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門時梁玉珍拿出手機,撥瞭個號碼,響瞭兩聲就掛斷。
霍立翔很快從屋內出來,禮貌的笑著沖我點瞭下頭。
我緊盯著門口,妻子跟在後面。我能看出她還是很不安,局促,但神情,狀態,明顯不上次要好不少,這更讓我確定瞭昨晚的想法。
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昨天晚上妻子是別人的,今天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我倍感珍惜,似乎比以往對她更依賴瞭,不知道她有沒有和我相同的感觸。
妻子隻瞄瞭我一眼,目光對視,他慌忙轉開,像隻驚慌失措的小貓。
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場,要不要走過去牽著她。冷場瞭三秒,氣氛有點尷尬,我鼓起勇氣正打算走過去時,梁玉珍先我一步,上前挽住妻子的手,笑顏贊道「宋小姐氣色不錯嘛!」說完親近的挽著妻子帶頭走去。
我和霍立翔隻能跟在後面。
「怎樣?我傢那個呆子昨晚有沒有欺負你?」梁玉珍貼近說,親近的像對多年的好姐妹。
妻子擠出絲笑容,搖頭回應。
「真沒有?」梁玉珍追問,接著安慰似的說「別怕,他如果欺負你,就告訴我,回傢就收拾他,讓他跪地板,睡沙發。」說完故意瞪瞭眼霍立翔。
「真沒有,他很好。」妻子急道。
我聽在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鬱悶,酸楚,還有絲感激。看瞭眼霍立翔,也不知道他在傢中是個什麼地位,他也正望著我,無奈的苦笑著聳肩。兩個同樣鬱悶的男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量他也不敢。」妻子終於開口,梁玉珍笑說。說完語氣變得怪異,貼近妻子小聲道「我傢那位是不是在床上不怎麼樣?」
妻子被嚇到,驚訝的望著梁玉珍。
我同樣很驚訝,這女人還真敢問。望著梁玉珍的背影,見到她雪白,筆直,裸露在外的光滑長腿,想起她昨夜的瘋狂,對愛慾的向往,估計還真沒幾個男人能滿足的瞭。
轉頭同情的看向霍立翔,他扶瞭扶鏡框,掩飾著尷尬。我很理解,任何男人被妻子在大庭廣眾這樣說也很尷尬,有些脾氣不好的男人說不定還會發火。
「說嘛!有什麼好害羞的。」梁玉珍慫恿道。
妻子低著頭,繼續保持沉默。她的性格,確實很難當著外人的面,討論這種事。
梁玉珍也不氣餒,回頭看瞭我一眼,咬著嘴角怪笑說「你哪位在床上還不錯哦,就是體力差瞭點。」
我跟在後面,清楚看到妻子的嬌軀一震,步伐有些僵硬,看不到她的臉色,也不知她有什麼感受。
梁玉珍貼近妻子繼續說著些什麼,不過聲音小瞭不少,聽不清楚。妻子頻頻側目,不時望我一眼,表情嬌憤,羞怒,羞澀不停變幻。
從妻子的反應也能猜出,梁玉珍肯定沒說什麼好話,估計是在拿我在床上的事,跟妻子談笑。說我哪兒不行,偶爾從個別詞匯還能依稀分辨,她好像還在悄悄和妻子分享征服我的秘密。
女人跟女人就是容易聊得開,沒多久,妻子臉上的局促神情消失,笑意頻頻。下樓後,兩人真變得的好似親姐妹,不停輕聲談笑。我頭大瞭,看來以後又多瞭一個會鬧的「梁玉珍」,而且這個「梁玉珍」會天天守在身邊,我突然感覺人生黑暗瞭不少。
走到停車場,梁玉珍提議一起吃個飯。我原本不想去,腰酸背痛,走路都快沒勁兒瞭,隻想回傢好好睡一覺。可妻子現在卻興致高昂,一口應承下來。
這種時候,女人一旦決定,男人就沒瞭否決權。看瞭眼霍立翔,他一副聽從指揮,一切跟黨走的表情。我也識趣的閉嘴,不去爭取那可憐的自由權瞭。
正準備上車時,葉紫嫣和蘇峰幾人從會所下來,見面又是通熱聊。沐心如和周倉也在場,兩人臉上都滿面春風,看來昨晚都過的不錯。特別是沐心如,到現在全身還軟綿綿的,讓人擔心被太陽一照,就會融化。
觀察到妻子的狀態,葉紫嫣似乎放心瞭不少。周倉那侵略的眼神,不時在妻子身上遊蕩,使得妻子有些拘謹,我心裡也有點介懷。
梁玉珍本想讓大夥一起出去,說是熱鬧,葉紫嫣察覺到氣氛,以有事為由推掉瞭。
分別前,葉紫嫣約晚上到酒吧,說聚會後大傢會聚一聚,沒事的人都會去。我有些疑惑,她解釋說,隻是喝點酒,聊聊天,相互增進下感情。
想瞭想沒什麼不好,我便點頭答應瞭。