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材消瘦面帶猥瑣的老男人,正同時在女人的身上開墾著。
宋華晴挺著大肚子手腳都被捆縛,跪伏在冰冷的泥地上,不但要經受刺骨的寒風,更要同時經歷前後庭同時失守被人玩弄的窘況,因為嘴被堵,眼睛又被蒙著,她根本不知是何人在她身上肆虐,此時除瞭能低聲呻吟之外別無所為。
高忠占據的是宋華晴的後庭,此時他的陽物正進出於美人的屁眼,才抽動不多時裡面便已很潤滑,雖然他以前曾偷偷在回廊下操過宋華晴,但也僅限於前穴,玩弄她後庭還是第一次,這次他也算是奉旨玩女人,在有高尚德準允的情況下,他也沒那麼急,下身一邊挺動著,人更是趴在宋華晴的後背上,一邊用嘴去親吻宋華晴的脖頸和耳垂,一邊伸出手摸著那對大而挺的奶子。
反倒是正仰躺在地上充當宋華晴肉墊的夏維,抽動起來沒那麼順暢,因為他要同時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加上他初次享用到女皇的身體,陽具才在宋華晴前穴中抽動不到百下便一泄如註。
「呼。」泄完的夏維沒有把陽物從高貴美人的腔體中抽出來,而是等著陽物逐漸變軟,在心滿意足泄出陽精後,他也開始變得有些溫存,大嘴開始在宋華晴的臉上舔舐,將宋華晴因為受屈和寒冷不自覺流出的眼淚都舔進嘴裡。
高忠見夏維先泄瞭,不由臉上帶著幾分得意,以說教口吻到:「老弟,這玩女人一來是玩她的身體,可你說這女人身體都大致相當,閉上眼操進去,抽兩下射瞭,再美再漂亮的女人不就那麼回事?咱相府裡的女人,不但有身體,更有顯赫的身份,玩起來的滋味可不一樣……噓,這小屁眼真是一等一的緊……也就她現在還懷著孩子,相爺才沒讓她出去招待客人,等她孩子生下來,騷穴和屁眼也是千人捅萬人插,以後再玩可就沒今天這等享受嘍。」
夏維聽瞭,不由探出頭陪笑著點頭,卻並不發聲免得被宋華晴認出聲音。
宋華晴一邊被人捅著屁眼,還要被人以言語來侮辱,心有不忿身體卻不得不屈服,光是外面的寒風她便受不住,更何況她還要保住腹中的孩兒。
高忠並沒有太長的耐力,抽動不到二百下就繳械,精液直接射進宋華晴的屁眼裡,陽物抽出之後隨便在宋華晴的臀肉上抹瞭抹,便將那團物事重新收回到衣衫裡,經過一番折騰,他自己也有些冷瞭。
「下次,一定把你吊起來好好玩玩,反正老爺現在對你冷澹瞭沒人玩你,這騷穴應該是想男人。」
高忠狠狠地在宋華晴屁股上拍瞭兩巴掌,拿起落在地上的假狗尾,重新插進還在流著白色液體的屁眼裡,直到插進去很深才能重新將狗尾巴固定住。
在宋華晴的旁邊,同樣還有一出淫戲,是徐護院抱著蘇蕓兒的屁股正享用蘇蕓兒的妙體,此時徐護院正在爆發邊緣,正閉著眼忘情地快速抽插著肉棒,在啪啪啪幾聲肉體撞擊聲後,徐護院嘶吼著射出精液,等兩具身體分離,高忠才打量著比他自己大上兩號的肉棒,冷笑一聲。
夏維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問詢道:「高管傢,咱這是……」
高忠目光落在徐護院臉上,一臉陰險神色道:「晌午要去徐護院府上飲宴,老弟不妨一同前去。」
徐護院一臉緊張道:「高管傢,這樣……不太合適吧?」
高忠把衣服稍微整理,冷聲道:「現在給瞭你女人玩,讓你請客吃頓便飯算什麼?我這是給你上位的機會,夏畫師可是老爺面前的紅人,你能巴結上他是你的福氣。走,先回廳堂裡,這外面有些冷,到裡面還有樣東西給你。」
徐護院心中忐忑不安,原本他的妻子和小姨子僅僅是被高忠一人褻玩,現在竟然要加上夏維,他也不敢再提出駁斥,隻能是牽著仍舊好像小狗一樣爬著走的蘇蕓兒,同回到正廳,高忠才拿出懷中一張折起來的紙放在桌上,道:「徐護院,簽瞭吧。」
徐護院拿起桌上的紙一看,嚇瞭一跳,居然是一份欠條,說的是他欠瞭高忠五百兩銀子,若是他簽字畫押的話,陪的傾傢蕩產也不夠賠的:「高管傢,您這是作何?」
「做什麼?當然是幫你想個由頭,不然的話,你那婆姨豈會乖乖就范?放心,就算你簽瞭,也不會跟你要銀子,等今日那頓傢常便飯之後,我就把這欠條給你婆姨,這樣你總放心瞭吧?」
徐護院心亂如麻,心裡沒個主意:「這樣,這樣……」
高忠怒道:「我說你欠我銀子,你還能抵賴?你要是不答應,我這就派人到你傢裡把你婆姨和妻妹搶來,當著你的面玩個痛快,再賣到青樓裡抵債。回頭再跟老爺說你私通珣王妃,到時看你能不能保住這條小命。」
說著一腳踢在趴在地上扮狗的蘇蕓兒的屁股上,蘇蕓兒搖搖屁股,顯然不敢違背高忠的話,高忠說她跟誰斯通她也不敢違逆。
徐護院登時嚇的六魂無主,趕緊道:「爺,您要怎樣您說話就是,作何要喊打喊殺?小人遵命還不成?」
高忠臉上怒氣這才消瞭一些,拍拍徐護院肩膀道:「這還像句人話,時候也差不多瞭,該到你府上去吃頓傢常便飯,也不白吃你這頓飯,老爺賞瞭我兩個丫頭,一並用馬車載過去,我們在裡面吃飯的時候,你就在馬車裡自個快活就是,眼不見心為凈嘛。」
徐護院愁容滿面,卻也隻能這麼認瞭,跟在高忠和夏維身後出瞭府門,不多時有兩輛馬車過來,從馬車上下來一對模樣頗為相似的姐妹花,都是嬌俏可人,徐護院就算替傢中的妻子和小姨子感覺悲哀,見瞭二女也不由心動。
「怎樣?這買賣不虧吧?我隻是玩你傢兩個女人一次,這兩個小丫頭你卻可以經常玩,以後老爺再有什麼賞賜,我也會記著你,這不比你花銀子去青樓楚館裡找的那些女人幹凈?」
徐護院陪笑道:「是,是。」
高忠不說別的,分瞭兩輛馬車上去,卻是讓夏維單獨乘一輛馬車,他跟徐護院鉆進後面寬大的一輛,讓李氏姐妹花作陪,才剛上馬車,高忠便喝令道:「把衣服脫瞭,今天好生伺候著這位官爺。」
「是。」李氏姐妹花把身上的衣服解瞭,連褻衣褻褲也不穿,直到赤著身子,才一左一右依偎在徐護院懷裡,臉上帶著嬌媚獻上香吻,令徐護院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高忠倚在車廂壁上,笑道:「別光顧著享受,看著點路,別走錯瞭。回去之後還要配合好在你婆姨面前把戲出戲,等事成,她們姐妹賞給你玩一個月,我還會跟老爺說,提你當護院的總領班,以後出差的優待事也會帶著你,不但有油水撈,還會有那些大傢閨秀給你玩。」
徐護院馬上感激道:「多謝高管傢提拔。」
原本徐護院心中對把妻子和妻妹送給高忠玩的事極為抵觸,但在高忠作出一些許諾後,他心底有些動搖,就算妻子是跟他過日子的,但成婚這兩年也沒給他生兒育女,為傳宗接代少不得要納妾,這要是沒靠山,哪裡有銀子去納妾?還沒到中午,馬車已經停在一處民巷之外,徐護院隻是相府裡的護院小班頭,能在江陵城中安傢已為不易,住的地方隻能算是普普通通的民院。
等徐護院敲瞭門,院門打開,院子裡立著一名圍著圍裙婷婷而立的少婦,這少婦看來也就二十四五歲模樣,佈衣荊釵不顯雍華,卻有種農傢婦人的賢淑雅致,美麗大方不失賢惠,令高忠一看便有些流口水。
徐夫人被人打量著,不由避開那目光,對徐護院點頭道:「相公,這幾位是?」
徐護院剛從馬車上下來還有些衣衫不整,不由回頭看瞭那藏著兩位美人的車廂,這才對自傢娘子道:「夫人,這就是我跟你常說的高管傢,那位是府裡的畫師,是相爺請來的貴人。」
徐夫人欠身行個萬福,道:「賤妾見過高管傢,夏畫師。」
「免禮免禮,夫人真是太客氣瞭。」
高忠有些得意忘形,還沒進院子便伸手去扶,剛接觸到徐夫人的手,徐夫人眉角露出怪責之色,卻是緊忙避開免得被眼前這老頭進一步侵犯。
徐護院道:「高管傢,還是到裡面說話。夫人,不知嫻兒她……可有過來?」
徐夫人面有難色道:「嫻兒她,在裡面。」
高忠心中直樂,心想這嫻兒應該就是徐護院的小姨子,姐姐已經是如此的動人,那妹妹必然也差不到哪去。
在徐護院邀請之下,高忠和夏維進到府門裡,卻還有一些相府的跟班留在外面,這些跟班也是高忠準備來搶人的,要是徐護院夫婦有不識相不肯就范的地方,他就幹脆準備強行拿人,無論是自願還是用強,他已經打定心思今天非要玩到徐傢的這對姐妹花不可。
院子裡收拾的很整齊,剛過瞭門廊,便見內院屋門口臺階上立著個水靈靈的少女。
少女眼睛很大,眸子也甚為清澈,相貌有幾分與徐夫人相似,正用那眸子望著門口這面進門的客人,小腦袋微微一撇,像是有些驚訝為何來的不是年輕公子哥而是兩個年長的男子,今日她來是姐姐說姐夫會介紹個夫傢給她,讓她過來相親的。
「姐姐,姐夫。」
老遠的,少女便打招呼。
徐夫人緊忙擺手道:「到裡面去。」
回過頭對高忠道,「小戶人傢的閨女,不懂規矩,高管傢切勿見怪。」
高忠笑道:「都是自傢人,哪裡有那麼多規矩,客隨主便,哈哈。不知夫人你娘傢是何姓?」
徐夫人被這唐突的問題問的一愣,徐護院趕緊回答道:「回高管傢的話,我娘子本傢姓藍。」
請到瞭屋子裡,那少女躲在耳房裡不過來,倒是徐藍氏過來敬茶,對高忠和夏維照顧的很周到,高忠坐下來便不懷好意,跟徐護院打個眼色,這才好像面色為難道:「今日我過來,本不為別的,隻是徐護院之前欠我的那筆銀子,也有段時日瞭,是否該歸還呢?」
徐藍氏聞言便要退下,高忠卻攔住她道:「夫人何故要走?」
徐藍氏道:「婦道人傢不問正堂事,賤妾這就去為兩位貴客準備酒菜。」
高忠一臉熱情之色道:「夫人還是留下來聽聽為好,說不定事情與你有關呢?話說之前徐護院借錢之時,也曾有過許諾的,若是銀錢還不上來,便以夫人你來抵債……」
徐藍氏臉色大變,趕緊求證地望著自己的丈夫,這時候徐護院也知道避無可避,把頭低下長嘆一口氣道:「還容高管傢再寬限些時日,等小人手頭寬松瞭,定當把銀子還上。」
高忠換上不講人情的臉色,道:「這要是等,還不知等到何時呢。若今日你還是還不上這筆債的話,那可要依照之前之約,以令夫人來……嘿嘿。」
徐藍氏見到高忠那張嘴臉便感覺到害怕,突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欠瞭外債還要以她來抵債,她心下也有些慌亂,卻是俯首問道:「不知我相公他欠瞭高管傢多少銀子?」
高忠把欠條拿出來,在徐藍氏面前展示一番,也不管她識字與否,直接道:「徐護院之前入股經營生意,有些小虧空,加上賭博借債,一共是五百兩。」
徐藍氏登時手足無措,她很清楚自傢的情況,就算自己丈夫在相府裡做事,娘傢傢境也還可以,但全傢一年進項也不超過十兩銀子,這已非普通百姓人傢可比,一傢人就算不吃不喝,要五十年才能還上這比銀子,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湊出這筆銀子來。
高忠看出苗頭,擺擺手道:「容你們夫妻出去商量一下,我倒可以在這裡稍等。若還是不能拿出銀子來,那我也隻能公事公辦瞭。」
徐護院拉著徐藍氏到瞭屋子外商量事情,高忠雖然在屋子裡,卻也能聽的清楚。
「……夫人,我知道都是我的錯,可高管傢他可是相爺最器重之人,咱惹不起啊,原本想讓嫻兒她嫁過去當個妾侍來抵債,誰知高管傢不肯接受,還非要登門來討債,我哪裡還有什麼辦法?不行的話,我這就寫瞭休書給你,你跟嫻兒趕緊走,能走多遠是多遠。」
高忠走出門口,冷笑道:「徐護院這是準備一走瞭之?可知這天下如今都歸於一統,逃的出江陵,你又去的瞭何處?」
徐藍氏攔住好像要上前跟高忠拚命的丈夫,婷婷施禮道:「還請高管傢寬限些時日,容我傢相公和賤妾再去籌措。」
高忠笑著走上前,一把拉起徐藍氏的手,摸索著那光滑的手背,笑道:「夫人如此知書達理,我又怎肯拒絕夫人所請?隻是這筆銀子,不單是我的,我還借用瞭府庫裡的銀子,這欠我的還好說,可欠的相府的,我就有心無力瞭,要是老爺查賬追究下來,我也擔待不起不是?」
眼見徐藍氏被自己抓著手都忘瞭掙脫開,高忠知道此時這美婦人心中一定是亂成一鍋粥,不由趁熱打鐵道:「夫人,我倒是有個辦法,或可解你們夫妻的燃眉之急。」
徐藍氏這才稍微晃過神來,望著高忠道:「願聞其詳。」
高忠笑道:「要說裡面這位夏畫師,乃是老爺眼前的紅人,他生平最好色,若是夫人肯紆尊降貴……與令妹伺候他一天的話,這筆帳便免瞭,夫人你看如何?」
「這……這怎麼可以?」
徐藍氏這才知道高忠不懷好意,趕緊逼退開。
高忠道:「這女子名節到底是最重,可這不也是權宜之計?若夫人你執迷不悟,那你相公就要因為這筆債下獄,而夫人你也要被賣為官妓來還債,沒有幾年下來,恐怕夫人也還不上這筆債,到時候玷污夫人名節的人恐怕就不是一個兩個瞭。夫人以為呢?」
高忠對徐護院打個眼色,徐護院馬上跪地道:「夫人,就看在夫妻情分上,求你幫為夫這一回。」
「你……你怎能如此?」
徐藍氏對於自己的丈夫簡直無言以對,女子保全名節主要是為自己的丈夫,現在連她的丈夫都要把她拱手送人。
徐藍氏咬著牙,最後道:「若是讓賤妾一人糟踐自己也就罷瞭,可是妹妹她……尚未嫁人。」
高忠笑道:「那也無妨,今日之事一過,我會給藍姑娘一筆豐厚的嫁妝,隻管讓她嫁的比誰都好,若是夫人有擔心的話,不妨在她酒水裡下點迷藥,事情一過,她什麼事都不知道,如此不是兩全其美?」
徐藍氏一邊擦著眼淚,卻是走到高忠面前,再行施禮道:「高管傢肯替我傢相公還債,賤妾感激不盡,一會進屋……還請高管傢提醒夏畫師憐惜賤妾的身子,若賤妾身體有所損傷,必會為傢中父母或者鄰裡察覺,那時賤妾再無法出門做人。」
高忠心想這徐藍氏雖然看起來循規蹈矩,卻也挺識相,知道無法避免就求著他別把事情聲張,這次他無所顧忌將徐藍氏的身體攬進懷中,大嘴上去便親在徐藍氏臉上,徐藍氏也不抵觸,高忠笑道:「夫人擔心的是,今日之事,保管隻有我幾人知曉,絕不外泄。今日之後,沒人會再敢來叨擾夫人你。還勞夫人你這就進去,請令妹出來飲上一杯茶。」
高忠從懷中拿出一包藥粉,徐藍氏也大概明白就是蒙汗藥,她點點頭重新到瞭廂房之中,請瞭她妹妹到瞭正堂裡,這時高忠已經把蒙汗藥下到茶水裡。
「嫻兒,這兩位是夏畫師和高管傢,你過來見過。」
徐藍氏苦笑著拉著自己妹妹的手走過去給夏維行禮,少女不明就裡,上去行禮之後,徐藍氏接過高忠給她的茶水,遞到少女手中,再笑道:「這是夏畫師敬你的茶,你便飲下吧。」
「嗯。」少女微微點頭,大眼睛還有些迷茫,就這樣當著幾人的面把茶水喝下去,才隻是一會,她已經昏昏沉沉有些站不住,高忠站起身,臉上帶著淫笑上前將少女扶住。
旋即少女閉上眼昏睡不醒,高忠興高采烈將少女抱起橫放在餐桌上,回過頭又去扶徐藍氏。
徐藍氏自知逃不掉,眼角含淚,任由高忠的大嘴嘴舔弄著她的雪頸和面頰,身體不由自主被高忠挪到走桌前妹妹身邊,被兩個男人寬衣解帶的同時望瞭正在院子裡關屋門的丈夫一眼,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地,最後隻剩下肚兜,卻是很主動爬上桌子,跪在那,屁股正好坐在足踝上,手裡提著肚兜的帶子,目光楚楚回頭對夏維和高忠道:「賤妾身子一向柔弱,還請兩位老爺多多憐惜,賤妾感激不盡。」
說完手輕輕松開肚兜的衣帶,連奶子和小穴也都暴露在外,跪伏著把頭伏低,僅僅令屁股翹起來以便被高忠和夏維把玩。
高忠一看就知道徐護院在外玩女人多瞭,沒少在傢裡調教自傢娘子,他也就不客氣,直接上前把住徐藍氏那對小巧的美足往兩邊一分,令美婦人的前後兩穴口可以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眼前。
「夏畫師,這可是位良傢女子,旁邊還有個沒開苞的小處女,可別說我虧待你,開苞的事就交給你瞭。」
夏維咧嘴笑著,點頭道:「好。」
伸手便去脫躺在餐桌上的少女的衣服,等他把少女身上的衣服都解開時,那邊的高忠已經提著肉棒在徐藍氏的蜜穴口摩擦著,隨時都要進到裡面去。
高忠笑道:「先做你的,回頭我們再做連襟兄弟,同時品嚐一下兩位美人的身體。」
徐藍氏聽瞭心頭更加害怕,卻容不得她有什麼思索,便覺得蜜穴中被什麼東西硬生生頂開,可是半晌之後,那團物事仍舊隻能在穴口周圍來回挺動,原來是高忠這兩天玩女人多瞭,加上一個時辰前又在宋華晴屁眼裡射過一次,竟然硬不起來。
「年老瞭就是不中用,夫人先給吹吹。」
高忠手揉捏著徐藍氏的奶子,將她扶起來,讓她在桌子上從跪著變成趴著,頭正好與桌子的高度齊平,這樣他的陽物便可以順利在美婦人的口齒之間進出,等叩開徐藍氏的櫻唇,他才知道徐藍氏並無口舌服侍陽物的經驗,面對又臟又臭的陽物,徐藍氏蹙著眉頭有很大的排斥心理。
高忠道:「這可是男人征服女人的神物,這兩天連公主和女皇都要老老實實給我舔,別說是夫人……噓,把嘴張大些,不然可尿夫人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