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處很窄的院子前,裡面一間很寬的屋舍裡,依稀能傳出水聲和女子的哭泣聲。高尚德一想到荊楚第一美人便在裡面沐浴,心中便升騰起一團火。
到門口,便見水池裡有幾個苗條的身影,正在燈火輝煌之下的氤氳水汽之中,蹲在岸邊,或者是坐在水池裡,渾身赤條條的不著寸縷,正不由抹著眼淚。這些女子都很年輕貌美,高尚德知道這些都是曹傢的兒媳,雖說曹荊南的女兒或者是孫女未必貌美如花,但曹傢的聲望地位,娶回來的女人卻是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段有身段。相比於少女的青澀,他對婦人更中意一些,尤其是那些三貞五烈的婦人,也許是早年一些經歷在他心中種下的陰影。
此刻一名婀娜婦人,正蒙著一塊薄薄如同浴巾的白佈立在為他單獨而設的浴桶之前,小腿和玉臂都露在外面,以訓斥的口吻道:「哭哭啼啼作何用,從你們嫁進曹傢的第一天,就該知道有天該為曹傢犧牲。」
高尚德隻能看到婦人的背影,不似少女的苗條,身體卻有種豐腴的美態,卻是多半分不多少半分不少,婦人挽起長發,更有種溪邊浣紗婦人之美。
曹荊南先後娶瞭兩名夫人,前妻過世的早,因而娶瞭當時荊楚第一美人為續弦。
那時的荊楚第一美人年方十八,才名和艷名卻已揚荊楚一地,民間更是將她以第一美人相詡,而今已過近二十載。當初的高尚德已是鎮南鎮撫使,有瞭權勢的他開始染指女人,在當時他不過是強龍,無奈無法壓得住地頭蛇未沒得到荊楚第一美人,也為他生平遺憾之一。
而今他權傾朝野,就連小皇帝和太後也成為傀儡,他要登基為帝也隻剩下少許的阻礙,任何女人要得到在他看來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正在浴池中的一名很嬌美的女人道:「夫人,賊人是要我們的身子,我們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豈能玷污瞭身子和名節?」
這女人隻有二十歲許間,一臉悲泣,在她發覺門口立著一個黑影,登時嚇的哭都不敢哭。
婦人道:「要保全曹傢,要有所失,切忌不可魯莽。」
正說著話,高尚德走進屋子裡,登時屋子裡沒人再敢多說一句,就連啜泣聲也靜瞭下來。婦人轉過身來,見到高尚德臉先是露出膽怯之色,身上雖隻有一塊堪堪遮住身體重要部位的白佈,卻還是婷婷一禮道:「參見高相。」
遠眉青黛鳳目傳神,瓊鼻玉耳朱唇玉潤,年近四十卻保持瞭相當好的儀態和風姿。
「夫人多禮瞭。」高尚德一臉淫笑去扶,手把在曹夫人的手上,輕輕撫摸著曹夫人的肌膚,順著手臂摸索在曹夫人的身前,高尚德正按耐不住要解開曹夫人身上的浴巾,曹夫人卻是微微躲開瞭些,沒令高尚德如願。
高尚德臉上露出冷笑之色,正要動之以強,曹夫人也發覺到自己可能惹怒瞭他,緊忙行禮賠罪道:「小婦人蒲柳之姿,怎入得高相法眼?倒是小婦人傢中的這些女眷,個個都是大傢出身樣貌姣好。若是高相國中意,還是讓她們來服侍為好。」
高尚德心中冷笑,二十年前的曹夫人是個大傢閨秀的小姐,現在時過境遷也會耍起心眼,居然想保全己身而令她的那些兒媳遭殃。卻不知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她一人。高尚德道:「不用瞭,老夫還是喜歡夫人這般風韻俱佳的婦人,不似那些初承歡不久的小女人,伺候起男人來也是生澀無比。夫人為人妻多年,應該對如何伺候男人有所心得?」
曹夫人臉上露出悲哀笑容,高尚德如此說等於她今日在劫難逃。不過她從被擄來就已料到貞操不保,若是再不能令高尚德滿意的話,不但是她,連曹傢上下都要雞犬不留。
「小婦人以蒲柳之色能得高相垂青,乃是小婦人的榮幸。」曹夫人緩緩走到高尚德面前,恭恭敬敬跪下來,瓊鼻剛好離高尚德胯間的勃起不到一息的距離,抬起頭神色迷離望著高尚德,口中卻是對身後那些兒媳道,「還不都過來給高相行禮?」
曹夫人平日裡在傢中地位卓然,她一句話,那些兒媳都不敢違逆,但她這些兒媳原本都是赤身在池水中沐浴,氤氳水汽遮不住她們身體,她們要上岸來,也隻能以雙臂遮住上下關鍵的部位,蓮步走出。但在行路之間,一無論是一對玉乳,還是下面黑漆漆的花叢都遮擋不住,這些貌美如花的女子,年老一些的不過是三十歲左右,年輕的尚且是花齡,可能是剛開苞承歡不久。老的風韻俱佳,少女則是嬌艷欲滴,看的高尚德食指大動。
「參見高相。」女子加上曹夫人在內一共有十五名,都是高忠精挑細選出來的,此時在曹夫人身後跪成三排,頭都伏地就好像等候帝王遴選的秀女。
原本曹傢的兒媳大約有四十多名,高忠挑選之後,將十四名曹傢兒媳連同曹夫人送到澡堂間裡來沐浴。本來還有一名,那婦人有三十歲左右,生的身段也是極好,不過樣貌上沒那麼出眾,卻在下馬車後鬧的很兇,高忠怕那女人得罪瞭高尚德,殺雞儆猴之下,乾脆把那婦人賞賜給前去拿人的兵丁,順帶讓那些兵丁當著所有曹傢女人的面將其衣服扒幹凈,當著曹傢女人的面將其奸污。
但一人畢竟無法應付上百名兵丁,高忠乾脆又拉瞭一名醜一些甚至連他眼睛都不入的女人,一同給兵丁強暴。曹傢的女人看著曾經的好姐妹或者是妯娌被上百個兵丁操的全身上下有口洞的地方都腫瞭,而且灑瞭全身的精液,很多本來還想鬧的女人眼下也老實,乖乖讓年老猥瑣的高忠選拔,再送到這裡來沐浴。
這十五名婦人,是高尚德最中意的類型,都是已婚的婦人。高忠對高尚德的喜好頗為瞭解,另外還有些少女,都是高尚德未出嫁在外的女兒或者孫女,也有幾個姿色妙齡的侍婢,被高尚德安置在府中旁院中等待高尚德的召幸。
高忠知道高尚德未必會喜歡,他乾脆留下兩個姿色很好的,準備晚上回去好好享用。想到那如花的名門千金將在他胯下婉轉嬌吟,最後被他折磨的六神無主,然後舒舒服服把代表著征服女人的精液射在處女小穴中,或者是小屁眼裡,再或者是一對玉乳上,再或者是嬌艷的臉上,那種滋味別提有多爽。他隻是沒想到最後高尚德居然還賞瞭他一對姐妹花,他都不知晚上回去該先用哪個。
「抬起頭來,讓老夫仔細瞧瞧。」高尚德一聲令下,跪在他面前的十五名婦人相繼抬起頭來。
美則美,隻是夜晚燈光暗澹瞭一些,要將每個女人身上的美妙處都發覺出來有些困難,但若論他最中意之人,還是跪在最前的曹夫人。
「夫人請起。」
高尚德說著,將曹夫人扶起來,卻是趁機將她攬進懷中。突然失去身體平衡的曹夫人不由花容失色,櫻口張開驚呼聲出口,人已經落進高尚德懷中。以她的成熟和沉穩很快便平靜下來,但還是有些驚惶抬頭望著高尚德,如同受驚之鳥。
「夫人可要立穩瞭。」高尚德淫笑說著,左手將曹夫人攬住,右手卻趁機將曹夫人裹在身上的浴巾解開,一對玲瓏玉乳蹦出來,左乳被高尚德一把抓在手掌中,「夫人可是生瞭一對好奶子。」
被當著幾個兒媳和孫媳婦的面羞辱,曹夫人已是難堪不已,但她還是勉強一笑道:「請高相國憐惜。」
高尚德冷笑道:「若要討得憐惜,就看夫人如何做瞭。」手掌將曹夫人的玉乳把住,卻在想好大的一對奶子,要說高尚德所玩的女人甚多,一些剛生產後的女人或許有這樣的巨乳,他心說難道這曹夫人也剛生過子?念及此,他用手指在曹夫人的乳尖上用力一捏,曹夫人痛的臉色都變瞭,可還是沒有任何的乳汁出來。高尚德這才釋然,心想:「難怪當得起荊楚第一美人的稱號,不但人生的妙曼,連奶子也生的如此淫糜蕩漾。回頭讓她跟宋華晴那賤人比一比,看誰的奶子更大一些。」
原本曹夫人還想掙脫開稍對高尚德獻媚,卻未料乳尖被捏,加上整個身體都在高尚德掌控中,想掙脫不易,身體稍微扭動幾下卻也是無濟於事。
高尚德察覺到懷中女人的異狀,冷笑道:「夫人的身體果然美妙無比,就請夫人趴在桌上,讓老夫再仔細把玩一番。」
「是。」
曹夫人終於掙脫瞭高尚德的雙臂,卻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的前奏。此時她身上的白佈也落在地上,已經沒什麼遮體,背對著高尚德走到一張齊腰高的書桌前,緩緩將上身伏在桌面上,以一對肥潤的玉臀正對著高尚德。
高尚德見到這種肥臀,忍不住伸手甩出巴掌打在上面,這次曹夫人卻有所防備未吭聲。高尚德哈哈笑道:「夫人見諒,老夫見到這等屁股也是情不自禁。」
曹夫人還是不吭聲,現在還有二十幾雙曹傢女人的眼睛在看著她,她就算明白自己的處境想以委曲求全來換得不被虐待,也要考慮自己的顏面,若是這些女人哪個還能回到曹傢的話,今日之事也可能會為他人所知,那她不但名節不存,連名聲也都要不保。不為曹傢,她也要為娘傢的聲譽考慮。
曹夫人心情復雜,想的事很多,甚至連高尚德在她背後仔細檢查她的前穴和後庭也顧不上。高尚德最關心的也是曹夫人的後庭,雖然仔細清洗過,但畢竟尚未盥洗裡面,不過高尚德也來不及叫人來清理,有時為一些妙人開後庭的美苞,就算有稍許的異物也無傷大雅,反倒更能激起他的征服之心。
「夫人嫁進曹傢已有幾年?」高尚德一邊撫弄著曹夫人的後庭妙穴,一邊問道。
「回相國,十九年。」曹夫人身體略微顫抖回答。
「十九年?哈哈,光陰如梭啊,想當年老夫也有幸在江西府與夫人有一面之緣,當時夫人已令老夫一見難忘啊!當時夫人在青淮樓上眺目一望,簡直令百花失色,卻也令老夫回想瞭十九年。沒想到今日還有幸能與夫人再續前緣。」
曹夫人身體一緊,她這才知道原來高尚德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對她早有預謀。不過這也令她心中好受瞭一些,畢竟這也證明高尚德看中的是她的美貌,而非傢世,她嫁為人婦還有個對她覬覦瞭十九年的男人,對女人來說也是自豪之事。雖然這種自豪連她自己都覺得太過荒謬。
高尚德又道:「可惜夫人嫁去的是曹傢,老夫無福為夫人開苞,令夫人生兒育女。卻不知夫人這後庭,可為人所闖入過?」
曹夫人原本聽的有幾分入神,聞言不由色變道:「相國請勿……」
「勿什麼?老夫問你的話,夫人隻需答有或沒有即可,若是敢忤逆,可是夫人想令曹傢一傢不存?」
曹夫人這下不敢再提反對意見,卻是老老實實回答道:「我傢老爺生性嚴謹,從不做有違倫常之事。妾身的……後面,老爺未曾碰過?」
高尚德又冷笑一聲,曹荊南剛才見到蘇蕓兒連魂都飛瞭,又是把玩蘇蕓兒的美臀和奶子,還玩她的玉足,還說什麼不做有違倫常之事,怕隻是曹荊南不知道這屁眼享用起來有多美妙。
「那可有別人碰過夫人的後庭?」高尚德又問道。
「未曾。」曹夫人低下頭,將頭貼在桌面道。
高尚德察言觀色,見此狀不由心想,難道這女人與別人還有奸情不成?以曹傢門風的嚴謹,怕是她連出得傢門的機會都沒有,要有奸夫的話也隻能是曹府裡的人,可她在曹府裡可說是高高在上,誰又敢對她有所染指?
高尚德無心去計較這些,冷笑道:「那老夫便做夫人這後庭妙穴的主人,將來夫人的身體,也隻會為老夫獨享!」
說完不等曹夫人反應過來,便直接用硬如鐵棍的陰莖去硬闖曹夫人的後庭。曹夫人後庭乾澀,突然間遭此劫難,如何能忍受的住,一聲痛呼發出,卻是沒有得到高尚德任何的憐憫。
高尚德用力捅瞭幾下,卻還是隻能進去少許,心中暗嘆:「沒想到這女人一身的賤肉,卻是屁眼這麼緊!」
當下又用力幾分,直到將口撐的足夠大,才又使力前後抽插幾次。因為高尚德力氣用的太大,才不過幾下,等陰莖再抽出一些的時候,棒身已經能見到血跡。而曹夫人此時已是欲哭無淚,趴在桌上隻能將身體盡力貼在桌面上,帶來一些冰涼的感覺來減輕後庭被破開的痛苦。而那些跪在一邊的曹傢女人,早就嚇的連哭都忘瞭……
京城城東的一處公館,是曹府全傢臨時的落腳點。
到瞭夜晚,外面都是夜深人靜,但在曹府內卻是一片死寂,所有曹傢的女眷都被綁走,偏偏曹傢的主心骨不在,一傢人不由緊張在等外面的消息,有的在掛念嬌妻和妹妹,有的則在為曹荊南擔心。
「兄長,父親大人到現下還未有消息,我們是否派人去打探一番?」
曹傢的二公子曹純對身為兄長的曹迎道。
曹迎是曹傢長子,現年已三十九歲,他也算是繼承父業,成為荊楚一地有名的大儒,他少年時風流倜儻,如今娶瞭一妻六妾,現在這些妻妾都為人所擄走,這才是他所擔心的。尤其是他剛納進府不到三年的妾侍茵凝,可說是他的心頭肉,這幾年近乎都是捧在手心裡,現在人不在,他也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曹迎聞言急道:「外面都有官兵把守,就算派人去也出不得府門。就怕此次是朝廷有意引父親到江陵,若是父親有什麼三長兩短,恐怕曹傢也將危難。」
嘴上說的是擔心父親,心中卻在祈求茵凝可千萬有事。
正在此時,外面匆忙進來一名傢奴,卻是慌裡慌張險些跌倒:「幾位老爺,少爺,先前那……那相國府的賊人又來瞭。」
曹迎和曹純等人稍微反應瞭一下,才意識到傢奴所提的是相國高尚德的管傢高忠。
曹純一臉慌張道:「他又來作何?難道是要將我們也捉去?」
一屋子的男人登時個個面如死灰,女眷被捉走已令他們不安,不過相比自己的安危,似乎女眷被捉也算不得什麼瞭。
「不是……還有老太公,老太公也回來瞭。」傢奴續道,「是相國府的賊人,將老太公一起送回來,還帶瞭兩個女人,說是相國賞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