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亮十分明亮。萬裡高空,雲層之上,劉浩陽看著星空出神。
同樣的月光照耀著他出生成長的南京,照耀著他學習進修的蒙特利爾,也照耀著他將要前往的贊比亞。隻是,當月光出現在瞭其中一個地方,就不可能同時存在於其他地方。
同樣的他徘徊於融入主流社會的欲望,滿足父母親友的欲望,以及解放自身肉體的欲望之間。可是同一個時間裡,隻有一種強烈的欲望能夠戰勝其他一切考量主導他的所有行為。
曾幾何時,他是能夠控制這個平衡的。然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微妙的平衡已然崩壞。偶爾想起自己的種種行為所拋棄的一切,想起為瞭讓自己出國念書努力工作的父母,想起曾經向往的正常上班族生活,他便會忽然恐慌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坐在這架飛機上,飛往遙遠的非洲?為什麼自己生活中的一切都臣服在瞭淫欲之下?
但是事實往往很殘酷,容不得他去胡思亂想,更容不得他去自我清高。從蒙特利爾飛往贊比亞要十幾個小時,對於他現在的肉體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折磨。就算此刻坐在飛機的座位上,他臀間的瘙癢難耐都不停地告訴著他:這就是為什麼。
壯碩的年輕猛男皺瞭皺眉頭,每隔幾秒鐘便需要扭動那健壯的身軀,試圖用臀部肌肉的摩擦來讓自己那淫水橫流的肉穴稍微止渴。他那被肌肉繃緊的牛仔褲底部其實已經被屁眼中滲透出來的淫水浸濕瞭一大片,好在坐在飛機的座位上,沒被察覺。
至少,他以為沒被察覺。
他的旁邊坐著一個魁梧的意大利中年大漢,看樣子是個商人。這個大漢時不時上下打量著旁邊這個坐立難安的亞裔肌肉猛男,眼神從疑惑逐漸演變得邪惡。
其實劉浩陽從上飛機開始便註意到瞭旁邊的這個大漢,但是他一直強裝沒在意。意大利大漢長滿胡渣成熟的面孔相當有男人味,魁梧的身材顯然是經常鍛煉。雖說並沒有劉浩陽這麼壯碩——畢竟劉浩陽是大學裡的橄欖球隊員,青春碩大的肌肉完全無可挑剔——但是這個意大利大叔也已經是很壯瞭。更重要的是,劉浩陽無意中註意到瞭大漢緊繃的西褲上忽隱忽現的輪廓:他的傢夥一定很大。這個發現,讓劉浩陽不自覺地坐立難安,就算想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人生都會被一陣陣的淫欲給打斷。兩人的座位靠得這麼近,劉浩陽敏感的鼻子清晰地問到旁邊強烈的雄性荷爾蒙,這讓他不禁心煩意亂。
怎麼會這麼巧?偏偏是長途飛機,偏偏旁邊就坐瞭一個極品大叔。
但是巧合往往隻是漏網的因果,他會坐上這架飛機是有原因的,同樣或者類似的原因也讓其他人坐上瞭這架飛機。這個意大利大叔很顯然對壯碩青春的雄性肉體很感興趣:而且從他的眼神看來,他隻憑幾個動作就已經猜到瞭劉浩陽心中的欲望,說明他對此行早已是瞭若指掌。
是時候瞭。
“抱歉,我起來一下。”
意大利大漢假裝想要起身去廁所,用帶有磁性和意大利口音的英語跟劉浩陽小聲說道。劉浩陽一愣,然後趕忙準備起身:然而兩個彪形大漢擠在狹小的空間裡,任何動作都會礙手礙腳非常狼狽。果然,意大利大漢身前的水被劉浩陽不小心碰翻瞭,灑在瞭大漢的褲子上。
“不好意思!”劉浩陽趕緊道歉,伸手抓瞭旁邊的紙巾便要幫大漢擦。
這水,不偏不倚就倒在大漢的胯間,潮濕的佈料勾勒出瞭粗大充血的肉棒輪廓。劉浩陽一愣,但是手已經不小心碰到瞭那滾燙的佈料,他不禁慌忙地抬頭,卻迎上瞭意大利大漢似笑非笑的眼神。
“那……幹脆幫我清幹凈吧。”大漢用低沉嘶啞的語音輕聲說道。
劉浩陽的心怦怦跳瞭起來,他瞬間感到自己臀間的括約肌一陣陣迅速地收縮,顯然已經開始興奮瞭起來。可是……這是在飛機上啊!雖說他們坐的是私營航空的最後一排,平常不會有人經過,服務員此刻也在前艙休息,但是畢竟是公共場所!
然而意大利大漢卻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沒等劉浩陽回答,便從容地拉開瞭自己西褲的拉鏈。赫然,一根飽滿碩大的生殖器蹦瞭出來,一根根血管都是那麼清晰,張牙舞爪地奪取瞭劉浩陽的目光!如此近的距離,劉浩陽甚至可以感覺到那滾燙的溫度……一切在狹小的空間裡顯得那麼淫亂,而公共場所的危險性忽然讓他衍生出瞭異常的興奮。
劉浩陽顫抖的手不自覺地緩緩伸瞭出去,在大腦還沒意識到之前便已輕松地屈服。手指碰觸到滾燙的肉棒淫肉,剎那間讓最後一絲的猶豫也煙消雲散。年輕的肌肉猛男咽瞭一口口水,手指貪婪地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合攏,握緊,感受著這單手完全握不住的粗大。意大利大漢的血管一陣陣的跳動,更是牽動瞭劉浩陽的淫欲。
他開始上下套弄瞭起來,而意大利大漢則是眉頭一皺,喉頭的呼吸聲變粗。不一會兒,那飽滿的龜頭頂端便滲透出瞭透明的粘液。
劉浩陽的雙臀之間,那早已被玩成瞭淫蕩性器的屁眼此刻大量分泌著粘稠液體。他盯著眼前這根碩大的陽具,看著龜頭中滲出的前列腺液,終於忍不住瞭。也不管前面熟睡的乘客會不會被吵醒,他將自己肌壯龐大的上半身硬是壓瞭下去,張大瞭嘴巴,一口含住瞭那飽滿的龜頭忘情吮吸瞭起來。還好飛機上有自然的白色噪音,不然那“滋滋”的吮吸聲和“咕嚕咕嚕”喉頭的律動都將暴露出此刻在飛機最後一排發生的淫蕩事件。
意大利大漢悶哼瞭一聲,自己那碩大的龜頭居然被這個肌肉發達的年輕男人完全吞進瞭口中!這可並不常見。當然,如果他知道瞭劉浩陽在這方面有過多麼高強度的訓練,他便不會驚訝瞭。大漢伸出瞭手,輕輕按在瞭劉浩陽的頭上,偶爾放松偶爾用力,而胯部亦是不自覺地開始緩緩蠕動起來,竟是緩慢地操起瞭亞裔猛男的嘴!
十幾分鐘後,大漢的喘息聲已經十分粗燥,原本還有些謹慎的動作也越來越狂野無序。他時不時用力頂胯,將大半根粗大的雞巴捅進劉浩陽的喉嚨裡,再狠狠拉扯出來。隨著咕嘰咯吱的聲音,劉浩陽大量的口水湧出那被繃緊的嘴唇,滴落在瞭意大利壯漢肥碩的兩顆卵蛋上。再看這個帥氣的年輕猛男,此時已是淚眼朦朧,表情痛苦而茫然,很顯然已經漸漸被操出瞭魂。
忽然,大漢的喉頭傳出一聲悶哼,壓在劉浩陽頭上的大手忽然用力,狠狠將肌肉猛男的頭深深按進瞭自己的襠下,那根大肥屌竟是整根塞進瞭劉浩陽粗壯的脖子!
大漢猛地渾身顫抖瞭起來,大股的精液湧進瞭劉浩陽的食道和呼吸道。肌肉猛男被大量的雄漿給嗆到瞭,想要咳嗽卻礙於喉嚨中塞著大屌而無可奈何。於是,隨著劉浩陽一陣痛苦的掙紮,忽然一大股粘稠的白漿從他鼻孔中噴湧瞭出來。
飛機還在繼續飛行。假如此刻有人向後張望,隻能看見一個意大利大漢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在自己的座位上顫抖。他們當然看不見彎下腰去吞食巨大陽具的劉浩陽。前方座位的乘客在熟睡中可能聽到一些古怪詭異的聲響,也可能聞到濃烈的雄腥味,但是睡夢中的他們一定會不以為意。
恍惚中,喉嚨還被粗大陽具塞滿的劉浩陽想起瞭自己前來贊比亞的理由。拋下一切飛往異鄉,隻是為瞭完成信仰和神明賦予他的任務。其實再現實一點來說,這一切的一切也都是為瞭自己那天殺的情欲,擋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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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行駛在澳洲海域上從悉尼到新幾內亞的客輪還有兩個小時便會到達終點。船上有急著背著背包即將回傢的學生,有出差工作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還有大量的旅客。有的旅客拖傢帶口全傢人出來玩,有的是一對老夫老妻休閑地享受海上的風光。
甲板上,黃昏的餘輝照耀著一對對休閑的戀人,就連一些獨自登船的旅客都悠閑地坐在躺椅上感受這落日殘存的溫暖。從甲板下去一層,船艙最後方的廁所一直鎖著,今天一整天都是如此。廁所裡不時傳出聲響,然而經過的遊客不多,就算聽到瞭也會猜想大概是有人在裡面做清潔。
廁所的門終於打開瞭,一個穿著松垮休閑褲赤裸著上身的壯碩中年大漢氣喘籲籲地走瞭出來,手上還抓著一件自己的背心。這個壯漢身上有大塊的紋身,再加上渾身碩大的肌肉,看上去十分威猛。中年壯漢順手用背心擦拭著滿身滿臉的汗水,靠著墻休息瞭一會兒。
不多久,另一個光頭中年壯漢走瞭過來,兩人相視一笑。這兩個壯漢的健碩體格甚至面容都有些相似,看上去似乎有血緣關系。
“換你瞭大哥。”大汗淋漓的那個壯漢用粗曠卻溫柔的語氣說道。
光頭壯漢面帶曖昧的微笑,湊上前去,從容而自然地和紋身壯漢接吻。不止接吻,還十分纏綿地吮吸彼此的舌頭,兩個大漢的眼神都充滿瞭挑逗。
“你去休息一下就收拾東西吧,我這次玩完咱們差不多就到瞭。”光頭壯漢用低沉的聲音輕聲囑咐。說完,他再次給瞭紋身壯漢一個吻,然後便迫不及待地推開瞭廁所的門走瞭進去。
顯然這兩個中年壯漢是一對兄弟,但是這大膽的互動說明他們的關系比正常的兄弟來得復雜得多,看樣子已經是很多年的性伴侶瞭。隻是,這對亂倫的壯碩兄弟現在是在玩哪出呢?
這個廁所是個單間,裡面的空間並不大。不大的空間裡彌漫著濃烈的腥香,瓷磚鋪成的地板上更是到處沾滿瞭粘稠的漿液。馬桶的蓋子蓋著,而蓋子上面赫然趴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壯碩黑人猛男。
這個黑人猛男一看便練過專業健身,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碩大得快要繃裂。他渾身一絲不掛,此刻正不省人事地趴坐在馬桶蓋上:他的額頭無力地靠著瓷磚墻,厚碩的兩塊大胸肌壓迫在水缸的頂上,粗壯如樹幹的兩隻手臂松軟地垂落在水缸的兩側,而兩條粗壯的腿亦是無力地癱軟在馬桶兩邊。黑人健美猛男的雙腿叉開跨坐在馬桶蓋上,這個姿勢讓他壯實誘人的背部肌肉以及那兩塊又圓又翹的臀肌清晰地展現在光頭壯漢的面前——而他身上最搶眼的部位,莫過於雙臀中央那朵完全綻放飽滿的肉質花朵。那是必須被粗大物體無數次猛力抽插才能制造出來的花朵,它隻有在括約肌完全失控,腸肉大量外翻,並且由於性亢奮而肛唇嚴重充血腫脹的情況下才能出現。這宛如爛肉的肉穴被大量乳白色的醬汁覆蓋,不時有一股接一股的粘稠白漿持續從肉穴深處滾湧而出。雄汁沾滿瞭那渾圓飽滿的臀肌,甚至佈滿瞭黑人壯漢的背肌,白花花的粘漿在黝黑的皮膚上更顯荒淫。
光頭壯漢眼冒淫光,迅速地關上瞭廁所的門,脫下瞭休閑短褲。一根粗大飽滿的雞巴赫然彈跳瞭出來,龜頭已經被前列腺液給沾濕。壯漢的兩隻大手一把抓住黑人健美猛男的兩塊圓碩臀肉,用力向兩邊搬開,讓那已經被他們兄弟倆輪番奸淫瞭整整一天的肉穴更加徹底地暴露在日光燈下。
光頭壯漢迫不及待地用手握住瞭自己碩大雞巴的根部,把龜頭對準瞭黑人猛男的肉穴,然後用力地將整隻巨大生殖器連根捅進瞭猛男臀間的那副過度使用的性器!
“呃……呃啊……”汁液從黑人猛男被極度撐大的屁眼中飆射瞭出來,這個本來已經被弟弟給操昏過去的健美壯漢又活活被各個給操醒瞭過來!
肯特剛剛恢復的意識依然模糊不清,一片片的記憶斷層脫序,穿插在記憶當中的是一陣陣從屁眼傳來的撕裂痛楚以及強烈快感。
從悉尼繞道周圍的島嶼再前來新幾內亞,這趟海航耗時好幾天。好幾天的日子,肯特怎麼可能抵擋得住性欲的侵蝕?上船還不到24小時他便開始尋找合適的男人瞭,因為他臀間的騷穴實在是不能繼續忍受寂寞。第二天,他無意發現瞭一對壯碩的中年兄弟躲在船艙的角落激吻,這個發現簡直讓他象是中瞭彩票般興奮。接下來的一天中,他找尋機會和兄弟倆說話,瞭解到這兩個壯漢並不是澳大利亞人,而是來旅遊的。他們一輩子出生成長在太平洋中間一個偏遠小島上,弟弟結婚多年,這次是全傢老少第一次遠航出遊。
聽到這裡時,肯特褲襠中的大雞巴瞬間便硬瞭:想想看,從年邁的父親到弟弟的妻兒全部都在這艘船上,而這兩個兄弟居然還冒險偷情,這情景想想都讓肯特的屁眼發癢。到瞭晚上,幾杯酒下肚,兄弟倆和他聊得更開瞭,在肯特的循循漸誘下終於完全坦白瞭彼此亂倫的細節:其實從少年時期他倆便開始玩弄彼此的身體,每次兄弟倆碰面都還是會回到以前的習慣。男人之間發生關系在他們島上似乎是常事,不過兄弟之間的禁忌關系還是盡量要避開所有人的目光。到瞭最後,肯特瞭解到瞭一個讓他無比興奮的消息:這倆兄弟坦白地告訴他,其實他倆都沒操過彼此的屁眼,因為他們的雞巴都太大瞭,而倆人都怕痛,這是他們有些遺憾的地方。
於是,當天晚上肯特便提出瞭一個建議:兄弟倆不能操彼此的屁眼,但是都可以操他的,也算是變相的性交。想要輪番來,或者一個在前面操他的嘴一個在後面操他的肉穴,他都可以完全配合。這樣一個健壯的黑人猛男竟然主動奉獻出自己的肉體讓兄弟倆享受,已經幾杯酒下肚的兩個壯漢怎麼可能拒絕?
於是第三天,三人躲進瞭這個廁所裡,肯特這麼一個壯碩的黑人猛男竟是被活活操到失憶,因為兄弟倆一前一後的攻勢實在是太猛烈瞭。到瞭第四天,也就是今天,兄弟倆必須要岔開來輪番過來享用他,因為他們必須要留其中一人陪同傢人,避免總是兩人同時失蹤引起的不必要懷疑。
其實,他們的父親保羅早就知道兄弟倆的事情瞭,隻是並沒有揭穿。保羅當年毅然離開美國前往孤島定居,其根本原因也和他自己的旺盛性欲以及性欲引發的一系列慘案有關。對性事一場敏感的保羅怎麼會覺察不到自己兩個兒子之間的互動?隻是經歷瞭一些事情之後,他已經將這些看得很開瞭:無所謂,他們開心就好。畢竟,他兩個兒子壯碩的身材粗大的雞巴還有雄性激素超常分泌的肥大睪丸都遺傳自他,而他自己的這些雄性特征又遺傳自他當年迷戀又失去的父親。隻是他大概不會想到,這個傢族的男人之間或曖昧或淫亂的互動會一路延續下去,最終鑄成因果長河中的一條分支。
回到廁所裡,巨大肉棒將黑人猛男的屁眼拉扯得吧唧吧唧作響。再加上光頭壯漢粗重的喘息聲和肯特不自覺地痛苦哼唧聲,這淫蕩的交媾正要進入最佳的階段。
然而就在這時,廁所的門被推開瞭。
光頭壯漢猛地將粗大的雞巴從肯特的屁眼中抽離瞭出來,拉扯出大片松軟粘稠的腸肉。他慌張地試圖拉起褲子,甚至來不及看門口站的人是誰。而肯特呢,早已被操得神經模糊分不清狀況,此刻依然不知死活地哼唧,扭動著自己的大屁股,似乎比起腸子被操出體外的痛苦他更加難以忍受屁眼中空蕩的寂寞。
光頭壯漢緊張地抬頭想要解釋,卻一下愣住瞭:站在門口的不是警衛,不是遊客,而是自己不滿十歲的親侄子。
“比爾……你……怎麼在這裡?爸爸呢?”光頭壯漢有些語無倫次,但是看得出來試圖要裝出一副大伯的威嚴模樣出來。
小傢夥依然目瞪口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肯特那被操翻的屁眼和蠕動著的腸肉。顯然,這畫面帶給他很大的打擊,或是說讓他年幼的心中萌發出瞭一些會改變他一生的念想。
今天目睹的一切,在經過大伯以及父親的威脅加賄賂之後,年幼的比爾並沒有告訴其他任何人。然而這件事無疑開啟瞭他人生的隱藏篇章。從很小開始,他便發現大伯和父親經常偷偷玩弄彼此的肉體,這對他來是已經是正常不過的事情。然而大伯和父親以前從來沒有侵犯過彼此的肉穴,所以比爾也並不瞭解這檔子事。今天目睹一個健壯的大漢被大伯操得失魂落魄,而且竟然還很享受,這讓比爾開始對性重新燃起瞭異樣的好奇。許多年後,這份好奇促使他大量地肆無忌憚地享受性交的樂趣不可自拔,而從小看起的復雜傢庭關系讓他對亂倫這件事完全沒有抵觸。正所謂耳濡目染,一切皆是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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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絕望地掙紮著,或哀嚎或怒吼,想要掙脫此刻的困境。他健壯性感的身軀被繩索固定在瞭半空中,腳踝被繩索綁緊並且拉高,壯碩雙臀中央的肉穴被無情地暴露瞭出來。肛唇已經腫脹破裂,鮮血從變形的穴肉滲出,然而從屁眼周圍粉嫩的顏色可以看出,這個慘遭爆裂的肉穴在埃文過去的人生中從來沒有被如此粗暴對待過。
正對面,一架機器此時正在短暫地休息。機器的中心軸直接對準瞭埃文的屁眼,軸上赫然固定著一隻超大號的假陽具。看來這個壯碩的金發猛男正是被這根假陽具給活活操爆瞭屁眼。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變態……你們都是瘋子!是瘋子!”埃文歇斯底裡地吼叫著。然而地下室裡,除瞭他絕望的怒吼回蕩在四壁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響。
“哦?我們是變態?那你又是什麼呢?”忽然,一個陰冷而飄渺的聲音從黑暗中緩緩滲出,這個聲音是如此平靜,平靜得令人毛骨悚然。
“大……大祭司,放瞭我……求求你,放瞭我……我不想被操成騷貨啊!”埃文聽到瞭大祭司的聲音之後,原本的狂野怒氣瞬間被震懾得不見蹤影,此刻更是苦苦哀求瞭起來。
“可是我的孩子……”大祭司的身影鬼魅般從黑暗中浮現,“你早就已經無可救藥地將自己推向瞭騷貨這條路瞭啊!”
埃文愣住瞭:什麼意思?不對!不對!自己明明是想要將周圍的人操成騷貨,享受這種絕對力量……怎麼會是這樣?!
大祭司似乎從埃文顫抖失焦的眼神中看出瞭他的旁徨和不服,鬥篷下面模糊的面孔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物極必反,這是東方的一句古話。浩陽沒告訴過你嗎?呵呵。”
大祭司從容地走到瞭埃文的身後,一面端詳著那臺插著粗大假陽具的機器一面悠悠地繼續說話。
“諾,這是為瞭你好。每天這樣將肉穴撐大一點,你才能正式成為祭司們為神準備的祭品。不然,就連資格最淺的祭司都可以插穿你的腸子。所以,多忍受忍受吧,我知道冰冷的橡膠並不能讓你最佳地享受自己,但是這一切都是在為偉大的普萊爾帕斯做出貢獻。”
埃文從大祭司冰冷的語氣中聽出瞭自己的命運,他的瞳孔放大,在絕望中做出最後的祈求。
“不要啊大祭司!不要啊!我……我願意被你操!我願意當你的性奴!我可以做你的公狗!千萬不要讓我成為祭品……我不想成為無腦騷貨啊!”
大祭司緩緩地回頭,黑暗中,他的眼神如同穿透靈魂地光線,直勾勾地盯住瞭埃文的雙眸。
“哼。聽聽你自己的祈求吧。如同我剛才所說的,你早就已經註定會成為你所謂的無腦騷貨瞭。”
說完,大祭司按下瞭機器的開關。碩大的假陽具用極快的速度猛力突進,砰地一聲捅進瞭埃文那支離破碎的肉穴中,將大量的粘液榨壓得噴濺四方。埃文瞬間雙目圓瞪,還沒來得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大股白花花的精液便從他的大雞巴中被活活操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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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早已註定,從你我出生時開始,我們便如同木偶般毫無反抗之力。甚至遠在你我出生之前,千秋萬代皆已殆盡。
所以,這一個個看似絕望的步步深淵,其實是一種完美的回歸。
它淒美得如此卑微,卑微得如此淒美。
隻有最為低劣的螻蟻才會認為自己有能力影響命運。因為他們還沒看到這千絲萬縷的聯系,這躲無可躲的邏輯。羽化的過程會非常清晰地告訴你我,偶然隻是一種現象,這種現象反映瞭人類的渺小,而縱觀種種渺小,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的偉大。
看哪,眼前這一個個貌似強悍的人,越是執著便越顯現出人類的無力。隻有在靈魂墜落的剎那間能讓他們展現出絕對的光芒,屬於宇宙乾坤的最原始,最耀眼,最無法抗拒的光芒。
吾神啊,拯救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