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啦?現在怎麼樣?”妻子把重心移到沙發上問。
“現在差不多。”我喘瞭口氣,輕微活動。
妻子根本就沒經過專業培訓,技術自然說不上好。不過有些奇怪,隻要與喜歡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不管是什麼部位,男人都會興奮。感受著小腳在背上踩,揉,滑,身體真有點發熱,骨頭都慢慢酥軟。
“怎麼樣?”扶在沙發上,沒專業設備掌握平衡,隻一會,妻子就有點喘起來。
“還不錯!”我點頭誇道。
“我就說會舒服吧!你還不信。”妻子得意的邀功。
“是,是,就你聰明!”我點頭應和,有得享受,自然要誇兩句。
“對瞭,剛才玉珍姐打來電話,請我們周末去她傢做客。”妻子突然想起。
“為什麼?”我有些疑惑。
“說上次跟霍立翔鬧矛盾,你幫瞭不少忙,要謝謝你唄!”妻子理所當然道。
“就這麼簡單?”我警惕。
“你以為還有啥?”妻子反問。
“還是算瞭吧!我對那女人不感冒!”我才不信梁玉珍會專程為那點事道謝。
“可我都已經答應瞭!”妻子轉頭氣呼呼道。
“哎呦,哎呦,輕點,你輕點!”背心遭到一記重踩,我痛苦道“去,去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妻子滿意的笑起來。
有點鬱悶,懷疑她做這麼多,就是為達到這個目的。原本那點舒服煙消雲散,我翻身把她從身上滑下來,在她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她摟緊懷裡。
“你幹嘛!”被嚇到,她拍瞭我一把。
“好啦,傢裡沒那種條件,我們還是去床上做做運動,放松放松吧!那樣才能疏絡活血,緩解疲勞。”我望著她的眼睛,似笑非笑道。
“啊!走開,流氓!”妻子被我嚇到,雙手推著我湊近的嘴。
“今天晚上就當次流氓!”我翻身抱著她從沙發上站起,向臥室走去。
“我的鞋,嗚……”她回頭驚呼,這時候誰還有心思管鞋,趁她不備,堵住瞭她的嘴,終於吃到那顆紅櫻桃。
走回臥室,一把將她拋到床上,我像隻望著羔羊的野狼,雙眼放光道“剛才讓你踩我,現在該換我騎你。”
“誰要讓你騎!”妻子裹著被子,嬉笑著躲到床頭。
三下五除二,幾下脫光身上的衣服,餓狼撲食,直奔棉被而去。嚇得她驚呼連連,嬉笑陣陣。將那條滑泥鰍捉在手裡,她還想掙脫,死死壓在身下,才消停瞭點。
“讓不讓我騎?”
“不讓!嗚……”
“讓不讓!”
“不讓!嗚……”
“讓不讓!”
“……”
羔羊最終屈服在野狼的淫威下,室內慢慢春風拂動,情意綿綿。兩具胴體相互交纏,濕潤,慰籍,纏綿在一起。氣溫升高,嬌喘陣陣,偶爾她受不瞭會主動,主導,我輕輕配合。
行到中段,我拿回主導權,填補她那不滿足的身心,靈魂,讓她沉醉,將她引入一片又一片春園,帶入一個又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讓她迷失其中,再也無法找到歸來的路。
春雨陣陣,春雷滾滾,一陣霹靂,閃電,帶起的火花將我們灼燒,燃燒。烏雲散去,陽光從雲縫投來,讓人暖意洋洋,無比愜意,舒服。我們沉醉在那片世界中,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相擁在一起沉沉睡去。
……
隔日醒來,陽光明媚,和妻子吃過早餐,把她送到公司。
上午,正喝著茶,悠哉悠哉的坐在辦公室,翻看昨日放出消息後,外界的反應。效果還不錯,大多數人都表示瞭理解,而且這次新聞爆炸,引起不少人註意,自然引來更多對狩獵感興趣的人。
各種留言,討論,網站註冊會員也急劇攀升,果然跟我預料的差不多。事情雖然平息瞭,可心頭還有跟刺沒拔出來。
想起那個名字,方濤是吧!整件事都沒頭緒,現在隻能從他身上下手。想著要怎麼辦,是直接來硬的,讓廖雲松出面把她擄出來。仔細思索後,暫時把這個想法否決,他也是個被利用的小人物,不想太嚇到他,也不想打草驚蛇,隻能另想辦法。
正頭疼時,電話突然響起來,拿出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誰啊!”有點煩躁,自然沒什麼好語氣。
“是我!”那頭傳來個女聲。
“哦,什麼事?”聽出是章婷的聲音,雖然沒見過幾面,也沒說過幾次話,可這女人說話有股子勁兒,就是那種身為女王,呼喝仆人的味道。
“立馬過來趟。”章婷直接說。
“憑什麼,我又不是你的工人,被你呼來喝去,我這兒還忙著呢!有事自己解決。”雖然那是她的性格,可我不是那種人,不吃那套。加上上次已經嘗試到這女人的麻煩,隻想離她遠點。
“你不來,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我瞭!”章婷冷冷的說。
“什麼意思?”我眉頭跳瞭下,這話聽起來怎麼像是威脅。
“快點,我在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等你,隻有半個小時。”章婷沒有解釋,說完就掛斷電話。
聽著嘟嘟的忙音,有股火氣從額頭竄下腳底,又飛快的竄回來。拿著電話的手都有點顫抖,咬瞭幾次牙,最終忍住瞭,廢話,電話是自己的,摔壞瞭要錢買啊!在說,跟一個電話生氣,多沒意思,它又不會反抗,決定把這些怒氣,原封不動的還給章婷,讓她也嘗嘗憋屈的滋味。
穿著衣服,滿臉煞氣的出門,連羅秀的招呼也沒理會。開車徑直前往銀座酒吧,門童還是那幾個,來過一次,已經路熟,徑直走進大廳,轉頭四顧,章婷竟然還坐在以前那個角落。
心中有絲錯覺,但怒火中燒,沒有理會。徑直走過去,大大咧咧的坐到章婷對面,把車要是丟到桌上,語氣生硬道“叫我來幹嘛!”
章婷似乎正在出神,沒察覺到我的到來,茫然的抬頭望來。不知為何,碰觸到她眼神的剎那,我的心又絲刺疼,像是被銀針給紮到般。極力想把這種感覺從心中趕出,因為她的性格,讓我不覺得她是個會受傷的女人。
“喝點什麼?”章婷少有的輕笑道。
嘴唇很薄,笑起來抿成一條線,連唇形也看不清楚。偶爾聽老一輩的人說過,嘴唇薄的女人刻薄,薄情,雖然跟章婷的性格很像,不過這女人笑起來,還很好看。
“隨便!”我有點呆滯的回。
章婷叫來服務員,幫我點瞭杯酒。現在有點混亂,也沒聽清她點瞭什麼,一直盯著她,懷疑坐在對面的她,還是我認知中的那個章婷嗎。這才短短一會,不但說話像變瞭個人,連神情也完全換瞭個人,暗中思忖,她不會是有雙重性格吧!
“這樣盯著一個女人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不知是害羞,還是在掩飾情緒,章婷端起酒杯,回避瞭我的目光。
這樣的對話,神情,反而讓我有點不自在,她沒那股氣勢瞭,感覺就不是她瞭。但要澄清下,我這不是犯賤,隻對反復無常的不適應。
“那是因為你好看唄!”我故意試探。
章婷瞄瞭我一眼,沒有回應,看不出是喜悅,還是不在意。這種反應讓我坐立不安,與來時的想象差太多瞭,那點怒氣也壓在心裡,發泄不出來。
沉默瞭一會,氣氛有點凝固,她玩弄著手中的酒杯,似乎有什麼事讓她為難。我暗自揣測她想說什麼,心裡決定,如果她求我辦什麼事,我就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