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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二十)

  轉眼到瞭08年7 月,邢路未娶,我未嫁。

  07年姐姐曾經來過一次惠州,跟我聊瞭很久,因爲有姐夫的先例,她很理解我不能接受邢路做銷售的事情,不過她提瞭一個解決方案,她說服邢路回廣州轉行做技術,然後問我那樣的話我願不願意跟邢路和好。

  我很斬釘截鐵的說,隻要邢路不做銷售,沒工作我都願意嫁給他。

  姐姐說好,然後說她一直視邢路如親弟,她也不想邢路做銷售,姐夫現在公司發展的很好,邢路其實可以回來,到公司做技術總監,她回頭會好好勸勸邢路。

  然後,想法不出意外的失敗瞭,邢路還誤以爲這是我的主意,還特地跟我解釋,他實在不願意生活在別人的羽翼下面。

  我氣的沒理他,心說,不管你瞭,愛喝成什麼樣就喝成什麼樣。

  聞聞的處境變化卻很大,07年初,她去香港生下瞭一個男孩,小名叫康康,直接拿的香港的身份。帶孩子回來之後,在小玨高考完的那個暑假,在石處傢裡辦瞭個過門儀式,算是正式成瞭石處傢裡的一員。

  儀式的主要內容是給石處的父母敬茶,改口稱爸媽,兩位老人之前逢年過節時也見過聞聞,印象據說不錯,現在又如願抱瞭孫子,對聞聞態度超級好。

  然後聞聞和石處的原配正式以姐妹相稱,小玨改口叫媽,她居然也沒什麼抗拒。

  再後來,聞聞的父母被石處接過來住瞭些天,對這種情況也認可瞭,在他們的眼中,聞聞的生活富裕程度是他們不敢想象的,他們走的時候甚至叮囑聞聞好好孝敬公婆,照顧姑爺,尊敬大姐什麼的。

  我看著聞聞呱唧呱唧的說著,一臉滿足的樣子,莞爾一笑,就算和我的價值觀不符又如何呢,她開心就好瞭。

  我笑著問:「小玨真的管你叫媽瞭?是在很難想象啊。」

  聞聞點瞭點頭:「不過石哥讓她叫二媽,她卻堅持叫小媽。」

  這個鬼精靈,我笑著問聞聞:「她和你說瞭爲什麼瞭沒有?」

  聞聞笑著說:「她不想再有三媽瞭唄。」然後,又輕輕笑瞭笑:「石哥跟全傢保證瞭,不會再有老三瞭。」

  是啊,兒女雙全,傢庭起碼表面和睦,相安無事,石處也過瞭40瞭,該滿足瞭吧,對聞聞可全是好消息呢。

  聞聞毫不顧忌的敞著胸在我面前喂奶,雪白的乳房晃來晃去的,比原來好像還大瞭不少,看著小寶寶咕咚咕咚的樣子,我居然有點饞瞭,我輕聲細語的跟聞聞商量:「也給我一點嘗嘗唄。」

  聞聞以爲我在逗她,笑著想打我,然後看到我吞咽口水的樣子,吃瞭一驚:「惠惠,你說真的啊。」

  我讒笑著湊瞭上去,聞聞猶豫瞭一下,把衣服敞開,另外一邊露出來給我:「隻能嘗一點,你這個超級吃貨!」

  然後,我就真的去吸瞭兩口,完全沒有書上說的腥味啊,甜絲絲的,很清淡的。聞聞趁我品味的時候,趕緊把胸遮住,一副生怕我和寶寶搶食的樣子。

  我繼續嬉笑著:「聞聞,再給嘗點唄。」

  聞聞虎著臉:「不給,康康現在正是猛長期,爲瞭供他的奶,我喝鯽魚湯都喝吐瞭,你還來搶。」然後又板著臉教訓我:「想喝的話,趕快生一個喝自己的,都快25瞭,也不說趕快找個對象,對瞭,邢路不還單著麼,你找他去生一個啊。」

  我很無語:「聞聞,你生完孩子比以前笨多瞭,我還不到24呢。」

  聞聞反應卻少見的快:「那邢路呢,三十多瞭吧,他做銷售的,你要是不趕快去,過兩年他可能就生不出來瞭。」

  我有些愣瞭,是啊,邢路已經三十一歲瞭,突然感覺時間似乎過去瞭很久,我們分開時他才20多歲呢。好吧,是29歲,不過那也是20多歲。

  我曾經在QQ上問過邢路都三十多瞭,爲什麼還不找女朋友,邢路一直是那句話:「好女孩不願意耽誤,不好的女孩不願意找。」

  邢路也問過我爲何還一直單身,但我從未回答過他。

  他走瞭這一年半多瞭,我們仍是QQ上的好朋友,歲月有如靜水。

  這一天,我收到瞭一個工作邀請,我在博客上連載的一系列漫畫,被一個新成立的漫畫工作室發現瞭,想拉我入夥,給各漫畫雜志畫些長篇,也接些廣告創意的案子。

  他們的主創是個和我同齡的女孩,管我叫姐,苦口婆心的勸我加入,說北京的生活雖然會辛苦,但是發展機遇多,空間大,她想不通我會呆在一個小地方一輩子做一個高中教師。

  我聽到工作地是在北京,猶豫瞭一下,對她說,讓我考慮幾天。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並沒有真正的做到心如止水。

  不過,我隻用瞭一天多的時間就考慮清楚瞭,我不能去。

  我下載瞭一個評估選擇器,從各個方面分析惠州和北京的優劣勢,依次給生活、工作、子女教育、親友、氣候、飲食幾個方面賦予瞭6 到1 的權重值,然後每一項給一個1-10的評分。

  生活,不用比瞭,我現在過的這麼舒適愜意,北京那種上班擠一小時地鐵的生活,算瞭吧。6 :3 吧。

  工作,我是挺喜歡畫漫畫,可是真的當成工作就絕對不會有趣瞭,我可是知道有些簽約畫手被編輯要逼瘋的故事,但是語文老師這個工作我可是真的喜歡呢。9 :3 吧。

  子女教育,我去北京的話,又拿不到戶口,小孩學籍落不在北京,連好中學都上不瞭,還得回惠州來高考,不過,也許邢路能幫我搞到北京戶口呢?5 :5吧。

  親友,我父母可就在惠州的郊縣,回傢連一個小時都不用,大學同學大多留在廣東,朋友那麼多的,北京有什麼呢。9 :1.

  氣候,北京那個破地方,天天沙塵暴,惠州可是全國空氣質量前十的地方,9 :1.

  飲食,聽說北京有好多好多吃的哦,不過,北方的飲食我會習慣麼?5 :5吧。

  我看瞭看最後的結果,分差在一半以上,差瞭將近一百分啊,我想瞭想,在北京那欄的備註裡寫瞭兩個字:邢路。

  該給邢路多少分呢,我撓瞭撓頭,如果是大四時的我,恐怕直接寫個200 ,就不用算瞭,可現在我已經不是那個爲愛不顧一切的小女孩瞭。

  我念起三年前在邢路房間裡同居的兩個月時光,驚訝的發現,那些焦慮和不快的回憶,已經淡的快要忘記瞭,深刻在我腦海裡始終清晰的,是我每次翻出新的性愛花樣找邢路嘗試,是我被急色的邢路擺在桌子上白日宣淫,是我在女上位的時候被邢路揉的胸好疼,是我的屁股被邢路打的連椅子都沒法做,是邢路嘶吼著用力把陰莖頂在我身體最深處射精,是我被邢路抱在懷裡充滿愛意的擁吻。原來真的是這樣啊,人真的會自己把不好的記憶忘掉,把美麗的珍貴的東西留下來。

  那,我還要去北京麼,我現在去的話,也會很忙,會不會就不會在意邢路的銷售生活瞭?算瞭,怎麼可能呢,還是別再經歷一次煉獄瞭,磨去我好不容易留存下來的美好回憶吧。

  我認真的在備註的邢路那一欄寫瞭個0 ,然後把生活的6 :3 ,改成瞭6 :6 ,因爲,北京畢竟有邢路在。我看瞭看還是差瞭幾十分的表格,自嘲的笑瞭笑,其實我心裡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瞭。

  就在我想回絕那個工作室的時候,黃威來電話瞭,悄悄告訴我,邢路回來瞭,要呆一周。黃威並沒有說其他的什麼,我明白他的意思,很奇怪啊,爲什麼隻有我和邢路覺得我們兩個不合適,但其他所有人,全都認爲我們應該在一起呢?

  掛瞭電話,我想,要不要找邢路商量下呢。算瞭,我自己都分析的那麼透瞭,就算邢路想讓我去,我都不能去的,這還找他商量什麼呢。

  但是,我自己也說不清爲什麼,我卻一直沒有正式的回絕那個工作室。

  邢路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也沒有發消息,我心緒不甯瞭好幾天,等到第四天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瞭,撥通邢路手機,我不管瞭,我總要見他一次。

  「邢路,你到廣州瞭?」我聲音低低的,有些不自然。

  邢路嗯瞭一聲,我又小聲說:「爲什麼不告訴我。」

  邢路沉默瞭,我猶豫瞭一下,:「邢路,你記不記得,你惠州中標時,答應過我一個承諾。」

  邢路說:「記得,全國境內隨叫隨到一次,不過,這次不行瞭。」

  我突然覺得心好涼,邢路從來沒有食過言,他爲什麼這麼說,我做錯瞭什麼,他要這樣對我。我忍著眼淚,說:「那好吧,祝你一路平安。」

  邢路卻笑著說:「惠惠,我已經到惠州瞭,剛在酒店辦完入住,正想去找你呢。這次是我主動的,所以那個承諾你留到以後用吧。」

  我忍瞭半天的眼淚終於湧瞭出來,我捂住嘴,不讓他聽到我的哭泣聲,然後掛斷瞭電話。

  我流著淚,啜泣著,很生氣,卻又滿心歡喜。然後靜瞭一下,趕緊拿濕毛巾擦瞭下臉,又給邢路撥瞭回去,說:「剛才手機沒電瞭,一會怎樣,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邢路猶豫瞭一下:「你打車過來接我吧,我們去西湖邊走走。」

  我嗯瞭一聲,知道他怕去學校接我被別人看到,他還是那麼細心呢,不過,在西湖散步就不怕被別人看到麼?哎,沒法說他。

  一小時後,我和邢路並排坐在出租車上,邢路看到我仍穿著他買的那件紅裙,笑著說:「你還在穿這件衣服啊?」

  我很鬱悶,這衣服一共才穿瞭兩次好不好。這火一樣的顔色,除瞭穿給你看,還能有什麼機會穿呢,而且還花那麼多錢。我繃著臉沒說話,我還要裝著生氣呢,把我逗哭瞭,好玩麼?

  邢路訕笑著:「惠惠,你的身材完全沒變,穿的還是那麼合適。」

  我虎著臉:「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胸還是那麼小嘛。」

  邢路沒笑,出租車司機噗嗤笑瞭,我臉一下紅瞭,不敢再亂說話,邢路估計也怕我再有什麼驚人的回答,隻好苦著臉在旁邊不說話。

  過瞭一會,邢路悄悄伸過來拉住我的手,我心想:嗯,還不是太笨。

  下瞭車,我們默默的在西湖邊走著,走到玉塔深處瞭,我環顧瞭一下沒有人,然後伸手摸瞭下邢路的下體,沒摸到。我幹脆彎腰把他的拉鎖拉開,把他那個壞東西掏瞭出來。

  邢路很緊張:「惠惠,會過來人的。」

  我對他笑瞭笑,然後就像以前一樣,輕輕的跪下來,嘴唇湊瞭過去,邢路小聲呼道:「惠惠……」

  然後我在嘴唇離他很近的時候,屈起手指,重重的彈瞭他的龜頭一下,邢路啊的一聲慘叫,我心滿意足的把他塞瞭回去,拉上拉練。

  我站起來:「你真以爲我要在這給你口啊?現在知道戲劇性轉折是什麼體會瞭吧?」

  邢路苦著臉點頭。

  我繼續氣哼哼的說:「你應該猜到我那時不是手機沒電瞭,而是因爲我哭出來瞭吧。」

  邢路又點點頭。

  我瞪著他:「那你以後還會不會逗我瞭?」

  邢路立刻回答:「會!」

  我終於忍不住的笑出來,裝瞭半天的委屈,再也裝不下去瞭。邢路拉起我的手:「來,再往裡走走吧。」

  我嗯的答應瞭,有些開心的挽住他的胳膊。

  邢路慢慢給我講他這次過來的目的。廣州投巨資建設的大學城,後續資金出瞭問題,拖著不給建設方付款,很多小公司直接拖破産,一些大公司也受到重創,其中就包括爲哥的公司。

  爲哥公司的現金流已經快斷瞭,情況很危險。邢路過來是找總代,想把爲哥所欠設備的賬期延長半年,總代那邊已經同意瞭,下一步就看爲哥的瞭。

  我很是擔心:「姐夫不會有事吧?」,我很喜歡他們,姐姐姐夫那麼恬淡和爽朗的樣子,我可不願意看到他們被愁雲籠罩。

  邢路想瞭想:「爲哥現在中止瞭幾個賺錢項目保現金流,應該能挺過去,就是恢復元氣不知要多久瞭。」

  哦,那還好,那還好。我又想到另一個問題:「邢路,兩千萬設備款延半年,光利息就40多萬吧,你一個銷售權力那麼大啊?」

  邢路搖頭:「利率至少要按信托的12% 算,半年是120 萬利息,我哪有那麼大能量。他們桑總是我好朋友,這次純粹是仗義出手幫忙的。」

  哦,好像邢路說過,他因爲連續幾個項目都沒從總代那拿錢,結果和老總成瞭好朋友。我又想起邢路曾復述過別人的一句話:小勝靠智,大勝靠德。真不錯啊。

  「對瞭,你爲什麼不開車過來呢?」我想起另一個問題。

  「你說那輛奧迪?那不是我的,也是總代的,我沒拿過他們的回扣,他們就給我弄瞭輛A6開,離開廣州的時候還給他們瞭。」

  「那你這次也可以再借啊。」

  「算瞭,交管那邊的熟人調走瞭,我又沒駕照,萬一被逮著瞭不好處理。」

  「啊,你來惠州的那段時間,一直都是無照駕駛啊。」我心說:邢路,你這也太不靠譜瞭把,虧我還認爲你是多放心的人呢。

  邢路卻沒說話,隻是促狹的看著我,我看到這麼壞的笑,有些羞惱:「我說的是車!不是我!」

  邢路哈哈大笑,我不高興的把他的頭拉下來,仰起臉的說:「舌頭給我。」然後吻上瞭他的唇。

  邢路真的把舌頭吐給我瞭,我用力吸瞭進來,然後用力咬瞭一下,邢路啊的大叫瞭一聲。我氣哼哼的說:「裝什麼啊,又不是一兩回瞭,我還不知道有沒有真的咬疼你啊?」

  邢路大笑,然後把我攬進懷裡,俯下身,重重的吻瞭過來,我側臉閃過,然後很不放心的說:「你不許咬我。」

  邢路笑著點頭,然後又吻瞭過來,我這才放心的迎瞭上去,邢路很粗暴的把我舌頭吸瞭過去,盡情的吸吮,好幸福好熟悉的感覺啊,我閉上瞭眼睛,用力把他抱住。

  邢路也用力抱住我,他力氣還是那麼大啊,像要把我揉碎瞭,手上又不老實瞭,幹嘛那麼用力的捏我的屁股。

  邢路輕輕的在我耳邊說:「放心,沒人。」

  我輕輕嗯瞭一聲,說:「那你弄吧。」說完心裡就覺得壞瞭,邢路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啊,我說的弄不是在這裡做,就是讓他繼續摸一下而已,我可不願意在旁邊的長凳上和他野戰。

  然後,我就很苦惱的發現,他把長裙挽起來瞭,他的手摸到我大腿上瞭,摸到我屁股上瞭,從內褲伸進去開始揉捏瞭,手指劃過我濕漉漉的陰唇瞭,我憤怒的推開他:「到酒店你想怎麼弄都可以,現在不行。」

  邢路卻又把我攬進瞭懷裡,有些喃喃的說:「惠惠,我很想你。」

  我嗯瞭一聲,反手緊緊抱著他,又有點想哭,邢路,這幾天我特別特別想你。

  用力的擁瞭一會,快喘不過起來的時候,邢路把我放開,牽著我的手,繼續往西湖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慢慢悠悠的聊天。

  我講瞭石府納妾,聞聞入門的事,也講瞭前幾天我嘴饞,喝聞聞的奶的事,邢路笑的很歡樂,說我們兩個還是那個樣子,一個沒頭腦,一個沒正經。

  我笑著說:「你趕快找個女朋友吧,聞聞說瞭,你現在三十多瞭,做銷售的,很容易過瞭三十就生不瞭瞭。」

  邢路臉色有些抑鬱瞭,我有些關切:「你不會真的有什麼問題吧,我們在危險期做過不少次,我一直都沒懷上過,要不要我們都去檢查一下?」

  邢路搖瞭搖頭:「你不用去,應該是我的問題,喝酒太多,精子的活性就會很弱。回北京之後,本來想檢查一下,不過想想都沒成傢,查瞭也沒用,就一直沒去。」

  我嗯瞭一聲,怕邢路有心理陰影,趕快安慰他:「放心吧,應該不會有事的,你在床上那麼生猛,怎麼可能有問題,應該就是你以前說的概率問題。」

  不等邢路回答,我岔開話題,又問瞭一個問題:「邢路,你以後怎麼想,打算定居在北京瞭麼?」

  邢路搖搖頭:「北京不是個生活的城市,過些年,我年紀大瞭,可能會回四川老傢吧。我哥哥在美國,我總要回傢照顧下老人的。」

  我點瞭點頭:「北京生活不好,你可更要照顧好自己,現在還向以前那樣麼?周六一次叫幾份菜,然後微波爐吃兩天?」

  邢路不好意思的笑笑,沒有說話。

  我搖搖頭:「你真的該找女朋友瞭,怎麼能這個年齡還天天吃外賣。」

  邢路笑笑:「找瞭女朋友也沒用啊,現在的小女孩幾個會做飯呢,真是很想念你在廣州時候的清粥小菜。」

  我也有些惋惜:「教工宿舍不允許做飯,要不真的還可以再給你做兩頓。」

  邢路沉默瞭,我發現話題有些尷尬,再說下去,我是不是就該去北京給邢路做飯瞭?我趕緊又生硬的換瞭個話題:

  「邢路,你回去跟的那幾個奧運的大項目,都招完標瞭麼?」

  邢路笑瞭笑:「早都招完瞭,現在才招,奧運還怎麼開。」

  「怎麼樣,中瞭幾個?」我嬉笑著問他,然後想著敲點什麼禮物。

  邢路搖搖頭,淡淡的說:「全都丟瞭。」

  「啊????對手這麼強麼?」我大吃一驚,邢路的銷售水準,加上他們的産品,居然會一個都沒拿到?

  邢路繼續說:「不是,本來至少拿兩個,結果我們公司出瞭個很大的行賄醜聞,國傢通報瞭,全國生意一下少瞭一半,政府用戶全都不敢用瞭。」

  「啊,那你怎麼辦?」

  「我可能要離開公司瞭。」

  邢路有些眉頭不展,我卻聽得突然心裡一動,連忙問他:「那你以後怎麼打算?」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心不自主的怦怦跳,心說:回來吧,到惠州隨便找個工作,然後娶我,要不就去姐夫的公司當技術總監,然後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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