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陽光透射進紗帳繚繞的床榻之間,高尚德一覺醒來,觸手可及的是柔軟的少女櫻乳,想到昨日連禦三女,享受瞭大傢閨秀孫夫人和大胸小俠女甄暖兒那美妙的身體,臉上露出陰毒的笑容。
此時在高尚德左右臂之間各攬著一名芳華正茂的少女,少女赤裸著身體,面色羞紅卻也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畢竟是尚未開苞的處子,有少女的稚嫩和純潔,卻也難耐心頭的羞臊,被足可做她們祖父的老男人抱著睡瞭一晚上,她們的身體上還殘留著被魔爪抓捏後的痕跡。
「起來,服侍老夫梳洗穿衣。」
高尚德松開抱著二少女的手,稍微舒展瞭下筋骨。
兩名少女乖巧地坐直瞭身子,先是跪挪到床沿,伸出一對纖纖玉足接觸到冰冷的地面,還沒等站穩,人又順勢跪在床榻邊緣,先扶著高尚德的腳為高尚德穿上襪子,再將馬靴給高尚德套上腳,因為高尚德平日裡為瞭方便臨幸女人從來不穿褲子,因而穿衣從來都是先穿鞋襪。
等鞋襪上身,高尚德赤裸著身體立直瞭身子,一根粗長的陰莖挺在兩名少女的頭頂上,兩名少女先幫高尚德將靴子擦拭幹凈,才仰起頭伸出小舌頭,做好瞭迎接陰莖入口的準備。
高尚德仔細端詳瞭兩名少女的面容,左邊一個臉圓一些素眉青黛,右邊一個瓜子臉卻是小傢婢女。
高尚德捏瞭捏二女的臉蛋,選擇瞭右邊小傢婢女的少女,將肉棒塞進她口中,另一名少女往前稍微靠近一些,一手扶著高尚德的陰莖,另隻手在高尚德的卵蛋上輕揉,很快,一股很急的水流從高尚德的馬眼噴射出來,往少女的喉嚨激射而去。
「咕咚,咕咚……」
高尚德的晨尿快而急,但府裡經過玉娘特別調教過的少女都足以能應付,自始至終沒有一滴從少女口中溢出。
完事之後,陰莖抖動兩下仍舊很堅挺地從少女口中抽出,旁邊的少女趕緊把頭湊過去,以香舌妙口來為龜頭和棒身做清理,認真而仔細。
很快有丫鬟將熱水毛巾等梳洗之物呈遞過來,兩名少女站起身來以毛巾為高尚德擦拭身體,因為房間是暖間,四季如春,便是赤著身子走動也不是很寒冷。
梳洗之後,就在兩名少女赤身為高尚德服侍穿衣時,相國府的大管傢高忠已經低頭立在臥房門口的位置,跟裡面隻是隔瞭一張屏風。
穿戴好,高尚德稍微擺擺手,兩名少女並不穿衣而是回到床榻之前,重新跪趴在床榻的邊緣將前穴和後庭的穴口呈現在高尚德面前,高尚德撩開前襟,先扶住一名少女的臀瓣,挺著肉棒便破體而入,隨著少女的一聲輕呼,象徵貞節的處子之血已順著高尚德的肉棒流出,高尚德又抽出肉棒刺進另一民少女前穴中,又是一槍見紅。
「老爺今日必是鴻運當頭萬事順利。」高忠一臉諂媚之色笑道。
高尚德滿意點點頭,此時旁邊的婢女已經過來擦拭落紅,卻不擦拭高尚德的肉棒,這也是高尚德一種習慣,早晨為少女開苞後讓貞血留在肉棒上,圖個彩頭。
床榻上跪著的兩名少女則在微微啜泣中失去自己的處子之身,而且連被高尚德寵幸的機會都沒有,府裡的女人實在太多,她們又沒有絕美的面龐和顯赫的出身,唯一的價值便是調教完陪高尚德睡一覺,到第二天早晨獻上處子貞血,之後她們便會被送去教坊司為官妓。
一切完事,高尚德自己把前襟整理好,語氣平澹問道:「可是昨日姓甄的女人回來瞭?」
高忠答道:「回老爺,人還沒回,不過一早派人去徐府那邊打探,徐府已在舉喪,多半是已經得手瞭。」
高尚德冷笑道:「得手瞭還不回來,難道是想等老夫親自去找她不成?老夫今日要上朝,在兵馬回江陵這段時日,一切還要遵照舊制不得輕舉妄動,若是姓甄的女人回來,將她縛瞭,等老夫晚上回來再好好究理她一番。」
甄楚繡雖然是江湖俠女儀態萬千,但高忠卻能聽出高尚德是想凌虐她一番,高忠趕緊領命道:「老爺放心,小人知道怎麼做。」
「好。」高尚德精神抖擻沒有一點疲累和虛弱,「老夫先不用早膳,這就進宮去,若府上有事記得讓林都尉傳信過去。」
高忠唯唯諾諾,一路送高尚德出瞭府門,目送高尚德上瞭轎子,才稍微松口氣,沒有高尚德在府上,整個相府裡都是他的天下,有昨日高尚德的授權,府上除瞭高尚德昨日才收的孫夫人和甄暖兒,他近乎想玩誰便能玩誰,想到那些高傲的女人,還有未曾品嚐過的曹荊南的正妻曹夫人,高忠心中便有些心癢難耐,不過他記得中午還有一道美食要享用,便是去徐護院的傢裡做客,順帶能將徐護院那美麗的妻子和妻妹馴服於胯下。
「老爺馴的是野馬,我就算不濟,馴兩匹傢馬應該沒甚問題吧?」
想到這裡,高忠對旁邊的侍衛問道:「徐護院今日可有當差?」
侍衛回話道:「老早就來瞭,正在旁院訓練傢兵,大管傢找他有事的話小人這就去給您請。」
因為高忠深得高尚德的信任,在府裡人人都巴結他,還沒等高忠吩咐,侍衛已經去請徐護院往正廳去。
等徐護院一臉苦狀到瞭正廳時,高忠正在跟畫師夏維談論風月,昨日高尚德讓夏維畫的美人圖都已經潤色完畢,幾幅畫之間已將高尚德臨幸孫夫人和甄暖兒的情景描繪下來,惟妙惟肖。
高忠笑道:「夏畫師可真是作畫的高手,相爺走的急未曾一觀,等相爺回來見到必有賞賜。來給夏畫師介紹,這位便是府裡的護院領班,徐護院。」
宰相門前七品官,就算眼前隻是護院,夏維也不敢怠慢,趕緊起身行禮,倒是徐護院心中頗為忐忑。
高忠再道:「夏畫師和徐護院都不是外人,而且還是好美之人,本人說話也就沒那麼拐彎抹角。昨天老爺贊我辦事得體賞賜下來,說是這府院的女人可以隨意取用,話說我也不敢獨專,隻好請二位過來,也當是一同參考,看看有何玩女人的方法,當作交流。」
夏維一聽心中竊喜,卻是趕緊拱手道:「高管傢閱美無數,乃是個中高手,在下哪裡敢獻醜?」
旁邊的徐護院卻是咽瞭口唾沫,府裡女人雖多,但都不是他所能染指的,現在高忠給瞭他一同去賞美的資格,同時也要拿走他最寶貴的東西。
高忠笑道:「夏畫師昨日曾有幸跟長公主有一段露水情緣,卻不知長公主可是令夏畫師滿意?」
夏維想到昨晚騎在當朝長公主林舞的屁股上,射瞭她滿滿一屁眼,最後還讓高貴的公主為他舔舐陽具,那種滋味別提有多美妙,他臉上掛著笑容道:「滿意,當然滿意。」
高忠略帶遺憾道:「滿意也沒辦法瞭,今天有幾位遠征的將軍回來,相爺吩咐送她過去作陪,所以我們隻能尋別人瞭。要說這相府裡,老爺最經常玩的,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是康朝的女皇宋華晴,還有一個,則是珣王妃蘇蕓兒,那可也是千嬌百媚,老爺輕易不會拿出來示人。」
夏維面色帶著期待道:「那不知今日……可有幸能鑒賞一下這兩位美人?高管傢切勿介懷,在下不過是想見識一下美人,給她們……作畫。」
高忠臉上帶著得意道:「就算夏畫師把畫作在她們身上也可。那蘇蕓兒這兩天染病,不過也無大礙,傳她過來伺候著就是,就是那宋華晴有些麻煩,身懷六甲,不過大肚翩翩的女人玩起來也頗有意思。夏畫師或有所不知,府裡的女人會被經常蒙面套著狗鏈身上一絲不掛被拴在後院,那宋華晴雖很少出來陪客,卻經常被拴在那,今日我們就不妨來上一遭,讓人把她牽去栓瞭,把她操完也讓她不知道是誰操的?」
夏維眼神頗有神采道:「這倒很有趣,要是能見識一下也是極好的。」
高忠馬上擺擺手將一名丫鬟叫過來,吩咐道:「去通傳玉娘,就說老爺臨走時交待,讓她送幾條小母狗到後院回廊下拴著,一會有貴客前去享用,不得怠慢。老爺還吩咐,姓宋的女人一定要在,精心裝扮,要跟隻小母狗一模一樣。」
「是。」丫鬟領命匆忙去瞭。
夏維有些遲疑道:「外面這天有些寒,要是赤身裸體的……會不會凍出病?要是回頭相爺要用,被問及的話……」
高忠道:「我都不擔心,夏畫師擔心什麼?一會隻等去玩個痛快便是。索性還需要讓玉娘準備,這就先讓兩個妙人過來助助興,來人,去把曹夫人和珣王妃請過來,就說府裡來客人瞭。」
又有丫鬟領命而去。
不多時,蘇蕓兒和曹夫人一身華貴的衣裝,在兩名婢女的引路下過來,原本她們都以為是高尚德的命令,府裡也來瞭什麼重要的客人,可當她們見到隻是高忠在招待,而面前這人又隻是一身佈衣不見朝服,她們心頭還是多瞭幾分疑問。
高忠坐在椅子上,這也是少有的情況,以往高忠見蘇蕓兒和曹夫人基本都是站著的,眼下高忠高傲的態度,也讓曹夫人和蘇蕓兒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一進正廳,蘇蕓兒和曹夫人便好似名門閨秀一樣婷婷施禮道:「見過高管傢。」
高忠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他故意沒有給蘇蕓兒和曹夫人介紹夏維,先擺擺手屏退瞭婢女,以上位者的姿態說道:「今日府上有貴客臨門,老爺有吩咐要仔細招待,至於府中以何人出來招待,由老奴做主,老奴便選瞭你們二位。」
蘇蕓兒和曹夫人不敢說什麼,隻聽高忠續道:「珣王妃,曹夫人,你們進府時日不短,有些規矩該懂。現在就寬衣吧。」
蘇蕓兒和曹夫人對望一眼,顯得有些局促。
高忠聲色轉冷道:「怎麼,老奴的話不好使?徐護院,勞你上去幫忙。」
蘇蕓兒道:「不勞煩,妾身自己來便是。」
說著蘇蕓兒先將衣帶解開,並不敞開自己的衣服,後面的曹夫人無太多經驗,隻好學模樣把身上的衣帶先解開,拖著松松散散的衣服,跟在蘇蕓兒身後往前走瞭兩步。
直到蘇蕓兒將前襟敞開,露出裡面的肚兜和開檔的褻褲,曹夫人狠瞭狠心,也把衣服敞開,最後連長袍也落地。
肚兜褻褲蓋不住玉體,蘇蕓兒年輕貌美身段勻稱,皮膚也保養的很好,反倒是曹夫人因為年老色衰,風韻猶存,身體也掩不住芳華凋零。
高忠沒有起身,隻是看著衣衫半解酥乳都無法遮掩的兩個貴婦,笑著解釋道:「在相府裡,所有的女人身上衣服都不超過三件,這是為瞭相爺臨幸起來方便。此二人還是有特別優待可以穿開襠褲,若是換做別的女人,包括這府裡的婢女,身上隻是穿著外面的一層。」
蘇蕓兒進府已久,連高忠都玩弄她多次,她聽到這種話盡管有羞恥之心也不會有太大反應,而立在蘇蕓兒身後的曹夫人則是羞慚低下頭,她進府除瞭被高尚德操弄過,僅有一次是被送去陪侍兩名朝中大臣,還被蒙眼堵嘴,不知身上騎的是什麼人。
此時夏維和徐護院的目光已離不開蘇蕓兒和曹夫人的身體,高忠解釋完才以命令的口吻道:「老奴讓你們寬衣,身上還著衣衫算是怎麼回事?這天寒地凍的,這位上官遠道而來,想必是有些疲乏,還不把衣服脫幹凈,用玉娘教的法子過來給老奴和這位上官按摩一番?」
「是。」
蘇蕓兒最先拋卻羞恥,先把褻褲除下,露出裡面光潔白皙的陰部,再將肚兜的掛帶解開,隻是讓肚兜的抱肚掛帶把肚兜掛在小腹之間,連鞋襪也除瞭,赤足邁著蓮步上前來,繞到夏維的身後,俯下身子,用她奶子的柔軟靠在夏維的肩膀上,乳浪起伏之間開始用奶子為夏維按摩肩膀。
另一邊的曹夫人見狀,也隻能學瞭模樣,不過她比蘇蕓兒羞恥心更甚,隻是把肚兜解開露出奶子,開襠褲並未脫下,連鞋襪也沒除,剛走到高忠面前想用奶子按摩,卻被高忠一巴掌抽在臉上。
「啪!」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把曹夫人打的跪坐在地摸著臉,嘴角見血,痛的她口帶嗚咽之聲。
高忠怒斥道:「你個賤人,老奴的話是聽不見還是聽不懂?讓你脫光衣服也敢敷衍,是活膩歪瞭,來人,把老爺的忠將軍牽來,好好給這老婊子灌灌騷穴!」
徐護院便站在旁邊,但他不敢領命,他生怕把曹夫人弄壞瞭沒法對高尚德交待。
但府裡的婢女卻完全唯命是從,馬上通知從後院把忠將軍牽過來。
蘇蕓兒原本腹部還掛著肚兜,在見狀之後趁著俯身用奶子給夏維按摩肩膀的時候,連肚兜也一把扯下扔在地上。
不多時,幾名丫鬟小心翼翼把一條狼犬牽來,狼犬吐著舌頭一臉兇煞進到廳門,曹夫人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到這時她哪裡還敢有什麼矜持,馬上把身上僅存遮體的衣物也除瞭,跪在高忠面前哀求著,甚至俯下頭去舔高忠的鞋面。
「奴傢不懂規矩,惹惱瞭高管傢,奴傢願意好生服侍高管傢,隻求您老人傢諒解……」
高忠一腳將曹夫人踢翻在地,怒喝道:「你個老賤人不用在老奴面前賣乖,老奴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過來幾個人把她按住,今天忠將軍是要開葷瞭。」
曹夫人嚇的六魂無主,可此時丫鬟已經過來將她手腳拿住,因為她平日裡飯菜裡都有泄力的藥粉,此時她連推開丫鬟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是任由身體被丫鬟按在茶幾上,屁股朝上,連臀瓣也在扭動著,卻是絲毫不能引起高忠的憐憫之心。
高忠高聲道:「小母狗隻能趴在地上等待忠將軍臨幸,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可是想跟這老賤人一起?」
婢女的身體也跟著有些驚顫,趕緊把曹夫人從茶幾上挪到地上,平日裡高尚德喜歡把女人往桌子茶幾椅子上這些地方按倒,可高忠卻喜歡在冰冷的地面上玩女人,個人喜好不同,一般的婢女哪裡清楚這些?等曹夫人噘著翹臀被人按倒在地面上,卻隻能嗚咽著口齒不清求饒道:「高管傢……贖罪……嗚……」
在曹夫人求饒聲中,忠將軍已趴在曹夫人的後背上,一根與人類不同的東西,挺進瞭曹夫人的花穴之中,經過負責照顧忠將軍起居丫鬟的簡單擺弄,忠將軍的東西在曹夫人的花穴中進出自由,此時的曹夫人已欲哭無淚,隻能羞辱地低下頭,任由那惡心人的東西在她背後肆虐著。
曹夫人的境形有些淒慘,蘇蕓兒直盯盯看著,連用奶子給夏維按摩肩膀都忘瞭。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忠將軍已經力竭,等忠將軍被丫鬟扶著下瞭曹夫人的身體,那條猩紅的舌頭卻是直接舔在曹夫人的陰部,這次曹夫人已經徹底忍不住,慘叫一聲人趴在地上,忠將軍卻還不罷休,直到舔瞭數十下之後才被丫鬟牽著離開瞭正廳。
此時趴在地上的曹夫人緊閉著雙眼,羞恥心已令她內心的防線有些崩潰,就算她能接受被高尚德所霸占甚至還有些配合,她也忍受不瞭被一隻狼犬下種。
高忠站起身到曹夫人面前,蹲下身子冷笑道:「你個老賤人記得,這府裡每個男人都是你的主子,以後要是誰想玩你,你還敢再有推搪,就不是讓你當小母狗服侍忠將軍,而是把你的肉和骨頭剁碎瞭喂牠!」
聽到這些話的曹夫人,身體不自覺顫抖瞭兩下。
高忠立直身子,回頭笑看瞭夏維一眼,道:「她已經做瞭忠將軍愛妾,今日不適合服侍你我,先叫人送她回去。差不多到時同去品嚐另一隻小母狗的身體,王妃,你是否湊個數?」
蘇蕓兒聞言先是稍微愣瞭愣,馬上赤身跪趴在地上,好像小母狗乖巧可人,邊搖屁股邊輕聲叫喚:「汪汪……」
高忠哈哈大笑道:「好一條聽話的母狗,真是越看越喜歡。」
高忠讓丫鬟隨便找來條繩子套在蘇蕓兒的脖頸上,將繩子的一端拿在手上,好像遛狗一樣牽著蘇蕓兒出門,蘇蕓兒身體很光潔,學小狗也學的駕輕就熟,光著身子出瞭門口,被冷風一吹,蘇蕓兒隻是被凍的縮瞭縮身子,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隻能把身子靠近高忠的腿,藉著高忠的身體來給她擋風。
高忠牽著蘇蕓兒往後院走,對跟在身後的夏維道:「拿去玩玩。」
說著把繩子交給夏維,夏維把繩子拿在手裡喜不自勝,好像故意要耍弄蘇蕓兒一樣,先牽著繩子讓她繞著自己身體爬瞭三圈,直到蘇蕓兒可憐兮兮望著他,才重新牽著上路。
饒過幾個院子,即將到後院,一陣冷風吹過,蘇蕓兒直接把身體貼在夏維的腿上避寒。
夏維好像很憐香惜玉一般,從懷裡拿出剛才從地上撿來的蘇蕓兒的肚兜,丟在蘇蕓兒的後背上,一臉嘲弄神色,蘇蕓兒卻抬頭感激地望瞭夏維一眼。
終於到瞭後院,遠遠便能見回廊階梯的扶欄上趴著幾個赤身的女子,都好像母狗一樣被套瞭項圈和鎖鏈,被蒙著眼,頭伏低,除瞭全身赤裸之外,屁眼裡還塞著一條毛茸茸的狗尾巴,在寒風中颯颯發抖的模樣跟母狗頗為神似。
夏維老遠便將目光落在其中一名大腹便便的女人身上,這女人跪的姿勢很獨特,身體壓低但又不敢讓肚子接觸到冰冷的地面,跪趴著,還想側身用後背擋風,看得出她很重視腹中的孩兒。
「噓!」高忠作出噤聲狀,把拴著蘇蕓兒的繩子拿過來,隨手交給徐護院,低聲道:「歸你瞭。」
隨後高忠躡手躡腳跟夏維一起往回廊下面走過去,等走到宋華晴身邊,二人也可以近距離觀察這個曾經女皇的身體,就在夏維搓手的時候,高忠已突然用雙手按住瞭宋華晴的後背,宋華晴的身體瞬間僵住。
「嗚嗚……」
因為嘴被堵著,宋華晴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用被鐵銬銬住的手指瞭指自己的肚子。
高忠把頭湊到宋華晴的耳邊,笑道:「陛下是擔心腹中的孩兒著涼?」
「嗯,嗚。」宋華晴點瞭點頭。
高忠笑道:老奴倒不介意給陛下披上一件衣服,就看陛下是否識相瞭。
「嗚嗚。」
宋華晴又發出兩聲,身體稍微扭動瞭兩下,像是為保腹中的孩兒做好瞭接受男人的準備。
高忠指瞭指夏維,湊國頭低聲道:「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走前路,我走後路,咱二人通力合作,把這條小母狗好好耍耍,你看如何?」
見夏維點頭,高忠臉色帶著嘲弄,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蓋在宋華晴身上。
宋華晴登時變得很馴服,連頭都低下,就差伸手把自己的前穴和後庭掰開來,供兩個都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玩弄。
高忠一馬當先,早有過來偷人經驗的他自然懂得什麼是速戰速決,不但要玩的快射的快熘的快,脫衣服上馬也要快,他盡量讓自己的衣服解起來方便,隻消伸手便能將陽物掏出來,提起來就能上馬,管那東西硬不硬,他自己也知道,即便硬也硬不到哪去,與其等著慢慢變硬,還不如直接用陽物來跟女人的穴口摩擦。
高忠這一出手,倒讓要仰躺在地上弄宋華晴前穴的夏維有些為難,地方都被高忠給占瞭。
高忠把陽物湊過去,想刺進宋華晴的屁眼裡卻不得,宋華晴因為寒冷把屁眼夾的緊緊的,眼看沒辦法進入,高忠隻好招招手讓徐護院把蘇蕓兒給牽過來,讓蘇蕓兒用嘴先給那團陽物舔硬。
蘇蕓兒本身就身無寸縷,此時後臀被徐護院抱著,隻能是弓著身子去給高忠舔陽物,夏維的情況好瞭許多,他不顧地面的冰冷直接躺上去,讓宋華晴可以趴在他身上取暖,隨便伸手把自己的陰莖搓瞭搓,便將已經充血硬起來的龜頭往宋華晴的前穴中胡亂捅。
宋華晴最初還以為隻是一個人想玩弄她,等她發覺自己被人抱住,旁邊還有男人聲音的時候,方知道來人不止一個,花穴進瞭陰莖,她口不能呻吟,而這時高忠的陽物在蘇蕓兒的吹弄之下也有瞭一定的硬度,卻是湊過來強行破關。
宋華晴原想夾緊屁眼不讓那惡心人的東西進去,怎奈在冷風中吹瞭半天,身體已經有些麻痹,隻是一夾屁眼卻是前穴也跟著緊湊瞭一些,如此一來被夏維的陰莖肆虐的前穴的感覺就更強烈瞭一些,心中一激蕩,屁眼跟著也就松瞭。
近乎是同時,高忠的陽物順著已經被開墾過多次的後庭紋路,直接刺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