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荊南在相國府的宴會上喝的意興闌珊,卻不知酒中被高尚德下瞭迷春散,再加上蘇蕓兒的確是太動人,令她便忘乎所以甚至不顧堅守的原則,在相國府便與蘇蕓兒雲雨一番。
但他畢竟年老體邁,又沒有高尚德那般老而彌堅的身體,才幾個回合下來便繳械,面對蘇蕓兒這樣的嬌娃,他還真有些割舍不下。
沒想到高尚德也很「通情達理」,居然讓曹荊南把蘇蕓兒帶回府中,順帶還賞賜瞭他幾名妙齡的「舞女」,曹荊南渾渾噩噩便答應,還在相國府管傢高忠的陪伴下回下榻的公館來。
曹荊南進到院子裡,高忠帶瞭兵士護送進門,曹迎作為曹傢長子帶著幾名兄弟一起迎出來,發現高忠,曹傢的男丁一個個臉色都不太好。
之前高忠前來拿人的時候,說是要在府上搜查刺客和反賊,曹傢人畢竟遠道而來,在江陵城裡並無勢力,隻能眼睜睜看著高忠將曹傢所有女眷捉走。
眼下又見到曹荊南與高忠一路言笑而來,相談甚歡,便不敢上前造次說話。
「父親大人。」
曹迎親自上去行禮。
曹荊南見到兒子,情緒轉惡,畢竟他帶回瞭高尚德「賞賜」
給他的幾名舞女,他顧著身份自然不想讓兒子們知道。
曹荊南語氣不善道:「都是何時辰瞭?為何不再謝安歇就寢?」
曹迎本想直言,卻見高忠一臉奸笑看著他,他心中膽怯便不敢把話說的太明白:「回父親,母親她……」
曹荊南老臉露出橫皺道:「你母親,她怎麼瞭?」
曹迎苦著臉說不出話,一旁的高忠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曹先生的長公子瞭。」
「正是。」
曹荊南笑著引介道,「幾位犬子,都不成什麼氣候,倒是讓高管傢見笑瞭。」
高忠道:「老奴不過是個下人,今日能有幸領略荊楚第一世傢幾位公子的風采,實在是三生有幸。」
嘴上這麼說,他心中卻在想:「不過是一群小烏龜蛋,你們的妻女和老娘,要麼在老爺胯下被玩弄,要麼即將被老子玩弄。還有的即將給你老爹玩弄。」
原來曹荊南帶回來的相國府的「舞女」,有幾人正是之前被擄走的曹傢女眷,月黑風高加上曹荊南一門心思都在蘇蕓兒身上,高尚德送瞭他幾個舞女他來不及細看,就這麼一起帶回來。
因為是深秋,這些女人身上都披著黑色鬥篷,全身也隻有一身鬥篷而已,連同蘇蕓兒在內,嘴都被堵上就這麼在兵丁押送下過來。
曹荊南還想早些回去再好好把玩蘇蕓兒一番,卻見曹迎不退下,臉上薄怒道:「沒什麼事,快退下!」
「是!」
曹迎和曹純等人隻能先退下。
現在高忠便在曹荊南身邊,要是說錯話的話,那曹府上下都要遭殃。
曹荊南見幾個兒子都進瞭廳堂,才笑著對高忠道:「高管傢一路相送回府,夜深露重,高管傢請回吧。老朽不便相送。」
高忠心裡冷笑,嘴上卻帶著恭敬道:「曹先生見諒,我傢相爺有吩咐,讓老奴今夜無論如何陪在曹先生身邊,等明日再將蕓兒姑娘帶回相國府。」
曹荊南心中好生失望,原本他以為高尚德把蘇蕓兒都已經送給他,未料卻還是要討回,隻是給他一晚上的時間風流快活。
一聲嘆息,曹荊南卻也帶著幾分不解道:「高管傢整夜都要陪老朽?」
「正是,這是我傢相爺的吩咐。今日不是帶瞭一些舞女來,若是曹先生看不上眼的,不妨賞賜給老奴一個,這樣老奴也不用孤傢寡人,就看曹先生是否給老奴這個面子瞭。」
高忠臉上帶著詭詐的笑容,卻不知他隻是想要曹荊南一句話。
曹荊南本來就對後面高尚德賞賜給他的舞女不怎麼在乎,聞言道:「高管傢想要,隻管選便是。」
高忠笑道:「那老奴可就不客氣瞭。」
二人一同到瞭公館的主院,這裡也是曹荊南落榻之所,曹荊南剛到江陵,因曹傢在江陵城並無府邸,一傢老小也隻能字公館內落腳。
到瞭院子裡,高忠對後面隨行的兵丁揮揮手,蘇蕓兒才在兩名同樣身著黑色鬥篷的婢女相扶下走過來,蘇蕓兒一天時間被謝汝默高忠和曹荊南玩弄,到此時還未進食,身體已經軟綿綿不聽使喚。
她眼睛上的黑佈剛被解開,還不知眼下黑漆漆的是哪裡,便感覺一人上前將她身子抱住,正是急不可耐要進房去的曹荊南。
高忠笑道:「蕓兒姑娘不用擔心,這裡是曹府,老爺有吩咐今日你要好生侍奉曹先生,明早老奴會帶你回府。」
蘇蕓兒這才知道今日還要陪這個半身入土的曹荊南,心中更悲泣瞭一些,想到眼前兩個老頭今日相繼玩弄過她的身體,她心中便有一種羞憤的心情,但她也不敢發作,隻能乖乖被曹荊南抱著,步步闌珊好像喝醉酒一般往房裡走。
等曹荊南扶著蘇蕓兒進到裡面,高忠這才擺擺手,馬上有兵丁押送瞭兩名曹府的女眷過來,月色朦朧之下,高忠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卻也見其中一名婦人頗為美貌,他不用選便將那婦人攬在懷中。
之前他在相國府給高尚德選婦人時,便對這婦人印象頗深,所有曹傢女眷中,除瞭那婀娜多姿風韻尤佳的荊楚第一美人曹夫人,就是這名婦人姿色最佳。
他未料高尚德今日心思都在曹夫人身上,卻是將這婦人從浴池池水間裡打發出來,讓他帶回到公館來,讓他有幸一品。
那婦人輕哼一聲,因為嘴裡被東西堵著,話也說不出來,鼻孔不住喘息。
女子名茵凝,是曹荊南長子曹迎的第五房妾侍,是最受寵的,之前茵凝被擄走,同樣也在第一批給高尚德玩弄的十五人之中,但在高尚德得知曹荊南準備回府時,隻是看她一眼便讓人給她套上黑色鬥篷,蒙上眼堵上嘴便送回來,這一路上她心中怯怯,卻不知到瞭何處。
「夫人,請吧。」
高忠笑著說一句,也不跟茵凝客氣,直接將她抱起來。
茵凝心中頗為驚恐,嚇的連哭都哭不出,隻是閉著眼被高忠抱進房裡。
裡面是裡外兩進臥房,裡屋和外屋以輕紗佈簾分隔,此時簾子掛起,屋子裡隻在裡屋點瞭一盞不太明亮的燭臺,屋子裡燈光昏暗,曹荊南老眼昏花,為瞭能看蘇蕓兒美妙的身子更清楚一些,將人直接按倒在放燭臺的書桌上,雙手揭開蘇蕓兒身上的黑色鬥篷,正一邊捧著蘇蕓兒的雙乳,一邊用嘴去舔。
隻是聽到後面腳步聲,才想起高忠整夜都會守著他,才將頭抬起來打量著抱著茵凝進到門裡來的高忠。
高忠將茵凝放在一個盛衣服的木箱上,側過頭對曹荊南笑道:「曹先生隻管自便,老奴在外面便可。」
曹荊南老臉一紅,以他在荊楚的人脈和地位,何曾與人在一個房間裡玩過女人?心中覺得不妥,但心中那團火卻一直在燒,令他近乎忘乎所以,轉過頭又去舔弄蘇蕓兒的雙乳。
高忠抻著頭往裡面看瞭看,心中暗忖:「量你是天下有名的學士,舔的地方還不是老子用腳踩過的?說不定上面還留著老子的腳汗和腳皮呢!」
轉過頭,仰躺在箱子上的茵凝卻還在一邊抽泣著一邊瑟瑟發抖。
高忠臉上露出笑容,眼下好好享受這妙人才是他要做的。
伸出手,將茵凝胸前的鬥篷解開,往旁邊一撥,便露出一雙如扣著的玉碗一般的酥乳,手指按在上面,順著手指下滑,一路將鬥篷完全敞開,將整個美妙的身軀都敞開在他面前。
高忠仔細打量一番,心中竊喜不已,隻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是燈光太昏暗,不能好好欣賞一下美人的身體。
正巧旁邊便有個燈籠,將燈罩掀開,以隨身攜帶的火摺子將燈籠點燃,便放在旁邊,這樣茵凝曼妙的身子便整個落在高忠眼前。
茵凝一對奶子並不大,平常婦道人傢,沒有去追求大奶子的,玉乳盈盈一握是最合適的尺寸,平日裡曹迎便最喜歡她的奶子。
不過高忠卻發現瞭茵凝身上另一處特別的,茵凝下身芳草萋萋所掩蓋的花唇,卻是鼓起來好像饅頭一樣,一條縫隙很長,用手指撥弄也十分敏感。
高忠一臉淫笑將身上的衣服解開,茵凝背著燈光隻能看到高忠一副猙獰可怕的臉,這張可怕的臉越來越近,直接壓在她的身上,有濃重口臭的嘴吻上她的櫻口,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直往她嘴裡塞。
就算茵凝再怎麼排斥,也抵擋不住恐慌的心態,初時稍微的掙紮,到後面隻能任由高忠為所欲為。
「香,真是香。」
高忠一吻便有盞茶的工夫,才抬起頭贊瞭一句。
還沒等茵凝反應過來,高忠的嘴又靠上來,這次卻隻是在她嘴上舔過,舌頭從她的嘴,一直到鼻子,臉上,再順著向下,過脖頸,再到胸前一對玉乳,在玉乳上盤桓瞭許久才繼續向下過肚臍,到陰唇。
此時茵凝的身體已經繃得緊緊的,就算是她的相公曹迎,也未曾用嘴給她服務過,沒想到這個老的足能當她父親的老男人,居然在用嘴舔她的陰唇。
「嗯……」
茵凝開始時候完全是被當作是強暴,絲毫快感都欠奉,但到此時她身體略微有瞭一些反應。
雖然她極力抗拒著這種快感,但感覺還是在蔓延著。
高忠在茵凝小穴上舔瞭一會,才將舌頭順著茵凝的腿向下,最後舔起瞭她三寸金蓮一樣的小腳。
一對小腳珠圓玉潤煞是可愛,盈盈一握的大小正好高忠將玉足韓進口中。
茵凝身體仍舊繃得很緊,卻見高忠將一對玉足把在手上,一會含含這個,一會舔舔那個,她心中原本充滿恐懼的心裡突然也沒那麼害怕瞭。
「真是淫娃蕩婦,恐怕在進曹府前是當婊子出身吧?」
高忠把含在口中的腳趾吐瞭出來,冷笑著說瞭一聲。
好像是在相問,但此時茵凝嘴被堵,想回答也回答不出。
之前他在舔茵凝花穴的時候就感覺到這女人好像動瞭情,就好像那些在青樓裡賣身的妓女一樣。
這敏感的身體甚至跟蘇蕓兒有的一拼,用高忠的話說,都是當婊子的料。
「想要?老子偏偏不給你,老子給你舔完瞭,現在輪到你瞭!」
說著,高忠上前一把將茵凝嘴上的堵嘴佈給抽瞭出來,還能等茵凝喘口氣,高忠已經鼓起來的肉棒已經塞進瞭她的口中。
「嗚!」
茵凝嗚咽一聲,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令她差點昏死過去。
高忠也沒有再憐香惜玉,直接跨騎在茵凝的脖頸上,當茵凝好像是小馬駒一樣,一邊騎著一邊在她嘴裡抽插,才不過一會,沾上瞭茵凝的口水和他馬眼裡流出來的潤滑液,抽插的感覺已經爽滑起來。
卻在此時,一個聲音從高忠身後響起:「高管傢這是……」
正是曹荊南。
之前曹荊南一門心思都在玩蘇蕓兒,可他晚上畢竟已經泄過一次,沒那麼快恢復過來,他越著急越是感覺外面高忠玩女人的身影刺耳,不由便轉過頭想看看別人是怎麼玩女人的,這一看不要緊,正好看到高忠騎在一個妙齡婦人的脖頸上讓那婦人用嘴為陰莖服務。
曹荊南為人正派,床第之事也不過是為傳宗接代,就算偶爾對玉足和美臀感興趣,可要用陰莖抽插非在花穴中不可。
他一看到高忠的「新玩法」,登時眼睛便拔不開,怔怔看瞭好久,甚至覺得那妙齡婦人比蘇蕓兒還動人,忍不住走上前問道。
高忠聞言側過頭,見到曹荊南一臉驚訝和羨慕和流口水的模樣,心中得意萬分,下身仍舊抽插不停,嘴上道:「這是我們相爺的習慣,要玩女人之前都要先潤潤槍,槍……就是男人的命根子,這要是不潤的話,玩起來男女都不痛快不是?」
曹荊南這才恍然,心想原來玩女人還有這麼多規矩。
想到近來他與妻子交歡,每次妻子穴中都是生澀無比,就算吐瞭唾沫也沒用,而最後又是不瞭瞭之,他便好像是明白瞭什麼,原來是自己玩女人沒有這麼多花樣。
曹荊南暗想:「回頭再跟夫人歡好時,也讓他跟我舔舔。」
心中卻不太肯定以曹夫人的冷艷孤傲,是否會跟眼前妙齡婦人一樣給他舔。
他卻不知此時的曹夫人,正在相國府裡被高尚德變著花樣玩弄,別說是小嘴,就連屁眼都被捅出血。
而從今往後他再也不會有跟曹夫人交歡的機會。
「高管傢,如此……也可?」
曹荊南一邊問著,人走上前,看那婦人似乎覺得有幾分面熟,但又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畢竟是他兒子的小妾,就算在府裡偶爾見過,但因避嫌的緣故,見面機會也不是很多。
本身他也是老眼昏花,就算讓他仔細打量也認不出那是他的兒媳。
但茵凝卻是認得曹荊南的,見到曹荊南,她瞳孔張開,正要喊卻因嘴被高忠的肉棒堵著,隻能發出幾聲「嗚嗚」的聲響。
高忠回頭看瞭仍舊躺在書桌上一動不動的蘇蕓兒,心想應該是蘇蕓兒累瞭,以蘇蕓兒侍奉男人的經驗,要是她有心要討好曹荊南的話,會不用小嘴去給他舔陰莖?高忠笑道:「當然可以,要不曹先生也過來試試?」
曹荊南吸一口氣,雖然覺得這樣跟人玩同一個女人的嘴有些臟,而且有辱斯文,但他心中好奇,更覺得那婦人一雙眼睛勾魂奪魄好像會說話一樣,不由走上前,此時他身上的衣衫也是敞開,一根比高忠還要短小的肉棒好像一團軟肉一樣鼓鼓囊囊的。
高忠見曹荊南走過來,笑道:「反正都是相爺賜給曹先生的舞女,曹先生又何須客氣?」
聽瞭這話,曹荊南也就釋然,舞女就是女奴,甚至連侍妾的身份都不如。
這樣一個女人玩完瞭無論是送給誰或者丟棄不管,也沒人會過問。
想到這,他樂呵呵走上前,高忠從茵凝的脖頸上下來,把位置讓給瞭曹荊南。
茵凝嘴裡剛少瞭令她呼吸不暢的肉棒,正咳嗽著,還沒等她多喘幾口氣,便覺得眼前一個黑影押上來,曹荊南直接坐在她軟綿綿的雙乳上,將肉棒往她嘴裡塞。
「老爺……」
倉促之間她也隻是喊出這一聲。
但無濟於事,曹荊南的肉棒已經進到她嘴裡。
曹荊南從來沒讓女人用小嘴給舔過,這一把肉棒伸進茵凝的口腔,便覺得是一處美妙無比的腔道,才抽送幾下,便覺得肉棒已經硬瞭起來。
「曹先生以為如何?」
高忠立在旁,邊用手指在茵凝的屁眼間撥弄,將她前穴的淫水往她後庭裡送,一邊笑著問道。
「呼……妙!」
千言萬語,就算曹荊南是大儒,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形容詞。
高忠笑道:「我們相爺還有個習慣,喜歡與人一同享用美女。」
面對曹荊南不解的目光,高忠繼續解釋道,「一個前庭小穴,一個玩屁眼,這就是一起玩女人,隻有如此才算是感情深。」
「屁眼?」
曹荊南又是一臉茫然,他連女人的小嘴都沒享用過,更別說女人的後庭。
「曹先生是斯文人,想來不擅長這個。不過這閨房之樂,最重要的是開心愜意,又與斯文何幹?」
高忠一臉淫笑道。
原本曹荊南便為自己的行為感覺到慚愧,聽到高忠的話便覺這話是非常有道理,於是點頭道:「高管傢高見。」
「那還等什麼?」
高忠笑道,「今日難得前來貴府,又與曹先生相交,那就不妨一起玩一個女人。不知曹先生是否賞臉?」
曹荊南直接將硬起來的肉棒從茵凝的嘴裡抽出來,急不可耐要試試女人另一處美妙的腔道,便是眼前他這兒媳婦的後庭妙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