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帶來一抹宛若末日的沉醉,在地下室無邊的黑暗中暈染開來。如同南京傢裡父親珍藏的水墨畫一般,意似形離,無邊無際。
劉浩陽的雙眼無法聚焦,在一片片光圈當中,似乎可以看到幾個人影。不,不是人影,是好幾個男人的腿,時而走動,時而停留。正前方癱軟著什麼東西,一時之間劉浩陽反應不過來。
哦,對啊。那是一具癱軟在地上的男人肉體。一絲不掛的,壯碩而龐大的雄壯男人肉體。這個男人看來早已不省人事,厚實的胸肌貼地,壯碩的屁股高高翹起,屁股中間一片血肉模糊,汁液交錯。
時間一點一點的經過,周圍那群男人的腿走來走去,似乎在收拾著什麼。這些男人彼此說著話,然而對於此刻的劉浩陽來說,那些都隻是嗡嗡的雜音。
壯碩的亞裔猛男試圖動瞭動自己的身軀,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姿勢和前方這個被操翻的男人並沒什麼兩樣。怪不得隻看得見周圍人的腿。感官慢慢回歸,他的手指和手臂漸漸開始恢復知覺,然而下體,特別是雙臀之間,卻是依然麻木。本能和經驗告訴他,他一定被狠狠地連續幹上瞭一整天,所以屁眼已經完全失去瞭知覺。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肉穴此刻正無法控制地綻放,腸肉滾瀉而出。當然,自己的遭遇肯定比面前這個男人要好。至少自己那個天天被粗大雞巴操的肉穴是經得起折磨的,絕對不會像前面的壯漢這樣被活活操爛瞭肉洞。
隻是,這個壯漢的體型,那大塊大塊的飽滿肌肉,似曾相識。
哦,對,想起來瞭。
前面這個被操翻的男人,很熟悉。也許太熟悉瞭。
這傢夥,在大學時期是橄欖球隊裡出瞭名的種馬,並且引以為豪。如今卻被活活幹爆瞭屁眼。想想也是,從來都是他操別人,何曾被其他人操過,忽然之間被其他男人如此猛烈地輪奸,不被操爛屁眼才是怪事呢。
一些回憶開始湧進腦海,劉浩陽慢慢想起來瞭,眼前這份慘烈的景象,自己似乎也有份。
“浩陽,恭喜你,你成功地獲得瞭普萊爾帕斯專屬祭品的榮耀。你應該感到自豪,你就如同一尊聖杯一般,這是和初級祭司們平起平坐的稱謂。”一個冷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劉浩陽想起來瞭,是的,自己畢業瞭。從普通教眾到祭品候選,從正式被提升成為祭品到此刻榮陞為普萊爾帕斯專屬祭品。這似乎是步步高升,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卻覺得是步步走進瞭深淵?
“未來的一年,我們將送你前往世界各地,參與到人們的生活中。你神聖的任務便是用你的身體去歌頌我們偉大的神,讓人們理解到普萊爾帕斯的至高無上。你將成為我們傳教團隊中重要的一員。”大祭司蹲瞭下來向劉浩陽解釋現狀,語氣稍微平緩瞭一些。
“等你成功歸來之後,你可以駐守在蒙特利爾,紐約,或是洛杉磯。你也可以去我們世界各地的基地。你可以選擇做一個牧師,用你被普萊爾帕斯洗禮過的肉體來安撫教眾們的躁動——當然,何時何地,哪些教眾可以得到你的祝福,到時候那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和判斷。我相信,經過瞭一年的磨練之後,你將可以完全地掌握到普萊爾帕斯的聖意,做出合適的決定。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留在世界各地,成為我們和各個人群的溝通橋梁,甚至在偏遠的地區開設屬於你自己的法拉斯教堂。如果你那樣做,你可以確定,我會送上我的祝福和信息,總舵也將支付建立教堂的費用。”大祭司繼續說道。
劉浩陽怔怔地聽著大祭司的解釋,似乎對自己未來的路有瞭一些向往。但是,奇怪,怎麼會向往呢?明明是從狼牙逃到瞭虎口不是嗎?大祭司的話語中顯然有更深層的含義:也就是說這整整一年他都需要巡遊世界各地被無數的人操,而一年之後自己會被操成一個十足的淫亂壯漢。到時候再交予他新的權力,交予他選擇的自由,也都無所謂。因為被淫欲完全侵占的他自然是會順從本意做出各種淫蕩的選擇啊。這樣的命運,明明是悲慘的,但為什麼會讓他感到一絲解脫?
也許豁出去瞭去享受並且崇拜這淫欲,也是不錯的吧。那樣的話不會有任何的糾結,不會再迷失,不會需要在理智和欲望中做出選擇:因為到時候,欲望和理智會自然而然地殊途同歸。那樣的日子,或許是幸福的。
大祭司看著劉浩陽晃動的眼神,知道這個亞裔猛男已經被說服瞭。他嘴角微微上揚,站起瞭身來,從容地走到瞭另一個趴在地上的壯漢身邊。
“……當然,他的日子不會那麼好過。在你的協助下,我們已經證明瞭他的真實本性:他將被取消實習祭司的資格,但是我們將給予他祭品的試煉,那才是他應該要走的路。不要為他的曲折道路感到可惜,這一切隻是暫時的,很快他會發現這是他最適合的目標。你們倆最終還是會成為志同道合的夥伴。也許經過瞭這一切之後,你們更加能夠理解彼此也說不定。更何況,這才是神的旨意,他神聖的道路並不是成為一個祭司,相反,他將可以成為一尊非常敬業非常有活力的聖杯,前途無量。”
劉浩陽看瞭看那癱軟的壯碩身軀,忽然心中久違地百感交集。這些日子來荒淫的生活讓他許多其他方面的感情逐漸麻木,然而眼前這個人卻始終是一切的開端。
其實早就是時候要放手瞭。放自己一條生路,也是放他去走他總會走上的道路。不是報復,也不是渴望新的希望,什麼志同道合更加理解彼此他都不想繼續奢望瞭。就讓該發生的發生吧,也許正如大祭司所說,這都是神的旨意。普萊爾帕斯給予他們的欲望終究會讓他們各自走上各自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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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便要出發前往悉尼,在悉尼的分教堂中待上個一兩個月,有好幾十天的時間能夠好好享受享受澳洲男人的滋味。之後的目標便是那傳說中充滿瞭雄性交合和巨屌男人的新幾內亞原始部落。一想到這些,肯特便開始興奮,雙臀中央逐漸濕潤。
據說,新幾內亞的好幾個部落都崇尚陽剛之力,有一個部落甚至男人女人不能住在一起。小孩子出生後帶到女人那邊養育,到瞭十幾歲的時候就要到男人這邊來,天天吞食部落裡成年男人的大量精液。他們相信,隻有每天服用大量至純的男性精華才能讓這些少年洗去身體裡所有的陰柔之力,將他們“矯正”成為真正的男人。也許是因為青春期完全被強烈的雄性荷爾蒙以及大量的男男性交給覆蓋,又也許是因為對陽剛肉體的極度崇尚,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擁有粗大無比的生殖器:粗大的雞巴和頻繁的性交,無疑是令肯特無法拒絕的絕對誘惑。因此,他自告奮勇地想要前往新幾內亞去試煉。
從一個祭司轉化成祭品的過程對於很多男人來說都是一個漫長的心理磨練,他們需要在頻繁並且淫蕩的性交中重新認識自己,需要質疑許多事情。往往,必須經過最為羞恥以及最不能接受的狂歡之後,他們才能真正打破心房面對支離破碎的自己。但是這個過程對於肯特來說卻是異常的順利:短短幾周的時間內他便搖身一變,從一個每天將十幾個教眾幹得嚎叫射精的一流祭司轉化成瞭一個主動撅著屁股接受大雞巴臨幸的淫蕩祭品。他已經完全接受瞭自己肉穴中所有的快感神經,甚至開始理智地為自己計劃能夠滿足淫欲的種種情形。從某方面來說,他簡直就是教會的模范榜樣。
肯特原來的那些同事和夥伴們,那一群擁有著超常尺寸巨屌的祭司們,此刻正在法拉斯教堂的地下室完成另一個儀式。如果是在幾周之前,那麼參加這個淫亂的儀式的也會有肯特,健美教練那根粗大黝黑的巨屌將毫無憐惜地反復抽插某個可憐教眾的肉穴。然而今晚的儀式沒有他的參與,畢竟已經不再是祭司中的一員瞭。其實此刻的肯特倒當真是無所謂,反正他也需要準備後天出發的事項。但是,一想起無法逐一品嘗前同事們那一根根粗大的肉棒,肯特還是覺得有些失落。更何況,今晚被轉化的對象是那個擁有著肥美巨屌的年輕壯漢,一想到他下體那誇張的尺寸,肯特不禁覺得惋惜。
幾個月前,正是那個囂張的年輕壯漢在教堂的洗手間內將作為祭司的肯特狠狠操得狂射瞭四次,那次經驗終於讓肯特意識到瞭自己的欲望所在,主動找到瞭大祭司,開啟瞭自己人生中另外的篇章。可惜啊,之後恐怕是再沒有機會能夠被那根大屌好好幹上一次瞭。
“準備好瞭嗎?後天就要去澳洲瞭吧。”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那是另一個祭司,肯特多年的同事兼夥伴。今晚的儀式人數已經夠瞭,所以他也沒有參與。
肯特回過頭去,看到瞭說話的人之後從容地打瞭聲招呼。那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土耳其中年大漢,這傢夥的粗大雞巴特征是下彎。幾周前肯特自己的祭品儀式上,十幾個曾經的同事放情地操幹這個黑人健美教練,其中這個土耳其大漢的下彎巨屌由於形狀特殊,硬是讓肯特在連續的高潮射精中差點昏瞭過去。
“嗯,你沒去今晚的儀式?”肯特一面回答,一面繼續收拾行李。
“沒,那邊人夠瞭。今晚儀式那小子是第一次被操,人太多瞭幹得太猛瞭怕是會出人命。”土耳其大漢隨手從冰箱中拿出一隻啤酒,用手掌輕松扭開瞭瓶蓋便喝瞭起來。看樣子他對於肯特的寢室已經很熟悉瞭。事實上,他自己的寢室就在樓下,兩人已是多年的鄰居。
“嘿嘿,難道你是特別來跟我告別的?又不是不回來瞭,至於嗎。”肯特粗曠地打瞭個哈哈,將最後一件衣服塞進瞭箱子裡,然後自己也去拿瞭瓶啤酒。
“嘖,說不定就不回來瞭呢,你的話。我操過這麼多人,隻有你這小子,明明被操得失去意識瞭居然還能本能地扭動屁股來迎合我的雞巴。我覺得,這次你出去要是嘗到瞭甜頭,估計不會回來瞭。”土耳其大漢坐到瞭沙發上,大大咧咧地跟肯特分析。
“……那好,就算不回來瞭,你也可以有空來找我啊,別弄得這麼煽情。”肯特哈哈大笑,竟是默認瞭土耳其大漢的分析。看來,他真的已經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身份瞭。
“得瞭吧,我才不去什麼新幾內亞去找你呢。那裡多得是大雞巴操你,可沒那麼多騷屁股給我操。蒙特利爾的人民還需要我的服務呢,下半輩子我最多去紐約或是洛杉磯出個差嘗嘗鮮吧。待在這裡薪水不錯,日日夜夜都有得玩,還被一群人膜拜,我已經很滿足瞭。哪像你,操瞭別人還不夠,現在又想要被操。”土耳其大漢一邊喝酒一邊說。
“嘿嘿,別說得好像你們都在不情願地配合我似的。認識你五年瞭吧?你直勾勾地盯著我屁股看都多少次瞭,別以為我不知道。祭品儀式一般每人射個三四次就差不多瞭,你們這群傢夥一個個的,每人灌瞭我有七次不止吧?”肯特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道,嘴上掛著一絲壞笑,似乎是嘲諷的意思。
土耳其大漢愣瞭一下,似乎有點尷尬,然後馬上哈哈大笑瞭起來:“誰叫你這小子以前那麼囂張!我們就是出氣也是要多灌你幾次。況且……”大漢的眼神有些改變,“你這身材,這屁股,這騷勁……我們隻是服從普萊爾帕斯的指示,根據本能來行事而已。”
肯特看出土耳其大漢的眼神稍微正經瞭一點,這幾乎就是一個暗示。這嚴肅的眼神讓肯特情不自禁地聯想到土耳其大漢在自己體內高潮射精時的痛苦表情,又接著聯想到瞭那根下彎的巨大生殖器,肉穴中頓時一陣瘙癢。於是,他的神情也稍微嚴肅瞭一些。
其實兩人心知肚明彼此在想什麼,畢竟做瞭這麼久的夥伴和鄰居。這個點來找肯特,後面還有一整晚的時間,意思很明顯瞭。玩笑歸玩笑,畢竟今後可能很少能見面瞭,道別也得道得濃重一些不是嗎?
黑人健美教練和土耳其大漢忽視瞭好幾秒,然後肯特從容地起身,走到瞭大漢的面前,雙膝著地跪瞭下去。毫無尷尬地,他直接伸手便去解開大漢的皮帶,整個過程中都含著一絲挑逗的笑意盯著大漢的雙眼。
“來吧,好好地再舔一次我的大屌,你這頭淫蕩的公牛。”土耳其大漢的聲音沙啞幹燥,語氣變得相當低沉又充滿磁性,顯然此刻他血液裡的雄性激素已經爆表。
肯特聽到瞭這淫穢的語句,身體興奮地輕輕顫抖瞭一下。多年同事的經驗,他對土耳其大漢的性愛習慣很瞭解:這傢夥一旦興奮瞭,淫穢的語句就不會停止。以前隻是經常目睹他在操其他教眾的時候不停地挑逗謾罵,此時被淫穢語言侮辱壓制的變成瞭自己,這種感覺讓他忽然異常興奮。
肯特脫下瞭自己的背心,那黝黑健壯的龐大身軀上碩大的肌肉塊塊分明。土耳其大漢的眼神更加炙熱瞭,顯然對這頭壯碩公牛垂涎已久。
褲腰帶終於被揭開,隨著拉鏈的拉開,一隻肥碩粗長的猙獰大屌蹦瞭出來。下彎的完美弧線讓肯特眼神為之放光,迫不及待地便伸出雙手握住瞭這根滾燙的巨大陽具。不等土耳其大漢的呻吟聲結束,肯特便整個健碩的身軀湊上前去,毫無廉恥地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舐起瞭這根巨大生殖器上的每一寸肉。
“噢幹!就是這樣……哦是的寶貝就是這樣!”土耳其大漢眉頭緊皺,喉嚨裡繼續傳出半呻吟半辱罵的低沉語句。
很快,那根粗大下彎的肉棒上已經沾滿瞭肯特的唾液。健碩的黑人教練貪婪地享用這根大屌,不時發出嘖嘖的吮吸聲。
“嗯對,你這個肌肉騷貨……大雞巴就是你的最愛……”土耳其大漢繼續低沉地謾罵著,一隻大手按在瞭肯特的頭上,將健美教練粗曠的臉深深按進自己的胯下。
“嗯……嗯……”肯特喉嚨中傳出呻吟,左手迫不及待地解開瞭自己的腰帶,脫下瞭牛仔褲。那渾圓壯碩的兩塊臀肉中央,陽穴已是濕潤地綻放流汁。他的右手迫不及待地探到瞭自己的身後,三根手指輕松地塞進瞭那柔軟松弛的屁眼中,擠出瞭一大股淫漿。
“趴在地上,翹起你那淫賤的大屁股。”土耳其大漢聲音沙啞地命令著。
肯特迫不及待地照辦瞭。幾秒之內,這個肌肉發達的黑人壯漢便全身赤裸狗一般地趴在沙發前面,雙膝著地翹起壯臀,一雙粗壯的手臂更是毫無廉恥地伸到瞭背後,用力將自己的臀肉掰開。那不停蠕動淌汁的肉穴赫然暴露在土耳其大漢的面前,簡直就是在祈求被粗大的下彎巨屌無情插入。
土耳其大漢壞笑瞭幾聲,一雙大手抓住瞭肯特的腰,將那碩大的龜頭對準瞭黑人健美教練的屁眼。
“噢你想要對不對?你想要我的大雞巴對不對?老子這就滿足你……”土耳其大漢喃喃地說道,話音一結束,他就猛力地向前頂胯。
那隻肥大的下彎巨屌被整根塞進瞭肯特的肉穴裡,黑人猛男忍不住顫聲大叫瞭起來,那壯碩的臀肌在極端興奮中抽搐!要知道,在這公狗般的交媾姿態下,一根下彎的巨屌是多麼的銷魂!
碩大的龜頭一路反方向地撐開瞭腸子,與眾不同的弧度讓它一路上狠力地擠壓著肯特的腹部,甚至能夠看得出腹部那前後移動的凸起!每一次插入,那肥碩的龜頭都如同犁頭似的擠壓著肯特的腸子和前列腺。每一次抽離,下彎的猙獰陽具都如同鉤子似的猛烈地刮過肯特柔軟的穴肉!
“呃……呃啊啊啊啊!!!”才簡單粗暴地十幾下大力抽插,黑人健美教練便渾身抽搐瞭起來,嚎叫著被一根下彎巨屌猛操得瘋狂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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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壯碩的軀體癱軟在地下室裡,此刻已經失去知覺的他並不清楚接下來自己將會面臨怎樣的殘酷現實。劉浩陽已經被祭司們抬走,整個空蕩蕩的地下室隻有這個肌肉發達的金發猛男獨自沉浸在眾人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中。
而在他的腦海裡,意識模糊處,隻有昏迷前的記憶亦真亦幻地反復重播。
記得,幾個小時前,他的臉上掛著一絲壞笑,碧藍色的眼睛裡寫滿瞭期待。他推開瞭法拉斯教堂的門,教堂裡什麼人也沒有。
當然什麼人也沒有,此刻已是黃昏。更何況,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地下室裡都進行著一件十分淫蕩的事情,此刻所有的祭司應該已經都完成任務回去休息瞭,隻剩下暈過去的祭品。而埃文此刻前來便是將祭品接回傢的:當然,在接回傢之前,他要好好享用那個健壯誘人又已經被操得服服帖帖的雄性肉體。
一想到劉浩陽被自己精心策劃的祭司團一遍又一遍地幹到爆漿,一想到這個健壯的年輕亞裔猛男被操成毫無抵抗力的騷貨,埃文的雞巴便是一陣充血。
怎麼說呢,這種心態很微妙。因為他們是熟悉的,他也曾經對那個壯碩的亞裔猛男有過占有欲。然而劉浩陽被一整群陌生男人的巨大雞巴操得多次高潮,這種微妙的心理不僅不會讓埃文感到嫉妒或不舍,反而讓他覺得十分地興奮。埃文承認,自己可能的確有些變態,但是他同時覺得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看到一個肌肉壯漢被徹底地征服,就算不是自己親自征服的,也足夠讓他熱血沸騰荷爾蒙爆表。
地下室裡燈光很昏暗,劉浩陽那古銅色的健壯身軀不偏不倚就癱軟在昏黃的燈光下。周圍的地板上已是蓋滿瞭乳白色的精液,而壯碩猛男的身體上更是沒有一處是幹的。特別是他那嚴重變形的陽穴,腸肉已經被操得大截外漏。
埃文壞笑著,從容地一步步逼近眼前鮮美的壯碩肉體。他緩緩地一件件脫下衣物褲子,很快這個肌肉發達身軀魁梧的金發猛男已是頂著一根腫脹粗大的充血巨屌,赤條條地站在劉浩陽的身邊,全身上下隻穿著運動鞋。
埃文頓瞭下去,伸出手,開始揉搓按摩劉浩陽那一塊塊碩大的沾滿瞭淫漿的肌肉。他盯著劉浩陽那一對早已失焦迷離的眼睛,什麼話也沒說,因為他知道已經被操傻瞭的壯漢是什麼也聽不見的。
埃文起身爬到瞭劉浩陽的身上,將那碩大無比的渾圓龜頭對準瞭劉浩陽的肉穴,挑逗般地按摩摩擦著健壯猛男臀間那副性器。幾乎是立刻開始,劉浩陽的喉嚨中傳出虛弱的呻吟,原本就已迷離的眼神更加茫然。
金發猛男很滿意眼前的景象。一個筋肉猛男毫無招架之力的模樣讓他血脈沸騰。他開始用力推動胯部,將那跟粗大肥碩的生殖器緩緩地沒入瞭劉浩陽的肉穴當中,擠出一股股腸道分泌液和大量祭司們遺留下來的精液。
劉浩陽忘情地呻吟瞭起來,被操瞭整整一天的他不習慣屁眼中空蕩蕩的感覺,此刻被一根碩大的滾燙肉棒給填滿是那樣的舒適。他已經不知道也不在乎操他的人到底是誰瞭。隻是,這巨大的尺寸,這飽滿的形狀,這貫穿自己身體的速度,都很熟悉。
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不停襲來,不一會兒,劉浩陽再一次大汗淋漓地嬌喘著,渾身肌肉開始緊繃。埃文滿意地用充滿獸性的眼神盯著眼前這個被自己操得渾身壯肉上下抖動的亞洲猛男,從括約肌無序的抽搐可以感覺到,這傢夥就要再次被操到高潮瞭。
果然,劉浩陽的喉嚨中傳出痛苦的呻吟,全身瞬間繃緊,那根已經無數次射精的大雞巴中再次湧出瞭大量的白漿。這個場景激發瞭埃文更加深層的獸性,猛地將躺在地上的壯碩猛男抱瞭起來,自己索性背朝地板躺瞭下去。在這個姿勢下,失神的劉浩陽就猶如一灘淫蕩的壯肉般癱軟趴在瞭埃文的身上,被肥大的雞巴狠狠撐開的屁眼暴露無遺。埃文一把抓住瞭劉浩陽那兩塊健美的臀肉,開始大力地上下推動瞭起來,同時配合著他胯部的擺動。劉浩陽再次哼唧瞭起來,無力地被昔日的熟識當成瞭純粹的性玩具,肉穴一遍又一遍被抽插得變形。
又過瞭一陣子,劉浩陽已經翻著白眼再一次被操進瞭極樂高潮。這一次,埃文同樣也是渾身緊繃,眉頭緊皺。他抓住劉浩陽雙臀的一雙大手越來越用力,胯部的擺動也越來越狠,狂幹著亞裔猛男屁眼的那根肥碩巨屌亦是越發地腫脹猙獰。
“呃啊啊啊啊!!!”終於,埃文再也忍不住瞭,狠狠地將整根肥大生殖器捅進瞭劉浩陽的肉穴,渾身緊繃,臀肉無序地抽搐瞭起來。大股的雄汁被灌進瞭亞裔猛男的肚子。
就在這時,極樂中的埃文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腳踝被抓住瞭,並且朝著上方和兩邊被用力地扯開。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事,兩隻手腕亦是被狠狠按在瞭地上。金發猛男瞬間詫異地瞪大瞭雙眼,試圖瞭解正在發生什麼事情。他本能地想要掙脫,然而此刻他正在強烈的性高潮中,根本無力反抗!他渾身每一塊壯碩的肌肉都不受自己控制,此刻徑自抽搐,將一股接一股的雄陽汁液噴射進劉浩陽的體內。
黑暗中,一個個身影出現,一切都有如慢動作一般,而已卻卻又發生得那麼快,正好掐準瞭這個壯碩男人高潮射精的脆弱時刻。埃文的意識試圖保持清醒,卻被一陣陣極度的快感震得頭腦昏眩。他隻依稀看到瞭幾個祭司的面孔,隻是本能地掙紮,卻並不能在持續十幾秒的高潮中弄明白發生什麼事情瞭。
而等他意識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太晚瞭。四隻被大字型打開,雙腿拉入空中,壯碩的屁股中央,那未經人事的粉嫩肉穴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然而他那根肥大的陽具還深深插在劉浩陽的肉穴裡動彈不得!
忽然,埃文感覺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臀間傳來,這劇烈的疼痛簡直讓他瞬間就要暈過去!他殺豬般地嚎叫瞭起來,健壯的身軀瘋狂扳動,簡直如同一隻受傷的失控猛獸!
然而騎在他身上的劉浩陽,被埃文當成性玩具般蹂躪的劉浩陽,卻依舊沉浸在被精液灌滿腸道的快感中。進入瞭淫蕩天堂的亞裔猛男被身下的金發壯漢操得正好再次高潮,原本癱軟的渾身肌肉用力緊繃並且抽搐起來——兩個健壯橄欖運動員同時的肌肉發力,竟是如同一場勢均力敵的摔跤一般,讓強壯如牛的埃文此刻居然無法掙脫開來!
而有些事情,一旦時機過瞭,便再也無法回頭。不出幾秒的時間內,埃文的粉嫩肉穴便被一直埋伏在旁的巨屌祭司無情地撕裂瞭,括約肌砰地一聲崩斷。這個金發猛男剎那間泛起瞭白眼,再一次抽搐著將新一波的精液噴射進瞭亞裔猛男的身體深處。當然,此刻的他是感覺不到高潮的快感的,因為他已經被活活奸昏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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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抑有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潛伏在內心的湧動,往往被強行導向瞭某些其他的方向。第二個階段是逃避,依稀明白瞭自己心中所想,但是由於種種原因而並不反映在行為上。第三個階段是流連,已經接受瞭現狀卻在心中對過往有些不舍。
如果說並不流連,何必在片刻之間矛盾不已。如果沒有逃避,何必有意無意地種種遮掩。如果說沒有湧動,何必帶著毀滅的態度求生存。
每一個階段,都有走不出這個階段的迷失靈魂,他們需要一點鼓勵和支持。有時候這些鼓勵和支持感覺很無情,很粗暴,然而那都是愛的象征,是智慧的結晶。
你問,真的是愛嗎?
事到如今,這坑,我說什麼不說什麼,你都已經跳瞭。
真真假假,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任何地方,都隻是隨口一句話。
唯一的真理,隻有吾神的永世長存,隻有天使的仁慈和使者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