,豈受過這等氣。
「來瞭?」高尚德見到餘少榮,態度也不佳。
餘少榮緊忙施禮,高尚德起身到他面前,打量他一番道:「今日之事你可有聽聞?」
「回相國,屬下偶然聽同僚說及,太後似乎駁回瞭相國出兵的提請,還有姓朱的站在太後一邊給相國難堪。」餘少榮小心翼翼道。
高尚德憤怒地將茶杯摔在地上,嘴角浮起冷笑道:「那賤人,說到底也不過是姓朱的身邊一條狗。不過姓朱的連她女兒都送給瞭老夫,她也快跪在老夫面前求老夫放她和她那小崽子!」也許是覺得自己太過沖動,高尚德語氣稍微和緩一些道,「今日宴請的乃是荊楚名士,你雖為武將,不過是棄筆從戎學問不錯,今日便讓你過來當個陪客。」
餘少榮行禮道:「多謝高相栽培。」
說著話,與高尚德一同往宴客廳方向走。
花燈繚繞,廳堂之中正有幾名舞女在獻藝,霓裳羽衣赤足起舞,每個妙人身上不過以輕羽遮體,便是女兒傢身軀最隱秘之處也若隱若現,所來賓客無不註目而視。直到一曲終瞭,舞女各自退下,賓客才又意興闌珊重新拿起酒杯。
高尚德起身敬酒道:「來,今日難得曹先生大駕光臨,敝舍實在蓬蓽生輝。老夫敬曹先生一杯。」
坐在客首位置的,正是荊楚名學曹荊南,他年已過五十,歲數與高尚德相當,不過更顯老態。此時的曹荊南老眼昏花,正為剛才的霓裳羽衣舞而有些迷迷糊糊,聽到高尚德的話,起身回禮,卻是連站都站不穩。
酒過三巡,高尚德拍拍手,之前出來獻舞的舞女各自都出來,不過還多瞭幾人身著同樣裝束的女子,手裡都捧著酒杯出來敬酒,每一席都沒有落下。
這些舞女斟完酒也並未離開,而是跪侍在一邊,身軀靠的不遠不近,賓客即便個個都想伸出手把妙人攬過來肆虐一番,但沒有高尚德吩咐,他們還是不敢造次。
此時高尚德目光正落在曹荊南身上,他派出來給曹荊南敬酒的不是別人,正是蘇蕓兒。
此時蘇蕓兒跪在地上,抬頭看著曹荊南,含情脈脈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曹荊南妻妾成群,不是沒見過美色,可見到蘇蕓兒的臉還是忍不住被吸引瞭。
高尚德舉著酒杯走過來笑道:「曹先生看老夫剛收的這舞女姿色如何?」
曹荊南微微一愣道:「這是舞女?」 高尚德笑道:「不過一個舞女,要是曹先生喜歡的,便送給曹先生做禮物如何?」
曹荊南尷尬道:「這國色天香的美人,老朽怎能奪人所好?」
高尚德冷笑,曹荊南一介為人師表的飽學儒者,桃李滿天下,現在隻是讓蘇蕓兒像隻小母狗跪在曹荊南身邊就令他動瞭色心,一會讓蘇蕓兒送上香津和玉體,這老傢夥豈會不乖乖就范?
高尚德冷笑道:「還不給曹先生敬酒?」
「是。」蘇蕓兒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而是親自倒瞭一杯酒,半倚在曹荊南懷中,將酒杯緩緩送到曹荊南嘴邊,曹荊南看的都快有些迷醉,正要伸手接過,卻見蘇蕓兒自己飲進口中,然後將紅潤的香唇湊過去,曹荊南微微一愣,心中卻沒想到還有這麼多花招,正要想接受不接受,玉人已經主動把香唇貼過來,與他吻在一起。
香津美酒一起送入到口中,曹荊南已經感覺心頭一股火熱的氣息在升起,此時玉人又將香舌送進他口中,曹荊南感覺到一條靈活的小舌頭在他牙齒之間舔舐著不由松開牙關,將香舌迎進口中。一個漫長而深情的長吻,曹荊南口中除瞭酒水的香醇也感覺到美人津液的甜美,正依依不舍之間,玉人已經有些呼吸不暢,曹荊南也感覺喘不上氣,隻好依依不舍將舌頭收回來,唇分。
高尚德冷笑道:「曹先生可是滿意招待?」
曹荊南老臉通紅,卻是不知如何作答。高尚德心說:「你個老匹夫還不原形畢露,一會有的瞧。」心中卻也是掛念到底高忠有沒有把曹傢一傢的女眷給劫掠來。
看著在座的賓客一個個都是有色心沒色膽,高尚德笑著一擺手道:「老夫不勝酒力,要回內廳休息片刻,諸位自便便可。來人,再請一些舞女前來助興。」
說話間,又有身著七彩倪裳的舞女出來獻舞,賓客手上抱著一個可以隨便上下其手,還能望著更動人的,心中不由在猜想舞曲結束是否會過來作陪。
高尚德穿過廳堂中央舞女的繚繞走到曹荊南面前,笑道:「曹先生不妨到裡面說話?」
「這個?」高尚德看瞭身旁跪著的蘇蕓兒一眼,道,「老朽要如廁,回來之後再陪高相國一敘。」
卻是剛才多喝瞭幾杯,加上經過蘇蕓兒以唇送酒他心裡激動,年邁不支居然失禁。
高尚德笑著點點頭,安排人送高尚德去如廁。而他則對蘇蕓兒使個眼色,蘇蕓兒起身來,低著頭進到內廳,隨後高尚德也進到裡面。
外面是一片歌舞喧鬧,相國府的內廳則很安靜,隨著高尚德進到內廳,蘇蕓兒已經跪在高尚德身前聽候命令。隨後折騰瞭她一下午的高忠匆忙間進來,令她身體稍微一顫,想到被神容猥瑣的高忠淫辱時的苦況,她心中便有些後怕。若說高尚德是惡魔,那高忠也跟魔鬼差不多。
「老爺,人都綁瞭過來,都已經備好瞭。有幾個不聽話的,老奴找人教訓瞭她們一頓,都老實瞭。老爺隨時都可以享用。」
高忠眼睛在全身上下近乎赤裸的蘇蕓兒身上一瞄,笑著卑躬屈膝說道。
「那荊楚美人……」
「老奴親眼見瞭一面,真是美若天仙,而且成熟有風韻。可比她那幾個女兒都漂亮幾分,而且神情澹然,一點都沒反抗。估摸也知道老爺要用她,懂事的很,讓人給她沐浴,她也很聽話,不但模樣美,而且儀態更好。」
「還在沐浴?」
「是,幾個丫鬟在伺候著。老奴便來向老爺回報。老爺隨時都可以過去品嚐一番。老奴特地吩咐慢點洗,等老爺到瞭,才準出浴。」
「哦?」高尚德沒想到人來的這麼快,也足見高忠在得到「賞賜」之後更盡心做事。
「做的好,不枉老夫器重你。閣樓裡李員外的一對雙姝姐妹,老夫便賞賜給你瞭。」
「高老爺。」
高忠喜不自勝,李員外傢裡的一對姐妹貌美如花,他早就覬覦。原本高尚德聽說李員外有個夫人貌美如花,便用計將其定罪,一傢發配為奴,後來高尚德便將李員外的夫人專寵玩瞭幾次,本身高尚德對稚嫩的丫頭不太上心,李傢姐妹便養在閣樓裡,準備隨時送人作為禮物。高忠也沒想到自己做事不但能玩到蘇蕓兒和林舞這樣的天之嬌女,還有一對姐妹花給他隨時把玩。
「姓曹的馬上過來瞭,你去安排以一下,老夫還要順帶享用他幾個兒媳。」
「可是與姓曹的夫人一起?」高忠小心翼翼問道。
「這是當然。隻有一鍋燴才有趣。」
「老奴這就去安排。」
高忠匆忙退下,高尚德此時恨不能趕緊去一享那荊楚美人的風韻,不過眼下曹荊南這面還沒打發,他畢竟不是年輕人,須知慢工出細活,有更多的期待一會享用起來那感覺才更美妙一些。
「跪在小木桌上,讓老夫仔細瞧瞧。」高尚德冷笑著對蘇蕓兒道。
蘇蕓兒不敢有違,爬上桌子,隨著高尚德將雙手落在她臀瓣之上,她習慣性將臀部噘起。高尚德伸出手指在她花穴之間抹瞭抹,手指在鼻間一聞,一巴掌打在蘇蕓兒的屁股上。
「啊。」蘇蕓兒輕呼一聲。
「還沒被人弄就已經流水瞭,果真是個人見人弄的小淫娃。」高尚德笑著說一句,算算時間曹荊南也差不多時候該來瞭,便解開前襟,肉棒對準蘇蕓兒的花穴,道,「老夫一會有美色享用,便讓你個小淫娃給老夫潤潤槍。」
蘇蕓兒嬌聲道:「能侍奉主子是奴傢的榮幸……啊!」
雖然早就習慣瞭被高尚德玩弄,不過蘇蕓兒的身體很敏感,花穴突然被一無闖入還是不由驚叫一聲。此時曹荊南正好在侍從引路下進到後廳中來。
此時相國府的後廳也是一片淫靡氣息,天姿嬌色的蘇蕓兒趴在小桌上,翹著挺挺的屁股,一對圓潤的臀瓣跟著顫瞭兩下,紅潤的小乳頭跟著縮瞭縮,小嘴裡發出一聲聲的嬌吟,嫵媚動聽。而蘇蕓兒身後,正是一個露出一身精肉的男人正在她身體上肆虐著,不過卻沒抽動幾下便拔瞭出來。
「呼。」高尚德示威一樣看瞭曹荊南一眼。
曹荊南知道非禮勿視,可還是一見收不回目光,好像被點瞭穴一樣癡癡看瞭好久。
「讓曹先生見笑瞭,哈哈。」高尚德說著將襦裙下擺拉下,藏起瞭他粗大的肉棒。
曹荊南也發現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因為他看出高尚德似乎還沒射精,倒是他破壞瞭高尚德的好事。
「打攪相國的雅興,老朽這就退下。」曹荊南老臉通紅,轉身便要出門。
高尚德卻哈哈大笑道:「曹先生說笑瞭,這不過是個舞女,隨時都可以風流快活一番。曹先生不介意的話,也可以過來一品。」
「這……」若是換做以前,有人提出這等事,曹荊南非但不會同意還會大發雷霆,但眼前的蘇蕓兒實在是太動人瞭,他從看到第一眼就感覺割舍不下,雖然這有違他一向所標榜為人師表的風范氣度。
高尚德對蘇蕓兒道:「曹先生遠來是客,主隨客便,你便好好服侍一下曹先生。」
「奴傢遵命。」蘇蕓兒想收拾一下身後的泥濘不堪,可伸出手才想起來身上僅著瞭一身羽衣,就連遮蓋窘態的一層裙佈也沒有。不過眼下已經不需要瞭,因為曹荊南已經主動走到小桌前,正伸出哆嗦的手,想觸及到她玉肌。
高尚德哈哈一笑,現在曹荊南已經完全落進他的圈套中,現在也到瞭他去享用曹荊南夫人和一傢女眷的時候,在曹荊南不註意下,高尚德出瞭內廳,卻沒走遠而是在屏風後看瞭看。
曹荊南已經有種老態龍鍾的老邁,似乎也知道身體不濟,即便蘇蕓兒跪在那已是麼沒有半點反抗,他還是沒有馬上提槍上馬直奔主題。之間曹荊南伸手不斷在蘇蕓兒後背玲瓏的曲線上摸索,最後手落在蘇蕓兒的臀瓣上,手指插進蘇蕓兒小蜜穴中,抽動瞭幾下,蘇蕓兒已經羞赧地低下頭,似乎已經在等曹荊南更進一步。
不過曹荊南還是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他似乎又對蘇蕓兒身前的一對嬌乳提起興趣,雙手一手握住一隻玉乳,揉捏瞭幾下,到眼下蘇蕓兒已經被折騰的不輕,後面所流出的水已經順著大腿落在桌面上……
高尚德在屏風後看瞭一會,嘴角露出冷笑,蘇蕓兒被玉娘調教的越來越淫蕩,現在無論是誰肏她,她能表現的像淫娃蕩婦。
「玉娘就是會調教,回頭讓她把曹傢的女人也送過去好好調教一番。現在你玩老夫的女人,也到瞭老夫玩你女人的時候瞭。」
一邊暗笑著,高尚德出門而去,直奔相國府的後院,也是他的後宮天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